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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is人与《明史》修纂

一、参与修书及书史修典姜晨英(1627-1699),明太昌寺青姜英林。康熙十七年(1678年),康熙帝发布荐举“博学鸿词科”的上谕。韩菼和叶方蔼想联名荐举姜宸英,随后因叶氏入禁中而未果。两个月之后,韩菼单独向吏部推荐姜宸英时,已过了考试日期。韩菼在姜宸英《湛园集序》中说:“……方征博学鸿儒,时廷臣得举所知,余亟欲以先生荐,院长叶文敏公约同署名,会公宣入禁中,待之两月,及余独呈吏部,已不及期矣。”康熙十八年(1679年)十一月十七日,明史馆重新开馆。康熙十九年(1680年)二月,总裁叶方蔼荐举姜宸英参与《明史》修纂。据《清国史》记载:“……方蔼旋总裁《明史》,荐之入馆,充纂修官,食七品俸,分撰《刑法志》。”卷二十四《姜宸英传》叶方蔼荐举姜氏入馆修史时,监修徐元文也荐举姜宸英,并恳请康熙帝批准曹溶、汪懋麟、姜宸英、黄虞稷、万言等共同参与《明史》修纂,认为“傥属以编摩,真足佐成良史”卷十八《特举遗献录用史才疏》。考曹溶此时早已归里,没有参加《明史》修纂,姜宸英、黄虞稷、万言、汪懋麟等则先后参与了修纂工作。康熙二十年(1681年),姜氏入史馆,食七品俸,主要分撰《刑法志》及相关传记。姜氏在史馆以分撰《刑法志》而著称,他的《刑法志序》与史官倪粲《艺文志序》并称杰作。考《湛园集》卷一中的《明史刑法志总论拟稿》其实就是姜氏《刑法志序》。康熙二十五年(1686年),姜宸英参与《大清一统志》的编纂工作。康熙二十九年(1690年),徐乾学罢官,康熙帝同意其“仿古人书局自随之意”回家继续修史。他还在《备陈修书事宜疏》中要求姜宸英、黄虞稷随其南下襄助修史。卷十《备陈修书事宜疏》于是,姜宸英与王源、彭孙遹、黄虞稷等随徐氏兄弟南下修史。康熙三十二年(1693年),姜宸英中举人。康熙三十六年(1697年),姜氏中进士,时年已70。康熙三十八年(1699年),姜氏充顺天乡试副考官,因御史鹿祐弹劾主考官李蟠,被牵连入狱,含冤死于狱中。《清国史》有详细的记载:“比揭榜,御史鹿祐以物论纷纭劾奏。命勘问,并覆试举子于内廷。上谕:‘诸生俱各成卷,尚属可矜,落第怨榜,势所必有,焉能杜绝?黜数人,其余仍令会试。’正考官李蟠遣戍,宸英坐蟠,系狱,事未白,病卒,年七十二。”卷二十四《姜宸英传》关于姜氏学术及受李蟠牵连死于狱中的情况,清人方苞在《望溪先生集外文》卷六《记姜西溟遗言》中说:“西溟之治古文也,其名不若同时数子之甚盛,而气体质雅正实过之。至不能尽其才,则所自知者审矣。平生以列《文苑传》为恐,而末路乃重负污累,然罪由他人,人皆谅焉。而发愤以死,亦可谓狷隘而知耻者矣。西溟之死,其家人未尝以志铭属余,而余因踬流离,与其家不通问者记数已十有九年,姑存其语,俾众白于其本志之所蓄云”。《清国史》对姜氏生平治学旨趣也进行了论述:“生平读书以经为根本,于注疏务求精蕴,自二十一史及百家诸子之说靡弗披阅,绩学勤苦,至老犹笃,故其文宏博雅健,有北宋人意。魏禧尝谓侯方域肆而不醇,汪琬醇而不肆,惟宸英在醇肆之间。论者以为实录。”卷二十四《姜宸英传》姜宸英一生著述颇丰,经后人整理编入文集,大多流传至今。考姜氏在史馆分撰史稿的情况,他在《西溟文钞》卷二《季镇海薛五玉先生八十序》中说:“及予被荐入史馆……编成史志数种,列传二百余篇”。姜氏只说“编成史志数种,列传二百余篇”,但未作明确说明。