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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童视角复调与女性命运人生经历对萧红与林海音叙事视角的影响比较

薛密切联系和林海音是现代文学史上著名的女性。他们都受到五四运动精神的影响。然而,肖红的命运是不幸的,她叛逆又固执。林海音向传统家庭回归。不同的生活经历和精神结构导致了他的审美选择和叙事视角的不同。有人说过“童年时代和青年时代对妇女的影响要比对男子的影响深的多。”(p44)要了解两位女作家的精神历程,儿童时代和青年时代是不容忽视的两个重要的时期,正是在这两个时期她们形成了自己看待外部世界和内心世界的特殊眼光和角度,即儿童视角和女性视角。从这两个角度由浅入深的审视两位作家,我们不难领略两者不同的人生解答与文学追求。一林海音:从独特的人生记忆中去儿童视角是指作家化身为儿童,以儿童的眼睛和心灵去观察、体味人世百态,它通过孩子另一种眼光的观察和透视,易于揭示为成人所难以体察的生存世界。对童年的依恋使两位作家不约而同的使用儿童视角来怀念故乡。在《城南旧事》里,林海音借英子童稚的眼睛建构起极富京味的生活片段,英子那双闪动于全篇的童稚、机警的眼睛让城南旧事笼上了孩童的纯真与明朗;同样的,在萧红的《呼兰河传》里,那个后花园中的“我”与玉米、黄瓜、飞鸟、小虫共同分享生命的喜悦与自由。但同样是对快乐童年的书写,我们从中感受到不同的氛围与色调,《呼兰河》明亮的诗趣下有些许阴郁凄凉,而《城南旧事》像一曲《苏武牧羊》多了份纯真和雅致。作品的情绪氛围决定于创作主体的特征(包括个性气质、写作意图、写作时的心态,以及生活经历)和采用的叙述策略,不同的创作主体、不同的生存体验造就了不同的文里世界。林海音有着殷实、幸福的童年,一家人相亲相爱、其乐融融,但是父亲的因病早逝过早地结束了她的童年,给英子的心理留下了阴影,然而也正是因为这样,她作为长女早早担起家庭的重担,凭着坚强的个性成长为一个积极乐观的女子,后来嫁给心爱的人,进入一个富裕的大家庭。《城南旧事》这篇文章写于1961年,当时的林海音已是一个40多岁雍容华贵的妇人,她怀念那逝去的童年,便用创作凝固了那遥远的记忆,“让实际的童年过去,心灵的童年永存下来。”而说到萧红,她的身世颇具传奇色彩,父亲和继母对她冷漠无情,只有祖父和那个后花园是她的慰藉与归宿,孤苦寂寞的童年,叛逆离家的少年,饱受人间的残酷与心酸,执着的追寻心中的理想却一次次被现实惊醒,她的叛逆与偏执注定了她坎坷的一生。写作《呼兰河传》时她31岁,客居炮火连天的香港,身心憔悴,对生命感到绝望,对生命本体有着深切的体验。正因为不同的经历、不同的心境,两位女作家虽然都选择了孩童视角,但其作品却又因为叙事策略的不同而表现出不同的情绪氛围。林海音是用明确而单一的儿童视角来表现的,虽然回忆并不单纯,也承载着负面的对社会的不满,如对宋妈命运的叹息,但是她有意避免用成年人的心态来干扰人物的观察、思索、叙述与表现:在《惠安馆》里,她让小英子频频出入惠安馆来观察秀贞,并用宋妈和邻居的话来补充,从而使秀贞的故事完整,但没有夹入丝毫成人的议论。对于读者关心的秀贞与小桂子是否逃走这一问题作者有意回避写小英子的判断,只写她病愈后又看到自己的表和妈妈的金镯子,她对社会与人性的阴暗面总是点到为止,然后让英子纯真的思绪和眼光,引领读者探索理想的如诗境界,削弱了那份感伤,多了份雅致。反观萧红的儿童叙事视角就并非是单一的,其中存在着成人与儿童两重世界的明暗交织,双重话语的显微错杂,这是“儿童视角复调诗学”的特征。这里,儿童的声音在叙事中作为显性构成浮在文本表面,背后却有成人叙述者的声音。可以说,在林海音的《城南旧事》中,她有点消解了成人的视角,而萧红的充满儿童眼睛的文章里,成年人的沉重不时跃然纸上。当萧红的漫游从后花园到她的家时,仿佛可以听到成年的“我”一直在那个欣喜好奇的孩子身后偷偷叹息。