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体语言研究的热点问题

媒体语言研究的热点问题

一媒体与从来应社会的需要，教育部语言应用研究所的广播语言研究中心成立了。为了更好地开展研究工作,中心组织力量对媒体及语言文字领域的领导、专家和著名的播音员、主持人等进行了访谈,编出了《媒体与语言:来自专家与明星的声音》(姚喜双、郭龙生主编,经济科学出版社,2002年12月第1版。下边引文除特别标明出处的,均引自该书。)。本文旨在梳理、总结时贤的观点,对媒体语言研究中亟待关注的热点问题做一简要分析与说明,以作为近期学习的心得体会向学界同仁讨教。二媒体语言研究的问题和热点(一)媒体语言研究的基本特征媒体语言作为使用范围广、影响力大的语言应用现象,具有公众性、广普性等许多共同特征,在探讨媒体语言研究的热点问题时,集中探讨具有共性的问题将会更容易引起人们的注意。下面是各种不同媒体语言应用中都应关注的问题:1.各媒体语言特点及对策(1)各种媒体语言的定义、特点、内容、要求、与其他不同媒体语言之间的异同。(2)媒体语言中的语音、词汇、语法、文字、修辞、语用、文化等特点及要求。(3)媒体语言应用中不规范现象的分析及对策。(4)外来词、外语词、字母词、新词语、数字、符号、成语、惯用语、歇后语、谚语以及标点符号等在各媒体不同栏目语言应用中的使用频率与分布情况等的调查研究。(5)媒体语言的语体、风格、语境及审美研究。(6)错字、别字在不同媒体语言中的分析研究及应对策略。(7)媒体语言的亲和力问题研究。2.媒体语言的应用应注意的几个问题(1)媒体语言与媒体中非语言因素之间的关系研究。(2)媒体语言应用与受众对不同媒体语言应用的接受规律和接受心理关系研究。(3)媒体语言对青少年价值观的影响研究、与精神文明建设的关系研究。(4)媒体语言应用中如何体现时代感的研究。(5)媒体的不同栏目之间的语言应用特点及要求。(6)媒体中广告语言的特点、要求以及其中的“性”意味问题研究与对策。(7)不同地区、不同语种之间的各媒体语言的比较研究。3.规范汉字的应用研究(1)媒体语言的应用与贯彻《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之间的关系研究。(2)媒体在推广普通话和推行规范汉字中的作用研究。(3)媒体语言应用中的创新与规范之间的关系研究。4.广播语言与电视语言的共性问题(1)如何利用变异社会语言学、批评语言学、社会符号学等理论与方法开展各种媒体语言与社会、文化、权力、思想观念、文化价值观的关系研究?(2)媒体语言研究的理论框架的构建与建立媒体语言学设想的可行性研究,等等。媒体语言的内容包括四大主要媒体的语言应用。下面分别阐述各具特色的问题。第一,报刊语言。在这四种媒体中,报刊的历史最为悠久,因此学术研究成果多,材料丰富。语言文字的本体研究中所涉及到的几乎所有问题在报刊语言的使用中都会有所发现。其他各种媒体语言应用的共性问题也都是报刊语言应用中应该关注的问题。报刊语言作为单一纸质书面媒体的语言,它与广播、电视语言之间有明显的差异,但这并不是说报刊语言就不考虑声音的要素,对语音因素在报刊语言应用中的作用也必须认真探讨。此外,对报刊语言文字的应用与图画、表格、色彩、版面设计之间的关系也需要研究。第二,广播语言。广播语言直接影响广播内容的表达与传播,一直是广播创作者和广播管理部门关注的焦点。人民广播在创建初期,就对广播语言的运用十分重视,并做了具体而详细的规定。作为单一声音介质的媒体语言,它与作为单一书面介质的报刊语言之间有明显的差异,但二者之间并非毫无联系。广播语言应用中的一些问题与广播稿件的写作之间有直接的因果关系。因此,对广播语言的研究除必须密切结合声音特点来把握之外,还必须考虑书面语言的特点。第三,电视语言。电视语言因电视媒体具有视听兼备的根本属性,所以探讨电视语言的应用就必须考虑到电视媒体中的图像、动作、表情、色彩以及声音,甚至还有字幕、布景等因素。