“以学生为中心”的管理类学科竞赛实践教学研究

摘要：为提高创新型人才培养质量，高校需要创新人才培养模式。基于此，“以学生为中心”的人才培养模式逐渐成为高校教育教学改革的核心任务。学科竞赛实践教学因符合“以学生为中心”的教育理念，体现“以学生为中心”的教学模式，近年来得以蓬勃发展。高校若想通过学生参赛数量庞大的管理类学科竞赛实践教学践行“以学生为中心”的教学模式，以达到培养创新型人才的目的，就需要对管理类学科竞赛进行具体分析。文章以西北政法大学参加的全国高校模拟集体协商（谈判）大赛为例，从参赛学生和教师2方面分析大赛的实践教学成效，以期为其他管理类学科竞赛实践教学提供借鉴与启示。关键词：“以学生为中心”；学科竞赛；管理类学科；全国高校模拟集体协商（谈判）大赛；实践教学一、引言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全面提高人才培养质量，着力造就拔尖创新人才。遵循二十大报告精神，高校在新时代继续肩负着自主培养创新型人才的历史使命和艰巨任务。在这一背景下，高校必须深化教育教学改革，创新人才培养模式，提高人才培养质量，培养符合国家需要和时代需求的各类高质量人才。目前，我国高校的人才培养模式逐渐从“以知识、学科、教师为中心”向“以学生为中心”转变[1]76。发端于国际的“以学生为中心”的教育理念在国内已逐渐被认可。一些高校掀起了“以学生为中心”教学模式的改革浪潮。部分高校已经开始尝试不同的教学方式，如国际化学习、混合式学习、项目式学习、跨学科学习及研究性学习等[1]76。近几年，一直作为高校实践教学体系组成部分的学科竞赛日益蓬勃发展。一方面是因为学科竞赛是面向高校学生开展的带有明显的专业性质的以探究知识为主的实践活动，是培养应用型、创新型复合人才的重要途径之一[2]。另一方面是因为这种实践教学方式比较符合“以学生为中心”的教育理念，有利于促进传统人才培养模式的转变。据关于人文社科类学科竞赛的研究统计，在调查的76项人文社科类学科竞赛中，管理类学科竞赛排名第一，占调查竞赛总数的48.68%[3]。规模庞大的管理类学科竞赛如何践行“以学生为中心”的教学模式，以达到培养创新型人才的目的，是高校提高实践教学成效需探索的课题，而这需要对管理类学科竞赛进行具体分析。为此，文章以西北政法大学商学院人力资源管理专业参加的“全国高校模拟集体协商（谈判）大赛”（以下简称“集体协商大赛”）为例，剖析参赛学生如何按照“以学生为中心”的教学模式进行实践学习，教师如何按照“以学生为中心”的教学模式发挥指导作用，以及通过集体协商大赛获得的实践教学成果。本研究为传统的学科竞赛实践教学提供新的教育理念支持，并为管理类学科竞赛实践教学提供借鉴与启示。二、“以学生为中心”教育理念的内涵“以学生为中心”的概念发端于美国。1995年，R.B.巴尔（R.B.Bar）和J.塔戈（J.Tagg）发表了题为《从教到学：本科教育的新范式》的文章。R.B.巴尔和J.塔戈从使命与目标、成功的标准、教与学的结构、学习理论、生产力/拨款、角色性质6个方面对比了“以教师为中心”和“以学生为中心”2种教育教学“范式”[1]72，用37个要素刻画了“以学生为中心”教育理念的内涵，从而引发美国高等教育界的“范式革命”。随后，“以学生为中心”教育理念成为世界主流教育理念，全球范围内一大批高校开展了“以学生为中心”的教育教学改革[1]72。受国际人才培养理念和教育范式转变的影响，我国高校教育教学改革研究也应势而为。学者赵炬明依据R.B.巴尔和J.塔戈的观点，将“以学生为中心”教育理念的具体内涵归纳为“新三中心”，即“以学生发展为中心，以学生学习为中心，以学习效果为中心”。第一，以学生发展为中心。