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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海藏族人口与西宁番族考

《青海藏族人口更全面、更可靠地回归中央政府》的文件记录,始于清朝雍正三年,即蒙古亲王罗布藏丹金的反清事件被镇压后,青海藏族完全融入清政府的直接管理时代。然而,当时青海藏族居地辽阔,归辖不一,族口之载,零乱错讹。鉴于今日研史修志者不便利用,故撰文考察,以明详实。一、身份标志的民族分布今青海省行政区域内的藏族,在雍正三年被分别划定在四大地块内,历史文献称之为“西宁番族”、“河南番族”、“塞外贡马番族”和“郭罗克番族”。“西宁番族”,指当时居住在西宁县、碾伯县和大通卫境内的藏族,地当黄河以北、大通河中下游以南、日月山以东的地方。这里是青海最早被开发的一块土地,曾经有过辉煌的新石器农业文明奠定了该地优于其它三区的社会经济基础。西汉时,汉武帝向西拓边移民,国家郡县体制首先在这块土地上扎根。从此,河湟地区的脉膊始终和祖国内地同频跳动,历两汉魏晋南北朝,又隋唐宋元明清,无不与中原地区尤其是陇右地区治乱与共。“西宁番族”就是生于此地、繁衍于此地的土著民族之一。到清初,他们已由明初所称的“湟中十三族”、明中叶所称的“湟中二十五族”、明末所称的“湟中三十九族”,发展为大小79族了。其中,西宁县有上各密族、下各密族、申中族等13族;大通卫属六族;碾伯县属60族;此外还有九个“土长”所属若于零星村寨。这些以“族”记载的部落,大多已由明代的“中马番族”转变为清王朝的“纳粮番民”。“河南番族”,即被划定在黄河以南及河曲一带居住的藏族,地当今循化、同仁、尖扎、贵德等地。该地为青海历史上较早开发地区,是青海又一块农业基地。这里古为西羌地,汉晋时逐步设置边县,后为吐谷浑政权据为立国之基业。吐蕃兴起,灭吐谷浑,该地为唐蕃分辖。宋代属陕西秦凤路,元代属陕西省中书省,明代属陕西都指挥使司河州卫,清初遥隶于河州同知。“河南番族”一部分为当地土著;一部分是在明代后期为入据青海的蒙古贵族所迫,由环湖地区迁徙而来的,清雍正时依“土断”原则,安置于黄河南居住。当时划界编籍,为循化厅所属的藏族有北乡二族,起台沟五寨,边都沟七寨,下龙布六寨,上龙布十八寨,合儿五寨,阿巴喇八寨,南番二十一寨。为贵德厅所辖藏族计有81族。“河南番族”的经济生活,或农或牧,农者定居,牧者插帐。“塞外贡马番族”,即雍正时的巴彦南称等四十族,居地范围大略相当于今玉树地区。该地古为西羌地,隋朝前后为苏毗女国属地,唐代为吐蕃政权的孙波茹,宋代为黎州属下的昂欠王治地,元朝属吐蕃等路宣慰司,明代各部受陕西边卫兼辖,明末清初为青海和硕特蒙古统治,平定罗卜藏丹津事件后,归西宁办事大臣直接管辖。巴彦南称四十族以畜牧业为主要生业。清雍正朝定马赋折银,以每户八分为定数。“郭罗克番族”即今果洛地区之藏族。因地理环境和历史的原因,较其它地区落后。该地原为党项羌居地,后来一度从属吐谷浑。吐蕃崛起,向东扩张,一部分党项羌东迁,留居者为吐蕃兼并。五代、宋朝时期守险自保。元朝受吐蕃等路宣慰使司节制。明代为朵甘思行都司所属。明末清初,名义上为固始汗后代封地。清康熙六十年,四川提督岳钟琪率军征服其地,封授土千百户,隶属四川松潘镇漳腊营。郭罗克地“北界青海蒙古,东界上中下三阿坝,东南界色达,南界甘孜,西界石渠县,其治分上、中、下俄罗克”。郭罗克地区民族单一,三土司所辖藏族共计56寨,“住高石碉房,不好耕种,专务打牲,亦有游牧”。该地藏族“向无认纳税粮”。但自清雍正元年始,每年征马价银,“交漳腊营备补倒毙马价”。对郭罗克地区贡赋的征收,标志着清廷统治权在该地的确立。二、根据人类人口测量1、引领畜牧业发展,减损专业人数农业人数,即“纳粮番民”人口。据《西宁府新志》卷十六《田赋·户口》:“西宁、碾伯、大通同载。国朝雍正三年,新归投诚纳粮番民二万二百七户,男妇子女八万六千一百六十六名口”。平均每户约4.3人。牧业人数,可从贡马数字中推算出来。雍正三年规定每百户纳马一匹,折银十两,不及百户,每户折银一钱。不久,又将马价银减少二两,每百户贡马一匹,折银八两,不足百户者递算,每户征银八分。《西宁府新志》卷十六《田赋·附大通卫番贡》记载大通卫属六个藏族部落“贡马二十四匹,每匹折贡银八两,共折起运银一百九十二两”。