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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移位的原位与逻辑

一、wh-词的原位定位wh偏移是转换语法理论的重要课题。自1973年Chomsky主张“所有表层结构在原位的Wh-词(wh-in-situ)都经过了一个Wh-词在深层结构的隐性移位(covertwh-movement)”以来,WH-移位在世界范围的语言学界掀起了持久的大讨论。迄今为止仍为亦新亦旧的未解课题。对于WH-移位,目前语言学界基本公认的观点是,所有语言Wh-问句中的Wh-词都要经历移位,或在显性句法阶段(overtsyntax)的PF层面移位,如英语;或在LF层面隐性移位(covertmovement),如汉语(Huang,1982)、日语(Lasnik&Saito,1992)、韩国语(徐祯穆,1984)等。LF层面WH-移位的原因在于,带有[+WH]特征的Wh-算子应处于一个能控制全句的最高层级位,即CP的标志语([Spec,CP])位置,这是所有语言的共性。然而,还是有学者对WH-移位观点提出了质疑。Cheng(1991)把一种语言中是否具有疑问小品词(questionparticles)与WH-原位联系起来,提出了分句类型假说(ClausalTypingHypothesis),认为一个句子的句式类型或语力(force)是在显性句法阶段被确定的。在具有疑问小品词的语言中,句子的句型或语力由疑问小品词确定,无需显性移位;而在没有疑问小品词的语言中,句型或语力需要依靠语序来确定,具体而言,通过Wh-短语移位至SpecCP位置才能决定。也就是说,Cheng认为,不是所有语言都在C位置上具有Q-词素,只是不具有疑问小品词的语言需要C位置上的Q-词素,以确定句子的句型或语力。Aoun&Li(1993)提出了空算子假说,指出汉语Wh-词在逻辑式中并不移位,而是留在原位,其疑问性是由疑问小品词“呢”或空算子赋予的。Aoun&Li指出,虽然黄正德的论点颇有说服力,但是另外一些语言事实让他们得出相反的结论,即在PF层面处于原位的Wh-词在LF中仍在原位。他们提出,原位的Wh-词与一个疑问算子相关联。英语多项Wh-问句当中,移位至SpecCP位置的Wh-词是一个与原位Wh-词相关联的疑问算子。而汉语Wh-问句(1)中,Wh-词与一个看不见的疑问算子相关联,这个疑问算子经历移位,移位至SpecCP的位置。他们进一步指出,这个疑问算子基础生成于Qu-投射中(Questionprojection,QuP)。Watanabe(2001)提出,在WH-原位的Wh-问句中,真正经历移位的不是Wh-短语本身,而是与Wh-短语联系在一起的一个算子,也称疑问标记(Qmarker)。Watanabe指出,在一个Wh-成分中包含一个非显性的组成部分,这个部分在显性句法阶段经历了移位。Hagstrom(1998)认为日语Wh-问句中真正移位的是疑问小品词(questionparticle)。Hagstrom观察了Sinhala、Japanese以及Okinawan语,提出在这些语言中,疑问标记由一个与Wh-短语邻接的位置移位至表层结构所在的位置。从以上质疑LF层面WH-移位的论说中可以看出,这部分学者虽不赞同“表层结构处于原位的Wh-词在LF层面经历了移位”的说法,但仍旧认为,原位Wh-词中含有一个可移位的成分,即他们提出的各类算子,是这些算子在LF层面上移位至SpecCP位置,核查C位上具有的[+WH]特征。总之,关于Wh-问句中Wh-词移位还是原位的问题,目前语言学界基本认同WH-移位观点,只是对各类型语言移位发生的层面和移位对象看法不一:移位可发生在PF层面,也可发生在LF层面;移位对象可以是Wh-词本身,也可以是Wh-词中包含的隐形疑问算子。WH-移位与WH-原位是不同语言间的差异现象,是一种语言事实,肯定有其存在的合理性。最简方案已对印欧语PF层面的WH-移位作了充分解读。可是PF层面的WH-原位仍是个悬而未解的问题。PF层面的WH-原位在LF层面真的经历了移位吗?如果移位,移位的动因是什么?如果不移位,Wh-词的特征如何在原位处得到核查和解释?