《清史稿·艺文志》记载姜氏有《拟明史传》一种;清人郑羽逵在《姜湛园先生传》中记姜宸英有《列传》四卷,《土司传》两卷;(乾隆)《浙江通志》卷二百四十三《经籍三》记姜氏有《明史刑法志》三卷、《列传》四卷、《土司传》二卷。姜氏史稿尚未刊刻,流传不广,散佚较多,导致诸书记载不一。姜宸英所预修《明史》,现存只有姜氏《湛园集》中涉及《明史》修纂诸篇,南京图书馆藏《大明刑法志》一卷上(清吴氏绣谷亭抄本),《拟明史传》不分卷(清吴氏绣谷亭抄本)和《真意堂佚稿》卷一《李中丞传》。考李中丞为明代人李植,《明史》卷二百三十六有传,或疑其为姜氏所拟史传之一。二、清姚类型,初始入《明山存集》,云姜氏《湛园集》中涉及《明史》修纂诸篇,分别为卷一中的《明史刑法志总论拟稿》,卷四中的《姚明山学士拟传辨》,卷五中的《新城王方伯传》、《先参议赠太仆公传略》、《先太常公传略》,卷八中的《寄王阮亭宫詹》。检《明史刑法志总论拟稿》与现存《大明刑法志》(卷一上)之《总论》完全相同,实际上就是姜氏所作的《刑法志序》。《明史刑法志总论拟稿》充分体现了姜氏对明代刑法制度的整体把握和驾驭能力。他根据明代刑法制度的特点,从体例上新创厂卫、诏狱、廷杖三目,认为明代“诏狱”之设使明代灭亡成为必然,它可以从制度层面揭示明代灭亡的深层原因。(1)姚明山为姚涞,浙江慈谿人,与姜宸英同乡,姜氏因见其拟传记载有误,特撰《姚明山学士拟传辨》,希望总裁改正拟传之误。他主要考辨了姚涞二事。第一,姜氏根据姚涞《明山存集》中有《赠衡山先生南归序》诸文,考辨何元朗(考何良俊,字元朗)关于姚涞与文徴明(考文徵明,号衡山居士)关系不融洽和相互攻击的言论不确切,而拟传又引何说,显然诬妄。开篇即说:何元朗(何良俊)云:“衡山先生在翰林,大为姚明山、杨方城所窘。时昌言于众:‘我翰林不是画院,乃容画匠处此。二人只会中状元,更无余物。’而衡山名长在天地间,今世岂有道著姚涞、杨维聪者哉!”自无识者称快,此言载之于诗选中,而明山之后人未知也。余辛酉年(康熙二十年)以纂修之命将北上,姚氏数人持东泉(姚镆,字东泉,姚涞之父)《尚书》、父子传志见示,复出《明山存集》刻本,中有《赠衡山先生南归序》一篇、《又送衡山出湾马上口占绝句》十首……《序》中台衮犹褒,有悲愤时事,不敢指称,而相与为隐之意,其知衡山也深矣。俗儒不考,漫笔之书,近有史官自刻其稿者,复著其说于拟传,不重诬耶?姜氏认为姚涞在《序》中称文徵明为文衡山先生,大为推崇他的道德和学问,“其知衡山也深矣”,对他南归感到非常惋惜。由此可见,姜氏根据《明山存集》诸篇所论,对流传已久的何论进行辨证,认为何良俊之说显然有误。考“近有史官自刻其稿者,复著其说于拟传”中的史官实际上指的是汪琬。史官汪琬刊刻《钝翁续稿》时,将《拟明史列传》二十四卷收入。他在《拟明史列传》卷十七《姚涞传》传末说:“又待诏文徵明在院中,诸同院率推重之,独数见窘于涞,故为士论所非云。”另外,他还在《尧峰文钞》卷三十九《跋文氏葬录》中全引何说:何元朝(考为何良俊)云:“衡山在翰林,大为姚明山、杨方城所窘。昌言于众曰:‘我衙门不是画院,乃容画匠处此。惟黄泰泉、马西玄、陈石亭与相酬倡甚欢,二人只会中状元,更无余物。’衡山数公长在天地间,今世岂更有道著姚涞、杨维聪者邪?”吴梅村评之云:“快哉斯言!百世而下犹可以兴起也。”予读梅村所记,每叹息流涕于此,故附识葬录之末。另外,清孙岳颁等人修定《御定佩文斋书画谱》卷五十六《画家传十二》中“文徵明”条末引何论,并附小字说:“按徴明去官日,姚涞有赠《行序》,称曰衡山先生,而深惜其去。则《丛说》(四友斋丛说)所载为诬妄,因此语相传已久,仍附传末,特为辨之”。显然,《御定佩文斋书画谱》抑或参考了姜氏辨证。