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联网背景下文旅融合政策的响应机制研究的文献综述》

互联网背景下文旅融合政策的响应机制研究的国内外文献综述目录TOC\o"1-2"\h\u6486引言 1129331文献统计 264221.1国内外文献统计 2175281.2文旅融合政策响应机制 612202文旅融合政策研究的源起与演进 875432.1文化政策与旅游政策的交融 891652.2文旅产业政策融合发展阶段 9184143研究述评与展望 12319573.1研究述评 12261603.2研究展望 123611参考文献 14［摘要］随着互联网技术的发展，文旅产业不断进行变革，各级政府为推动其发展，也对文旅政策进行创新。文化和旅游融合可以为城市高质量发展注入新动能，而政策对城市文化旅游融合具有重要的推动作用。本文通过对文献的梳理，将文旅融合政策研究分为三个阶段进行梳理，分别是初始阶段（2009年之前）、成长阶段（2010—2015年）、发展阶段（2016年至今），对其主要的政策观点进行分阶段归纳整理总结，为未来文旅融合政策研究提出建议。［关键词］文旅融合；政策；响应机制；互联网引言2018年3月，为促进中国文化产业与旅游业进一步融合与发展，原国家旅游局与原文化部合并成立文化旅游部，这表明文化旅游一体化已经成为中国文化旅游产业的发展方向。随着国家政策的推动，加之文旅产业的互动融合发展，文化与旅游融合的研究主题引起了学者们的高度关注。文化旅游融合是深挖文化内涵，提高我国发展质量的新战略。各级政府出台的法规和政策是文化旅游融合的重要推动力，对文旅融合具有重要的引导、规范作用。理顺我国文化旅游融合政策的演化逻辑，明确文化旅游融合政策的未来走向，可为“十四五”期间我国文化旅游融合政策的制定和实施提供借鉴意义。关于文旅政策的研究，从对文化政策和旅游政策的各类研究再到文旅融合政策的综合研究，学者们极大的拓展了其研究内容和趋势的深度和广度。本文通过国内外文旅融合政策的相关文献进行阶段、主题分类的回顾和分析，发现我国文旅政策的演进趋势以及如何与互联网时代相融合，为我国未来关于文旅政策的研究提供大致的方向。1文献统计1.1国内外文献统计1.1.1国外文献统计本文在WebofScience数据库对英文文献进行统计，以“tourism”和“culture”为关键词进行检索，共检索到12978篇文献。并以“tourismpolicy”并含“culturepolicy”两个关键词对文献进行了再次跟踪和检索；最后，将同时满足以上条件的相关文章收集起来，剔除重复性文章，共检索到1638篇文献，发表时间段为1997年-2020年。从年度发表趋势来看，1997-2002年间，对于文化旅游政策的研究较少，均在10篇以下，但总体呈现缓慢上升趋势。2003年以来，该领域的研究开始快速增长，2003-2012年间，共刊出相关论文443篇。2019年为国外文章发表数量峰值，高达227篇，占总文章数量的13.53%。国外对于文旅融合政策的相关问题的研究整体呈现上升趋势（见图1），随着文化和旅游产业的不断发展融合，政府也需要出台相关政策进行支持。因此，相关学者对文化和旅游政策的研究也就随之增加。2019年至2020年出现明显下降趋势，可能是因为2020年新冠疫情的影响，游客足不出户，各大景区封闭，因此政府对文旅融合的政策支持也相应减少，都集中在疫情防控方面。图SEQ图\*ARABIC11997—2020年国外相关研究发文量1.1.2国内文献统计本文在CNKI数据库中检索了与文化旅游融合政策相关的文献。以“文化”和“旅游”为关键词在知网中进行第一次文献检索；进一步以“融合”和“政策”为关键词进行二次检索，剔除重复文献，共获得文献376篇。得到我国学者对文旅融合政策相关研究的文献数量和年度演化趋势（见图2）。图SEQ图\*ARABIC22005—2020年国内相关研究发文量通过对我国文旅政策文献的梳理，中国文化旅游政策大致可以分为3个阶段（见表1）：第一阶段是2005年至2009年，这是中国文旅融合政策研究的初始阶段。在此阶段我国共发文3篇，分别研究了文化和区域旅游的产业政策。现阶段，我国旅游业以政府为主导，政府投资和政策因素将对产业空间关联性将产生显著影响。在这个阶段文化和旅游仍存在明显区别，比如，对于相关部门来说，中宣部、文化部等部门都是文化产业的管理部门，而国家旅游局是旅游产业的管理部门。