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参与、家庭教育投入与儿童认知能力:基于CFPS2018年的实证研究_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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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摘要】儿童是未来社会发展的主力军。基于2018年中国家庭追踪调查(CFPS)的面板数据,研究者对家庭层面数字参与对儿童认知能力发展的关系及影响机制进行探究,并发现家庭数字参与对儿童认知能力具有正向影响,数字参与可以通过提高家庭教育投入进而影响儿童认知能力,数字参与可以通过提高家庭教育期望进而影响儿童认知能力。文章从数字参与和家庭教育投入提出了新思路,这有利于促进社会关注儿童在家庭的信息技术应用环境。【关键词】数字参与互联网认知能力家庭教育投入当前,全球数字技术普及,数字技术正在深刻改变人类社会的诸多方面。我国数字信息技术的迅猛发展引起了人们生产生活方式的变化,并对儿童的成长环境产生了一定影响。在数字时代的背景下,互联网以信息通信技术和数据要素为驱动力,与社会生产和生活深度融合。互联网对中国居民的影响范围不断扩大,同时影响程度也不断加深,极大地改变了人们的生活方式和观念,对家庭教育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互联网不仅是一种传播媒介,而且是一种新型的学习工具和信息交流的平台,因而极大地更新和拓展了家庭获取信息的渠道和能力,对家庭信息的获取、社会交往、生产活动等产生重要影响,从而影响其家庭收入、社会资本和教育观念等,进而影响儿童的认知能力。在当前的数字学习时代,借助信息技术设备,数字化学习场景已经扩展至家庭环境。然而学术界在家庭接触使用信息技术能否促进儿童的认知能力目前尚无定论。一种观点认为,数字参与被认为在儿童认知能力发展方面发挥了重要影响。信息技术可以提高儿童的认知能力[1],互联网的普及增加了儿童获取学习资源的便利性,数字化学习经历改变了他们的认知和思维方式,从而有效促进了学习效果的提升。另一种观点则认为,互联网的在线交流和学习特性可能对儿童的人格发展产生负面影响,导致他们的认知发展过于单一。因此对家庭数字参与的研究,是打开数字化时代影响子女认知以及数字化再生产“黑箱”的关键钥匙。而揭开家庭数字参与对儿童认知发展的作用机制,对家庭所作出理性的教育投入决策,乃至实现弱势阶层教育获得代际流动都有重要意义。以往关于家庭数字参与的研究多聚焦于家庭收入与教育支出等单一维度,较少将数字参与和家庭教育投入纳入同一框架研究。而数字参与和家庭教育投入往往同时存在,不同阶层家庭子女教育投入之间是否存在显著差异,数字参与对家庭教育投入影响,以及对儿童认知能力的影响大小都值得探讨。目前,对于这一问题的深入探究还很有限,而且缺乏利用具有全国代表性数据的实证研究。本文基于CFPS2018数据库,将数字参与和儿童认知能力置于统一研究框架内,探讨数字参与对儿童认知能力的影响,并尝试从家庭教育投入的角度解释两者间的作用机理。一、文献综述(一)关于认知能力相关的研究认知能力是儿童发展中的核心指标,它包括逻辑推理、抽象思维、学习、理解和解决问题等方面的能力。当前有关儿童认知的研究,在对受教育程度进行控制的情况下,通过使用字词、数学、记忆和数字推理等测量方式,研究发现认知能力对收入仍然存在微弱但显著性的影响[2],同时随着认知能力的提高,会显著提高个人创业的收入[3],因此认知能力会影响一个人未来的职业地位和潜力。