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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公孙龙名实关系理论发微摘要:《公孙龙子》是一篇超前的卓越著作,对此需要澄清其“实”“物”“名”之间的概念以及关系,“物”是外部世界的规定性,“实”是呈现于人们内部世界的概念,而“名”则是使外部世界和内部世界符合的方法,“名”是指向“实”的,从而使得名实相符。关键词:公孙龙;语言;物;名;实Abstract:TheGongsunLongisaremarkablebook,itisimportanttoclarifywhatisentity,conceptandname,andwhatistherelationshipsbetweenthem.Entityisthestipulationoftheoutsideworld,conceptispresentintheconceptofpeoplewithintheworld,whilethenameisthemethodtomaketheoutsideworldandinnerworldinconsonance.Namedirecttoconcept,sonameandconceptareinconsonance.Keywords:GongsunLong,language,entity,name,actuality先秦诸子论“名”是与那个时代背景相符合的。周朝统治岌岌可危,社会秩序混乱,出现了“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的局面。而名家的各种争辩也就是为了重新确定社会秩序,最终还原统治者合法的权力来源。诸子们用的方法不尽相同,孔子靠“礼”、韩非子靠“法”、而名家则是依靠“辩”,以此来确定名实相符。本文主要是想在这个大背景下澄清公孙龙关于“名”“实”“物”的概念以及关系问题,认为最终公孙龙通过自己的理论解决了名实混乱的问题,并且达到了其政治目的。学界关于公孙龙的“名”“实”“物”的理解有很大的歧义。传统的对“实”“物”的解读有:(一)以“实”类似公孙龙所谓“物”,即客观存在物[1]。冯友兰认为即以“物”为“具体的个体”[2]157,而“名所以谓实,实亦为个体”[2]160;(二)以“实”类似公孙龙所谓“指”,类似杜国痒说:“由于公孙龙所谓的‘实’,是由他的所谓‘指’而来的,而‘指’是观念的东西,因而他所谓的‘实’,也不能不是观念的。”[3]此外,也有一些学者注意到了“物”、“实”之别,[1]进行了另外一番解读。但是,不管怎么样,学界都认为“实”与“物”是存在着差别的。关于“名”的解读,学界没有很大的歧义,一般都认为要将“名”与“实”结合起来考虑,并且与其“正名”“正实”思想结合起来,“名”可以解释为“概念、名词”,与“实”相对[4]480。此外,“名”也可以和“名家”相对应,解释为“对概念之间的差异性尤其是概念内涵的差异性”[4]1210的分析。本文由此是将“实”与“物”、“名”与“实”分别进行分析,然后得出一个总体性结论。当我们用“实物”这个概念的时候,显然我们是特指存在于这个世界内的万事万物,我们是把“实”和“物”结合起来使用的。但是,我们不难发现,公孙龙对两者进行了严格的区分,而“实”也是和“名”发生关系,并非与“物”有关系。在《指物论》开篇,公孙龙就说:“物莫非指,而指非指。”在这里,“物”被解释为天地万物,也就是我们通常认为的现实的物质世界。而关于“指”的解读,学界出现了各式各样的观点:(一)郭齐勇解读为“概念,名号”[5],那么这句话就被其译为:“天地万物无不是有一个概念与其相对应,但是,概念却没有与它所指的具体事物完全相应”[5],而冯契等在编写的《哲学大辞典》中也持这一观点,将其解释为“反映事物的具体概念(‘物指’)与抽象概念(‘指’)有区别”[4]491;(二)通过《名实论》中的“物以物其物而不过焉,实也”为参照,这里的三个“物”,第一个“物”是名词,即天地万物;第二个“物”为动词“物化”,即“形成、构成”等含义;第三个“物”是名词“具体事物”[6];(三)在东汉许慎的《说文》中“指,手指也”则是“手指”的意思,在《史记・屈原贾生列传》中“其指极大”则解释为“意旨,意向”。通过笔者的分析,尝试将其解释为:没有万事万物不是通过指认去认识的,而指认的对象不是指认的结果。