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高考语文二轮复习讲练测 专题10 小说主旨意蕴探究(练习)_第1页
2024年高考语文二轮复习讲练测 专题10 小说主旨意蕴探究(练习)_第2页
2024年高考语文二轮复习讲练测 专题10 小说主旨意蕴探究(练习)_第3页
2024年高考语文二轮复习讲练测 专题10 小说主旨意蕴探究(练习)_第4页
2024年高考语文二轮复习讲练测 专题10 小说主旨意蕴探究(练习)_第5页
已阅读5页,还剩12页未读 继续免费阅读

下载本文档

版权说明:本文档由用户提供并上传,收益归属内容提供方,若内容存在侵权,请进行举报或认领

文档简介

考点十小说主旨意蕴探究——突破高考第8-9题(原卷版)一、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生死场(节选)萧红冬天女人们预备夏季的衣裳,男人们计虑着怎样开始明年的耕种。那天赵三进城,他披着两张羊皮回家。王婆问他:“哪里来的羊皮?——你买的吗?……哪来的钱呢?……”赵三像有什么事在心中似的,他什么也没言语,摇闪的经过炉灶,通红的火光立刻鲜明着,他走出去了。夜深的时候他还没有回来,于是王婆就到打鱼村去了。赵三阔大的喉咙从李青山家的窗纸透出,王婆知道他又是喝过了酒。当推门的时候,她就说:“什么时候了?还不回家去睡?”这样立刻全屋别的男人们也把嘴角合起来。王婆感到不能意料了。青山的女人没在家,孩子也不见。赵三说:“你来干么?回家睡吧!我就去……去……”王婆看了看赵三的神色,她转身出来,她的心徘徊着:青山的媳妇怎么不在家呢?这些人是在做什么?又是一个晚间。赵三穿好新制成的羊皮小袄出去,夜半才回来,披着月亮敲门。王婆只道他又是喝过了酒,但他睡的时候,王婆一点酒味也没嗅到:那么出去做了什么呢?总是愤怒地归来。李二婶子拖了她的孩子来了,她问:“是地租加了价吗?”王婆说:“我还没听说。”李二婶子做出一个确定的表情:“是的呀!你还不知道吗?三哥天天到我家去和他爹商量这事。我看这种情形非出事不可,他们天天夜晚计算着,就连我,他们也躲着。昨夜我站在窗外才听到他们说哩!‘打死他吧!那个恶祸。’你想他们是要打死谁呢?这不是要出人命吗?”李二婶子抚着孩子的头顶,有一点哀怜的样子:“你要劝说三哥,他们若是出了事,像我们怎样活?孩子还都小着哩!”五姑姑和别的村妇们带着她们的小包袱,约会着来的。踏进来的时候,她们满脸盈笑,但听了这件事,也立刻忧郁起来,一点闲情也没有了。每个人呆呆地想了想,惊恐地探问了几句。五姑姑的姐姐,她第一个扭着大圆的肚子走出去,就这样一个连着一个寂寞地走去。她们好像群聚的鱼似的,忽然有钓竿投下来,她们就四下分行去了!李二婶子仍没有走,她为的是嘱告王婆怎样破坏这件险事。赵三这几天常常不在家吃饭;李二婶子一天来过三四次:“三哥还没回来?他爹爹也没回来。”一直到第二天下午赵三回来了。他坐在炕沿上燃着小烟袋,王婆把饭从锅里摆出来。他说:“我吃过了!”“你们的事情预备得怎样了?能下手便下手。”他惊疑,怎么会走漏消息呢?王婆又说:“我知道的,我还能弄只枪来。”他无从想象自己的老婆有这样的胆量。王婆真的找来一支老洋炮。可是赵三还从没用过枪。晚上平儿睡了以后,王婆教他怎样装火药,怎样上炮子。赵三对于他的女人慢慢感到可以敬重!但是更秘密一点的事情总不向她说。忽然从牛棚里发现五个新镰刀,王婆意度这事情是不远了!李二婶子和别的村妇们挤上门来打听消息的时候,王婆的头沉埋一下,她说:“没有这回事,他们想到一百里路外去打围,弄得几张兽皮大家分用。”