人通过认知模型来认知、想象、表现外部世界，这是人类认知活动的基本特征[4]38。高等教育的主要任务是对学生进行心智训练和大脑发展，促进学生认知发展，引导学生在头脑中构建起专业认知模型。因此，学生发展的核心要义是促进其心智和大脑发展。第二，以学生学习为中心。教学的中心是“学”，而不是“教”[4]38。倡导学生是学习的主导者，强调学生主动开展探索性学习和参与式学习，以此强化大脑思考和思维训练，培养学生思维能力。教师的任务是给学生提供学习的机会，从旁提供引导并帮助学生解决学习困难，促进学生学习目标的达成。第三，以学习效果为中心。美国学者B.布鲁姆（B.Bloom）根据认知水平，将学习依次划分为“记住、理解、应用、分析、评价、创造”6个层次，其中，“记住、理解”为低阶学习，“应用、分析、评价、创造”为高阶学习。B.布鲁姆主张，教学要从低阶学习转向高阶学习，培养能思考、会创造的人[4]。“以学生为中心”的教育理念侧重开展高阶学习，把培养学生的思维能力作为学习的成效，即引导学生自主构建专业认知模型并厘清专业认知模型的内在逻辑，培养学生的专业领域问题的分析能力和创造性解决问题的能力。三、集体协商制度与全国高校模拟集体协商（谈判）大赛中国的集体协商制度源于西方的集体谈判制度。集体协商是职工方代表与企业方代表，就签订集体合同，或专项集体合同，或其他劳动关系的事项，依法进行商谈的行为[5]。集体协商制度为劳企双方搭建了平等协商的对话平台，劳动者参与并影响企业制定劳动条件和劳动标准。集体协商制度是解决劳企冲突、协调劳动关系、增进劳动者权益的重要方式和手段，同时对促进企业稳定发展、推动建立和谐社会发挥着重要作用。集体协商大赛由中国人力资源开发研究会劳动关系分会主办。大赛基于理论联系实际及多学科交叉融合的教学理念，推动以“以人为本、合作共赢”为主旨的集体协商（谈判）模式，提升我国劳动关系人才的核心素质与能力，搭建校际人才培养机制与模式交流的平台，宣传和推动和谐劳动关系建设。截至2022年，集体协商大赛已在北京、山东、浙江、天津、西安、济南、蚌埠、武汉等地举办了十届，参赛规模现已稳定在全国30多所高等院校和高职院校，参赛模式日趋成熟，效果显著。目前，集体协商大赛已成为工会、人力资源与社会保障、教育主管部门，以及行业企业高度参与、社会各界高度关注的综合性赛事。在2022年10月由首都经济贸易大学举办的第十届大赛上，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劳动关系司、中华全国总工会权益保障部、中国企业联合会雇主工作部、中华全国工商联合会法律服务部4个部门的有关领导出席了大赛开幕式。工人日报、中公网等媒体也对大赛盛况进行了报道。每年大赛提供2个集体协商（谈判）案例（初赛和决赛各一个）。大赛规则是每场比赛由一支职工方队伍（4人）和一支企业方队伍（4人）以既定案例提供的信息为背景，由职工方提出协商要约，通过45分钟的集体协商过程，劳资双方就每个要约进行磋商，争取实现己方利益最大化，同时体现劳资合作共赢的理念。比赛对参赛双方学生的法律知识、企业管理知识、沟通能力、应变能力、谈判技巧、团队合作及心理素质等都有较高的要求。大赛具有明显的管理类学科竞赛特点，采用模拟情景的角色扮演方式，锻炼和培养学生必备的综合管理素质与能力。因此，集体协商大赛是劳动关系、人力资源管理、劳动与社会保障等相关专业重要的实践教学方式。四、“以学生为中心”教育理念下参赛学生的学习过程（一）学生主动学习能够更好地构建集体协商认知模型“以学生为中心”教育理念的来源之一是建构主义理论。该理论认为，学习是学生自主建构原有学习经验与新经验关系的过程[6]。从学生起初混淆集体协商大赛和辩论赛性质到清楚区分2个大赛能充分说明这个理论观点。