这也就是说,我们必须要通过“指认”各个事物,对此来进行各种规定性来认识万事万物,但是,这个过程还不能够完全等于我们认识了万事万物,用《名实论》进行分析的话,原因就在于还有一个“名实相符”的问题,就是说当我们意识中认识了外部世界,通过名称来规定外部世界,但是内部世界和我们对于外部世界的规定性还是有差异的。《坚白论》中,公孙龙就通过感官器官的局限来进一步论证了客观的外部世界和意识的内部世界的关系。《坚白论》是对《指物论》的进一步解释,其中心概念是“离”,具有两层含义。第一层含义是说人们由于感官感知方式的不同,从“物”到“实”的过程是由相互分离的概念组成的,视觉的“白石”和触觉的“坚石”共同组成概念的整体,但是二者是有差别,相互分离的;第二层意思是说事物一旦进入人的意识的内部世界,并由此形成概念,就能与外部世界相“离”,而当人们再次感知外部世界的万事万物时,就不再需要重复原来的感知过程了,只用通过“神知”就能在人的意识的内部世界中再现感知结果。《坚白石》开篇就说,“坚白石三,可乎?”“不可。”“二,可乎?”“可”“何哉?”“无坚得白,其举也二;无白得坚,其举也二”。就是说,“白石”和“坚石”是存在的,但是同时出现“坚白石”却是不行的。因为,“无坚得白,其举也二;无白得坚,其举也二”,当你感觉不到“坚”时,得到的是“白石”;当你感觉不到“白”时,得到的是“坚石”,所以,“白石”和“坚石”是彼此分开的,这就是因为人的视觉和触觉是相互分离的原因,而当我们感受到“白”的时候,“坚”就会“藏”起来,这就是“得其白,得其坚,见与不见,离,二不相盈,故离,离也者,藏也”。“离”就是“藏”。这就是说,由于人的认识能力的局限性,人不能仅仅运用一种思维能力或者工具就能认识世界,而是需要运用各种方式的一种综合,而且,这些方式之间其实都是分离的,各自行使着各自的职责。当然,公孙龙在区别了人的认识能力的不同之后,又进一步做了分析。“物白焉,不定其所白,物坚焉,不定其所坚,不定者,兼。恶乎其石也?”物是白色的,但白色并不是只限定于这个物,物是坚硬的,但是坚硬并不限定于这个物,不能限定的原因是,“白”和“坚”石是天下万事万物所共有的性质。石可以是白的,同样,马也能是白的,所以说,坚和白怎么可以说只属于石呢?对此,我们可以发现,坚和白是可以从他们所依附的事物之中分离出来的,而在人的意识世界中独立形成各自的性质,因此才会有“白”和“坚”作为词语单独表现出来而存在。在人的内部世界中有着数不胜数的这样的概念,他们都可以不依附于任何其他个体而独自存在,这也就是公孙龙所说的“实”,由此,公孙龙就把外部世界和内部世界进行了“离”。“且犹白以目而目以火见,而火不见,则火与目不见而神见;神不见而见,离。坚以手而手以捶知,而捶不知,则捶与手不知而神知,神不知而知,离”。这说明,“白石”看上去是人们用眼睛感知的,其实眼睛是要通过火光才能看见白的,同样,手只有通过敲打才能感知到“坚石”,如果没有火光和敲打的动作,那么人们即使通过眼睛和手也是不能感受到“白”和“坚”的,然而,为什么有时候,我们不通过火光和敲打同样也能感受到“白”和“坚”呢?这其实是因为我们运用了“神知”的原因。而“神知”没有使用手和敲打也能感受到“坚”和“白”也进一步说明了“离”。就是说,坚和白一旦“指物为实”就能在人的意识世界中形成相应的概念,这就是“实”,从此就不再依赖于外物而独自存在。也就是说,“实”作为一个整体的内部世界是能够与外部世界相分离的,“离”就是这种状态。“我们叫做共同感官(sensuscommunis)的东西是一种第六感官,它能整合我们的五种感官,保证我看到的、触摸到的、闻到的、尝到的和听到的东西是同一种东西;这是一种‘能延伸到五种感官的所有对象的官能’”[7]。这就是说,在人的五种感官之外,其实还有一种“第六感官”能够综合五种感官,并且这种“第六感官”是能够独自存在的,当它一旦形成,哪怕五种感官都消失了,它的感觉还在。在《白马论》中,公孙龙则对内部世界各个概念之间做了区分。“马者所以命形也,白者所以命色也,命色者非命形也,故曰白马非马”。称谓颜色的“白”和称谓形体的“马”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怎么可能同时运用在同一事物上呢?冯友兰认为公孙龙“明确地指出主语和谓语之间的不同”[8],一般人们解读“白马非马”的时候,都认为这是逻辑问题,因为人们很容易将“非”解释为“不是”,但是,牟宗三将“非”解读为“异”,“‘白马非马’即‘白马异于马’,因概念之内容外延不同而异”[9]。