第二阶段是2010年至2015年，这是中国文化旅游融合政策研究的成长阶段。根据图2来看，这个阶段对文化旅游融合政策的研究数量逐年增加，整体呈平稳上升趋势。在这个阶段，主要有2014年8月，国家出台了《国务院关于促进旅游业改革发展的若干意见》，文件提出要更加注重文化传承与创新、文化旅游产品创新、积极开展研学旅行等相关内容。2015年以来，原国家旅游局提出了全域旅游、“旅游+”等发展战略，其中，文化产业被列为旅游业优先整合的产业。第三阶段是2016年至今，这是中国文化旅游融合政策研究的发展阶段。这一阶段，每年的文献数量快速增长，文化旅游政策机制不断创新，并在互联网大背景下融合发展。2016年12月国务院制定的《“十三五”旅游业发展规划》中包含了文化旅游发展和旅游文化建设的诸多内容。除此之外，在这个阶段最重要的节点就是2018年文旅部的合并，因此，文旅融合政策在这一阶段也呈现了多元化的发展。表SEQ表\*ARABIC1文旅融合政策主要研究阶段及主题阶段发文量主要主题2005—2009年3城乡一体化[[]朱启臻,马珍珍,李敏,李静.城乡一体化的根本措施在于解放农民[J].中国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5(01):12-16.]、区域旅游产业[20]、文化产业及相关产业[]朱启臻,马珍珍,李敏,李静.城乡一体化的根本措施在于解放农民[J].中国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5(01):12-16.2010—2015年73文旅融合发展机理[26]、存在的问题[[][]黄永林,侯顺.湖北地方特色文化与文化产业融合存在的问题与对策研究[J].理论月刊,2013(04):5-13.2016年至今300模式创新[43]、互联网+文旅[[][]田志奇.文旅融合下旅游目的地互联网思维的产品营销及创新[J].旅游学刊,2019,34(08):8-10.对收集到的文献进行主题整理，在旅游方面，发现以旅游业为主题的论文有40篇，以旅游产业为主题的论文有29篇；在文化方面，以文化产业为主题的论文有41篇，以文化产业发展为主题的论文有23篇，以文化创意产业为主题的论文有20篇。从整体来看，从文化产业角度研究融合政策的论文数量较大于旅游业角度的研究，可能是因为我国传统文化历史悠久，对文化的研究会多于对旅游的研究。从所属学科来看，文旅融合政策的研究所涉及的学科有经济、文化、体育、政治、教育、法学、社会、工商管理、城乡规划与市政等，具有较大的学科跨度。在上述学科中，所占比重位于首位的是经济和文化学科，占比83%，其次为体育、政治、教育、法学学科，合计占比9%。1.1.3国内研究文献关键词分析通过利用Citespace软件对国内文旅融合政策文献的关键词进行分析（见图3），关键词共现得到节点297个，连线546条，网络密度0.0124。节点和字号越大表示关键词频次越高，连线越粗表示两个关键词之间的联系越强。文旅融合政策研究关键词频次最高的前6位是：产业融合、文化产业、旅游产业、融合发展、体育产业、乡村旅游。由图可知，文化产业和产业融合的关键词连线密度较大，相关词最多，且产业融合和文化产业、产业融合和乡村旅游之间也相互关联。与产业融合相关联的关键词有文化旅游产业、产业融合发展等；与文化产业相关联的关键词有文化产业发展、文化创意产业等；与旅游产业相关联的关键词有旅游业、文旅融合等；与乡村旅游相关联的关键词有休闲农业、乡村振兴等；与体育产业相关联的关键词有体育特色小镇、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等；与融合发展相关联的关键词有全域旅游等。图3关键词共线网络图由图4可知，我国对于文旅融合政策的研究，从2008年之后呈逐渐完善趋势，在2008—2016年，我国还较集中于对各产业政策的研究，融合趋势不明显。从2017年后，逐渐多的出现对乡村旅游、乡村振兴、特色小镇等文旅融合产业政策的研究。图4文旅融合政策关键词聚类Timezone图突现词是关键词在某时期突然增加或使用频次增长明显的关键性术语[[]李伯华,罗琴,刘沛林,等.基于Citespace的中国传统村落研究知识图谱分析[J].经济地理,2017,37(9):207-214,232.]，通过突现词可以展示阶段性前沿研究领域。