姜氏还认为“明山可传,不独议礼一节,其居官屡有建白,援据古今,义正辞核。惜其中年凋丧,不竟其志。而何氏谓今世遂无道及者,彼自不识明山,于明山固无损也”,强调姚涞事迹不只议礼,为官时也颇有政绩。第二,根据姚氏家传和墓志铭,考证了姚涞实际没有参与《明伦大典》的修纂,纠正了汪琬拟传记载的错误。他说:复按家传、志铭皆曰:“杨文襄引公同修《明伦大典》,公耻,不可与,同馆皆忌之。”而拟传云:“涞虽以议受杖,后与修《明伦大典》,不终其节。”余在史馆,疑而请之监修徐公,公命取大典,检阅同修者,绝无姚名,遂命删此一段。然其稿犹传播人间也,此是姚公一生大节所系,彼既罹祸于生前,复被诬于身后,史笔之陷人,岂必在张(张璁)、桂(桂萼)群小下哉!余特为表出之,以告后之君子。考汪琬《拟明史列传》卷十七《姚涞传》中说:“然既以议礼被杖,其后复与修《明伦大典》。”姜氏认为姚氏家传和志铭记载姚涞实际没有参与《明伦大典》的修纂,显然与拟传记载有矛盾。他特向监修徐元文请教,徐元文令姜氏查阅《明伦大典》纂修人员名单,发现确实没有姚涞之名,于是在拟传中将姚涞参修《明伦大典》之事删去。姜宸英还撰有《姚镆传附子涞》,《拟明史传》(吴氏绣谷亭抄本)有传。(旧题)万斯同《明史稿》、王鸿绪《明史稿》、《明史》之《姚镆传》均采纳其考证,这充分体现了姜氏严谨的治史态度。《先参议赠太仆公传略》、《先太常公传略》是姜宸英为其高祖姜国华和曾祖姜应麟而作,后因史馆征集其曾祖姜应麟资料而进之。此外,他还在《湛园集》卷三《上叶学士书》中进一步阐述其曾祖姜应麟在万历朝“争国本”,随后在广昌为官时颇有政绩,对国史未记载其事迹深感遗憾,寄希望于总裁叶方蔼将其曾祖姜应麟事迹录入《明史》。他说:“朝廷委词臣以笔削之任,正以其是非明而好恶当耳!是非之明、好恶之当不在于地,在于不没其实而已。先太常之名实暴著于天下已久,使其不没于万世,则先生之职也……”卷三《上叶学士书》考徐乾学《憺园集》卷三十四有《姜太常传》,其内容均涉及姜氏曾祖姜应麟事迹,而《明史》只记其“争国本”事,未详其为官时的政绩。另外,万斯同《明史稿》、王鸿绪《明史稿》中均有传,雍正年间史官万邦荣《拟明史列传分纂》十五卷中有《姜应麟传子思睿附》,其内容完全被《明史》采用。而《姜国华传》只收入王鸿绪《明史稿》。考《新城王方伯传》的传主为明朝王象晋,王象晋为清代王士祯的先人,王士祯曾嘱托姜氏为其先人作传。据姜氏在《湛园集》卷八《寄王阮亭宫詹》中说:“先传昨始脱稿,录呈。读《行状》笔笔传神,只得依样描画,殊负委嘱。然所恃以仰慰孝思者,或亦在此也。”王象晋在(旧题)万斯同《明史稿》和王鸿绪《明史稿》中均有传。三、王君源《大夏刑法志》清人赵侗敩在《西溟文钞原序》中虽提到他从郑雪崖处借得姜氏《湛园未定稿》、《明史刑法志》、列传诸篇,但没有说明卷数,且《西溟文钞》中也未收录。清人李桓在《国朝耆献类徴初编》中说:“姜宸英分撰《刑法志》,言及明三百年诏狱、廷杖、立枷、东西厂卫之害,痛切淋漓,足为殷鉴。”卷一百二十二姜氏在《湛园藏稿》卷三《前锦衣卫指挥佥事王公墓表》中也说:予初入史馆,为《刑法志》。《志》第三序廷杖及厂卫、诏狱,此例古刑志所未有,予特创为之。遍考历朝实录及朝野记载,无虑七十余种,犹惧文献不备,不足以网罗旧闻。而前朝之遗民宿儒至京师者又绝少,不得以亲质所疑也。已而获交于王君源,并见王源之父王世德所著《崇祯遗录》,作为参观,而该《墓表》也为王世德所作。王鸿绪《明史稿》、《明史》均采纳姜氏独创体例。据《明史刑法志总论拟稿》可推知,姜氏所撰《刑法志》的内容包括了整个明代刑法制度。姜氏《大明刑法志》没有收入文集,王定详在编定《湛园手抄藏稿》时未收入《大明刑法志》,也未单独刊刻。