按所定每户折纳贡马银八分计,应为2400户,每户以四口计,合9600人。2、身份、人口分布“河南番族”在雍正初归属两处,称呼有别,实施政策也不尽相同。贵德厅属藏族归西宁府管辖,清代文献以“熟番”、“生番”、“野番”区分之。前者一般指从事农业的藏族,后两种一般指从事畜牧业的藏族,即所谓“插帐番民”。在这里,藏族农民按地段纳粮,“田赋视齐民”。循化厅属藏民,归河州同知遥辖,一般称从事农业的藏族为“土房番族”,从事牧业的为“帐房番族”。在这里,藏族是按户交纳赋税的,而且不种地之番,畜牧为生,亦每户纳粮一斗,,免其贡马”。辨明以上复杂情况,是我们考察黄河南部藏族户口的基本前提。黄河南藏族农业人口,据《西宁府新志》卷十六载:“国朝雍正二年,(贵德厅)新归投诚纳粮番民二千八百二十五户,男妇子女一万一千五百七十二名口”。平均每户4.1人。又据《循化厅志》卷四《族寨工屯》所计起台沟、边都沟、下龙布、上龙布、北乡二族等处共4243户为“土房”藏族,每户仍以4.1人计,合17396人。黄河南藏族牧业人口,据《西宁府新志》卷十九《武备·番族》所载统计,贵德厅“插帐番人内驯良者”共2561户,约10921人。此外尚有被称为“野番八族”的藏族部落,曰刚咱族、汪什代亥族、千布录族、安拉族、都受族、完受族、加洋冲族、公洼他尔代族等,“当其始分族而居,每族不过百余户,或数十户”,雍正乾隆时期八个部落若均按一百户计算,当有800户,每户以四口计,共3200人。又据《循化厅志·族寨工屯》所载合儿、阿喇巴、南番等藏族部落主要从事牧业,合计有5134户,以每户四人计,当有20536人。抉误拾遗:<1>“保安四屯”非藏族。雍乾时“河南番族”中,保安四屯共990户“自认为土人”。《秦边纪略》也记保安堡“堡皆土人”。1983年,青海民院民研所派出多学科联合调查组,对保安四屯进行了历史和现状的全面调查,以详实的资料证实了保安四屯为土族的发祥地之一。故本文关于青海藏族的人口数字,不计保安四屯。<2>撒拉“工”内居住有大量藏民。据《循化厅志》卷四载:“撒拉各工,番回各半,惟夕厂全系番庄”。当时撒拉族人口有多少呢?《循化厅志》提供了两个数字:一是雍正五年撒拉土司报官数为1600余户,一是雍正七年川陕总督岳钟琪奏折中说有六千余户。考查明朝嘉靖年间撒拉族人口已有“男妇一万名口”,显然撒拉土司所报数字不可置信,从当时形势看,这种以多报少现象与清王朝编户定赋有关。雍正七年所言之数比较可信,它反映了撒拉族人口近两百年的繁衍发展。撒拉族当时有六千余户,按“番回各半”计之,藏族则当有三千户,合夕厂工140户,共3140户。以每户4.1人计,当有12874人。这个数字,基本上可以看作是农业人口数。至此,总计黄河南的藏族农业人口为41842人,牧业人口为34657人。3、表现型女据《西藏志·外番》载:巴彦南称等四十族,“共八千四百四十三户,计男妇三万二千三百九十名口”,平均每户3·8人。这一部分“贡马番族”,可均算作牧业人口。4、不事生产的寺院妇人据《松潘县志》,上郭罗克十寨,“共二百五十户,男女一千五百一十丁口”;中郭罗克十七寨,“共四百八十五户,男女共一千六百四十丁口”;下郭罗克二十九寨,“共三百三十户,男女一千一百一十丁口”。合计这些从事牧业的三部郭罗克人口数字,共1065户,4260人。平均每户4人。总上所述,清朝雍正乾隆年间,藏族各部人口总数为208915人,其中农业人口数为128008人,牧业人口数为80907人。除了以上所述人口外,不事生产的寺院僧人也是个不小的数字。据史载,玉树地区常有僧人9000余人。循化厅境内的拉卜楞寺乾隆年间有一千多人。清末人康敷镕著《青海记》所列今青海东部和环湖地区共有寺院223所,僧众13177人。但该书所记不全,有数十个寺院仅存寺名而没有留下僧人数字。所以根据以上数字去求整个青海地区的僧人数字是不行的,而藏族僧人则更难确知。如果另辟蹊径,藏族僧人的相对数字还是可以求出的。明末清初,佛教寺院的发展,青海地区“不亚于西藏”,而西藏在雍乾时期的僧人数字占西藏生产性人口的三分之一以上。若按这个比例计算,青海地区的藏族僧人当有7万人左右。道光初,那彦成奏报:“有拉卜楞、宗卡、隆务三大寺,招住喇嘛不下二三万”,此言虽是较晚的情况,但是,三大寺院就有这么多的僧人,那么雍乾时期青海整个藏区的7万人之数,理应是一个可信的数字。总计对部落人口和寺院人口的综合考察结果,清朝雍乾年间的青海藏族人口总数为278915人。