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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周书为我师■器铭文考释

上海崇源艺术拍卖有限公司和诚源文化艺术有限公司从去年购买了商品车。9月22日至25日,邀请中国著名的青铜器和古文字专家在上海举办海外青铜山地观测研讨会。作者幸运地参加了会议,并从中受益。崇源公司和诚源公司为保护祖国文化遗产和弘扬中国传统文化做出了重要贡献。作为民营公司,他们的这一义举在全国也是绝无仅有的,令人十分感佩。这批青铜器共有18件,其中有商代晚期的父己祖辛尊,西周时期的鸮卣、一组狱器、一件周█壶以及春秋战国时期的镈、剑等。这批青铜器品相好,保存完整,秀丽典雅,斑驳陆离,是一批不可多得的青铜器艺术珍品。其中一组狱器,不但是造型优美、铸作精工的艺术瑰宝,同时它们的铭文对于研究西周时期的祭仪具有重的价值。现就这组青铜器作一简略考释,承季崇建总经理慨允,予以发表,以就教大方。一、香,即养香,降神1.狱鼎,通高33、口径39厘米。敛口立耳,下腹向外倾垂,底部近平,三条柱足较细,足内侧面削平。颈部饰云雷纹填地的鸟纹,腹部饰勾连雷纹(封三,1)。内壁铸铭文30字,其中重文2字(图一)。铭文是:乍(肇作)朕文考甲公宝(尊)彝,其日朝夕用享)祀于氒(厥)百申(神),孙孙子子其永宝用。2.一式簋,共2件,形制、纹饰、铭文以及大小基本相同。通高24.5、口径24厘米。侈口束颈,口沿上唇尖凸,盖沿中部内凹,形成子母扣,腹部鼓起,圈足沿外侈,一对兽首耳,耳下有方形垂珥,盖面隆起,顶部有圈状捉手。颈部饰目雷纹,前后增饰浮雕虎头,其下有一周联珠纹,盖面和器腹饰斜方格乳丁纹,圈足饰云纹组成的兽面纹(封三,2)。盖内铸铭文68字,其中重文1字;器内底铸铭文16字,其中重文2字(图二,1、2)。释文如下:器铭:白(伯)狱乍(作)甲公宝(尊)彝,孙孙子子其迈(万)年用。“狱肇乍(作)朕文考甲公宝彝”。狱,音思,见于《玉篇》,有二义,一为狱官,一为察看。此处为作器者之名。传世有鲁侯狱鬲,与此不是一人(详后)。肇,语气词。这句是说:狱制作了祭祀有文德的父亲甲公的礼器。“其日(夙)夕用氒(厥)示(享祀)于氒(厥)百神”。“其”在此用作发语词,无义。“”是馨字古文,從鬯從聖省。鬯为义符,聖省为声符。鬯即香酒,故鬯与香可相互替代,聖、声古音相同,可通。“馨”为后起字,后馨行而废。“”字金文首次出现,即“香”字。香的本义是谷物熟后散发出来的芬芳气味。《说文·禾部》:“香,芳也,从黍从甘。春秋传曰:黍稷馨香,凡香之属皆从香。”此字从禾四点,会意禾熟后散发芳香,《说文》误为从“黍”。从口与从甘同,小篆又变甘为曰。小篆香字禾旁的四点虽移于下方左右两边,但仍不失原意,其嬗变的踪迹清晰可见。又《汉华山庙碑》和《字汇补》有字,《字汇补》:“,与香同。”该字上从禾从木是禾旁四点的隶变或者讹误。“馨香”就是黍稷散发的香气,《左传·僖公五年》引《周书》“黍稷非馨,明德惟馨”,孔注:“馨香谓黍稷”。馨香屡见于文献记载,如:《尚书·君陈》“我闻曰:至治馨香,感于神明。”《尚书·酒诰》:“弗惟德馨香,祀登闻于天。”《尚书·吕刑》:“虐威庶戮,方告无辜于上,上帝监民,罔有馨香,德刑发闻惟腥。”从礼书记载来看,古人认为鬼神歆享气味,所以用馨香来沟通神灵与人间,也就是本铭里所说的“馨香登于上下”,神灵便会降福祉于祭祀者。周人祭祖是以焚烧香草达到馨香的效果。《周礼·天官·冢宰》:“祭祀共萧芳”,《诗·大雅·生民》:“取萧祭脂”。