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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魏晋南北朝诗人的行伍出身与马不离鞍

汉末混乱,英雄共存,中原混乱,北方士兵经常入侵。中国文化的总体流向决定了传统文人精神上热衷政治,以见遇于君见荣于世为终身追求之鹄的。而魏晋南北朝时期却是个例外。魏晋正是国家政治最黑暗的时期,正所谓“国家不幸诗家幸”,中国文学自此真正独立并走向自觉。汉末的乱世人生让人不屑于、也不能够埋头书本,文人纷纷投笔从戎,建功立业以实现人生价值和自我价值。战争频繁是魏晋南北朝时期又一大历史特色。大多诗人行伍出身,长年征战南北,马不离鞍。马不仅成为了孤寂漂泊天涯将士的伴侣,更是文人墨客笔下生动的形象,大量的咏马诗并非单纯意义上的歌咏,更有一种建功立业的渴慕,而马意象的审美价值也在这种功业之志、安邦御戎豪勇的张扬中被重铸。一、游牧民族的马意象先秦时期的马意象,是以重视人才价值为动源向后世传播的。而当气魄宏大的汉帝国抵御与进击游牧民族时,马的战争工具作用,使该意象增拓了刚健豪迈之气。马意象开始使农耕民族超越因循重复的生存状态与旧有的生活格局,敢于向西北方进行窥觑的冲刺。汉人对天驹神骏的感奋到汉族魏之际的英雄崇拜思潮的兴起,才内化为人们心中“宝马英雄”的模式。(一)志于焕热的心情曹操是建安文学的开创者,又是“建安风骨”的代表。曹操是一位具有人文精神的政治家,同时又是一位伟大的诗人。他的诗,有统一天下的“不逊之志”,有建功立业的壮志豪情,在深沉的忧虑中始终激荡着一种慷慨昂扬的激情,反映一种乱世枭雄的气度和不畏艰险的不懈的进取精神。这种豪气与雄心,即使到了暮年也丝毫没有逊色,“不信天命”的曹操在五十二岁那年依然歌咏:“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诗中自比老骥,年岁虽老,却壮志不老。人的生命虽是有限的,而进取的精神却是无限延伸的。这首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暮年壮志的绝唱,这种永不服老,永不言败的精神气度使曹操诗独树一帜。这种“魏晋风骨”功业之志到了陈代的沈炯虽格调低沉了些,少了魏晋的锐气,却也能言到:“勿言年齿鞠,寻途尚不迷。”强调了老马识途,老马之智可用也。(二)爱国是时代真正的英雄汉魏之际,弘道济世是士人群体的主要意识,并且不断升华为一种艺术精神。历史上,每个时代的士人群体所塑造的理想人格,常常没有在现实中真正实现,而是在艺术中寻找它的归宿,使得一些具有理想精神的艺术形象得以产生。曹植弘道济世的人生观,以进取和追求与现实相适应为特点。积极用世,按照自己的理想来改造现实。因此他主张刚强振奋,锲而不舍,所谓“士不可不弘毅”,就是曹植人格理想之所在。汉末长期分裂割据,国家的统一,社会安定成了时代的最强音,“生乎乱,长乎军”的曹植顺应潮流,希望自己能如著文一般做一番顶天立地的大事。少年气盛的曹植因此创作了《白马篇》。这首诗大约创作于曹睿执政时期,当时北方的鲜卑、匈奴势力渐盛,给曹魏政权的安全以很大威胁。曹植面对国家的严重形势,以积极热情的笔调塑造了一位舍身忘家,忠勇卫国的游侠儿形象。作者希望自己也如幽并少年那样,挥戈疆场,报效祖国,实现“戳力上国,流惠下民,建永世之业,流金石之功”的理想。诗的前两句,白马饰以“金羁”,奔驰冠以“连翩”,色彩艳丽,刚健轻疾,名为写马,实为写人,把一个风度翩翩的少年英雄骑着白马连翩飞驰的神韵刻画得淋漓尽致,“仰手接飞猱,俯身散马蹄”,“羽檄从北来,厉马登高堤”,把游侠儿骑在马上勇敢的风姿和英气勃发的豪情痛快淋漓地刻画出来。俗谚称“日下看美人,马上看壮士”,马的风神对英雄勇士的雄风铮骨的烘染,几乎无可替代。人智与马力有机地结合,创造出一种二合一非凡的力量顶天立地、气壮山河。曹植通过英姿飒爽的幽州慷慨悲歌的侠士骑金羁粉饰的良驹连翩飞驰,表现了视死如归的壮志决心,少年人所特有的豪气和壮志成胸的理想,久积于心的爱国之情,形成一种极具吸引力的高昂风度对魏晋时代文人影响深远。