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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地区西汉八卦座图像研究

母神是中国早期神话体系中的一位非常重要的神,在武士国时期形成了他们的信仰。汉代是西王母信仰最兴盛的时期,考古资料表明,中国境内许多省份均有西王母图像资料的发现,而四川更是其中一个发现相当集中的地区。四川地区汉代西王母图像极具地方特色,类别和形式相当丰富,见于画像石、画像砖、摇钱树、铜镜、陶器等多种遗物上,其中摇钱树西王母图甚至仅见于四川地区。但不论载体如何变化,本地区的西王母图像多数带有一个相同的构成要素,那就是出现依附西王母(或东王公1)形象左右两侧的龙虎形象,它们通常侧身相背而卧,西王母则看似居于两者中间的背部之上,故而这组龙虎通常被称为——“龙虎座”,这个相当固定的图像要素实际上成为了四川地区西王母图像的最大特色。一、麻黄的化学特性在涉及四川西王母图像的考古发掘报告或者简报中,绝大多数写作者将居于西王母两侧的龙虎笼统地称为“龙虎座”,例如:“右侧刻西王母端坐龙虎座上,头戴山字冠”2。“右壁刻西王母坐于龙虎座上……后壁左边刻联璧纹,右边刻西王母与龙虎座”3。仅有少数报告不提“龙虎座”,而作一般性描述,如何志国在《四川绵阳河边东汉崖墓》中写道:“上层塑西王母,着冠,穿右衽长袍,坐于方座上,西王母两侧,左塑一青龙,右塑一白虎”4,再如《重庆巫山县东汉鎏金铜牌饰的发现与研究》中写道:“人物背后有华盖,两侧有龙虎形兽各一”5。除此之外,国内大多数此方面的研究论著和图录也都使用“龙虎座”的命名,如:“砖面正中瓶形龛内,西王母坐于龙虎座上”6。“上栏的人物是坐在龙虎座上的西王母”7。“汉代石棺画像中西王母独特的标志之一就是坐在龙虎座上(少数的实际上是立于龙虎座前)”8。国外的一些学者有关西王母图像的研究论著中则不太使用龙虎座的名称,例如简·詹姆斯(Jean.M.James)在《汉代西王母的图像志研究》中将龙虎视为西王母的陪伴和守护者,“龙在其左,虎在其右,守护她(西王母)的宝座,龙和虎表现为侧面相,面向左右……她(西王母)坐在垫子上,头上罩着华盖,龙和虎守护在两旁”9。国内也有个别学者对“龙虎座”的提法和含义进行了一些反思,如李凇在《论汉代艺术中的西王母图像》中提出“西王母骑在龙虎座上,毋宁说是一种错觉……严格来说龙与虎并不是座,而是西王母左右的组成部分,即构成完整西王母的有机体”10。西王母与龙虎的固定匹配在四川地区极为广泛的运用,追溯其渊源,应该和古代巴蜀文明对于龙虎的信仰和崇拜有一定的关联。在四川地区的先秦文化中,崇虎尚龙早有先例,巴文化以崇虎而著称,迄今发现的很多巴人青铜器上都刻有虎纹图案,而三星堆蜀文化中也见有龙虎的造型。在古代文献中,也可以找到龙虎的踪迹,“曰蜀之为邦,天文,则井络辉其上。地理,则岷、镇其域……显族,大贤,彭祖育其山。列仙,王乔升其冈。而宝鼎辉光于中流。离龙、仁虎跃乎渊陵”,“二十四年黄龙见武阳赤水九日蜀以刘氏瑞应其太守汉兴以来鲜有显者”11。到了战国时期,巴蜀的社会政治经济交流和融合带来文化的融合,而龙虎的固定匹配也很有可能正是这种融合的体现。