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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乎沂风乎舞

“莫春是春衣,六官,七童,舞江,回河。夫子喟然叹曰:‘吾与点也’。”(《论语·先进》)这段话是曾晳谈志向时说的。在这段话里,“浴乎沂,风乎舞雩”二语,究竟作何解释,其中的“浴”、“风”二辞,更是关键所在。古今学者,对此众说纷纭,人言人殊。约而言之,不外下列四种看法。今特加以考释,就教于方家学者。一、浴为“洗身”“在舞乘凉也”千余年来,沐浴说的共同之点,即释“浴”为洗身、洗澡,释“风”为乘凉或吹风。魏人何晏的《论语集解》释此二句引包咸曰:“浴乎沂水之上,风凉于舞雩之下。”从现存的文献资料来看,可能是沐浴说最早的文字记录。梁人皇侃的《论语义疏》曰:“云‘浴乎沂’者,‘沂’,水名也。暮春既暖,故与诸朋相随往沂水而浴也。云‘风乎舞雩’者,‘风’,风凉也。‘舞雩’,请雨之坛处也。……祭而巫舞,故谓之舞雩也’。”宋人张栻《癸已论语》卷六,释此二句云:“暮春之时,与数子浴乎沂水之上,风凉于舞雩之下”。宋人邢昺《论语疏》,释这两句说:“浴乎沂水之上,风凉于舞雩之下”。张、邢二氏,完全采用何晏《论语集解》引包咸之说。清末李佩精编纂的《四书串释》云:”浴,洗身也。风,乘凉也。”王力先生主编的《古代汉语》上册第一分册172页说:“风,用如动词,吹风,乘凉。”朱东润先生主编的《中国古代文学作品选》上编第一册144页说:“风,作动词用,迎风乘凉。”《历代名篇选读》(《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上册93页解释这两句说:“在沂水里洗洗澡,在舞雩台上吹吹风。”上述古今诸家的解释是:少数人释“浴”为“洗身”、“洗澡”,大多数人对“浴”这个词未加注释,大概以为这是人所共知的生活常识,没有注释的必要。大多数人释“风”为“乘凉”,个别人解释为“吹风”,这只是词面的不同,而无质的差别。从上所引资料来看,自古迄今,沐浴说在学术界占有绝对优势,师承口授,辗转相传,纷纷著书立说,广为传播,好象已成定论。但仔细推敲起来,在古代和当今占有绝对优势的沐浴说,有些地方却难以自圆其说,确有商榷的必要。沐浴说存在的主要问题,是与季节时令不合,这是它难以逾越的天堑。周正建子,以十一月为岁首,所谓周正的暮春,即夏历的正月。这时候,曲阜一带还是天寒地冻的,怎能在沂水里洗澡,在舞雩乘凉呢?难怪韩愈、李翱驳斥说:“周三月,夏之正月也,坚冰未解,安有浴之理哉!”(《论语笔解》)可能有人会举《诗经·豳风·七月》为例,证明周王朝政府用周历,民间用夏历,此处的“暮春”,即夏历三月。即使这样,曲阜一带气候还是很冷的,也不可能在沂水里洗澡,更不需要在舞雩乘凉。可能还会有人说,古今气温差别不大,现在北方还有人冬泳,古代的人在暮春的时候为甚么不能在沂水里洗澡呢?乍听起来,此说颇有道理,仔细分析,却未免脱离实际。要知道今天人们的生活水平、体育锻炼知识以及医疗保健条件等等,远非二千多年前的先民所能比拟。何况今天北方冬泳的人,毕竟是凤毛麟角,万里挑一,为数极少。当今科学昌明的时代,尚且如此,而远在二千年前的春秋时代,暮春季节在北方的沂水里洗澡却成为孔门弟子普遍都能做到的事情,这岂不是脱离实际,违反科学吗?二、“泉钺”是前引,不是后来,是同时讲的如果说沐浴说的解释与季节时令不合,那么温泉说与祓除说地提出,可视为沐浴说的补充与发展。北京大学中国文学史教研室选注的《先秦文学史参考资料》349页注释“浴乎沂”说:“沂,水名,在今山东曲阜县南。此水因有温泉流入,故暮春时即可入浴。”