关于认知能力的影响因素的研究中,家庭社会经济地位与注意力、工作记忆和元认知等认知能力之间存在正向相关关系。学校教育、家庭教育和工作环境是对个体认知能力产生重要影响的途径,而性别也可能对人的认知能力产生影响。[4]此外,家庭社会经济地位对认知能力同样具有正向作用。家庭背景经常会通过学前教育对个体的认知能力发展产生间接影响,同时它还可以独立地影响认知能力的发展。[5]因此教育投入对儿童的能力发展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二)关于数字参与相关的研究目前,对数字参与领域的研究主要集中在探讨互联网使用的影响。近年来,互联网的普及率有了显著的提升。然而,互联网接入机会的增加并不意味着所有社会阶层都能够从中获得相同的收益。互联网普及能够促进家庭增长文化娱乐消费支出[6],互联网使用能够提升农户家庭收入水平[7],互联网的使用显著提高了农村家庭对子女的教育投资规模,并且对女孩教育投资的提高更多。[8]家庭的互联网使用行为有可能带来收入的增加[9],并且可通过降低交易成本和解决信息不对称以促进教育投资。[10]互联网的普及打破了信息和知识传递的时空障碍,对农村家庭的信息获取、社会交往和生产活动等方面产生重要影响,进而影响家庭的收入、教育观念和社会资本等因素,最终影响家庭对教育的投资。二、研究假设(一)数字参与对儿童认知能力的影响目前,关于数字参与领域的研究主要集中在探讨互联网使用等数字技术对人们的影响。信息技术与儿童认知的结合也能有效提高儿童在阅读理解、逻辑推理等学习方面的表现。儿童对互联网持有更加积极的态度,将其视为重要的认知信息来源,儿童对互联网提供的信息比传统媒体如电视、广播和报刊等更加全面和深入。互联网为儿童提供了丰富多样的学习资源,通过搜索在线课程和教育平台,儿童可以获得高质量的教育资源,相较于传统媒介如电视、报刊等,互联网所提供的信息更为全面深入。互联网的互动性和个性化特点有助于激发儿童的学习兴趣和主动性,在线学习平台和教育应用程序提供了个性化的学习体验,根据学生的兴趣和水平进行内容推荐和学习引导。此外,互联网也为儿童提供了和其他学习者交流的机会,这种开放和多元的学习环境可以促进儿童的思辨能力和创造力的发展。同时,一些研究者对儿童过度沉迷于网络表示担忧,认为过度使用互联网可能会削弱学龄儿童的人际交往能力,抑制非认知能力的发展,并有可能导致焦虑、抑郁、孤僻和沮丧等心理特征的形成,从而最终妨碍认知能力的发展。尽管这些研究对评价数字参与对儿童认知能力发展的影响具有重要的启示,但是仍存在一些不足。例如家庭数字参与对儿童的认知能力的影响,基于现有研究不缺少相关的实证研究。因此,本文提出假设:假设H1:家庭数字参与对儿童认知能力具有正向影响。(二)数字参与、家庭教育投入与儿童认知能力家庭教育投入不仅包括教育支出和物质资源等金钱方面的投入,而且包括教育观念、抚养时间和精力等非金钱资源的付出,即家庭教育投入指经济投入和时间投入。数字参与对于家庭方面以互联网的使用作为参照。信息化水平的迅猛发展降低了家长群体间的“信息非对称状态”,使其更容易获得育儿知识和经验。因此使用互联网能使家庭教育消费提高,并且互联网的使用能够明显降低贫困地区农户的教育成本。[11]互联网的使用对家庭教育投入产生了增收效应,从而缓解了家庭在教育支出方面所面临的资金约束。这使得家庭具备了更充裕的经济能力,能够增加对子女教育的消费支出。因此,互联网的使用通过改变家庭的教育理念,提高家庭收入,进而增加了家庭对子女教育的投入。[12]经济投入是家庭教育投入的基本方式。