结合其它考古和文献资料等进行考查,河南濮阳西水坡发现的新石器时代墓葬中有以蚌壳排列而成的龙虎形象,有学者认为这一图形是象征死者魂魄升天12。商周时期也有龙、虎等兽可以沟通天地的思想。战国以来,随着升仙观念的流行,人们不但认为龙虎可以自由来往于天地之间,而且还可帮助人们升仙。西汉贾谊在《惜誓》中描述升天的情景“飞朱鸟使先驱兮,驾太一之象舆。苍龙蚴虬于左骖兮,白虎骋而为右”13,西汉焦延寿在《焦氏易林》中也记载了这样的卦象“驾龙骑虎,周遍天下,为人所使,西见王母。不忧不殆”14。显示出龙虎是可以为人所使的交通工具,而四川西王母图像中主神下方身侧大量出现的龙虎,也确有可能是为主神所骑驾,但是根据目前的材料所限,这一猜想始终无法得到确证。二、画像砖图1那么,龙虎座是否的确是西王母图像中的主神的一种底座式样,或者仅是西王母身侧经常固定相伴的一种随侍,“龙虎座”之名又到底是否准确可用?根据龙虎在西王母身侧出现的位置高低,本文将所有“龙虎座”分为三大类。第一类,龙虎位于西王母下部左右两侧,龙虎的腹部与爪等与西王母主体最下部基本处于同一水平位置,西王母居于龙和虎的背部中央之上(图一)。在四川地区汉代的西王母图像中,本类数量最多,占了相当大的比例,并且几乎在各种材质的图像中都有发现。其中,按照西王母主体图像(包括主神和身侧的龙虎)的复杂程度又可以再分三小类:A、图像相对较为简单,西王母盘腿端坐,主神身前和龙虎背部无附加物。1975年出土于四川彭山江口乡梅花村的西王母画像砖15,砖呈竖长方形,纵46厘米,横38厘米,厚7厘米,画面分上下两栏,顶栏正中西王母端坐,头部戴胜,双手笼于身前,左侧一虎,右侧一龙,造型简练,闭口,头向上向外(图二∶1)。此外,西王母头部两侧还有三足乌、九尾狐头像,身侧又有二侍者。1942年、1954年出土于四川彭山县江口乡梅花村的同模画像砖16,砖呈横长方形,纵28厘米,横44.5厘米,厚4厘米,画面分四格,西王母图像位于右上格,西王母居中端坐,头部戴胜,肩部生翼,双手笼于身前,左侧一龙,右侧一虎,张口嘶叫状,没有其它随侍(图二∶2)。四川新津县所出两块画像砖17,其一砖呈横长方形,纵7厘米,横33厘米,画面不分栏,西王母居中端坐,头部戴胜,肩部生翼,左侧一龙,右侧一虎,张口嘶叫状(图二∶4)。两侧又有仙人执芝草、玉兔捣药、九尾狐等随侍。其一砖呈长方形,纵7厘米,横40厘米,画面不分栏,西王母居中端坐,左侧一龙,右侧一虎,张口嘶叫状(图二∶3)。左侧有仙人执芝草,一怪兽,和一捣药者,右侧有三足乌和九尾狐。此外,四川新津所出的另外一块画像砖18,重庆巫山县所出的一件鎏金棺饰铜牌19等等,其上的西王母图像也都属本类。B、图像相对复杂,西王母身前、所笼之袖下方、龙虎的身躯上刻画一方形或近方形的物体,似为布帛,研究者对于此物的理解各不相同,有的认为是一长方形座垫20,有的则认为是21,笔者认为此物与山东西王母图像中的几前垂帛有一定的相似,似应为布帛之物,用以遮蔽主神的下部和龙虎的身躯。四川新都新龙乡所出画像砖22,砖呈横长方形,纵28.5厘米,横49.5厘米,画面不分栏,西王母居中端坐,头部戴胜,肩部生翼,双手笼于身前,身下垂一长方形物,左侧一龙,右侧一虎,均张口作嘶叫状,龙虎的前肢伸展作奔走状(图三∶1)。