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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琴五调调声法考辨

郭茂宇在《乐福诗集》中说:“唐书乐志》说,平调、清调、桑调都是每周房间里曲的遗乐,汉代被称为三调。”。’又有楚调、侧调。楚调者,汉房中乐也。高帝乐楚声,故房中乐皆楚声也。侧调者,生于楚调,与前三调总谓之相和调。”郭氏在这里不仅指出了楚、侧二调是相和五调中的二调,更重要的是指出了侧调生于楚调的相生关系。虽然相和五调都是相生关系,但郭氏特别指出的“侧调者,生于楚调”,则成了正确认识楚、侧二调的关键。那么,楚、侧二调究竟都是些什么调?现代人们的说法不一。《中国音乐辞典》在解释侧调时,说它是“属于‘楚声’范畴的调式之一。”有说“楚调、侧调均相当于仲吕为宫的徵调式,不同的只是侧调用‘侧声’变宫代替了楚调的羽音。”有说“可能楚调、侧调就是徵、羽两调。”还有的说“楚调就是楚商调”,“侧调也就是侧楚调”等等。在拙作《相和五调中的清、平、瑟调新论》中,根据陈仲儒指出的“依琴五调调声之法,以均乐器。”从古琴的旋宫五调,论述了相和五调中的清、平、瑟调。见下页古琴的旋宫五调图即相和五调图。从图中便可见:“瑟调以宫为主”,即瑟调以黄钟为宫。“清调以商为主”,即清调以黄钟为商。“平调以徵为主”,即平调以黄钟为徵。这就是《魏书·乐志》载陈仲儒说的“五调各以一声为主”,而从这五调中举出了前三调。按理说“依琴五调调声之法”,弄清了“五调各以一声为主”,前三调的问题解决后,又有“侧调者,生于楚调”的记载,楚、侧二调也就可以随之而解了。但是,由于人们忽视了古琴的“五调调声之法”及古琴旋宫五调有不同的体系,因而也就不知道古人为什么要指出:“侧调者,生于楚调”,于是对楚侧二调得出了几种不同的而又与实际不相符合的错误结论。本篇就着重研究楚、侧二调,看看古人为什么要特意指出“侧调者,生于楚调”,它们究竟都是些什么调。一、“楚调就是楚商调”的误证陈氏说的古琴的五调调声之法,是一弦黄钟未动,分别为宫、为徵、为商、为羽、为角(见古琴旋宫五调图表1),这也就是他说的“五调各以一声为主”。他从五调中举出了瑟、平、清三调,那么剩余的楚、侧二调,我们从《乐府诗集》记载的“侧调者,生于楚调”即可断定,第四调当是楚调。也就是说,在琴的五调调声之法中,黄钟为羽者,当是古人所说的“第四楚调”。这个推断又从《文选》卷二十八载谢灵运诗注与《乐府诗集》中得到了证实。谢氏的《会吟行》“六引缓清唱,三调伫繁音”句后,李善注:“沈约《宋书》曰;箜篌宫引第一、商引第二、徵引第三、羽引第四。……又曰:第一平调、第二清调、第三瑟调、第四楚调、第五侧调”。注里据《宋书》先指出“羽引第四”,且又说“第四楚调”,可知“第四楚调”即是“羽引”。《乐府诗集·相和歌辞》(卷二十六)引“《古今乐录》曰:“张永《技录》相和有四引,一曰箜篌引,二曰商引,三曰徵引,四曰羽引。箜篌引歌瑟调……梁具五引,有歌有辞。”这里的“四曰羽引”与《宋书》说的“羽引第四”相同,“羽引第四”即是“第四楚调”。楚调为羽引,正是古琴旋宫五调的第四调,即黄钟为羽者。现在我们若按陈氏说的“依琴五调调声之法,以均乐器”,对前三调的表述方法写出楚调的话,当是“楚调以羽为主”。