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能没有信仰》

?我们不能没有信仰?我们不能没有信仰〔上〕公方彬国防大学军队政治工作教研室副主任课程前言大家好，今天我们一起就交流的主题是我们不能没有信仰。2024年1月5号，习近平总书记，在新进中委委员、候补委员，还有中纪委委员，来中央党校参加的学习十八大精神，开班仪式上，突出强调了共产主义信仰问题。

在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开始以后，习近平总书记参加河北省委的民主生活会，又特别地强调共产主义信仰。习近平总书记为什么如此重视信仰问题？除了作为党的总书记，有一个精神引领的问题，我认为，是高度关注当前的社会现实，也是一个加强思想和精神引领的问题。学习习近平总书记的讲话，我们怎么理解信仰问题，我觉得有几个重要内容，需要把握。一个是为什么重视信仰问题。第二个，我们的信仰现在遇到什么挑战。第三个，如何加强精神和信仰。一、重视信仰问题的原因我们讲第一个，为什么要加强信仰，强调信仰。这既可以普遍意义上讲，也可以特殊意义。〔一〕特殊意义我们先从特殊意义讲。在我们这个社会，实际上，如果看一下精神系统，尤其和西方比较，我们的精神调节和西方是不一样的。相对而言，西方的精神调节作用的空间更大一些。比方说西方有三大精神调节，政治、宗教、职业精神。我们更突出政治，为什么这么说呢？比方宗教的问题，西方的宗教历史很久远，我们经常讲，西方的文明有两个根本的源头，一个是古希腊文明，另一个是基督教文化。诗人但丁说过一句话，“西方有两个太阳，一个是政权，另一个是神权。〞

但是从宗教史的来讲，我们也很远，佛教和道教，也有2000年左右的时间。但是历史上，我们的宗教经常切断，比方北魏、北周、唐代，三个朝代出现了武宗灭佛，史称三武灭佛。还有一个后周又一次灭佛，四次灭佛。宗教如果影响到政治统治，那么必然大劫。所以宗教在历史相对来讲，我们屡次的切断，其实重要的还不是切断的问题，关键是我们的宗教满足没有解决灵魂归宿的问题。我们到西方的教堂里，比方说你到天主教堂里，绝对不会看到伊斯兰教和犹太教的游荡，因为宗教是排他的。当年犹太教的创始人摩西，带着希伯来人去埃及，在西奈沙漠搞了个清教运动。为什么搞清教运动，因为出现了偶像崇拜，影响了虔诚度。但在中国，儒释道三家，可以到一个山上去，甚至可以到一个庙里去。比方说到河南的嵩山，儒释道三家到一个山上。到湖南的衡山祝融殿，你会看到儒释道三家在一个庙里。为什么排他的东西在我们这里和谐相处了呢？因为我们的宗教是在现实功利根底上，叠加了一层，它不解决精神归宿的问题。再一个我们的宗教，更多的是满足你的物欲，现实的物欲，对本体解决不够，当然这样讲，我们不是说西方的宗教和我们的宗教哪个优，哪个劣的问题。我们是讲文化传承不同。也就是宗教在中国，不具有强大的精神调节力。职业精神也不够，中国是农业经济社会，而职业精神是工业开展而来的。西方几百年的工业开展过程，我们虽然工业开展很快，快到什么程度，也就是我们非常自豪的，改革开放30多年的时间，我们的生产总量，超过了百年老店美国。美国是自1897年以来，工业生产总量全球老大。2024年，我们超过了美国，我们生产了全球工业生产总量的19.8%。美国是19.4%。但我们时间太短，仅仅30多年的时间。30多年的时间，你要积淀和抽象精神是很困难的。法国人讲千年的历史，造就百年的世家；百年的世家，成就一世的淑女。300年出绅士。

