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教材高中语文选择性必修（下册）-第9课　项脊轩志（导学案）

预习任务,

YUXlRENWU

3作者简介

归有光(1507—1571),字熙甫，又字开甫，别号震川，又号项脊生，世称

生平“震川先生”。江苏昆山人。嘉靖十九年(1540),归有光中举人，之后参

加会试，八次落第，遂徙居嘉定安亭(今属上海)江上，读书谈道，学徒众

多。嘉靖三十三年(1554),倭寇作乱，归有光入城筹备守御，作《御倭议》。

嘉靖四十四年(1565),六十岁的归有光得中进士。及第后历任长兴知县、

顺德通判、南京太仆寺丞等职，故被称为“归太仆”。一度留掌内阁制敕

房，参与编修《世宗实录》。隆庆五年(1571),归有光病逝，享年六十六

岁

W⅛著有《震川先生集》《三吴水利录》等

归有光崇尚唐宋古文，其散文风格朴实，感情真挚，是明代“唐宋派”代

评价表作家，被称为“今之欧阳修”，后人称赞其散文为“明文第一”。与唐

顺之、王慎中并称为“嘉靖三大家”

EL背景解读

归有光原居昆山，“项脊轩”是他在昆山时的书斋名。一说其远祖归道隆曾

居住在太仓项脊轩，作者以“项脊轩”来命名自己的书斋，有追念祖先的意思。

一说，言其窄小，如颈背之间，故名。轩，这里指小屋，即书斋。

归有光35岁中举后，徙居嘉定安亭江上，授徒讲学，不复回故里。由此可以

推知，他18岁写此文，35岁左右，可能在迁居前由于翻检书箧，触及旧稿，引

起了对亡妻的深深的怀念，因而补写了附记，其间相距十六七年，妻死那年手植

的枇杷树也生长了约五六年。这样，不仅枇杷树“亭亭如盖”比较符合实际情况,

且“多在外，不常居”之语也有了着落。

本文是归有光抒情散文的代表作。

I常识梳理

1.志

古代记叙事物、抒发感情的一种文体。志，作为文体的一种，性质与“记”

相似，但“记”通常用以记“事”或“物”，如范仲淹《岳阳楼记》、欧阳修《醉

翁亭记》等等；“志”则大都用以记录人物事迹，如墓志、人物志等等。《项脊轩

志》名为记“物”，但内容以记“人物事迹”为主，故以“志”为名。

2.唐宋派

唐宋派是明代嘉靖年间的一个散文流派，代表人物有王慎中、唐顺之、茅坤、

归有光。他们的基本观点是反对以文采取代“道统”，主张“文道合一”的传统。

唐宋派既推尊先秦两汉文的传统地位，又承认唐宋文的继承和发展，提倡学习唐

宋文，同时针对复古派的模拟剽窃，提出“直抒胸臆”的创作主张，重视在文章

中抒发自己的真情实感。他们的主张和创作对清代的桐城派影响很大。

3.吾妻来归

归：旧指女子出嫁。“归宁”，已嫁女子回娘家省亲。

4.余自荣卷读书轩中

束发：男孩成童，束发为髻，称“束发”，一般认为是15岁。因此“束发”

代指成童。

5.余扃牖而居

牖(ybu)：古建筑中室与堂之间的窗子。古院落由外而内的次序是门、庭、堂、

室。进了门是庭,庭后是堂,堂后是室。室门叫“户”，室和堂之间有窗子叫“牖”，

室的北面还有一个窗子叫“向”。

6.先大母：去世的祖母。在称谓前加“太”或“大”表示再长一辈，在称谓

前加“先”表示已去世。“先妣”指去世的母亲，“先考”指去世的父亲。

回文意疏通

项脊轩，旧南阁子也。室仅方丈，可容

项脊轩，是过去的南阁子。室内仅一丈见方，只可容

__________一人居。百年老屋,__________

纳一个人居住。（这是）有上百年历史的老屋子，（屋顶墙

eq∖f（尘泥渗漉，雨泽下注；每移案，，上的）泥土从上面

漏下来，雨水也往下流；每当移动书桌时，）

eq∖f（顾视无可置者。又北向，不能得,环视四周没有可

以安放的地方。房子方位又朝北，不能照）

日，日过午已昏。余稍为修葺，

到阳光，白天一过中午就已经昏暗。我稍稍修理了一下，

eq∖f（使不上漏。前辟四窗，垣墙,使它不从上面漏土

漏雨。前面开了四扇窗子，四周绕院子）

eq∖f（周庭，以当南日，日影反照，室,砌上围墙，用（

北墙）对着南面射来的日光，日光反照，室内）

eq∖f（始洞然。又杂植兰桂竹木于庭，，才明亮起来。又在庭院里

错杂地种上兰花、桂树、竹子等，）

旧时栏楣，亦遂增胜。借书满架，

往日的栏杆，也就增添了新的光彩。家中的书籍摆满书架，

eq∖f（偃仰啸歌，冥然兀坐，万籁,我安居室内，长

啸高歌，有时又静静地独自端坐，听到自然界）

eq∖f（有声；而庭阶寂寂，小鸟时来,各种各样的声音;

