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与哈萨克斯坦能源贸易潜力研究和合作前景分析

第第引言随着经济的增长，中国对能源的需求不断增加。到2021年，我国的能源消费量将达到52.4亿吨，达到30.3%的增长。而在2012-2020年的时间段里，能源生产量增长了23.4%，从2012年的35.1亿吨到2021年的43.3亿吨。从这一点可以看出，中国拥有巨大的能源产量，同时也消耗了大量的能源，并且其消耗量超过了产量，说明中国的能源需求远远超过了供给。为使能源处于平衡状态，中国需要开展国际能源贸易。日益增长的能源需求推动了中国能源贸易的进一步发展。2019年我国石油产量1.91亿吨，较上年同期增加1.2%；全国原油进口50572万吨，同比增加9.5%。经测算，我国的原油对外依存度达到70.8%。对外过高的贸易依存度促使我国必须实现能源进口多元化。哈萨克斯坦是能源生产和出口大国，且与中国接壤，是“一带一路”中不可缺少的贸易合作伙伴。2020年中国从哈萨克斯坦的进口额为98.1亿美元，双边贸易额为215.1亿美元。据哈萨克斯坦国家统计委员称，在哈萨克斯坦对外出口的贸易伙伴国中，中国位列第一。“一带一路”倡议将促进中哈经贸合作，促进能源贸易的合作。“一带一路”是实现中哈联通的重要基础。哈萨克斯坦是世界上最大的内陆国，拥有丰富的石油和天然气资源，是中亚最发达的经济体。哈萨克斯坦可以为中国提供足够的能源。本文旨在探讨中国和哈萨克斯坦在“一带一路”战略框架下的能源贸易潜力。首先运用定性的方法，对中哈能源的现状、贸易结构、贸易依存度等问题进行了深入的探讨；其次，采用定性研究的方法，建立了中哈两国的贸易吸引力模型，并运用包括哈萨克斯坦等六个国家的相关数据，得到了一个具体的模型，并对中哈两国的贸易潜力进行了估算。

1中国与哈萨克斯坦能源贸易现状1.1中国与哈萨克斯坦能源贸易概况1.1.1中国和哈萨克斯坦进行能源贸易的基础（1）中国国内能源供给量小于需求量根据《BP世界能源统计年鉴》(2021)报告，受全球各地封锁政策的影响，运输相关的需求大幅减少，致使2020年全球能源需求量下降约4.5%。从世界范围来看，总体能源消耗减少的国家占多数，而中国的总能源消费量在不断增长。中国是世界上为数不多的在2020年有增长的国家。如图1-1所示，2002年中国人均能源生产量为1221.0千克标准煤，人均能源消费量为1324.0千克标准煤，人均能耗高于人均能耗水平8.4%。十多年来，人均产量和消费都在增长，只有2016的时候略有下降。到2019年，人均能耗达到了3488.0千克标准煤，而人均能源生产量仅有2843.0千克标准煤，人均能耗比产量高22.7%。从这一点可以看出，中国的能源消费在持续增长，但是其能源产量却远远没有达到消耗的水平。图1-12002年-2019年中国人均能源生产量和消费量数据来源：国家统计局2020年全国能源工作会议强调：打好基础，优化产能，做好煤炭保障；要做好石油天然气的安全，必须找准短板，稳定增长；积极推进“一带一路”的能源合作。（2）哈萨克斯坦拥有丰富的能源如图1-2所示，美国能源情报机构的数据表明，哈国在2019年的总能源产量为8.14quadBtu(美国热量单位)，比能源消耗总量高出4.787quadBtu，比2000年的生产总量高4.189quadBtu，增长率约106%。生产总量与消耗总量之间的差距从1.781quadBtu扩大到4.787quadBtu。足以看出哈萨克斯坦国内能源生产总量远大于能源消耗总量，能源储备丰富。据调查，哈萨克斯坦是中亚地区油气出口大国，虽然出口量较大，但哈萨克斯坦仍具有充足能源来满足本国的能源需求。