一些研究表明,家庭的经济条件对儿童的非认知能力有显著的正面影响。[13]经济上的投入可以为儿童提供优质的教育资源和良好的生活环境。相反,低收入家庭由于能力和资源的限制,往往无法进行充分的投入。家庭教育投资成为影响儿童能力获得与发展的重要途径,在塑造儿童发展方面扮演着重要角色。它不仅能够持久地促进儿童认知能力的发展,而且能提高儿童对学习的兴趣,激发他们的学习动力。由此,家庭教育投入对儿童的认知能力存在影响作用。除了经济投入,家庭在时间和情感方面对孩子的能力发展也起着重要作用。时间投入包括日常陪伴和教育辅导的时间。在我国,父母的陪伴对学龄儿童的认知和非认知能力发展都有显著影响。[14]父代早期的时间投资与子代的认知能力和非认知能力之间存在着显著的正相关关系。父母的时间和精力投入可以有效地提升儿童的认知能力。然而,严厉的督导可能导致儿童缺乏学习的主动性和自信心,对儿童的自我教育期望产生抑制作用,从而对其学业成绩和认知能力的发展产生负面影响。[15]本文将家庭教育投入拓展为互联网的使用这个测量指标提出以下假设:假设H2:数字参与提高家庭教育投入进而影响儿童认知能力。(三)数字参与、家庭教育期望与儿童认知能力家庭教育期望是指家长对儿童教育发展的期望和目标。它代表了家长对儿童未来学业成就的信念和判断,对子代教育决策起到直接且重要的作用。根据当前学术界的观点,家长教育期望不仅反映家庭对儿童教育的期待和重视程度、影响家庭教育决策与投入,而且对儿童的认知发展具有重要影响。教育期望较高的家长通常对教育抱有更强的认同感。这使得父母更有可能在儿童的学业方面投入更多的时间和精力。父母的教育期望对儿童的认知能力有明显的积极影响。[16]教育期望差异越大,家庭在教育方面的投入就越多,流动儿童的学业表现也越好。[17]相反,当家庭教育期望比较低时,家长对儿童的学习成绩不抱有太高期望。他们可能缺乏对儿童学习的关注和支持,忽视了鼓励和激励的重要性。这种低期望的家庭教育可能导致儿童对学习失去兴趣,缺乏动力和目标感。儿童可能缺乏自信心,对自己的能力产生怀疑,从而限制了他们的认知发展。父母对儿童的教育期望体现在通过增加教育投入和学习时间,这样可以提高儿童的认知能力。已有文献得知数字参与会对家庭收入、教育观念和社会资本等产生重要影响,但数字参与对家庭教育期望的影响的研究很少,基于此本文提出以下假设:假设H3:数字参与提高家庭教育期望进而影响儿童认知能力。三、研究设计(一)数据来源本文所使用的数据来自于2018年进行的第三轮中国家庭追踪调查(ChinaFamilyPanelStudies,简称CFPS)。本文对家庭数据和儿童数据进行了匹配,并删除了缺失数据的样本。经过数据清理,最终得到了1031个有效样本。(二)模型设定运用OLS回归模型分析数字参与对儿童认知能力的影响,具体模型设定如下:Cognitive=β0+β1Dig+β2EInv+β3TInv+β4Exp+β5Z+?(1)Cognitive表示儿童认知能力,Dig表示数字参与,EInv表示家庭经济投入,TInv表示家庭时间投入,Exp表示家庭教育期望,Z为控制变量,?为随机误差项。β0是截距项,β1、β2、β3、β4、β5是控制变量的回归系数。(三)变量选择被解释变量:儿童认知能力。本文使用了CFPS中包含识字和数学题目的测试来评估儿童的认知能力。其中字词识记测试共有34道题目,按照难易程度排列,原始得分范围从0到34,最终得分以回答正确的最大题号来确定。数学能力测试与字词识记测试类似,共有24道题目,原始得分范围从0到24,最终得分也以回答正确的最大题号来确定。为了方便比较和综合评估,在研究中将字词识记测试和数学能力测试的得分进行加总,得到一个综合的儿童认知能力衡量指标。