“我的家是荒凉的”,后花园里“倭瓜愿意爬上架就爬上架,愿意爬上房就爬上房,黄瓜愿意开一个谎花就开一个谎花,愿意结一个黄瓜就结一个黄瓜,若都不愿意,就是一个黄瓜也不结,一朵花也不开,也没有人问它”。在院子里却是“什么都是任其自然,愿意东就东,愿意西就西”。“虽然都是愿意怎样就怎样,一个是生命可以无限扩展的空间,一个却是生命被彻底疏忽遗忘的虚空,孩子‘我’的正如黄瓜一样生活于两种空间的融会中,自由而寂寞,自信而恐惧”。对比之下更显荒凉。而且萧红文中反复出现的“反正”、“不过”、“也没什么”之类的话,看似借孩子“我”之口轻松地忽略了生命压力,其实却是对故乡人善于遗忘、不知反抗、无所苛求的内心忍耐的反讽。双重视角的运用最终指向了成人的生存境界与生存状态,似一曲《二泉映月》多了些阴郁凄凉。二妇女本身的原因我们知道“儿童的认知方式是感性的,这一点与女性的认知方式有一致之处,这既使女作家以成年女性的身份、儿童视角书写小说提供了方便,有利于形成与童心相关联的天真无邪、透明澄澈的心灵气氛和与女性相关联的细腻优美婉约情深的格调相结合的风格。”武新军正是从这个意义上认为儿童视角与女性视角存在着某种联系。而女性视角正是以女性特有的敏感和细腻来感知世界,特别是女性世界。应该看到,林海音与萧红作为女作家都是在“五四”精神沐浴下成长起来的女性,都十分关注女性的命运,对旧中国妇女的悲惨命运表现出了极大的同情。林海音书香门第的出生及婚后的旧式大家庭环境使她耳濡目染了大家庭妇女血迹斑斑的命运悲剧,她说;“在中国新旧时代交替中,就拿‘五四’新文化运动做个里程碑来看吧,许多妇女跳到时代的这边来了,但是许多妇女仍然停留在时代的那一边没有跳过来,”(p45)这些没有“跳过来”的妇女在旧道德伦理的桎梏中痛苦挣扎,林海音怀着极大的同情将她们写入故事。如《烛》中韩启福的太太为了报复丈夫和小妾,装病喊了几十年“我晕啊”,结果弄巧成拙真使自己变成了瘫子。还有《金鲤鱼的百褶裙》中的金鲤鱼渴望在儿子的婚礼上穿上绣有喜鹊登梅图案的大红百褶裙,享受一回正室的待遇,可正室却在结婚当天宣布改穿旗袍,这句话使她多年的夙愿化成泡影,最终含恨而死。林海音对女性充满悲悯和苦涩的同情。萧红笔下的女性大多是生活在下层的普通劳动妇女,她们无奈又麻木的在黑土上重复着上一代人的生活。萧红围绕女人的生与死,生活的艰辛、生育时的痛苦等一系列主题来陈述女人的生存困境。小团圆媳妇被婆家人打骂、整治,并不在于她做了什么错事,只是因为她长得健康,爱说爱笑,没有别人家媳妇的萎缩卑贱相。金枝怀着少女的柔情爱着成业,成业只是粗暴的将她做为泄欲的对象。太多女人的悲哀,太多惨烈和触目惊心的真相使萧红对她们充满同情,然而她自己也经历了太多普通女人的悲哀,抗婚、同居、分分和和,所以也是受压迫者的一分子,也只能以血以心感知同类的苦难辛酸,她不从高处向下悲悯众生,只是理解和心痛同类的生存处境。不仅如此,不同的人生经历使得萧红和林海音的创作在“出走”与“归去”,在“离家”与“回家”的抉择中显示出明显的差异:1、对于女性的救赎五四以来的知识女性大都在”出走”与“归去”之间徘徊过,而“出走”是中国现代文学中一个响亮的主题,异邦的启示鼓舞了一代青年勇敢决绝的迈出反叛脚步。萧红十多岁逃婚离家,从一个男人逃向另一个男人,以自己的行动诠释了女性“出走”的命运。她一生都在寻求自己心中的理想,用她自己的话来说“是在观念里生活的人”,她一方面不愿意与日常生活达成妥协,要求理想化的境界;一方面却又对自己身为女人而逃不出那个可怕的轮回而绝望,她永远在寻求一种理想的生活方式,却又在为人妻为人母方面屡屡失败。正如萧军说的“萧红是个没有妻性的人”,她保留了儿童的自然性和感官性,又生长了女性的抒情性与直觉性,却无母性的浑厚和持久,也拒绝为妻子职责而改变。她借写王大妈(《红玻璃的故事》)的一生,表达了对女人亘古不变的命运轮回的绝望。她说,“女性的天空是低的,羽翼是稀薄的,而身边的累赘又是笨重的,而且多么讨厌呵,女性有着过多的自我牺牲精神,这不是勇敢,到是怯懦,是在长期的无助的牺牲状态中养成自甘牺牲的惰性,我知道,可我还免不了想我算什么呢,灾难算什么呢?