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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档案、法律、文化,其间关系千丝万缕。档案、法律是重要的文化载体,法律是档案发挥其价值、文化实现其功能的重要途径。对于中国封建社会档案立法的研究多数从文书档案制度入手,而对其文化特征重视不够。事实上,中国封建社会中众多的、各具特色的档案立法,受到不同文化系统的影响,是具体且生动的文化表征。由表及里,由形至义,中国封建社会档案立法的发展充分体现着中国社会文化与传统档案文化的深厚内涵。1狭窄与瓶颈:中国封建社会档案立法研究的现状剖析通过文献调研发现,数百篇有关中国封建社会档案立法的研究大致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从宏观上梳理中国档案法史的发展情况,这类研究早在二十世纪八九十年代就已经开始,学者朱国斌[1]、李财富[2]等对中国档案法史做出阶段分期,梳理了历朝档案法发展的情况,总结出封建社会档案立法具有政治性、专制性、依附性、继承性、发展性、多样性的特点。此外也有部分学者言及中国封建社会档案立法的分期、情况与特点,但并未超出上述代表的论述范围;另一类是从微观上聚焦于某一朝的档案立法做断代研究,例如学者赵彦昌从形成管理阶段和归档保管阶段两方面论述了唐代档案管理制度[3];学者潘连根通过分析《大清律例》,从拟制、传递、承办、保密、审核等方面梳理了清朝文书档案工作的概况[4]等。总体上说,现有的关于中国封建社会档案立法的研究,已从宏观上勾勒出档案立法一脉相承、前后相因的联系线,在微观上也一定程度还原了历朝档案工作的真实图景,但仍存在以下问题:其一,研究思路有待扩展。中国封建社会档案立法研究已然呈现出较为固定的发展方向,鲜有研究从分析档案立法内容、概述立法状况、总结工作制度之外的角度对中国档案法史进行探索,多数研究仍聚焦于从档案立法出发还原历朝的文书档案制度。其二,研究深度有待提高。现有研究对于档案立法或宏观或微观的描述,局限于从法律制度中挖掘文书档案制度,把不断深化、丰富多彩的封建社会档案立法史演绎为“糖葫芦”式的描述文书档案制度的历史,使研究停留在“知其然”的层面。不将研究从“文书档案制度”的束缚下解放出来,相关研究就很难向探索档案立法的“所以然”前进一步。档案法律制度作为典型的文化产物,是档案文化、社会文化发挥功能的重要途径,必然深深打上了档案文化与社会文化的烙印。要厘清档案立法的“所以然”,不妨透过法律来审视文化,通过文化来阐明法律。如此,从文化视角入手,对中国封建社会档案立法进行比较与分析,厘清档案立法作为文化产物的演进脉络,深入挖掘中国封建社会档案立法“所以然”的文化内涵。通过对档案立法这一档案现象的长程观察,梳理中国档案立法发展的历史轨迹,从文化视角澄清中国封建社会档案立法发展的本质与规律,从而拓宽档案法研究与档案文化研究的广度与深度。2继承与发展:中国封建社会档案立法的演进脉络中国封建社会的档案立法呈现出清晰的发展脉络:先秦时中国就已经出现了文书档案制度的雏形。经过长期实践和积累,到隋唐时形成法律规定,载于法典之中。作为唐朝的法制正典,《唐律疏议》也将文书档案制度纳入法制管理的轨道,为研究封建社会早期档案立法提供了一扇窗口。其后宋朝档案立法在《宋刑统》《庆元条法事类》等法典中均有涉及,《庆元条法事类》中更是首次将“文书”专列一门,建立起一套更为细密的档案律令体系,使封建时期档案立法发展到新高峰。