正是这多种因素的共同作用,才使电视语言的应用成为四大媒体语言应用中最为丰富多彩的一个,也使电视作品的收视和理解变成一种全方位的享受。电视语言主要指播音员、节目主持人的语言、电视片的解说词以及其他电视广播中的有声言语,也包括字幕等。由于广播和电视这两种媒体之间具有一定的共同特点,如都有声音,都有播音员、主持人,因此,二者之间在语言应用中就具有许多共同之处。人们常将二者结合起来共同研究一些问题。除了上述各种不同媒体语言的共性问题之外,广播电视语言应用中的一些具体问题还有:(1)稿件写作的“适听化”问题与语言应用中的“乱简化”问题的研究及对策。(2)语言应用中的播音腔、港台腔、方言语音问题研究。(3)播音员、主持人在播音过程中的发音、吐字、重音、停连、语气、节奏、语言表达样式等的准确把握研究。(4)有稿播音与无稿播音的问题研究。(5)播音员与主持人语言应用异同研究。(6)媒体语言应用中“会话附加语(零碎儿)”的研究与对策。(7)广播电视语言应用与体态语等副语言之间的关系研究。(8)字幕中的“乱繁化”、错别字、字幕与有声语言的配合关系、字幕如何规范、如何准确把握字幕使用的“度”等问题研究以及解说词语言特征研究。(9)广播语言与电视语言之间有什么异同?(10)广播电视语言应用现状的分析与研究。(11)新闻播报方式应是“播”“说”“聊”,还是“侃”,或者是“戏说”?(12)如何发挥播音员、主持人在普通话推广工作中的示范作用?(13)如何提高播音员、主持人及其他广电从业人员的语言规范意识?(14)播音员、主持人在语言应用中对轻声、儿化、变调、尖音的具体掌握及其发展演变情况的调查研究。(15)结合广播电视语言应用情况,分析方言类节目、民族语言类节目及普通话节目在不同地区的分布与收视情况,为推广普通话政策进一步科学地贯彻、执行提供参考、依据和建议。(16)广播电视语言的标准化与受众的满意度之间的关系研究。(17)广播电视语言应用中有无语体问题的研究。(18)如何正确处理播音多样化与播音风格之间的关系?(19)怎样结合普通话的韵律特征研究建立中国的停顿学?(20)广播电视语言应用与中小学语文教学之间的关系研究。(21)如何克服播音员、主持人语言应用中的居高临下的弊病?(22)中国外宣在广播电视语言中应以怎样行之有效的语言方式、语言措辞为塑造中国的国际形象服务?(23)政府发言人在广播电视中的语言应用研究。(24)广播电视语言应用中的政治因素、心理因素研究。第四,网络语言。网络,作为一种新兴媒体,具有与传统媒体截然不同的新特征。尽管网络可借助电脑的优势在文字之外增加一些声音、图像、动画、色彩、音响效果等,但一般所说的网络语言主要还是指网络上的文字作品或用以交流信息的符号化个性表述等。一般说来,泛指网络传播的一切表现手段,包括网页上的图像、符号、文字等。也有的特指网络上的电子公告牌、聊天室里“即时性”很强的、对话式的话语等。除媒体语言应用中的共性问题之外,网络语言应用中值得关注的问题最主要的就是:网络语言应用中的个性化符号、词语及同音替代现象的分析研究及对策,等等。(二)大众语言研究的热点1.规范媒体语言作为党和政府的喉舌,媒体应时刻代表党和政府来发言,传达新鲜、生动、正确的声音,提供正确的舆论导向。从语言文字工作的角度来审视媒体,媒体应努力率先贯彻执行《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大力推广普通话和规范汉字,宣传国家的语言文字方针与政策,争当语言文字规范化与标准化的标杆,积极发挥示范作用。媒体语言应用本身不仅要做到生动、活泼、自然、多样化,更要做到规范和标准。媒体语言不仅在体现和创造语言规范,而且也在传播语言文字的规范。但问题是在做好喉舌与规范的化身的同时,媒体如何能够保证受众乐于接受,而不是以盛气凌人、居高临下的姿态来传达信息。敬一丹谈到自己在实际工作中每天都要面临的重要的语言课题就是在评论类节目中,如何力避居高临下和说大话、空话等毛病,而注入更人性化、更有亲和力的表达。(P282)杨澜谈到:在政府媒体工作的人,不能将政府的职能与自己混在一起。