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何以无科学_第1页
中国何以无科学_第2页
中国何以无科学_第3页
中国何以无科学_第4页
中国何以无科学_第5页
已阅读5页,还剩2页未读 继续免费阅读

下载本文档

版权说明:本文档由用户提供并上传,收益归属内容提供方,若内容存在侵权,请进行举报或认领

文档简介

中国何以无科学

1异常的象的研究在这项工作中,我们研究了中国学术官僚、官僚和科学家在21世纪上半叶对一些异常自然灾害的反应和接受程度。对天象、尤其是异常天象的关注和巨大兴趣,中外皆然。事实上,十六世纪后半及十七世纪初的一系列天象异常对于我们今天所说的“科学革命”的意义正是科学史研究的一个重要论题,而这些天象与后来科学的演进之间的关系也已大体明了。以这一思路考察中国古代的发展,即很自然地会注意到十一世纪上半叶的情形。和十六世纪后半一样,十一世纪上半也以异常天象集中而引人注目。1006年有“客星”出,“煌煌然可以鉴物”;30年代有流星雨,百千小星,奔驰夜空;1054年有著名的至和新星;1066年有大彗星——后来知道就是六百多年后哈雷观察到的,并以他的名字命名的大彗星。当时中国正值北宋真仁时代,社会升平,“海内晏然”,因此议论纪录也就比较丰富,使得我们有机会了解当时人大概的想法。所谓“当时人”,只是指学者,或更准确地说是指“读书人”。因为除去这一阶层之外,其他阶层人士纵有想法也因为史料局限而不能为我们所了解了。这种“读书人”,在位的即是官僚,不在位的或可泛称“士大夫”。唯尚有少数在官家天文观象台供职的专业人员,因其报告间或被史籍抄录,使我们得以窥见其意见议论。这些议论的中心在于如何理解这些“异常”,或者说在于讨论这些“异常”:究竟是什么意思?于人,于国有什么影响?理解和讨论当然不是凭空做出的,其基础,其出发点,其解释框架,其判断和逻辑,无一不深深植根于当时的文化。这种解释,这种先以为“异”而终不以为“异”,就是一个文化对于新现象的接纳和消化,文化也因之发展。这样从文化的层面上来看,格局较大,或能发人所未发。历史研究之不同于他种研究,又常在于其注意事件随时间流逝的演变。孤立事件在历史研究中是没有意义的。事件的后续延伸部分自有其特别重要的意义。因此本文讨论约略贯穿六十年,希冀由此多少窥见事件演变的脉络也。2关于“德星也”1906年暮春,北宋司天人员观察到一颗“客星”,最早的记录似乎是4月3日,但5月6日,5月30日以及其他一些观察记录中都有详尽的描述。参较朝鲜、日本和阿拉伯的古籍,这一现象也得到验证。据《宋史》说,这颗星“状如半月,有芒角,煌煌然可以鉴物”。有的史籍更描写了其变化的情形:“……初更,见大星色黄,出库提骑官西,渐渐光明……后益润泽,……”。由此看来,这颗星当时是很引人注目的。中国古代诸王朝一直把研究天文悬为厉禁。但是,异星在天,不容置疑,再有厉禁,也不能一手尽掩人耳目,尽绝人口舌。所以中外纷纷,用《宋史》中比较委婉的说法是“颇惑其事”。这样,一个正统的解释即成为急需。值得注意的是,这样一个解释迟迟未见,似乎朝野一时有些不知所措。的确,这是一个全新的问题,宋代君臣都需要有一个调整和准备的过程。司天监首当其冲。当时司天监从业人员可以分为两组。一组主要管授历,另一组则司“天异”,各司其职,多不相兼混。春官正周克明是后一组中的重要人物。“天异”出现时,他恰巧不在。“及还,亟请对。