如图5所示，文旅融合政策研究共得到2个突现词：旅游业、特色小镇。其中“旅游业”在2013—2020年，“特色小镇”在2017—2020年突现率最高，说明学者们在该期间相关研究热度最高。[]李伯华,罗琴,刘沛林,等.基于Citespace的中国传统村落研究知识图谱分析[J].经济地理,2017,37(9):207-214,232.图5文旅融合政策突现关键词通过中国知网搜索到的与文化旅游政策相关的文献427篇（包括2021年），对其研究主题进行梳理归纳，并根据Citespace分析出的6大主题词，大致可以分为产业融合发展、旅游产业、文化产业、乡村旅游、体育产业与特色小镇5个方面。其中，产业融合发展的研究占比最高，占37.48%，其中包括文旅融合、深度融合、发展路径等主题；其次为旅游产业，占20.14%，其中包括旅游业、全域旅游等主题；此外，文化产业占比15.36%，其中包括文化产业发展、文化创意产业等主题；乡村旅游占比14.37%，其中包括乡村振兴、休闲农业、精准扶贫等主题；体育产业与特色小镇占12.71%，其中包括高质量发展、特色小镇建设等主题（见图6）。下文将依据文旅融合政策研究的主题和发展阶段，对关键研究文献的主要内容和观点进行系统梳理。图6研究主题分类统计1.2文旅融合政策响应机制1.2.1文献统计通过中国知网检索“政策响应”，共搜索到相关文献3456篇。发现我国关于政策响应最早的研究是1959年关于党的中医政策[[]坚决响应党的八屆八中全会的号召更深透更細致地貫彻党的中医政策[J].江苏中医,1959(09):11-12.]，而国外最早是1972年对工业化国家有效污染通过国际经济抑制、政策回应以及关贸总协定进行控制[[]坚决响应党的八屆八中全会的号召更深透更細致地貫彻党的中医政策[J].江苏中医,1959(09):11-12.[]EffectivePollutionControlinIndustrializedCountries:InternationalEconomicDisincentives,PolicyResponses,andtheGATT[J].MichiganLawReview,1972,70(5):859-918.本文通过政府监管、市场投资、公众参与三个方面对文旅政策的响应机制进行梳理。通过中国知网高级检索主题“文旅”，全文“政府监管”、“市场投资”、“公众参与”共检索到文章61篇、42篇、119篇（见图7）。图7文旅政策响应机制发文数量1.2.2主题词分析对搜集到的文献从主题词来看，在“政府监管”方面多集中于文旅融合、人民政府、旅游业发展规划、国民经济等，分别占总发文量的21.95%、4.88%、4.88%、3.66（见图8）。图8“政府监管”主题词分析在“市场投资”方面多集中于房地产、产业链、发展战略、旅游开发等，除房地产占总发文量的5.97%，其他三个均占总发文量的4.48%（见图9）。图9“市场投资”主题词分析在“公众参与”方面，除文旅、文旅产业、文化旅游占总发文量的40%，多集中于博物馆、公共图书馆、特色小镇等方面，均占总发文量的3.43%（见图10）。图10“公众参与”主题词分析2文旅融合政策研究的源起与演进在文旅政策发展的初始阶段，旅游政策主要是针对外交，大多文件都是一事一议，并没有政策完全以文化旅游来命名，而是在文化或旅游政策中包含旅游以及文化相关的内容。2.1文化政策与旅游政策的交融2.1.1文化政策中包含“旅游”文化在谋求将知识经济与社会凝聚力、治理和可持续性相结合的领土发展中发挥着基本的战略作用，并且政策的连续性和变化都取决于文化政策的演变和文化政策子系统的特征[[]Barbieri,Nicolas.Whydoesculturalpolicychange?Policydiscourseandpolicysubsystem:acasestudyoftheevolutionofculturalpolicyinCatalonia[J].InternationalJournalofCulturalPolicy.2012,18(1):13-30.]。随着区域文化的日益本土化和全球化，区域文化也成为了提高区域竞争力的重要资源[[]Ku,Bon-Chun.ABasicResearchStudyontheCulturalFacilitiesintheRegion[J].JournaloftheKoreanInstitutofCultureArchitecture.1999(2):105-132.]