发展至元朝,《元典章》等法典中的文书档案制度借鉴居多,创新较少;随后明朝的档案立法建设集中体现在《大明律》中,但只在明初有所创建,后期政治腐败、宦官擅权,档案立法随之废弛;最后清朝统治者吸取历朝经验,并根据统治需要,对档案立法做出修改与补充,《大清律例》是清代最具代表性的成文法典,其中关于文书档案制度的内容对于研究封建社会档案立法的演进脉络具有参考价值。封建社会档案立法史实内容宏博,笔者选取《唐律疏议》《庆元条法事类》(以下简称《事类》)《大清律例》三部典型中国封建社会档案立法作微观分析,分别作为该研究脉络的起点、中间与终点,力求在对典型案例的深入分析中完成对中国封建社会档案立法的长程观察。2.1内容:从简单粗糙到具体系统《唐律疏议》中与文书档案有关的内容涉及文书拟制、文书处理、文书传递与文书保密四类[5],形成了初具规模的文书、档案工作网络。但是文书档案律令不仅条文数量较少,而且没有过多涉及档案管理方面的内容,档案立法尚不健全。到宋朝《事类》单列文书一门,其下又细分诏敕条制、赦降、文书、程限令、行移、架阁等11目,从内容上可以分为文书制度、档案管理制度。其中《架阁目》共23条,专列档案工作法条,对档案管理工作的流程进行了详细的规定,形成了一套较为全面且具体的档案管理体系,涉及档案的归档、鉴定与销毁、编录、立卷、编号、分类、保管、借阅,以及对违法行为的处罚[6],覆盖了档案工作的各个基本环节,内容完整性与丰富性较《唐律疏议》有很大提升。《大清律例》在档案立法内容的丰富性上又有进一步发展。一方面,对旧制度做出更详细的规定。以公文邮驿制度为例,《大清律例·兵律邮驿》中关于公文邮驿制度的律文共16条,部分律文后附有具体的例文说明,如第238条“递送公文”下又附5条例文,对公文传递的流程、程限、特殊情况、处罚办法等问题做出详细的解释[7],与唐宋两朝相比,《大清律例》中的内容更完整与细密。另一方面,对新制度加以强化。例如清朝沿袭了成于元朝的文卷照刷磨勘制度,《大清律例·吏律公式》第68条“照刷文卷”[8]和第69条“磨勘卷宗”[9]对不同衙门的要求、对不同情况的处罚等问题均做出详细规定。2.2律文:从笼统不清到细密专业其一,设置不同的类别,有针对性地进行处罚。例如诈为官文书,《唐律疏议·诈伪律》第369条规定“诈为官文书及增减者,杖一百”[10],仅笼统规定对诈为官文书的处罚。而《大清律例·刑律诈伪》第355条规定了对诈为制书和官文书的处罚[11],其中,根据文书档案所属部门的地位高低将官文书分为若干类,分别给予不同的处罚,律文更加具体详细,具有更强的操作性。其二,对档案术语进行统一或明确。例如档案鉴定销毁制度中术语的统一,《唐律疏议》有“文案不须常留者,每三年一拣除”的规定,而《唐令拾遗》则改称“检简”,至宋朝《事类》则仅称“检简”,其立法语言的稳定性与术语的规范性明显提升[12]。又如对“重害文书”内涵的明确,“重害文书”一词最早出现在《唐律疏议·贼盗律》中[13],但对“重害文书”的范围并未明确交待。而《事类》中对“重害文书”做出明确的界定,“诸制重害文书(州实行、丁产等第、租税簿副本、县造簿案检,同),若祥瑞、解官、婚田、市估、狱案之类”[14],档案立法的明确性与可操作性明显提高。其三,立法术语的专业性加强。例如《事类》中“见行”、“应架阁文书”及“架阁文书”三个概念分别对应现代文件生命周期理论中的现行文件、半现行文件和非现行文件。这种分类,不仅体现了宋人在充分认识文书与档案不同性质前提下的理性自觉,也体现了宋朝文书档案工作的发展水平之高。又如在档案价值鉴定时将档案分为“长留”、“非长留”、“重害文书”和“非重害文书”。