剖析无人机时代的防空作战形态

剖析无人机时代的防空作战形态

无人机时代的防空兵应逆势而上实现升维制空

目录

目录............................................................................1

编者按..........................................................................1

1.无人机时代，如何破解防空作战“十防九空”困局..............................1

2.从沙特遭到空袭看战争的新形态：无人机时代已经到来，技术白菜化.............3

3.无人机时代已来临，打坦克如同点名，阿塞拜疆一一亚美尼亚冲突为何被称为低技

术？............................................................................5

3.1.这场战争远比外界想象得更加激烈........................................5

3.2.无人机战争时代已经来临.................................................6

4.打通防空作战信息链路实现升维..............................................10

5.突破防空作战边界瓶颈实现升维..............................................13

6.托起防空作战保底红线保障升维..............................................15

编者按

自古以来，矛与盾相依而生，相互克制。空袭与防空就如同一对“挛生兄

弟”一般，从第一次世界大战开始便并驾驰骋于战争舞台，相互克制又共同发

展。随着时间车轮不断向前推进，空袭与防空此消彼长，共同走过了漫长的百

年历史。将时间坐标定格在21世纪的方格，空袭一方运用空中预警、电子

战、隐身技术、超高声速、无人机等先进技术，对防空一方实现压倒性优势。

特别是2020年由土军主导的“春天之盾”军事行动和纳卡冲突更是将空袭作

战推进无人机时代，无人机力量成为空袭的急先锋和生力军，在空中预警平

台、电子战平台和打击平台等要素构成的空袭体系支撑下，利用高纬度优势，

肆无忌惮的遨游于战场空域，肆意实施侦察监视、电子攻击、精确打击等作战

行动，低维度防空对抗高纬度空袭劣势初现，防空作战亟需逆势而上实现升维

制空。

1.无人机时代，如何破解防空作战“十防九空”困局

1982年6月爆发的贝卡谷地空战，以色列将无人机作为急先锋，成功奇

第1页共16页

袭部署于黎巴嫩贝卡谷地的叙利亚防空导弹阵地。2020年2月，土耳其军队

在叙利亚西北部的伊德利卜省发起的“春天之盾”军事行动，“安卡”-S及

“旗手”TB-2两款察打一体无人机成为作战主力，在预警机和有人战斗机的掩

护下，成功摧毁叙军指控中心、装甲集群，甚至直接摧毁叙防空导弹阵地。

2020年9月纳卡冲突中，阿塞拜疆军队的“旗手”TB-2无人机，再一次突破

亚美尼亚防空体系，在摧毁亚美尼亚装甲集群、防空导弹的行动中大放异彩。

数次由无人机参与的空袭作战中，空袭一方无可置疑地占据了绝对上风，

“十防九空”这一命题再次被推向风口浪尖。缘何无人机能够频频突破各国重

金打造的防空体系，使防空几乎变成“空防”。固然无人机以其价格低廉、打

击精确、战法灵活、伤亡率低等优长，被广泛运用于空袭作战，但其同样具有

飞行速度低、须大体系支撑以及指挥控制链脆弱等基因缺陷。让我们穿透迷

雾，寻其软肋、避敌优长，掀开“十防九空”这个伪命题的盖子。

信息防空是关键。纵观数次无人机参与的空袭作战，均是在无人机操纵手