解释变量:数字参与。以家庭环境的互联网接入为衡量指标,本文选取使用电脑上网的频率(次)和使用移动上网的频率(次)。其中赋分为:从不=0、几个月一次=1、一月一次=2、一月2—3次=3、一周1—2次=4、一周3—4次=5、几乎每天=6。首先对上述变量进行KMO和Bartlett球形检验,随后采用迭代主因子法进行因子分析,以获得数字参与数值。中介变量:家庭教育投入。本文将家庭教育投入分为两个方面:家庭教育经济投入和家庭教育时间投入。教育经济投入是通过2018年CFPS儿童父母代答问卷中受访者对于“过去12个月您家为‘子女姓名支付的教育总支出”的回答来确定的。教育时间投入是通过家庭对每个孩子的平均每周辅导作业时长来衡量的。本文选取2018年CFPS儿童父母代答问卷中受访者对于“‘家庭成员姓名平均每周花几个小时辅导‘子女姓名做作业”的回答来进行度量。调节变量:家庭教育期望。家庭教育期望是父母根据他们的经验和现实条件形成的主观认知,表达了他们对儿童在接受教育后能够达到的某种程度的信念和愿望。在CFPS问卷中,有一个关于父母教育期望的问题:“您希望孩子在教育中能够达到的最高程度是什么?”答案的选项从1到8分别代表不需要接受教育、小学、初中、高中/中专/技校/职高、大专/大学本科、硕士、博士。控制变量:本文儿童认知得分主要由自评和家长代答统计而得。控制变量为儿童个体层面的年龄、性别、健康程度、是否上学、幸福感,同时包括代答问卷户主的学历和健康程度。其中性别变量定义为男性=1,女性=0。是否上学变量定义为是=1,否=0。健康程度变量定义为不健康=1、比较健康=2、一般健康=3、很健康=4、非常健康=5。学历变量定义没有上过学和文盲/半文盲=0、小学=6、初中=9、高中/中专/技校/职高=12、大专=15、大学本科=16、硕士=19。四、实证分析与结果(一)描述性分析描述性统计如表1所示,10~18岁的被测儿童性别平均值为0.504,即表示男女人数近乎相等。数字参与的最小值为0,最大值为30,侧面反映了不同家庭的互联网接入差距较大。随着数字化技术的推广,家庭层面均有不同程度地使用电脑或者移动上网,在教育投入方面,相较于非经济投入,大部分家长对于儿童的经济投入相当重视,同时也倾向于利用互联网为子女支付额外的教育相关费用;对于家庭的教育时间投入,不同家庭之间也存在巨大的差异,教育投入较低的家庭有待进一步提高。在教育期望方面,均值为5.88,即大部分家长希望子女能够上大学。传统儒家文化一直强调重视子女教育的家庭价值观,父母对子女教育的成功极为重视。加之社会的不断进步发展,导致了家长普遍抱有较高的教育期望。(二)基准回归结果在分析之前,本文采用了混合效应模型进行检验,同时在基础回归模型中加入数字参与和教育投入的交乘项,检验教育投入对数字参与和家庭教育期望关系的调节作用。回归结果如表2所示,数字参与系数显著为正,具体地由列(1)可知,数字参与对儿童认知能力的回归系数为0.0145,在1%水平显著。在控制了其他变量影响的前提下,由列(2)可知,数字参与对儿童认知能力的回归系数为0.0149,在1%水平显著。说明以家庭互联网为接入的数字参与对促进儿童的认知能力发展具有显著的影响,数字参与能够提高儿童的认知能力,研究假设H1成立。(三)稳健性检验1.替换解释变量为了检验上述基准回归结果是否可靠,本文采用替换解释变量进行稳健性检验。借鉴一些研究者的做法[18],本文将解释变量替换为数字参与程度的不同种类。当家庭同时拥有电脑、智能手机和宽带覆盖,使用电子支付,并且有网购经历时,数字参与程度被赋值为5,表示最高程度的数字参与。相反地,如果家庭在这五个指标上都没有参与,数字参与程度被赋值为0,表示最低程度的数字参与。