《后图看骑马诗》中云:“良马出兰池,连翩驱桂枝。……遥望黄金络,悬识幽并儿。”幽并少年几乎成了少年英雄的代名词。曹植笔下的白马,后代人效仿得更多,但仍离不开边塞建功之意。王僧孺、孔稚圭都曾做《白马篇》,王诗中云:“千里生冀北,玉鞘黄金勒。散蹄去无己,摇头意相得。……安能对儿女,垂帷弄豪墨。兼弱不称雄,后得方为特。”反映了诗人投笔从戒的壮志豪情,并有一种报君恩的忠义思想,结尾处云:“此心亦何已,君恩良末塞。不许跨天山,何由报皇德。”比之子建,王诗多了一份成熟,似乎又少了一份锐气,把个人功业理想的实现归结到报君恩的忠义思想当中。魏晋风骨在演变中逐渐由个性化走向群体化,个人意识程度远不如三曹时代。孔稚圭的《白马篇》塑造了汉家一位身强力壮的嫖姚将士,单枪匹马冲杀敌群之中,赤手空拳地打死老虎。挥舞着长剑征战南北,建功无数,“左碎呼韩阵,右破休屠兵”。却不慕功名,甘愿功成身退:“但使强胡灭,何须甲第成。当今丈夫志,犹为上古英。”魏晋乱世已不容文人“两耳不闻窗外事”,圣贤之书虽可修身却治不了乱世,只有拿起武器到战场上拼博才是时代真正的英雄。“立功”已是当时时代的需要和必要,文人的功业理想大多建铸在这个上面。(三)人的能力以马为神,肉初步监测和建构,最突出的为马衬人,形成了健儿须快马,快马皆须健儿胡适说:“南朝乐府,是儿女文学;北朝乐府,是英雄文学……。”从畜牧看,以骑射为业的北方少数民族,向来素以能骑善射,好勇尚武著称;再加上当时各族间常起争端,战争频繁,长期的行伍生活和艰苦的环境,使北方人民性格锻炼得十分勇武刚强。北方的民歌多反映战争和人民的尚武精神。有战争必有战马,因而北朝民歌之中咏马诗更加繁荣。《横吹曲辞·琅琊王》中云:“骢马高缠鬃,遥知身是龙。谁能骑此马?唯有广平公。”这首诗赞叹快马,更赞叹能骑此马的广平公。以马衬人,人马合一。这首诗仅仅抓住快马“高缠鬃”这个特点,刻画其身体高、鬃毛披挂的神态。“马八尺以上为龙。”(《周礼·夏官庾人》)“马者,军大用。”(《韩非子·解老》)冷兵器时代,马在军事上的用途是无可替代的,马的体力效能与人的指挥意志结合,创造了人体力无法达到的速度与威力。“马上得天下”一语之于冷兵器时代,“是马于国内最重。”(明成祖语)。北方少数民族常年的游牧生活使大多数男儿武士善于骑马,《琅琊王》中的广平公就是一位“上马不捉鞭,反折杨柳枝”的英雄人物。而下面这首《键儿须快马》更能反映人马合一的特点:“健儿须快马,快马须健儿。跋跋黄尘下,然后别雌雄。”⑤这首民歌从健儿与快马的关系着眼。快马必须健儿骑,才见出其快;健儿必须骑快马,才显示其健。二者相互依存,密不可分。马因人而超出其它动物,人借马力而加大速度与力量。马的暴烈昂奋的性情与英雄豪迈之气相德益彰,若不是北方游牧的民族,又有谁会对马产生如此真切的感受呢?二、“克氏物语”的“士悲不遇,士知遇”—“骐骥不遇”与苦觅伯乐之志“世上岂无千里马,人中难得九方皋。”《吕氏春秋·知士》中也概括道:“今有千里马于此,非得良工,犹若弗取,良工之与马也,相得则然后成。譬之若袍与鼓。夫亡亦有千里,高节死义,此士之千里也。能使士待千里者,其惟贤者也。”先秦时期的“骐骥”——士不遇……原型到了魏晋南北朝时期依然被沿用下来,魏晋时期的马意象由于特定的历史环境,更能让人感到“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的失意。魏晋精英踟蹰于天地之间,纵有千里马之志与满腹经纶却无人赏识,无人知遇,这种难以诠释的郁闷结集成诗,就是我们所看到的魏晋时代的又一大风貌。“骥悲不遇,士求知遇”,怀瑾抱瑜却惹忌遭弃,运命蹭蹬。为什么原本应被珍重的东西却反遭轻贱?不遇之士的苦觅“伯乐之梦”构成了千古文人人生价值选择上的难以释解的谜团。(一)环境与文化心理《白杨行》一诗,通过马意象这个窗口,细致入微地刻画了青云之志的士人怀才不遇的郁郁隐衷和无限愁怅彷徨迷乱之情。这首诗是一篇富有人情味的人马对话录,更是一个失意文人内心悲苦的写照。战马从西北驰来,不停地对我悲鸣,仰头直上青云,这是什么原因呢?