的远程控制下遂行任务，并且是在预警机、电子战飞机等体系平台支援下，采

取佯动、诱骗等方式促使防空系统过早暴露，截获雷达信号规律，以强电磁干

扰压制，使防空雷达成为“睁眼瞎”、防空武器成为“无的之箭”。察打无人

机才能顺利突防，有恃无恐的深入纵深实施攻击。可见，缺乏信息攻防手段的

传统防空体系在对手强大的信息网电优势下毫无战斗力可言。要解放思想，转

变观念，树立信息化战争的思想观念。因此，欲扭转防空作战的被动局面，须

综合运用信火一体优势，破解高纬度空袭对低纬度防空的压倒性优势。运用网

电手段，使防空力量升维，运用火力手段重点空袭作战节点目标，破解空袭体

系，使空防双方在平等维度对抗，在战场维度上破解“十防九空”的防空困

局。

体系防空是核心。现代防空作战是一场对抗多维度、高技术空袭的体系作

战，空袭兵器在三维空间主动进攻，防空平台却只能在二维平面被动抗击，在

战场维度上就具有天然劣势，单纯的依靠某种防空系统已经无法实现较高效费

比的防空作战。加之高超速武器、隐身空袭兵器、无人机甚至无人机蜂群强势

介入且深度融入空袭作战体系，空防对抗力量出现“一边倒”地非对称趋势愈

发明显。为此，传统防空力量唯有融合反无人机技术、定向能武器、高精度侦

察预警等先进技术，在陆、海、空、天、电、网等各领域力量支援下，构建和

第2页共16页

运用环环紧扣、紧密衔接的防空体系，令以无人机为先锋的空袭体系破裂、空

袭兵器无所遁形，从体系作战层面破解“十防九空”的防空作战困局。

积极防空是重点。克劳塞维茨认为：进攻是最好的防守。运用于防空作

战，就是要树立积极防空思想，发展积极防空手段，运用积极防空力量。而当

前防空体系之中，虽然有先进的自行高炮、弹炮系统以及防空导弹，但仍然处

于低纬度的被动防空，如何使被动防空变为主动防空，唯创新者进、唯创新者

强、唯创新者胜。简言之，就是要创新，创新防空作战理论，由被动防御向攻

势防空聚焦；创新防空方法手段，由传统手段向新型防空手段转型。比如：无

人机以其先天优势在空袭大放异彩。那么，无人机当然可以运用于防空体系构

建，而且一旦运用防空作战，将不可避免地引领防空体系由被动抗击向主动出

击转变，使防空作战的战场空间由平面走向立体，从创造有利态势入手破解

“十防九空”的防空作战困局。

动态防空是保障。《孙子兵法》曰：“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善攻者，

动于九天之上，故能自保而全胜也。”随着空袭作战向无人化、智能化不断

升级，防空作战的胜败更是在“藏”与“动”之间，藏是为了保存战力以便持

续抗，动是谋求主动态势，给空袭之敌予以出其不意的猛烈抗击。“动”与

“藏”是一个动态转化的过程，当空袭一方采取战术佯动、无人机诱骗，欲使

防空力量过早暴露，那么就要在“藏”字下功夫，尽最大可能的保存防空实

力；当防空火力暴露，则须果断“动”起来，让空袭之敌摸不着头绪、掌握不

了规律、自乱阵脚，使关键目标主动暴露在机动防空火力之下，在动中寻机歼

敌。在战法运用上破解防空作战“十防九空”的困局。

2.从沙特遭到空袭看战争的新形态：无人机时代已经到

来，技术白菜化

2019年9月14日，沙特阿拉伯遭到来路不明的无人机和巡航导弹的联合

打击，沙特境内两处大型石油出口设施遭到袭击。沙特官方在事后调查认为，

袭击者一共动用了18架无人机和7枚巡航导弹。这点武器和价值昂贵的石油

设施相比，可以说不值一提。但是正是这不值一提的武器，造成了沙特石油日

出口量骤减50%,而全球原油出口量骤减5%,整个世界石油供应市场甚至引

第3页共16页

发震动。

对此，参考消息9月23日引述英国《独立报》的报道称，”沙特的无人机

袭击已经改变了全球战争的性质”。其作者帕特里克•科伯恩在文中表示：无