此外,西王母身侧还有九尾狐、三足乌随侍,西王母下方有朝拜者和一只舞蹈的蟾蜍,还有一些盛器。四川仁寿县所出画像砖23,砖呈横长方形,纵11厘米,横26厘米,画面不分栏,西王母居中端坐,头部戴胜,肩部生翼,双手笼于身前,身下垂一长方形物,左侧一虎,右侧一龙,张口作嘶叫状,画面线条简洁,无其它随侍(图三∶2)。四川彭县所出画像砖,砖呈横长方形,尺寸在纵24~26厘米、横44~46厘米、厚5~7厘米之间(原报告未作逐一介绍),画面不分栏,西王母居中端坐,双手笼于身前,似为左衽,身前下方垂一长方形物,左侧一龙,右侧一虎,张口作嘶叫状,立姿(图三∶3)。此外,西王母身侧还有三足乌、九尾狐随侍,西王母下方有仙人坐奉,有朝拜者,还有一舞蹈的蟾蜍,整体图像与前述新龙乡所出一砖基本相同。20世纪80年代在四川宜宾地区文物调查时发现的南溪石棺24,棺侧壁呈横长方形,纵78厘米,横227厘米,画面分两栏,底栏左侧西王母端坐,戴山字形冠,双手笼于身前,身下垂一倒梯形物,内饰波浪纹,披挂于西王母身侧的龙虎背上,左侧一龙,右侧一虎,张口嘶叫状,各有一前肢举起,作行走状(图三∶4)。右侧一人侍立,再右一门半掩,内有一人,再右一人执杖,再右一鸟一鹿,再右四人立。此外,四川梓潼所出画像砖25,四川新都所出画像砖,四川成都和德阳所出画像砖26,四川彭山所出石棺27,四川合江所出石棺28,四川富顺石棺画像29,四川西昌所出画像砖30等等,其上的西王母图像也都属本类。C、此类西王母图像更为复杂,由超过一种以上的要素构成主神部分的附饰,如龙虎+华盖、龙虎+树座/天门座等等。此类中西王母身下与龙虎的身躯上多覆有长方形布帛,也有个别没有垂覆。1954年出土于四川成都新繁清白乡一号墓中的一块画像砖31,砖呈近方形,纵40.3厘米,横45.5厘米,画面不分栏,西王母居中端坐,戴冠插笈,双手笼于身前,身下有一矮榻,肩部左右向上伸出二曲柄,上撑一华盖,左侧一龙,右侧一虎,张口作嘶叫状(图四∶1)。主神四周有云气缭绕,九尾狐、三足乌、蟾蜍随侍,玉兔执芝草,仙人侍立,跪拜者等等。20世纪80年代出土于重庆巫山县的鎏金棺饰铜牌中的一件32,形似横长方形,纵11.6厘米,横17.2厘米,西王母居中端坐,似戴胜,肩部生翼,双手笼于身前,背后有华盖,残,身下垂有带有纹饰之物,残,应为前述长方形布帛,左侧一虎,右侧一龙,张口嘶叫状(图四∶2)。左侧有高山,上立一羽人。1990年2月四川绵阳何家山东汉崖墓所出的一枚铜摇钱树叶片33,高24.5厘米,西王母居中端坐,头部戴胜,肩部生翼,翼上扬,托举一璧,双手笼于身前,身下垂覆一长方形物,上饰花纹,左侧一龙,右侧一虎,张口嘶叫状(图四∶3)。此外,西王母两翼外侧还饰有莲花。1986年6月四川绵阳河边乡东汉崖墓所出一摇钱树座34,近方形,纵43厘米,横36厘米,西王母于上方端坐,戴胜,身下垂一长方形物,左侧一虎,右侧一龙,口微张(图四∶4)。西王母身下有三足乌、九尾狐,西王母及龙虎位于下方的天门双阙之上,双阙中空。