在过年的前夜,事情终于发生了,但事情做错了!北边地头鲜红的血染红了雪地,赵三一条梨木杆打折了小偷的腿骨。村中人听着极痛的呼叫,出来四面寻找。赵三拖着独腿的人转着弯跑,但他不能把那人掩藏起来。赵三弄了满手血,惊动了全村的人,村长进城报告警所。于是赵三去坐监狱,李青山他们的“镰刀会”少了赵三也就衰弱了!消灭了!正月末,赵三受了主人的帮忙,把他从监狱里提放出来。那时他头发很长,脸也灰白了些,他有点苍老。为着给那个折腿的小偷做赔偿,他牵了那头仅有的牛上市集去卖;小羊皮袄也许是卖了?再不见他穿了!晚间李青山他们来的时候,赵三忏悔一般地说:“我做错了!也许是我该招的灾祸。那是一个天将黑的时候,我正喝酒,听着平儿大喊有人偷柴。刘二爷前些日子来说要加地租,我不答应,我说我们联合起来不给他加,于是他走了!过了几天他又来,说非加不可,再不然叫你们滚蛋!我说好啊!等着你吧!那个管事的,他说:你还要造反?不滚蛋,你们的草堆,就要着火!我只当是那个小子来点着我的柴堆呢!拿着杆子跑出去就把腿给打断了!打断了也甘心,谁成想那是一个小偷!”关于“镰刀会”的事情他像忘记了一般。李青山问他:“我们应该怎样铲除二爷那恶棍?”“打死他吧!那个恶祸”,这还是从前他说的话,现在他又不那样说了:“除他又能怎样?我招灾祸,刘二爷也向东家说了不少好话。从前我是错了!也许现在是受了责罚!”他说话时不像从前那样英气了,脸是有点带着忏悔、羞惭和不安的意味了。王婆坐在一边,听了这话她后脑上的小发卷也像生着气:“我没见过这样的汉子,起初看来还像一块铁,后来越看越是一堆泥了!”赵三笑了:“人不能没有良心!”于是好良心的赵三天天进城,弄一点白菜担着给东家送去,弄一点土豆也给东家送去。为着送这一类菜,王婆同他激烈地吵打,但他绝对保持着他的良心。有一天少东家出来,站在门阶上像训诲着他一般:“好险!若不为你说一句话,三年大狱你可怎么蹲呢?那个小偷他算没走好运吧!你看我来着手给你办,用不着给他接腿,让他死了就完啦。你把卖牛的钱也好省下,我们是‘地东’‘地户’,哪有看着过去的……”说话的中间,间断了一会,少东家把话尾落到别处:“不过今年地租是得加。左近地邻不都是加了价吗?地东地户年头多了,不过得……少加一点。”过了几天小偷从医院抬出来,真的死了就完了!只把赵三的牛钱归还一半,另一半少东家说是用做杂费了。二月了,山上的积雪现出毁灭的色调,但荒山上却有行人来往,农民们像蜇伏的虫子一样又醒过来。渐渐送粪的车子忙着了!只有赵三的车子没有牛挽,平儿冒着汗和爹爹并架着车辕。(有删改)9.鲁迅在《生死场》的序言中评价:“女性作者的细致的观察和越轨的笔致,增加了不少明丽和新鲜。”本文中的“王婆”与《祝福》中的“祥林嫂”都是同时代底层妇女的代表。与祥林嫂相比,王婆的“明丽和新鲜”之处体现在哪?请简要分析,并谈谈王婆这一人物在小说主旨表现上的作用。二.阅读小面的文字,完成小题。两个朋友【法】莫泊桑巴黎被普鲁士军队包围,古老的城市已经奄奄一息。鸟雀,老鼠全无了踪迹。一天早上,肚内空空的钟表修理师莫利梭先生在大街上闲逛,遇到了针线杂货店老板索瓦日先生。他们因为钓鱼而相熟。战前,每逢周日,两人时常肩并肩坐着,手握钓竿,双脚悬在水面上,消磨上半天的功夫,天高气爽时,余晖洒落大地,落日将天空浸染得一片血红,水中荡漾着绯霞美景,染红了河身,地平线上仿佛烈火一团在燃烧,两个朋友的脸儿也红得像火一样,那些在寒风里微动的黄叶似乎镀了金,此时此刻,索瓦日会笑着说:“多好的景致!”莫利梭的回答是:“比林荫大道的景致更美。”他们进了一家酒馆。出来的时候,都很有了醉意。