言‘臣按《天文录》、《荆州占》,其星名曰周伯,其色黄,其光煌煌然,所见之国大昌,是德星也。……’”这一解释后来被肯定下来。解释的依据则是星的颜色和光芒形状。从现代天文学的角度看,如果这一客星果然是一颗新星或超新星的话,其“光芒形状”当很难看出。但即使以中国传统的观星理论来看,这样的星也可以是“大凶”:“周伯,大而黄,煌煌然。见其国兵起,若有丧,天下饥,众庶流亡去其卿”。而克明所引的《荆州占》也说客星出氐黄白色主“木器布帛倍价”,“麻麦牛羊贵”。所以克明的解释至少不是唯一可采用的。那么这一解释为什么又事实上被采用了呢?不到五十年后就有人指出,是因为当时北宋的整个形势与此一解释相合:“时方朝野多欢,六合平定,銮舆澶渊凯旋,方域富足,赋敛无横,宜此星之见也。”看来周克明是参较尘世中的事,“倒推”出“德星”或“所见之国大昌”之说的。而保证了北宋以后“百年无事”的宋辽澶渊之盟,正是这种解释的出发点和归宿。可是也有人于澶渊之盟耿耿于怀。王钦若时知枢密院事,是主持军事的主要负责人之一。但在澶渊无尺寸之功,物议籍之。真宗皇帝在王钦若的反复劝说下,也对澶渊的胜利和价值发生了怀疑。王钦若遂进一步劝真宗以人力逼“天书”,夸示天下。所谓“天书”,就是“天”写给皇帝的信。理论上说,“天书”和瑞星一样,都是上天向皇帝传达消息,只是前者比后者更直接,而且不需要任何解释,任何人都可以读懂而已。但天书从何而来?连真宗皇帝都困惑了。王钦若遂献计曰“可以以人力为之”。只要人力顺应形势造一份出来,而“人主崇信不疑”,即能“与天瑞无异”。真宗尚自游移,复按于王旦,旦曰“神道设教”,没什么不可以,计遂定。大中祥符元年正月,天书降,举国若狂。天书和景德客星的关系未见于史册。但以其内容、时间、形式来看,多少有些相通。其基本倾向是一致的,并得到皇帝本人的赞同。即便如此,与这一提法相反对的意见也有所闻,而且愈变愈强。先是,星异初起,人人争颂圣德之时,“知杂御史王济乘间言于上曰:瑞星实符圣德。然唐太宗以家给人足,丰年为上瑞,……”。接着一个在外地主管税收的官吏张知白也上书皇帝,对“瑞星”的解释提出煞风景的意见。他列举了他认为急需办理的若干政务后说,“陛下诚能宝兹数事,虽休勿休,则瑞星不出臣也贺鸿祚无穷而青史有光矣。苟异于是,则瑞星虽出臣也不敢同众人之贺矣。”照他看来,瑞星实在不是那么重要,因为“善言古者必有证于今,善言天者必有证于人”,真正的落脚点当然是“今”,是“人”。在皇帝的文学侍臣里,反对意见似乎更为尖锐,并且直指天书。首先是两代帝师孙奭,直言拜上:“臣愚所闻,‘天何言哉’,岂有书也?”可谓一语道破天机。图龙阁学士戚纶,借斥责“流俗之人”,直指天书是“托国朝之嘉瑞,寝生幻惑之狂图,或诈托于神灵,或伪形于木石,……以人鬼之妖词,乱天书之真旨。”真可以叫做“以天书骂天书”了。真宗皇帝倒也有雅量,对王济、孙奭、张知白、戚纶等人的言论,均称“嘉纳之”,但同时对天书嘉瑞也供奉如仪。直到他去世,天书才一同埋入皇陵。公开的解释是,天书应为真宗皇帝所专有。但有宋一朝真宗以下十二个皇帝,没有一个人再收到过天书了。3天变:这是一个跨朝臣的谈判者综观全局,真宗一朝崇信天瑞,实在有五代遗风。从我们现在的角度考察,荒诞迷离至于可笑。但在当时,事情未必如斯明白易见。谶纬五行已行数百年,其影响至深。但另外一方面,谶纬之说也有本质上的困难:影响说得太清楚具体,则常不能应验,人即见其伪;说得过于含混一般,则人不知其所云,则见其滥。真宗朝时,学者已有留意这一问题。