因为“骥正龙形”,上要成为神马飞入青云之上的抱负无从施展,只得“腕足蹉跎长坡下”,“踯蹰监车之中”,这种龙形神骏不人被重用却只能干粗拙之活,以至于“流汗两耳尽下垂”。天生我才不被用,虽怀千里之逸志“却无从施展”,只得“青云徘徊,敢我愁啼”,然而即使是遭遇如此不幸,良驹依然期盼着伯乐,从早晨盼到晚上,然而,“既来归君,君不一顾”,还是同样地无人理睬,这时千里马不禁仰天长叹:“生马青云乎?青云飞乎?”潦倒失意的凄惨处境令人辛酸,而宿愿不泯失志追求报效恩主之心拳拳可感,这不仅是马的悲歌!苦觅伯乐亦非千古文人共有的梦想,而纵有经纶满腹却无人知遇,中国文人命运与骥马良驹遭人厌弃的境遇何等神似!诗中借马诉其苦言心中郁闷,强烈地呼吁人们要象伯乐一样认识千里龙驹的神力,不让它“祗辱于奴隶之手,骈死于槽枥之间”。曹植的《种葛篇》中云:“良马知我悲,延颈代我吟。”此时的子建也已没有白马英雄的那种壮志豪情,现实的残酷打击,屡遭排挤,几次险些送掉性命,曹植也不得不向命运低头,“太息何将违,天命与我违。”曹植所生活的时代,既是一个“世积乱离,风衰俗怨”的时代,又是一个豪杰争雄,士人奋智的时代,子建贵为王候将相之子,文学上又独擅之长,随之俨然具有经邦济世之略,想有一番作为是合情合理,而现实常常使人的理想在追求中幻灭,因为世道已非春秋战国“处士横议”的文化背景了,且举凡文人才子不免都恃才傲物,多愁善感,很少具有政治家的素质而难免触犯权贵而命运多舛。正所谓“不平则鸣”,子建诗中运用移情手法,把马写成有感情、有灵性的动物。马知人悲,人感马应,人马合一,表现了诗人苦觅伯乐之志却无知遇之感,无知的马比万物之灵的人更具同情心。(二)马的力量—“不怨吴坂峻,但恨伯乐稀”??拳拳可感的报恩之义。“义马救主”的传说在一定的现实基础上愈传愈神。《南史·梁豫章五综传》载任焕受伤,马跪前脚使其上马,得以免难。李诩《戒庵老人漫笔》就列举许多类似传闻。如毕将军曾骑一匹骏马号“黑大虫”,南渡时立战功将军死后,鸣闻金鼓声也有奋迅赴敌意,家人告知将军死,马汪然出涕后哀鸣数声而毙。马对恩主的临难相济,与失去效命恩主便无望地尽节,报主方式不同而实质则一。义马殉主的壮举,大有钟子期死时俞伯牙绝弦之意,马报君恩这种品格与“士为知己者死”的义举又有什么区别呢?蔡知君的《君马黄》一诗中马之不负恩主,不畏伤骨、寒蹄而涉水、践霜,一似士逢知己;而幸运的主人热爱宝马甚于生命,人马相契简直胜二君臣挚友。马如人般的品格“不遇之间”悲鸣,见遇之恩“涌泉相报”。刘孝威的《骢马驱》中描写翩翩一骑战马南征北战,屡建军功,先后救助辽城、燕山两地之围,多年涉水登山已经伤痕累累,但依然不望君恩,“联翩终不住”。《君马篇》中也有类似报恩义马描写。但也仍旧发出了“不怨吴坂峻,但恨伯乐稀”的悲怨。知遇之情与报恩之意,千古文人共有的伯乐之梦在现实中又能实现多少呢?可悲可叹!马,对于人类而言,不仅是一种被驯化的动物,它与古人的生活密切关联。壮士的建功立业,要靠它驰骋疆场;行人的爬山涉水,要仗它任重致远。马,它那健美的风度,永往直前的精神和善解人意、兢兢业业的品格千百年来一直受到珍爱和崇拜。孔子曰:“骥不称其力,称其德也。”(《论语·宪问》)马,一直以来都是人才价值的象征。春秋战国之交,人们通过对马的细致描绘,真正将马与人价值比附并上升到人格意义上来。士阶层渴求知遇的普遍心声,都凝聚在“骐骥”的意象中。而当气魄宏大的汉帝国抵御与进击少数民族时,马意象开始使农耕民族超越因循重复的生存状态而向西北方进行超常规的冲刺,汉人对英雄的崇拜,同时内化为“宝马英雄”的模式,而这时由于“唯才是举”人才观的提出,反映了士阶层渴慕伯乐之志,可谓对前代的继承。“骐骥不遇”与“宝马英雄”两大模式的相契点,乃是个体对自我价值的重视及对社会肯定的期待。不遇之士借“骐骥”抒发心中郁闷之怀,而知遇之感使士阶层借神驹宝马骋昂扬之气,士因知遇而成为英雄。大多咏马诗实则写人,且带有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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