天气是暖的,和风拂面,吹得两人脸直发痒。那位被暖气陶醉了的索瓦日先生停住脚步:“到哪去?”“哪儿?”“钓鱼啊!”“可到什么地方去钓鱼呢?”“老地方,那个沙洲。我们法国兵的前哨设在哥隆白村附近。我认识杜木兰团长,有他帮忙过去还不是小菜一碟。”莫利梭高兴得直哆嗦:“好。算我一个。”于是他们分了手,各自回家取他们的渔具。一小时以后,他们到了那位团长办公的别墅里。随后,他们带着一张通行证穿过了前哨,穿过了那个荒芜了的哥隆白村,就到了塞纳河的小葡萄园的边上。对面的阿让德农镇一片死寂,宛如坟墓。麦芽山和沙诺山的高峰俯临四周的一切。索瓦日指着那些山顶低声慢气地说:“普鲁士人就在那上面!”他们弯着腰,张着眼睛,倒着耳朵,在地上爬着走,利用一些矮树掩护自己,然后举足狂奔来到河岸,隐身在干枯的芦苇丛中。四下里毫无响动,他们放下心来,动手钓鱼。在他们对面是荒凉的马郎德洲,从前在洲上开饭馆的那所小房子现在关闭了,仿佛已多年无人问津。索瓦日钓到第一条鲈鱼,随后他们时不时地举起钓竿。他们郑重地把这些鱼放在一个浸在水里的网袋里。一阵甜美的快乐透过他们的心,世上人每逢找到了一件久已被人剥夺的嗜好,这种快乐就抓住了他们。晴朗的日光,在他们的背上洒下了它的暖气。他们不去思虑什么了,不知道世上其他的事了,他们只知道钓鱼。瓦雷良山的炮声突然响起来了。索瓦日耸着双肩说:“他们这会儿又动手了。”莫利梭正闷闷地盯着他钓丝上的浮子不住地往下沉,忽然这个性子温和的人发起火来,愤愤地说:“像这样自相残杀,真是太蠢了。”索瓦日回答道:“真是禽兽不如。”接着他们开始讨论起来,讨论战争的大问题。炮火摧毁了好些法国房子,捣毁了好些生活,压碎了好些生命,结束了许多梦想、快乐、幸福。然而,他们都张皇地吃了一惊,明显地觉得他们后面有人走动。转过眼来一望,四个黑洞洞的枪口正瞄着他们的脸。他们被绑好,抬走,扔进一只小船里,最后渡到了对面的那个沙洲上。在那所他们以为已无人理睬的房子后面,站着二十来个士兵。一个小兵在军官的脚跟前,放下了那只由他小心翼翼地带回来的满是鲜鱼的网袋。那个普鲁士军官微笑着:“喂,先生们,我想你们两个是被派来侦查的奸细。你们以钓鱼为掩护,不过真倒霉,你们落入了我的手中,等待你们的将是被枪毙的命运。不过你们既然从前哨走得出来,自然知道回去的口令,我们做个交易吧,一个口令,两条性命。”两个朋友靠在一起,呆立着,面无人色,四只手神经质地颤抖着,他们一言不发。那军官接着说:“谁也不会知道这件事,你们可以平安地走回去。倘若你们不答应,那就非死不可,并且是立刻就死。你们,选择吧。”他们仍然一动不动,依然一言不发。瓦雷良山的炮声一直轰鸣不止。两个钓鱼的人依然站着没有说话。那个普鲁士军官发了命令。随后来了12个兵士,站在相距二十来步远的地方。军官接着说:“给你们一分钟时间考虑,就一分钟。”随后,他突然站起来,伸出胳膊挽着莫利梭,把他引到了远一点的地方,压低嗓门说:“快点,那个口令呢?你那个伙伴什么也不会知道的,我可以装作不忍心的样子。”莫利梭一个字也没回答。那普鲁士人随后又引开了索瓦日,并且对他提出了同样的问题。索瓦日也没有说话。两个朋友再次肩并肩紧靠在了一起,依然没有开口。军官发了命令,兵士们举枪瞄准。这时候,莫利梭的眼光偶然落在那只盛满了鲈鱼的网袋上面,那东西依然放在野草里,离他不过几步。一道日光使得那一堆还能够跳动的鱼闪出反光。于是一阵悲伤教他心酸了,尽管极力镇定自己,眼眶里却已满是眼泪。他结结巴巴地说:“永别了,索瓦日先生。”索瓦日回答道:“永别了,莫利梭先生。”他们互相握过了手,不可抑制地浑身发抖了。军官喊道:“放!”十二支枪合为一声响了。