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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清之际西方传教士与汤若望之关系

从15世纪末到16世纪上半叶,西欧国家积极探索了与东方的新道路。随着新航路的开辟,殖民者、商人及许多传教士相继踏上东方之旅。明末万历年间,意大利籍耶稣会传教士利玛窦远涉重洋来到中国,为古老的东方大国再次带来了信仰迥异的宗教。1后利玛窦经过数年的不懈尝试并历经曲折终于进入帝都北京,他在传播基督教的同时也将崭新的西方科学文化呈现在统治阶层面前,吸引了他们目光,开启了明清之际西学东渐的潮流。此后至清代,许多欧洲传教士纷纷来到中国。借助这些传教士,当时中国接触并初步了解遥远的西方世界,建立起一个与外部世界沟通的新渠道。然而,东西方文化、传统等体系上的差异是一种客观存在,它使得中西双方无法达到如中国与东方世界国家那样顺畅交融的境界,因此中西方之间在交流的同时也不断地发生着碰撞。以下,本文就以清初顺治朝和康熙朝统治者与西方传教士的关系为中心对此做一探讨。一、汤若望国与顺治帝的关系清代顺治朝传教士中最为声名显赫的当属德意志籍传教士汤若望。明末,汤若望同其他几位传教士受派遣一起来到中国。后汤若望进入北京,供职于崇祯朝历局。他在修订历法、制造仪器的同时传播宗教,并结交士大夫阶层,与徐光启等官员往来密切。明亡清兴之际,经历着改朝换代的大事件,可谓风云激荡。当李自成农民军夺取北京城后,明王朝的强劲对手满洲统治者打起了为明朝臣民复君父之仇的旗号大举挥师,一举击溃农民军,入主中原。清兵占领北京城后,需要有处所安置,因此多尔衮令原内城居民全部迁往外城。由于图书资料和天文观测仪器等搬运很不方便,且希望保护业已建立的教堂,当时居于北京的汤若望上书多尔衮,请求允准仍旧居于原处,并将其所从事的传教和修订历法等工作做了相关的说明。汤若望的此次上书是明亡之后这位著名传教士与满洲统治者的第一次间接接触。然而汤若望似乎不合时宜的请求竟得到满洲统治者的格外恩遇,被批准继续“安居天主堂”,并告诫说“各旗兵弁等人,毋许阑入滋扰”。1在这样动荡的环境中,汤若望能够获得一隅之安表明了新的满洲统治者对他的认可。之所以能如此,完全得益于汤若望的西洋人身份和他所擅长的天文历法知识。历来新统治者都希望新的统治秩序能尽快被子民顺利接纳,赢得最广泛的支持,实现这一目标的最好办法就是证明自身的顺应天意以及得天下之正。在传统信仰中,天运对一个政权的眷顾是被极其看重的一点,天下的易主往往被解释为旧政权的运势已尽,是上天对它的抛弃。历法与节气等与天时有密切关联,焕然一新的历法因此具有非同寻常的意义,代表着旧时代的终结和顺应天意的新时代的开始。满洲统治者希望汤若望这样精通历法知识的专业人才能为本朝所用,因此非常重视并特加保护。而且,汤若望来自遥远的西方国度,他不会象广大汉族民众那样对满洲政权怀有强烈的敌视和排斥意识,更不会对已灭亡的明政权有所谓的故国之思,这也让新的统治者对起用他为本朝服务感到安全放心。汤若望本人也很积极地向新政权靠拢。他将自己多年修订历法的成果进行整合修改,拟定成一部新历法进献给朝廷,被钦定为《时宪宝历》,于顺治二年(1645)正式颁行天下。他还向摄政王多尔衮进献浑天星球、地平、日晷、窥远镜(望远镜)等先进的天文观测仪器。此外,他严密推算出顺治元年的日食时间,与大学士冯铨“携窥远镜等仪器率局监官生齐赴观象台测验”,事实证明其测算精确无误。2由于这些突出贡献,汤若望更加受到重用,被任命为钦天监监正,统管一切进历、占候、选择等事务。不久,又加之太常寺少卿衔。顺治帝亲政后,汤若望所受恩宠有增无减。顺治帝不但常常予以奖赏,更赐给他“通悬教师”的称号,享受俸禄加倍的待遇。这位年轻的帝王还多次亲自拜会汤若望,甚至于自己生日那天在其馆舍宴请王公大臣庆祝,足见对其眷佑之深。