就在景德客星出现的同一年,张景写道,“仲尼没,微言绝。学者殊涂异轨,各骋智辩。历春秋逮战国秦汉之世,天地日月星辰多灾变而兴妖,是故学洪范及春秋者以言灾异多为能……凡灾异之起,又以时事配之,多非其义,皆失圣人之意。”宋代初年的“洪范学”,最后引出的结论,不在天,不在神怪瑞异,而“皆人事之常”也,“皆出乎圣人者也”。这是力图用人世人事来解释,用常识常理来判断,而不妄自揣测,作无稽谈。仁宗亲政第二年,“司天监言含誉星见东北方,其色黄白,上有光芒长二尺”。但这颗星没有像三十年前那样引起轰动。当时的普遍反映似乎是“观者皆以谓彗云”。1037年初夏,仁宗得皇子,旋夭。十几天后,又有芝生于殿柱。上自制诗,儒臣并为欲。但韩琦谏,以为当特重灾异,因为“一政教之闲,思所未至者,随其变而应之”。他希望仁宗“日谨一日,……则昊穹降鉴,答陛下寅畏之心,……永获上瑞之报也。”在当时人看来,“芝”是天瑞,与客星无疑,故综而述之。从仁宗朝最初的几件事者,葬天书,论含誉星,柱见灵芝,官僚士大夫对于天瑞的态度还不太明朗,可是皇帝的态度已从“崇信不疑”变得比较开放,这为日后论争提供了比较好的条件。论争的机会随即到来。1037年秋七月戊申,“有星数百皆西南流,其最大者一星至东壁没,光烛地,久之不散,已而黑气长丈余,出毕宿下”。以后陆续还有小“异”,十月初,仁宗命开寺观为人祈福,宋祁言“此非所以应天也”。这个宋祁,就是写“红杏枝头春意闹”的名尚书。十一月,忻、代、并三州地震。在当时人看来,1037年实在是个坏年头。星流地震,天地不宁。为什么呢?朝臣一系列的讨论均被史官记录下来,使我们可以看见他们的意见。首先是右司谏韩琦:“臣闻动民以行不以言,应天以实不以文,先儒之大议也。”天变是怎么产生的呢?对韩琦说来,是因为人事:“盖人事之已形,致天变之嗣发,其犹影响,谅非绕然。”他认为是政事仍有疏忽,导致了天变的产生。十几天后,再上书,以言未尽也。他再举历史上帝王祈禳之法,重申“应天以实不以文”,反对仁宗在大庆殿开道场祈天。仁宗当即的反应是修正了对以言事得罪贬出的范、余诸人的处分。接着直使馆叶清臣上书,认为变异是皇上的责任:“一岁之中,灾变仍见,必有下失民望,上戾天意”之事。接着,大理评事,监在京店宅务苏舜钦上书,提出他对灾异天变的解释:“天人之应,古今之鉴,大可恐惧。凡朝廷政教昏迷,下受其弊,……积阴郁不和之气,上动于天,天于是为下变异以警戒之。”再后,张方平上书,重复了朝臣全体一再重申的意见:“臣闻上天无言,示人以象。人君省躬应天以实。是故考政者必求于天端,弭灾者必推于人事,天人之际,其应甚明。”这些朝臣的反复争谏,以及仁宗自幼从正统儒家学者那儿所受的教育,对于仁宗的想法的影响清晰可见。1038年夏,司天监算出后年(1040)正月朔日日食,请移闰。仁宗答曰:“闰所以正天时而授民事,其可曲避乎!”不许。反观景祐年间日食,真宗颇以为当移闰曲避之。4盛德善政应为灾异也无祸变也1037—1038年间的讨论,虽然参加者都是朝臣命官,但因为“党争”,当时的思想界领袖人物并没有发言的机会:范仲淹在饶州,欧阳修在夷陵,山川阻隔。意见的倾向主旨甚明白:天人相应,皇帝应修人事以应天。但是对于那些对中国传统正学研究更深,素养更厚的学者说来,还要前进一步。1034年石介写的《怪说》,实在是这一派意见的最先表现:“夫人君见一日蚀,一星缩,……则能知其为天地之怪也,乃避寝,减膳,徹乐,恐惧责己,修德以禳除焉。彼具灭君臣之道,绝父子之亲,弃道德,悖礼乐,则反不知其怪,既不能禳除之,又崇奉焉。