庭院、阶前却静悄悄的，小鸟不时飞下来）

eq∖f（啄食，人至不去。三五之夜，，啄食，人到了也不离开。农

历每月十五的夜晚，明月高悬，）

eq∖f（明月半墙，桂影斑驳，风移影动，，照亮半截墙

壁，桂树的影子交杂错落，微风吹来，树影摇动，）

珊珊可爱。「方丈:一丈见方。下：名词作状语，向下。垣

美丽可爱。［（yuAn）墙:名词作动词，砌上垣墙。垣，矮墙，

也泛指墙。洞然：明亮的样子。栏楣（Shiin）:栏杆。胜：美。

偃仰：俯仰。这里指安居、休息。兀坐：端坐。三一

五：指农历每月十五。珊珊：树影摇动的样子。_

段解：写项脊轩修葺前后的不同，以“喜”贯串。

eq∖f（然余居于此，多可喜，亦多可悲。，然而我住在这里，有许

多可喜的事，也有许多可悲的事。）

eq∖f（先是庭中通南北为一。迨诸父异爨，，在这以前庭院南北相通

为一体。等到伯父、叔父们分了家，）

内夕卜多置小门墙，往往而是。东犬_____

室内外设置了许多小门和墙壁，到处都是。东家的狗对着

eq∖f（西吠，客逾庖而宴，鸡栖于厅。庭中,西家叫，客人得

越过厨房去吃饭，鸡在厅堂里栖息。庭院中）

eq∖f（始为篱，已为墙，凡再变矣。，开始是用篱笆

隔开，不久后又砌成了墙，一共变了两次。）

家有老妪，尝居于此。妪，先

家中有个老婆婆，曾经在这里居住过。这个老婆婆，是我死

eq∖f（大母婢也，乳二世，先妣抚之甚厚。室,去的祖母的婢女，

给两代人喂过奶，先母对她很好。房子的）

eq∖f（西连于中闺，先妣尝一至。妪每谓余日：，西边和内室相连，

先母曾经来过一次。老婆婆常常对我说：）

“某所，而母立于兹。"妪又曰：“汝姊在

“这个地方，你母亲曾经站在这儿。”老婆婆又说：“你姐姐在

eq∖f（吾怀，呱呱而泣；娘以指叩门扉曰：'儿,我怀中，呱呱地哭泣;

你母亲用手指敲着房门说：'孩子是）

寒乎？欲食乎？'吾从板外相为应答。”语未毕，

冷呢？还是想吃东西呢？'我隔着门一一回答。”话还没有说完,

余泣，妪亦泣。余自束发读书轩

我就哭起来，老婆婆也流下了眼泪。我从十五岁起就在轩

eq∖f（中，一日，大母过余曰：“吾儿，久不见,内读书，有

一天，祖母来看我，说：“我的孩子，好久没有见到）

eq∖f（若影，何竟日默默在此，大类女郎也？"，你的身影了，

为什么整天默默地待在这里，很像女孩子呢？”）

eq∖f（比去，以手阖门，自语曰：“吾家读书,等到离开时，

她用手关上门，自言自语地说：“我们家读书）

eq∖f（久不效，儿之成，则可待乎！”顷,长久没有成就,

这孩子取得成就，就可以等待了呀！”不一）

之，持一象笏至，曰：“此吾祖太常公宣德

会儿，拿着一个象笏过来，说：“这是我祖父太常公宣德年

间执此以朝，他日汝当用之！”瞻顾

间拿着去朝见皇帝用的，以后你会用到它！”瞻视回顾先人

eq∖f（遗迹，如在昨日，令人，留下的旧物，就好像发生在

昨天一样，真让人忍不住放声）

长号不自禁。『先是:在此以前。一：一体，数词作名词。

大哭，无法控制。［迨（d加）:等到。异爨（CU至n）:分灶做饭，

意为分家。西：名词作状语，向西。庖：厨房。先大母：去世

的祖母。孚L：名词作动词，喂奶、哺育。先妣：称去世的母

亲。而：你的。兹：代词，这。束发：古代男孩成童，束发

为髻。因此“束发”代指成童，束发一般在十五岁左一

右。过：至∣J,看望。比：及，等到。阖（h6）:关闭。_

段解：叙写项脊轩的变迁，回忆往事，用“悲”贯串。

eq∖f（轩东故尝为厨，人往，从,项脊轩的东边从前曾经

是厨房，人们到那里去，必须从）

eq∖f（轩前过。余扃牖而居，久之，能以足，轩前经过。

我关着窗子住在里面，时间长了，能够根据脚步声）

eq∖f（音辨人。轩凡四遭火，得不焚，殆,辨别是谁。项脊

轩一共遭受四次火灾，能够不被焚毁，大概）

有神护者。扃（jidng）:关闭。牖（y6u）:窗。之：

是有神灵在保护着吧。［音节助词,无意义。凡：总共。

得：能够。殆：'

恐怕，可能。_

段解:叙写自己闭门苦读的情景及项脊轩多次遭火未焚毁的事情,是对“悲”

