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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王昭君墓看汉代民族关系

从古代到秦汉,在中国历史发展的过程中,中原与四面之间存在着各种关系。它不是君主的附属关系,而是政治、经济和其他人文关系。就西汉时期的汉朝和匈奴而言,汉朝原是中原各民族部落的统一体,匈奴则是北方民族部落的统一体,他们在各种接触(战争的、和平的)的过程中,产生与形成了各种文化现象。做为中原人王昭君(当时王昭君家乡属于比较开化的中原文化区)和做为北方人呼韩邪(稽侯珊)的结合,就属于一种历史文化现象。王昭君与呼韩邪和亲故事,从古至今家喻户晓。历代人为什么把王昭君视为民族和睦的象征而有口皆碑呢?座落在今呼和浩特市南郊的昭君墓和湖北兴山县的宝坪村王昭君故家,为什么一直被古今各族各国人所虔诚凭吊而不绝如缕呢?这个问题,如果离开两汉民族关系发展的主流趋势和各自领袖人物的英明抉择,以及他们推动历史健康发展的社会效益,是得不到确切全面解释的。不能孤立地看待王昭君出塞和只谈王昭君的个人作用;它如“年谱说”、“汉晋选女说”、“自愿求行说”等亦均论据不足,多有传误。实际上和亲政策从刘邦以迄历代,各方主政者多是以一时权宜相待,并不具备解决民族矛盾的永恒性的意义。那末答案在哪里?如果把昭君和亲时前后左右的活动加以全面考查,把视野从“西汉和亲政策到昭君出塞”上拓展开来,便会发现内容丰富而色彩独特的卷帙,它可以说是一种独具历史个性的昭君文化现象,答案似应在这里去探求。这一卷历经两个半世纪的醒目史实,构筑了我国民族关系史的典范性的且具久远意义的框架,特别是它在民族问题理论上,证实了马克思主义的关于落后的民族文化必然向先进的民族文化融合的观点(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9卷,第247页;《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第222页——223页;《列宁全集》第23卷,第70页)之真理性,具体地证明了关于民族平等学说的科学价值——历史可行性。因此,有必要对这一史卷给予应有之评介,让它发挥妥切的资鉴作用。兹就这个命题的三个方面——萧式联合的政治关系、互促生产力发展的经济关系和文化生活的相融合,略作分析。历史的发展,存在各种矛盾运动,它对历史有其必然的作用,如果重复出现于历史运动的过程中,必对历史产生有效的反作用,从而促进历史发生发展新的矛盾运动过程,这样的新旧交替,正是旧过程的普遍性适应新过程的结果,历史的内部联系,它的规律性就是如此存在的。捕捉到这个规律性,便抓到了历史运动的前进、停滞或倒退的主导内因。治史,必须探求这个历史发展的规律问题。综观两汉时期汉朝和匈奴的政治关系,存在着战与和的两个规律性,像两条光柱交替映照,闪现于汉匈政治关系史发展的全过程。中原农民起义运动,推翻了秦王朝,历史进入西汉统一全华夏的时代,汉朝和匈奴之间的政治形势大体是非战即和,有弛有张。双方矛盾激化到战争的,只有三次,这就是平城之役,武帝伐匈奴和郅支杀汉使。这三次激化斗争,除武帝伐匈持续的时间较长外,其余两次都短暂即逝,而双方矛盾处于缓和以至和睦相交,则是长时间持续着的现象——这里也包括一些小乱,边塞上你争我夺,重兵对峙,但彼此都能遵守和亲之约,在行动上冷静克制,所以未曾波动大局。