萧就是艾蒿,凡祭祀都要用许多艾蒿与黍稷、牲畜脂膏同烧,以其香气感神。《礼记·郊特牲》也说:“萧合黍稷,臭阳达于墙屋,故既奠,然后焫萧合膻芗,凡祭慎诸此。”艾蒿合黍稷同烧,名曰馨香,香浮室内;艾蒿合牲畜的脂膏同烧,名曰膻芗,香飘户外。这篇铭文描述了这一祭仪的生动场面,为我们提供了研究周人以馨香降神祈福的珍贵材料。“示”读为享祀;“百神”,众多的神灵、列位神灵。“百神”金文中出现两例,钟“唯皇上帝百神保余小子”,宁簋盖“其用各(格)百神”。全句是说:每天早晚用其馨香享祀于上天列位神灵。“亡不鼎豳夆,(登)于上下。”“亡”,读作无,用作否定词,《师询簋》:“民亡不康静”,即“民无不康静”,与此句式相同。鼎字除用作器名外,还有方当、正在之义。《正韵》:“鼎,当也。”《汉书·匡衡传》:“无说诗,匡鼎来。”注云:“服虔曰:鼎,犹言当也,若言匡且来也。”《汉书·贾谊传》:“天子春秋鼎盛。”应邵曰:“鼎,方也。”“豳夆”即芬芳。豳通芬,《周礼·春官·司几筵》:“设莞筵纷纯”,郑注引郑司农云:“纷读为豳”。纷、芬同声。夆通芳。《史记·项羽本纪》的蠭(同蜂)午,《汉书·霍光传》作旁午,是蜂旁相通之证。蜂从夆声,旁从方声,故夆、芳亦可通。芬芳见于先秦文献,《楚辞·思美人》:“妒佳冶之芬芳兮,嫫母姣而自好。”《荀子·荣辱篇》:“口辨咸酸甘苦,鼻辨芬芳腥臊。”“上下”指天地,《书·尧典》的“光被四表,格于上下”传:“故其名充溢四外,至于天地。”“”即“登”,《尔雅·释诂》:“登,升也。”“馨香则登于上下”与《者减钟》的“龢龢仓仓(锵锵),其登于上下,闻于四旁(方)”之句可相比附。“用匈百福”。,祈求;百,泛指很多。百福即很多的福祉。这一句是祭祀中的祝告之辞,是祭祀者向神祇发出自己的祈愿,祈求神灵赐给很多的福祉。“迈年俗兹百生”。迈,即万;俗,读为裕。丰裕、优裕之义,在此用作动词,“裕兹百生”就是使这些百姓丰裕。“百生”即百姓,即奴隶主贵族,与战国以后作为平民称呼的百姓不同。全句是说:永远将使这些贵族们丰裕。“亡(无)不鲁”。“”字不识。《尔雅·释诂》:“临,视也。”盂鼎有“古(故)天异临子(慈)”,于省吾说:“言天对于(文王)之慈惠,特加殊异临视也,犹今俗书牍言青睐。”《诗·鲁颂》:“上帝临女”,疏:“临者,在上临下之名。”《谷梁传·哀公七年》:“春秋有临天下之言焉,有临一国之言焉,有临一家之言焉。”注云:“临者,抚有之也。”也就是临御、拥有之义。“”字右从夆,左旁像两个字正反相连,中间共享一笔,当为“臣”字的繁构,夆为声符。该字未见字书,其义不详。从上下文看,似应读为逢,《书·洪范》:“身其康强,子孙其逢吉。”马注:“逢,大也。”“鲁”训为嘉,美善之义。臣卣的“受厥永鲁”,就是受厥永嘉,永久享受美善。所以鲁也通嘏,嘏者福也。《师丞钟》:“用祈屯(纯)鲁永命。”《诗·鲁颂·閟宫》:“天锡公纯嘏,眉寿保鲁。”笺:“纯,大也;受福曰嘏。”“鲁”就是丰厚的福。这句的主语应当就是上句的百姓,是说百神无不临视,赐给贵族们丰厚的福祉。“其即詍字,读为世;“母”通毋;“”借为忘。“其世毋忘”就是世世不忘。铭文大意是:狱制作了有文德的先父甲公的珍贵祭器,每天早晚用其香气远闻的祭品享祀于上天众多的神灵,无不正芬芳浓郁,馨香充满天地。祈求神灵降以多福,永远优裕我们的贵族。百神无不临视,赐给贵族们丰厚的福祉。子子孙孙千年万载永远珍藏使用此簋,世世不要忘记。3.二式狱簋,共2件,另1件现存台湾。形制、纹饰、铭文以及大小基本相同。通高19、口径19.5厘米。