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机飞行安全

本文格式为Word版下载后可任意编辑和复制第第页无人机飞行安全

民用无人机投入使用对航空平安的影响分析

近年来，无人机在民用（包括商用和通用）领域的应用日益得到世界各国的重视，越来越多的民用无人机开头投入使用，美、英等国还开头了大型商用货运甚至客运无人机的验证试飞。相关的讨论测试和使用阅历表明，民用飞机实现无人驾驶后，不仅会带来飞机综合性能改善、研发选购使用成本降低、任务效能和工作效率提高等一系列优势，在进一步降低飞行事故率、提高民机平安性的方面也同样具有重大意义。关于民用无人机大量使用后对航空平安影响的问题，发达国家已经讨论多年，其部分技术成果已开头投入实际应用。

1、无人机技术在提高民机平安性方面的优势

在过去的几十年中，航空技术的进展大大提高了系统平安性，机械故障等因素在民机飞行事故诱因中所占的比率越来越低，而人为（尤其是飞行员）因素的比率逐年提高（目前已达70～80%），今后随着更多的先进技术应用于民机，这一趋势还将持续下去。这种状况表明，靠连续提高系统牢靠性来改善民机平安性的空间已经很小，今后要进一步降低民机事故率，更关键的是要从消退飞行员人为因素入手。在这方面，无人机具有传统有人机无可比拟的巨大优势，这表现在以下两方面：

（1）各种与飞行员直接相关的人为事故诱因将被彻底消退

民用无人机上由于取消了飞行员，大量与飞行员直接相关的人为事故诱因将不复存在，尤其是以下一些民机飞行员时有发生、并且难以通过技术或训练手段解决的问题，将会从源头上被根除。

①长途飞行给飞行员带来的身心疲惫和倒时差问题

在民机长途飞行（尤其是需连续飞行十几个小时的国际航班）过程中，飞行员的体能和脑力消耗很大，同时还得承受时差反应所带来的身体不适，由此很简单疲惫，从而增加犯错机率。而对于无人机来说，地面掌握站操作员不存在倒时差的问题，并且可以通过增加换班次数或者每班人数的方式来降低单个操作员的劳动强度，因此疲惫驾驶的问题可以很简单得到根治。

②飞行员在飞行途中突发疾病、食物中毒等意外状况

由于飞机相对于其它交通工具的特别性，此类状况一旦发生，将会导致严峻后果。而对于各种轻小型通用飞机来说，由于数量众多，很难保证每个飞行员在登机时身心均处于良好状态，消失这类大事的机率更高。近年发生的一起典型大事就是2022年4月，一名81岁美国老人驾驶“塞斯纳”轻型飞机时突陷昏迷，后由其80岁老伴在地面人员的引导下将飞机降落。即使在各国民用航空公司的大中型客机上，这类大事也并不少见。例如2022年6月，美国大陆航空公司一架波音777客机飞行途中飞行员猝死，多亏机上有替补飞行员，飞机才幸免于难。而对于无人机地面掌握站来说，即使消失了类似状况，也很简单支配替换操作员。

③机组与空管人员之间的沟通不畅问题

在民用航空史上，由于机组与空管人员之间沟通不畅（不同国家语言差别、管制用语读音不精确     、指令带有歧义等）而导致的飞行事故屡见不鲜。民机实现无人驾驶后，这种状况将会得到彻底改观。因为无人机上没有飞行员，在其飞行过程中，空管人员将不再通过传统的语音通信与飞行员沟通，而是直接以无线电信号与飞机联系。在无人机起降阶段，尽管塔台人员与负责操控无人机起降的地面操作员之间需要肯定的沟通，但由于二者通常位于同一