笔者认为,WH-移位与WH-原位是一对矛盾的两个方面,乙方的原因不能解读,说明甲方的原因研究还不够透彻。如果能用同一个尺子丈量WH-原位与WH-移位的距离,在同一个理论框架中,用同一个方法论对二者存在的合理性给出科学的解释,将能切实推进WH-移位假说的研究。本文拟以三种类型语言间的对比为研究平台,以Wh-问句疑问特征的解读为理论依据,立足于疑问句系统,充分观察描写英、汉、朝Wh-问句在疑问特征可解读层级上的距离,试图在最简方案框架内对WH-移位与WH-原位的成因给出具有新意的解释。二、双重疑问标记疑问,实则为“问疑”,即话者以某种方式提出内心的疑点,希望听者有针对性地回答。一个合法的疑问句应包含两个组成部分:疑问形式和疑问内容。疑问形式是指为了传递疑问意义所采取的语言手段和方式;疑问内容指问话人的疑点,二者相融合才能赋予一个句子表达疑问的功能。在疑问句系统内部,是非问句的疑问内容为整个句子所表事件的真假值;Wh-问句的疑问内容为具体信息。就疑问句而言,区别于陈述句式的所有区别性标记都属疑问形式标记。Wh-问句与是非问句间最大的不同点在于,从表层形式上看,Wh-问句具有双重疑问标记,这在英、汉、朝三种语言中是一致的。例如:例(1a)为英语是非问句,例(2a)为英语Wh-问句。例(1a)采取主谓倒装的形式来标示该句的语力(force)为疑问,由此赋予了句子区别于陈述句式的疑问特征[+Q];例(1a)的疑问内容为判断整个句子所表事件的真假值,但该疑问内容从问句的表层上没有显性形式标记,即英语是非问句在表层结构上只将疑问形式标记显性化,不显示疑问内容标记。例(2a)与例(1a)间的相同点在于,例(2a)同样采取主谓倒装的形式来标示疑问特征[+Q];从答语可知,例(2a)的疑问内容为谓语动词know的宾语所包含的具体信息。与例(1a)的不同点在于,例(2a)疑问内容在问句中由Wh-词what予以显性标示。换言之,Wh-词为例(2a)赋予了另一个疑问特征,即[+WH]特征。主谓倒装标示疑问形式,体现[+Q]特征,Wh-词标示疑问内容,体现[+WH]特征,即英语Wh-问句在表层上将疑问形式标记和疑问内容标记都予以显性化,具有双重疑问标记。另外,[+Q]与[+WH]特征共现,Wh-问句才能具有“询问具体信息”的功能。[+Q]特征是Wh-词能够具有[+WH]特征的允准条件。如果没有[+Q]特征,句中的Wh-词也不可能具有[+WH]特征,句子不是Wh-问句,而是回声问句。例如:例(3a)为英语回声问句,也称反问疑问句(Echoquestions)。这种类型的问句通常用来表示讽刺、怀疑或填补谈话中的间隙,失去了疑问意义,即不具有[+Q]疑问特征,不能为句中的Wh-词赋予[+WH]特征。再如:(1b)你认识他吗?———是,认识。/不,不认识。(2b)你在说什么?↑(2b’)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例(1b)为汉语是非问句,例(2b)为汉语Wh-问句。例(1b)采用疑问小品词(questionparticle)“吗”来表示该句的语力,由此赋予了句子疑问特征[+Q],以区别于陈述句式。与英语例(1a)相同,该句的疑问内容没有通过形式标记在问句中显性化,因为是非问句的语力在于整个句子所表事件的真假值判断上。例(2b)汉语Wh-问句采用上升语调———疑问语调,与陈述句式相区别。与英语例(2a)相似,例(2b)的疑问内容也是通过Wh-词“什么”在问句中显性化,赋予了例(2b)[+WH]特征,从而使例(2b)成为Wh-问句。因此,汉语Wh-问句也具有双重疑问标记,上升语调从形式上标示了句子区别于陈述句式的疑问特征[+Q],Wh-词标示了句子的疑问内容特征[+WH]。与英语Wh-问句相同,汉语Wh-问句的疑问形式标记与疑问内容标记间也是允准与被允准的关系。句末语调为升调,句中的Wh-词才能够具有[+WH]特征;如句末语调为降调,句中的Wh-词具有[-WH]特征,相当于一个不定代词,如例(2b’)。再如:例(1c)为朝鲜语是非问句,例(2c)为朝鲜语Wh-问句。例(1c)采用疑问小品词(questionparticle)“!甃”来表示该句的语力,由此把疑问特征[+Q]赋予该句,以区别于陈述句式。例(2c)朝鲜语Wh-问句仍采用疑问小品词“!