甚至死算什么呢?我不明白,我究竟是一个还是两个人,是这样想的是我还是那样想的是我,不错,我要飞,但同时觉得我会掉下来。”(p298)文里文外,她在寻找着女人理想的彼岸,然而想飞的雄心与理想在残酷的现实面前变得无能为力,她的英年早逝使她对童年的缅怀,对同类的同情,对女人的悲哀都成了绝唱。与萧红的叛逆、抗争、失望和悲哀相比,林海音更倾向于扮演传统女性的角色,更渴望传统家庭的父慈子孝。早年失父使她的童年过早的结束,给她留下一种潜藏不散的被遗弃的阴影。她在《晓云》和《春风》中都有孤儿寡母的模式,这也是她自身经历的投射。对父亲的无限依恋使它不自觉地将幸福的童年在时空中绵延和扩展,动荡无序的现实和未知的将来的恐惧诱发出他对恬静安详的传统秩序的无限缅怀,正因为如此,她才渴望向家庭回归,她渴望家庭的温馨,对传统的家庭秩序不无赞赏。尽管她在“五四”的时代涛声中描写了众多的旧女性的悲剧命运,希望知识女性能“跳过去”,可是她内心深处仍然渴望怡静安详,她认为如果女性的自我解放只是把自己送向失去肯定和否定的根据的虚无,陷自己于无所依附的浮游中,那么她情愿皈依稳如磐石的集体记忆,哪怕必须屈从父权制的女性规则。有人说这是林海音的“女儿情结”(指寻求庇护与娇宠的女儿性,是一种用复活了的早年经验应付变化了的现实的封闭式心理结构)。(p45)正是在此层面上,女儿情结的羁绊诱导着林海音向家庭回归,她不愿完全依附男性又无意彻底反抗男权。她在作品中委婉的叙说着新式家庭幸福的根源,即知书达礼的女主人以其所受的全部新式教育去更好的履行一个传统的贤妻良母的职责。在《绿和咸蛋》中她津津有味的品咂着醋意满怀的丈夫的一场虚惊,对偏狭的大男子主义不仅毫不介意,还充满爱怜的将无理取闹的丈夫视为“一个很能折磨人的被娇惯了的孩子”。童年那种传统的幸福与温暖是她的渴望,她也明白很多旧式女性的艰难处境,她有过质疑、对抗,但她尝试着调和各方对峙,她认同於犁华对婚姻的看法:“基本上婚姻制度是不合人性的,因为强迫两个人住在一起,婚姻制度虽不是完美的,但是没有想出别的更好的办法以前,是保持人与人之间平衡的最好办法”。所以她更多的赞同“彼此容忍妥协与不断的再对话”。因此她回归家庭,家是她永远的精神寄托和归宿。这里绵延着儒家传统思想的深沉回响。2、对对于乡土的不同构建林海音习惯透过“家”的窗户眺望世界,而非全身心的投入生活洪流,这种意识强化了她细腻、柔婉的女性气质以及家居生活的真情实感,但也使得她的创作对生活把握缺乏一些深刻和理性。我们可以用“半掩半闭的窗”来描述她的精神结构。(p47)她笔下的家与人都有着旧式的温文儒雅,她的生活与作品获得了统一,她的内心也恢复平静。其实,任何女人都需要家庭的归属感,萧红虽然心比天高却也渴望在家的怀抱里寻找慰藉,特别是她晚期的作品《呼兰河传》,更表现出对故乡的强烈的思念,对家的无限眷恋。经历了漂泊、孤零、无望,直至绝望,她没有一刻停止过对呼兰河的想念,她将无限思乡情寄托在那首“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里”。她说:“我也要离家的吗?等我胡子白了回来,爷爷你也不认识我了吗?”她象个做错事的孩子,只想躲进家温暖的怀抱,如果不是对故乡强烈的思念,不是对家无望的眷恋,她对故乡的回忆不可能如此细致入微,如此真实鲜活。后花园里的一草一木,呼兰河畔的父老乡亲都在她的回忆里褪去了时间的灰尘,那些渗透浓浓乡情的场景都像她在述说、在忏悔,“我要在父亲面前投降了,惨败了,丢盔弃甲了,我要回家去,认错也行,磕头也行,我要回家,躺在我们家的大火炕上。”(p350)可是,萧红最终没有回家,而是客死异乡,让这一切成了绝唱。文本的创作就是创作者生存内容的创作或展开,捧读一个女人的书就是在品读这个女人的心灵史,品读她的生活,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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