基于西北政法大学的法学学科特色，参赛学生日常接触最多的比赛就是辩论赛，这使得学生非常熟悉辩论赛的模式，以至于刚开始分不清辩论赛和集体协商大赛有何不同。比如，有参赛学生认为，自己就像在辩论赛上一样，要在语言上压倒对方，让对方无话可说就是获胜。另外，很多参赛学生来自于法学院，在备赛过程中对这个比赛需要的管理学专业知识及比赛技巧都非常陌生，因此，为了更好地参赛，学生主动学习劳动关系、人力资源管理、财务管理等知识。学生通过大赛前的准备和参赛历练，理解了集体协商大赛与辩论赛的不同之处，构建出集体协商认知模型。集体协商（谈判）是一个求同存异、追求共赢的过程。劳资双方既要明白自己的诉求，又要站在对方的角度思考和解决问题，因此，双方利益平衡才是协商的最终目的。通过参加集体协商大赛，学生明确了集体协商大赛讲究以数据作为支撑，需合理运用法律政策争取权益，巧用谈判技巧谋求己方利益最大化，而有时适时妥协退让才能达成一致，实现双方的利益共赢。（二）学生主动学习能够更好地把握学习内容、形式和材料在“以学生为中心”的教学过程中，学生能够影响自己学习的内容、形式、材料和进度[7]。每年国赛前的三四周大赛主办方才会公布案例。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做好2个案例的资料准备和实战训练是困难的，因此，学生只有在参赛过程中摸索有效的学习形式，快速掌握比赛所需的知识和各种资料，才能做到游刃有余地应对比赛。一是要深入学习案例。集体协商大赛是以谈判假设情景为比赛案例的，劳资双方拟订的要约和协商内容都要基于案例的背景信息。因此，对案例的熟悉是准备比赛的基础。在备赛过程中，学生要仔细研读案例，做到心中有数，每份案例中的每个字眼、批注、数据和表格都需要仔细分析，要明确从案例背景、情况简介到人员信息和员工诉求都在谈判中有其用处。同时，还要注意寻找不同信息之间的关联性，思考相关数据所要表达的信息。只有这样做好每个步骤才算完整消化案例，而这是比赛制胜的关键。二是要注重案例的数据分析和理解知识点。集体协商（谈判）过程体现在合理的理由、充分的数据，以及关爱职工、共享发展成果的情感基础之上。所以劳资双方在协商过程中要正确表达观点、运用好数据和适度表达情感。比如，对于扮演财务经理角色的学生，就要求其对比赛案例进行数据分析、数据核对，继而准备各种财务报表。随后要和团队其他角色成员一一接洽其所准备的财务数据，并根据不同的要约方案制作数据表格，提供好财务数据支撑。再比如，在快递员集体协商案例中，工会副主席要说服公司总部和加盟商拿出适当利润为快递员争取福利，扮演工会副主席的学生必须真正明白工会组织对于职工的意义和作用，深刻理解工会组织是劳动者的港湾、职工的靠山，进而在说服过程中既能以理服人，又能以情动人，站在工会是职工的“娘家人”的立场上充分表达职工权益。三是积极开展调研活动。劳方是职工利益的代言人。劳方代表对职工的劳动状况和生活状态了解得越深入，也就越能提出符合职工利益的诉求，进而在协商过程中真实地再现劳动者的难处。只有如此，情感表达才具有真情实意。因此，劳方团队应重视开展案例调研。第七届集体协商大赛有一个关于外卖骑手的案例。劳方的职工代表对校园里的外卖骑手开展调研。他们想方设法地进入到众包骑手内部群，通过与骑手深入交流，得以理解外卖骑手真实的工作生活状况和他们对工作的核心诉求。在实事求是的社会调研基础上，劳方合理构建协商的要价逻辑，丰富协商的要价依据，从而设计出合理的协商要价方案和策略。（三）大赛实战有利于检验学生主动学习效果“以学生为中心”教育理念的特点是能力培养[4]39。正式比赛是对学生思维能力培养结果的现场考验。赛场上，学生不仅要把备赛的知识、数据、团队配合体现出来，更要将思维的快速反应能力和创造性解决问题的能力展现出来。