甃”的方式来标示句子疑问特征。与英语例(2a)和汉语例(2b)Wh-问句相同,例(2c)的疑问内容也是通过Wh-词“!!璴”在问句中显性化,赋予例(2c)以[+WH]特征,从而使例(2c)成为Wh-问句。可见,朝鲜语Wh-问句也具有双重疑问标记,疑问小品词“!甃”与Wh-词。“!甃”作为形式标记标示句子疑问特征[+Q],以区别于陈述句式;Wh-词标示句子的疑问内容特征[+WH],视为内容标记。朝鲜语Wh-问句形式标记“!甃”和内容标记Wh-词之间仍为允准与被允准的关系。朝鲜语Wh-问句,句末语尾为“!甃”时,句中的Wh-词才能够具有[+WH]特征;如句末语尾为“!蹭”,句中的Wh-词则具有[-WH]特征,相当于一个不定代词,如例(2c’)。Wh-问句双重疑问标记间的关系在英、汉、朝三种语言间是相同的。综上,英、汉、朝Wh-问句在表层上具有双重疑问标记,这两种疑问标记分别从形式和意义上标示句子的疑问方式和疑问内容。表达疑问方式的标记使句子具有区别于陈述句式的[+Q]特征,表达疑问内容的标记使Wh-问句具有区别于疑问句系统内其他类型疑问句的[+WH]特征。英语标示[+Q]特征的方式为主谓倒装的错位语序,汉语为上升语调,朝鲜语为句末语尾。英、汉、朝三种语言的Wh-问句都用Wh-词标示句子的[+WH]特征。由此,本文对前人提出的汉语Wh-问句中存在一个隐形疑问算子(Aoun&Li,1993;Watanabe,2001)的观点产生质疑。作为语言符号,一个Wh-词或短语是形式和意义的结合体,形式上为词或短语,意义上表达疑问内容。形式与意义相结合为一个Wh-词,使其具有为Wh-问句赋予[+WH]特征的功能。换言之,任何一种语言现象都可以从形式、意义和功能三个角度同时观察、分析和解释。这意味着,一个完整的语言单位是形式、意义和功能三个平面的立体结合,其中任何一个平面都不能单独赋予语言符号以生命力,不能单独承载自然语言的交际功能。假设汉语或朝鲜语Wh-词中存在一个隐形的疑问算子或疑问标记,并经历移位操作,就意味着割裂Wh-词的形式和意义,意义移位,形式原位,那么Wh-词如何获得交际功能?这是否违背了语言符号的最基本原理呢?既然英、汉、朝Wh-问句都具有双重疑问特征[+Q]和[+WH],那么这两种疑问特征在生成过程中都需要核查。[+Q]特征起着为句子赋予语气功能的作用,其核查域在全句层面上,这在英、汉、朝三种语言间是一致的。[+WH]特征起着凸显Wh-问句疑问焦点的作用,其核查域在英、汉、朝三种语言间是否一致呢?三、汉、朝wh-词功能的差异及[+wh]特征的核查域如前文所述,英、汉、朝Wh-问句的[+Q]特征作用在全句,则核查域自然要统制全句。这属英、汉、朝三种语言间的共性特征。不同点在于核查手段上:英语采取DO插入和T→C移位的方式,汉语采取超音段音位中的上升语调的方式,朝鲜语采取添加疑问终结语尾的方式。[+WH]特征的核查域在英、汉、朝三种语言间则体现了较大的差异。从表层上看,三种语言Wh-问句中的Wh-词位于不同的句法位。例如:在例(3)组例句中,英语Wh-词由动词补语位置移位至句首,汉语和朝鲜语Wh-词都位于原位。下文将先对汉、朝Wh-词原位时[+WH]特征进行核查,进而反观英语Wh-词的特征核查。汉语Wh-词同时具有疑问和非疑问两种功能。其疑问功能与英语Wh-词一致,引导Wh-问句;非疑问功能与英语Wh-词的非疑问功能不同。汉语Wh-词没有关系词的用法,不具备连接主句和从句的作用。它用于陈述句中时,相当于一个不定代词,表“任指”和“虚指”(吕叔湘,1942)。例如:例(4a)为汉语Wh-问句,其中的“什么”具有[+WH]的特征,引导Wh-问句,是句中的疑问焦点。例(4a’)为汉语陈述句,其中“什么”具有[-WH]特征,相当于一个不定代词,指代谓语动词“来”的施事。例(4a)和例(4a’)两句结构完全相同,但例(4a)“什么”重读,句尾升调;例(4a’)中“来”重读,句尾降调。可见,在汉语中,属超音段音位的词重音可以区别Wh-词的两种功能。换言之,汉语Wh-问句的[+WH]特征的核查域在超音段音位层面上。例(5a)为汉语Wh-问句,其中的“什么时候”具有[+WH]的特征,引导Wh-问句,是句中的疑问焦点,询问谓语动词所表事件发生的时间。