南京图书馆藏《大明刑法志》(吴氏绣谷亭抄本)内容也残缺不全。姜氏《大明刑法志》(卷上)包括:总论、定律、律例、沿革、赎刑(收赎、律赎)、赎铜、赎马、赃纳法、充军几个部分。即,记述明朝定律的草创、更订、完备的过程;论述全律之二刑图、八礼图、六赃图;论述《问刑条例》的创始,律例并行,增订和合并律令的经过,各朝对律例的补充和删改;探讨赎刑分为收赎、律赎两种;论述洪武初年实行的赎铜、成化年间实行的赎马;论述赃纳法和充军制度。《总论》部分是对明初定律、律例,赎刑(收赎、律赎)、赎铜、赎马、赃纳法、充军、厂卫专权和屡兴大狱的总体情况做了总体论述,充分体现了姜氏对明代刑法制度的整体把握和驾驭能力。姜宸英还指出明代刑法之得失。他说:“诏狱之设,为祸尤巨,行之二百余年,虽有哲后曾莫知变,驯至亡国。悲夫!故综其大略,著之篇,而以厂卫终之。厂无列传,故备列其姓名,使有所考。”王鸿绪《明史稿·刑法志》和《明史·刑法志》仍留有厂卫姓名,显然沿袭了姜氏修史思想。检读姜氏《大明刑法志》(以下简称“姜氏《志》”)与王鸿绪《明史稿·刑法志》(以下简称“王《稿》”)及《明史·刑法志》(以下简称“《明史》”)的内容得知,王《稿》是在姜氏《志》的基础上删定而成的,而《明史》又多采纳王《稿》。总体而言,姜氏《志》成为《明史》成书的基础和关键。姜氏《志》与王《稿》、《明史》之间的沿袭关系,大致可以分为三个方面:(一)法律上对申请减刑、假释各员令事姜氏《志》中被王《稿》和《明史》一字不漏地沿用之处甚多。姜氏《志》多处被王《稿》和《明史》直接采用或稍有审定,充分体现了它在《明史》成书过程中的重要价值,它是王《稿》和《明史》成书时的蓝本。举例如下:姜氏《志》曰:“(洪武)十六年,命尚书开济定诈伪律条。二十二年,刑部奏:‘比年条例增损不一,致断狱失当。请编类颁行,俾中外所知遵守。’”王《稿》和《明史》沿用。姜氏《志》曰:“十恶:曰谋反,曰谋大逆,曰谋叛,曰恶逆,曰不道,曰大不敬,曰不孝,曰不睦,曰不义,曰内乱,虽常赦不原。贪墨之赃六:曰监守盗,曰常人盗,曰窃盗,曰枉法,曰不枉法,曰坐赃。八议:曰议亲,曰议故,曰议功,曰议贤,曰议能,曰议勤,曰议贵,曰议宾。”王《稿》、《明史》沿用。姜氏《志》曰:“自是一代之法始定,而中外决狱,一以三十年所颁为式。虽《大诰》所载诸峻令,后亦未尝轻用云。其洪武元年令凡文有律不载而具于令者,法司援以为证,请之于上而后行焉。凡违令者,其罪笞。他或特旨,临时取决罪名,不著为律令者,不在此例,若有司辄引此律,致令罪有轻重者以故入论,凡罪无已条者引律,此附定拟罪名达部。议定奏闻,若辄决,致罪有出入者,以故失论。”王《稿》、《明史》沿用。(二)《隋书》卷一六四《并文纪》载王鸿绪审定姜氏《志》时,力求增补内容或删减句子,而《明史》全部采用或在此基础上只略加改动而已。王《稿》在删减姜氏《志》时优劣并存,有些修改使句子更简洁、意思更明了;而有些修改却使意思模糊,遂失姜氏旨意。如:姜氏《志》曰:“高祖命裴寂等撰律令,本前代法,故为书而一准乎礼,以为出入,礼之所弃,律之所收也,故《唐律》为万世法程。其后放轶于五代之际,至宋始采用之。”王《稿》曰:“唐撰律令,本前代法,故为书而一准乎礼,以为出入,故《唐律》为后世法程,五代之际良意浸失,至宋始采用之。”《明史》删改为:“唐撰律令,一准乎礼,以为出入。宋采用之。”《明史》采用王鸿绪删改的“唐撰律令”,使人不知道是裴寂等人撰写的《唐律》。但王鸿绪将“其后放轶于五代之际”改为“五代之际良意浸失”,用词更为雅驯,《明史》略而不用。