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碳关税机制的趋势、影响及应对 2024

复旦智库报告FUDANREPORTSERIESVOLUME.1052024(16)汤维祺吴力波著复旦大学发展研究院国际碳关税机制的趋势、影响及应对复旦大学发展研究院 3 3 7 9 11 13 14 15 24 28 28 28 29 31 32 33 35 36 37 40 40 40 41 43 43 45 46 47 49 52 52 2.加快完善市场化机制，推动碳价、绿证绿 56 58 59 61 64 66 674.建立关键矿产资源循环利用，打造产业 6812023年5月，欧盟碳边境调节机制（CarbonBorderAdjustment绿色化倾向，将影响全球贸易和产业链价值链分工格局，23政策关联耦合，存在高度的不确定性。以CBAM为例，欧盟发布的方案也都有待进一步明确。CBAM的规则和执行标准未来很长时间都将处于不同场合表达了对碳关税的支持与肯定，并加紧酝酿自身的碳关税方案。各国碳价的不确定性给碳关税的影响评估增加的碳关税是指在经济体内部实施严格气候政策的基础上，要求从气候4政策较宽松的经济体进口的高碳产品缴纳相应的费用或税收，从而抵补碳成本差异的贸易政策。与之相对应的，是碳出口退税，即对出口的高税收，从而调整本国产品在海外市场竞争力的政策。碳关税与碳出口退税等具有同样目的的政策，统称为碳边境调节机制（CarbonBorder义”的意味。2023年欧盟推出的碳边境调节机制是目前全球最先正式推出的碳边境调节机制，成为全球关注的焦点。为示区别，本报告所指的碳泄漏是指部分经济体采取较严格的气候政策推动温室气体减排，但却制：一是生产效应，即高碳产业从气候政策严格的区域移出，从而规避生产和贸易的此消彼长实现产能替代。二是成本效应，即部分地区高碳5门委员会（IPCC）第三工作组第六次评估报告（AR6WGIII）指出的，大量实证分析结果没有发现碳泄漏的明显证据，因此反对者认为CBAM商理事会（WBCSD）自1998年起开始逐步制定67包括三项具体内容1）所有成员的碳定价机制要有可比性2）未能采非发展中和不发达经济体，共计36个成员方。从其章程和议事规则看，8从短期来看，碳关税主要通过贸易渠道发挥作用。以碳关税为代表变化。一是在单边视角下，当进口国自身剩余产能较大、增产弹性较高则取决于商品价格弹性，以及进口国政府关税收入的使用和流转方式。二是在小多边（气候俱乐部）视角下，气候壁垒的推出会导致俱乐部内部成员间的贸易替代外部成员间的贸易。但如果存在歧视性标准，即俱乐部成员相应产品的碳强度没有显著优于被替代的进口品的情况下，全球总排放并不会因为采取了碳关税等气候壁垒而减少，甚至可能有所增从中期来看，碳关税主要通过投资渠道发挥作用。气候壁垒的长期9从长期来看，如果进一步考虑产业链传导和联动问题，高碳产业生产、贸易和投资的变化会向上下游其他产业溢出，导致产业链核心产业的转移，进而带动链上的其他产业随同流出。比如因钢铁出口被征收碳势与路径。借助全球价值链（GVC）分析方法，对比不同碳关税情境下权交易（EUETS）前后便已展开。为了响应欧洲本土企业对碳减排政策全球经济增长乏力给各国政府带来的压力，导致全球气候治理单边主义、体跟进效仿。从现状看，已经发布的CBAM规则细则近年来，美欧及发达经济体集中推出CBAM等气候保护举措，主要天气、疫后经济反弹、天然气涨价等因素影响，2023年全球能源碳排放增长近1%达到368亿吨，突破疫情前水平并再创历史新高。