例(5a’)为汉语陈述句,其中“什么时候”具有[-WH]特征,相当于一个不定代词,表虚指,指代不确定的时间。两句话中“什么时候”的两种特征通过词重音区别。朝鲜语Wh-词的非疑问功能与英语Wh-词的非疑问功能也存在明显差异。例如:例(4b)为下面的句子提供了信息预设。例(4b’)为朝鲜语Wh-问句,例(4b”)为朝鲜语陈述句。除了疑问句终结语尾(!甃)和句尾符号外,两句结构完全相同,其中的Wh-词具有完全对立的两种特征。朝鲜语Wh-词两种功能间的区别性特征在词重音上(!莟!莡!■、!藾!艱,2003)。例(4b’)Wh-问句———词重音落在“!!”以示疑问焦点;例(4b”)陈述句———词重音没有落在“!!”上,而是落在“!芓”上。因此,汉语和朝鲜语表层在原位的Wh-词所体现的[+WH]特征属超音段音位层面的特征,为PF层面可以解读特征。也就是说,汉、朝Wh-问句[+WH]特征的核查域在超音段音位层面上。那么,英语Wh-词所具有的[+WH]特征的核查域是怎样的呢?是否也属于PF层面可以解读的特征呢?例如:在英语Wh-问句中,句重音能够导致句子所表内容不同,但都不改变Wh-词的疑问功能。例(4c)中Wh-词who重读,句子为Wh-问句;例(4c’)中office重读,强调谓语动词的目的地,句子仍为Wh-问句,Wh-词具有[+WH]特征。同理,例(5c)中when重读和例(5c’)中London重读都没有改变Wh-词的疑问功能,句子仍为Wh-问句。因此,英语Wh-词所具有的[+WH]特征属PF层面无法解读特征。最简方案主张,PF层面无法解释的特征必须在拼读(spell-out)之前、句法操作阶段(syntacticoperation)予以删除。也就是说,英语Wh-问句的[+WH]特征需在句法操作阶段,经移位、核查,予以删除。综上,英、汉、朝Wh-问句所具有的双重疑问特征[+Q]和[+WH]在核查域上体现了差异。[+Q]特征属形式特征,起着为句子赋予语气功能作用,其核查域在全句层面上,这在英、汉、朝三种语言间是一致的。差异体现在[+WH]特征的核查域上。英语Wh-问句[+WH]特征的核查域在句子形式层级上,汉、朝语[+WH]特征的核查域则在句子超音段音位中的词重音层级上。这一差异将导致英、汉、朝Wh-问句的[+WH]特征在生成过程中的核查阶段完全不同,进而能够说明英语WH-移位和汉、朝语WH-原位这种语言事实背后的合理性。四、结构生成过程本文认为,造成英、汉、朝三种语言中WH-移位与WH-原位差异的根本原因在于Wh-问句[+WH]特征的解读阶段上。英语Wh-问句的[+WH]特征属PF层面无法解读特征,必须在转交拼读之前的句法操作阶段予以核查、删除。汉、朝Wh-问句的[+WH]特征属PF层面能够解读特征,可以推迟到拼读(spellout)之后转交PF层面进行语音处理时由词重音来解读。移交拼读后,所有句法成分均已就位,得到了赋值。受语段不可渗入条件(PIC)的制约(Chomsky,2000;2004),PF层面的语音处理不能涉及已被移交的句法体的内部结构,即移位操作不能进行,如图1所示:本文以例(6)组句子为例,在英、汉、朝Wh-问句的生成过程中,说明英、汉、朝三种语言Wh-问句[+WH]特征的核查机制。最简方案主张,句法操作以语段为最小单位,分阶段循环式进行(Chomsky,2000)。带有完整主目结构的动词短语v*P以及带有句子类型标志(forceindicator)的CP为一个语段。CP和v*P为强语段(strongphase;Chomsky,2001),C和v可以有EPP特征,为移位提供一个逃生出口(escapehatch),所以CP和v*P为潜在的移位目标所在节点。鉴于此,本文的句子结构生成图重点描述CP和v*P的生成过程。例如:首先请看英语例(6a’)Wh-问句的推导过程,如图2所示,首先推导v*P:当陈述句例(6a)中的宾语“hiselderbrother”被提问,成为疑问焦点时,首先在原位发生Wh-词指代,用“who”指代原DP短语(hiselderbrother),形成一个新的以Wh-词为中心语的DP。在Wh-问句中,Wh-词具有[+WH]特征。如前文所述,英语中采取移位的方式来区别Wh-词的[+WH]特征和[-WH]特征。所以,在例(6a’)句中的Wh-词“who”需经历移位,移位至SpecCP位置。