他们的尸体被绑上石头,扔进了河里。河水飞溅,翻腾,荡开的连漪向两岸扩去,接着,复归平静。一缕鲜红的血丝从水底升起。瓦雷良山的炮声一直轰鸣着。那位神色始终泰然的军官忽然望见了野草里那只盛满了鲈鱼的网袋,他笑了,喊道:“威廉,来!趁这些鱼还活着,赶快给我炸一炸,味道一定很鲜。”(节选自《莫泊桑短篇小说》,有删改)9.以小见大是文学作品中常运用的表现手法,即通过“小事件””“小人物”“小事物”等来反映大主题。请结合本文具体分析。三.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十八岁的李响蔡楠说实话,我比较讨厌李响。我这些天很忙,正忙一件大事。我越忙,他越来添乱。他这么大岁数了,冷不丁就会出现在我的办公室,还一直蹦来跳去的。他耳不聋眼不花,就是嘴笨,说话磨磨唧唧的。我就讨厌他这一点,有话就说,说完就走不好吗?还有,我还怕他蹦来跳去掉坏了,我可没时间送他去医院。李直也没时间。李直比我更讨厌他。于是我想赶他走。我泡上了一杯茶,给他端过去。我把茶水送到了他的嘴边,喝点吧,喝完了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吧,我明天还出门呢!李响就把一杯茶喝光了。我看到那杯茶透亮亮地流到了李响的体内,他的身体就不飘了,也不蹦不跳了,稳稳当当地站在了那里。我知道,茶水冲掉了这些年堵在他喉咙里的东西,他的声道开始通畅了。我拿出一个宜兴紫砂陶壶,又拿出一罐好茶给他,“你可以走了!”他把东西拨拉到一边去,清清爽爽地说,“我不是来要东西的,我想跟你出门,去南泥湾——”我吃了一惊。他怎么会知道我要去南泥湾?我赶紧去扶他,我怕他说胡话犯病啥的。我把座椅搬了出来,放到他的屁股底下。他却不坐,腰板挺直了盯着我:“李游,你说到底带我去不?”“我去是有项目做,你去干什么?”“我给你当向导,我熟悉那里,在那里打过仗!”李响一字一顿地说。“快别说你打仗的事了,你当年是偷着跑出去的,瞒着父母,连新婚10天的媳妇都瞒着。知道李直为什么讨厌你吗?就是讨厌你偷着跑了。"“我那不是偷着跑,是当兵抗日去了。”李响争辩着。“那你打仗了吗?”“打了,不过,也算没……没打。”李响这回坐下了,我看到他的眼神有些黯淡,“我跟队伍走的第三天,就在石家庄附近的陈庄和鬼子打了一仗,还没冲锋,我的腿就中了一枪。后来腿瘸了,我就当了炊事员。”我“噗嗤”一声,刚喝进去的一口茶差点喷出来。“那后来呢?”“后来我还参加了百团大战,后来就跟着部队去了晋西北,再后来……就去了延安。”李响的眼神突然有了光芒,“我是一瘸一拐地跟着部队来到延安来到毛主席身边的。那时候,我和战友们都觉得这回有仗要打了,我们得保卫延安啊!可是……可是毛主席却让我们去南泥湾种地。”“你是说,你去南泥湾开过荒?”我觉得李响顺畅的话有点离谱,“怎么这些年也没听你说过呢?”“这有什么好炫耀的。我在老家又不是没种过地!”李响摆了摆手,“再说了,你和李直哪里关心过我啊。”李响说得对,李直和我确实不大关心他。他从18岁就扔下媳妇跑了,李直出生的时候都不知道他爹是谁。李直他们娘俩在动乱的时光里自己熬过来就不错了,哪里还能关心他。“你们不关心我,可我惦记你们!”李响叹了口气,“原来我想打完鬼子就回来,后来我又想等南泥湾的地种好了再回来。可南泥湾很难缠啊……”“你就别找理由了,你根本没想过回来!”我望着李响。“别……别瞎说,我李响不是那种人。那时候的南泥湾,天寒地冻,荒无人烟。部队开拔到那里,没吃没穿没住的。我当炊事员还不知道吗?红米饭南瓜汤,那是后来才有的,挖野菜也当粮,大冬天往哪里去挖野菜?