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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学为体,西学为用新解

长期以来,历史学家认为“高中西用”是清末洋务派的指导思想。“以高中为体,以西学为用”一词来自洋务派著名代表张之洞。他在1898年5月写成的《劝学篇》和1899年的一篇奏议——《两湖、经心两书院改照学堂章程片》中明确提出了中体西用。但是据考证,“中学为体,西学为用”一词,更早见于1896年4月《万国公报》的《匡时策》一文,作者沈寿康在文中写道:“夫中西学问,本自互有得失,为华人计,宜以中学为体,西学为用”。其实,在此以前数十年间,已不断有人提出同类思想。较著名的有冯桂芬的“中体西术”之说,王韬的“中道西器”之说,郑观应的“中体西末”之说。有的史学家还提出,中体西用“这一思想体系的发端,还可以追溯到地主阶级改革派林则徐,魏源等人。他们在鸦片战争中所提‘师夷之长技以制夷’的主张,实际上就是‘中体西用’的思想雏型”。但是,笔者在本文要提出的是,“中体西用”的思想和实践还可以追溯得更早。所谓“中体西用”,究其实质,是在西方文化侵入,并与中国传统文化发生激烈冲突以后,中国封建士大夫中较为开明的人士对这种冲突所作出的一种积极反应,是企图在维护中国传统文化基本精神不变的前提下,分析、吸收、利用、融合西方文化的一种主张。一般来说,只要有西方文化的有力侵入,便必定会有明识之士提出“中体西用”的思想或按照“中体西用”的思想去行事。就其原则而言,这不仅适用于中国,而且适用于一切受到外来文化冲击的国家。19世纪日本的“和魂洋才”与中国的“中体西用”就其思想起源而言,如出一辙。二者引出的结果绝然不同,则是由于两国的国情不同所致。近代西方文化的大量侵入,晚清鸦片战争和洋务运动时期已经是第二次,第一次则在明末清初时期。19世纪的洋务派面对西方文化的侵入被动地采取了“中体西用”的思想路线,而在此两百年前的康熙帝则主动地起用西方传教士和应用西方科技知识。一则为国力衰落以后的被动应付,一则为国力强盛时期的为我所用,两者的气象与效果各异,启示与教训也不相同。一从“西教”到“西体”1582年8月,意大利传教士利玛窦,抵达澳门,这是西方近代文化开始深入古老中国的重要事件。与1840年英国军队用炮舰打开中国大门的野蛮做法相比,以利玛窦为代表的西方早期传教士的活动则显得温文尔雅。对于以这种温和的方式传入的西方文化,中国的封建士大夫表现出两种绝然不同的态度。一种态度是;从科学技术上的心悦诚服,发展到对西方近代文化的全面崇拜。持这种态度的人大多是长期与西方传教士接触并掌握西方近代科学技术的士大夫,明末科学家徐光启与王徵即是其代表人物。徐光启是中国科技史上著名的科学家,他虽然步着秀才,举人,进士的阶梯,逐步进入封建官僚集团上层,直到成为东阁大学士,走完了一个封建文人所能企及的理想仕途,但是儒家文化仅是他思想的浅层结构,他思想的深层浸淫着西方基督教的文化精神:“泰西诸君子,以茂德上术,利宾于国,其始至也,人人共叹异之;及骤与之言,久与之处,无不意消而中悦服者,……余尝谓其教必可以补儒易佛,而其绪余更有一种格物穷理之学,凡世间世外,万事万物之理,叩之无不河悬响答,丝分理解;退而思之,穷年累月,愈见其说之必然而不可易也”。