媒体从业者在工作中可以代表政府,起喉舌的作用,可以表达政府观念,但你不能把自己当成政府,位置要摆对,态度要正确。如果把自己当成政府,这种感觉就不对了。位置摆不对,心态就不对了,语言自然就会发生偏离,你就会居高临下、盛气凌人,就会让广大受众产生距离感,产生反感。(P323)2.语言文字规范与标准的动态同步和体系化媒体对语言文字的规范与标准不仅是最有力的宣传者,而且也是直接的体现者与创造者。对语言文字的应用是否规范与标准直接影响着媒体工作的效率与质量。因此,媒体从业人员对于语言文字的规范与标准就很关注,他们对语言文字规范与标准的要求与期望值就比较高,希望语言文字的规范与标准尽可能完美无缺,科学实用,同时也希望这些规范与标准能相对比较稳定,而不是处于经常不断的变动之中。尹力曾谈到:“从我个人来说,有一个深切的体会,就是觉得国家前前后后颁布的有关语言文字的政策是不是太多了,给人有点匆忙随意的感觉,而且有的互相之间明显发生了抵触,有时甚至是一种取消关系,而不是互补,再加上有关宣传又不够,到头来使得人们不知道究竟哪一个是正确的哪一个是错误的,给我们造成误区,使我们传媒人自己也不容易判断。”“语言文字非常浩瀚、深邃,非常特殊,影响面也大,我觉得我们有关部门在调整规范措施或者制定相关政策法律的时候,应该着眼于世世代代,努力争取一个科学合理的机制,而不能一代还没有过完就好几变了。”(P260)但是,无论多么实用有效的规章制度和科学完美的规范与标准,如不广为宣传,不为广大群众所熟知,那么这个规范和标准就会形同虚设,就发挥不了它应有的作用。对于语言文字规范与标准颁布之后的宣传问题,媒体从业人员曾提出积极的建议。尹力曾提到:“国家语言文字政策和相关法律的制定是一方面,但对于政策、法律的宣传也必不可少,必须跟进,因为一部不为人知的法律是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尤其是关于语言文字的‘柔性’法律。”(P261)敬一丹曾谈到:《雷雨》的作者曹禺的“禺”,为什么字典上规定的是yú,而大多数人都读的是yǔ呢?这个与我们大多数人的日常语言习惯是相左的。“我不知道语委在公布一项规范或标准之前做了多少调查。”“看来这个语言的规范与鲜活的语言现象比起来有点儿滞后。”这里不仅涉及语言文字规范与标准的稳定与发展的矛盾问题,而且也涉及到语言文字规范与标准同现实社会语言生活的关系问题,涉及语言规范制定的方法问题以及语言规范观的问题,还涉及语言文字规范与标准制定之后的宣传策略和如何贯彻执行的问题。语言是不断发展的,随着社会的发展,人们对语言文字认识水平不断提高,语言文字应用的整体状况与水平都会不断发生变化。语言文字是动态的,而不是静止不变的。在语言文字的使用过程中,人的惰性因素会深刻地影响语言文字的具体运用。语言文字的规范与标准颁布之后需要有一定的稳定性,但决不是一成不变、一劳永逸的,否则就会跟不上时代发展的步伐。国家标准原则上是5年之后即可再行修订。至于语言文字规范与标准的制定方法,一般来说,在此之前都要进行大量的、广泛的、深入的调查研究,这样才能保证所制定的规范与标准的科学性与可行性。至于谈到语言规范是超前还是落后于现实语言生活,这是个语言规范观的问题。在以往的“追认观”“描写观”“约定俗成观”“评价观”“预测观”“适度超前观”等一系列规范观点之外,我们认为语言文字的规范与标准同现实社会的语言现象之间应该是“动态同步”的。规范与标准出台之后需要宣传,这样才能做到深入人心,才能发挥规范与标准的作用。对语言文字规范与标准的宣传推广,主要还是依靠媒体。媒体部门作为语言文字的直接使用部门,对语言文字的规范与标准具有义不容辞的宣传职责,媒体从业人员应该在工作中不断提高自身的语言文字规范意识,积极主动地宣传、贯彻、执行语言文字规范与标准,从而改变以前因为语言文字规范和标准宣传不力而造成的误解、给工作带来的麻烦和在语言生活中产生的负面影响。3.广播电视语体学的功能张颂教授曾谈到:“广播电视语体”的研究,我觉得是一个很大的课题,应该赶紧成立一个课题组。