三、藏族地区的分布清雍乾时期,青海藏族二十余万人居住在青海农牧区的四块地域内,这种状况的形成既有自然环境的因素,也有政治方面的因素。青海地区存在东部与西部截然分明的自然条件差异。日月山——河曲以西地区,海拔平均在三千米以上,山高天寒,谷植不生,宜牧不宜农;而东部地区海拔较低,气候温和,土地肥沃,农牧俱兴。两种自然环境造就了农业与牧业两种经济类型,也形成了以某一种经济为主要生业的民族历史传统。藏族在早期主要从事畜牧业,居住分布区域也就自然与从事农业的民族不同。再由于大河分割,东流入甘的一段黄河将青海东部农业区分为南北两片。此外青海南部高原山脉纵横,构成了两个自然封闭区。象巴彦南称等四十族居住区,北有昆仑山,南有唐古拉山,西有可可西里山,东有巴颜喀拉山,天造地设而成环卫之势。郭罗克地区则夹于阿尼玛卿山与巴颜喀拉山之间,其东境又为黄河隔绝。如此山河形势,在征服自然能力极其低下的古代,往往成为地区分割的重要因素。除了上述地理因素外,清王朝分而治之的意图也是很明显的。平定罗卜藏丹津事件后,设置西宁办事大臣,监视和限制藏族与青海蒙古的联系,将环湖地区和河曲南部划为蒙古族聚居区,而把大部分藏民限定于黄河以南,严禁向河北移动。同时,又对藏族各部划定地界,审定部落法规,严加管束。东部农业区藏族居住比较分散,清王朝也就添设卫所,增加兵丁,加强防范。清政府“划地为牢”的强制措施,对青海藏族的分布格局产生了重大影响。固然,当时的政策有利于社会安定,但是,由于它是建立在民族隔离的基础上,从长远看,它不利于藏族社会历史的进步。藏族人口发展的多样性与党的人口数量的增势均不稳定,清朝雍正乾隆时期,仅藏族的大片聚居区就占青海地区总面积的一半以上;在东部农业区,藏族的分布又呈“大分散、小聚居”的特点。辽阔的地域,丰饶的畜牧业资源、动植物资源和矿藏资源,本应是藏族社会得天独厚地发展生产的良好基础,但在封建的生产关系桎梏下,生产力非常落后,大多数资源不可能得到合理的开发和利用,宝藏不识,货弃于地。藏族人口数量不及当时青海地区人口总数的三分之一,劳动生力军的比例严重失调。马克思主义认为:人口数量的多寡,人口密度的大小,人口增长的快慢,不是也不可能是社会发展的决定力量。“人口数量和人口密度是社会内部分工的物质前提”。在一定的社会生产力条件下,人口数量过少,劳动力严重不足,往往不利于自然资源的开发利用,不利于生产力的发展。固然,人口的发展依赖于经济的发展,但是,藏族历史发展的进程表明,即在以后社会经济有了恢复发展的可能性的情况下,藏族人口也并没有多大发展,一些地区几乎处于“人口零发展”状态。如玉树地区在雍正三年编查户口时是32390人,过了约两百年,该地人口数量仍然是“三万余口,壮丁不过万余”。这种情况,除广大藏民物质生活的极度艰辛和封建生产关系对藏族人民的严酷摧残等因素外,我们应该把注意的目光移注于黄教僧人数量的猛增上。康熙年间,青海黄教寺院就达到“渐增至千余所”,“鲜事生产者几万户””。雍正初,据年羹尧奏折:“查西宁各庙喇嘛,多者二三千,少者五六百”。雍正三年,清政府严饬整顿黄教寺院,实际上只是打击异已势力,时隔不久,又大力支持和倡兴黄教。到雍正十年,佑宁寺、广惠寺均相继修复,皇帝饮赐匾额。而塔尔寺则发展成为房宇七千间、喇嘛僧徒三千余的庞大寺院。黄教僧人是严禁娶妻生子和从事生产的,随着不劳而食的僧人增多,势必阻碍藏族社会生产力的发展,并直接影响了藏族人口的境长。藏族经济地位青海境内各民族的居住状况,在历史上有自己的特点。汉族、回族、撒拉族基本上定居在东部大河川水流域,主要从事农业;土族大多是居在浅山或一些脑山地区,经济生活表现为半农半牧;蒙古族主要居住在环湖地区和河曲牧场,主要经营牧业。藏族则由于分布地域广阔,其社会经济表现为多元型,或农业,或半农半牧。大体上说来,西部藏族以牧业为主要生业,东部藏族以农为主、兼营牧业。不过,青海藏族在各区域内的共有特往,则多是居住在山区地带。世世代代居住在山区,同时也就改造着山区。藏族是在青海自然条件最恶劣地区进行艰苦创业的民族,青海广阔牧地的开发,青海东部浅山、脑山农田的开辟,都离不开藏族劳动人民的辛劳和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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