如果上述议论只说西教可以“补儒易佛”,那么到万历44年(1616年),徐光启因南京教案而奋起为传教士辩护时,则进一步认为西教可以“补益王化,左右儒术,救正佛法”了:“臣见邸报:南京礼部参西洋陪臣庞迪我时,内言:‘其说浸淫,即士大夫亦有信向之者’。一云:‘妄为星官之言,士人亦堕其云雾。’……然臣累年以来,因与讲究考求,知此诸臣最真最确,……其说以昭事上帝为宗本,以保救身灵为切要,以忠孝慈爱为工夫,以迁善改过为入门,以忏悔涤除为进修,以升天真福为作善之荣尝,以地狱永殃为作恶之苦报,一切戒训规条,悉皆天理。人情之至。诸陪臣(指在明廷任职的传教士——引者),所传事天之学,真可以补益王化,左右儒术,救正佛法者也”出于上述对西教理想化的认识,徐光启在上疏中恳求万历帝,继续容留西方传教士,并希冀以此匡救明末社会的衰败。因此,与其说徐光启思想深层的“道德”是儒家思想,还不如说是西洋基督文化,当然这是一种经由利玛窦、庞迪我美化,徐光启本人揣度出来的理想化的西方文化。但无论如何,徐光启已经明显地流露出对中国儒家文化的失望与对西方基督文化的赞赏,尽管徐光启的表面身份仍是一位正统的上层士大夫,但他的深层价值观念早已倾向西方基督教。作为最早接受与掌握西方近代科学技术的第一代中国人的杰出代表,徐光启并不是一个“中体西用”的人,而是一个阳儒阴西的人,或者说是一个“西体西用”的人,甚至可以说,徐光启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具有强烈西化倾向的近代型科技知识分子。无独有偶,与徐光启同时代的士绅大夫王徵(1571—1644)由于撰写《远西奇器图说》而成为第一个系统引进西方器械技术的中国杰出科学家,然而在道德观念上,他同样远离中国正统儒学。他早年信佛教,其后信道教,40多岁后,又与西方传教士庞迪我,金尼阁、汤若望、邓玉涵等交流学术,并进而转信天主教,教名为斐理伯(PhiliP-Pe),王徵与徐光启一样,在引进运用西方科学技术的同时,也在信仰价值上皈依西学,而成为“西体西用”派。与徐光启、王徵等的“西学西用”思想绝然相反,明末清初的许多士大夫,对西方文化与科学技术采取完全排斥与彻底否定的态度康熙3年,徽州府新安卫官生杨光先呈献《请诛邪教疏》,指责徐光启“贪其奇,巧器物,不以海律禁逐,反荐于朝,假以修历之名,阴修邪教”,攻击汤若望“借历法以藏身金门,窥伺朝廷机密,”“《时宪历》面敢书‘依西洋新法’五字,暗窃正朔之权以尊西洋,明示天下以大清奉信西洋正朔。”杨光先在文化价值观念上完全信守中国传统儒学,在科学技术层次上完全排斥西方,是彻底的“中体中用”派。他曾在《不得已》的上疏中写道:“宁可使中国无好历法,不可使中国有西洋人”。杨光先以僵化的模式理解“道”、“器”之间的统一性,恪守“道”不变,器亦不能变、“器”变则道亦变的陈旧观念。他十分惧怕西方奇技淫巧的传入会动摇乃至毁灭中国传统文化——“道”,却一点也不怕陈旧的《大统术》会使历法失真,节气不应。康熙7年,当康熙要通过实证来比较新旧历法的优劣时,杨光先耸人听闻地将属于历法之争的学术问题说成是关系华夏文化的政治问题:“臣监之历法,乃尧舜相传之法也。皇上所正之位,乃尧舜相传之位也。……今南怀仁,天主教之人也,焉有法尧舜之圣君,而不法天主教之法也?南怀仁欲毁尧舜相传之仪器,以改西洋之仪器,……使尧舜之仪器可毁,则尧舜以来之诗书礼乐,文章制度皆可毁也。”“以百刻推算,系中国之法;以九十六推算,系西洋之法,若将此九十六刻历颁行,国祚短了。