这种能力在平时的学习与训练中得到潜移默化的培养，在比赛现场的催化作用下会突然迸发，起到在一瞬间扭转比赛结果的作用。因此可以认为，比赛过程是学生在认知、理解知识基础上的应用、分析、评价和创造等能力的展现，是大脑经过训练后思维发展的结果。比如，第八届集体协商大赛决赛案例是D航空公司的劳资协商案例，劳方提出要求放宽飞行员的晋升条件，公司现有的晋升条件对飞行员起不到激励作用，并且许多航空公司向飞行员抛出橄榄枝。劳方向资方施加的压力一度让双方陷入了僵持之中。一直沉默的西北政法大学资方总经理学生这时向员工代表抛出问题，即能否解释机长肩章的含义。这一问题使得对方一时陷入语塞，劳方从员工代表到工会主席都没能及时答出。这时资方总经理学生缓缓道出肩章所蕴含的内容深意，即“Profession（专业）、know-ledge（知识）、Flyingskill（飞行技术）、Responsibility（责任）”。这个问题从抛出到解释让拉锯战式的协商过程出现了高潮并扭转了协商局面。在后面的协商过程中，劳方成员的语言表达、支撑诉求的理由、团队配合度直线下降，而资方在总经理学生的带领下，团队成员配合得越来越好，把各自角色的作用淋漓尽致地发挥出来。赛后评委点评时认为，劳方很会运用压力机制向资方施压，但资方表现得非常睿智，策略性地运用安全是飞行底线的问题，牢牢抓住了晋升的关键点，从而让比赛呈现出现实的集体协商（谈判）场景。五、“以学生为中心”教育理念下参赛教师的指导作用（一）教师要有整体意识，帮助学生组建高质量团队模拟集体协商其实是一种角色扮演活动，因此，组建团队时为每个角色寻找适宜的人选是教师的首要任务。适当其位，人尽其职，人守其职，是团队实力的保证。在指导第八届集体协商大赛的过程中，资方队伍的角色刚开始由学生自己选定。但是几次训练赛下来，教师发现资方在应对劳方诉求方面跟不上，资方整体表现较弱。指导教师通过交流，认为资方经理在把握谈判节奏、控制谈判议题、调动谈判氛围、协调团队成员、语言表达等方面存在问题。于是教师对团队角色人选进行了调换，让原先扮演市场经理的学生当总经理，让原来的资方总经理做人力资源经理。扮演新的人力资源经理的学生来自于人力资源管理专业，调整后她更能发挥出其专业能力，根据劳方不同的要价逻辑可制定出合理的绩效、薪酬和培训等方案。而来自法学专业的新的资方总经理则通过近一个月的努力学习，储备作为总经理需要的各种管理知识，又通过一次次的训练赛锻炼作为总经理角色所需要的心理状态和自信心，最终这支队伍在决赛中表现出色。（二）教师要有纠偏的能力，做好学生的引导工作第八届集体协商大赛的市场经理是来自法学专业的学生，因此，在刚扮演市场经理时还习惯于运用法学的思维，特别纠结于程序和合法性问题，导致训练中的发言与思路走偏，偏离了斗而不破、斗而愈好的谈判原则，发言时总是与资方其他队员格格不入。在指导教师指出其存在的问题，纠正其想法和发言习惯后，这位学生扮演的市场经理角色愈来愈到位，也逐渐融入资方团队，在决赛中的几次关键发言表现亮眼。第十届集体协商大赛扮演资方总经理的学生在几次国赛训练中，发言时的动作神态、表情与语气都与其扮演的加盟商负责人的角色不贴切，身上缺乏企业代表的信念感。指导教师及时指出她的问题，而她也尽快调整自己的表现，在正式比赛时很好地展现出企业代表的素质和形象。（三）教师要以激励与启发为主，促进学生能力发展在第九届集体协商大赛初赛前夕，由于特殊原因，资方临时选调一位替补学生参加比赛。虽然替补比赛的学生之前参加过市赛和校赛，对比赛并不陌生，但是只有3天的时间来熟悉案例，消化比赛材料并和团队成员打好配合。赛前第一次磨合训练表现得较为拘谨，场上的发言内容不到位，发言时机也不恰当，他自己深感自责。