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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蒙古历史研究的历史研究

一、研究俄语重要的意义“察哈尔”最初是成吉思汗的遗鼓励他的年轻女儿托尼布鲁吉的儿子。其后作为拖雷家族主妇所受封的特殊“领户”,世世代代被继承下来。元代为汗斡耳朵的属民,统称为“察哈尔万户”,并且以北元可汗直属万户的面貌出现在历史舞台上。15世纪以后,察哈尔蒙古的历史对全体蒙古的历史发展产生了重大影响,尤其在北元中后期和清初蒙古历史变革过程中,一直处于举足轻重的地位。在北元后期,察哈尔蒙古作为蒙古游牧政权的核心,与蒙古诸部落产生了错综复杂的关系,同时与明朝、爱新国1也发生了政治、经济和社会关系,成为这一阶段历史的焦点。清朝初期,在已归附满清的漠南蒙古诸部中,“察哈尔国”是具有特殊的社会地位,保存着强大的战斗力,隐藏着最不稳定因素的特殊群体。清政府能否成功控制察哈尔,是他们能否稳固对漠南蒙古统治的关键所在。因此察哈尔便成为清朝满族统治阶级殷勤拉拢和周密防范、谨慎利用和逐步削弱的重点对象。察哈尔历史的特殊性和重要性长期以来吸引着国内外几代著名学者的高度关注,许多学者一直把它当作明清时期蒙古历史研究的一个突破口和重点研究领域来进行探讨,取得了一些成果。但是,对察哈尔历史进行整体或系统性研究的成果尚未出现,某些特殊领域的研究还很薄弱,专题研究察哈尔蒙古历史的成果极少。另外,过去的研究对各种第一手文字档案史料的利用严重不足,也未能充分注意到蒙汉文史料的互补性,并存在对察哈尔蒙古历史缺乏整体思考而出现的各种各样的欠缺。因此,在总结前人研究的基础上,在察哈尔历史的重点领域里进行系统的研究,具有填补空白的意义。而近几年,明清时期官私史料的整理出版日益丰富,各种文字档案的公开出版和便易查阅为该课题的深入研究提供了必要条件;相关学科所取得的重大研究成果也为察哈尔历史研究提供了诸多便利,成为此项研究能够取得一定进展的必要基础。这些都使系统能够察哈尔历史成为可能。二、对明代蒙古史的研究在蒙古史研究领域里,察哈尔历史研究是一个薄弱环节。国际蒙古史学界有两个研究察哈尔历史的中心,一在日本,是以和田清、冈田英弘、萩原淳平、森川哲雄为代表的部分日本学者;另一个在中国,是以中央民族大学达力扎布教授和内蒙古大学薄音湖、宝音德力根、乌云毕力格、齐木德道尔吉等教授为代表的国内一些学者。其它国家除个别学者外,很少有人涉足这一研究领域。在日本学者中,和田清是最早关注察哈尔蒙古历史的学者。1959年由东洋文库出版他的满蒙研究姊妹篇之一——《东亚史研究·蒙古篇》,震撼了当时蒙古史学界。此作由17篇论文组成,其中第六篇为《察哈尔部的变迁》2,是专题研究明代察哈尔蒙古历史变迁的力作。和田清首次比较系统地研究明代察哈尔的历史,揭开了察哈尔部历史的神秘面纱。尤其他对历史地理和部落人物的考证,在当时学界堪称一绝,当为创举。和田清利用的汉文史料多达180余种,但因为受时代条件所限,未能充分利用蒙古文史料,尤其没有条件利用遗留性档案史料,也无相关学科的研究成果可供参考,致使其研究成果有不少欠缺。例如察哈尔迁徙辽东前的“察哈尔的根据地”、“察哈尔东迁说”、“察哈尔的西迁原因”等问题,现在看来都存在一定的失误。与和田清不约而遇,同时出版明代蒙古史著作的另一位大学者是美国学者亨利·塞瑞斯(HenrySerruys)。