人机和导弹对沙特阿拉伯石油设施的大规模袭击不仅改变了中东的军事实力对

比，而且标志着全球战争性质的改变。特别是由于无人机这种轻小慢却又能精

确打击目标的武器不断出现，任何国家的重要设施都会成为潜在袭击目标，而

对这种要害目标的袭击，将会直接对世界的政治经济态势构成影响。

其实自杀式无人机并不是新鲜产物，早在上个世纪90年代，以色列、美

国等国家就已经在研制这种武器，我国甚至还曾经进口过以色列“哈皮”无人机

并装备部队。不过进入新世纪后，民用无人机技术不断发展，如今很多简单的

民用无人机也已经具备了军用飞机的精度和载荷能力。在叙利亚战场上，叙反

对派就曾经使用小型无人机绑上迫击炮炮弹或者手榴弹等武器用于袭击叙政府

军的阵地，甚至还用来袭击驻叙俄军的空军基地。

和自杀式无人机相比，巡航导弹出现的时间显然要早很多。早在二战末

期，著名的德国V-1型导弹就是现代巡航导弹的雏形。在冷战时期，美苏两大

超级强国都曾经研制过先进的巡航导弹。如今随着GPS、格洛纳斯等全球定位

技术的不断扩散，即使是民用手机也具备精确定位功能，因此只要有能力将手

机中的导航定位装置“移植”到导弹上，即可制造出高精度巡航导弹。这样很多

潜在的中小型国家，通过技术扩散也具备了研制和发展精确制导巡航导弹的能

力。而巡航导弹和自杀式无人机的结合，显然预示了作战样式的改变。

俗话说，”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所以军用武器通常追求更高的速度，以实

现有效突防的能力。所以现役各国的防空系统中，大部分是针对高速目标设

计。在搜索雷达发现目标后，随即会通过计算机对其进行高度、速度的测定，

为了避免误击，通常情况下会给电脑设定一个数值：比如时速700公里/小

时，低于这个速度的目标一律当作飞鸟，自动过滤。这样就给了小型自杀式无

人机可乘之机一一因为改装的无人机普遍飞行速度缓慢，且目标特征小，不符

合常规军用武器的雷达和红外特征，所以这类目标很容易被电脑自动过滤掉。

所导致的结果就是：沙特作为全球军费第三大国，其装备的美制、法治先进防

空系统在面对又小又慢的自杀式无人机时却丝毫没有反应一一毫无疑问，这肯

定是火控计算机把这些目标当作飞鸟，直接给过滤掉了。

第4页共16页

其次，在全球导航技术普及后，即使是没有能力研制昂贵大型巡航导弹的

中小国家，也可以通过导航定位技术，发展自己的精确打击武器。而这些武器

同样会令军事大国防不胜防。沙特作为全球石油第一出口大国，其石油出口是

财政命脉，所以必然严加防范，但是还是同时有两处石油设施遭到了袭击，而

且是无人机和巡航导弹混合打击。遭袭的结果就是沙特的原油日出口量骤降一

半。这个打击不可谓不沉重。而原先只有军事大国才拥有的巡航导弹，如今却

被号称“拖鞋军”的也门胡塞武装掌握，这种武器装备和局势的变化，也让人始

料未及。

如同科伯恩所言，面对无人机技术和精确导航技术的不断扩散的今天，战

争样式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即使是中小型国家也可以通过民用途径得到精

密制导技术和精确导引系统，从而对于强大的军事对手发动精确打击。而且打

击目标也不再局限于军事范畴，而是可以通过打击对方重要的经济和社会目

标，造成对方国家的混乱和恐慌，从而改变战争的走向。这种全新的作战模

式，值得我们所有人的思考。

3.无人机时代已来临，打坦克如同点名，阿塞拜疆一一亚

美尼亚冲突为何被称为低技术？

2020年9月27日，阿塞拜疆和亚美尼亚这两个很多人在地图上找不到的

西亚国家，围绕纳卡地区的主权归属问题，爆发了一场激烈的冲突。根据最新

的统计数据，截止10月3日，亚美尼亚方面共损失了30辆坦克，5辆装甲

车、11辆步兵战车、6门牵引式火炮、2辆自行火炮、11门火箭炮、12辆地