稍后,冯其庸等选注的《历代文选》上册53页对“浴乎沂”是这样解释的:“沂,水名,在今山东曲阜县南,那里有温泉,故暮春三月可浴。”看来《历代文选》的温泉说,是来之于《先秦文学史参考资料》,而《先秦文学史参考资料》的温泉说,又大约来之于宋人。无征不信,请看下列事实。朱熹《四书集注》释“浴乎沂”云:“沂,水名,在鲁城南,地志以为有温泉焉,理或然也。”朱熹南宋人,原籍江西婺源,侨居福建建州。当时的山东早已成为金入占领的沦陷区,他无法实地调查,大概是根据传闻作注。因而,他既讲不出地方志的具体名称,又说不出何时发现温泉,至于他注《论语》时还有没有温泉,更是他无法回答的。因此,朱老夫子只好含糊其辞地说:地方志说沂水有温泉流入,从道理上讲或许是对的。这就泄露了天机,他老先生这两句奇妙的注文,全是道听途说的“客里空”。宋末的金履祥,浙江兰谿人,在《论语集注考证》里,对朱(熹)注“地志以为有温泉焉”加以考证说:“鲁以沂水名者非一,此沂乃出尼邱山东源,经鲁城南而入泗者。沂岸深而水浅,中有逵泉,冬暖夏冷。地志据冬而言,故曰温泉”。《辞源》(新版)释“泉”的第二义为“地下水”。那么,沂水里的逵泉,也不过是从沂水地下流出的一股泉水。一般来说,地下水的温度比地面水的温度略高。即使这样,逵泉流出的温水与沂水四周的冷水混合,暮春季节肯定是不能入浴的。如果逵泉喷出一股高温的沸水,象华清池的温泉那样,其热如汤,与沂水里的冷水混合,水温仍然较高,暮春季节是可以入浴的。令人遗憾的是,不但古代地方志无沂水有温泉流入的可靠记载,就是现代介绍孔庙、孔林、孔府的有关文物古迹,也无沂水有温泉流入的说法。这不是古今的人都得了健忘症,把沂水中有温泉流入这件大事忘了,而是说明所谓泉逵的根本不是货真价实的温泉。金履祥以“冬暖夏冷”为由,牵强附会地把逵泉称为温泉,无非为朱熹的温泉说张目,勉强地拚凑证据而已。如果说朱熹的温泉说,是由传闻而来,本系子虚乌有的事情。那么金履祥关于温泉的考证,乃是在朱熹以传闻作注的基础上,添枝加叶,其失实的程度就不言而喻了。冯其庸等选注的《历代文选》上,解释“浴乎沂”一语时,不仅提出温泉说,同时还提出了祓除说:“浴,祓濯,古代为消災去邪而举行的一种仪式,通常于阴历三月三日在水边举行,常见方式是熏香沐浴。”其实祓除说源远流长,在周代早已有之。据《周礼》卷二十六记载:“女巫掌岁时祓除衅浴(即沐浴熏香之意,作者注)。”可以是说祓除说的始祖。此外,《后汉书》卷十四《礼仪志上》记载汉明帝永平二年举行祓除仪式的情况,“是月(指三月,接上文永平二年三月而言。作者注)上已,官民皆絜于东流水上,日洗濯祓除。”在注文里刘昭还引用蔡邕的话,来证明孔门弟子暮春浴乎沂与周代祓除的关系。“蔡邕曰:《论语》‘暮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詠而归’。自上及下,古有此礼。今三月上巳,祓禊于水滨,盖出于此。”蔡邕说的“古有此礼”,从文献资料来考察,说得更明确点,就是周代已有“祓除”之礼。他说的“今三月上巳,祓禊于水滨,盖出于此。”讲明汉代的“祓除”来源于周代,它们之间有着渊源关系。同时他还巧妙地把孔门弟子暮春浴乎沂与周代的祓除仪式挂起钩来,成为后世以“祓除”释“浴”的先行者。《后汉书》虽署名范晔撰,但《天文》、《礼仪》等八志,是梁人刘昭补志并作注的。刘昭晚于蔡邕三百余年,但他记述汉代三月上已举行祓除仪式,与蔡邕所言相合,看来还是可信的。总之,就“祓除”的具体内容而言,沐浴净身,在水边祭神祈祷,消災求福,则是周代祓除与汉代祓除之所同。就此而言,说汉代的祓除来源于周代,确实是可取的。若从时间而论,周代的祓除莫有具体的时间规定,而汉代的祓除则为三月上已日,则又是二者之异。蔡邕只强调二者之同,而忽视二者之异。他把孔门弟子暮春浴乎沂与汉代三月上已举行祓除仪式挂起钩来,启示人们暮春三月“浴乎沂”,不是在沂水里洗澡,而是在沂水边举行祓除仪式。