3不仅如此,顺治帝对于汤若望给出的建议也能够认真倾听。如谈迁在《北游录》就记载了这样一条:“上之东巡满洲也,积念久矣,累为宗勋所留,去岁弥切。甲午春,锐意四月往,通玄教师汤若望以象纬止之,而终未慊也。”诸如此类,还有很多。著名史学家陈垣先生就曾评论说“汤若望之于清世祖,犹魏征之于唐太宗”,1也充分肯定了汤若望对顺治帝的上谏之功。尽管最高统治者对汤若望青睐有加,但不能代表朝臣的完全认同和接纳。钦天监原设有回回科,官员等所掌握的天文历法知识深受倚重。然随着汤若望本人及其西洋新方法越来越受到重视,回回科关于日月食等的许多占验都不得奏进。于是,顺治十四年(1657)该科革职秋官吴明炫上疏指摘汤若望对水星的测算错误并请求保留回回科,以存其学问之传承。顺治帝命王公爱星阿及各部院大臣同登观象台测验,结果验证了汤若望“水星不见”结论的正确性和吴明炫的错误。吴明炫因此被议处绞刑,尽管最终被宽宥赦免,但对于其所坚持的学问而言不啻为沉重的打击。2这是清初中西历法的首次正式冲突,但是其意义又并非仅仅局限于此,可以说在更深层面上体现出了中西方文化体系之间的巨大差异,也势必将激起更大的波澜。顺治末年,一位反西洋历法并教会的安徽布衣杨光先上书批驳汤若望的西洋新历,同时猛烈抨击其所传播的宗教。不过,因当时汤若望仍深受顺治帝庇佑,故杨光先的控诉根本未受到理会,都不了了之。然而,此时的忽略并未使事态就此平息下去,反而埋下了巨大的隐患。杨光先没有因为上书无果就选择放弃,他依旧固执己见,大有愈挫愈勇之势,甚至在几年之后假满洲权贵之手给汤若望等人带来了一场惨痛无比的灾难。综观顺治朝多尔衮摄政和顺治帝亲政两个阶段,统治者都对传教士的典型代表汤若望采取比较信任的态度,优礼有加。尤其顺治帝时期,甚至用满语称呼汤若望为“玛法”(祖父,祖辈,令人尊敬的长者),与之往来频繁,在很多重大事件上愿意听取他的建议。无疑作为一个异邦的西洋人,汤若望是成功的,他所取得的地位和获得的信赖对他东方之行所肩负的传播宗教的主要任务也大有裨益,正因如此这一阶段天主教在中国的传播取得了相当进展。但是,供职于清廷的汤若望始终只是封建君主统治下的朝堂之臣,对于他的任用主要还是统治者的取其所需。比之于汤若望所带来的宗教,统治者更倾向于他所引入的新奇的天文历法知识。汤若望所受到的褒奖和提拔,也都是因为在天文历法领域所取得的成果而无关于宗教。在汤若望被授以“通悬教师”的敕谕中,顺治帝就说:“朕惟国家肇造鸿业,以授时定历为急务……尔汤若望来自西洋,涉海十万里。明末居京师,精于象纬,闳通历法……但以远人之故,多忌成功,历十余年,终不见用……为朕修大清时宪历。迄于有成,可谓勤矣……今特锡尔嘉名……”3显而易见,这道敕谕表彰的重点就是汤若望的修历成就。此外,敕谕中还提到了汤若望在明朝遭受的排挤以及本朝对他的重用,这种对比也旨在突出本朝对其天文历法知识的高度重视。虽然在同顺治帝的交流中汤若望也曾尝试向其传授基督教的教义等,但始终未能收到预期的理想效果。顺治帝自己就曾经说:“西洋之书,天主之教,朕素未阅览,焉能知其说哉。”1这一点也可以从顺治帝后来笃信佛教并于宫中落发得到侧面的证实。顺治帝在其所接触的宗教中宁愿皈依在中国流传已久的佛教也未选择西来的天主教。二、强制南怀仁入钦天监之争顺治帝故去后,年幼的皇子玄烨继位。因皇帝年龄太小,暂由鳌拜、索尼、遏必隆和苏克萨哈四位大臣辅佐政事。四辅臣时期,在执政政策上比较保守,奉行“率循祖制,咸复旧章”的方针,顺治帝时期的一些改革成果被抹煞殆尽。在对待传教士汤若望与吴明炫、杨光先之间的分歧与争执上,四辅臣同样采取了守旧、强硬的处理方式。失去了顺治帝保护的汤若望处境非常艰难,甚至身陷囹圄,系狱经年。对于在顺治末期针对汤若望的上书失败,杨光先从未甘心,新主的登基和四辅臣执政政策的变化让他重新燃起了希望,坚定了对汤若望追击到底的决心。