笔者同意此看法,认为这样也与公孙龙的整体思想相同。此外,笔者也大胆提出假设,如果将“白马”和“马”的概念分别放入外部世界和内部世界进行分析,那么也会得出很多不同的解法。当然,从中我们还是能得出一些启示的:第一,作为词语的“白马”和“马”意义是不同的;第二,语言及其表现形式和思想是不同的;第三,内部世界对于语言的使用所产生的歧义并不会完全的摧毁我们对于外部世界实际的认识问题。紧接着,公孙龙需要解决“名实相符”的问题。也就是说,“名”是指向“实”的,我们需要运用各种概念和名称对内部世界做规定性,并且要使“名”和“实”达到一致性。这也正是名家诸子争辩所要解决的核心问题。社会是不断发展的,“名”“实”就是在相符、不相符、相符的无限运动过程中前进的。“实以实其所实而不旷焉,位也”。这就是说,“实”以自身的特质在人的内部世界中占据着自己一定的位置,这就是“位”,因此,名实相符就是要使得“实”各守其职,只有这样,人们在运用各种概念的过程中才不会出现错误。公孙龙做了两个世界的划分,“物”就是万事万物现实存在的外部世界,是不以人的意识为转移的客观存在。但是,在人的意识中还有一个内部世界,是对外部世界的一种显现,当内部世界一旦形成,就能不依附于外部世界而独自存在。而人们只能通过感官去认识外部世界,“人所感觉到的世界,始终是人的感官所能感觉和意识到的世界”[10],康德认为,物自体是现象的基础,人们只能通过外物刺激感官的方式来认识各种现象和事物,但是不能超越感官去认识物自体本身,因为它是永远不可知的[11]。我们永远只能借助于人的感知器官去认识经验范围之内的东西,而对于经验范围之外的“物自体”却无能为力。此外,人们由于感知方式的不同,从“物”到“实”的过程是由相互分离的感官感知的,视觉的“白石”和触觉的“坚石”共同组成概念的整体,但是二者是有差别,相互分离的;事物的样子和性质一旦进入内部世界,并由此形成概念,就能与外物相“离”,而当人们再次感知外物时,就不再需要重复原来的感知过程了,只用通过“神知”就能在意识世界中再现感知结果。当然,人们对于事物的各种规定性是通过“名”来实现的,但是“名”却是指向“实”的,即“名”是对内部世界的澄清。但是,“名”与“实”又不是一直符合的,“至矣哉,古之明王!审其名实,慎其所谓。至矣哉,古之明王”。公孙龙认为名实关系的规范问题最终还是需要依靠政治力量的作用。只有在带有强制性的政治力量的帮助下,“正名”的任务才能真正的完成,“名”“实”才能真正的相符。纵观整个西方哲学史,Being问题贯穿始终,启发着无数哲人的思考,在探讨传统中国哲学的过程中,我们很容易发现,关于语言哲学的探讨也一直在激烈的进行之中。历史发展到今天,我们应该对公孙龙的思想感到敬佩。他的思想是超越那个时代的。我想,在研究公孙龙思想的过程中,我们就已经感受到了思想源泉的不断流淌,启迪着我们用语言隽永思想的篇章。(作者单位:兰州大学哲学社会学院)参考文献[1]陈声柏,李巍:从“实”、“物”之别看公孙龙名学的价值――以荀况为参照[J],中国哲学史,2008年01期,第45页[2]冯友兰:中国哲学史(上)[M],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0年[3]杜国痒:杜国痒文集[M],北京:人民出版社,1962年,第103页[4]冯契等:哲学大辞典[M],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10年[5]郭齐勇:中国古典哲学名著选读[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227页[6]张路安:公孙龙《指物论》新解[J],邯郸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06年01期,第10页[7]汉娜・阿伦特(HannahArendt):精神生活思维[M],姜志辉译,南京,凤凰出版传媒集团有限公司,2006年,第55页[8]冯友兰:中国哲学史新编(上)[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7年,第343页[9]牟宗三:名家与荀子[M],长春:吉林出版集团有限责任公司,2010年,第78页[10]韩宝育:语言与人的内部世界[J],广西社会科学,2007年第7期[11]赵敦华:西方哲学简史[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1年,第160页