楚调既以黄钟为羽,它自然就是夹钟均,在琴的五调调声之法中,它是以“夹钟之羽调”的弦法为代表弦法。楚调也就是代表了夹钟均的五音调的总调名。相和五调中的楚调,有人把它与古琴的楚商调混同起来了,认为“楚调就是楚商调”,这是错误的。琴人都知道,以正调为准,紧二、五弦各一律转出来的商、清角、徵、羽、宫、商、角这种调弦法叫“凄凉调”。凄凉调又称楚商调。但这个以黄钟为商的楚商调与“依琴五调调声之法”中的以黄钟为羽的“第四楚调”,不是一个调。那么,凄凉调为什么又称楚商调呢?这里的“商”,是因为它以黄钟(为)商为调主;为什么冠以“楚”字?从琴书中在凄凉调下所收录的琴曲来看,有《泽畔吟》、《离骚》、《楚歌》、《屈原问渡》等,皆是描写和讴歌楚人的故事的,这就是冠以“楚”字的原因。那么得出“楚调就是楚商调”的结论者的依据是什么呢?原来所依据的却是一个版本之误。其先指出的“凄凉调在琴曲的传统调弦法中毫无疑问地就是楚商调”,这是对的。但紧接下文引“《存见古琴曲谱辑览》在《神奇秘谱》的《泽畔吟》项下说:‘凄凉调即楚调’。”从而得出了“楚商调就是楚调”的结论就不对了。凡是弹过凄凉调的琴人一眼就会看出,这里所引用的作为推论前提之一的“凄凉调即楚调”,其中的“即楚调”是“即楚商”之误。我们看明洪熙元年(1425)朱权所辑的《神奇秘谱》,明刻原版下卷(霞外神品)《泽畔吟》等曲谱前所标明的是“凄凉调,即楚商,紧二、五各一徽”,而不是“楚调”。显然,其所依据的《存见古琴曲谱辑览》中的“凄凉调,即楚调”是“凄凉调,即楚商”的今人排印之误。我们再看元陈敏子《琴律发微》中的记载:“楚商,紧二、五弦各一徽,与凄凉调同弦法。”紧接又有:“凄凉,紧二、五弦各一徽,与楚商调同弦法。”另见明蒋克谦《琴书大全》,这两处也都是楚商。足证凄凉调即是楚商调,而不是楚调。下面我们画出楚商调与楚调的比较表(A):从表中可见,楚商调是以黄钟为商的无射均,它是以“无射之商调”的弦法为代表弦法。而楚调是以黄钟为羽的夹钟均,它是以“夹钟之羽调”的弦法为代表弦法。楚商调与楚调分明不是一调。楚商调既然不是楚调,它究竟是相和五调中的哪一调呢?从上表已看出,楚商调以黄钟为商,它原是相和五调中的清调。那么,既然是清调,清调原是由正调再紧五弦而成的,而楚商调为什么要再多紧二弦呢?原来多紧的二弦,古人是为了在清调的调弦法中取得散声清角的缘故。虽多紧了二弦,并没有转均,仍是无射均。所以我们说紧二、五弦各一律的楚商调是清调。我们说楚商调是清调,又从琴书中可得到证实。明正德间袁均哲撰辑的《太音大全集·外调转弦》中记载有:“清调,紧七、五弦各一徽。”紧七、五弦各一徽转出来的仍是以黄钟为商的无射均,只是它的第七弦散声为清角了。见下面清调表(B)。从表中可见,楚商调就是清调。楚商调与清调,在调弦法中虽都有清角,但仍然皆是以黄钟为商的无射均,即皆以“无射之商调”的弦法为代表弦法,只是散声清角的位置不同,一个用正律在第二弦,一个用清声在第七弦。因二、七两弦是高低八度关系,实际是一样的。由此足见,楚商调是清调,而不是楚调。二、各调的关系在相和五调中,古人为什么要偏偏指出“侧调者,生于楚调”,而其他几调虽也都是相生关系,却并不指出。要认清这个问题,还得从古琴五调的三种旋宫法说起。在上篇《相和五调中的清、平、瑟调新论》中已看出,古琴的“五调调声之法”有三种。我们从陈氏说的“中弦粗细,须与琴宫相类。……令与黄钟一管相合。”