的进一步补充，同时，字里行间，又透露出作者埋头苦读，想要实现理想的期望。

eq∖f（余既为此志，后五年，吾妻来归，，我已经作了这篇志，

过了五年，我的妻子嫁到我家来，）

时至轩中，从余问古事，或凭几学书。

她时常来到轩中，向我问一些古代的事情，或者伏在桌旁学写字。

eq∖f（吾妻归宁，述诸小妹语曰：“闻姊,我妻子回娘家探

亲，回来转述她小妹们的话说：“听说姐姐）

家有阁子，且何谓阁子也？”其后六年，吾妻死，

家有个小阁子，那么什么叫阁子呀？”此后六年，我的妻子去世，

eq∖f（室坏不修。其后二年，余久卧病，小轩破败没有整修。

又过了两年，我生病卧床很长时间，）

无聊，乃使人复葺南阁子，其制稍异于前。

闲极无聊，就派人再次修缮南阁子，形制跟过去稍有不同。

然自后余多在外，不常居。:凭:伏,靠。书：写

然而此后我多在外边，不常住在这里。［字。归宁：出嫁的

女子回娘家省亲。一

制：形制，规制。一

段解：补记婚后与项脊轩有关的一段生活，主要表现作者丧妻前后的不同心

情，是对前半部分的追叙和补充。

eq∖f（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庭院中有一株枇杷树，

是我妻子去世那年亲手种植的，）

今已亭亭如盖矣。（手:亲手，名词作一

现在已经像伞盖二样高高耸立了。［状语。盖：伞盖。一

段解：睹物伤怀，物是人非，表现作者极度伤感的情思。

五上语言积累

1.古今异义

（1）室仅方式，可容一人居

古义：一丈见方。

今义：寺院住持；住持住的房间。

⑵住往而是

古义：到处。

今义：表示根据以往的经验，某种情况在一定条件下时常存在或经常发生。

（3）三孔之夜

古义：农历每月十五。

今义：约举之数，表示数目不多。

2.一词多义

〃后五年，吾妻来归（动词，女子出嫁）

视死如归（动词，回家）

⑴归5

返璞归真（动词，返回）

I江表英豪咸归附之（动词，归顺）

,J又北向，不能得日（动词，得到、获得）

⑵得［轩凡四遭火，得不焚（助动词，能够）

f文过饰非（名词，错误、过失）

⑶过I大母过余日（动词，至h看望）

.从轩前过（动词，经过、走过）

3.词类活用

（1）前辟四窗（名词作状语，在前面）

（2）东犬酉吠（名词作状语，向西）

（3）妪，先大母婢也，乳二世（名词作动词，用乳汁喂养）

（4）执此以期（名词作动词，上朝）

（5）坦埴周庭（名词作动词，砌上垣墙）

（6）雨泽下注（名词作状语，向下）

（7）庭中通南北为一（数词作名词，一体）

（8）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名词作状语，亲手）

4.文言句式

（1）判断句

①项脊轩，旧南阁干也（“……也”，表判断）

②妪，先大母婢也（“……也”，表判断）

③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也”，表判断）

（2）倒装句

①杂植兰桂竹木干庭（状语后置句，应为“于庭杂植兰桂竹木”）

②室西连干中闺（状语后置句，应为“室西于中闺连”）

③其制稍异干前（状语后置句，应为“其制于前稍异”）

④鸡栖干厅（状语后置句，应为“鸡于厅栖”）

⑶被动句

轩凡四遭火，得不焚（“焚”是“被焚毁”之意）

（4）省略句

①垣墙周庭，以当南日[应为“垣墙（于）周庭，以（墙）当南日”]

②余自束发读书轩中[应为“余自束发读书（于）轩中”]

③使不上漏r应为“使（之）不上漏”]

④明月半墙[应为“明月（照）半墙”]

必学商

BIXUERENWU

Q文本构建8

"结构图示

修玮前：狭小、破旧、阴暗

项r多可喜（承上）

脊修隼后：明亮、幽雅、安静

轩.fι:

志

，主旨归纳

本文以项脊轩的兴废为轴，叙写与之有关的家庭琐事和人事变迁，表达了人

亡物在、三世变迁的感慨以及对祖母、母亲和妻子的深切怀念，真切感人。

问题探究8

1修葺后的南阁子深得“我”心，它的美表现在什么地方？

答：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答案表现：“日影反照，室始洞然”——明亮之美；“杂植兰桂竹木于

庭”——气节之美（香飘四溢，高风亮节）；“借书满架……人至不去”——人与

自然的和谐之美；“明月半墙，桂影斑驳，风移影动”——朦胧美（这是美的极致,

是人与景的融合）。

2文章第二段共写了哪几件事？这几件事都是写“悲”的，其在情感的表达

上有什么不同？

答：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答案（1）文章第二段共写了三件事：叔伯分家，大家庭崩溃；妪忆母亲，触

动失母之悲；追念祖母，长号不自禁。（2）这三件事在情感的表达上有所不同。写

分家时，说“庭中始为篱，已为墙，凡再变矣”，只在客观的记叙中寄寓深深的

感叹。忆母亲时，则“语未毕，余泣，妪亦泣”，情动于衷，却只是有泪无声，

含蓄而有节制。思祖母时，则“令人长号不自禁”，如汹涌的潮水，直泻而出，

完全失去了控制。由压抑转为外露，由平稳渐趋强烈，感情的抒发层次清楚，感

情的发展脉络清晰。

3明人王锡爵《归公墓志铭》评论归有光的文章“无意于感人，而欢愉惨恻

之思，溢于言语之外”，指出归有光善于描写生活细节、平凡场景，往往能生动

传神地表现出自己的情感。请按人物梳理文中细节描写的具体表现、人物对作者

的情感态度以及作者流露出的情感。

人物细节描写的具体表现人物对作者的情感态度作者的情感

母亲Φ®■

祖母阖门、持笏

妻子©快乐、真挚©

答案①以指叩门扉②母爱难忘（“余泣”）③关怀、怜爱、期待④遗

教难忘（“长号不自禁”）⑤问古事、学书⑥恩爱难忘（“室坏不修”“亭亭如

盖”）

4这篇课文最为人称道的是以记叙庭中那株枇杷树作结。试分析这样写的好

处。

答：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答案这篇课文的结尾以枇杷树作结，可谓“言有尽而意无穷”。“庭有枇