他们的关系,基本上还是在和睦的轨道上向前发展的。关于汉匈三次矛盾激化的消极后果——对社会生产力所造成的危害(导致社会历史文明的停滞和倒退),有必要略加剖析。刘邦与冒顿登上政治大舞台,都是锐气方刚之时,一霸中原,一踞北方,互不服对方军力,要压服对方。经过平城之战(汉七年,公元前200年),谁也难胜对方,谁也没有得到好处,因而谁也不再恋战,一场黩武,经冒顿阏氏一句比较得失的劝告,使冒顿放弃了平城之围,刘邦方得还归长安。平城黩武,肇事于马邑。马邑,是古代畜产集散地,原是北方经济中心,自然形成了民族斗争的政治与军事必争之地。汉武帝元光二年(公元前133年),汉朝边吏诱骗匈奴单于进塞,密谋伏击而歼,以图发难北犯,事被匈奴发觉而绝和亲和交往,汉武帝由是进一步发动了大规模对匈奴的北犯战争,“匈奴远遁,漠南无王庭”,“亡匿于漠北寒苦无水草之地”。从马邑事变开始,持续四十余年的汉匈相斗到了公元前89年才算结束,这场不得人心的两败俱伤,当即遭到有识之士的谴责,连汉武帝自己也“悔征戍”,他面对“功费愈甚,天下虚耗,人复相食”的局面,感到“朕之不明,悲痛常在朕心”,“乃下治,深阵既往之悔”,这就是有名的“轮台罪己”(汉书·西域传、第六十六下),“方今之务,在于力农”,只是悔之晚矣,两年以后他便死去了。历史证明,凡对他民族歧视倾轧以及侵略扩张的,在其民族内部,也必将排斥自已进行分裂活动,匈奴郅支就是这样的悲剧人物。他内逼呼韩邪,自立郅支单于,独霸王庭,外乱四邻,无理杀害汉朝使臣谷吉,从而激怒汉边将,联合西域,进兵诛除。上述三次汉匈矛盾的激化,后果惨重,特别是武帝借边吏对匈奴寻衅肇事之后所发动的不义北犯,对北方社会生产力的破坏尤其严重。如此看来,和亲政策并没有左右汉朝和匈奴关系正常发展,原因何在?原来和亲目的就不尽端正,无论是刘敬的“甥婿关系论”,或者董仲舒的“利动贪人论”,都是以汉朝利益为前提的笼络和怀柔,“尔虞”必然招致“我诈”,矛盾的主导方面在汉朝,这正是西汉和亲政策之不足,它只反映表面关系的喜剧性,庶不知,却隐藏着矛盾激化之危险。然而从公元前83年开始,汉匈关系却出现了新局面,汉昭帝与壶衍鞮单于开始止战为和,到汉宣帝与虚闾权渠单于,汉匈政治关系更出现了活力,这一形势,是造成西汉“昭宣中兴”的主因,是使匈奴民族复兴的兆始。从此,历经两汉,汉匈政治关系则是在萧望之民族观的引导下,实现了以民族政治平等为基础的“萧式联合”——按照西汉名贤、儒家学者、位列三公的萧望之关于民族关系的思想主张,和他处理民族关系的方式所实现的平等相联合,姑名之为“萧式联合”。它之发生、发展以及良好的社会效果,从公元前53年匈奴天灾人祸濒临危亡,汉朝义手相援开始,以迄公元216年(建安二十一年),曹操留呼厨泉单于迁驻于邺都,“萧式联合”都曾对汉匈政治关系产生着积极的主导作用,其间虽发生王莽和北匈奴的分裂活动,但也因呼韩邪和王昭君的子女后辈坚持了“萧式联合”,汉匈关系史,仍然积极发展,从未停滞和倒退。促成“萧式联合”的有两个人物值得称颂:一是萧望之,京师有名的儒家达士,官至御史太傅,很似孔子“吾少也贱”的一介平民布衣身世。武帝死后的昭、宣两世,正是两汉乱极而治的时代,萧望之的历史背景——文化思想界,也很似春秋诸子争议变革的世态。时代生活赋予萧望之以“民为贵”的阶级意识和反专制、主谏政的民主思想。他的哲学观和治学为政之道,带有明显的孔孟学说影响,而且又有其独到的创见。