根据最简方案的语段推导原则,在句法推导过程中,没有被赋值的活跃词项必须得到赋值,否则无法在语音界面得到识别。没有被识别的词项会导致推导过程的崩溃(crash)。该v*P语段含有活跃词项“who”,不能转交至拼读(spellout)阶段,需继续参与句法推导。接下来生成Wh-问句的CP,如图3所示。v*P被T选择,构成TP。TP的中心语T带有语义无解特征,即表示人称和数的一致性特征。然而,根据特征继承(FeatureInheritance,简称FI)条件,T只有与C合并之后,才能从C处继承一致性特征,具备实施相关句法操作的能力。TP与C合并,形成CP;T从C处继承一致性特征。TP中心语T所具有的包含人称、时态、数一致性特征作为探针,探测到处于[Spec,v*P]位置上的目标“BILL”,与之建立一致关系,进而赋格,确定该词项最终拼读为主格“Bill”;“WANT”在一致关系中从“Bill”处核查一致性特征,确定了词项“WANT”最终拼读为“wanted”。随之,CP中心语C位具有强[+Q]特征,引发T位的Do插入(Do-support)和T→C移位。V2补语位置上带有[+WH]特征的疑问算子,应处于一个能控制全句的最高层级位,即CP的标志语([Spec,CP])位置。“who”受SpecCP的吸引,移位至SpecCP位置,核查[+WH]特征,原位上的“who”删除。至此,该CP中所有词项的句法值已经得到了赋值,CP语段可以被拼读,移交PF层面和LF层面进行语音和语义处理,英语Wh-问句推导过程结束。下面再来看汉语例(6b’)Wh-问句的推导过程。首先生成v*P,如图4所示。当非限定性TP中的“他的哥哥”作为疑问焦点时,首先发生Wh-指代,用“谁”指代“他的哥哥”。该非限定性TP作为限定性动词V的补语,与之合并,形成VP,进而形成v*P。v*P所具有的EPP位置为处于活跃状态、未得到赋值的词项“小王”提供了一个逃生出口。“小王”移位至[Spec,v*P]位置。至此,v*P语段推导结束,其语段内所有词项均被赋值。该语段可以被拼读,分别移交至PF和LF层面进行下一步处理。后面的句法推导将不再涉及已被移交语段的补语区域,只能涉及语段的边缘区域。接下来生成TP和CP,如图5所示。v*P作为T的补语,与之合并,形成TP;随后TP与C合并,形成CP;T从C处继承一致性特征。处于v*P中心语位置的“想”的一致性特征作为探针,探测到处于[Spec,v*P]位置上的目标“小王”。这样,“小王”与“想”之间就建立了一致关系。“小王”的格特征得到赋值,确定该词项最终拼读为主格“小王”;“想”的一致性特征也得到了赋值,确定了词项“想”最终拼读为“想”。至此,该CP中所有词项的句法值已经得到了赋值,CP语段可以被拼读,移交PF层面和LF层面进行语音和语义处理。这时,汉语Wh-问句所具有的[+WH]和[+Q]语音值可以在PF层面得到赋值。根据PIC制约,语音和语义部分的处理不得渗入已被移交语段的内部结构。因此,不能进行移位操作。接下来生成朝鲜语Wh-问句的CP语段,如图7所示。朝鲜语句子与英语和汉语最大的不同点在于,朝鲜语所有句子CP的中心语位置C全部由具备音、声、形态的词项占据,不存在由空成分(nullconstituents)占据C位的情况。这是因为,朝鲜语形态特征丰富,每一类型的句子都具有专门标句词(complementizer),陈述句的标句词为“~!蹭”,疑问句的标句词为“~!甃”。这些标句词基础生成于C位,承担为句子赋予句式特征的功能。T位一致性特征的核查与英语和汉语句子相同,在此不再重复描述。朝鲜语Wh-问句C位的疑问特征[+Q]由标句词“~!甃”核查。核查结束后,CP生成过程结束,移交拼读层面,进行下一步语音和语义处理。因此,朝鲜语Wh-词与汉语一样,无需进行移位操作,其[+WH]特征同样可以得到赋值。换言之,汉语和朝鲜语PF层面原位的Wh-词作为一个完整的语言符号在LF层面也必须原位,Wh-词本身不能移位,也不存在疑问算子的移位。原位的W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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