按照现有趋势，全球温升大概率将在2100年之前突破2℃警戒线，并引发一些列连南美和东非发展中和不发达经济体，共计36个成员方成立气候俱乐部趋势向着不利于我国的方向发展。从哥本哈根气候大会以来的全球气候谈判与博弈进程看，气候治理的单边主义、小多边主义倾向正在不断强化，发达经济体与最不发达经济体，甚至部分发展中经济体正在形成越欧盟CBAM机制在讨论指出便高度关注与WTO规则的兼容性。也与WTO兼容性，要求引入CBAM的前提是不歧视或构成对国际贸易的鼓励以和平和建设性方式解决分歧。当前欧盟CBAM部分行业性多边组织对于CBAM类似的机制也采取了支持的态度。重要的作用。另一方面，2008年以来全球经济持续面临放缓乃至衰退风在气候博弈与产业、科技博弈交织的背景下，分析C干预等多种政策。其中CBAM政策主要针对初级工业品，而产业链政策2023年欧盟和英国相继推出CBAM后，美、加、日等国也在研究推经发布的CBAM规则在行业覆盖、核算范围等细则以及执行欧洲自2005年前后开始关注碳关税的革节点陆续推动多轮碳关税的立法动议。直碳关税经过十年推进，受到了越来越多发达经济体的关注，成为全球气候博弈和对抗的集中体现。碳关税引发全球性的关注并正式开始推动立法，始于2012年。在《京都议定碳关税等类似的气候壁垒受到了发达国家的青睐。2006年，法国向欧盟美国和加拿大等国也分别在2009年和2012年前后发起过征收碳关税的动即美国版的碳关税；2023年12月英国也发布了英版的划于2027年起施行；加拿大政府有关燃料进口征收碳税，并已启动了对部分进口商品提供碳足迹数据的要求，表1已发布及讨论中的CBAM机制规则对比气碳关税的关注度和立法动议主要受高碳价驱动。碳关税旨在调节境ETS碳价的阶段性高点。当前全球碳关税机制的演化路径存在较大不确碳关税在行业维度上的渗透也在不断延申，潜在影响不容忽视。一方面碳关税机制潜在覆盖的行业受产业结构特征和碳排放核算数据基础新增的，行业覆盖范围不断扩大。后续还将进一步扩大至所有EU-ETS覆盖产业。美国CCA则计划覆盖石油、天然气、煤炭、化工，并涉及上下游产品。除了这类综合性的CBAM机制外，行业层面的机制出现。2008年11月，欧议会和欧委会通过法案决定自2012年起对所有被迫搁置。但随后在2019年，欧盟宣布将航运业纳入EUETS，进而意和欧议会正式批准了相关法案，明确自2024年起对航经欧洲的船只核算在排放核算上，逐步从范围1向范围2延申，但范围3仍限于少数情况下的个别行业。回顾欧盟EUCBAM历次修正案的变化，碳排放核算逐步从直接排放（范围1）向间接排放（范围2）延申。但在信息披露要求上，不论是欧盟和英国的CBAM还是日本与韩国提出产业链的调整所规避，在无法做到全行业/全产品覆盖的背景下，气候壁在减排行为认定上，更倾向于接受直接减排而非“抵消”行为。对于通过购买碳配额的方式抵消碳排放的行为，CBAM不认可其抵消了排碳产品受到严重的进口替代压力，包括碳成本的差异，以及对外依存度。 碳排放交易（ETS）是施行碳边境调节机制的关键前提。已推出法进程与EUETS第四阶段改革同步；美国和加拿大的CBAM讨论则同样在多地集中启动区域性ETS之后；而英国则于国内碳交易机制启动两政策讨论持续进行，给CBAM机制的引入提供了契机税率较为稳定，主要的政策讨论在政策推出前已完成，因此关于CBAM的动议较少。但需注意的是，碳税能够作为显性碳价甚至比ETS碳价更资料来源：世界银行碳定价看板（Carbo萨克斯坦、韩国、墨西哥、新西兰、瑞士、越南等国家和地区已经推出泰国、土耳其、乌克兰等国家和地区也在考虑启动ETS。其中日本、瑞士、印尼、巴西、澳大利亚、新西兰等国是主要的碳排放净流入国（见中经济体在气候俱乐部中表现积极，有极大可能呼应美欧碳关税机制，气候俱乐部渐成气候，小多边主义将进一步放大碳关税的破坏性。