“道不行乘桴浮于海”,“四海之内皆兄弟也”,萧望之能够高瞻远瞩地把握时代主脉,为宣、元两世的政治经济与文化发展,提出过一系列的重大革新决策。所以萧望之不是文化近视主义者,他的民族观,至今仍给人以启示。左伊秩訾(匈奴左贤王),他是呼韩邪单于当政时的单于副手。神爵四年(公元前58年)时,匈奴又起战乱,“五单于夺位”正酣,又出现呼韩邪之兄自立郅支单于,从背后击破呼韩邪,使呼韩邪走投无路,左伊秩訾建议“称臣入朝事汉(“称臣”“事汉”和“内附”“附汉”等词语,应解做“从汉求助”,华夏文化凝聚力的一种形式,不能解做“屈服”“投降”,因为当时汉朝并未对匈奴倾轧,以“降臣”相待)从汉求助,如此匈奴乃定”。遭到诸王反对,但左伊秩訾力排众议,谏之曰:现匈奴日弱,汉正强盛,西域乌孙等,都因事汉而安居城廓,所以“匈奴事汉则安存,不事则危亡,计何以过此”,事关匈奴生死存亡,呼韩邪果断地决定“从其计”——从汉求助,以图复兴。事在甘露元年(公元前53年)。因此获得汉朝萧望之民族观促成的全力援助,复兴了将亡的匈奴。此后,左伊訾秩做为呼韩邪单于特使,长期驻留在长安,他可谓中原文化通。萧望之与左伊秩訾相唱和,促成了汉宣帝和呼韩邪单于在甘露三年(公元前51年)平起平坐于长安以北的豪华行宫——甘泉宫,订立了盟约,实现了轰动天下、四海归心的“萧式联合”。这是呼韩邪一下长安的成就。不久,呼韩邪单于二下边塞,与汉边将在诺水东山歃血明誓,坚持“萧式联合”,竟宁元年(公元前33年)呼韩邪单于三定联合,下长安求和亲。王昭君奉诏出塞就是在《萧式联合”的大潮里的一泓涟漪。两年以后,呼韩邪病,死前选贤任能,“萧式联合”由雕陶莫臬单于和做为阏氏的王昭君继往和开来。此后,王莽、北匈奴破坏联合,后由于呼韩邪孙辈等,和王昭君侄女、婿等南北斡旋,保住了“萧式联合”。建武二十四年(公元48年)春,“氏,以其祖父尝依汉得安,故袭其号,其冬,自立为呼韩邪单于”(南匈奴从此始)。建武二十五年(公元49年),南匈奴遣侍子入汉,修旧约——发展了“萧式联合”(《后汉书·南匈奴列传)约在公元80年代,班固上书章帝,谏“上可继五凤、甘露致远之会(即“萧式联合”)。……宣依故事”(《后汉书·班彪传》)。建武二十六年(公元50年)“诏,乃听南单于入居云中,冬,复诏单于徙居西河美稷”,至公元216年曹操留南匈奴呼厨泉单于驻于邺都,这就是公元前58年开始的“萧式联合”的发展轨迹,它展现了长达两个半世纪之久的一卷独具历史个性的昭君文化。萧望之的民族观并非从天而降,“萧式联合”的思想和解决民族矛盾的方式——大扶小、强辅弱的政治上平等相待,也是历史的经验总结。众所周知,“独尊儒术”乃是西汉中叶以来的社会支柱。做为名扬于宣、元两世的卓著儒家,萧望之已然形成了“四海之内皆兄弟也”的大文化哲学观。因而他能够在总结西汉各代处理民族关系的经验教训的基础上,逐渐认识,并在辅佐宣帝解决各种民族问题的实践中,形成了他的主导思想基本出发点:“单于非正朔所加,故称敌国,宣待以不臣之礼,位在诸王侯王上。”颁授单于黄金印玺“与天子同”等等,构成了萧望之民族平等观。均见《汉书·宣帝纪·萧望之传·匈奴传·食货志》),历史已然证实它经得住历史唯物主义关于民族文化相融合的确认和先进的民族平等观的考验。影响所及,就成了社会思潮。王昭君就是在这种社会政治大氛围中生活的。王昭君是在一个特殊的历史条件下——汉元帝病危,不愿公主远嫁而奉诏命去和亲的,这种泪眼别家国,北出边塞不复归,斯景斯情耐人寻味。