。为了适应不同区域文化的要求，在区域旅游产业空间关联的过程中必须要考虑区域文化的要求，将旅游产业的发展融入到区域文化因素中，并最终形成具有特色的旅游文化。除此之外，文化的多样性对政策也有影响，例如Bonet等认为在将多样性视为一种政策范式并加以整合的方式上，各国存在着巨大的差异，并且文化多样性可以作为重新制定文化政策的工具，而不论政府的级别如何[[]Bonet,L.,Negrier,E.[]Barbieri,Nicolas.Whydoesculturalpolicychange?Policydiscourseandpolicysubsystem:acasestudyoftheevolutionofculturalpolicyinCatalonia[J].InternationalJournalofCulturalPolicy.2012,18(1):13-30.[]Ku,Bon-Chun.ABasicResearchStudyontheCulturalFacilitiesintheRegion[J].JournaloftheKoreanInstitutofCultureArchitecture.1999(2):105-132.[]Bonet,L.,Negrier,E..Theend(s)ofnationalcultures?Culturalpolicyinthefaceofdiversity[J].InternationalJournalofCulturalPolicy.2011,17(5):574-589.[]Jupp,J..From'WhiteAustralia'to'partofAsia':recentshiftsinAustralianimmigrationpolicytowardstheregion[J].TheInternationalmigrationreview.1995,27(1):207-228.在我国早期的文化政策中涉及旅游方面的较少，21世纪我国文旅融合趋势明显，在一些文化产业研究学术报告和文化产业政策中会有专门关于文旅政策方面的板块。例如，任红梅等在研究文化产业财税政策的效应时，提到了文化和旅游产业系统耦合协调度高，要加强文化旅游产业融合发展的财税政策支持，以便于推动文化产业健康发展[[]任红梅,李香菊.基于耦合协调模型的文化产业财税政策效应分析——以陕西省为例[J].税收经济研究,2018,23(06):64-74.]。并且2018年国家文旅部进行合并，密集出台了包括门票、旅游PPP、旅游扶贫等在内的支持政策，深入开展文化旅游，大力推进乡村旅游，全面发展休闲度假旅游，积极推进红色旅游等相关政策[[]范周,胡音音.坚定文化自信,促进文化产业繁荣——2018年我国文化产业发展回顾[J].出版广角,2019(03):6-9.[]任红梅,李香菊.基于耦合协调模型的文化产业财税政策效应分析——以陕西省为例[J].税收经济研究,2018,23(06):64-74.[]范周,胡音音.坚定文化自信,促进文化产业繁荣——2018年我国文化产业发展回顾[J].出版广角,2019(03):6-9.[]周建新,胡鹏林.中国文化产业研究2018年度学术报告[J].深圳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9,36(01):45-旅游政策中包含“文化”在旅游业缺乏有效性的前现代社会，旅游政策难以存在。因此韩国推出萨亨旅游，主要特点是外交旅游和国宾旅游，如果发生政权更迭，旅游政策就会根据其特点而改变[[]Shim,Seungkoo.CaseandCharacteristicofForeignTourisminChosenDynasty－FocusedontheSahaengTourism[J].TheJournalofKoreanHistorical-folklife.2008,27:33-62.]。在这个时期，我国旅游政策也侧重于处理外交事务。旅游政策对旅游业的发展起到了支持和引导作用，例如，2009年，中国出台了《关于加快发展旅游业的意见》，强调大力推进旅游与文化等相关产业和行业的融合发展等[[]张鹏杨,田里.我国“旅游+”演变的多维PFSD模型与启示[J].资源开发与市场,2016,32(09):1139-1141+1152.]