如用南怀仁,不利子孙”杨光先的论调,反映了中国传统文化面临西方文化挑战时,一班墨守陈规的士大夫消极抵抗西方文化的态度,它导致了以旧“道”拒新“器”的后果,也就是“中体中用”的保守主义选择。这无疑是造成中国封建社会晚期科学技术长期停滞不前的重要原因。二其他方面的管理策略既与徐光启全盘赞赏西方“道”“器”不同,也与杨光先墨守中用“道”“器”有别,康熙采取了介于二者之间的更为现实与灵活的方针。康熙尽管未有“中体西用”的明确提法,但对待中西文化的态度却完全贯彻了““中体西用”的精神,他曾对臣下说:“天主教与中国传统‘原不相容’,唯西教士能通晓科学,故国家起用彼等。”对待中西文化的“中体西用”方针,并不是随心所欲或灵机一动就能得来的,它要求方针制定者必须同时具备两个条件:(1)坚定的中国传统文化立场;(2)深厚的西方科学技术修养,或者至少对西方科学技术的实际效用有客观的认识。徐光启虽于西方科学技术有精湛造诣,但由于徐光启42岁中进士后才入仕,而在长期的平民生活时期,已深受天主教精神的影响和利玛窦教士的感染,加之明末社会状况的衰败,使徐光启难以有中国传统文化的坚定信念与立场,因此在中西文化冲突中,徐光启的选择,便明显倾向于西方。与徐光启相反,杨光先是一位浸透了中国传统文化中守旧精神的封建士大夫,他对中国传统科学技术的了解谈不上精深,对西方科技更是知之甚少,因此容易产生盲自尊大的狂妄心理与拒斥西方文化的敌视心理,在此心理支配下,便自然采取“中体中用”的保守方针。康熙的过人之处,恰恰在于他一方面具备传统文化的深厚素养,并充分认识到固守传统文化的客观需要,另一方面,又精通西方科学技术并懂得它的实际效用,就这两方面的完美结合而言,康熙达到的水准,不仅在中国封建时代的帝王中空前绝后,而且在中国历代的统治者中也鲜有其匹。更令人钦佩的是康熙两方面的修养都是为了适应时代形势的要求,刻苦学习而得。康熙的先辈皇太极与顺治帝,都推行尊孔崇儒的政策,为清代继承中国传统文化奠定了基础。康熙幼年即受到严格的儒学教育,康熙自己说:“朕8岁登极,即知黾勉学问。彼时教我句读者,有张、林二内侍,俱系明时多读书人。其教书唯以经书为要”。康熙即位后,继续沿着祖、父两代的尊孔崇儒路线前进。康熙8年4月15日,即在擒拿鳌拜前夕,年轻的康熙一破鳌拜不让皇帝到孔庙行礼的旧习,在诸王,大臣的陪同下,去太学祀孔,至孔子位前行三跪六叩礼,并听讲《易经》、《书经》,听后训谕说:“圣人之道,如是中天,讲究服膺,用资治理,尔师生共勉之”鳌拜倒台之后,康熙“更笃于学”,以更加虔诚与刻苦的精神系统学习儒家经书。通过刻苦学习与潜心钻研,康熙终于成为内圣外王的一代君王,深切懂得儒家经典为治世兴邦的根本法则:“《尚书》记载帝王之道法,关切治理”;“思帝王立政之要,必本经学”;“朕惟以《春秋》者,帝王经世之大法,史外传心之要典也”;“天德王道之全,修己治人之要,具在《论语》一书”。他还下令编写《性理精义》、《朱子全书》等理学著作,大力推崇程朱理学。经过康熙的努力,尊孔崇儒的风气终于在清王朝深深扎根,封建传统文化也得以在清代延续发扬,后人评论说,“康熙朝之达官‘几有北宋士大夫之风,而道学之一脉,历雍、乾两朝,名臣迭出,以《学案小识》所载,考其详源,皆自康熙朝理学诸臣所传播种子。盖圣租种其因,而历代收其果。及至季也,母后当权,宦官宫妾,败坏纲纪,而后士大夫扫地以尽,至今以为服官即是奔竞以得之,驱淫以享之,一入利禄之途,便为罪恶之首。移风易俗,必有好善乐道之人,居最高之位以倡之,清圣祖师作养,后代享之而不尽,盖风气不易成,既成亦不易毁灭也”。