反正,炊事班里也没饭可做,我就拿起做饭的铁铲,穿着单衣,跟大家去开荒了……”我不说话了。听李直讲过,他两岁的时候,县上的干部送李响的包裹回来时,确实带着一把铁铲,不过铲子只剩了个破片片。见我不说话,李响来劲了,说,“你承认我说的是真的吧?带我去吧!”我凑近李响,把他抱住了。他的身体很轻,我知道我抱住的不单是李响,还有李响的故事。我决定带李响走。李响跟着我来到了南泥湾,却蒙圈了。他找不到开过荒的地方了。他不吹了,只能由我给他当向导。我开着导航,带他去了三五九旅旅部旧址、南泥湾垦区政府旧址,带他去了党徽广场,还带他去了南泥湾风景区,参观了南泥湾特有的民宿……“看,我就在这里开过荒,在这里住过——”李响在一孔被改造成农家院的窑洞前站住了,大呼小叫起来。我知道,我应该办我的大事了。我走进窑洞,一群人早已等在那里了。那是南泥湾开发区的领导。我从电脑包里拿出了一份签好字的合同。我说:“这是我们公司引进的石墨烯技术,现在我无偿地献给南泥湾,用上这种材料,窑洞加热快,也非常环保。再有,我的集团公司,捐献一批白洋淀环保充电车,方便旅游,第一批已经在路上了……”办完这件大事,我回头再找李响,却没有他的踪影了。我不能弄丢李响。我知道李响去了哪里。我急匆匆来到了九龙泉烈士纪念碑前,果然看到李响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确切地说,是他的名字嵌在了纪念碑里。我听到了导游的讲解:李响,河北雄安人,曾经创造一天开荒4.23亩的记录,他用铁铲和镢头连续开荒一个月,最后累死在了地里,那年他只有十八岁……我的眼泪急速地涌了出来,我大声喊道,爷爷,你的孙子来看你了……(有删改)【注】1941年3月,八路军三五九旅在旅长王震的率领下在南泥湾开展了著名的大生产运动。8.小说前后分别使用“李响”和“爷爷”两个不同的称呼,其中蕴涵着“我”怎样的情感态度?请结合全文简要分析。9.本文荣获“南泥湾杯”全国征文大赛一等奖,请结合文本从构思和主题两方面分析小说获奖原因。四.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滚烫的土地阎秀丽秋阳很毒,像针,扎在爹的脊背上。娘抬头看了看天,说:“歇一会儿吧,这日头忒毒,晒得人脱层皮。”爹没有言语,只是把镐头抡得更高了些,然后再使劲儿地落下,坚硬的山土在他的镐头下只是蹦出了一个亮晃晃的镐印,几块细碎的土坷垃蹦在他裸着的胸膛和脸上,和脸上的汗珠混合在一起,变成浑浊的小溪淌下来,娘便生了气,叨咕着说:“非得刨那点儿地,不知道能种几粒粮食!”爹回了头,擦了把汗,眼睛一横,说:“你懂啥,这片小山包荒着也是荒着,我刨出来就能有用,要不种地,要不栽几棵树,咋了!”娘说:“咱家的粮食也不是不够吃,你费那大劲儿刨这点儿地有啥用!乐意干你干!”我在旁边看了看爹,娘能扔镐头耍脾气,我可不敢。爹那火爆脾气,不敢拿我娘撒气,要是有个不小心,那火准定得烧到我身上。爹头也没抬,只是把手里的镐头更加用力地刨下去。我心里是极不愿意爹到处“开荒”的行为,但是我不敢反抗。爹的工作在县上,机关里一个科室的科长,是村里人人羡慕的“公家人”。周六回家,爹换上一身旧衣裳,扛了镐头就往山里走,娘阻拦不住。村里人也说,不值当,吃公家饭的,还差那点儿地?正儿八经的庄稼人都没人弄。为这,爹和娘吵了一架。