也就是说中国作为农业经济社会，要抽象出工业生产而来的精神是很困难的。比方说新中国成立之初的时候，共产党人是448万人。我们只有2.5%是工人出身，主要的是农民。所以讲我们的历史，现代工业开展很快，但是30多年抽象职业精神是不够的。大家可能注意到，不久以前国际上有一个调查公司，公布了职业精神的一个调查。142个国家，中国是靠后的。这也难免在学过程，但至少可以告诉我们，靠职业精神来调节社会精神的走向谁也不行。我们更重要的是通过政治，很多同志讲，我们为什么喜爱说政治的高度呢，我们话语系统里，总是强调政治的问题，你包括体育活动，甚至是经济活动，都上升到政治的高度。这与我们的精神条件有关系。也就是说在中国，真正产生强大精神调节力的就是政治。这是共产党的优势，也是我们的抓手。特殊意义上讲，我们必须从精神上走，必须政治上走，进而就是政治信仰。靠政治信仰来调节社会的经济走向、价值走向。〔二〕普遍意义那普遍意义呢？普遍意义讲信仰，涉及关键的东西就更多了。我们可以说，在中国历史上，如果看一下，你会感到信仰的力量，当然不仅是中国历史，我们党的政治集团，我们单个的人，都离不开信仰。由于信仰很重要，所以我们先做几个根本的判断，三句话。第一句话，人在社会中就三种状态：政治信仰者、宗教信仰者、只强调功利而没有精神追求的人。政治信仰者是社会中的骨干力量，宗教信仰者是社会的稳定力量，只强调功利而没有精神追求的人，有可能成为亡命徒。第二句话，要想活的轻松，不要有信仰。因为有了信仰以后，就有敬畏，就有约束。但要想活的有意义，必须有信仰，因为人活的本身是没有意义，是信仰告诉我们意义在哪里。第三句话，什么是信仰？信仰是看不见的，看得见的不叫信仰。所以强调这三句以后，我们再解读，再看信仰的力量在哪里，作用在哪里。中国历史上有三个以万里为基的活动。万里长城、万里丝绸之路、万里长征。三个万里有一个半与信仰有关，半个是万里丝绸之路。当年敢于过沙漠、闯戈壁、越雪山的都是什么人？一个是为利益而来商队，再一个是传播佛法的僧侣。所以有道是西域古道上，四处西去，佛法东来。半个。一个呢，万里长征。如果哪位同志去过云南的迪庆州和四川的甘孜州，就会知道那个香格里拉，也就是世外桃源。这里直线距离并不遥远，但要翻越连绵雪山。历史上靠双脚走过这段距离的只有两支队伍。一支是喇嘛教的僧侣，另一支是中国工农红军。两支队伍区别很大，但有一点是一致的，就是都在追求精神的天堂。所以中国历史告诉我们，精神或者信仰产生的力量。我们可以这样说，信仰对一个民族，一个集团，一个人都非常重要。讲信仰和一个民族的关系，不仅我们民族是这样，其实某种意义上更具代表性的，还是犹太民族。犹太民族是苦难的民族。在基督教产生之前，就被罗马人、波斯人、希腊人、埃及人驱赶和屠杀。仅有300万人口的时候，就被罗马人屠杀了100多万。一段时间形成巴比伦之囚。基督教产生以后，基督教到哪里，犹太人被驱赶、被屠杀到哪里。当时基督教只有一个要求，改变信仰可以免死，结果成百上千的人，在广场上活活烧死，而不改变信仰。耶路撒冷是公元前1000年，大卫王和他的儿子所罗门建起来的，寓意和平之城。但自建到现在，就没有和平过，一次次屠城，犹太教神殿只剩下一面枯墙，可以说迫害过犹太人的国家和民族有很多，英国人、法国人、奥地利人、立陶宛人、俄国人、德国人等等。二战时期，犹太人非正常死亡600多万，仅波兰的奥斯集中营就被屠杀了100多万，触目惊心。但这个民族没有凋敝，还出了很多伟大的人物，改变世界历史的东西不多，仅犹太人就创造了三个——基督教、马克思主义、原子弹。什么支撑？两大支撑。一个是积极的心态，在最困难的时候，仍然认为明天比今天好。第二个信仰，如圣经里边讲，犹太民族是上帝的特选子民。信仰的力量支撑着这个民族，屹立于伊斯兰世界不倒。

信仰对政治集团更重要。政治集团失去了政治信仰，外表的强大，都不能掩盖内在的虚弱。苏联2000万共产党员，一夜之间垮台。没有人为这个政党献出鲜血和生命。罗马尼亚6个公民一个党员，总书记齐奥塞斯库逃跑的时候，没有人伸出援助之手。当年共产国际代表，鲍罗廷和刘振凯对话，鲍罗廷评价国民党，说国民党一死，只剩下国民党人而无国民党。这就告诉我们政治集团失去了政治信仰，外表的强大，掩盖不了你内在的虚弱，外面轻轻地一撞，就会瞬间跨掉。因为每一个来的人，他都在权衡，既然我为利益而来，你有利益的时候，我就追求，所以大家吼叫而至。有利益我干吗不来呢？当某一天代价大于利益的时候，那就化作鸟兽散。既然我为利益而来，我干吗给你承当呢。所以政治集团，如果没有了政治信仰的凝聚和吸引，没有信仰的支撑，它甚至不如靠利益凝聚在一起。当然我们也可以说，政治集团拥有了政治信仰，力量是强大。我是军人，我喜爱用军人来证明这一点。那我们比较三支军队大家来看一下。哪三支军队呢？满清的八旗军，国民党的北伐军到后来的国军，中国人民解放军。三支军队一比较，我们会很清晰的看到，信仰的力量。