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看到树，就似乎看到妻子的容貌，听到妻子的欢

声笑语。“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何况这一番是永别呢！枇杷树“今已亭

亭如盖矣”，由“亭亭如盖”的树，自然就会联想到与树相关的人，可现在物虽

在而人已去，占据着心头的只是一片怅惘之情。这一句话托物寓情，同时又点到

“庭”，与题目“项脊轩志”相照应。言简、意丰、情深，耐人寻味。

5本文的语言“不事雕琢而自有风味”，请结合文本加以赏析。

答: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答案①质朴。作者未用色彩强烈的辞藻来恣意地渲染，而只是运用明净、

流畅、质朴的语言，娓娓叙谈，真真实实地回忆；但质朴天然之中却蕴含着丰富

的表现力。看“三五之夜，明月半墙，桂影斑驳，风移影动，珊珊可爱”，这是

一幅生动形象的月色桂影画，二十个字，却传达出无尽的内涵，令人心旷神怡。

再如刻画老妪“某所，而母立于兹”，“汝姊在吾怀，呱呱而泣；娘以指叩门扉

曰：'儿寒乎？欲食乎'"，寥寥数语，老妪怀念“先妣”、忠心服侍小主人的

神情无不毕现于读者眼前。写妻子婚后的旧事,从娘家归来后转述的诸小妹语“闻

姊家有阁子，且何谓阁子也”，平平淡淡的语言，却是极生动地表现了夫妻间的

亲密关系和深挚感情。②凝练。如作者描述项脊轩“尘泥渗漉，雨泽下注”的特

点是写其破旧，“每移案，顾视无可置者”是写其狭小，“又北向，不能得日，

日过午已昏”是写其阴暗，寥寥数笔，一个旧、破、小、暗的项脊轩就呈现在读

者眼前。③蕴藉。项脊轩在归有光的心目中的意义非同平常，因为这里留下过所

挚爱和怀念的先大母、先母、爱妻的足迹，有过自己过去的生活、爱情、反抗、

等待和现在宁静而悲哀的回忆，文章处处有情又处处不直接抒情，将感情融注在

叙事和描写之中。

直击曷考

ZHIJlGAOKAO

省略句

［」］课内链接J

省略句是最常见的文言句式。文中的“垣墙周庭，以当南日”中“垣墙”后

省略了“于”，“以"后面省略了“之（北墙）”；“每移案，顾视无可置者”显

然省略了主语“余”。像这样的句子还有很多。

IJF考点解读J

句子中省略某一词语或某种成分的现象，是古今共有的。不过，文言文里这

种现象更突出，而且有些在现代汉语中一般不能省略的句子成分，古文中也经常

被省略。对省略成分的把握，有助于完整理解句子的意思。

［JF解题指津J

如何辨析文言文中的省略句

最常见的省略句有以下几种:

类型解释例句

省略省略主语，是文言文中更为常见的情况。主要原因①沛公谓张良日：

主语之一，是文言文中的第三人称代词一般不独立作句“……（公）度我至

子的主语。句子若是重复前边的词语又显啰唆，这军中，公乃

样省略主语的句子自然就多了。句子中是否省略了入。”（司马迁《鸿

成分，要根据上下文的意思或整个语言环境去推断。门宴》）

翻译时，要根据具体情况把省略成分补出来。主语②（余）偃仰啸歌，

的省略，可分为“承前省”“蒙后省”“对话省”冥然兀坐

等形式

谓语是句子中最重要的成分。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

省略谓语的情况还是比较少的。不过在文言文中，

军中无以为乐，请

省略省略谓语也不是非常个别的现象。尤其是在并列的

以剑舞（为乐）。（司

谓语句子中，如果其中一句用了某个动词，另一句中同

马迁《鸿门宴》）

样的动词就可以省略。有时省略的谓语需要根据上

下文补出，才能不影响意思的表达

项伯乃夜驰之沛

省略文言文中省略动词和介词后的宾语是比较普遍的，公军，私见张良，

宾语所省多是代词“之”具告（之）以事。（司

马迁《鸿门宴》）

“使、命、令”这类动词的宾语常兼作后边一个主

省略谓词组的主语，这个词就称作兼语。现代汉语中兼余稍为修葺，使

兼语语一般不能省略，文言文里的兼语却往往被省略，（之）不上漏

所省多是代词“之”