他以研究明代蒙古史而著称。从1959年开始陆续出版了《明代汉—蒙关系》系列研究三卷本。塞瑞斯在《萧大亨〈北虏风俗〉研究及其法译本》、《达延汗后裔谱系表》等论著中以蒙古历史人物的精湛考证与和田清齐名。他的一些研究成果对察哈尔的研究提供了诸多便利条件。但是他对“好陈察哈尔”的考证过于草率,有必要进一步深入探讨。在日本,对明代蒙古史进行深入研究的学者还有冈田英弘和萩原淳平等人。PIAC金奖获得者冈田英弘先生在护雅夫、神田信夫主编的《北亚史(新版)》(由山川出版社于1981年出版)中担任第四、第五章蒙古史部分的撰写工作,其中第五章专门论述了从元朝退居沙漠到1771年土尔扈特回归祖国为止的历史,其中他首次把“北元时代”的蒙古历史写进了通史之中。冈田英弘是最早研究察哈尔蒙古起源和形成过程的学者。3他的《达延汗六万户起源》、《北元奉祀圣母玛利亚考》、《察哈尔蒙古部溯源》、《额锡哈屯的察哈尔陵》等著作都是探讨察哈尔蒙古起源的经典之作。他首次提出“额锡哈屯指拖雷之妻唆鲁和帖尼别吉,成吉思汗赞赏她的孝心而给予了这个称号并赐与八鄂托克察哈尔”的观点,从而肯定了《黄金史》的记载。萩原淳平于1980年出版了《明代蒙古史研究》一书,得到若松宽“为明代蒙古史研究开辟了新的前景”的高度评价。他确实提出了很多新颖的学术观点,尤其对林丹汗的评价比较切合实际,值得参考。森川哲雄受符拉基米尔佐夫的影响潜心研究北元社会制度史,发表了一系列优秀论文。他对蒙古鄂托克的系列研究、对蒙古万户的研究、蒙古汗和赛特关系的研究都充分利用蒙古文史料,打破了日本学者历来以汉文史料为主研究蒙古历史的老传统,代表着日本新一代学者的动向。他的察哈尔八鄂托克和布尔尼亲王之乱的研究成果4进一步深化了日本学界对察哈尔的研究。我国学者研究明代蒙古历史起步较晚。建国前有关研究察哈尔的论文只有扬寔:《明代察哈尔沿革考》(《禹贡》4卷4期,1935年)、《明季满洲蚕食蒙古方略纪要》(《蒙古旬刊》110期,1936年);芗鱼译:《明代察哈尔沿革考》(《新蒙古》3卷3期,1935年)。建国后到1979年,以《内蒙古历史概要》为代表的五种专史都有明代蒙古史和清代蒙古史章节,多多少少勾画了察哈尔部历史发展的大概轮廓。从1979年中国蒙古史学会成立以来,国内史学界开始对察哈尔历史作具体研究,并挖掘和整理有关史料,获得了较大的成绩。薄音湖:《关于察哈尔史的若干问题》、《明代蒙古汉籍史料汇编》(一、二辑,与王雄合编);曹永年:《蒙古民族通史》第三卷有关察哈尔历史的章节、《嘉靖初蒙古察哈尔部的牧地问题》;达力扎布:《明代漠南蒙古历史研究》、《清代察哈尔设旗问题考略》、《清代察哈尔设旗问题续考》、《清代察哈尔八旗考》;张永江:《清代藩部研究》、《蒙古民族通史》第四卷有关察哈尔历史章节;宝音德力根:《十五世纪前后蒙古政局部落诸问题研究》之第二章《察罕儿》、《好陈察哈尔、察哈尔五大营、八鄂托克察哈尔——17世纪前察哈尔历史研究》以及他所主编的大型档案汇编《蒙古堂档》;乌云毕力格:《从17世纪前半叶蒙古文和满文遗留性史料看内蒙古历史的若干问题(1)〈昭之战〉》、《从17世纪前半叶蒙古文和满文遗留性史料看内蒙古历史的若干问题(2)〈敖木林之战与喀喇沁——爱新国联盟〉》、《蒙古民族通史》第四卷有关章节、《明朝兵部档案中有关林丹汗与察哈尔的史料》、《喀喇沁万户研究》一书中的有关察哈尔章节;金海:《浅论察哈尔部落》、《日本占领时期内蒙古历史研究》一书中的有关察哈尔近代史章节;王雄:《察哈尔西迁的有关问题》;齐木德道尔吉:《腾机思事件》、《清朝初期的上都及察哈尔地区》以及他所主编的《清内秘书院蒙古文档案汇编》等,把国内察哈尔历史研究推向国际领先水平。