……愈可怪也。”这是说天变还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人道不修,君臣父子,道德礼乐,这才是正题。现在人们抛弃了正题去谈日蚀星缩,这才是真正可怪的事。不久,范仲淹回朝廷。他几乎马上提出了他对天异的见解:“臣观自古国家皆有灾异,但盛德善政及于天下,人不敢怨叛,则虽有灾异而无祸变也。”他的说法和石介是一脉相承的。灾异朝朝都有,实在没有什么了不起。为什么有时有祸有时无祸呢?是因为“盛德善政”使得人“不敢怨叛”。灾异和人事之间孰重孰轻渐次分明了。他们的这种说法,于中国传统确有根据。“天道远,人道迩”,是为《春秋》里就有的教条。石介后来引述春秋史记,得出结论说:“天道至远,不可得而知。后世孰推步之术,案交会之度而求之,亦已难矣。”天道高远,杳不可求;人道近切,切实可行。舍可行而求诸不可求,不亦惑耶!这种论证明白易见,说服力自然很强。1053年,欧阳修写完了他的《五代史记》。他之不满于薛史而更作之,是因为他有议论要发。他认为历史是最有说服力的。全书主旨,据作者所说,“予述本纪,书人而不书天,予何敢异于圣人哉!其文虽异,其意一也。”那天变瑞异应该怎么看呢?作者回答说:“至于三辰五星常动而不息,不能无盈缩差忒之变,而占之有中有不中,不可以为常者,有司之事也。”换言之,这些具体问题,应该交给相关专业人员去研究,不能以常情去揣符。他在叙述历史中,不时稽核于天象,发现两者并无可见的关联。兹举数例以明其统。先谓王氏:“予读《蜀书》,……所谓王者之嘉瑞,莫不毕出其国,异哉!然考王氏之所以兴亡成败者,可以知之矣。或以为一王氏不足以当之,则视时天下治乱,可以知之矣。”再说庄宗:“呜呼,盛衰之理,虽曰天命,岂非人事哉!原庄宗所以得天下,与其所以失之者,可以知之矣。”以历史,以天下治乱,以综观全局的规模来考察问题,所得出的结论是“虽曰天命,岂非人事”。这个结论较之前引韩琦宋祁又进了一步。“人事”“天命”不再像先前那样被平行地强调,历史教训不再像先前那样只作为一些例子被援引。对欧阳修或十一世纪中叶占主流地位的士大夫说来,“人事”先于“天命”,是对整个历史的有系统的研究所揭示出来的,又是对古代哲学家“本意”的追寻中体会出来的。然则摒天地鬼神之说,毁天人响应之论欤?欧阳修认为这也不合于圣人之道。他考察了“自尧、舜、三代以来”的历史,认为“绝天于人则天道废,以天参人则人事惑”,两者不可偏废。“然则天果与人乎?果不与乎?曰,天,吾不知,质诸圣人之言可也。……圣人……于天地鬼神,以不可知为言;其可知者,人而已。……天地鬼神,不可知其心,则因其著于物者以测之。……其果与于人乎?不与于人乎?则所不知也。以其不可知,故常遵而远之;以其与人无所异也,则修吾人事而已。”他在另一处以几乎相同的文字总结了这一看法:“以人之情而推天地鬼神之迹,无以异也。然则修吾人事而已。人事修则与天地鬼神合矣。”5云为甲“天戒至深”第二年,1054年,在这样的气氛中,司天监报告说客星出,“其星上有微光彩,黄色。……主国有大贤,乞付史馆,容百官称贺”。这就是著名的至和新星,近代以前唯一纪录完整,没有异议的新星。但这颗星所引起的热情,远不如景德年间。史书上的记载是:“诏:‘送史馆’。”以后几年星异时有所闻,但在处理上则循常例,不外乎要求皇帝反躬自问,用人施政是否或有厥失。1061年司天监报日食不验。日食在历史上记录很多,一般的对应措施也已常规化。