图1-2哈萨克斯坦能源生产和消耗总量数据来源：美国能源信息署(EIA)如图1-3所示，总体来看，哈萨克斯坦能源的生产总量远远大于中国的生产总量，通过两国的数据比较，2019年中国的石油、天然气产量分别为1.61千万吨、150.6亿立方米，远小于哈国的9.14千万吨、234亿立方米，油气产量远大于中国，但煤产量小于中国。2002年至2019年，除2013年-2016年石油产量有所下降(下降幅度约为4.5%)，哈国石油的生产总量呈现持续的增长态势，增长幅度较大，约为93.23%；煤的生产量增长约为56.57%；天然气则一直处于平稳的增长状态，生产总量增长了约154%。图13哈萨克斯坦煤、石油和天然气生产总量数据来源：世界能源数据库(EPS)1.1.2中国与哈萨克斯坦能源进出口概况哈萨克斯坦自苏联解体独立之后，就积极的与中国开展双边贸易合作。两国在地理区位上具有明显的地缘优势，“一带一路”倡议的提出更是为两国贸易的开展创造了有利条件。两国的进出口总额从1992年的3.68亿美元上升到了2020年的214.47亿美元，增长了约58倍。图1-5中国对哈萨克斯坦能源进出口总额数据来源：联合国商品贸易数据库(UNComtrade)根据联合国商品贸易数据库的数据中国在1992年和哈萨克斯坦建立外交关系后，从哈萨克斯坦进口335.7万美元的能源，占进口总额的2.4%，而能源的出口仅1.2万美元。可见，两国间开展能源贸易较早，但能源贸易量却寥寥可数。中国于2001年6月与六个国家组成上海合作组织，其中包括哈萨克斯坦，俄罗斯，乌兹别克等；中国于12月加入世贸。如图1-5：双边贸易额在2002-2008年期间迅速增加，增长幅度约为470%。2008年受经济危机的影响，两国的进出口额有所下降；2009年经济复苏后，两国的贸易呈现良好的趋势，能源贸易迅速回温；2013-2016年受油价下降、汇率波动等影响，贸易额呈下降趋势，下降幅度为70%；2017年后国际油价有所上涨，中哈两国的双边贸易额又恢复上升趋势。1.2中国与哈萨克斯坦能源贸易结构中国从哈萨克斯坦进口的能源中，主要的能源产品有煤类和油气类，其产品编号为2701、2709和2711。中国出口了少量的无环碳氢化合物(2901)和油气类产品(2711)。中哈两国在能源贸易方面相对较为单一。根据联合国商品贸易数据库得到2020年的数据，可整理出以下结果：中国从哈萨克斯坦进口最多的能源产品为石油气及其他碳氢化合物(2711)，进口额为1447449386美元，占全部能源进口产品的54.89%；其次为石油和从沥青矿物中提取的油(2709)，进口额为1194214752美元，占比44.87%；最少的则为煤炭；煤制成的煤球、卵形和类似的固体燃料 (2701)，进口额仅有19693693美元，仅占0.74%。而中国向哈萨克斯坦出口的能源产品仅有2711，出口额为36760美元。进出口能源贸易相差较大。图1-6中国进口主要能源产品比重1.3中国与哈萨克斯坦能源贸易依存度分析中哈能源贸易依赖程度的研究，必须借助于贸易关系指标。该指数由经济学家布朗提出，但在小岛青等人的研究中得到了进一步的发展，并且清楚地表明了它在统计和经济上的重要性。贸易结合度是指一国向另一国的出口占其全部出口份额的比例，与其进口占全球进口总量比例的比值。比值越大，说明两个国家之间的贸易关系就越密切。当贸易结合度(TCD)超过1，说明中哈之间的能源贸易关系非常紧密；当贸易结合度低于1，则说明中哈能源贸易关系的密切程度是相同的；如果它小于1，则表明中哈之间的能源贸易较为宽松，需要进一步强化。