我们先看满清的八旗军，八旗军也了不得啊，几十万民族人，借助十多万八旗军，马踏中原，征服一个诺大的中原，靠什么，那就是一个王朝兴起的时候，强大的势能。但到了王朝后期，国运衰败，势能没有了，这个时候需要补充新的精神力量，满清王朝做不到。因为满清王朝没有国歌唱采茶歌，没有国旗打黄龙旗，国就是家，家就是国，家天下。士兵效忠的是几元军饷，而不是国家利益。所以到了鸦片战争，八国联军进北京，英法联军进北京，一触击溃，望风失利。自有气温记录以来，1888年以来，最寒冷的一个冬天。我没有考证，是不是1888年有气温记录，但至少美军讲的故事，介绍的情况给我们很大的指示。

他举了个例子，有一个美国大兵，在一个账篷里面倒了杯热牛奶，要跑到另外一个账篷里面喝，十米，跑回去以后，翻开饭盒，冻成冰棒。确实滴水成冰。边防军一看，非常紧张，赶快发动官兵换装。由于边防军太少，事件太紧迫，有的免棉衣脱下来，还没有送到火车上，火车就开走了。一个班两三条薄棉被，有的士兵还是几层单衣套起来，棉衣都没有。已经不是御寒，是勉强不被冻僵。入朝第一天，冻伤700人，8、9天时间没有吃到一口热饭，啃石头一样的土豆，3天的口粮，剩几口炒面舍不得吃，等发起冲锋的时候，吞下肚子补充热量。彭德怀在向中央军委汇报的时候讲到，朝鲜在艰苦程度超过了井冈山时期，就是这样一支队伍，打了一个改变世界历史的长京沪之战。作战中，许多故事极具震撼力。救兵团司令宋世伦，在彭德怀向中央政委汇报的中，讲了这样几个故事。有一个连队除了一个落伍的士兵和一个送通知的通信员，全连冻死。临死的时候，冲锋的队形。还有一个连队也是全连冻死，收拾遗体的时候，手和枪分不开。有一个守山头的部队，打了60几个人，炮弹炸出去的雪，空中熔化以后落在身上，寒风一吹，迅速结冰，只有人的眼睛在眨，嘴巴在动，人被冻在地上。救援的人，用铁锹翘起一个个冰疙瘩。长京沪之战冻死4千。主兵团15万人，三分之一伤亡。这一点，就是我们的对手，也为之震撼。美军就讲，参加过二战，对德作战，对日作战，进攻过太平洋上的瓜岛和冲绳。对德军和日军的牺牲精神，已经为之震撼，但相比中国的军人，无法比较。中国的军人面对美军炽烈的火网，就像不在意似的。第一波倒下，第二波跨过尸体继续前进，还也第三波、第四波，他们战斗到了最后一个人的姿态，就像殉道者似的。那不是命运和纪律，一定是信仰。他们信仰共产主义，憎恶帝国主义，相信战争是正义的。这已经进入他们思想的深处，不，已经深入骨髓。这一点还是毛泽东讲的好，毛泽东在?井冈山斗争?这篇文章里讲的这样，这样讲到，同样一个兵，昨天在敌军不勇敢，今天在红军很勇敢，靠的就是民主主义，红军就像个火炉，俘虏兵过来以后，迅速熔化了。我们经常讲共产党伟大，绝非虚言。世界政党史上，没有一个政党靠理论武装，靠精神灌注，让追随者抛头颅，洒热血，无缘无悔。为新中国成立，我们牺牲了有名有姓烈士的生命几百万，这在世界历史上没有。当然宗教有这样的情况，欧洲的十字军东征，绵延200年，印度巴基斯坦分治，印巴分治。宗教仇杀死了200万，难民1600万。除了宗教，政治领域的政治集团，没有一个与共产党媲美的。所以共产党为什么讲优势，为什么我们强调政治信仰，共产主义信仰。这是历史告诉我们的，是信仰让这个政治集团才能强大的政治力量。所以我们今天来看，为什么习近平同志上任开始，到现在一再强调精神，一再强调信仰。其实这也是站立在整个我们革命时期组织上的一种正确的判断和选择。民族是这样，集团是这样，其实改革也是这样。革命先驱大家耳熟能详，比方彭湃，30多岁，就献出了生命，在革命之初的时候，他面对上万名农民，把家里边的房契、地契搬出来一把火烧掉，都是大家的了。背叛自己的阶级，背叛自己的家庭，为了人民的利益，抛头颅撒热血，放弃所有的东西，这没有信仰，靠物质的力量能做得到吗？当然我们要把问题看的更透彻，更全面的话，实际我们很多共产党的先烈能证明的，其他的反证也是可以的。我们讲另外两个人，一个是戊戌变法六君子之一——谭嗣同。变法失败，其实谭嗣同是可以逃生的，当时日本士官就讲了，保证把他送出中国去。谭嗣同讲我不走，各国变法都是流了血才成功的，中国没有因为变法献身，所以不兴旺，现在就让我开这个头。一般来讲，人是必死求生，而谭嗣同必生求死。与此相一致，那就是古希腊的哲学家苏格拉底。苏格拉底了不得，西方的文明有两个根本的源头，一个是古希腊的文明，另一个是基督教文化。也有人讲三个源头，还有罗马法。我们不管讲两个源头还是三个源头，至少有一点是肯定的，苏格拉底对古希腊文明是有奉献的。但由于他的理念和执政官和社会发生冲突，所以公民大会要判他死刑。当时苏格拉底面对五贝宁〔音〕法官，城邦制五贝宁〔音〕法官，他用精妙绝伦的演讲征服了大家，一致同意释放。但有一个要求，从此不再传播他的理念。苏格拉底讲，这办不到，只要我灵魂神魂深处那个微弱的良知召唤着我，我就会拉着我面前经过的每一个人，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他，决不顾虑后果。不可防止苏格拉底和谭嗣同肉体都下了地狱，但灵魂进了天堂。古人这样，其实今天我们考虑问题，同样需要依赖信仰，政治集团需要信仰，单个人有了信仰也不一样。尤其我们党的高级领导干部，有了信仰，就会产生强大的征服力。否那么就丧失影响力。