娘没有去地里,爹也没有喊我,一个人扛着镐头下了地。娘并没有想象的清闲,反而在家里走来走去。把地扫了一遍又一遍,屋里的那几件简陋的家具,也被娘擦得泛了光,映着娘有些魂不守舍的神情。并且时不时地扒着后门,一遍又一遍地望着爹去干活的山沟沟。我心想,再怎么望,也看不到那个小山包。何况是一个人。到了中午,爹还是没有回来,娘让我去地里看看,喊爹回来吃饭。我有些不情愿,又不敢违拗娘的意思,只能慢腾腾地向着那山沟走去。太阳火辣辣地悬在正空,不知名的虫儿有气无力地嘶鸣着,连风都是热的。我心里暗暗气着,这么热的天,不好好在家待着,拐带得我也跟着遭罪,刨了那点山边子,还能富了?气归气。还得去,这么热的天,爹要是中暑了,那可就糟了。我到了山沟处,远远地就看见爹抡着镐头,高高地举起,重重地落下。镐头落下的时候,他的身体弯成了一把苍劲的弓,站起身抡镐头的时候,身体微微向后仰着,和手里的镐头成了一个别样的剪影,像一棵山崖上虬枝百结的老松。阳光从他的背上洒下来,在爹重复的动作里,纷纷地跳跃不停。我心头一热,赶紧走到爹的跟前,喊了一声,把手里的一瓶水递给他。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咕嘟咕嘟”一口气就把一瓶水喝了个干干净净,嘟囔出一句话:“这天,真要命,咦?你咋来了?”“娘让你回去吃饭,”“不急,我先把这块儿刨完了再回。”我靠在一棵树的树荫下,懒洋洋地看着两只蚂蚁爬来爬去。爹抹了一把嘴,又拿起了那把镐头。“别刨了,就那点儿山边子地,种啥也长不出好庄稼来。”放羊的张老歪抱着一个鞭子,从山的另一边赶着羊群过来,蹲在离我爹不远的一块石头上说。“你是白当了一辈子的庄稼人。地是通人性的,你懒了,地也懒了;你勤了,地就勤。它不亏待你,你得信得着这儿。”爹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说,“心里装着啥,地上就长啥。”张老歪点点头又摇摇头说:“话虽在理,不过你看,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家里的那几块地都撂荒了,你还开荒!你信不信.等将来你不在了,刨出来的地还得撂荒,图个啥!”“人哪,是地养着呢。就是死了,也得埋在地里,还能给你悬到半空去?人不在了,地还在,人活在地里呢。他们还能在外漂一辈子?早晚得回来,这里是根儿!”张老歪没有说话,看着天空上的几朵白云,嘴里嚼着一根草叶子,半晌说了句:“这人养地不假,还没听说地养人的。”“话可不能这么说!”爹站直身子,手里拄着镐头说,“一百年这样,一千年也这样,哪块土地上都有人。咱们不在了,埋在这里,有魂在这儿呢,种上一棵树,树吸收着咱们的营养,越长越大,开花结果,谁说咱们就没了?那是以另外一种方式活着,这不就是地养人吗?”“儿子说要接我去城里享福,恐怕我老了那天也回不来喽。”张老歪的神色似乎有些黯然地说,狠狠地甩了一下鞭子,把羊惊得回头冲着他“咩咩”地叫了几声。“那你就去呗。”“要不我能去哪儿?”张老歪硬撅撅地撂下这句话,转身就去追跑散的羊去了,“你脚下瓷实,刨吧,我的脚底下可就空喽……”风里隐隐传来张老歪的话,瞬间就被阳光炙烤得没了踪影。爹没说话,低下头,看着脚下褐色的土地,又把镐头高高地抡起。爹和镐头已经浑然一体,山野间回响着镐头撞击大地的闷响。爹的身影紧紧贴服着大地,浑然一体,像大地上移动的图腾。娘扛着镐头出现在弯弯曲曲的土路上,我久久地站着,看了一眼娘,又看了看爹的背影。脚下的土地被太阳炙烤得滚烫,那股热气源源不断地传入我的四肢百骸,让我的心也变得通透起来。我走过去,把镐头从爹的手里拿过来,也像爹一样,将镐头高高地抡起。(选自《小小说月刊》8.小说题目“滚烫的土地”意蕴丰富,请结合文本加以分析。五.