姜氏《志》曰:“为五刑之图者,曰笞,大头二分七厘,小头减一分;曰杖,大头三分二厘,减如笞之数,笞、杖皆以荆条为之,皆臀受;曰讯杖,大头径四分五厘,小头减如笞杖之数,以荆条为之,皆臀腿受。笞、杖、讯,皆长三尺五寸,用官降式较勘,毋令筋胶诸物装钉。曰枷,自十五斤至二十五斤止,刻其上为长短轻重之数。长五尺五寸,头广一尺五寸,曰杻,长一尺六寸,厚一寸,男子死罪者用之;曰索,铁为之,以系轻罪者。其长尺曰镣,铁连环之,以絷足,徒者带以输作,重三斤。”王《稿》将其内容进行了调整,改之为:“次图七:曰笞,曰杖,曰讯杖,曰枷,曰杻,曰索,曰镣。笞,大头径二分七厘,小头减一分;杖,大头径三分二厘,小头减如笞之数。笞、杖皆以荆条为之,皆臀受。讯杖,大头径四分五厘,小头减如笞杖之数,以荆条为之,臀腿受。笞、杖、讯,皆长三尺五寸,用官降式较勘,毋以筋胶诸物装钉。枷,自十五斤至二十五斤止,刻其上为长短轻重之数。长五尺五寸,头广尺五寸,杻长尺六寸,厚一寸,男子死罪者用之。索,铁为之,以系轻罪者,其长一丈。镣,铁连环之,以絷足,徒者带以输作,重三斤。”《明史》只改“以系轻罪者”为“以系轻罪者用之”。其余皆沿用王《稿》。王《稿》虽然大部分沿用姜氏《志》中的内容,但在结构上进行了调整,显得比较紧凑,修改之后使内容更加顺畅,阅者一目了然。《明史》一字不漏地沿用。(三)“吾民可以寡过也”王鸿绪在审定姜氏《志》时亦参考了其它资料,进行了补充和详细考证。王鸿绪在姜氏《志》的基础上增补史料,使内容更加充实,《明史》采纳。姜氏《志》之《定律》曰:“乃以吴元年冬十月,命左丞相李善长为总裁官,杨宪、傅瓛、刘基、陶安等二十人为议律官。”王鸿绪补充杨宪等人的官职“吴元年冬十月,命左丞相李善长为律令总裁官,参知政事杨宪、傅瓛,御史中丞刘基,翰林学士陶安等二十人为议律官”使意思更加明确。《明史》采纳。姜氏《志》曰:“(吴元年十二月)先是太祖谓大理寺卿周桢曰:‘律令之设,所以使人不犯,令田野之民,岂能悉晓其意,尔等所定,凡民间所行事宜,可类聚成编,直解其意义,颁之郡县。’至是书亦成,上览之而喜曰:‘吾民可以寡过矣。’”王《稿》增补为:“命大理卿周桢等取所定律令,自礼乐、制度、钱粮、选法之外,凡民间所行事宜,类聚成编,训释其义,颁之郡县,名曰《律令直解》。太祖览其书而喜曰:‘吾民可以寡过矣。’”王鸿绪增补和修改为“自礼乐、制度、钱粮、选法之外,合民间所行事宜,类聚成篇,训释其意,颁之郡县,名曰《律令直解》”,使得内容更为翔实,《明史》采纳。王《稿》纠正了姜氏《志》中的某些谬误。如姜氏《志》曰:“宪宗即位谕刑官:‘《大明律》皇祖所亲定,朕先受命细阅,较前代往往加重,盖刑乱国之具,非百世通行之道也。朕前所改定,皇祖已命施行,然罪可予今疑者,尚不止此,夫律设大法,礼顺人情,齐民以刑,不若以礼。’”王鸿绪虽然完全沿用其内容,只是将“宪宗即位”,改为“建文即位”,考《大明律》制定于洪武年间,建文帝曾修订过《大明律》。《明史》沿用改之为“建文帝即位”,其余略加改动而已。此外,姜氏在撰《刑法志》时亦非常注意阐发自己的思想,可惜被王《稿》删除之处较多,《明史》主要因王《稿》而定,故被王《稿》删除之内容,《明史》也一样无存。如姜氏《志》曰:“于是因律起例,因例生例,例滋而弊愈无穷。自此以往,一定于弘治,再申于嘉靖,三酌议于万历,不清其本,而徒为此纷纭。如此扬汤止沸,势不灼烂不止。故舞文之吏从而汨乱之,其端不可究诘。如枷,死重也,不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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