从而帮助沐浴说摆脱与季节时令不合的困境,这固然有其可取的一面。问题是,夏历三月上已举行的祓除仪式是汉仪,周代虽有祓除之礼,而时间却无具体规定。蔡邕在时间上把二者之异混而为一,导致了以汉仪释周礼,犯了以汉代之今释春秋之古的错误。关于三月上已举行祓除仪式是汉仪而非周礼的问题,《晋书·礼志下》的记载,可资佐证。“汉仪,季春上已,官及百姓皆禊于东流水上,洗濯祓除去宿垢。自魏以后,但用三月三日,不以(用)上已也。”这就明确地告诉我们,季春上已举行的祓除仪式是汉仪,曹魏以后,改为夏历的三月三日,不再用上已日了。后世学者没有对此进行深入的考察,仍盲目步趋蔡邕之说,不仅把“浴乎沂”与祓除说挂钩,进而以“祓除”释“浴”,企图借祓除说为跳板,助沐浴说逾越与季节时令不合的鸿沟。似事实胜于雄辩,最终还是徒劳的。三、包咸、王充的“浴乎沂蒙,风乎舞”王充在《论衡·明雩篇》里,提出了雩祭说。他在征引《论语》暮春浴乎沂那段原文之后,接着解释说:“鲁设雩祭于沂水之上。‘暮’者,晚也。‘春’,谓四月也。‘春服既成’,谓四月之服成也。‘冠者’,‘童子’,雩祭乐人也。‘浴乎沂’,涉沂水也,象龙之从水中出也。‘风乎舞雩’,‘风’,歌也,‘咏而馈’,咏歌馈祭,歌咏而祭也。说《论》之家,以为‘浴’者,浴沂水中也;(风),干身也。周之四月,正岁二月也,尚寒,安得浴而风干身。由此言之,涉水不浴,雩祭审也”。王充认为周历的四月,即夏历二月,天气“尚寒”,怎能在沂水里入浴、舞雩吹风呢?从现存的文献资料来看,王充可能是向沐浴说挑战的第一个人。而东汉初年沐浴说的代表人物,似乎非包咸莫属。据《后汉书·儒林·包咸传》载:包氏卒于汉明帝永平八年(公元65年),享年七十一岁。他的生年,应是西汉哀帝建平元年(公元前6年),比王充年长三十余岁。包咸在光武帝的建武中,为太子授《论语》,“拜谏议大夫、侍中、右中郎将”,明帝“永平五年,迁大鸿胪,每进谏,锡以几杖,入屏不趋,赞事不名,经传有疑,辄遣小黄门就舍即问。”(《本传》)包咸在光武,明帝两朝均任显职,特别是明帝的时代,他以帝师之尊,极享殊荣,在学术界,他又是讲授《论语》的权威。从光武帝指定他为太子授《论语》,以及明帝时“经传有疑,辄遣小黄门就舍即问”,就可看出包咸在当时学术界名声极大,知名度很高。王充批评的说《论》之家,无疑的只有包咸最具有代表性。至于王充批驳的具体论点,“‘浴’者,浴沂水中也。‘风’,干身也。”与何晏《论语集解》引包咸说的“浴乎沂水之上,风凉于舞雩之下”的意思完全合辙。这不是偶然的巧合,而是从中给我们透露出一个信息:在东汉初年,关于《论语》中的“浴乎沂,风乎舞雩”的解释,在学术界里曾引起一场论战。王充在“浴乎沂,风乎舞雩”的解释上,破旧立新。他认为曾晳言志讲的那段话,是向往参预鲁国雩祭而言的。当暮春来临之际,穿上春装,邀约成年的五六人,未成年的六七人,充当雩祭的乐人,趟过沂水,来到舞雩的地方,参加雩祭的歌咏仪式。王充的雩祭说,释“浴”为“涉”,释“风”为“歌”,就不受季节时令的限制,比沐浴说确实周密一些。但他的雩祭说,也有两个值得推敲的问题。其一,是月令的问题。他的“春,谓四月也”之说,就是一个破绽。在汉代之前,使用过的黄帝历、颛顼历、夏历、商历、周历、鲁历,都与王充说的“春,谓四月也”之说不合。夏正建寅,以正月为岁首,它的暮春是三月。商正建丑,以十二月为岁首,它的暮春相当夏历的二月。周正建子以十一月为岁首,它的暮春相当于夏历的正月。至于颛顼历,秦及汉初都曾使用过。《汉书·律历志》说:“汉兴,……袭秦正朔,以北平侯张苍言,用颛顼历。”颛頊历以十月为岁首,它的暮春相当于夏历十二月。那么黄帝历、鲁历又怎样呢?《史记·历书》:“昔自在古,历建正作于孟春”句,《索隐》注曰:“……黄帝及殷(殷正建丑,《索隐》误,作者注)、周、鲁,并建子为正。”