杨光先再次上书,他说汤若望“假以修历为名,阴行邪教”,“借历法以藏身金门,窥伺朝廷机密”,将其发展教徒、建立天主教堂的举动说成是布党图谋不轨,“传妖书以惑天下之人”。杨光先更将《时宪历》上写的“依西洋新法”几个字拿出来大做文章,说汤若望是“暗窃正朔之权,以尊西洋”,“若不速行剪除,实为养虎贻患”。2这些激烈的言辞很快奏效,四辅臣迅速批示会审汤若望等人。杨光先原作《摘谬论》一篇,摘汤若望新历法十处谬误;以及《选择论》一篇,揭发汤若望选择和硕荣亲王安葬日期误用洪范五行,是犯了大忌。这两篇文字也被当成了审判的重要依据。最终拟出了将以汤若望为首的众多钦天监官员处以死刑或流徙的重惩。3耐人寻味的是,在未对涉案人等做出处理意见之前,还进行过一场中西历法的大比拼,命双方据各自历法知识准确预测出当年的日食时间,并用事实加以验证。结果大统历与回回历的预测时间都出现错误,均败下阵来,只有代表汤若望一方的传教士南怀仁以西洋方法预测的时间最为准确。4然而,众目睽睽之下的铁一般的事实却无法扭转局面,不能改变当权者对汤若望等“欲加之罪”的既定目标,他们依旧做出了上述的非常严厉的处罚。后因天现异象等种种原因迫使四辅臣重新考虑对汤若望的判决。他们找出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说念汤若望效力朝廷多年,且年纪衰迈,因此对其从宽免死。但这种突如其来的沉重打击以及属下官员数人被处以极刑,对汤若望及其所从事的传教事业来说影响都非常巨大。受汤若望案的牵连,各地共有二十多名西方传教士被驱逐押解广州。从顺治朝恩宠已极的巅峰跌到备受排挤与冷遇的窘境,甚至差一点就丧失性命,还为其他传教士带来了灾难,这一切使得汤若望在承受病痛折磨的同时也承受着精神上的折磨,身体每况愈下,于康熙五年(1666)七月去世。汤若望被惩处后,朝廷即将钦天监的重任委之杨光先,任命他为监正。然而,杨光先虽然是反汤若望等西洋人的急先锋,本身却并不精通历法。在勉为其难地受命之后,他延引了熟知回历的吴明·作为监副,但这个助手似乎并不怎么得力,在之后几年的历法修订中屡屡出现错误。康熙六年(1667)七月,康熙帝“躬亲大政”。在康熙帝与以鳌拜为首的辅政体制的较量中,政局发生着微妙的变化。康熙帝本人在对待西洋传教士上颇有乃父之风,与辅臣截然不同。他不但让南怀仁核查杨光先等在历法中出现的差错,还令双方再次进行了一场实际操作的比赛。八年(1669)正月,在诸大臣的监督下,“测验立春、雨水、太阴、火星、木星,与南怀仁所指,逐款皆符;吴明·所称,逐款不合。”1于是,康熙帝将杨光先、吴明·先后革职,命南怀仁入钦天监工作。五月,康熙帝擒拿鳌拜及其党羽,取得决定性胜利。八月,辅臣时期酿就的汤若望冤案即在南怀仁等人的申诉下被彻底平反。至此,这场前后长达十余年的中西历法之争才最终落下了帷幕。此次争端,矛盾与缘起在顺治末期,告结于康熙初年,是这段时期中西方交流中一段不和谐的插曲。以杨光先等一批守旧人物为代表的保守派不能容忍新鲜事物的存在,他们视西洋人为异类,在排斥上也达到了极端盲目的地步,宣称“宁可使中夏无好历法,不可使中夏有西洋人”。这种决绝的摒弃不仅仅是在当时打乱了传教士们的传教进程,同时也是对中国天文历法方面科学进步的阻碍和破坏。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康熙帝本人对待历法之争的态度还是比较务实的,他相信事实胜于雄辩,并根据结果选择了代表先进科学的一方,在这一点上他不失为一个开明的君主。此外,历法之争也激发了康熙帝对西方科学的极大兴趣和迫切渴望,促使他开始学习相关知识。他在晚年的时候就曾说:“朕幼时,钦天监汉官与西洋人不睦,互相参劾,几至大辟。杨光先、汤若望于午门外九卿前,当面赌测日影,奈九卿中无一知其法者。朕思己不知,焉能断人之是非?因自愤而学焉。”2由于康熙帝对科学知识的喜爱,除南怀仁外还有其他一些传教士得到了出入宫廷的机会。