机场，相互之间的沟通也远比现在畅通。

④飞行员对自动驾驶设备的过分依靠问题

现代民机的自动化程度不断提高，在极大降低了飞行员劳动强度的同时，也会带来一些负面效果。例如，简单导致飞行员对自动驾驶设备的过分依靠，工作中缺乏主动性和预见性，在实际手动操作时将简单的思维过程简略化，消失一些本不该发生的差错，甚至还会导致部分飞行员纪律松懈，消失重大违规行为。在近期发生的马来西亚航空公司370号航班失联大事中，媒体就披露该机飞行员在从前的航班飞行中曾擅自将乘客带入驾驶舱内逗留。而在2022年4月，印度航空公司甚至消失了2名飞行员相继离开驾驶舱而让乘务员代开飞机的大事。在这种状况下，还不如进一步提高飞机的自动化程度，彻底取消飞行员。

（2）飞行员被胁迫或自身主动的航空犯罪将被有效防止以至根治

自9.11大事以来，为了防止民机被犯罪分子空中劫持，各国相继出台了一系列应对措施：进一步加强机场安检、提高机组人员处置劫机犯罪的力量（包括为部分飞行员配备武器）、在机上部署携带武器的便装空警等，美国部分大型客机的驾驶舱甚至还特地改装了装甲舱门并且在飞行期间完全关闭，即使是乘务员也不能任凭进入。然而正可谓“百密难免一疏”，只要民机上的驾驶舱还存在，就难免会为劫机犯罪留下可乘之机，因而始终是平安方面的一个致命短板。

不仅如此，世界各国还需仔细面对近年来时有发生的飞行员涉嫌犯罪问题。尤其是对美国这类民用航空业高度发达的国家来说，由于国内飞机和驾驶员数量浩大（目前美国通用飞机超过20万架，约60万人获得飞行执照），难以对其实施有效的监控。一旦飞行员由于各种缘由而消失犯罪倾向，甚至驾机自杀，将很难防范和制止。在“9.11”大事后不久的2022年1月，美国佛罗里达州就发生了一名15岁少年驾机撞击大楼大事。而依据美国联邦航空局（FAA）2022年初发布的调查报告，2022～2022年间美国共发生2758起重大飞行事故，其中有8起是飞行员自杀所致，约占总数的0.3%。不过，这8起大事中有7起是飞行员独自驾机自杀，另一起大事的飞机上仅载有一名乘客，由此导致的人员伤亡和社会影响也相对较小。若是驾机者有意撞击地面人口密集区或空中其它飞机，甚至驾驶满载乘客的大、中型民航客机蓄意自杀，后果将更加严峻。据英国媒体2022年3月报道，自1976年以来因飞行员自杀而导致的民航客机空难已经发生了8次。例如，1997年12月新加坡胜安航空公司185号航班、1999年10月埃及航空公司990号航班坠毁大事均被认为是飞行员自杀而造成的。而近期的马航370号航班失联大事尽管谜团仍没解开，但是初步调查结果显示该机机长有重大嫌疑。

明显，要从根本上杜绝以上问题，最有效的措施无疑就是在民机上普及无人驾驶技术。退一步讲，今后即使消失了民用无人机被地面劫持并威逼到其它飞机或地面平安的极端状况，对于除无人驾驶客机以外的其它机型，完全可以考虑将其击落以避开由此可能造成的更大损失，而不必象现在这样因为顾忌到机上无辜人员的生命平安，处理起来会束手束脚。

2、当前民用无人机在航空平安领域存在的主要问题

目前世界民用无人机进展还处于起步阶段，其技术尚未完全成熟，相关的航空法规也还有待完善，因此不行避开地会存在各种影响飞行平安的问题。其中最值得关注的有以下三个方面：

（1）无人机难以准时感知规避障碍物导致空中碰撞的风险增加

当前无人机机载传感器的视野较为狭窄，其环境感知力量比较有限，再加上数据链时间延迟、信号干扰等缘由，致使地面操作员往往无法准时察觉并判明空域状况。此外，出于技术、成本等方面考虑，目前绝大多数无人机并没有安装“空中防撞系统”（TCAS，现代大、中型商用飞机已普遍配备）这类设备，无法通过信号询问/应答的方式来对周边空域保持监