虽然这种分类观念至少在唐代就已确立,而在宋代这种理念更为成熟和系统,并以法律条文的形式固定下来,成为档案管理实际操作过程的依据,可见宋朝档案立法的专业化程度较前朝又提高了一步。2.3量刑:从以罚为主到赏罚结合其一,量刑逐渐严苛。封建王朝为了更加严密地控制档案,有关文书档案的惩罚愈加严苛。例如《唐律疏议·贼盗律》第273、272条对偷盗制书、官文书以及官文书印者分别予以“徒二年”[15]、“杖一百”[16]、“徒二年”[17]的处罚。《大清律例·刑律贼盗》中的处罚更为严厉,第258条规定对偷盗制书、官文书者分别予以“斩”、“杖一百,刺字”的刑罚[18],第259条将偷盗印信者分为两类,一是“盗各衙门印信者,皆斩”,二是“盗关防印记者,皆杖一百,刺字”[19]。可见由于制书、官文书以及印信的权威性,统治者越来越重视保证其安全性,相关处罚更加严苛细密。其二,赏罚结合。宋朝以前,为规范文书档案的日常管理,保护档案的完整和安全,立法者对各种违法行为都采用严苛的刑罚,轻则责杖、囚禁,重则流放,甚至处以绞刑或斩首[20]。但宋朝不再单纯利用重典,《事类》在对文书档案违法行为做出明确处罚的同时,还规定奖赏,借助物质奖励诱使人们告发违法行为,达到保护文书档案的目的,例如《事类》规定“诸色人获藏匿、弃毁、拆换见行及应架阁文书,有情弊者,非重害,钱五十贯,重害,钱一百贯”[21]“诸色人告获私雕印时政、边机文书,钱五十贯”[22]等。2.4地位:从零星分散到集中一门,再到散见于例宋代以前,中国档案立法呈现零星分散的局面,这体现在两方面:其一,文书档案制度分散于不同典籍中。例如唐朝关于档案管理的条文,包括归档制度、勾检制度、保管与移交制度、利用制度等,大都分散于《唐六典》《唐会要》《资治通鉴》等文献中,而作为唐代法制正典的《唐律疏议》并未过多涉及。其二,文书档案制度散见于一部典籍的不同门类中,例如《唐律疏议》中文书档案制度就分散于职制、名例、贼盗、诈伪、杂律等门类中。这种零星分散的局面直到《事类》才得以改变。《事类》残存16门,包括职制、选举、文书、榷禁、财用等。其中关于文书档案的立法内容集中在文书门,是我国古代第一部直接针对文书档案工作的较为系统的法规[23]。宋朝将文书档案工作单列一门,形成一个相对独立的系统,而且置于第三的显要位置。这是在宋朝以前从来没有的,不仅表明了宋代文书档案工作发展的高度,也是宋朝统治者对文书档案工作的高度重视、宋朝文书档案工作地位提高的明确表征。但是文书档案立法集中一门的局面并未从宋朝延续下来。清代关于文书档案工作的相关法条仍分散于《大清律例》的吏律、兵律、刑律中。而且《大清律例》中不少关于档案工作的具体规定,如一案一卷制度、编目登记制度、汇抄制度等都散见于“例”中,而无专门的“律”加以规定[24]。这种看似“反古”的现象值得深思。其一,清朝文书档案工作相关条例散见于各律之中,而非似宋朝集中一门,这与各朝法典的编纂体例不同有关。宋朝创立“条法事类”的编纂方式,即以门为重要汇编单位,门之下再分若干目,并将文书档案的条文集中在文书门下。而清朝沿用了明律首创的“六部分律”的体例结构,即基本按六部的管理事务范围来划分,所以清朝有关文书档案的内容散见于相应的吏律、兵律、刑律中。从《事类》到《大清律例》,从集中一门到回归分散,是中国封建社会法典编纂体系演变的进程,更深一层,是中国封建社会法律制度顺应社会发展而发展的过程。其二,清朝关于文书制度的条文多为“律”,而档案制度被写入“例”,这不能成为“清朝统治者重文书轻档案”“档案地位下降”的有力论据。