在2023年联合国气候大会（COP28）上，欧美发起设立了全球首个展中经济体构成的气候俱乐部内部实现利益协调的空间远大于几个发达势。受此推动，碳关税在行业维度上的发展正在快速延申。一方面，以CBAM目前覆盖的部分高碳行业和产品为原点，向产业链下游延申，能利用我国2020年153部门投入-产出延长表，我们对CBAM直接管备、电池、电子元器件、专用设备和汽车零部件是钢铁、有色、石化等预计在发达经济体逐步扩大CBAM等机制行业范围的过程中基于前两节的分析，本报告拟以现有的CBAM机制为1.不同碳价水平下的CBAM机制情景高碳价下，对于扩大CBAM行业范围、提升征收强度机构的碳价预测进行了梳理，结果显示对2025年欧洲碳价预测区间为业，碳排放核算范围2；而在低碳价和基准情境下公司ICF和能源基金会、美国环保协会合作报告《2022中国碳价调查报本报告拟以现有CBAM机制的行业覆盖，即高碳初领域。综合来看，CBAM机制直接规制的行业以高碳基础工业品为主，排放核算范围和征收额度方面，由于相关产品生产过程的直接碳排€70-￥60品部分范围2baseline€80-￥80品部分范围2€100-品€80-￥80国品€80-￥80品注：碳价数值表示2025年碳价水平；左边为CBAM对我国产业的短期影响，主要体现在提升相关产品出口成本上。据EUCBAM法案目前披露的信息，2026年起首批开征碳关税的行及某些下游产品，以及有机化学品与塑料制品经明确实施的欧盟和英国CBAM影响我国出口商品总值约219亿美元，已启动的CBAM立法动议对我国出口商品的潜在影响总额将响贸易额占出口欧盟贸易总额的比重提升至12%。总体而言，从贸易金额看，现有及潜在的CBAM机制覆盖商品总体贸易规模短期小，直接影响有限。但随着气候俱乐部的发展和CBAM覆盖行业逐步向EUETS全部行业延申，中长期影响CBAM将于2023年生效，2023-2026年为过渡期，进口企业只需申报碳排放量，2027年起正式征收。与此同时，欧盟相关行业获得的免费配额也将自2027年起逐年减少：2027年免费配额降至93%，2028年降征收费用=(生产商单位产品排放-相应欧盟单位产品在ETS下免费配额)×进口量×ETS排放许可周均价-在根据CEADS数据库最新的全国分行业排放数据以及投入产出表测算，CBAM覆盖产品对欧出口隐含碳排放总额约230万吨二氧化碳当量果全额征收则需支付的碳边境调节费总金额约1.93亿美元。如果全部由欧出口的利润，甚至出现较大亏损，对我国出口贸易及相关企业带来严%-%-%%注：在当前我国相关产业投入结构和成本收益条件下，按BAU-ba价水平，且当期全额征收核算，示意测算方式。下图分高低价高低价尽管未来4年CBAM将处于过渡期，且2027-2032年征收额度将扣减欧盟企业获得的免费配额比例，提供了一定的缓冲，但后期CBAM还的税额，企业当年钢铁净利润率为7.2%，每吨钢铁净利润仅为641元，CBAM法案将增加380.7元/吨的成本，将降低企业60%的净利润。对于CBAM机制的长期延续，会改变全球贸易流向、影响不同区域生产CGE模型，细致刻画全球经济生产、国际贸易、物流成本，以及资本跨模型技术细节可参见Wuetal.(2022)①。