侈口束颈,鼓腹圈足,一对兽首耳,耳下有方形垂珥,盖面隆起,圈形捉手上有一对穿孔,盖沿和器颈均饰垂冠回首分尾的长鸟纹,以云雷纹填地,颈部前后增饰高浮雕虎头,圈足饰两道弦纹(封三,3)。盖内和器内底铸有铭文,内容相同,盖铭89字,其中重文3字(图三);器铭88字,重文也是3字(图四)释文如下:唯十又一月既亥,王各(格)于康大(太)室。狱曰:朕光(?)尹周师右告狱于王。王或(又锡)(佩)、ue83b亢(缁韨朱衡)。曰:“用事。”(拜稽)首,对(扬)王休。用乍(作)朕文考甲公宝(尊簋),其日(夙)夕用氒(厥茜香享)祀于氒(厥)百神,孙孙子子其迈(万)年永宝用兹王休,其日引勿夶(替)。器铭与盖铭基本相同,但漏铸“香”字。“狱曰:朕光(?)尹周师右,告狱于王”,第四字暂释为“光”,待考。“尹”,官名。《尚书·益稷》:“庶尹允谐”,传:“尹,正也,众正官之长也。”“右”读为佑,即佑者,傧相。“告”,《广韵》:“告,报也,告上曰告,发下曰诰。”从下述有“用事”一词看,铭文记述的是一次册命。这里的“佑”和“告”是两件事。“佑”是周师担任狱的佑者,陪同狱接受册命;“告”是周师把拟任命官职和应赏赐的器用报告给王,由王来宣布。二式狱簋以及下面的狱盘和狱盉铭文,是一些较早的册命纪录,这种册命程序为我们研究西周册命制度的演变,提供了新的资料。“”,即佩。《说文·人部》:“佩,大带佩也。从人从凡从巾。佩必有巾。巾谓之饰。”高鸿缙说:“佩本为大带之名”①。按:此佩字谨从人从巾,是会意字,从“凡”乃是后加的声符。“易佩”就是赐给大带。“ue83b市亢”读为缁韨朱衡,《说文》:“缁,帛黑色。”《诗·郑风》:“缁衣之宜兮”,传云:“缁,黑色。”韨即蔽膝,“衡”是蔽膝上的横带。“缁韨朱衡”就是黑色的蔽膝朱红的横带。“用事”,就是履行职责。“”字金文中首次出现,从页声,即字,也就是拜字的古文,拜为后起字。“”,也可隶定为香。甲骨文有“”②“”③“”字④均可隶定作王国维释为茜⑤,极确。后两字左边从“酉”乃盛酒器,右边为双手持束茅以滤酒渣,前一字省双手。“”字上从束茅之形与甲骨文同,下边所从实为盛酒的器皿,其用义与酉相同,当是茜字的古体。《说文·酉部》:“茜,礼祭束茅加于祼圭而灌鬯酒是为茜,象神韵之也。”也就是以鬯酒洒于茅束而祭神,后谓酿酒以束过滤为茜酒。古书多假“缩”为“茜”。《左传·僖公四年》:“尔贡包茅不入,王祭不共,无以缩酒。”《说文·酉部》引作茜。魯侯爵有“用(尊)盟”,“”字下部所从亦束茅之形,束亦声,两旁的数点,像酒滴或者散发出来的香气,上部从“自”,“自”是鼻的象形,以示神歆也。孙诒让、郭沫若释为“祼”义相通而字不类。此字亦应是茜字的别体。“尊”、“盟”均为祭名,“”也应是一种祭名,上引《说文》就是明证。“用尊盟”就是用于尊祭、莤祭和盟祭。“”即莤香,也就是浇酒于束茅之上所散发的香气。莤祭是周人祭祀的一种祭仪,或者就是祼祭。“其日引勿夶”,“其”字亦为发语词;“夶”即替,中山王鼎有“毋替厥邦”,替字从二“立”,左大右小,左下右上。张政烺先生释为“替”⑥,极确。此字从二大,与二立同,亦应是替字。二式狱簋两个大字左上右下,大小基本相同仿,狱盘、狱盉铭亦为左小右大,但下部平齐。《说文》:“竝,并也。”又“替,废,一偏下也,从竝,白声。”段玉裁注:“相竝而一边俾下,则其势必至同下,所谓夷陵也。”《尚书·旅獒》:“无替厥服”,传:“无废其职”。替和引都是动词。替是废除,引是延续。《诗经·小雅·楚茨》有“子子孙孙,勿替引之。”传:“替,废;引,长也。”就是说子子孙孙永远行之勿废。“其日引勿替”就是日日延续,不要废弃。