任何民族在其历史发展的非常时期,特别是当全局性的上升阶段,都会把一些人物捲入历史的大漩涡,使他(她)们放弃自我追求而投身于人所关注的共同事业;这里边,各种各样的人物的个人命运,必然要遇到情与理的撞击,对个人来说,很可能出现“无心”控制了“有意”,而这个“控制”,既是个痛苦的自然逆向,又是一定意义的顺理成章,正是这种个人悲剧的大组合,才促成一个民族命运的升华,一个时代的飞跃,这才是王昭君之所以震颤历代人心弦的因由所在。我们应对王昭君个人的悲(壮)剧性和社会的史诗性做统一观。除去萧望之,汉宣帝、呼韩邪单于和左伊秩訾王也都是促成“萧式联合”的不朽先驱。王昭君生活在这样的历史运动过程中,她对“萧式联合”也发挥了继往开来的作用,毫无疑问,用“昭君文化”这个特定的词汇,来概括这个史卷的独一无二的个性特征是恰当的。昭君文化,不仅表现为“萧式联合”为中心的精神型文化,而且也包括了物质型的文化,它对北方社会生产力的促进和对匈奴社会制度的变革,也曾创造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一个民族的经济基础,决定着一个民族的生活方式,而生活方式确有先进与落后的差别,所以轩的经济生活,是造成民族政治关系矛盾化的根源。春秋以迄秦汉,北方各民族争夺经济利益的斗争是十分尖锐的,大战小斗此起彼伏,双方目的无非是为了夺得一些物资,扩充一片沃野,以利提高各自社会生产力,发展各自民族经济,改善各自活生存条件。世界历史发展的经验证明,文化文明的程度,决定于具备先进的生产力。经济文化水平较低者,总是向先进的经济文化靠拢,或被融合,或被同化,马克思说得好:“野蛮的征服者,总是被那些他们所征服的民族的较高文明所征服,这是一条永恒的历史规律”(《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9卷,第24页)因为“科学是人类的解放者”(《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9卷,第374页——379页。),它没有任何界限,何论民族界限和国家界限,辩证唯物主义认为,融合是事物发展过程的必经阶段。春秋战国时期,尽管秦赵燕相继在北方阴山筑长城以防匈奴,军备上也有过蒙恬北击匈奴之强势,但长城没有阻隔各族交往,战争也没有挡住匈奴与中原的经济文化交流。相反,历史在北方却出现了首次民族大融合的空前局面。“赵武灵王胡服骑射”,“今单于变俗好汉之物得汉缯絮”,“教单于左右课计其人众畜物”,在匈奴“筑赵信城”和“头曼城”,中原人北上“通渠置田”,匈奴开始出现农稼,食五谷。铁器也开始北运。在人员中,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往来长城下”。秦汉的高官有去匈奴为王的,匈奴部落王也有在汉朝做官被宠信的。齐地和楚地都有移民北居阴山南北,而在北地郡则是西域人匈奴人等的长期居留地。这种胜景,虽经汉武帝三四十余年北犯战争破坏无遗,但在历史长河里,确属短暂即逝。昭宣中兴便佳景再现,特别是汉宣帝与呼韩邪甘泉会盟、订立了“萧式联合”以后,在经济文化方面的大融合,更是别有天地了。除去上述景象再度出现以外,对北方社会由于生产力的促进,匈奴人的社会生活方式也由量变达到了质变。匈奴人的生活方式为:“随畜牧而转移”,“逐水草迁徙”,“射狐兔,用为食”,“士力能弯弓,尽为甲骑。其俗(按:经济组织与政治组织)宽则随畜,因射猎禽兽为生业,急则人习战功以侵伐”(见《史记·匈奴列传》)。