。而日本考虑国际金融危机导致的国内旅游消费的减少，也制定了一系列政策来推动旅游发展，并积极发展有文化产业性质的冰雪运动，其属性决定了政策制定和实施涉及多部门、多领域以及多主体[[]丁红卫,王宇飞.日本冰雪产业的发展经验及借鉴[J].宏观经济管理,2020(07):86-90.[]Shim,Seungkoo.CaseandCharacteristicofForeignTourisminChosenDynasty－FocusedontheSahaengTourism[J].TheJournalofKoreanHistorical-folklife.2008,27:33-62.[]张鹏杨,田里.我国“旅游+”演变的多维PFSD模型与启示[J].资源开发与市场,2016,32(09):1139-1141+1152.[]丁红卫,王宇飞.日本冰雪产业的发展经验及借鉴[J].宏观经济管理,2020(07):86-90.[]Xu,H.G.,Cui,Q.M.,SofieldT,LiFMS.Attainingharmony:understandingtherelationshipbetweenecotourismandprotectedareasinChina[J].2014,22(8):1131-1150.2.2文旅产业政策融合发展阶段2.2.1初始阶段（2009以前）在文旅融合发展初期，对文化和旅游资源的保护和利用是很多学者重点关注的问题。Park等针对韩国文化旅游街的旅游资源，提出了旅游产业资源的繁荣战略，在韩国文化旅游街的运行系统中，要求对历史遗迹的管理绝对通过保护政策予以保护是当务之急，并且需要各部委合作[[]Park,Sukjin.AStudyontheprosperousStrategyofCultureTourismStreetInsa-Dong[J].InternationalJournalofTourismandHospitalityResearch.2004.18(1):19-33.]。对传统历史街区、历史建筑等历史景观应优先改善目前的不足，即保护和改善传统文化，如当地生活的精神和体验，以及传统文化的体验，防止失去当地居民，呼吁土著人民返回家乡，以保持当地传统文化[[]Liu,Y.,Ning,S[]Park,Sukjin.AStudyontheprosperousStrategyofCultureTourismStreetInsa-Dong[J].InternationalJournalofTourismandHospitalityResearch.2004.18(1):19-33.[]Liu,Y.,Ning,S.W.,Oyama,I.L..StudyInformingPolicyonChineseAncientTownTourismBasedonaTouristSatisfactionSurvey:ACaseStudyintheCityofChengdu[J].Sustainability.2017,9(7).[]张岚,谢春山.区域旅游产业空间关联的影响因素分析[J].消费导刊,2008(24):成长阶段（2010—2015）（1）存在的问题：我国文化和旅游融合政策的发布整体呈现稳步上升趋势，且学者对其的相关研究也层出不穷，但是过快的发展也会导致一些问题的出现。在文化和旅游融合之初，文化和旅游等部门基本上是独立的，在文化与旅游融合上存在一些问题，如缺乏共同规划和沟通不多等[[]钱书法,崔向阳,刘志国.南京都市圈文化产业与相关产业的互动研究[J].南京财经大学学报,2009(01):17-21+90.]。而且，文化旅游的发展现状与当前文化产业和旅游业在国家发展中的战略定位不相适应，也存在一些问题，如文化与旅游发展融合不广、合作机制不畅、扶持政策不到位等问题[[]乔丽.大力推进文化旅游融合发展的思考[J].改革与战略,2015,31(03):144-146.]。[]钱书法,崔向阳,刘志国.南京都市圈文化产业与相关产业的互动研究[J].南京财经大学学报,2009(01):17-21+90.[]乔丽.大力推进文化旅游融合发展的思考[J].改革与战略,2015,31(03):144-146.[]禹贡,钟燕森.广州文化旅游产业发展的现状、问题与对策[J].广州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4,13(10):57-62.