综观前人研究成果,有必要在以下方面对察哈尔历史作进一步的深入研究。1.关于“参照系”的观点对于察哈尔蒙古的名称,有不少学者作过探讨,但尚未得出令人满意的结论。据粗略统计,关于“察哈尔”一词的解释多达20多种,而对“察哈尔”一词词源方面的研究也存在着若干种不同观点。其中伯希和所提出的观点,考证精深,有较大的学术影响,并得到了部分学者的认同。此外,具有影响力的还有兰司铁的观点。对此霍渥斯、齐木柯夫斯基等都提出过自己的不同观点。考察前人研究,对“察哈尔”一词的研究,存在着或研究角度过于狭窄、或停留在表面解释阶段,或脱离蒙古历史实际,过于复杂化等等问题。总之,对蒙古社会历史上出现的几种“察哈尔”的历史现象未能进行整体比较研究,也从未有人从察哈尔部的隶属关系和职能入手,并结合历史记载中的蛛丝马迹,进行综合研究。察哈尔蒙古的起源问题学界历来有争论,概括起来有两种传统观点。一种观点认为是从怯薛军演变而来;另一种观点则认为在北元中期才形成。5冈田英弘、薄音湖、宝音德力根等学者分别在20世纪80年代和90年代发表专题论文,突破这一传统观点,并一次次把此项研究推向新的水准。其中冈田英弘首先提出察哈尔起源于成吉思汗时代。而薄音湖先生以可靠的依据肯定了这一观点的准确性。赛瑞斯、宝音德力根先生认为蒿齐特就是“好陈察哈尔”。2.打造了打造土地资源开发和研究机构从达延汗到达赉逊汗时期的有关察哈尔部的各种历史记载,比较模糊且彼此抵牾。这一阶段的研究成果相对丰富,但在绝大部分研究领域未能形成一致意见。其中争论的焦点主要集中在六万户统一的时间问题;左翼与右翼之间的关系问题;察哈尔部的扩张和迁徙问题等等。卜赤汗时期察哈尔蒙古历史的研究是一个空白。例如,达延汗以后的察哈尔蒙古的变迁、察哈尔内部结构的变化、察哈尔万户与右翼的关系、察哈尔万户率领蒙古左翼万户控制和兼并朵颜三卫的具体情况等都是无人涉足的研究领地,需要更换角度去观察这段历史,争取再现其历史面貌。对蒙古左翼山阳集团的核心察哈尔蒙古的历史,可分为两个阶段来论述。一为土蛮汗时期的历史,另一为林丹汗时期的历史。土蛮汗时期的历史记载,蒙古文史料记载过于简略,汉文史料以《万历武功录》第十卷《土蛮列传》为代表。但其史料特点过于琐碎而混乱,张冠李戴现象相当严重,而且仅限于记载土蛮汗与明朝的关系。学界对这一段历史没有作更深入的研究,成果也只有蒙古国学者伊什扎木茨《图门扎萨克图汗的政教思想》等两三篇论文而已。所以土蛮汗生平业绩和土蛮汗时期察哈尔历史状况的研究还是一个学术空白。其实达延汗后裔中土蛮汗是最强悍的蒙古可汗,并且他在位时察哈尔万户才得以最终定型,并进入其最强盛时期。林丹汗时期的察哈尔历史是一个学术热点。从事这方面研究的学者也较多,论著也不少。这方面有突出贡献的学者有萩原淳平。他在《林丹汗的生平及其时代》一文中对林丹汗的生平业绩作了深入的探讨,并提出了独特的见解。达力扎布、乌云毕力格、王雄、希都日古等先生对林丹汗西迁的历史过程作了深入细致的研究,搞清了许多疑难问题,然而有争论的问题和历史模糊点更多,因此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对林丹汗时期的察哈尔历史作一新的观察也是很有必要的。清初的察哈尔蒙古历史也可分为两个阶段。第一阶段为察哈尔部归附满清开始到布尔鼐叛乱被镇压。