测。因此当无人机在空中飞行时，存在着与其它飞行物和地面高山、建筑发生碰撞的可能。在今后，随着军、民用无人机使用的不断普及，空中飞行的无人机将不断增多，这种状况也将会越来越严峻。

在近年的伊拉克和阿富汗战场上，美国及北约盟国军方的无人机活动频繁，就带来了日趋严峻的平安问题，并在相当程度上干扰了有人机的正常飞行。在这期间，美军及其盟军无人机在高空、低空甚至机场起降时都曾发生过与军用有人机相撞的事故，甚至威逼到了民航飞机的平安。例如2022年8月，一架德国军方的“月神”无人机在阿首都喀布尔上空险些与一架载客100余人的阿富汗客机相撞，双方相距最近时仅2米，此大事被披露后曾在德国国内引起轩然大波。

（2）目前无人机所采纳的数据链遥控模式和对GPS导航信号的依靠存在平安隐患

与军用无人机类似，目前的民用无人机主要采纳预编程与“人在回路中”（manintheloop）数据链遥控相结合的掌握方式，这对于任务模式比较简洁的民用无人机来说，已基本能满意要求。但这种掌握方式存在着先天的平安隐患，因为技术再先进的数据链均存在被人为干扰甚至哄骗的可能。2022年12月发生的美国RQ-170“哨兵”无人机被伊朗俘获大事就暴露出这一点，尽管该大事内幕至今尚未揭晓，但是美军数据链遭伊方破解的可能性仍不能排解。考虑到民用无人机通信数据链出于成本考虑等缘由，通常不会采纳过于先进高级的加密手段，其被干扰破解的可能性无疑会更大。

此外，当前大部分无人机主要采纳全球定位（GPS）/惯性导航（INS）组合导航方式，因而对GPS导航信号高度依靠，由此会带来另一平安隐患。例如2022年6月，美国德克萨斯州立高校的一个讨论生团队在试验中，仅耗资约1000美元就研制出一套简易电子哄骗设备，通过发送虚假的GPS信号，胜利劫持一架民用无人机。该团队在试验后发表的声明中称，由于GPS系统对民用车辆、船只、飞机发出的信号都是未加密和开放的，因此民用无人机“天生就担心全”。

在今后，犯罪分子很可能会利用上述漏洞来干扰或劫持民用无人机，甚至制造类似“9·11”大事这样的惨剧。若在机上保留飞行员，这种状况就很难发生。因为机上人员可以对某些明显不符常理的指令（例如飞入禁飞空域、撞向其它飞行物或地面建筑等）产生警觉并准时予以修正，必要时还可接管飞机的掌握权。

（3）无人机需要配置地面操作员而带来了新的人为事故诱因

从严格意义上讲，目前采纳数据链遥控模式的无人机并不是真正“无人”的，因为它们仍需要操作员在地面掌握站内进行监视、遥控，尤其是在起飞、着陆以及部分任务执行期间更是如此，这不行避开地会带来操作员人为事故诱因。依据美国军方在阿富汗战场上无人机事故的统计，其中人为因素导致的飞行事故占相当大的比例，达到17%。

究其缘由，一方面当然是因为传统有人机驾驶员简单消失的各种人为差错，也会不同程度地在无人机操作员身上存在，另一方面则与无人机操作员所处工作环境的特点有关。在目前技术条件下，无人机操作员是在地面掌握站内进行遥控操作的，并没有真正在空中身临其境，因而缺乏现场情景意识，并且不存在对自身平安的担忧，这导致其在对现场态势的感知、推断和处理等方面，还不能和有人机驾驶员完全相提并论，从而可能会消失误操作。例如当无人机遇到恶劣天气时，由于地面操作员不能像有人机驾驶员那样通过自己身体来现场感受所遇到的湍流，并由此对其严峻程度做出精确     评估，因而很可能没有准时躲避而导致飞行事故发生。