古文中常常省略介词“于"，还有介词

省略“以”“自”等，这些介词与后面的宾语组成介词且臣少仕（于）伪

介词结构，当这个介词结构位于补语位置时，这个介词朝。（《陈情表》）

常常被省略

UΓ针对训练J

（2019•江苏高考）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后面题目。

临川汤先生传

邹迪光

先生名显祖，字义仍，别号若士，豫章之临川人。生而颖异不群。体玉立，

眉目朗秀。见者啧啧曰：“汤氏宁馨儿。”五岁能属对。试之即应，又试之又应，

立课数对无难色。十三岁，就督学公试，补邑弟子员。每试必雄其曹偶。庚午举

于乡，年犹弱冠耳。见者益复啧啧曰：“此儿汗血，可致千里，非仅仅踝司康庄

也者。”

公与予约游具区灵岩虎丘诸山川，而不能办三月粮，逡巡中辍。然不自言贫,

人亦不尽知公贫。公非自信其心者耶？予虽为之执鞭，所忻慕焉。

（选自《汤显祖诗文集》附录，有删节）

把文中画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1）见者益复啧啧曰：“此儿汗血，可致千里，非仅仅躁蹑康庄也者。”

译文：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2）然不自言贫，人亦不尽知公贫。公非自信其心者耶？予虽为之执鞭，所忻

译文：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答案⑴见到他的人越发啧啧称赞道：“这个年轻人（好比）是汗血宝马，能

日行千里，不是那种只能（在）大路上小步行走的马。”

（2）但（他）自己不说穷，别人也不全都知道他穷。汤公不正是信从自己内心的

人吗？我即使为他执鞭驾车，也是乐意和向往的。

解析关键点：（1）“益”，越发。“此儿汗血”是判断句。“踝蹑”，小步

行走；“踝蹬”后省略介词“于”。“康庄”，大路。（2）“然”，但。“然不自

言贫”是省略句，即“然（汤公）不自言贫”。“尽”，全都。“信”，信从。“公

非自信其心者耶？”是反问句。“虽”，即使。“忻慕”，喜悦仰慕。

参考译文

先生名叫汤显祖，字义仍，别号若士，是豫章郡临川（今江西省抚州市临川区）

人。天生出众，不同于一般小孩。体态修美，眉目俊朗清秀。见到他的人都啧啧

称赞说：“汤家生了这样好的孩子。”他五岁就能作文对句。别人考他就能对上，

又考他又能对上，立即出数个对子考他，他回答时也面无难色。十三岁，参加督

学主持的考试，补为县学生员。每次考试必定在同辈中称雄。庚午年在乡试中中

举，年纪才二十岁。见到他的人越发啧啧称赞道：“这个年轻人（好比）是汗血宝

马，能日行千里，不是那种只能（在）大路上小步行走的马。”

汤公和我约定游览具区、灵岩、虎丘等山川，却不能准备好长时间旅行的钱

财，犹犹豫豫，中途停止了。但（他）自己不说穷，别人也不全都知道他穷。汤公

不正是信从自己内心的人吗？我即使为他执鞭驾车，也是乐意和向往的。

选学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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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文任务』