如果不验,或是日是时为阴雨所遮,常被认为是皇帝圣明所致,因此百官应聚殿前称贺圣德,习以为常。不料1061年司马光首先发难,对这一施行几百年的常例提出疑问。他的意见是“臣愚以为日之所照,周编华夷;云云所蔽,至为近狭。今若太阳实亏,而有浮云翳塞,虽京师不见,四方必有见者。此乃天戒至深,不可不察。”他的意见有几层意思。云只能蔽一地,随着交通发达,人员流通便利,即渐渐成为常识。第二,云和太阳,虽都在“天”的范畴,在司马光眼里已不是等量齐观,可以相提并论的事了。第三,这是表明“天戒至深”。这句话什么意思,在以后讨论司马光论流星时再看。6月20日,日食如验。至四分食,乌云骤生,雷电大雨。朝臣仍有上书议论,意见也未见得全然一致。但仁宗决定不举行庆典。1066年4月5日,大彗星见。这颗在整个欧洲掀起恐慌的大星,在中国史书上也有丰富的记录。显而易见,中国的天象观察者也深深为之震动。4月24日一则记录说彗尾长“十五尺”,横贯夜空。彗星出现的第二十三天,彗尾延伸,占据了十四个“宿”。最后,《宋史》还说有“白气”万丈,由地平直冲星汉。现象不可谓不惊人。但朝廷,士大夫的反应却是平静沉着的。彗星出现的第三天,司马光有一篇很长的奏折送达御览,但没有讨论这颗人人都能看见,人人都应该感到震惊的大星。4月29日,皇室婚姻照常进行。十二天以后,皇帝发表一篇长长的圣谕,讨论他父亲的封号。这本来是引用天瑞的最好题材。引人注目的是,他没有利用这颗就在头顶闪耀的大星。颇经过了一段时间,谈论这一星异的奏折才出现在历史记录上。而这些奏折,也只是重复十几年前即1054年的常例:皇帝应当日谨一日,虽休勿休,上答天意。对“星异”的反应已经制度化了。有人以“忧”告宰相、魏国公韩琦,琦曰:“借使复有一星出,欲何为乎?”时琦在政府已近十载,这种态度对时人当然是领一时之风气的。三年后,提举司天监,即国家对于天象观察的最高负责人司马光上书,论司天监事:“前代以来,流星或大如杯斗,或有光烛地,或有声如雷,动人耳目者,方记于史籍,以为灾异。……缘流星每夜有之,不可胜数,本不系国家休咎,虽令瞻望,亦不能尽记,虚费人工,别无所益。……”这样,星异不仅不应当引起恐慌,

温馨提示

  • 1. 本站所有资源如无特殊说明,都需要本地电脑安装OFFICE2007和PDF阅读器。图纸软件为CAD,CAXA,PROE,UG,SolidWorks等.压缩文件请下载最新的WinRAR软件解压。
  • 2. 本站的文档不包含任何第三方提供的附件图纸等,如果需要附件,请联系上传者。文件的所有权益归上传用户所有。
  • 3. 本站RAR压缩包中若带图纸,网页内容里面会有图纸预览,若没有图纸预览就没有图纸。
  • 4. 未经权益所有人同意不得将文件中的内容挪作商业或盈利用途。
  • 5. 人人文库网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仅对用户上传内容的表现方式做保护处理,对用户上传分享的文档内容本身不做任何修改或编辑,并不能对任何下载内容负责。
  • 6. 下载文件中如有侵权或不适当内容,请与我们联系,我们立即纠正。
  • 7. 本站不保证下载资源的准确性、安全性和完整性, 同时也不承担用户因使用这些下载资源对自己和他人造成任何形式的伤害或损失。

评论

0/150

提交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