（2）融合发展机制：在成长阶段，国内和国外出现了不同的文化旅游融合政策机制。国外学者Yang等对文化遗产的地位、图瓦族和哈萨克少数民族在喀纳斯旅游业中的特点以及中国社会和谐与进步的理念进行了批判性的考察[[]Yang,J.J.,Ryan,C.,Zhang,L.Y..SustainingcultureandseekingaJustDestination:governments,powerandtension-alife-cycleapproachtoanalysingtourismdevelopmentinanethnic-inhabitedscenicareainXinjiang,China[J].2014,22(8):1151-1174.]。Moswete等发现关于博茨瓦纳以狩猎旅游为主导的旅游发展政策，政府启动了一项基于社区的文化旅游政策，使妇女从被动参与发展到积极参与与文化有关的旅游业[[]Moswete,N.,Lacey,G..Womencannotlead:empoweringwomenthroughculturaltourisminBotswana[J].JournalofSustainableTourism.2015,23(4):600-617.]；而国内学者建议，通过制定产业融合发展规划、加强高新科技对产业的渗透、创新市场开发机制等政策来推动两大产业快速融合[[][]Yang,J.J.,Ryan,C.,Zhang,L.Y..SustainingcultureandseekingaJustDestination:governments,powerandtension-alife-cycleapproachtoanalysingtourismdevelopmentinanethnic-inhabitedscenicareainXinjiang,China[J].2014,22(8):1151-1174.[]Moswete,N.,Lacey,G..Womencannotlead:empoweringwomenthroughculturaltourisminBotswana[J].JournalofSustainableTourism.2015,23(4):600-617.[]陈瑾.文化产业与旅游业融合发展机理及政策选择——以江西省为例[J].企业经济,2014(05):122-126.[]徐茜.文化创意产业与旅游产业融合的机理和路径探析——以成都为例[J].中华文化论坛,2015(06):118-122.[]禹贡,钟燕森.广州文化旅游产业发展的现状、问题与对策[J].广州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4,13(10):57-发展阶段（2015至今）（1）互联网背景下文旅融合政策随着5g时代的到来，互联网技术已经成为推动文化和旅游融合发展的新动力。数字文化和旅游智慧平台以智能化、快捷化的方式为游客提供游前、游中、游后服务，它是实现数字文化旅游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重要载体，也是获取文化基础数据和旅游大数据的重要载体[[][]刘洋,肖远平.数字文旅产业的逻辑与转型——来自贵州的经验与启示[J].理论月刊,2020(04):104-110.在我国信息技术和互联网技术不断发展的大背景下，各行各业都充分利用互联网技术来促进行业的转型和升级。例如，对于文旅小镇来说，文旅小镇的开发运营必须从开发战略、治理结构、营销战略和投融资机制上进行创新和转型，才能实现快速、健康、可持续的发展[[]陈卫国,邵长奇.互联网时代下的文旅小镇开发运营模式创新——基于“乌镇”的案例研究[J].城市开发,2015(06):68-70.]；对于博物馆来说，博物馆本身就具有文化和旅游的双重属性，在互联网背景下，博物馆也应该与时俱进充分利用信息技术来促进自身的发展，在研学产品的设计开发过程中可以充分利用互联网技术来进行开发设计[[]金晶.文旅结合背景下博物馆研学项目的设计开发[J].兰台内外,2019(34):78-80.]；对于图书馆来说，图书馆可以与旅行社、酒店等机构合作开展旅游研学、民俗图书馆、主题图书馆、网红图书馆等。[]陈卫国,邵长奇.互联网时代下的文旅小镇开发运营模式创新——基于“乌镇”的案例研究[J].