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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蒙古语和满语助动词ge和sembi的比较研究

1.语音对应关系蒙古语辅音q.k包括舌根、清新、塞音等。辅音q只能和元音a、o、u相结合,《蒙古秘史》里注音为“合、豁、忽、罕、恢……”等。辅音k只能和元音e、i、ɵ、ʉ、相结合,《蒙古秘史》里注音记作“客、可、坤、阔……”等。满语的辅音s是舌尖前、清、擦音,分别与六个元音a、e、i、o、u、ū相结合。蒙古语辅音q/k和满语辅音s在词首和词中都能找到相应的对应关系(见表1)。该表格反映了蒙古语的辅音q/k对应于满语辅音s。可见早在蒙古、满—通古斯共同语时期词首、词中曾有过舌根音k辅音。所以畏吾体蒙古文(又叫“回鹘式蒙古文)的联系助动词“keme-”和满语的联系助动词“sembi”的语音对应关系也可以成立。阿尔泰诸语言里存在着一个由实义动词逐渐向虚义动词演变而成的特殊动词,所谓联系助动词。这种助动词表示“说”、“称为”、“是”等意思。语法功能也比较多,有时候当作实义动词来运用,有时以助动词的形式出现。下面来看一看蒙古语和满语的联系助动词的语音对应关系。蒙古语的联系助动词在畏吾体蒙古文献里记作“keme-”。例如,在《释迦院碑记》里这样写着“mun?keqaantʉmentʉmennasulatu?aikemezʉ”(意思是:孟克可汗万万岁)(P9-25),而在《蒙古秘史》里却记为“客额(ke’e-),客(ke-)”。这就反映了中世纪蒙古语里联系助动词“keme-”的两个元音之间的辅音“m”开始脱落的现象,所以,在写于13世纪六七十年代的《阿巴嘎汗给的证书》里出现了联系助动词“kembai”(P19-25)。故此,从中世纪开始,蒙古语里联系助动词“keme-”的“-me-”音节已经不稳定了;目前,在现代蒙古语里联系助动词以“?e-”形式运用,除了特殊情况之外,“keme-”的形式已经不用了。可见联系助动词“keme-”经历了“keme-→ke’e→ke-→?e-”的发展演化过程。现代蒙古语联系动词“?e-”的本义是“说”,引申为“称呼,是”等意思;现代蒙古语联系助动词“?e-”表示的意思、用法、语法功能同畏吾体蒙文的“keme-”和中世纪蒙古语的“ke’e-,ke-,kem-”的意思、用法、语法功能都基本上一致。在蒙古语族语中,达斡尔语用联系助动词“el-~el-hel”,保安语用联系助动词“?ezi-~zi”,东乡语用联系助动词“?ie-”,土族语用联系助动词“?e-”,这些联系助动词同蒙古语的联系动词“keme-”一样都表示“说、称呼、是”等意思。例如:如同蒙古语联系助动词一样,满语里也存在联系助动词。在满语书面语里联系助动词是“s~e~m~bi”,而根据有些学者的调查,满语口语里并不使用“s~e~m~bi”,而使用着意义与功能同“s~e~m~bi”完全相同,但其语言形式不同的联系助动词“?ɯ”。(P39-141)在满—通古斯语族语中:鄂温克语用联系助动词“?un-”,鄂伦春语用联系助动词“un-”,赫哲语用联系助动词“hezu-”,锡伯语用联系助动词“si-”。从下面例子中可以看出它们用法和表示的意思有其相似之处。从上述比较可以看出蒙古语族语的联系助动词和满—通古斯语族语的联系助动词在两大语族语中有语音对应关系。然而,值得注意的是满语里的联系助动词有书面语和口语两种形式,书面语联系助动词用“se-”,口语里用联系动词“?ɯ-”。恩和巴图所著的《满语口语研究》第二部分中联系助动词“?ɯ-”共出现了32例,而书面语联系助动词“se-”却没有出现。我认为满语口语的联系助动词“?ɯ-”是书面语联系助动词“se-”的一种变体,反映了蒙、满通古斯共同语时期的联系助动词“keme-”在不同的语言环境里的不同演化过程。也可以说“?ɯ-”是古代联系助动词“keme-,ke’e-,ke-”在民间的一种遗迹。2.自注“semi”、“e”和动词构成自愿式。这是由具体的语蒙古语的“?e”和满语的“sembi”不仅有语音对应关系,在语法功能上也有很多共性。(1)作为实义动词运用时,表示“说”的意思。如从以上所举各例可以看出,蒙古语的“?e”和满语的“sembi”在句子中作为实义动词来运用时,充当谓语成份。(2)蒙古语的“?e”和满语的“sembi”作为实义动词来运用时,还表示“称,说”的意思,相当于汉语的“叫作”、“称作”的意思。有些人把蒙古族还叫作马背上的民族。虽不甚富亦可谓殷实之家。《清文启蒙》从这里可以看出“?e”和“sembi”表示“叫做”、“称作”等意思时,不能单独充当谓语,而是组成一个短语形式来充当谓语。(3)作为联系助动词来运用时,将表示言语和思维内容的词语连接到有关词上。从以上四个例句中可以看出,当联系动词“sembi”和“?e”用在引述句中时,不仅仅起引号作用,还含有说的意思,它是引述语结束的明显标志。(4)讲故事或者给人传达一些事情时,表示“听说”、“据说”等意思。(5)蒙古语的“?e”和满语的“sembi”还有一个特殊的构词功能,后缀于摹拟词后,构成一个表示更生动、深刻的摹拟词。例如:从以上例子可以看出“?e”和“sembi”构成摹拟词时,在句子里充当状语。