阅读下面三篇文章，完成后面的探究任务。

选文一李密，字令伯，犍为武阳人也，一名虔。父早亡，母何氏醮①。密时

年数岁，感恋弥至，遂以成疾。祖母刘氏，躬自抚养，密奉事以孝谨闻。刘氏有

疾，则涕泣侧息，未尝解衣，饮膳汤药必先尝后进。有暇则讲学忘疲，而师事谯

周②，周门人方之游夏③。

少仕蜀，为郎。数使吴，有才辩，吴人称之。蜀平，泰始初，诏征为太子洗

马。密以祖母年高，无人奉养，遂不应命，乃上疏《陈情表》。后刘终，服阙，复

以洗马征至洛。

（节选自《晋书・李密传》）

［注］①醮。诂。）：古时称妇女出嫁。②谯周：三国时蜀汉大臣、学者。③游

夏：指孔子的学生子游和子夏，他们在文学上很有造诣。

选文二告终养疏①

［清］李因笃

窃惟幼学而壮行者，人臣之盛节；辞荣而乞养者，人子之苦心。故求贤虽有

国之经，而教孝实人伦之本。伏蒙皇上敕谕，内外诸臣保举学行兼优之人。比有

内阁学士项景襄、李天馥，大理寺少卿张云翼等，旁采虚声，先后以臣因笃姓名，

联尘荐牍，获奉俞旨，吏部遵行，陕西督抚促臣应诏赴京。

臣自念臣母年逾七旬，属岁多病，又缘避寇坠马，左股撞伤，昼夜呻吟，久

成废疾，困顿床褥，转侧需人。臣止一弟因材，从幼过继于臣叔曾祖家，分奉小

宗之祀。臣年四十有九，儿女并无，母子茕茕，相依为命，躬亲扶持，鞋步难离。

随经具呈哀辞，次第移咨吏部。吏部谓咨内三人，其中称亲援病，恐有推诿,

一概驳回。窃思己病或可伪言，亲老岂容假借！臣虽极愚不肖，语忍藉口所生，

指为诿卸之端！痛思臣母迟暮之年，不幸身婴残疾，臣若贪承恩诏，背母远行，

必至倚门倚闾，夙病剧增。况衰龄七十，久困扶床，辇路三千，难通啮指。一旦

祷北辰而已远，回西景以无期。万一有为子所不忍言者，则是毛义之捧檄②，不逮

其亲；温蟒之绝裾®,自忘其母。风木之悲何及？瓶罂之耻④奚偿？即臣永为名教

罪人，亏子职而负朝廷，非臣愚之所敢出也。皇上方敬事两宫，聿隆孝治，细如

草木，咸被矜容，自能弘锡类之仁，推之士庶。宁忍孑然母子，饮泣向隅，夺其

乌鸟私情，置之仕路？盖阁臣去臣最远，故以虚誉采臣，而不知臣之有老亲也。

臣云翼与臣皆秦人，虽所居里用非远，知臣有老母而不知其既病且衰，委顿支离，

至于此极也。即部臣推诿之语，概指臣三人而言，非谓臣当必舍其亲而不之顾也。

且臣虽谟陋，而同时荐臣者，皆朝廷大臣，其于君亲出处之义，闻之熟矣。如臣

猎名违母，则其始进已乖，不惟渎数天伦，无颜以对皇上，而循咳负疚，躁进贻

讥，则于荐臣诸臣亦为有砚面目。

去岁，台司郡邑，络绎遣人催臣长行，急若风火。臣趋朝之限，虽迫于戴星，

而问寝之私，倍悬于爱日。然呼天莫应，号泣就途，志绪荒迷，如堕云雾。低头

转瞬，辄见臣母在前，寝食俱忘，肝肠迸裂，其不可渎官常而干禄位也明矣。况

皇上至圣至仁，以尧舜之道治天下，敦伦厚俗，远迈前朝，而臣甘违离老亲，致

伤风化，有臣如此，安所用之！乃臣自抵都以来，屡次具呈具疏，九重严邃，情

壅上闻。随于三月初一日，扶病考试，蒙皇上拔之前列。奉旨授臣翰林院检讨，

与臣同官纂修《明史》，闻命悚惶，忝窃非分。念臣衡茅下士，受皇上特达之知，

天恩深重，何忍言归！但臣于去秋入京，奄更十月，数接家信，云臣母自臣远离

膝下，哀痛弥侵，昼夜思臣，流涕无已，双目昏盹，垂至失明。

臣仰图报君，俯迫念母，欲留不可，欲去不能，瞻望阙庭，进退维谷。乃于

五月二十一日具呈吏部，未蒙代题。臣孺切下情，惟哀祈君父，查见行事例，凡

在京官员，门无以次人丁，听其终养。臣身为独子，与例正符，伏愿皇上特沛恩

慈，许臣遇归，扶养其母，叨沐圣泽，以终天年。臣母残病余生，统由再造。不

惟臣母子衔环镂骨，誓竭毕生而报国方长，策名有日，益图力酬知遇，务展涓埃

矣！臣无任激切待命之至。

（有删改）

［注］①康熙十七年，清政府为延揽人才，缓和与汉士族的矛盾，巩固统治

基础，诏举文行兼优之士。李因笃以“学同渊通、文藻瑰丽”被荐举，却以母老

家贫为由，力辞不就，然而，康熙早闻其名，“必欲致之”。李因笃不从，以死

抗拒，后在母亲的规劝下，于秋季涕泣登程。康熙十八年三月一日，李因笃扶病

考试，皇上拔之前列，授翰林院检讨，受命纂修《明史》。李因笃以母老孤丁，无

所依托为由，先后上疏陈情三十七次。康熙看了疏文，深为所动，遂准许他的请

求。②毛义，字少节，东汉末庐江人。自幼丧父，母子相依为命。母病伺候汤药,

曾割股疗疾。遂以孝行称著乡里，举为贤良。朝廷得知，送檄文赏封他为安阳县

令，为了安慰母亲，毛义迎至“临仙桥”喜接檄文。③《晋书・温崎传》载：温崂

受刘琨命，至江南，奉表劝司马睿即位。蟒欲将命，其母崔氏固止之，略绝裾而

去。后以“绝裾而去”指毅然决然地离去。④瓶囊（后i）之耻，即瓶竭（罄）晕耻。语

出《诗・小雅・蓼莪》：“瓶之罄矣，维蟹之耻。”雷、瓶皆盛水器，量大而瓶小。

蟹有水而瓶已空，谓不能分多予寡。后多用以指因未能尽职而心怀愧疚，亦用以

比喻与彼方关系密切，若不救助，深以为耻。

选文三先妣周孺人，弘治元年二月十一日生。年十六来归。逾年，生女淑

静。淑静者，大姊也。期而生有光。又期而生女、子，残一人，期而不育者一人。

又逾年，生有尚，妊十二月。逾年，生淑顺，一岁又生有功。有功之生也，孺人

比乳他子加健。然数颦蹙顾诸婢曰：“吾为多子苦。”老妪以杯水盛二螺进，日：