结果由表1-1所示：表1-12003-2020年中国与哈萨克斯坦能源贸易结合度年份200320042005200620072008200920102011中国对哈萨克斯坦1.332.5111.10.52.11.5哈萨克斯坦对中国0.70.50.61.11.71.31.21.71.7表1-22003-2020年中国与哈萨克斯坦能源贸易结合度(续)年份201220132014201520162017201820192020中国对哈萨克斯坦1.52.36.63.70.51.10.61.10.6哈萨克斯坦对中国1.31.40.70.60.40.20.30.51根据结果可得出以下结论：哈萨克斯坦在2003-2005年间与中国的能源贸易结合度低于1，比中国与哈萨克斯坦之间的结合性度要小。哈萨克斯坦与中国之间的能源贸易关系较为宽松，而中国对哈萨克斯坦的能源贸易联系比较紧密，依存度较高。2006年哈萨克斯坦调整了关税，并与中国双方给予了最惠国待遇，哈萨克斯坦对中国的能源贸易结合度逐渐上升，两国的能源贸易联系从松散转向紧密。除2009年中对哈的能源贸易结合度小于1外，一直到2013年，两国的能源贸易结合度均大于1，中对哈的能源贸易依存度始终较大。由于受到一些相关政策和能源价格不稳定等因素的影响，导致两国间的能源贸易结合度指数忽高忽低。在“一带一路”倡议下，两国间的能源贸易仍具有巨大的潜力。

2中国与哈萨克斯坦能源贸易引力模型实证研究与潜力分析2.1模型的设定2.1.1贸易引力模型通过引入贸易引力模型，可以对不同国家的贸易体系产生的作用进行研究。在该模型下，两个国家的贸易额与两个国家的经济总量以及两个国家之间的距离相关，随着两个国家的经济总量的增加，两个国家的贸易额也相应地增加；两个国家之间的距离愈近，就会有更大的贸易规模。也就是说，两个国家之间的贸易规模和经济总量呈反比关系。计算公式如下：Tij表2-1贸易引力模型的含义字母含义i、j两个不同的国家Ti国对j国的双边贸易总额GDPi国国内生产总值GDPj国国内生产总值D两国国家的空间距离(通常指两个国家的首都或主要港口之间的空间距离)A常数项为使计算更精确，减少异方差的出现，所以使用对数化的贸易引力模型：lnT表2-2公式中字母表示的意义字母意义α常数项α相应变量的回归系数u误差项2.1.2贸易引力模型的扩展贸易引力模型能具体测算经济体之间贸易流量的潜力和影响贸易流量的主要因素，其中用系数说明影响程度的大小和作用的方向。后越来越多的学者将此模型进行了扩展和完善，扩展的内容有：以公共边界、公共宗教等作为虚拟变量，是否同属优惠贸易协定、政府治理质量等作为衡量制度质量的变量。具体的扩展模型如下：lnTijt=在此公式中Xi代表控制变量，P2.1.3变量的选取和数据来源采用扩展的引力模型，对中国各年间的能源贸易总量进行了数据的收集，并对中哈能源贸易规模的影响因素进行了实证研究。对外投资既能带动本国经济的发展，又可以促进两国间的贸易进行，所以将对外投资额作为衡量的指标。根据《2020年度中国对外直接投资统计公报》，中国对外直接投资总额为1537.1亿美元，同比增长12.3%。中国对"一带一路"国家的投资持续增长。图2-1图2013-2020年“一带一路”沿线各国中国投资状况数据来源：《2020年度中国对外直接投资统计公报》这些变量的选择和数据来源如下，能源贸易总量为第27类，由联合国货物贸易数据库查询可知。计算公式如下：(2-4)表2-3公式5中模型变量解释及数据来源解释变量含义理论说明数据来源T两国间不同年份的能源贸易总额被解释变量UNComtradeGDP第t年中国GDP经济发展水平与国内需求、贸易潜力成正比世界银行GDP第t年j国GDP经济发展水平与贸易潜力成正比世界银行I中国第t年对j国的直接投资 FDI既可以推动本国的进口贸易，又可以体现国内市场的开放性和政府的引导，也可以反映“一带一路”倡议的执行效果中国对外直接投资统计公报D两国间空间距离运输距离越远，贸易成本越高，阻碍两国贸易发展CEPII数据库Contig虚拟变量，两国是否接壤两国的边界将会减少贸易费用，并推动两国的贸易流动。