与幼年学习儒学相比,康熙较晚注意学习西方科学技术知识。而康熙注重重西方科学技术在相当程度上要归因于清初一次重大的历法之争。这场历法之争表面上是关于中西历法优劣的学术之争,实际情形却复杂得多。其中交织着中西文化、政治观点,民族关系,宗教信仰等一系列矛盾。按梁启超的概括,其大致过程如次:杨光先“顺治十七年诣礼部上《正国体呈》,控告时任钦天监正的耶稣会士汤若望进呈的《时宪历》印有‘依西洋新法’字样,乃是‘窃正朔之权以予西洋’。不准。康熙三年再次至礼部上《请诛邪教状》,控告汤若望造妖书以谋反,导致清廷兴大狱驱杀耶稣会士,并被任为钦天监正。他惧而辞职不准,就任后废《时宪历》,复用《大统历》,再改用回历。康熙亲政后,发现杨光先所颁历书不合天象,遂革其职,复用《时宪历》。”通过新旧历法之争,康熙拜西洋教士南怀仁,张诚,白晋,徐日升,安多等人为师,虚心向他们学习西方科学技术知识,其学习态度之诚恳,求知欲望之旺盛,钻研精神之强烈,丝毫不亚于学习儒学,传教士们对此赞叹不已,白晋说:“康熙皇帝令人难以置信地深切注意并细心地从事这些研究工作。尽管这些原理中包含着极其复杂的间题,而且我们在进讲时也不够注意礼节,但皇上从不感到厌烦”。“他约束自己专心致意地听我们讲课的情形,是非常令人钦佩的”,“他说对于刻苦学习科学知识,他从不感到苦恼”,刻苦钻研,再加上天资聪颖,康熙很快就掌握了丰富的西方科学技术知识,在历法、几何、地理、气象,医学等方面都有相当精深造诣,并常有前所未有的发现和见解:康熙三十五年曾用西方天文学与几何知识得出比较精确的地理学数据:“自独石口至喀伦,以绳量之有八百里,较向日行人所量之数日见短少。自京师至独石口为路甚近,约计不过四百二十三里。皇太子可试使人量之。喀伦地方用仪器测验北极高度、比京师高五度。以此度之里数乃一千二百五十里”。从康熙47年起,他组织有传教士参加的大规模的地图测绘工作,“在测量中已发现纬度愈高的地点,子午线的距离越长这样的事实,在实际上第一次用测量的方法证明了地球为扁椭球形,对解决当时世界上关于地球形状的争论产生重大影响。”康熙还组织数学象综合中西数学成果,编成《数理精蕴》一书,又会通中西地理学知识与实测结果,主持编写成《皇舆全览图》,这些都是中国科学技术史上前所未有的成就,其中《皇舆全览图》不仅是当时中国与亚洲最好的地图,而且是当时世界上最好的地图。康熙的“中体西用”,并不是将西方科学技术知识简单搬用于中国,也不是将西学外在地依附于中国的道统与政体,正由于康熙是一位深得中国传统文化精神的圣王,所以他有眼光与能力用中国传统文化的精神去分析、选择西方科学技术,并将中国传统文化的一种内在精神——经世致用贯穿于运用西学的过程中。康熙在学习过程中十分注意实用性的内容,并着眼于应用,他学习欧几里德几何学时,提出“要在尽可能快的时间内知道几何原理的最必要部分,并求弄懂实用几何学。”这是一种既与古希腊科学家或近现代纯粹学者型科学家的“为科学而科学”的精神根本不同,也与中国古代某些学问家“只问耕耘,不问收获”的超越科学精神完全不同的实用理性精神。形成康熙这种实用理性精神的因素是双重的,除了作为政治家的君王身分的需要外还有中国传统文化的经世致用精神的影响,他曾多次阐述行重知轻的思想:“毕竟行重,若不能行,则知亦空知。”“学问无穷,不在徒言,要惟当躬行实践,方有益于所学。”“明理之后,又须实行,不行,徒空谈耳!”康熙在学到西方科技知识后,总是念念不忘学以致用。