空导弹发射车以及1架固定翼战机。而阿塞拜疆方面则损失了19辆坦克、13

辆步兵战车、15架无人机，双方人员伤亡数以千计。

3.1.这场战争远比外界想象得更加激烈

当然，也有一些统计数字大得多，比如9月30日，亚美尼亚国防部发言

人称，该国军队在纳卡地区已经摧毁了阿塞拜疆137辆坦克和装甲车辆，击落

了72架无人机、7架直升机和1架飞机。战争时期这种注入了水分的数字很

常见，但它们都毫无疑问显示，这场曾被称为“低烈度”的地区冲突十分惨

烈。

第5页共16页

图1亚美尼亚击毁的阿塞拜疆T90s坦克

而在这次战争中，无人机的大规模参战，可谓是开启了一个全新的时代。

虽然以往在中东地区，无论是利比亚、还是叙利亚，或者是沙特、伊拉克，都

在战争中广泛使用了无人机，但它们仅仅只是给新的战争样式掀开了一个窗

户，而这一次发生在曾经的两个苏联加盟共和国之间的战争，则标志着无人机

战争时代的正式来临。

3.2.无人机战争时代已经来临

大家可以看到，面对阿塞拜疆的无人机，亚美尼亚地面的坦克、装甲车

辆，甚至是防空系统，纷纷被“排队点名”，毫无还手之力。而亚美尼亚打爆

阿塞拜疆无人机的画面，如同夜空中升起了一颗太阳。这一切通过高清视频和

实时网络，传播到大家的电脑和手机上，带来的震撼不亚于当年美军在海湾战

争中的行动。

第6页共16页

百事，梆

图2亚美尼亚卡车被点名

图3亚美尼亚凌空打爆阿塞拜疆无人机

不过，即便是大规模使用了无人机，阿塞拜疆和亚美尼亚之间的这场战

争，也只能被称为“低技术”战争。这是因为它们使用的无人机，基本上还只

是大型“遥控航模”。比如阿塞拜疆使用的无人机，主要是土耳其的TB2,自

己用安2运输机改装的自杀无人机，以及从以色列引进的部分巡飞弹。其中土

耳其的TB2并没有卫星网络，完全依靠地面控制站的微波信号和通信链路进行

控制，智能化程度也不高，但即便是这样，也对亚美尼亚地面目标造成了极大

的杀伤。

第7页共16页

图4阿塞拜疆使用的土耳其TB2无人机技术水平较低

而类似中美这样的大国玩无人机战争，会体现出更高的水平。卫星将成为

无人机导航最主要的方式，使得它的作战范围大大扩展，中美的彩虹、翼龙、

捕食者、死神等察打一体无人机，拥有比土耳其TB2更远的航程，更大的挂

载，甚至能连续几十个小时飞行不着陆，或者带着8枚导弹在敌方头顶转几十

个小时，露头便打，实现彻底压制。再加上优秀的隐身性能，到时候，无人机

不仅将会出现在前线，更会深入敌方腹地。

第8页共16页

图5这也是察打一体无人机

其次，中美无人机将会采用一种具备恐怖威力的“蜂群战术”。比如我国

正在研究“智能矩阵，次轨点穴，蜂群压阵，卫星支援”的体系，通过多信道

融合之后，组织和指挥无人机大规模作战，无人机和有人机配合作战，体现出

来的强大的人工智能AI。相比之下，阿塞拜疆和土耳其现在展现的能力只是

“小儿科”。

图6我国测试无人机蜂群

更重要的是，中美两国强大的工业生产能力，让它们能够生产足够数量的

无人机，通过蜂群战术饱和攻击，“灌死”敌人所有的侦察和防空通道，即便

防空系统的命中率为100%,依然有足够多的无人机前仆后继，直到敌人的防

空系统过载瘫痪。比如200架无人机带射程10公里导弹，进行集群攻击，即

使是军级的野战防空体系都扛不住。

第9页共16页

图7200架无人机就能让一个军级野战防空单位宕机

从一定程度上说，阿塞拜疆和亚美尼亚之间打的是一场低技术大规模战

争，与当年的两伊战争颇为类似，即便有无人机大规模参战这样的亮点，但是

相比真正的无人机战争时代，还有一定的距离。不过这场战争也启发了我们，

发挥我国无人机作战的优势，防范敌人的无人机攻击，将成为我们今后一段时

间的重点研究方面，“新三打三防”，需要立刻搞起来。

图8这样的无人机配置，印度你怎么看?