以“论辩”闻名于世的《公孙龙子》《公孙龙子》在先秦哲学史中以“论辩”闻名于世,与其他各派思想格格不入,且引发了广泛的争论与探讨。现存的《公孙龙子》一书,包括《迹府》《白马论》《指物论》《通变论》《坚白论》《名实论》6篇。公孙龙的思想精髓得到了充分的体现,引起了后人的广泛关注,他们从语言学、符号学、逻辑学的角度分别进行了探讨。《公孙龙子》一书是研究公孙龙哲学观点和逻辑思想的重要史料。

成名之论:“白马非马”一提起公孙龙,大家都会想到“白马非马”之说。这一学说背后蕴含着一个有趣的小故事:公孙龙经过函谷关时,由于当时赵国马匹之中流传着一种烈性传染病,于是当地官府禁止所有赵国的马匹入城。公孙龙被守兵拦下说:“马不能在此经过。”公孙龙回答说:“我的马是白马,白马非马。”守兵哑口无言,便让公孙龙牵马过关了。这段故事不知真假,但公孙龙流传世间的唯一著作《公孙龙子》中有专门的一章《白马论》阐述了他的“白马非马”思想。“白马为非马者,言白所以名色,言马所以名形也;色非形,形非色也。夫言色则形不当与,言形则色不宜从。今合以为物,非也。”大意是:“白”是用来指称颜色的,“马”是用来说形体的,颜色不是形体,形体也不是颜色。说颜色就不该让形体参与其中,说形体也不宜连带上颜色。现在把颜色和形体混淆在一起是不对的。如果要在马厩中找一匹白马,那里只有黑马的话,就不可以说是有白马。既然不可以说有白马,那就是说要找的马没有找到;既然要找的马没有找到,那就是说白马不等同于马。“马”作为一个抽象的概念脱离了具体的马而被运用于人的谈话、思维当中,这就被称为“离”,概念与其命名的实际事物之间相互独立。对待“白马非马”思想我们应该从不同的角度去分析问题。一方面,从马克思主义哲学的角度来看“白马非马”这一思想,则会将其与形而上学联系起来,认为其割裂了一般和个别、共性和个性的关系,“白马”与“马”既互相区别又互相联系。首先两者相互区别,“马”是一个包含了“白马、黑马、红马”等所有马共性特征的抽象概念,而“白马”是“马”的一种,是具体的。其次,两者相互联系,“马”这个概念只能通过具体的个别的马而存在,否则难以抽象出来;而具体个别的马又都属于一类,有其共有的一般性质。另一方面,从语言学角度来看公孙龙对于“白马非马”的论述实际上是在偷换概念。白马是马是认为白马属于马,而并不认为两者属于同一概念,而公孙龙将白马是不是马偷换为白马等不等同于马,进而得出“白马非马”的结论,这实际上混淆了“是不是”和“属不属于”之间的区别,存在诡辩。

中心命题:名实论“名实”关系是先秦哲学中各家学派研究的重点。对于“名”“实”关系的探讨存在两类群体:一类是从政治伦理角度探讨“名实”关系;一类是从哲学思辨角度进行探讨。从政治伦理角度来探讨“名实”关系就不得不提到孔子,孔子认为“名不正,则言不顺”。当时孔子的弟子询问孔子对于卫出公请求孔子佐政的意见,孔子在此提出力陈名正是言顺的先决条件,言顺是事成的先决条件,正名是为政之根本,仁政或德政方为正政,要使“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让君、臣、父、子各得其所、各安其分。荀子在孔子“正名”思想基础之上进一步提出了“有循于旧名,有作于新名”,后王对于旧名与新名要秉持一个兼容并包的态度,既要继承制度层面的旧有名称,同时对于各种普通名称(散名)也要根据各地的习惯用法加以吸收采纳。荀子综合“名实”之理,为后王的兴起做思想上的准备,为实现新的礼法制度奠定思想统一的基础。法家虽然也是从政治伦理角度来探讨“名实”关系的,但开辟了一个新视角,即名作为法的工具与手段,两者一起成为君主治理天下的工具。“正名”,即用一整套新的制度规范去修正原有制度规范中的不合理之处。从哲学角度来探讨“名实”关系,则要提到道家与名家。道家将“名”视为一种次发的、从属的概念,而将“道”置于“名”之上,提倡“无名”,庄子认为:“名者,实之宾也。”名是无所谓无、无所谓有的,是超脱于现实而翱翔于广阔宇宙的。以公孙龙为代表的名家则从语言逻辑的角度探讨“名”(概念)与“实”(本质)之间的关系,“实”主要是对物质性质的抽象概括。公孙龙的政治思想当中,“名实”关系是通过“名”“实”“正”“位”四个概念进行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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