吕叔湘先生说:“广播电视语体就是规范的口语。”这个命题行不行?需要做哪些补充和修正?语体的问题,现在成为界定行业、界定岗位的一种标志,这是不对的。广播电视语体必须沿着它的语言样式和样态的思路来进行研究。必须从有声语言的样式去研究语体。比如说我们现在的广播电视存在的宣读式、朗诵式、讲解式、谈话式。这些语体各自有什么特点,它们的独立意义在哪里,这些都需要做深入的研究(P149)吴为章教授曾谈到广播电视语体的低层次研究与高层次研究的问题,并说明高层次研究就是要把广播电视语言运用看作一个独立的功能语体系统,对它的研究旨在建立一个现代汉语语体学的分支学科——广播电视语体学。(《广播电视语言研究之“本体”观》,《播音主持艺术(1)》,姚喜双等主编,北京广播学院出版社,1999年第1版)她还在《关于广播电视语体研究的几点想法》(《广播电视话语研究选集》,吴为章,北京广播学院出版社,1997年第1版)一文中,从理论借鉴、相关学科、研究方法等方面对广播电视语体进行了阐述。袁晖教授在谈到这个问题时说:广播电视语言、法律语言、商业语言都是语言运用的领域,而不是语体。在这些语言运用领域的内部才有众多的语体。这里有新闻报道,有专题解说,有艺术鉴赏,有热点讨论,所运用的言语体系也是各不相同的,因而也就形成了这个领域中各种不同的语体。(P156)现在北京广播学院所设招收博士研究生的专业方向就有广播电视语体学。那么,到底广播电视语体学这个说法能否成立,与此有关的诸多问题都使“广播电视语体学”成为当前非常迫切的研究课题。4.第三,对所使用的所提出的误读播音员与主持人的关系问题,主要是指二者在工作性质上的异同,在语言应用方面的异同以及他们的工作在广大受众心目中产生的整体印象的异同。目前,在广播电视领域乃至在广大受众当中,关于二者关系问题的争论比较多。由于对二者工作总体情况研究不足,认识不够清楚,人们有时所产生的某种印象或言论难免有些偏颇,有的可能会影响这两个人群的团结,发展下去,严重的就会影响到他们的实际工作。问题的症结就是现在有些人认为播音员只能照着别人写好的稿子念,就会照本宣科。主持人可以说自己的话,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认为主持人比播音员高一个层次。这种误解的产生,充分说明这些人对播音员和主持人的工作情况研究不够。罗京认为:“从严格意义上讲,播音和主持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播音实际上反映的是一种专业的性质:可以简单理解为你是用声音去播送内容,所以叫播音;而主持是指你在一个事件中所处的位置,并不是对其专业性质的描述。因此主持人可以是播音员、记者、演员,也可以是专家、学者。没有很严格、具体、统一的专业要求,而更强调个人魅力的彰显,学识、机智的充分发挥。所以严格地说,播音和主持从名称上没有什么太多的一致性。但是人们平时就这么用了,就把这个当成了广播电视中使用语言的两个工作岗位。”“实际上,从播音理论来讲,照着人家的念是最难的,说自己的话是容易的。从专业技术的角度讲,播音对播音员语言的技术含量要求比较高,主持则对主持人的个性化魅力要求比较高。”“‘内容决定形式’。有什么样的内容就要求有什么样的形式。……所以说播音员、主持人无所谓高低的问题,只是内容与表达方式的不同而已。”“传统上讲,播音是一种再创造。它是把文字的东西变成声音的东西,这里就牵涉到一个‘怎么变,怎样变得好’的问题。播音是把他人的语言变成自己的语言。这是一个创造的过程,要求很高,因为要不折不扣地忠实于原作,所以这种文字到语言的转换创作空间很窄。相比较而言,同样是一个内容,主持人可以选择很多种说法,选择一种自己比较习惯的、比较适合的方法。对主持人来说,创造的空间相对较大。他们可以通过语言、手势、表情、交流等多种方式进行创作。而播音员就只有一个半身像,轻微的面部表情,再加上他的语言,这样来创造。”(P308)5.