城市开发,2015(06):68-70.[]金晶.文旅结合背景下博物馆研学项目的设计开发[J].兰台内外,2019(34):78-80.[]吴昊,周静.“互联网+”环境下图书馆跨界融合实践及思考[J].江苏科技信息,2021,38(02):24-27.政策响应机制及评价指标本文通过政府监管、市场投资、公众参与三个方面对政策响应机制进行梳理。在政府监管方面。陈慰等从社会事业与社会生产之间的关系、社会需求-社会供给-社会生产之间的链式传导和交互作用机理，分析了公共文化服务融合创新的必要性、必然性、现实性及意义和路径[[][]陈慰,巫志南.文旅融合背景下深化公共文化服务的“融合改革”分析[J].图书与情报,2019(04):36-43.在市场投资方面，范建华认为对花山岩画的保护利用要引入市场化投资主体，积极推动整合文旅产业资源，引入外部优质企业开发花山岩画，着力打造文旅精品，形成旅游带动效应[[]范建华,李林江.历史文化资源转化为文化旅游产品的几点思考——以广西花山岩画为例[J].理论月刊,2020(10):80-88.]。侯志茹等认为将西藏传统的节庆文化与现代旅游市场相结合，既传播了藏族传统民俗文化，又挖掘了文化内核下的经济价值，实现了文化产业与旅游产业的互动融合与共同发展[[]范建华,李林江.历史文化资源转化为文化旅游产品的几点思考——以广西花山岩画为例[J].理论月刊,2020(10):80-88.[]侯志茹,岳世聪.乡村振兴背景下西藏地区文旅融合发展模式探究[J].西藏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0,35(03):161-167.在公众参与方面，钱兆悦等通过对“新公众”的分类，为不同层次、不同需求的公众提供有针对性、高质量的博物馆服务，使每一位“新公众”都能在博物馆里得到自己想要的文化服务和体验。并根据公众需求，拓宽参与博物馆活动的方式和渠道，为“新公众”提供更多的走进博物馆、体验博物馆的选择[[]钱兆悦.文旅融合下的博物馆公众服务:新理念、新方法[J].东南文化,2018(03):90-94.]。陈慰等提出要与时俱进改革传统文化服务的弊端，在文旅深度融合中形成服务于人民群众综合素养和能力提升、服务于经济社会高质量发展的新方式新路径[[]钱兆悦.文旅融合下的博物馆公众服务:新理念、新方法[J].东南文化,2018(03):90-94.[]陈慰,巫志南.文化和旅游公共服务深度融合问题、战略及机制研究[J].文化艺术研究,2020,13(02):1-12.关于对文旅融合政策的评价指标。黄锐等借鉴主流政策力度评估模型，在进行政策力度计量前先构建政策效力、政策目标和政策措施三维评分指标体系，对文化旅游产业政策力度对文化旅游产业发展的有效性进行实证分析[[]黄锐,谢朝武,李勇泉.中国文化旅游产业政策演进及有效性分析——基于2009—2018年政策样本的实证研究[J].旅游学刊,2021,36(01):27-40.]。吴丽等提炼并构建了包含文化和旅游2个维度，服务队伍、服务空间、服务受众和服务产业4个层次、21个指标在内的文化和旅游耦合协调测度指标体系[[]吴丽,梁皓,虞华君,霍荣棉.中国文化和旅游融合发展空间分异及驱动因素[J].经济地理,2021,41(02):214-221.]。刘安乐等以文化和旅游两个维度从产业基础、产业人力资本和产业效应3个层次、28个具体指标构建文化产业和旅游产业发展综合评价指标体系[[]刘安乐,杨承玥,明庆忠,张红梅,陆保一.中国文化产业与旅游产业协调态势及其驱动力[J].经济地理,2020,40(06):203-213.]。王经绫通过分析供给侧的约束要素，发现主要包括环境与制度约束、区位与交通约束、[]黄锐,谢朝武,李勇泉.中国文化旅游产业政策演进及有效性分析——基于2009—2018年政策样本的实证研究[J].旅游学刊,2021,36(01):27-40.[]吴丽,梁皓,虞华君,霍荣棉.中国文化和旅游融合发展空间分异及驱动因素[J].经济地理,2021,41(02):214-221.[]刘安乐,杨承玥,明庆忠,张红梅,陆保一.中国文化产业与旅游产业协调态势及其驱动力[J].经济地理,2020,40(06):203-213.[]王经绫.民族地区文化和旅游融合发展影响要素的系统建构——基于71个民族县域文旅融合发展要素调查问卷的分析[J].