《大清律例》沿用明朝“依律以定例”“立例以辅律”的律例统编体系,例是“因事制法”的产物,“随时与事,因革损益”,为统治者适应社会需要而体现自己的意志提供了方便[25]。而且随着律令法体系向律例法体系转换,虽然“立例以辅律”的整体结构没有变化,但是例的地位逐步上升[26]。封建社会的档案作为统治者执政的有力工具,将关于档案的制度写入“例”中,统治者可以根据现实需要灵活地修改例文,使档案工作严格按照统治阶级意志进行,更好地为封建统治服务,这在一定程度上是统治阶级对档案的重视程度提高、档案工作地位提升的体现。其三,从唐到宋,再到清,统治者对文书档案工作的重视程度加强,其地位逐渐上升的大趋势是可以肯定的,这可以从档案立法中趋于系统全面的内容、逐渐细密严苛的处罚、日益完善专业的条文看出。3文化视角:中国封建社会档案立法“所以然”原因试析在档案文化这一完整的结构系统中,既有内部各层次的相互作用,也有档案文化与社会环境之间的互动,是一个相互渗透、相互影响的有机整体[27]。那么,基于文化视角探寻中国封建社会档案立法演变的原因,既要向内回溯,综合把握档案文化体系内的各类要素,厘清档案文化的独特之处,做到全面系统;又要向外探寻,将法律制度置于中国社会文化这一更为宏观的文化系统之中考虑,站在宏观的角度综合评判。3.1向内回溯:基于档案文化内核及其要素的认知档案立法,作为档案文化的要素之一,其发展首先受到档案文化的影响。中国传统档案文化“以其强劲的再生能力一次次从灾难和厄运中崛起”[28],一脉相承,源远流长,随着历史进程由萌发生根而日益成熟。相应地,档案文化的发展成熟也带动了档案立法的成长壮大。作为整体的文化是多模态耦合而成的产物,究其本质,是“文化要素”在“文化结构”下的有机结合,文化要素及其间的作用关系,即结构对档案文化现象具有决定性影响[29]。若要更清晰地透过档案立法发展脉络这一文化现象,感知档案文化为什么能影响,以及如何影响档案立法,不妨从档案文化结构这一微观视角入手,系统直观地观察档案文化的内在机理。其一,档案文化之所以能够影响档案立法,是因为档案文化内核的作用。文化内核是档案文化系统中“更深层、更机理性的存在”[30],“确定了不同的社会背景下档案文化的整体发展方向”[31],各类文化要素也随之向对应的方向发展前进。具体而论,档案文化的内核在于“守真”[32],档案文化诸要素也应围绕“守真”发展。这需要回到档案产生的源头去看,“档案是人类为了克服大脑记忆局限并作为诚信的控制依据而诞生的,是人类对于信用控制所选择的理想模型。先有档案产生的意欲,然后才有档案的实体。”[33]档案是人类追求信息确定性、可靠性的产物,自产生起就带有不可争议的证据力——原始记录性。为了确保档案的原始记录性不受损害,从而发挥其工具价值,人们制定了种种制约规则来保护档案的“真实”。在中国,夏商周时期就已经出现了一些档案制度,例如甲骨档案被统治者有意识地集中归档、分室存放,并派官员专门管理等等。其后发展到封建社会,统治者将一系列档案工作制度纳入法条,以法律的形式强制执行。在经历了漫长的发展后,档案立法日益丰富完善,档案的完整与安全得到维护,最终实现人类社会的连续与统一。可见,档案法律制度是围绕档案文化内核——“守真”建立起来的,“守真”既是档案立法产生的初衷,也是档案立法作用的结果。其二,档案文化对档案立法的影响,体现在思想要素与行为要素间的横向作用。制度是“思想要素与行为要素作用范围的重叠部分”[34],受到思想与行为的双重影响。这一作用方式可以分解为以下两个过程来具体观察:一是从档案立法的制定过程来看,档案立法的发展是档案思想发展的结果。