加了镜头,却导致了错误字幕是目前电影尤其是电视上使用频率非常高的一种方便受众观看的手段。正如敬一丹所言:“电视台在电视上加字幕实在是一件风险很大的事情,但是从服务观众的角度来讲,这完全是为了满足观众的需求。电视上有了字幕,可以方便很多观众,但是,加了字幕就给自己带来很多被动。广播电视语言应用中,口耳相应方面不太容易被人抓住把柄,但是字幕则太容易被人抓住把柄,出毛病的机会太多了。”(P288)王甫曾深有感慨地说:“在电视语言里边,比较敏感的就是错别字。错别字出现率在电视屏幕上居高不下,这也是长期以来解决不了的痼疾。特别是电视剧大量地使用旁白字幕之后,错别字出现率非常高。”“错别字在电视语言文字研究里边虽然是浅层次的表面现象,但是却是一个很迫切的问题,因为它以后会带来很多负面影响。”(P244)由于电视字幕中的差错率过高,现在急需要做的就是提高字幕生产者的语言文字使用水平,增强各有关环节的责任心,认真把好关,避免字幕错字给观众接收和理解信息带来麻烦,在社会上造成不良影响。三中国语言学史研讨会明确了当前媒体语言研究应该关注的热点问题,就应尽快确定目标去研究。但是,如何研究?研究的最终目的是什么呢?这里我们以许嘉璐教授为《媒体与语言:来自专家与明星的声音》一书所写的序言作为本文的结语。许先生指出:“媒体语言(包括文字),尤其是广播电视语言,太重要了——它对社会语言和民族文化的走向有着任何其他载体不能比拟的影响力。”“在这样的一个重要领域,在这样的一个伟大的时代,根植于这样博大精深的文化环境中,面对着这样众多的问题,”媒体语言应用研究难道不是大有可为吗?在呼唤和预言媒体语言应用研究应该会大有可为的同时,许先生也提出了自己的担心、希望和要求:最终的研究成果能不能和怎么样转化到媒体的实际操作中去?“如果研究归研究,其成果只停留在刊物和书籍上,而现在大家所关心和担心的情况依然故我,那将不但是研究者的悲哀,也将是中华文化建设的失败。我不相信会有这样的结果。”(P1～5)这就要求我们的媒体语言文字应用研究必须能真正地以自己的研究成果为媒体语言的实践服务,为社会的语言生活服务,为媒体语言学的理论建设服务,为新世纪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服务,为中华文化建设大业服务,而不能只是为了研究而研究。“西洋汉语研究国际研讨会”简述2003年9月13—14日,“西洋汉语研究国际研讨会”(暨第二届中国语言学史研讨会)在北京外国语大学召开。本次会议由北外海外汉学研究中心、《外语教学与研究》编辑部、《中国语文》编辑部、清华大学中文系联合举办,由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承办。教育部语言文字信息管理司司长李宇明、国家汉办副主任张国庆、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所长沈家煊、《中国语文》主编侯精一、清华大学语言研究中心主任黄国营、中国人民大学胡明扬等嘉宾到会致辞。会议收到论文或提要30篇,其中有罗马大学马西尼的“意大利所藏早期中文—西文手稿词典”,关西大学内田庆市的“论近代西人汉语研究的可能性”,北京外国语大学张西平的“应加强西方早期汉语学习史研究”,香港城市大学陈渊泉的“FranciscoVaro(1627—1687),APioneerintheHistoryofChineseLinguistics”,清华大学张美兰的“《华语官话语法》语法问题分析”,福建师范大学林璋的“《华语官话语法》与十七世纪的南京话”,香港城市大学邹嘉彦的“从十九世纪中叶合逊的《粤语对话》看广东的社会、文化与语言”,复旦大学游汝杰的“西儒的汉语方言分类和分区研究”,关西大学陶德民的“卫三畏和他的中国语言研究”,深圳大学张卫东的“论威妥玛关于汉语词的多功能性之说”,汉语大词典出版社徐文堪的“马礼逊及其汉语研究”,关西大学沈国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