头曼单于统一各部落之后,直到呼韩邪单于主政(公元前五十年代)匈奴人都是过着这种兵牧合一的逐水草的游牧生活,社会生产力很是低落,一直处于奴隶制社会的文化发展过程。但是,当“萧式联合”成了汉匈关系定局之后,北方特别是匈奴的社会生产力发生了大变化。做为社会生产力的主要因素——人,他们原是奴隶,和畜产无异,奴隶主(部落王)所争夺的三个对象——领地、奴隶和畜产,三者都是战利品(《史记·匈奴列传》)。到了呼韩邪单于被汉朝的经济文化援助之后,对改变部落奴隶的命运发生了重要影响和作用,做为人,他们有了独立活动的自主和可能,如投靠他们所向往的部落,拥戴他们所欣敬的单于等等。很显然,奴隶从牲畜命运解放出来,标志了匈奴的部落联盟的奴隶社会生活方式正在量变中。正如恩格斯所指出的,人们自己创造着自己的历史,而决定这种历史创造作用的,仍然是经济的必然性。(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506页)的确,一个耀眼的历史新事物载于两汉史册:一、“通关市”,“厚遇关市”,“尚乐关市”,“汉亦通关市不绝以中之”。“会北单于欲合市”,“南单于庭徙入西河美稷”建立了南北物资集散中心。“北单于复欲与吏人合市,……驱牛马万余头来与汉贾客交易。”东汉北方的郡县官吏设官邸迎前来贸易的匈奴诸王。二、中原北运的物资,西汉时仅为:“官带衣裳,黄金玺,剑刀弓矢,黄金,钱,衣被,杂帛絮,谷米,等。而到了东汉,则北运了:“安车羽盖”,“华藻驾驷”,“乐器鼓车”,“饮食什器”,“食酱、桔橙、龙眼、荔枝”,等等。三、匈奴单于庭(政治经济文化中心)从呼韩邪单于开始步步南迁近阴山,他的儿孙又迁入塞云中郡,,再迁到西河郡美稷(今伊克昭盟),“自单于比入居西河美稷之后,种类繁昌,难以驱逼。魏武虽分其众为五部,然大率皆居晋阳”(《后汉书·南匈奴列传·李贤注四十》)。于扶罗单于又迁河东平阳(山西汾水流域),呼厨泉单于更率众留驻于曹操邺都。北单于先座落于武威,至最后逢侯单于留居在颍川郡(今河南禹县)。匈奴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南迁方向十分明确,西汉时直面长安,东汉时则靠近洛阳,至曹魏时,则径往邺都,显然中原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对匈奴有着强烈的诱惑力,(或曰内向力)这种影响已然渗透到匈奴的经济机体,他们从长期游牧发展到驻牧,从而又进驻汉朝农区,已有从事农耕之业了。匈奴的社会生产力出现了质的变化,这个飞跃,改变了匈奴的社会分工。四、人们的从业变化,他们由逐水草而定居放牧1更有一部份人从事了农业生产。此外,在驻牧以后,匈奴也和西域各民族一样,建立了“胜兵”制,这是独立于其他人口之外的军事组织,专职管战争。驻牧引起了牧农的专业分工,打仗也有了军队,看来他们原始型的逐水草“兵牧合一”的制度已经不适应急剧发展的新型的生产力,兵牧农分工势所必然,奴隶与畜产等同的状况分化了,成为具有独立人格的人。五、不仅中原文化北移,而且北方文化也逐步南向。中国骑兵源出于匈奴,春秋战国“胡服骑射”开始,匈奴骑兵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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