基于模型仿真结果，进一步利用揭示我国及全球高碳产业贸易流向的总体变化，揭示CBAM（BAU_baseline）情景，即欧盟和英国2025年维持对7类产品进口征收CBAM费用；到2030年覆盖全部工业；EUETS及我国碳市场年均价逐模拟结果显示，在无歧视的CBAM机制（BAU_baseline情景）下，CBAM机制对我国出口的影响明显放大，在同样碳价和征收率情况下，分行业看，在不同CBAM机制情境下出口的中远期影响，也同样存在约1%；而在气候俱乐部情境下，建材、有色和钢铁出口降幅最大，超过全球贸易隐含碳的分析结果显示，在无歧视的政策规制下，我国对欧出口隐含碳小幅下降，但由于我国相关产品能效、碳效相比其他发展中经济体更优，因此影响程度小于其他发展中经济体对欧出口受到的影欧洲本土企业生产及出口均明显下降，高碳产业向其他发达经济体，尤其是美国转移趋势明显。这意味着在强化EUETS（逐步而在考虑气候俱乐部作用的情境下，欧盟向包括日韩、东欧、东南亚、中南美部分主要出口国豁免碳关税，会导致生产和贸易向其他发展中经济体转移，发展中经济体对我国产业和出口的替代能力加强，欧洲00000000注：单元格中数值表示宾栏（行）对应的来源地向主栏（各国未来碳价水平、CBAM等机制的执行力度，以及发达经济体对外产而言，要有效遏制CBAM机制的作用，降低我国受到的冲击影响，需要CBAM的实施将导致我国出口企业贸易成本增加，削弱在相关市场流出，进一步放大碳关税的冲击。尽管CBAM机制短期本章拟基于全球经济产业定量仿真模型，系统性地分析模拟结果显示，在基准情景下（BAU_baseline我国不论是高碳初石化橡胶塑建材钢铁有色汽车机械BAU_baseline-0.58%0.97%1.56%1.53%1.87%-0.05%0.34%NATIONEXP0.26%-0.49%-0.82%-0.81-0.95-0.080.03%汽车、化工，以及食品制造等。上述产业并未直接受到的转型的压力，集中表现为两个方面：一是发达经济体盛行“中国+1”前欧盟CBAM规定的9类商品拓展至所大的CBAM情景进行模拟，分析其对不同国家整体、各国跨示价值链分工越复杂，跨境中间产品的转移次数就越多，从而更会放大CBAM缩短了全球价值链的长度，其中国内企业相关部分受到更多的负国企业而言。这一方面反映了跨国企业对于因CBAM导致进口碳密集商链化”趋势特征明显。全球产业链朝着内向化、区域化、多元化方从定义来看，CBAM等类似机制以协调气候治理成本为目的，在实值，作为收费/征税的对象。这意味着出口企业在国内已经支付的碳价在二氧化碳排放总量的60%左右。一方面受CBAM影响的高碳行业直接参此外，国际碳关税对于碳排放核算、披露和核查（MRV）配套产业提供助力。CBAM要求企业按季度报送排放数据，导致企业对排放核查土化发展的第三方机构。通过CBAM数据报告的报送，提升近些年随着CBAM等相关机制的推行，越来越多CBAM等外部机制的推动和强制绿电消纳政策的完善，绿证交易的需求2021年9月，国家发改委、能源局复函国网、南网批复《绿色电力证。2023年发改委、财政部、能源局进一步发布《关于做好可再生能源扩大绿电绿证交易范围，我国绿电绿证市场户和拥有自备电厂的企业，CBAM影响的高碳行业主要生产企业大多属为配额制下企业完成消纳责任的替代方式之一。随后，2020年1月，财2023年全国绿证成交价格约20-50元。按均价40元/MWh匡算，我国工2022年1月，工信部等十部委发布《关于促进制造业有序转移的指部地区重点承接能源化工、资源精深加工、新材料等产业，装机目标完成不足40%。其中西北地区资源充裕，待建规模和比例均较高。分析显示，按照各省市已经发布的“十四五”风电光伏装机目标及调研显示，西门子、ABB等多家跨国龙头企业正在建设盐城研发和构中，清洁能源占比近80%，其中以海上风电为主。另一方面，盐城推引高端制造、设计研发，推动产业绿色低碳转型提供支持。