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普通的一天【哥伦比亚】加西亚·马尔克斯星期一清早,天气暖和,无雨。唐奥雷里奥·埃斯科瓦尔六点钟就敞开了诊所的门。他是一位没有营业执照的牙科医生,每天总起得很早。他上穿一件花衬衫,颈部扣着一只金扣儿:下穿一条长裤,裤腰扎一根松紧带儿。他腰板硬实,身材细瘦,目光不轻易东张西望,像个聋子似的。他从玻璃橱里取出一只还在石青模子上装着的假牙,又把一束工具放在桌上,像展览似的由大到小摆好。把所用的东西准备好后,他把磨床拉向弹簧椅,坐下来磨假牙。他好像没有考虑他在做的事情,手脚一直在不停地忙碌着,即使不使用磨床也一刻不停地蹬着踏板。八点过后,他停了一会儿,从窗口望了望天空,看见两只兀鹫在邻居家的屋顶上沉静地晒太阳。他一面想着午饭前可能又要下雨,一面又继续干他的活计。他的十一岁的儿子的反常的叫声把他从专心致志的神态中惊醒。“爸爸!”“干吗?”“镇长问你能不能给他拔个牙?”“告诉他,我不在。”他正在磨一只金牙,把牙拿到眼前,眯着眼睛察看着。他儿子的声音又从小小的接待室里传来:“他说你在家,他听见你说话了。”牙科医生继续察看着那颗金牙,直到把活儿做完,把牙放在桌上后才说:“好多了。”他又踏动了磨床。接着从一个小纸盒里取出一个安着几颗牙齿的牙桥,开始磨金套,那纸盒里盛着等着他做的活儿。“爸爸!”“什么事?”他的神情依然如故。“他说你要是不给他拔牙,他就让你吃子弹。”他停下蹬踏板的脚,把磨床从椅子前推开,把桌子下面的抽屉拉出来,驳壳枪就放在抽屉里。“哼!”他说,“让他进来对我开枪好了。”他转了一下椅子,让自己面对大门,一只手按着抽屉沿儿。镇长出现在门口。镇长已经把左脸刮光,右脸却有五天未刮了,看去又肿又疼。牙科医生从他那双黯淡无光的眼睛里看出,他准有许多个夜晚疼得不曾合眼了。他用手指把抽屉关上,温和地说:“请坐吧。”“早晨好!”镇长说。“早晨好。”牙科医生说。当用具在沸水里消毒的时候,镇长把脑袋靠在了椅枕垫上,觉得好多了。他闻到一股冰冷的气息。这是一间简陋的诊室:一把旧木椅,一台脚踏磨床和一个装着圆形瓷把手的玻璃橱。椅子对面的窗上挂着一幅一人高的布窗帘当听到牙科医生走到他身边的时候,镇长脚后跟蹬地,张开了嘴。唐奥雷里奥·埃斯科瓦尔把他的脸扳向亮处。察看过损坏的白齿后,用手谨慎地按了按下颌。“你不能打麻药了。”“为什么?”“因为牙床化脓了。”镇长望了望他的眼睛。“好吧。”他说,露出一丝苦笑。牙科医生没有说话。他把煮用具的浅口锅端到手术台上,用凉了的镊子把用具夹出来,动作还是不慌不忙。然后用脚尖把痰盂挪过来,又在脸盆里洗了手。做这一切时,他一眼也不看坐在椅子上的镇长。但是镇长却紧紧地用眼睛盯着他。那是一颗下牙床上的智齿。牙科医生叉开双腿,用热乎乎的拔牙钳夹臼齿。镇长双手抓着椅子的扶手,把全身的力量集中在脚上,觉得腰部一阵透心凉,但是他没有叹气。牙科医生只是扭动着手腕。他没有怨恨,更准确地说,他是怀着一种酸楚的心情说:“中尉,你在这儿杀了二十个人了。”镇长感到下牙骨上发出一阵咯吱声,他的双眼顿时涌满了泪水。但是直到确知牙齿拔下来他方舒了一口气。这时,他透过朦胧泪眼看见了拔下来的牙。在痛苦之中,他觉得那颗牙齿是那么古怪,他怎么也不理解那五个夜晚会使他受到那般折磨。他把身子俯向痰盂,嘴里喘着粗气,身上渗出了汗水。他解开了军衣扣,又伸手到裤兜里摸手帕。牙科医生递给他一块干净布。“擦擦眼泪吧。”他说。镇长擦了擦眼。他的痛苦减轻了。牙科医生洗手的时候,他看见了残破的天花板和一个落满灰尘,挂着蜘蛛卵和死昆虫的蜘蛛网。牙科医生一面擦手一面走回来。“你要记住,”他说,“回去要用盐水漱口。”