在康熙的“中体西用”中,“体”、“用”关系即是“道”“器”关系,这已从根本上决定了“西用”的从属地位与被支配性质,“西用”必须以西方传教士不侵犯中国传统文化精神与封建道统为前提。康熙清醒地懂得,天主教与中国道统“原不相容””,“唯西教士能通晓科学,故国家起用彼等”。但是,在康熙一朝,从总体上说,中体与西教的冲突不算激烈,仅1704年罗马教皇派多罗来华,下令所有教徒不准祭祖、祭孔、祭天,因此触犯中国道统而导致多罗与非法教徒被逐。即令如此,康熙也从未驱逐懂科技的传教士,而是申明:“尔众西洋人内如仍以前次各出己见,乱寄书信者,即系乱法之人,在中国亦无用处。除会技艺人留用外,其余众西洋人务必逐回,断不姑留。”因此,可以说,康熙“中体西用”的方针在实质上从未受到过政治性的或政策性的抑制。“西用”虽然未曾受到外在的强力压制,但是却受到了来自文化内部的思想制约,这就是“中体”道统对“西甩”技艺的制约。康熙曾令法国传教士巴多明翻译法国皮理的《人体解剖学》一书,并对巴多明说:“身体上虽任何微小部分,必须详加迻译,不可有缺。朕所以不惮麻烦,命卿等详译此书者,缘此书一出,必大有造于社会,人之生命或可挽救不少”。但是,待书译出后,康熙发觉这部图文并茂的著作有悖于中国传统礼教,便藏之深宫,不予问世。这是“中体”与科学技术深入发展之间迟早要爆发的冲突,所幸的是,在康熙年代,科学技术还未取得独立的文化地位,而只能匐伏前进,它与“中体”的冲突并未达到激烈的程度。三康特西用的文化精神最后,本文还想涉及与康熙“中体西用”方针有关的两个更深广的问题。第一个问题是康熙的“中体西用”与19世纪洋务运动时期“中体西用”的比较。关于19世纪洋务运动时期“中体西用”方针的评价,史学界与思想界众说纷纭,有全盘否定者,亦有基本肯定者,当然也有持中间立场者。以笔者之见,由于分歧涉及到对中国近代国情的评估与现代化道路的选择这样一个现实性与政治性极强的问题,宏观历史距离仍然太短,所以近期内还难以达到一致的认识。但是,对于康熙的“中体西用”方针的评价却似乎应有较肯定与一致的意见。康熙以中国传统理学为治国之本,是顺应当时国内外情势的正确决策,因为以中国当时的道统与政治同西方相比,仍不失其明显的长处,且中国当时的国力与文化也仍卓然于世,这从法国路易十四时代所受康熙朝政的影响即可见一斑:“路易十四所遣至中国之耶教士,因康熙帝之殊遇,乃一变而为皇帝之讴歌者。而路易十四所抱侵略中国政治之野心,卒归泡影。天生教之价值,益为康熙所否认,而在中国之传教事业,大受挫折,几有功败垂成之概。更因法教士将中国之政治思想,陆续介绍于祖国,于是国内一般德治主义之哲学者,竟利用之以为攻击基督教及专制政治之材料,卒为法国波旁王朝衰替没落之一因。故康熙帝之笼络耶教士,不仅能吸取西欧文化,排斥路易十四之野心,反予法国专制政治打倒之一大助力。此实路易十四遣派教士之初所不及料者也”。康熙能从历法之争中看出西方科学技术的先进,并进而虚心向西方传教士学习科技知识,这在中国封建时代若无阔大的胸怀与高度的智慧,是难以想象的。事实上到了一百多年以后的鸦片战争期间,当林则徐从洋夷那里买来数百条枪和一艘用于军事训练的外轮,并让人翻译西方新闻以了解敌情时,清廷的大部分官员还认为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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