国防大学的刘亚洲政委，刘亚洲上将，曾经给这个领导干部讲过一次信仰，他不仅把大家感动了，他把自己都感动了，讲着讲着情绪冲动，喝点水平复一下，平静一下，没有人疑心刘亚洲同志有信仰。我认为在我们党内，高级领导干部里边，像刘亚洲同志有思想、善思想、敢于表达思想、强烈的担当精神的不是特别多。

我们党有大批的这样担当精神的人，相信党的力量更强大，所以为什么习近平同志在中央党校开班仪式，对中央委员、候补委员、中纪委委员这样的高级领导干部，突击讲信仰呢？因为信仰对高级领导更重要。前苏共怎么跨的，前苏共跨的最后中央政府局开会，一致同意解散本党，放弃权利，这个在全世界政党史上唯一的自己讨论自己解散的问题。为什么？因为大家都失去了信仰，放弃了共产主义，没有感到我们再坚守的必要，他自然就轻易的就放弃掉了。所以民主生活会这次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为什么自上而下，衔至中央，衔至省，就是有一个高级领导干部必须有信仰的问题。所以我提出刘亚洲来，就想说明一个道理，高级领导干部必须有信仰，唯有高级领导干部有信仰，才能更好的引领集团里所有的成员。所以从这个意义上讲，习近平总书记一直盯着高级领导干部必须有信仰问题。既有所指，也是他本身信仰特点决定的。所以，领导干部必须有信仰。其实讲别人，我本人也有体验，我什么体验呢？我认为，就我们每一个人来讲，我们都应该有信仰，因为我们参加政治集团，因为我们长期以来，靠政治信仰来引导着我们自己，而有了这一点，你自身就产生力量，所以信仰问题，精神问题，不是谁告诉谁多么重要，是你本身要有体验。

近年来我讲信仰比较多，我之所以把这个作为重要命题，除了信仰本身重要，其实我也是建立在我的根底之上。哪位要有兴趣到网上去搜一下百度名片，我那个信仰栏是共产主义信仰。这不是我做的，因为我总在讲信仰，并且我讲我有共产主义信仰。所以他们做出来给我标上共产主义信仰。我讲共产主义信仰，我有共产主义信仰，绝对不是口惠而实不至。我有三点支撑。