著名的有法国传教士白晋、张诚等人,他们教授康熙帝数学、几何学等方面的知识,用自身专长服务于皇帝。传教士们还用“从欧洲带来的药品治愈了许多疾病患者,其中包括几位宫廷官员及一个侍卫”。不久之后,康熙帝染上了疟疾,服用御医的药不见效果,情况很危险。传教士洪若翰等进献奎宁(金鸡纳霜),医治好了康熙帝的疾病,康熙帝因此对他们更加信任。1可以说,当时康熙帝与传教士的相处是融洽的,传教士们宣扬天主教的活动也进展得比较顺利。到康熙晚期,全国已建立天主教堂近三百座,受洗教徒近三十万人,北京则有三座教堂,一所公学。2远在罗马的教皇通过传教士们的汇报也知道了他们在中国取得的成绩,但对于传教士们采取的中国化传教方式并不认同。教皇认为这些传教士对中国文化传统和礼仪风俗的容忍和接纳是不可取的,于是在1704年11月不顾中国实际地制定了具有针对性的教谕若干条,主要内容是禁止中国教徒祭孔祭祖,不许入孔庙行礼,不许入祠堂行礼,甚至不许依中国规矩留牌位在家等。其时,入主中原半个世纪有余的满洲统治者正在采取的是崇儒重道的治国方针,儒家理念所信仰崇尚的先师孔子和倡导的孝道却都遭到了教皇的贬斥,如此教谕能否在中国推行下去可想而知。中西礼仪的不同格外鲜明地凸显出来。教谕制定不久之后,教皇专门派出特使赴中国传布。康熙帝礼貌地接待了教皇的使者,但也拒绝了教谕所提出的要求。他向特使耐心解释了中国伦理观念的实际,表明无法遵从教皇谕令的坚决态度。然而特使一意孤行,还是发布了教皇的命令。此举令康熙帝格外震怒,遂拘押特使于澳门,并在后来颁布了领票令,即在中国的传教士必须领取朝廷所发之票,不能遵行者将被驱逐。消息传到罗马后,严重的后果并没有使教皇妥协让步,相反他再次派出特使觐见康熙帝重申禁令,但依然遭到了康熙帝的严词拒绝。康熙五十四年(1715),教皇又一次重申禁令,并规定将对不能执行禁令的传教士和神职人员“处以停职、切断给养、乃至绝罚等惩处”。3结果,教皇的刚愎自用造成了更为严重的后果,几年之后康熙帝明令禁止在华传教。这场长达十六七年之久的争端被称为“礼仪之争”,是中西方接触中一次较为激烈的碰撞。代表教廷的罗马教皇强加于中国教徒的禁令,无疑是对中国几千年传统文化的严峻挑战。起初,康熙帝抱着沟通的良好愿望尝试通过合理的方式解决这一问题,但教皇及其特使愈演愈烈的强硬态度断绝了这种方式实施的可能。教皇根本就忽略了中国教徒首先是中国的子民,自有其所根植的文化土壤,他企图将这种土壤全部掘走而代之以新的土壤,用全新的框架来重新对他们加以规范。教皇这种凌驾于皇权之上的一再干涉行为使双方关系不断恶化,也使康熙帝的容忍达到了极限,最终招致他的反感,用禁教令为这场旷日持久的争端划下了句号。是以效劳而说清初传教士曾经取得顺治朝统治者及康熙帝的信任,获得了极大的包容,为传播其所信仰的宗教创造了良好条件,在一段时期内传教活动发展顺利并取得了一定成果。在传教的同时,传教士们还将较为先进的科学知识引入中国,给中国文化注入了一股新鲜的血液。此外,一些传教士在返回欧洲时也将当时中国的一些状况介绍到了西方,使西方进一步加深了对中国的了解。因此,在某种程度上而言传教士是中国与西方世界交流与对话的桥梁和纽带。然而,值得注意的是比之于顺治朝统治者及康熙帝对传教士们的恩遇,有的传教士却不能做到表里如一的忠诚,甚至阴奉阳违。例如康熙帝所器重的南怀仁就是如此。他在康熙帝面前表现得恭顺小心,甚至在临终前表示能够毕生为其效劳,死而无憾。但他生前在北京遇到沙皇使臣的时候却也向其表示愿意“竭尽所能,为沙皇效劳”,还贬损康熙帝是一个“变幻无常的人”,中国是“野蛮民族”。传教士们何以如此,究其原因不外乎宗教,能够让他们全心全意的也唯有宗教。只要能让其顺利传布宗教,效忠于哪一个国家、哪一位君主对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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