指导教师就鼓励他说：“副总经理主要承担提出方案的任务，只要你能够理解资方制定的每个方案，熟悉各个方案的内容，并清楚地把方案陈述出来，你的角色任务就完成了一半。在此基础上，你再能有一些发挥，配合好总经理每次发言的意图，就能圆满完成任务。老师选择你作为替补，是相信你一定能胜任这个角色。”在指导教师的鼓励和团队成员的帮助下，这位学生熬夜熟悉案例，消化己方方案，加紧和队员模拟演练，很快就跟上了团队打比赛的节奏，在国赛中的表现完全看不出是临时调整过来的队员。第九届集体协商大赛扮演资方总经理的学生是近几年大赛遇到的最优秀的资方总经理人选之一，资方拟订方案、协商策略、分析材料、团队配合都是她在有条不紊地策划和安排，在场上的应对和协调能力也特别好，具备优秀的管理者素质和能力。但就是这样出色的人选也有想不明白的地方。在一次训练赛结束后，她和指导教师讨论怎么表达才能让劳方更好地明白企业是需要发展的，没有企业的壮大发展，何来劳动者权益，又怎么能共享企业利益呢？指导教师用“水大鱼大”这样的比喻来形容企业与员工的关系。她豁然开朗，说用打比方的方式确实比说一堆大道理更能让劳方直观感受企业发展的重要性，让劳方在对诉求的要求上适可而止。通过类似的讨论，学生在对比赛的认识、对己方的立场、对协商策略的运用及语言表达等方面都取得了长足进步，通过参加集体协商大赛完成了一次能力突破。六、“以学生为中心”的大赛实践教学成效及其对管理类学科竞赛实践教学的启示（一）全国高校模拟集体协商（谈判）大赛实践教学成效集体协商大赛全面践行“以学生为中心”的教育理念。借助这个大赛平台，人力资源管理专业的学科竞赛实践教学成绩非常突出，在实践教学方面走到了学校各专业前列。同时，参赛学生综合能力也获得实质性提升，有助于学生培养社会所需的职业素养。西北政法大学从第四届到第九届，连续6届都斩获过一等奖，并且有4届在初赛场次中被评为最佳团队，3次获得过最佳组织奖，这是对基于“以学生为中心”教育理念开展实践教学活动的最好肯定。从学生第一次参加集体协商大赛开始，指导教师就非常重视大赛的复盘总结工作，要求每位参赛学生在比赛回来后都提交一篇参赛心得，让学生对自身的能力素养变化进行自评。每届参加集体协商大赛的学生在赛后都表示参加大赛是自己大学生活中浓墨重彩的一笔，是实践教学成果的深刻体现。大赛让学生学会了将所学知识运用于实践中，用理论解决现实问题。大赛不仅锻炼了学生个人的思考方式和思维模式，也使学生学会了如何去查找资料，如何分析搜集到的资料，如何将资料内化应用到自己的角色上。通过比赛，学生学习到了更广泛的知识，掌握了谈判技巧，提升了语言表达能力，培养了吃苦耐劳的毅力和团结友爱的合作精神，自身心理素质得到很大提升，同时，也更加了解了现实的劳资关系现状，对建设和谐劳动关系和构建和谐社会有了更深刻的认知。（二）大赛对管理类学科竞赛实践教学的启示1.将“以学生为中心”的教育理念作为管理类实践教学的指导原则现代管理学之父P.F.德鲁克（P.F.Drucker）对管理的本质提出这样的观点：管理是一种实践，其本质不在于知，而在于行；其验证不在于逻辑，而在于成果。因此，管理学类专业教学的最好方式是让学生在实践中学习。但是许多管理类专业实践教学往往流于形式，很多管理类课程只有少量学时让学生浅尝辄止地尝试一下与课程内容相关的实验设计。学生对新知识的主动认知、主动探索和创造性解决问题的能力并没有得到培养。学科竞赛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实践学习平台，其特点是材料鲜活有深度，需要学生具备很强的综合能力才能参与。因而，教师只有基于“以学生为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