4.打通防空作战信息链路实现升维

强化空情预警链路。侦察预警是防空作战取得胜利的先决条件和基础，解

决的是防空作战实时“看得见、看得远”的问题。侦察距离越远，预警时间越

第10页共16页

是提前，防空作战的准备就越充分，防空战果也就越骄人。反之，防空一方就

处于被动挨打的尴尬境地。2020年由土军主导的“春天之盾”军事行动中，

土军采用“三步接力"无'有人协同的空袭战术，从致盲叙军防空雷达入手，

瘫痪其防空体系，使叙军处于被动挨打的地位。原因之一，就是叙军空情预警

链路战场生存能力弱，防空雷达被干扰摧毁、预警链路被破袭，只能被动挨

打。强化空情预警链路，既要运用空基侦察平台，在纵向上拓展预警链路、延

伸预警边界、提前预警时间，又要灵活运用地面侦察力量，在横向上强化预警

链路，综合运用地面防空侦察预警平台、空基侦察预警平台、卫星侦察预警平

台，构建能够实时预警指示、冗余抗毁能力强预警链路体系。特别是运用无人

机力量，对特定空域进行对空监视警巡，备份空情预警链路，提高预警链路抗

空袭打击能力。

图9俄罗斯RU12M7型机动式反无人机侦察指挥车

顺畅指挥控制链路。现代空防对抗作战，已经不是简单的武器平台对抗，

而是升级到体系的较量。随着各种防空武器平台、各军兵种防空力量融合形成

联合防空作战体系，情报信息处理分发、指挥信息高效流转成为复杂电磁背景

下，顺畅高效的指挥控制链路应对无人机时代空袭作战的关键。1982年发生

的“贝卡谷地”压制防空作战中，叙19个防空导弹阵地被以军用6分钟时间

第11页共16页

摧毁后，企图组织空军战机升空反击，却因以军强电磁压制导致指挥链路中断

而被围歼。残酷的战争事实再一次证明，顺畅指挥控制链路，是防空体系顺利

遂行作战的关键。未来无人机时代的防空作战，战场环境复杂、参战力量多

元，更需要以顺畅、实时、高效的指挥控制为基础。

突出察打一体链路。抗击有人作战飞机的防空作战中，飞行员会因为被防

空雷达跟踪锁定、被防空火力猛烈抗击等原因，出现心理紧张、判断失当、操

作失误、甚至是规避逃跑等情况，防空作战力量只要运用得当，准确抓住飞行

员“愣神”的空档间隙，把握住战机，便能够驱离甚至歼灭来袭飞机，顺利完

成掩护任务。进入无人机时代，面对无人机空袭兵器，操作人员可能在大后方

喝着咖啡指挥无人机在前方作战，不仅不会出现上述类似有人飞机的情况。相

反地，无人机将在空袭体系的支撑下，不遗余力地对暴露在空袭火力之下的防

空体系实施摧毁。因此，针对无人机空袭的防空作战，要突出构建察打衔接、

快速反应的防空作战链路。察是指要察明无人机空袭体系的关键环节、要害目

标，打就是要瞄准短板，盯着要害，综合采取打、诱、捕、迷等多种方式，强

化察打链路，破袭无人机空袭。比如，俄军列装的一款机动式反无人机侦察指

挥车，可在复杂电磁环境下对无人机实施可靠探测，有效侦察距离25千米，

同时跟踪120个空中目标，无人机一旦被锁定跟踪，就会难逃被摧毁的厄运。

第12页共16页

图10美国陆军正在研制一款配备了激光反无人机导弹、主动防护系统、改进型瞄准具