3、解决无人机飞行平安问题的主要技术措施

从近年世界各国在相关领域的探讨讨论来看，要解决当前无人机在航空平安领域内所存

在的问题，需要从管理和技术两个方面入手。前者主要涉及到人员培训、平安训练、内部管理、航空法规等，后者则主要包括以下一些措施：

（1）开发和应用无人机自主感知规避技术

为了解决当前无人机易发生空中碰撞的问题，目前国外正在开发高辨别率/高灵敏度的探测传感器、快速自动检测与识别、自主规避掌握等先进技术并将其应用于无人机，从而使无人机具备自主的“感知与规避”（senseandavoid）力量。其详细做法是：通过在无人机上安装雷达、红外、激光等传感器，使其能够准时探测、识别正在靠近的各种飞行器及其它障碍物，并在飞控系统的掌握下进行相应的机动规避，最终使无人机能够绕过障碍物飞行，避开碰撞事故的发生。目前美国和欧洲在此领域的讨论已经取得了相当的进展，其技术成果正在走向实际应用。美国空军已经表示，其最新研制的“机载感知规避”（ABASSA）系统将首先装备RQ-4“全球鹰”无人机，今后该系统还将应用到其它各型无人机。

此外，目前国外还在探讨为各无人机地面掌握站配备肯定数量的观测员。这类人员经过特地培训，具备无人机系统设备的相关学问以及有人机飞行员、无人机操作员的操作技能，并且熟识相关的航空法规。在无人机飞行或起降过程中，观测员可帮助操作员，加强空域环境的监测，绕开恶劣天气空域并防止发生碰撞事故。

（2）优化无人机指挥掌握系统设计并加强平安防护

从某种意义上讲，无人机地面掌握站就相当于传统的飞机驾驶舱，只不过其位置从飞机移到了地面上。因此在掌握站的设计中，可充分借鉴多年来飞机驾驶舱设计方面的成熟技术和丰富阅历，遵照机械设计、人机工程和美学准则，在操作掌握方式、仪表板/显示器布置和座椅形状设计等方面，尽可能与操作员及相关任务的特点相适应，使操作界面更具人性化，尽量削减可能诱发操作员消失人为差错的因素。

与此同时，在无人机上也需实行相应的技术措施，为其配装灵敏度更高的传感器，并使传感器的布置更加合理，尽量少留观测死角，从而可将更全面、更实时的环境态势信息从空中传到地面，将无人机所处的现场环境更逼真地呈现在操作员面前。

此外，还应加强无人机地面掌握站的平安防护，地面掌握站网络系统与互联网应保持物理隔离，并严格规范各种移动介质的使用，以堵截犯罪分子发动网络入侵的途径。对于部分担当较重要任务的民用无人机，其通信数据链和GPS导航信号有必要实行肯定的加密措施，同时可考虑采纳目前开发中的不依靠GPS的新型导航技术（例如英国BAE系统公司正在讨论的NAVSOP“通过随机信号导航”系统）。这即使会带来肯定的成本增加，也是物有所值的。

（3）在民用无人机营运初期实行适当的过渡性措施

为了缓解民用无人机在营运初期所存在的平安牢靠性问题，目前国外也在考虑实行适当的妥协折衷措施，引入以下技术用作有人机与无人机之间的过渡：

①可选有人驾驶技术

飞机上仍保留驾驶舱，在执行任务时再依据需要选择有人或无人驾驶。在执行航时长、单调枯燥或者空域环境相对简洁的任务时可采纳无人模式，而在执行担当重要敏感、易招致不法分子破坏或者空域环境较为简单的任务时采纳有人模式。尽管与真正的无人驾驶相比，可选有人驾驶飞机由于仍需保留座舱及其它与乘员相关的设备，因而在相当程度上减弱了无人驾驶所带来的优势，但它仍旧有助于削减飞机的日常使用费用并可提高部分特别场合的任务效率，同时还可为今后进展完全无人驾驶的同类飞机做先期探究和阅历积累。

②有人/无人机混合编队技术

由一架（或少量）有人机与多架无人机组成空中编队，其中的有人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