档案制度的形成“源于思想要素辐散作用的发挥”[35],统治者将档案思想抽象概括为法律条文,寓于档案立法中,从思想意识层面对档案行为做出约束与指导。档案思想不是一成不变的,受到档案工作实践、档案事业水平、社会现实等因素影响而修正、优化、补充。档案立法,作为统治阶级档案思想的载体与体现,也随着档案思想的发展而发展。以档案保密思想为例,中国封建社会档案保密思想经历了从无到有、从零散到系统的发展过程,相应地,档案立法中关于档案保密的内容也随之丰富与完善。《唐律疏议》中通过惩戒有损文书安全的行为,例如偷盗官文书印与制书、私拆官文书等来贯彻保密制度,此外并未过多直接涉及文书档案保密[36]。到宋朝,保密制度有明显提升。宋时保密制度发展到“内外严密,无容漏露”(《宋会要辑稿》语)的程度,在这种高度集中的保密思想下,宋统治者除了继承唐朝的法律规定外,还制定了更为详细严格的制度。其一,赏罚结合,直接规定相关文书档案对外禁传、对内禁刻,并对告发泄密者予以奖励,使文书档案保密从事前防范、事后制裁、社会监督多方面得到保障;其二,规范档案工作流程,间接强化保密制度,宋代在唐代基础上,细化了公文装封、编号与借阅制度,规定“重害文书别库架阁”等等,从起草者、传递者、处理者、保管者等档案运转的各个环节强化档案保密。同样,清朝君主专制中央集权发展到顶峰,实行极端严格的保密制度,凡官吏泄漏国家机密不论有意无意、是否造成后果,均追究刑事责任[37]。可见,随着统治者档案思想的强化,档案立法中的相关内容也随之完善。二是从档案立法的贯彻过程来看,档案立法的发展是档案行为反馈的结果。档案立法对行为做出约束与驱动的同时,档案行为也在检验着档案法律制度,更深一层,也在检验着档案思想。基于档案管理中“初无编录之法,官吏一易,即不知本末”[38],“簿书捐绝,官府通弊,是间僻左,忽略尤甚,公私文书,类难稽考”[39],以及造纸术发达,以致纸张文书大量增加的现实管理困境,宋朝统治者尤其重视档案的整理工作,对档案整理的认识也上升到一个新层次,并通过立法的形式将其确定下来。《事类》中对档案的编录、立卷、编号、分类等制度均作了详细规定,形成了一套适应当时实际情况的档案整理程序[40]。3.2向外探寻:基于政治传统的认知在外,社会文化影响着档案立法的发展,表现为中国封建统治对于档案立法的强化作用。档案立法因其带有“法律”与“档案”两种性质,封建统治对其的强化作用显得更加突出:在“法律”方面,自中国步入封建社会,大一统的专制主义中央集权的政治制度一直居于主导地位并不断强化。封建法律制度既是中央集权的内容之一,又是捍卫封建政权的有效手段。封建统治者为了确保其统治地位不受侵犯、维护对其有利的政治秩序,制定了许多法律,而且这些法律随着封建王朝专制集权制度的强化而逐渐完善,其中也包括档案立法。在档案方面,上文已述,档案的价值最先体现为工具价值。在中国封建社会,档案为君所有、为君所记、为君所用、为君所控,统治者将其视为控制政权、治理社会和愚弄民众的有力工具,而且“越到封建社会末期,档案的工具价值体现得越来越明显”[41],封建统治对档案的控制、强化体现的越来越明显。可见,档案立法因其兼顾“法律”与“档案”两种属性,不论是从内容还是性质来说,对于中国高度集中的君主专制社会具有独特的维护政权、巩固统治的工具价值。统治者从维护自身政治统治和经济地位的思想出发而制定、完善档案立法,档案立法反过来又通过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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