CEPII数据库FTj国第t年经济自由度 经济自由对于实现贸易潜力具有重要作用 美国传统基金会2.2实证结果分析计算得到的具体模型如下(式2-5)：(2-5)由表中的解析结果可知，该公式的R2中国国内生产总值对中哈两国的能源贸易的影响不显著，说明中国经济发展水平不会影响两国间的能源贸易总额。中国国内实施煤改气、煤改电，所以减少了对煤的使用而增加对天然气的使用。中国国内新能源产品得到开发与发展，使得中国能在一定程度上满足对能源需求。中国也向外销售能源产品，所以中国国内的经济水平对中哈两国间的能源贸易影响不大。从哈国国内生产总值来看，对中哈两国的能源贸易总额有显著影响。具体来说，哈萨克斯坦的国内生产总值的系数为3.354，且在5%的水平上显著，而中国的国内生产总值显著水平不高。从收集到的数据来看，哈萨克斯坦国内生产总值提高，说明经济发展水平在不断提高，对外出口增加，这将有助于中哈之间的能源贸易。双方可以通过投资合作，来拓展双方的进出口，从而促进双方的能源贸易。从直接投资额的回归结果来看，中国对哈萨克斯坦的直接投资额的系数为-0.047，未通过显著性检验。中国对哈萨克斯坦的投资能在一定范围内存在贸易摩擦，因此，中国在哈萨克斯坦的投资总量需要增加，且要多样化。从两个国家的地理位置和接壤与否来看，不会对两国的能源贸易产生任何影响。中哈之间的距离和接壤状况在任何一年都不会改变，而且目前的经济、科技、物流业都比过去有了很大的改善，因此这些都不会对能源贸易的发展产生任何影响。根据经济自由度的回归结果来看，一国的经济自由度理应对能源贸易总额有正向影响，但实证结果与预期不符，可能的原因是国内外摩擦加剧，经济不确定性程度攀升，影响了对外能源贸易发展。我国2020年的经济自由度为59.5，较哈萨克斯坦低10.1，所以我国仍需扩大对外贸易的开放程度和市场。2.3贸易潜力测算与分析为使测算结果具有对比性，还选取了俄罗斯联邦、沙特阿拉伯、马来西亚、新加坡、缅甸五个国家的数据进行贸易潜力测算。由拓展的引力模型对沿线6个国家2010-2020年的数据进行回归可得出以下结果：(2-6)本文采用实际贸易额和预计贸易额之比，对中国和哈萨克斯坦的贸易潜力进行了估算。预测贸易额为式2-6计算所得。该比值与该地区的贸易潜力呈反比关系，且该比值愈低，则其贸易潜力愈大。其中，贸易潜力可分成三类：比例在0.8以下的是潜力较大的类型；0.8~1.2(含1.2)的是有潜力的；超过1.2的患者属于潜在重建类型。表2-5“一带一路”沿线各国与中国的能源贸易潜力201020112012201320142015哈萨克斯坦俄罗斯联邦沙特阿拉伯马来西亚新加坡缅甸20162017201820192020哈萨克斯坦俄罗斯联邦沙特阿拉伯马来西亚新加坡缅甸从上表中可以看出，中国与沿线6国间的能源贸易均属于潜力开拓型。中国与沙特阿拉伯和缅甸的潜力值波动较大，在2010年中沙的贸易潜力值达到1.14但又很快下降；中国与新加坡的能源贸易潜力始终在1以下，说明在两国间的能源贸易间需要继续加深合作；中国与俄罗斯的能源贸易潜力在2020年以前始终保持在1，而哈萨克斯坦的贸易潜力值与之相反，在2020年以前潜力始终处于波动状态且始终处于1以下，说明中哈两国间的能源贸易仍具有较大潜力，需要继续开拓贸易规模。