可知他是把古琴的一弦定为黄钟。把一弦定为黄钟的有两种:一种是从正调(又称宫调)即“甲子仲吕之徵”起,用“紧角为宫”与“慢宫为角”法,各转出两个一、二级关系调的旋宫五调。(见下图表2)此旋宫五调因从平调起,所以李善引沈约《宋书》曰:“第一平调,第二清调,第三瑟调……”再一种是从黄钟宫起,只用“紧角为宫”法,转出了旋宫五调(见前古琴旋宫五调图表1)。陈仲儒说的“依琴五调调声之法”指的就是这种。因从黄钟宫起,所以他所举三调时,就从瑟调起头说:“其瑟调以宫为主,清调以商为主,平调以徵为主。”现在我们把这两种旋宫五调图中相同的部分重叠起来,如下图:从图中可以看出,在构成古琴五调的这两种旋宫法中,有四调完全相同,即表1与表2中间重叠的4栏。这相同的四调,就是李善引沈约《宋书》所说的“箜篌宫引第一,商引第二,徵引第三,羽引第四”的相和四引。此外,两图中有一调不同,见表1最右栏和表2最左栏。二者各弦的五音关系虽然同是角、徵、羽、宫、商、角、徵,但却相差一律。表2最左栏因“慢宫为角”,第一弦慢了一律,所以其角音比黄钟低了一律为应钟,成为林钟均,表1最右栏,一弦黄钟未动,“紧角为宫”紧的是楚调的第四弦,所以其角音仍是黄钟,成为夷则均。那么“第五侧调”究竟指的是林钟均还是夷则均呢?为此,古人明确指出:“侧调者,生于楚调。”即是从第四调黄钟为羽的楚调所生黄钟为角的夷则均为侧调(见表1最右栏)。而不是生于瑟调、以一弦应钟为角的林钟均那个调(见表2最左栏)。因生于瑟调的林钟均一弦黄钟已动,降了一律。而生于楚调的侧调,即夷则均,一弦黄钟为角,黄钟未动。表1这五调一弦黄钟始终未动,却分别为宫、为徵、为商、为羽、为角了。这就是陈氏说的“依琴五调调声之法,以均乐器”时的“五调各以一声为主”。也就是古人为什么要特别指出“侧调者,生于楚调”的原因所在,故告诉人们,侧调是生于楚调以黄钟为角的夷则均,而不是生于瑟调以应钟为角的林钟均。“第五侧调”若按陈氏对前三调的表述,当是“侧调以角为主”。侧调既以黄钟为角,它自然就是夷则均,在琴的五调调声之法中,它是以“夷则之角调”的弦法为代表弦法。侧调是代表了夷则均的五音调的总调名。关于侧调,还需指出,我们这里所论的相和五调中的“第五侧调”,与姜白石琴歌《古怨》序中所说的侧商调之“侧弄”不同,不可混淆。《古怨》侧商调之“侧”,是指“侧弄”。“侧弄”是与“正弄”相对而言的。白石在《古怨》序文中明确指出:“琴七弦散声,具宫、商、角、徵、羽者为正弄……加变宫、变徵为散声者曰侧弄。”这是姜白石对琴歌侧弄的定义,应该与相和五调中以黄钟为角的夷则均,其五音调的总调名——侧调,区别开来。这是其一。其二,侧调也应该和唐人《乐书》记载的“犯有正、旁、偏、侧……宫犯羽为侧”(见《白石道人歌曲·凄凉犯序》)的“侧犯”,区别开来。相和五调中的侧调,与琴七弦散声加二变的侧弄,及“宫犯羽为侧”的侧犯,各有其不同的内涵,虽都有“侧”字,却不是一回事,三者不可混淆。现在看到的与侧调有关的文章,往往把这三者相互混淆。如有人根据王建《宫词》的“侧商调里唱《伊州》”句,按照王灼对“侧商”的解释,把“侧调”与“侧杀”混淆起来,认为“商调与侧商调是同音列的关系,只是结音不在本调主音,而是一种‘借字杀’,实际上也就是如前举例的,我国民间音乐中之所谓‘侧煞’……‘侧商’是旧音阶商调的‘侧煞’,可以说是:侧商生于商调。‘侧楚’应当是新音阶商调(楚调,即楚商调)的‘侧煞’。