根据稳健性检验结果(见表3),认知能力得分的回归系数在1%的显著水平上为正,表明在对主要的解释变量进行重新定义后,主回归结果仍然保持稳健。2.加入遗漏变量较高的家庭收入意味着家庭有着更多的经济资源可以用于教育投入,考虑到存在忽略家庭的收入不同而导致父母对于孩子的教育投入不一致,因而本文加入遗漏变量家庭总收入变量为控制变量进行稳健性检验。从表3列(4)的回归结果可以看出,认知能力得分的回归系数在1%的水平上显著为正,表明在加入遗漏变量后,主回归结果依然稳健。(四)作用机制检验1.家庭教育投入的影响机制检验根据前文的分析,家庭数字参与通过提高影响家庭教育投入进而提高儿童认知能力的发展。本文使用以下中介效应模型对研究假设H2进行检验,其中,EInv表示家庭教育经济投入,TInv表示家庭教育时间投入,其余变量设定与前文一致。Cognitive=β0+β1Dig+β2Z+?(2)EInv=β0+β1Dig+β2Z+?(3)Cognitive=β0+β1Dig+β2EInv+β3Z+?(4)Cognitive=β0+β1Dig+β2Z+?(5)TInv=β0+β1Dig+β2Z+?(6)Cognitive=β0+β1Dig+β2TInv+β3Z+?(7)由于数字参与可以提供更多的教育资源和机会,这会鼓励家庭增加对教育的经济投入,包括为子女购买更多、更高质量的补习服务和文化资源,父母通过数字参与,可以更容易地获得有关教育资源的信息,并且能够促使父母更加重视对儿童的教育,从而更愿意为其提供经济支持。数字参与还可以通过降低教育成本,更新家长的教育观念,以此家庭更愿意在儿童的教育方面投资。教育投入作用机制分析如表4所示。第一步实证结果由表4列(2)回归结果可以看出,数字参与与家庭对儿童教育经济投入呈正相关,第二步回归由表4列(3)可以看出,认知得分与数字参与的回归系数显著为正,说明数字参与可以促进家庭经济投入,进而显著影响儿童认知能力的发展。数字参与可以提供灵活的学习方式,使家庭成员能够根据自身时间安排进行教育活动,参与数字化的教育活动,可以增加父母对教育方面的时间投入,增加父母参与亲子陪伴、亲子交流、亲子活动和教育辅导时间等,以此促进儿童的认知能力发展。第一步实证结果由表4列(5)回归结果可以看出,数字参与可以提高父母对孩子的教育时间投入,第二步回归由表4列(6)可以看出,儿童认知得分与数字参与的回归系数显著为正,说明在数字参与下,父母对于儿童的时间投入显著提高,进而促进儿童认知能力的发展。综上,研究假设H2成立。2.家庭教育期望的影响机制检验根据前文分析,数字参与提高家庭教育期望进而影响儿童认知能力。本文使用以下中介效应模型对研究假设H3进行检验,其中,Exp代表家庭教育期望,其余变量设定与前文保持一致。Cognitive=β0+β1Dig+β2Z+?(8)Exp=β0+β1Dig+β2Z+?(9)Cognitive=β0+β1Dig+β2Exp+β3Z+?(10)家庭数字参与提供丰富的学习资源,让家庭成员更关注儿童的学习。家长通过学习数字技术,能更好地理解和支持儿童在数字时代的学习需求。这种积极参与和数字技术应用提高了家庭对儿童教育的期望,鼓励儿童积极学习和成长。数字参与还促进了家庭和学校的合作和沟通,加强了家庭教育期望。家庭教育期望作用机制分析如表5所示。第一步实证结果由表5列(2)回归结果可以看出,数字参与可以提高父母对儿童的教育期望,第二步回归由表5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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