铭文大意是说,十一月既望丁亥这天,周王来到康宫太室。狱说,狱的显赫的长官周师陪同狱来见王,并把准备册命狱的事报告给王。王于是又赐给大带、连有朱红色横带的黑色蔽膝。王说:“去履行职责吧!”狱行叩拜礼,称颂周王的美好恩德,因此制作了祭祀高尚的先父甲公的宝簋,每日早晚用茜香来享祀上天的列位神灵,子子孙孙千年万载都要记住周王的美德,(祭祀神灵)日日延续,不要废弃。4.狱盘,通高15.5、口径38.7厘米。窄沿方唇,一对附耳略高出盘口,矮圈足沿外侈。装饰朴素,仅于沿下和圈足各饰两道弦纹(图五)。内底铸铭文78字,其中重文3字(图六)。铭文是:唯四月初吉丁亥,王各(格)于师爯父宫,狱曰:朕光(?)尹周师右,告于王。王(锡)(佩)、ue83b市(缁韨)丝亢(衡)、金车、金(旚)。曰:“用(夙)夕事。”(拜稽)首,对(扬)王休。用乍(作)朕文曼(祖)戊公般(盘)盉,孙孙子子其迈(万)年永宝用兹王休,其日引勿夶(替)。“ue83b市(缁韨)丝亢(衡)”,就是带有丝织横带的黑色蔽膝。“金车”,用铜零件装饰的车子。“金”,旗字鹿声,见于《集韵》,同旚。《说文》:“旚,旌旗飘扬也。”在此铭中“”用金字修饰,肯定是名词,当是一种装有铜饰的一种旗帜。“用夙夕事”即夙夕用事,是说早晚都要尽职尽责。盘、盉的铭文记载的应是初次受命,时间是在四月初吉丁亥,比二式簋要早,赏赐的物品有佩饰、ue83b市丝亢(黄),另外还有装饰有铜零件的车子,以及代表身份的旗帜。二式簋铭文称“王或赐”,即王又赐,则为再一次赏赐。盘盉是为祭祀其祖父戊公而作,二式簋是为祭祀其父亲甲公所作,先祖父而后父亲。因此,此次册命应在二式簋之前。5.盉,通高22厘米。侈口束颈,前有管状流,后有兽首鋬,分裆,三足下部作柱状,盖上有半环形钮,一侧有链条与鋬相连。装饰风格与盘相同,盖和颈部各饰两道弦纹,腹饰双线曲折纹(图七)。盖内铸铭文78字,其中重文3字(图八)。内容与盘相同。6.南姞,通高50.5、口径33厘米。侈口深腹束腰,口沿上有一对立耳,鬲部分裆柱足(封三,5)。口内壁铸铭文25字(图九)。铭文是:南姞肁(肇)乍氒(厥)皇辟白(伯)氏宝彝,其(万)年孙子永宝用。此是南姞为伯氏所作,伯氏即狱,一式簋内底铭文即称伯狱,当为南姞的夫君。7.作宝彝壶,通高25.8、口径8、腹径12.8厘米。直口长颈,颈部有一对半环钮,所套接的提梁已失,盖上的圈状捉手有一对穿孔,圈足沿下折成较高的边圈。颈部饰云雷纹填地小鸟纹,盖面和壶腹饰粗细相间的鳞状雷纹,圈足饰两道弦纹(封三,4)。口内壁铸铭文3字(图一〇)。铭文是:乍(作)宝彝。二、承独人的狱,即所生的周狱器共8件(其中包括南姑甗),其造型颇具西周中期前段的时代特征,鼎的形制与穆恭时期的标准器鼎、五祀卫鼎接近,虽饰有早期流行的勾连雷纹,但腹已变浅,下腹向外倾垂较甚,三柱足较细,底部极似十五年趞曹鼎;3件簋的形制与穆王时期的长由簋、裘卫簋、录簋相同。一式簋的斜方格乳丁纹,已与西周早期的此类花纹大不相同,枚作圆泡形,略比器表隆起,方格内四周仅用雷纹勾边;二式簋所饰的鸟纹已经分尾,是西周中期前段,特别是穆王时期最流行的装饰花纹。狱盘、狱盉也与长甶盉、卫盉、墙盘的形制相同或者相似。南姞甗的腹已变浅,内腰已出现铜箅,所饰鸟纹已经分尾,都与西周早期的风格有所区别。再从铭文字体分析,亦呈现出中期所流行的“玉箸体”的特征,但“其”、“宝”、“公”、“文”等字还保留早期的特征,有个别体字还使用肥笔和破磔。综合上述形制、花纹和铭文字体的特征,我认为这组器的时代应断在穆王前期为宜。这组青铜器除南姞甗以外,作器者均为狱。