“饮此，后妊不数矣。”孺人举之尽，喑不能言。

正德八年五月二十三日，孺人卒。诸儿见家人泣，则随之泣，然犹以为母寝

也。伤哉！于是家人延画工画，出二子，命之曰：“鼻以上画有光，鼻以下画大

姊。”以二子肖母也。

孺人讳桂，世居吴家桥，去县城东南三十里。外祖与其三兄皆以资雄，敦尚

简实，与人峋峋①说村中语，见子弟甥侄无不爱。

孺人之吴家桥，则治木棉。入城，则缉绣s’,灯火荧荧，每至夜分。外祖不二

日使人问遗。孺人不忧米盐，乃劳苦若不谋夕。冬月炉火炭屑，使婢子为团，累

累暴阶下。室靡弃物，家无闲人。儿女大者攀衣，小者乳抱，手中纫缀不辍，户

内洒然。遇童奴有恩，虽至梗楚，皆不忍有后言。吴家桥岁致鱼蟹饼饵，率人人

得食。家中人闻吴家桥人至，皆喜。

有光七岁，与从兄有嘉入学，每阴风细雨，从兄辄留，有光意恋恋，不得留

也。孺人中夜觉寝，促有光暗诵《孝经》，即熟读，无一字⅛a酷，乃喜。

孺人死十一年，大姊归王三接，孺人所许聘者也。十二年，有光补学官弟子。

十六年而有妇，孺人所聘者也。期而抱女，抚爱之，益念孺人。中夜与其妇泣，

追惟一二，仿佛如昨，馀则茫然矣。世乃有无母之人，天乎！痛哉！

(摘编自明代归有光《先妣事略》)

［注］①峋(Xii)峋：温和的样子。②缉纳(Iii)：将麻析成缕再搓成线。

探究任务：

1.李因笃的《告终养疏》被赞“可与李令伯(李密)《陈情表》同擅千古”，

请分析这两篇文章的相似之处。

答: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答案①两人都是前朝遗民，上书陈词的目的都有不愿出仕新朝的因素。②

理由都是归养奉亲，李密是为了赡养祖母，李因笃是为了照顾母亲。③都是通过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方式达成心愿。④都通过融情于事、融情于理以及委婉的

陈词打动了皇帝，言辞恳切又不卑不亢。⑤语言句式上骈散结合，多用排比、对

偶等修辞手法。

2.古人云：“读李令伯《陈情表》而不堕泪者，其人必不孝。”虽然说得有

点夸张，却点出本文承载了“孝”的文化观念，尊奉孝道是中华民族的重要文化

基因。“孝”是中国人特别重视的行为准则，同时也成为中国文化中非常重要的

价值标准。你如何看待孝文化在当今社会的价值？结合《陈情表》和选文一、二、

三，联系实际谈谈你的看法。

答: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答案①孝是情感的表达，是维系父母与子女之间的亲情的纽带，能带给人

精神的依托和慰藉。归有光在《先妣事略》中对亡母的追怀，无疑也是一种孝道

的体现，既是对亲人在天之灵的告慰，也能给自己带来情感上的慰藉。②孝是个

人德行的体现。《孝经》中有言：夫孝，始于事亲，中于事君，终于立身。李密因

其孝道被举荐为“孝廉”，由此可见，一个孝敬亲长的人，在人品上更容易得到

别人的信任。③孝是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李因笃在《告终养疏》中提到自己如

果为猎名而废止奉亲，则有违人伦，可见“孝”已深入人心。它强调幼敬长、下

尊上，要求晚辈尊敬长辈，子女孝敬父母，爱护、照顾、赡养老人，使老人能够

颐养天年，享受天伦之乐，这种文化具有普遍的社会意义。④孝是构建和谐社会

的基础。《陈情表》中提到晋朝“以孝治天下”，李因笃《告终养疏》中也记录了

清朝的惯例“凡在京官员，门无以次人丁，听其终养”。孝是封建统治者巩固政

权的手段之一，具有一定的政治教化作用。家庭是社会的细胞，构建和谐社会离

不开家庭和谐，家庭和谐的立足点就是要弘扬中华民族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倡

导尊老敬老，践行孝道。

『读写能力』融情于事

强烈的感情色彩是本课的一大特色，《陈情表》中无论是述说自己的孤苦无依

之情，还是述说自己和祖母相依为命的深厚亲情，都是通过叙事来表达的。而自

己对朝廷恩遇的感激和对晋武帝的忠敬之心，也是以充满情感的笔调来写的。作

者在文中所陈之情，包括以下两个方面：一是因处境狼狈而产生的忧惧之情，二

是对祖母刘氏的孝情。正因为作者所写的都是“至性之言”，所以才会产生“悲

恻动人”的效果。同样，归有光《项脊轩志》中忆先母、忆祖母、忆亡妻的细节,

更是寓情于事，凄恻哀婉，令人泪下。

融情于事法，是指通过记叙事件来抒发感情的写作方法。此法要点是将浓郁

的感情集于笔端，表面看是冷静的记叙，实则抒发了作者真挚细腻的感情，特别

要抓住传神的关键细节，重笔渲染，使人可感可触，产生强烈的共鸣。

『针对练笔』

请写一个片段，运用融情于事的手法表达对父亲（或母亲）的爱。

答: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答案（示例）小时候，常问你：“你最爱谁呀？"你回答：“这是秘密。”

我喷着嘴以为你最爱弟弟，从那时起，便一直认为你偏心。我体质弱，也就成了

医院的“常客”。每次去医院挂水，你一定要亲自去，父亲要去，你说：“你粗

手粗脚,别把孩子弄疼了。又不会选择医生看病,年纪轻的医生手太生,你懂吗？”