以及加强车载电源的新型布雷德利战车

5.突破防空作战边界瓶颈实现升维

突破空间瓶颈向立体制空转型。传统的空防对抗，是处于二维平面的防空

力量抗击在三维空间实施空袭作战的空中兵器，防空一方先天性的处于弱势。

而无人机力量加入空袭作战，使得空袭力量的祛码明显加重，使原本就失衡的

天平迅速向空袭一方极度倾斜。为了使空防对抗的天平重新趋于平衡，不得不

借助无人机这柄“双刃剑”的力量来突破平面瓶颈的束缚，从传统的立足平面

防转向实现立体抗，形成“地面防空力量有效防、空中无人机力量积极抗”的

有利防空局面，使防空作战实现由传统的以地制空向未来立体制空转型。特别

是针对位于地面防空火力圈外数百千米的电子战飞机、遂行防区外远程精确打

击任务的轰炸机，甚至是位于大后方的预警机，传统防空导弹将显得鞭长莫

及，而无人机力量有可能成为其克星。因此，突破空间瓶颈将有将成为积极防

空、立体制空的有效途径。

突破视距瓶颈向远程精确制导聚力。制导雷达（火控雷达）就像是地面防

空力量的“眼睛”，关系到防空力量能否“看的清、辨的明、跟的住”。而恰

第13页共16页

恰由于无人机雷达反射面积小，飞行高度低等天然优势，制导雷达看不清、辨

不明、跟不住的问题变得突出。1982年的贝卡谷地空战伊始，以军将进过改

造的无人靶机发射升空，模拟战斗机雷达信号特征，诱使叙军防空雷达开机；

与此同时，叙军雷达对以色列的无人侦察机不能有效辨别，致使以军成功捕捉

到叙制导雷达信号，仅用6分钟就摧毁叙军19个防空导弹阵地，教训深刻而

惨痛。因此要综合运用空地制导优势，给防空力量配上“近视眼镜”，实现空

地立体接续制导。一方面要提升防空雷达性能，使其“看得清，辨得明”。另

一方面，发挥无人机滞空时间长、空中制导效益高的优势，让防空雷达升空，

使其“看得远，看得真”。

图11无人机时代的防空作战，直接面对的作战对手往往是空中来袭的无人机蜂群等

突破技术瓶颈向新型防空力量聚焦。无人机时代的防空作战，直接面对的

作战对手往往是空中来袭的无人机（无人机蜂群）、智能弹药（自杀式无人

机）等无人化空袭兵器。而由防空导弹、高炮等构成传统的防空作战体系，虽

然能够有效拦截部分无人机，但仍然显现出拦截效费比低，拦截成功率不高等

窘境，2020年2月的“春天之盾”军事行动中，土军先后投入数十架无人

机，累计数百架次，战果显赫且几乎“零伤亡”。美陆军高调宣布研制以M-

SHORAD平台为依托集成激光武器的DEM-SHORAD系统，主要是为应对无人

机而采取的必要举措，并且有报道称：高能微波和激光武器拦截一次的成本低

至不足100美元，且具有应对饱和攻击能力强，抗不良战场环境干扰能力强等

第14页共16页

优势。因此，聚力研制发展以电磁武器、高能微波武器和高能激光武器，成为

使传统防空力量向新型防空力量聚焦，是使未来防空作战升维制胜的必然趋

势。

图12美军分层防空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