3中国与哈萨克斯坦能源贸易存在的问题3.1两国间能源合作框架不完善和国际势力的影响“一带一路”倡议的出台，为中哈能源贸易的发展提供了政策上的支撑，但两国间仍缺乏贸易的制度化和规范化。由于两国之间的能源贸易缺乏统一的制度，导致两国都从各自的立场出发，这阻碍了两国贸易的顺利进行。中国与哈萨克斯坦能源贸易的进行，在某些发达国家中引起了关注，他们要插手中哈的能源交易，这势必成为两国间能源贸易的一大障碍。由于建立了关税联盟，哈萨克斯坦向海外征收了更多的原油税，从而导致了中国的能源进口成本上升。俄罗斯也在与哈萨克斯坦进行能源合作，俄罗斯的介入对中哈两国能源贸易产生了一定影响。3.2中哈能源贸易基础设施建设薄弱，运输成本高中国和哈萨克斯坦都是发展中国家，基础建设还不完善，哈萨克斯坦的基础设施相对薄弱，有超过60%的公路都要修理。哈萨克斯坦物流绩效指数在2018年位列70名，达到了2.81。《2020年"一带一路"国家基础设施发展指数报告》显示，哈国基建发展指标为112，较上年同期减少11；发展指标在悲观情况下是104，比2019年降低。发展的需要和发展的热度都在消退，但是能源的需求在增加，油价在下跌，哈萨克斯坦在能源建设方面的发展缓慢。中哈两国的能源贸易主要依赖于传统的交通运输，而管道运输则日益成为其重要的交通工具。能源产品的运输存在一定的危险性，所以运输过程中需要特殊的存储方式，以至于运输成本过高。管道运输需要高标准的专业要求和维护，而哈国缺乏对人才的培养，所以管道运输未达到标准要求。中哈之间的能源贸易因其高昂的能源运输费用而不能充分发挥。3.3中国对哈萨克斯坦能源贸易和投资主体单一中国在哈萨克斯坦的投资渠道比较单一。根据中国全球投资跟踪网，在哈萨克斯坦的能源投资项目中，有很大一部分是来自于中国。如图3-1所示，中国和哈萨克斯坦的大部分合作项目都是以能源为主，而且以国有企业为主。在过去经济快速发展阶段，国有企业解决了能源需求随经济增长而增加的问题。但由于在对外投资中没有完善的制度，所以不利于国企的发展。中国与哈萨克斯坦间的能源贸易单一。中国主要从哈萨克斯坦进口煤、石油和天然气，向哈萨克斯坦出口少量的煤产品。图3-1中国公司在哈萨克斯坦经贸合作项目3.4哈萨克斯坦能源政策的局限哈萨克斯坦的开采税和出口税限制了能源的开采和合作。政府采用收取开采税的方式使国内能源的供应能满足需求。对于本国内石油和天然气的出售，采取开采税减半的政策，但对于出口则不能享有优惠政策，这在一定程度上打击了哈萨克斯坦向外进行能源贸易的积极性。由于哈萨克斯坦长期的能源开发，已经对环境产生了严重的污染和损害，因此，政府更加关注环保问题。相关的政策限制了能源的开发，提高了开采的费用。政府对外来劳动力的输入进行了严厉的限制。哈国工人技术进步，造成外籍劳工数量的下降，同时也妨碍中国对哈萨克斯坦的劳工输入，使得中国国企同哈萨克斯坦的合作经营费用增加，生产效率下降。

4对中哈能源贸易的建议4.1完善合作框架，正确处理国际关系为了推动中哈能源贸易的进一步发展，必须进一步健全双方的能源合作框架，建立规范化、制度化的合作机制，为两国进行能源贸易提供制度约束。中哈两国要充分利用各自优势，优化资源配置，中国在能源合作方面要加强与哈萨克斯坦的技术合作。双方应明确双方在能源领域的共同利益，为今后的发展奠定良好的基础。建立能源安全合作保障机制，为确定能源定价和各方协商进程提供保证。建立能源纠纷调解机制，是保证双方合作顺利进行的一种合法途径，可以有效地化解双方之间的冲突。处理好国家间、国际组织的关系，创造良好的国际环境。一方面加强与美国的沟通，扩大共同利益，寻求贸易共识。另一方面注重与俄罗斯开展战略协作，俄罗斯经济对能源和武器的出口依赖性较强，中国则是其重要的贸易伙伴。处理好国际关系，对中哈两国间能源贸易的顺利进行有良好的促进作用。4.2加强基础设施建设，降低运输成本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建立交通运输合作。推动公路、铁路、能源管道的全面连接，以提升运输效率和节约运输费用。