由此,‘侧调生于楚调’究竟涵义何在也可得到清楚的解释。‘楚调’就是‘楚商调’,那么‘侧调’也就是‘侧楚调’。”这里,不仅“楚调”不是“楚商调”,而且“侧调也就是侧楚调”的结论也是错误的,它是把“侧调”、“侧煞”和“侧弄”三者混同起来的结果。我们看看“侧楚调”在琴书中是怎样记载的。《太音大全集·外调转弦》:“侧楚,离忧紧七。”侧楚调是由离忧调紧七弦而来的。“离忧”,《琴律发微》:“离忧,慢一紧五弦各一徽,又慢二串徽,大八按二,应散五。”我们据此转出“侧楚调”的弦法,再把“侧调”纳入,组成表(C):从表(C)可见,“离忧紧七”转出来的“侧楚调”是以大吕为宫之羽调,其四、六两弦散声分别为变徵与变宫。侧楚调散声具二变,正与姜白石在琴曲侧商调《古怨》序文中指出的:“琴七弦散声,具宫商角徵羽者为正弄。……加变宫变徵为散声者,曰侧弄,侧楚、侧蜀、侧商是也。”完全一致。足见,“侧楚”为“侧弄”。而相和五调中的“第五侧调”,是以“夷则之角调”的弦法为代表弦法,七弦散声不具二变,为“正弄”。二者的均调不同。显然,侧调不是侧楚调。所以认为“侧调也就是侧楚调”,把“侧商”与“侧楚”都按“侧煞”来解释皆是错误的。我们根据元、明人所撰辑的琴书中对“侧楚”与“侧蜀”调弦法的记载,转出来的“侧楚”与“侧蜀”,散声皆有二变。与姜白石对“侧弄”之说完全一致。看来姜白石对侧弄所下的定义,与他所例举的侧楚、侧蜀、侧商,皆是散声具有二变的侧弄,都完全吻合,正确不误。这些琴调实例,通过实际转弦按弹,对我们能够正确认识侧调是很有补益的。三、相和五调再作说明接着上篇《相和五调中的清、平、瑟调新论》中所论的清、平、瑟三调,本篇又辨清了楚、侧二调,现在若再回过头来看古琴的旋宫五调图,就会对相和五调有一个整体的认识(见前表1)。这就是陈仲儒所说的“依琴五调调音之法”的古琴旋宫五调图,也就是“五调各以一声为主”的相和五调图。这个旋宫五调图,正是宋人田紫芝《太古遗音·弹琴法》引《琴录》指出的“琴有三调,足有五调,清、平、琴(瑟之误)、楚、侧”的相和五调图。此旋宫五调图,也正是郭茂倩指出的:“又有楚调、侧调……侧调者,生于楚调,与前三调总谓之相和调”的相和五调图。旋宫五调图中的瑟、清、平、楚四调,与谢灵运诗李善注引沈约《宋书》记载的:“箜篌宫引第一,商引第二,徵引第三,羽引第四”完全一致。也与郭茂倩引“《古今乐录》曰:张永《技录》相和有四引,一曰箜篌引,二曰商引,三曰徵引,四曰羽引。箜篌引歌瑟调”完全相合。琴人都知道,古琴是以五正声定弦,不论五弦古琴或七弦古琴,旋宫时只能转出五种弦法,这五种弦法,即五个宫均。因每宫均都包含着它的宫、商、角、徵、羽五调,这五调琴书中称作五音调,所以古琴的旋宫五调实际上是五宫二十五个调。也正是因为相和五调每宫均都包含着它的宫、商、角、徵、羽五音调,所以古人才用清、平、瑟、楚、侧的称谓来命名。清、平、瑟、楚、侧也就成了它本宫均五音调的总调名。如“清调以商为主”即清调以黄钟为商,以黄钟为商的无射均五音调中,任何一调都属清调。无射之宫调、无射之商调、无射之角调、无射之徵调、无射之羽调皆可称清调。余调同理类推。相和五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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