(6)蒙古语的“?e”和满语的“sembi”可用来构成动词的请愿式,表示别人或自己的愿望和打算。当“?e”和“sembi”与动词构成请愿式时,都失去自己本身的词汇意义,而只起语法作用。蒙古语的“?e”与动词构成请愿式时,有两种语法表现形式:一是在动词词干上缀以附加成份“-ya”,其后续接助动词“?e”。这种表现形式所表示的语法意义相当于汉语的“想要”、“欲”的意思。另一种是在动词使动态后续接助动词“?e”。这种表现形式所表示的语法意义相当于汉语的“想让”、“欲使”的意思。例如:“sembi”与动词构成请愿式时,有两种语法表现形式:一是在动词词干上缀以附加成分“-ki”,其后续接助动词“sembi”。这种表现形式所表示的语法意义相当于汉语的“想”、“欲”的意思。另一种是在动词词干上缀以附加成分“-kini”,其后续接助动词“sembi”,这种表现形式所表示的语法意义相当于汉语的“想让”、“欲使”的意思。例如:(7)蒙古语的“?e”在句子中起提示作用。表现形式是词根“?e-”后缀以“-de?”,然后接助动词“bol”。例如:满语动词“sembi”的现在—将来时形动词形式后面接缀附加成份“n??e”构成动名词“seren??e”。动名词“seren??e”在句子中起提示某个成份的作用,所提示的成份正是句子中需要阐述、说明、解释的对象。例如:“?e”和“sembi”起提示作用时,其词汇意义相当于汉语“所说的”、“所谓”、“是”的意思。(8)蒙古语的“?e”和满语的“s~e~m~bi”还可用来作为连接上下句子的关联词。具体来说,蒙古语的“?e”充当连词的时候,表现形式是“...e~be~cʉ”(虽然……但是……)、“...e~se~ncʉ...”(使)等。而满语的“s~e~m~bi”的表现形式是“ya~ya...s~e~m~e...”(不管、无论)、“u~th~ai...s~e~m~e...”(即使、即便)、“...u~tt~us~e~m~e...”、“...tuttuseme...”(然而)等。例如:从以上种种分析可以看出蒙古语的“?e”和满语的“sembi”不仅有语音对应关系,而且其语法功能和用法基本是一致的。3.kemen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me-eme-前面主要分析了现代蒙古语助动词“?e-”和满语助动词“sembi”的语音对应关系和语法功能。要论证它们的渊源关系,首先应该比较它们在本语支语言里自身的发展。前面提起过13世纪的《蒙古秘史》里联系助动词记为“ke’e-(ke-)”。联系助动词“ke’-(ke-)”表示的词汇意义和语法功能同现代蒙古语联系助动词“?e-”基本上是一致的。联系助动词“ke’e-(ke-)”当作普通动词来应用时,也表示“说、讲、称呼”等意思,而且表示“说、讲”之意时,常常与“ʉkʉlerʉn”互应。例如:“ke’-(ke-)”当做联系助动词应用时,起引号作用,也可以翻译成“这般、这样”等。例如:此外,“ke’e-(ke-)”也可以当作连词运用,不过并不多见。可见,现代蒙古语联系助动词“?e”和《蒙古秘史》里的“ke’e-(ke-)”有密切的联系。还有13世纪的回鹘式蒙古文文献里记为“keme-”,所以,把联系助动词“?e”的发展演化过程可归纳为“keme->keue679e->ke->e-”。关于联系助动词“k~e~m~e-”的渊源问题上,学者们观点不一致。鲍培认为蒙古书面语的“?~e~m~e-~k~e~m~e-”和土耳其语“k~a~n~a~s”(忠告、说、讲)同样都是由“*ee”发展演化而来的,即“?~e~m~k~e~m~e<*~e~n~e”(P81)。符拉基米尔佐夫认为蒙古语的“k~e~m~e-”和突厥语的“*ke~n~e-”有亲缘关系,阿尔泰语系语言的“*n”辅音在蒙古语里演化为“m”辅音(P440)。笔者认为符拉基米尔佐夫的观点,即蒙古语“keme-”的两个元音之间的“m”辅音对应于突厥语的“*n”辅音,是比较可靠的。因为,蒙古语“keme-”的“m”辅音,不仅与突厥语的“*n”辅音相对应,而且与满—通古斯语族语言的“n”辅音相对应。例如:索伦语的гуН(说、讲)乌特盖语的гуН(说、讲)鄂温克语的?uŋ(说、讲)从这里可以看出,蒙古语联系助动词“keme-”的“n”辅音和阿尔泰其他语族语言的“n”辅音有渊源关系,也可以说蒙古语“keme-”和突厥语“*kene-”渊源上是一致的。据以上分析,蒙古语联系助动词“?e-”和满语联系助动词“sembi”,不仅有语音对应关系,而且语法功能和词汇意义上有很多共同点。所以,我们有充分的理由肯定蒙古语“?e-”和满语“sembi”的同缘关系。因为蒙古语联系助动词“keme-(<e-)”是由突厥语联系助动词“kene-”演化而成的。所以,笔者认为满语联系助动词“sembi”也是由突厥语联系助动词“*kene-”演化而来的。发展演化过程中,词首辅音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即“*k(小舌、送气、清、塞音)>s(舌尖、清、擦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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