西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科版),2020,41(08):24-30.（3）创新融合机制在中国，制度创新为文化和旅游产业融合提供了有利的政策条件。2014年国务院发布的《国务院关于推进文化创意和设计服务与相关产业融合发展的若干意见》，提出了“提升旅游发展文化内涵”等七项重点工作。国务院文件颁布后，文化部又发布了《关于贯彻落实<国务院关于推进文化创意和设计服务与相关产业融合发展的若干意见>的实施意见》，对文化与旅游业融合发展提出了具体要求，两大产业融合面临着良好的机遇[[]徐淑红,朱显平.关于推进松原市文化产业和旅游产业融合发展的对策思考[J].税务与经济,2016(03):108-112.]。长期以来，在文化行业与旅游行业相分离的发展环境下，文化政策与旅游政策都是供给侧保障的方式[[]傅才武,申念衢.新时代文化和旅游融合的内涵建构与模式创新——以甘肃河西走廊为中心的考察[J].福建论坛(人文社会科学版),2019(08):28-39.]。我国文化旅游融合领域还存在一些关于法律的治理问题，如政策驱动性强、法律体系不完善、旅游资源配置不合理、法律适用范围不广以及出现新的法律冲突等。从法律政策的角度来看，于干千通过法律政策学的双重视角辨析认为，从长期的政治引导和法律保障的角度来看，[]徐淑红,朱显平.关于推进松原市文化产业和旅游产业融合发展的对策思考[J].税务与经济,2016(03):108-112.[]傅才武,申念衢.新时代文化和旅游融合的内涵建构与模式创新——以甘肃河西走廊为中心的考察[J].福建论坛(人文社会科学版),2019(08):28-39.[]于干千.法律政策学视域下健全文旅融合法律体系路径研究[J].思想战线,2021,47(03):132-143.（4）乡村振兴推动文旅产业文旅融合与乡村振兴的有效衔接主要在于基层政策的衔接，具体表现为微观政策的链接、调整、融合。文旅融合战略和乡村振兴战略的链接点就是发展乡村旅游。近年来文化旅游部联合多部委出台一系列旅游扶贫政策，乡村文化保护政策、乡村金融政策、公共文化服务政策，两大战略的政策链接主要可以从投入保障政策、基础设施政策、产业规划政策、人才培养政策等方面进行[[]何璇.文旅融合与乡村振兴衔接问题研究[J].中国行政管理,2021(05):155-157.]。进一步推进美丽乡村建设，将文化旅游产业与乡村建设结合起来，把发展文化旅游产业作为重点，丰富文化旅游产业发展方式，保护和传承优秀的乡村特色文化，奠定文旅产业发展基调[[]李臻.对外开放背景下我国文旅产业发展趋势分析[J].人民论坛,2019(26):80-81.]。除此之外，尚子娟等概述了红色旅游政策和相关会议等，良好的政策支持对乡村地区发展红色文化与旅游有十分重要的导向作用[]何璇.文旅融合与乡村振兴衔接问题研究[J].中国行政管理,2021(05):155-157.[]李臻.对外开放背景下我国文旅产业发展趋势分析[J].人民论坛,2019(26):80-81.[]尚子娟,任禹崑.乡村红色文化与旅游发展模式探析[J].学术交流,2021(04):111-122.3研究述评与展望3.1研究述评随着文化和旅游的逐渐交融，关于文化产业和旅游产业的政策，从初始的文化政策研究与旅游政策研究，到互联网时代文旅融合政策的创新与发展，形成了多个研究热点和分支，取得了丰硕的研究成果。总体来看，文旅融合政策的研究呈现出以下特点：（1）文旅融合政策研究呈现明显的国内外差别和阶段特征。通过对文献梳理发现，中西方对于文旅融合政策的研究存在较大差异，主要原因是中西方的国家制度不同，因此对政策研究的倾向也会出现不同。例如西方在研究文旅政策时，会涉及到女性权利，使得妇女从被动参与发展到积极参与与文化有关的旅游业，而中国则会涉及到中西方管理模式和价值观的不同，中国注重天人合一及儒家思想，都具有鲜明的本土化发展特征。从阶段性进程看，我国文旅融合政策的演进都紧紧追随中国社会时代变迁，呈现了突出的中国特色。（2）文旅融合政策研究主题出现多元化趋势。在文旅融合政策发展初期，中西方关于旅游的政策都是为了应对外交，主题单一。随着时代的发展，文化和旅游逐渐融合，对文旅政策研究的主题也出现了多元化，例如生态旅游政策、乡村旅游政策、红色旅游政策、冰雪旅游政策、博物馆旅游政策、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