第一点，我认为我理论上解决了。在所有的政党政治设计里边，没有一个比共产党的信仰更高尚的，共产主义信仰没有剥削和压迫，人的自由解放全民开展。谁还能告诉我有比这个更美好的事件，我认为没有。

当然我成认，共产主义信仰，我们这一代是看不到的，我们之后的十代也看不到，一百代同样看不到。有人可能说你一百代都看不到，我还注意什么呢，虚无缥渺。我说不对，信仰是什么？信仰就是看不见的，看得见的不叫信仰。信仰是解决我们的精神归宿、终极追求的问题，精神的归宿它不是现实看到的。正因为现实看不到，但是值得追求的时候才生生不息，产生它的魅力。

宗教讲天堂，共产主义也讲天堂。宗教的天堂谁见过，没有人见过。共产主义天堂谁见过，也没有人见过。那么为什么宗教的天堂追随的人那么多，共产主义天堂为什么一局部人放弃了？不是远的问题，而是是否解决了到达天堂的路该怎么走的问题。宗教不仅告诉你天天在那里，还告诉你天堂的路该怎么走。共产主义天堂，我们告诉你的是天堂，但到达的路的问题，我们解决过，今天遇到了新的问题。说不是远，而是看你是否解决到达的路径。我为什么说我解决了，因为我是搞信仰研究的，搞道德研究的，搞精神研究的，我能够自圆其说，至少我能够说服我自己，所以我说理论上我解决了。十八大以前发表了新政治观，第一个问题就是憧憬诠释共产主义信仰。其实我这里讲的我在研究这个通路在哪里，所以我说我解决了这个问题。第二点，我的实践让我感悟到信仰的力量，所以我有精神支撑。不客气地讲，我可以说是我，哪些支撑着我，我做了什么？到目前为止，我资助贫苦地区的学生读书，不间断地进行了32年。我拿出来了140万，资助760名学生读书。考上大学的370多名，现在我们每年还要拿15万资助150个学生读书。我讲这个不是讲我了不得，我想说明一个道理。有人曾经问我，公方彬你资助学生，有人说过你沽名钓誉吗？我说知道。那你为什么还要去做呢？我说既然我不认为是沽名钓誉，我干嘛不做。他说什么时间你停止。我说两个，一个是中国再没有一个因为贫穷而失学的孩子，第二个我本人也在贫困者的行列。也就是说我进坟墓的那天停止。他说你认为那个时间，别人就不说你沽名钓誉了吗？我说仍然有人说，但即使说我的人静下来思考一下，一个人一生都执着地做有益于社会、有益于他人的事情，一定有信仰、信念做支撑，否那么你不能维系下来。当今社会是一个媚俗的社会，当今时代也是一个媚俗时代。你要媚俗不需要找理由，但你要高尚必须找理由，否那么有人不信。我有一个朋友曾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讲，他说公方彬你真傻，如果是我的话，我就拿这些钱去泡妞去。我说你泡妞是这种感觉，我资助学生也是这种感觉。我们都在追求自己的精神享受。我个人认为，彻底地和绝对地的奉献是没有的，所有的奉献都是为了得到，有人奉献金钱物质是为了更多金钱物质的享有，有人奉献金钱物质是为了得到精神的享受。我说我就是为了得到精神的享受。人就是一个平衡。习近平同志早就讲过一个观点，学习雷锋的幸福感。我觉得这个话非常有深意，我们今天很多人质疑雷锋，那叫庸俗质疑高尚。那个时代的人，他本身客观环境做得到，再一个他确实新旧社会两重天，他对精神的追求是很强烈。今天很多人沉溺于物欲之中，忘记了还有精神的追求，精神的享受，所以庸俗质疑高尚。习近平同志实际点悟了一个问题，我们必须解决精神和物质的平衡。这个问题解决不了，我们不能活在幸福感。所以后面我们这个问题也可以展开来谈一下。这里我只是想说，从我个人的体验，我认为就是在你付出过程中获得了享受，这个享受是精神的享受，这个精神的享受是由信仰引导而来，没有信仰，不会追求这种精神享受。

还有一个方面也可以证明，我是搞理论研究的，搞政治思想研究的，说实话这个领域是风险比较大的。我讲风险大不是讲我们社会我们党不宽容，因为一个社会人就三种状态：先行者，落伍者，守中道不逾矩者。先行者有牺牲，落伍者遭淘汰，中段者最平安。怎么先行，凭什么先行，实际上任何政党，任何国家都追求一个平衡，有人走的过快了，影响了社会稳定的时候，必要的情况下，就牺牲掉你。与政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