传世有鲁侯鬲,有人认为此狱即鲁侯狱,也就是文献记载的鲁炀公熙,非也。原因有三,其一,时代不符。鲁侯熙为西周早期人,此组铜器已进入西周中期。据史载鲁国的建立是在周公东征,成王践奄之后。成王即位后周公东征,“三年静东国”,据禽簋记载周公东征,成王践奄时,伯禽在军中主持祭祀。东夷平定之后,伯禽受封鲁侯。也就是说伯禽被封为鲁侯是在成王三年或者三年之后不久。《史记·鲁周公世家》载:“鲁公伯禽卒,子考公四年卒,立弟熙,是为炀公,炀公筑茅阙门,六年卒,子幽公宰立。”据《鲁世家》裴集解伯禽在位46年,考公在位4年。按成王在位20年,康王在位38年计算,伯禽享国的46年跨成王17年,康王29年,那么考公酋在位则为康王30到33年,鲁侯狱也就是鲁炀公在位6年,昭王元年便离开了人世。这批狱器无论从其形制、花纹和铭文字体看,是西周穆王时期之物,说早一点也只能是西周昭穆之际的作品,上限不能早到康王之世,所以该狱与鲁侯狱不会是一个人。其二,该狱亦称伯狱,“伯”者长子也,《史记·鲁周公世家》明确记载鲁侯系考公酋之弟,显非长子。其三,既为鲁侯,铭文中自应冠以鲁侯的称谓,以显示自己的身份地位,此组铭文中无一称鲁侯者。另外,狱盘、狱盉以及二式狱簋铭文中都有“光尹周师右,告于王”之句,可见狱是周师的属吏。周师其人曾见于守宫盘和免簋,也是守宫和免的上司。由此可见,此狱与守宫和免的地位相同,不可能高到列侯的地位。守宫盘是典型的西周中期前段之物,免簋的时代可能还要晚一些。所以不可能是鲁侯狱,当为与鲁侯狱同名的另一个人。三、周人岁时祭的方法有以下几种一式狱簋和二式狱簋铭文,为我们提供了周人以馨香和莤香享祀百神、祈求福祉的真实资料,一式狱簋还纪录了周人岁时祭的简略过程,非常珍贵,对于研究周人祭祀礼仪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据文献记载,周人在日常祭祀礼仪中,最常用的祭仪有三种。一种是燔柴,就是积柴而烧,并放置牲体或玉帛,让升腾的烟气使神灵感知。这种祭仪主要用于祭祀天神。《周礼·春官·大宗伯》记载的“禋祀”“实柴”和“槱燎”指的就是此法。《大宗伯》:“以禋祀祀昊天上帝。”郑玄注:“禋之言烟,周人尚臭,烟气之臭闻者,槱积也。《诗》曰:‘芃芃棫朴,薪之槱之’,三祀皆积柴实牲体焉,或有玉帛,燔燎而生烟,所以报阳也。”小盂鼎的“入燎周庙”、的“至燎于宗周”、保员簋的“唯王既燎,厥伐东夷”。大盂鼎的“有髭(柴烝)祀无敢”、史墙盘的“义(宜)其(禋)祀”、哀成叔鼎的“哀成叔之鼎,永用(禋)祀”、壶的“用(禋)祀于兹宗室”等都是燔柴燎祭的纪录。第二种是祼鬯。祼即灌,就是酌酒浇灌于地。鬯是用一种叫做秬的谷物,也就是黑黍酿造的酒,再和以郁金草汁,便具有浓郁的香味。灌鬯于地是让鬯酒的香气通达天地之间,以招迎祖先神灵。在金文中,士上卣记载周王赏赐成周百姓以豚、鬯卣和贝;叔簋(又称叔卣)记载太保赏赐给叔以郁鬯、白金和(雏)牛;作册矢令方尊记载明公分别赐给亢师和令以鬯、金和小牛,并说“用祷”。另外,最近中国国家博物馆入藏的任鼎,记载了周王赏赐给任“脡牲大牢、又束、大、郁拲(贯)”等;上海博物馆入藏的亢鼎,记载了公太保赠送给美亚“郁拲(贯)、鬯(觯)、牛一”⑦。这些物品都是牺牲和鬯酒的组合,是用于宗庙祭祀的祭品。亢鼎的“鬯(觯)”就是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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