既然黄帝历、周历、鲁历均以“建子为正”,那它们都是以十一月为岁首,暮春就相当于夏历的正月了。总之,上述诸历由于岁首之月不同,它们的暮春分别相当于夏历的十二月、正月、二月、三月,无一与王充说的“春,谓四月也”之说相合。说得明确点,就是无一与暮春四月说相符。这样看来,王充说的孔门弟子于暮春四月涉过沂水参加鲁国的雩祭,碰到了与月令不合的巨大障碍,就难以自圆其说了。其二,王充说鲁国于周历四月举行雩祭仪式,此说也是不确切的。据杨伯峻先生考证:“雩有二:一为龙见而雩,当夏正四月,预为百谷祈雨,此常雩。常雩不书。一为旱之雩,此不时之雩。《春秋》书雩者二十一,《左传》于此年(桓公五年,作者注)云:‘书,不时也’;于襄公五年(秋大雩,旱也。括号中文字,系作者根据《左传》原文补入的,以下同)、八年(秋九月,大雩,旱也)、二十八年(秋八月,大雩,旱也)、昭公三年(八月,大雩,旱也)、六年(秋九月,大雩,旱也)、十六年(秋九月,大雩,旱也)二十四年(秋八月,大雩,旱也),皆曰旱也;昭公二十五年再雩(秋七月上辛,大雩;季辛,又雩),则曰旱甚;余年无传。”(《春秋左传注》第一册106页)从《左传》有关举行雩祭的时间来看,王充的雩祭说,也与《左传》记载的时间不合。王氏说的“浴乎沂,涉沂水也,象龙之从水中出也”,是指“龙见而雩”的常雩。这点王氏说得非常明白,他在《释雩篇》引《春秋左氏传》曰:”‘启蛰而雩’。又曰:‘龙见而雩’。启蛰,龙见皆二月也”。这里的二月是夏历,相当周历的四月。问题是“龙见而雩”的常雩,是在夏历的四月,而不是夏历的二月或周历的四月。关于这个问题,杨伯峻先生在《春秋左传注》里讲得有根有据①1,无疑是正确的。如果“浴乎沂,风乎舞雩”,是“不时之雩”(因旱而举行的不定期的雩祭),《春秋左传》记载的“旱雩”的时间为周历的七、八、九月,即夏历的五、六、七月,这段时间正的庄稼生长成熟的季节,因旱才举行雩祭求雨。这与暮春“浴乎沂,风乎舞雩”,更是风马牛不相及。总之,王充的“春,谓四月也”之说,不仅与汉代之前使用过的多种历法的月令不合,也与《春秋左传》记载地举行雩祭的时令不符。因此,他的雩祭说,也是难以成立的。四、对孔丘的赞词袁枚《随园随笔》上册“经文异同”条说:“仲长统以‘风乎舞雩’为‘讽乎舞雩’;《是斋日记》以‘浴乎沂’为‘沿乎沂’。”查《后汉书·仲长统传》载仲氏文云:“讽乎舞雩之下,詠归高堂之上。”正是《论语》“风乎舞雩,詠而归”二语最好的注脚。以“风”为“讽”,乃是古书中常见的通假现象。如《毛诗序》:“上以风化下,下以风刺上”,“风刺”读作“讽刺”。《汉书·田蚡传》:“蚡乃微言太后风上。”颜师古注:“风”,读“讽”。这里的“讽”究竟作何解释呢?《周礼·大司乐》:“以乐语教国子兴、道、讽、颂、言、语。”对于“讽”的解释,郑玄注曰:“倍文曰讽”。贾公彦《疏》曰:“讽者,谓不开读之。”所谓不开卷而读,就是我们常说的“背书”。古代倍与背通。郑玄的“倍文曰讽”,也就是“背书”、“背文章”叫“讽”。《是斋日记》以“浴”为“沿”,这不是它的首创,而是来源于韩愈,李翱的《论语笔解》:“浴当为沿字之误。”韩愈《送李愿归盘谷序》:“盘之泉,可濯可沿。”“可沿”之“沿”与“沿乎沂”之“沿”意义相同,于此可以看出端倪。以“浴”为“沿”,乃是古书版本上的差异。为甚么会出现这种差异呢?“浴”与“沿”形体相近、在传抄过程中易于发生错误。用考据学的原理来说,叫做“形近易误”。根据上述分析,本文所引《论语·先进》“侍座章,”那段话,可译为:暮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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