在C化石能源利用比例，二是强化节能技改、深推广电炉冶炼实施钢铁行业电气化，是当前工业制造业电气化转型铁系统，不仅综合投资成本降低50%以上，排放也大幅下降。在现有工2022年2月：工信部、发改委、生态环境部《关于促进钢铁工业高质量发展2022年11月：工信部、发改委、生态环境部《有色金2022年11月：工信部、发改委、生态环境部、住建部《建%kgCO2/t--------则按当前技术条件和总体能源结构推算，可降低我国平均吨钢碳排放的间接排放，因此短流程产出的钢铁全额可获欧盟CBAM豁免，降低深化节能增效是推动高载能产业减排降碳，缓解CBAM钢铁行业重点发展富氢冶炼技术。当前氢冶金成为全球领先钢企共同关注的关键低碳冶金技术，在我国也已进入了试点阶段，2021年宝武石油化工行业重点发展富氢燃料替代和“炼化电热氢”跨产业耦合多层级协同。重点聚焦短期适应规则、中期精准反制、长期深化转型三是针对碳关税机制在国别扩张和行业两个维度上的延申采取针对性的反清华大学等团队的研究认为，在2℃温升情景下，我国碳价水平到碳关税的共同基础。当前欧盟及英国CBAM规则虽然明确了CBAM排放期内，欧委会设立了一个CBAM数据报送平台（CBAMTransitional加快完善国内MRV配套体系，促进国内服务业缺乏数据积累企业和机构测算碳足迹需要向瑞士Ecoinvent、德国GaBi等国际知名数据库购买数据，与中国企业的技术标准有较大差异；香港HAP、深圳华测、上海钛和等少数机构开展国际认可的规范碳核查业务。CBAM机制的推行将倒逼我国碳监测核查体系加快发展，需提前大产业，依托标准化机构、相关行业协会和龙头企业，以现行培育具有国际认可度的碳核查专业机构和基础能力。CBAM要求企放数也有保密和限制出境的要求。因此，需尽快沟通过英、欧等CBAM需求粘性，尽可能将CBAM等机制带来的价格冲击合有色、石化等CBAM机制覆盖的主要产品并未纳入。从碳市CBAM抵消项。但由于我国当前绿证市场建设尚不完善，绿证价格形成探索推动全国碳市场有序扩大行业覆盖范围。加快推动落实全国碳完善绿证市场建设，推动跨市场链接。加快完善绿证市场建设，明可标准测算的CCER与CBAM证书互认。在短期无法与英、欧等方就绿深化中欧多维度、多领域更广泛合作。推动中欧碳市场联动，扩大市场规则双向认同。研究并适时提出全国碳市场与欧洲碳交易机制降低欧CBAM等机制的不利影响。深化绿色金融合作，打造我国高碳行业相关企业的减碳成本主要通过落实能耗和排放“双控”CBAM机制要求的透明、平等、易操作的特点。但是值得注意的是，为了吸引发展中经济体配合从而构建气候俱乐部，以降低C定量分析结果显示，尽管CBAM机制本大地放大CBAM机制的有限范围和强度，对产业转型发展造响。因此，限制CBAM机制在国别、产业链两个维度上的扩张和渗透，够明显扩大CBAM等气候保护政策的破坏性，进一步一是针对支撑气候保护政策的倾向，需联合其他发展中经济体，尤其是主要工业品生产国表达关切。气候俱乐部的主要威胁在于通过“软扩大气候保护政策的破坏性。一方面需要继续驳斥欧盟二是针对其转型目标与路径的模糊性，可强调我国产业脱碳目标和路径的潜在减排效果作为对比。针对欧美提出的我国钢铁等产品单产排三是针对其国际援助机制的软弱性，可强调我国在对外援助，尤其我国在沿线国家开展的低碳能源和产业投资规划，凸显我国为系统性推展规划咨询等，强化全球产业链整合能力，机需翻番（240兆瓦→480兆瓦光伏装机接近翻两番（170兆瓦→600于电网改造和储能建设，以及在“能源系统数字化”计划下安排超2500亿欧元推动电网等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