哈国要借助亚投行的资金，建立立体式交通体系。中国应发挥在基础设施建设的优势，同哈萨克斯坦开展长期的能源交通运输合作，帮助哈萨克斯坦完善基础设施建设。两国应在能源交通基础设施方面应建立统一的技术标准。中国应完全尊重哈萨克斯坦人民的意愿，尽量减少建设的障碍；指导各类企业与政府的合作，降低政府对能源市场的干预；两国间要合作共同培养特殊人才，减少人才培养成本。基础设施的完备性能够降低运输成本，促进两国能源贸易发展。4.3丰富对外投资主体，推动两国能源贸易多元化中国以国企为主，是中哈能源贸易的障碍，要推动双方的合作，必须转变合作模式，充实外资主体。中国将逐步加大石油勘探力度，以培养私营公司逐步取代国企主导的能源市场。全球经济形势对经济有严密的控制，民营企业就是其中一种规避管制的手段。应尽量规避风险，减少损失，支持和鼓励投资主体多样化。中哈两国要改变能源贸易结构单一的局面，就要进行多元化的能源贸易。现在世界各国越来越重视对环境的保护，新能源逐渐兴起，替代了煤炭的使用，对煤炭的需求逐渐下降，所以两国可以从新能源产品的角度进行能源贸易，实现贸易的多元化。新能源技术在国际上逐渐受到重视，丰富的矿产资源是新能源技术发展的基础，哈萨克斯坦则具备条件。钨作为电极中的一种材料，对动力锂电池有着重要作用，而哈国的钨储量位列世界第一。中哈两国能源贸易多元化的进行，必须大力发展新的能源，以改变中国对国外能源的过分依赖。中哈应在新能源领域进行积极的研究和开发；哈萨克斯坦将继续发展可采能源种类，为实现两国能源贸易的多样化奠定基础。4.4科学进行能源税收，建立信息共享机制对于油气的征收，两个国家都制定了一个长期固定的中间价格，但是哈萨克斯坦仍然拥有一个价格的波动范围。哈萨克斯坦的关税不稳定，给中国的能源进口带来了一些危险。中哈能源贸易的开展，需要建立相互的信任，建立合理的、科学化的税制，才能实现双方在能源领域的合作。只有建立起对等的贸易关系，才能促进双方的经济发展，促进“一带一路”的发展。及时沟通，了解双方的政策，是开展经贸合作的前提。中哈双方分享双方的有关合作信息，有利于推动双方的合作，建立一个有效的能源信息共享机制是实现双方合作成功的前提。中哈能源合作的效率和质量的提升，需要中哈能源合作委员会及时提供有关能源政策和相关法规方面的资料。建立了信息共享机制，双方的能源信息交换更加迅速，企业可以根据变化适时调整和安排勘探、开采和加工计划。及时掌握两国能源市场状况，可以有效地防止由于政治动荡和其他原因而给双方带来的损失。

结论本文首先概述了中哈两国能源贸易现状，中国能源需求较大，哈国则具有丰富的能源储备，中国与哈国能源贸易量不断增加，中对哈的能源依存度大于哈对中，两国能源贸易结构也比较单一；再运用拓展的贸易引力模型进行实证分析，哈国的国内生产总值对两国能源贸易具有显著影响，通过对贸易潜力的测算，哈国属于潜力开拓型。在研究过程中，对一些数据的取值为近似值，缺乏精确度，因此对实证分析结果存在一定程度的影响；对两国的能源行业和企业方面的了解和分析不够深入，所以问题和建议的提出不够全面。从前两章来看，中哈两国在能源领域的合作是有前途的。特别是随着哈国基础建设的逐步完善，中国的运输业进一步的发展，双方的能源贸易将会越来越多样化，同时也会有能源方面的合作。“一带一路”的发展、技术的发展、基础设施的不断完善，都为中哈之间的能源交易提供了有力的支撑。中哈能源贸易关系将日益密切，双方的能源贸易将促进中亚地区的经济发展，并对全球经济发展起到积极的推动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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