1985年彭山县牧马乡文物普查拾得一块画像砖35,砖呈竖长方形,纵35.5厘米,横13厘米,厚7厘米,西王母居中端坐,拓片较为模糊,身前一突出方形物,其下又一凹陷方形,左侧一虎,右侧一龙,虎张口嘶叫状,龙闭口垂首,西王母及龙虎坐于一树状物之上,树干顶端平伸出一台面(图四∶5)。另外,四川西昌的一枚摇钱树叶片36,四川广汉所出一铜摇钱树叶片37,重庆巫山的一件鎏金棺饰铜牌38,四川郫县新胜公社发现的石棺侧壁39,四川成都西门外发现的一块画像砖40,四川三台新德乡出土的一件陶灯41,四川西昌高草出土的一件摇钱树叶片42等等,其上的西王母图像,也都属本类。第二类,龙和虎虽然仍位于西王母两侧,但位置较高,大致居于西王母的腰部两侧,于主神底座的最低水平面有一定距离,给人以悬于半空的感觉。此类西王母图像数量不多,绝大多数为石棺画像,仅有一例为陶俑。1973年4月四川郫县新胜公社所出东汉砖墓中的石棺的一个侧壁43,石呈横长方形,画面不分栏,西王母居中端坐,头部戴胜,肩部生翼,腰部左右左侧一虎、右侧一龙,张口嘶叫状,两前肢一上一下,作奔腾状,右侧龙背上伸出一杆,呈树枝状,上端五岔,撑有三个小华盖,分别覆于西王母和龙虎头顶(图五∶1)。西王母与龙虎下方紧接一高台,似为山形座,前置一圆形盛器。西王母左侧又有蟾蜍、九尾狐、三足乌等随侍,右侧刻一仙山,上有二仙人六博。1980年5月四川宜宾北郊山谷祠附近的东汉石岩墓群中的第一号墓室所出一件陶俑44,西王母居中端坐,头部戴冠,双手笼于身前,腰部两侧各伸出一兽,应为龙虎,具体较为难辨(图五∶2)。龙虎下方尚有西王母的一截衣裙。1987年9月四川合江县机械厂所出一件石棺侧壁45,石呈横长方形,纵60厘米,横200厘米,画面右侧东王公戴“王冠”46,正面站立,双手笼于身前,腰部左侧伸出一虎,右侧伸出一龙,龙首较模糊,虎张口作嘶叫状(图五∶3)。画面左侧为联璧纹。1994年四川合江张家沟二号墓出土的一件石棺侧壁47,石呈横长方形,纵75厘米,横220厘米,画面不分栏,左侧东王公戴“王冠”,肩部生翼,正面站立,双手笼于身前,腰部左侧伸出一虎,右侧伸出一龙,张口作嘶叫状,西王母与龙虎下方紧接一高台,似为山形座(图五∶4)。画面右侧为车临天门图像。另外,四川合江另一例石棺侧壁48,泸州一例石棺侧壁49,其上的西王母图像也均属此类。第三类,龙虎的位置进一步升高,居于主神肩部两侧。本类数量极少,仅有两例,且均为石棺侧壁画像。1990年12月四川乐山青衣乡大田村沱沟嘴崖墓所出一例石棺侧壁50,石呈竖长方形,纵值缺,横90厘米,画面分两栏,顶栏,东王公居中端坐,头部装饰奇特,为细而尖向上的三束,肩部生翼,袖宽大,肩部左侧伸出一虎,右侧亦伸出一物,较模糊,应为龙,虎张口作嘶叫状(图六∶1)。东王公两侧各有一阙。1976年6月四川金堂县杨柳乡步云村发现的一例石棺侧壁51,石呈横长方形,纵80厘米,横208厘米,画面不分栏,西王母居中端坐,头部戴胜,身前似置有一巨大的几案,下方一榻,肩部左侧伸出一虎,右侧亦伸出一物,较模糊,应为龙,虎张口作嘶叫状(图六∶2)。西王母左侧刻有凤鸟、鱼,右侧刻伏羲女娲执捧两轮。由对以上资料的分析可见,四川汉代西王母图像中常见的“龙虎座”本身亦有不同的结构和样式,其中以本文的第一类最为接近“座”的意义,特别是第一类A种,主神居于龙虎身躯之上,身前并无遮挡,可见其正面的坐姿。