镇长站起来,没精打采地行了个军礼,大步向门口走去,军服的扣子也没扣。“给我记上账吧。”他说。“给你还是给镇公所?”镇长没有看他,关上门,在铁栅栏外面说:“都一样!”(选自《外国微型小说300篇》,有删改)【注】马尔克斯,哥伦比亚作家,1982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代表作《百年孤独》。其作品以描写混战动荡条件下的平民生活见长。9.本文作者虽然是享有世界声誉的魔幻现实生义作家,但本文却没有任何魔幻色彩,而是浓浓的批判现实主义风格,请结合小说文本谈谈作者对现实的批判指向。六.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玻璃城市喻永军马子义已经是第九次坐着吊篮升上去了。吊篮的绳索缓缓地牵动,吊篮离地面越来越高。在高高的楼顶,赵欣戴着草绿色的军帽,帽檐从楼顶的墙沿上偶尔露出一角。这是边城。准确地说,这是离家乡莴寨一千二百五十公里的一座城市,三面被沙漠所围。赵子扬站在马子义的身后,脸上毫无表情。赵子扬就是这样一个人。他在这儿砌了四年瓷砖,原先有个搭档有事回家了,现在的搭档就成了马子义。活儿很简单,往新楼的墙体上砌瓷片。赵子扬干这活儿很有些名气了,老板开始看过几次,用手一摸就啥话也不说了。“高手。”他心里夸赵子扬。赵欣来这里很突然,马子义来这里就更突然了。两个高中生,穿着去年军训时的军装,就站在赵子扬的面前了。当时,赵子扬刚从工地外架上下来,又累又渴。他们过了马路,在西坡村口的那家拉面馆吃的干拌面,马子义额外吃了一个烤饼。“干啥来呢?”赵子扬看着女儿赵欣。“打工,二十多天时间闲着呢。”赵子扬说:“耍两天回去。”口气是没有商量余地的,说完赵子扬摘下钥匙,交给赵欣,就回工地去了。第二天,赵子扬六点去工地了。赵欣就领着马子义进入了戈壁滩,两个黑点在太阳升起的时候站在了沙漠的边沿。他们无数次在班上讨论过的沙漠,并没有带给他们浪漫的感受。万籁俱寂,空气中是沙粒游走的细微的声音,脚下是沙海,不远处是沙丘、沙浪、沙脊,金黄一片,无边无际,这是腾格里沙漠的一角。太阳从沙漠东面照射过来,刺得人睁不开眼睛。这种感受出乎意料,他们在心里第一次知道了书本和现实的距离。赵欣脚板有些疼痛,

温馨提示

  • 1. 本站所有资源如无特殊说明,都需要本地电脑安装OFFICE2007和PDF阅读器。图纸软件为CAD,CAXA,PROE,UG,SolidWorks等.压缩文件请下载最新的WinRAR软件解压。
  • 2. 本站的文档不包含任何第三方提供的附件图纸等,如果需要附件,请联系上传者。文件的所有权益归上传用户所有。
  • 3. 本站RAR压缩包中若带图纸,网页内容里面会有图纸预览,若没有图纸预览就没有图纸。
  • 4. 未经权益所有人同意不得将文件中的内容挪作商业或盈利用途。
  • 5. 人人文库网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仅对用户上传内容的表现方式做保护处理,对用户上传分享的文档内容本身不做任何修改或编辑,并不能对任何下载内容负责。
  • 6. 下载文件中如有侵权或不适当内容,请与我们联系,我们立即纠正。
  • 7. 本站不保证下载资源的准确性、安全性和完整性, 同时也不承担用户因使用这些下载资源对自己和他人造成任何形式的伤害或损失。

评论

0/150

提交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