有一次，我半夜发高烧，父亲不在家。外面下着雨，怎么办啊？胆小的你是不敢

夜里出门的，可你怕我撑不住，硬是把我背到了医院。一路上，你滑倒了好几次,

爬起来又走；你把雨衣全盖在了我的身上，可你自己却像个“落汤鸡”！我的病

好了，你却累病在床！听着隔壁你频繁咳嗽的声音，我一面担忧，一面心中充满

愧疚：我怎么能怀疑你对我的爱呢？它分明是那么鲜明，那么深广！

素养分层.作业

SUYANGFENCENGZUOYE

10分钟基础练

1.下列句子中，加点词的古今意义相同的一项是（）

A.臣少多疾病，九岁不行

B.零丁孤苦，至于成立

C.内外多置小门墙，往住而是

D.吾从板外相为座答

答案D

解析本题考查理解古今异义词含义的能力。A项，古义：不会走路，文中

形容柔弱。今义：不可以，不被允许。B项，古义：成人自立。今义：（组织、机

构等）筹备成功，开始存在；（理论、意见）有根据，站得住。C项，古义：到处。

今义：表示根据以往的经验，某种情况在一定条件下时常存在或经常发生。

2.对下列句子中加点词的活用现象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

A.谨拜表以闻

闻：动词，听说

B.则刘病目笃

日：名词作状语，一天天地

C.垣塘周庭

垣墙：名词作动词，砌上垣墙

D.先是庭中通南北为：

-：数词作名词，一体

答案A

解析本题考查理解词类活用的能力。闻：使动用法，使……知道。

3.下列各组句子中，加点词的意义和用法相同的一项是（）

（臣之进退，实为狼狈

A〈,

1报养刘之日短也

［州司临门，急于星火

Bi是臣尽节于陛下之日长

［其后六年，吾妻死

CS-

1其制稍异于前

（庭中始为篱，已为墙，凡再变矣

D.1

、轩凡四遭火

答案D

解析本题考查理解文言虚词的意义和用法的能力。D项，均为副词，总共。

A项，结构助词，用于主谓之间，取消句子独立性/助词，的；B项，介词，比/

介词，引出动作行为的对象，向；C项，指示代词，那/代词，它的。

4.补写出下列句子中的空缺部分。

（1）《陈情表》写得极为感人，","两句借助典故,

表达了李密对晋武帝生死都要相报的忠心。

（2）李密在《陈情表》中用“,”两句表现他的家门不

兴旺。

（3）归有光在《项脊轩志》中用“,”写出了项脊轩浓

厚的书香味。

答案（1）臣生当陨首死当结草（2）门衰祚薄晚有儿息（3）借书满架

偃仰啸歌

30分钟提升练

一、语言文字运用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1〜3题。

从《孝经》中可以看出，孝道的内涵是有层次性的，而孝道的实践更是有层

次性的，其不同的人，提出了不同的规范和标准。如天子之孝重在立身

为范,以自己之孝来带动天下百姓的孝道。诸侯之孝在于谨言慎行、循

规守法。这是由诸侯的独特地位所决定的，因为他们位高权重，既富且贵，如果

缺乏自我,就很容易造成因“高”而“危”，因“满”而“溢”的局面，

最终导致地位不保。（①）,则简单得多，只要做到“用天之道，分地之利，

谨身节用，以养父母”就行了。因此，（②）,孝道就越宏大，其价值就越重

大，其要求就越严格，就越需要发挥表率作用。尤为重要的是，中国的传统孝道

不仅将个人、家庭和国家三者统一了起来，还把岗位职责、家庭职责与社会职责

三者统一了起来。个人奋斗的实践路径围绕以三大“职责”为中心，从而实现从

个人心和到群体家和再到天下共和。这是中国传统孝道最为核心的价值所在。

1.请在文中横线上填入恰当的词语。

答案针对身体力行约束力

解析本题考查正确使用词语（包括熟语）的能力。第一处，语句强调的是对

于不同的群体，孝道有不同的规范和标准，可填写“针对”。针对：对准。第二

处，由前文的“以自己”可知，此处强调亲身践行，可填写“身体力行”。身体

力行：亲身体验，努力实行。第三处，根据语境可知，诸侯位高权重，此处应强

调他们对自我的约束，可填写“约束力”。约束力：限制使不越出范围的能力。

2.在文中括号内补写恰当的语句，使整段文字语意完整连贯，内容贴切，逻

辑严密，每处不超过10个字。

答：①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②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答案①对普通百姓来说②地位越高

解析本题考查语言表达之情境补写的能力。①处，由前文的“天子之

孝”“诸侯之孝”和后文的“简单得多”“只要……就行”可知，这里针对的是

地位低的人，所以可填“对普通百姓来说”。②处，由前文可知，在孝道方面，

对天子要求最高，其次是诸侯，最后是百姓，再结合后文的“孝道就越宏大，其

价值就越重大，其要求就越严格，就越需要发挥表率作用”可知，此处应填“地

位越高”之类的内容。

3.文中画横线的句子有语病，下列修改最恰当的一项是（）

A.个人奋斗的实践路径以三大“职责”为中心，从而实现从个人心和到群

体家和再到天下共和。

B.个人奋斗的实践路径围绕以三大“职责”为中心，从而实现从个人心和

到群体家和再到天下共和的目标。

C.个人奋斗的实践路径以三大“职责”为中心，从而实现从个人心和到群

体家和再到天下共和的方向。

D.个人奋斗的实践路径以三大“职责”为中心，从而实现从个人心和到群

体家和再到天下共和的目标。

答案D

解析本题考查辨析并修改病句的能力。画横线句存在两处语病：一是句式

杂糅，可删除“围绕”；二是成分残缺，可在“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