第一类B种,西王母的身前以及龙虎身躯上有一长方形布帛覆盖,从某些清晰的例子来看,很像是覆在龙虎背上的披饰,但西王母的袖子之下的身体无一例外地缺失不见,很难在这样的结构下想象她是怎样坐在龙虎背上的。至于说方形带有纹饰的物体会否是盖在西王母膝上的蔽膝一类的服饰,根据长方形布帛与龙虎相接的细节来看(比如某些弧度和空隙),似乎更加像直接披挂在龙虎身上,而不是西王母的腿上(图七)。C种的图像虽然比前两者复杂,但也只是对既有的龙虎座的一个叠加,如在龙虎座下又刻有另外的座式,两种甚至三种座式的相叠加或者融合,同样见于山东地区汉画像石西王母图像中52。至于第二类和第三类中的西王母与龙虎的关系,则很明显与第一类不同,龙虎已然脱离了底座的范畴,在第二类中它们爪足悬空,上下无依,在第三类中,它们甚至脱胎换骨似的从主神的肩部长出,从构图的意义来说,已经部分或完全丧失了没有了为人骑驾的底座含义,在这种情况下,仍然统一使用“龙虎座”之名而不加说明,显然并不太妥当。当然,这两类较为特别的西王母图像在四川地区的发现较少,特别是第三类,仅见有两例,并不构成对龙虎座主流形象的消解。但是很明显,后两类图像应当与四川地区主流龙虎座图像有着密切的关联,或为其变体,或为某种流传过程中的误读。三、私家车图像的载体分布据笔者统计,四川共有22个县以上发现过汉代“龙虎座”西王母图像,主要集中在成都平原、岷江、沱江流域和四川盆地南端的长江上游。按照地理位置和发现情况,大致可以划为两个集中分布区,Ⅰ区集中在岷江、沱江和涪江三水之间的流域,包括岷江中游的彭州市、新津县、彭山县,沱江上游的广汉、新都、金堂、德阳,成都及附近的郫县,岷江和沱江之间的仁寿县,以及涪江流域的绵阳市、梓潼县和三台县。Ⅱ区集中在四川盆地南缘长江上游流域地区,包括宜宾市、泸州市、南溪县、合江县以及沱江下游的富顺县。“龙虎座”西王母图像的不同分类在地区分布上有一定的规律和特点(图八):A类西王母图像数量不多,且集中于岷江中游的新津和彭山两地;B类西王母图像数量较多,分布也最为广泛,几乎遍及岷江、沱江、长江流域,在最北的梓潼和西南的西昌也有发现;C类西王母图像数量也较多,主要集中在偏北的岷江、沱江和涪江流域;第二类西王母图像不多,集中于南面的长江上游,仅有一例见于成都附近的郫县;第三类西王母图像最少,仅有两例,位于沱江上游的金堂和岷江下游的乐山。总体而言,分布较为集中的西王母图像包括分布于Ⅰ区的A类图像、C类图像、第三类图像,和分布于Ⅱ区的第二类图像,其中A类图像更为单纯地集中于岷江流域,而C类图像横跨岷、沱、涪三水。分布最为广泛的是B类图像,在Ⅰ、Ⅱ两区种都有较多发现。“龙虎座”西王母图像载体材料的不同,在地区分布上也有一定的特点(图九)。画像砖数量较多,主要集中在岷江中游、沱江上游等地,北面的梓潼和西南的西昌也有发现。画像石棺的数量也较多,分为更为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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