第二阶段为宣府、张家口边外的游牧察哈尔八旗历史,也就是变成总管八旗后的历史。该领域中达力扎布先生领先耕耘,其《清初察哈尔设旗问题考略》等系列研究论文得到国内外同仁的认可。察哈尔蒙古变成满清皇家直属军队和皇家私人牧群以后的历史研究尚未展开。这方面的研究成果除了加·奥其尔巴特、吐娜《新疆察哈尔蒙古历史与文化》一书中专门研究新疆察哈尔历史以外,还有达力扎布《清代察哈尔八旗考》、蔡家艺《新疆察哈尔营、厄鲁特营概述》等极少数研究作品。三、《清录》与《清史稿》考察察哈尔蒙古史料,我们可以看到在传统汉文史料记载过于片面(大部分史料记载只限于明蒙关系),蒙古文史料记载又过于简略的情况下,以满文史料作为补充为佳。必须重视原始档案的搜集和利用,并采取一些有效的方法,扩大史料来源。例如在对比中寻找资料,联系中寻找资料,从国外史书和工具书中寻找资料,以尽量全面地搜集史料,集腋成裘是掌握史料的有效途径。研究察哈尔蒙古历史,满、蒙、汉文史料同样重要,各类档案史料更是难能可贵。因为察哈尔历史涉及元、明、清三朝,跨度较大,所涉及的史料数目、种类也相对繁杂。《明实录》和《清实录》是研究明清时期蒙古历史最基本的官修史籍。《明实录》有台湾历史语言研究所1961年、1983年影印本(外加《崇祯实录》及《崇祯长编》和部分皇帝宝训)。这里应该特别提出给研究者们带来福音的《明代满蒙史料〈明实录抄〉》。从长达3108卷的《明实录》中把有关蒙古的记载检索出来,编为10卷本的《蒙古篇》和1卷本的《蒙古篇项目总索引》,为研究当时明蒙关系提供了很大的方便。《清实录》中《太祖实录》(满文《清太祖武皇帝实录》、汉文《清太祖武皇帝实录》)、《太宗实录》、《世祖实录》、《圣祖实录》、《世宗实录》、《高宗实录》记载内容与察哈尔研究关系密切。更为庆幸的是《清朝太祖太宗世祖朝实录蒙古史史料抄》和《清朝圣祖朝实录蒙古史史料抄》的正式出版,对研究者利用《清实录》提供了诸多方便条件。私人著述谈迁《国榷》和蒋良骥《六朝东华录》和王先谦《十一朝东华录》是弥补明清实录缺陷的重要史料。《明史》和《清史稿》又是研究明清两朝时期蒙古史的重要正史。二者史料丰富、编排得当,体例完整,尤其《明史·鞑靼传》、《清史稿·地理志二十八》对研究察哈尔历史有重要参考价值。但因为《明史》和《清史稿》所引用的主要史料如《实录》、《会典》等典籍依然存在,大部分资料今天还不难找到,其史料价值也就相对降低了。明朝主要隐患是与其对峙的北元政权。因此从洪武初到崇祯末年的终明一代,重点防御北边蒙古的入侵。为了加强辽东到固原“九边”防御和打击“北虏”入侵,明朝文臣武将献计献策,留下了记载蒙古翔实情况的诸多历史文献。当然还有数量可观的当时私人笔记。嘉靖年间郑晓《皇明四夷考》、《皇明北虏考》(《吾学编》第69卷)、魏焕《皇明九边考》、许论《九边图论》就是其中的典型。接下来万历年间有严从简《殊域周咨录》、瞿九思《万历武功录》、焦竑《国朝献征录》(卷120里收录王世贞《北虏始末志》)、叶向高《四夷考》,这些都是察哈尔历史的重要史料。此外《北平图书馆善本丛书》所收录的《三云筹俎录》、《筹辽硕画》、《行边纪闻》、《皇明象胥录》等都是万里年间成书,记载“北虏”历史的史料。天启元年茅元仪《武备志》卷204—208中记载了蒙古地区诸部首领的驻牧地和世袭情况。崇祯元年方孔炤《全边略纪》、十一年王在晋《三朝辽事实录》等都是必不可少的史料。其余《译语》、《北虏风俗》、《登坛必究》等诸多重要史料就简略不谈了。总之明代汉文史料汗牛充栋,这里必须要提出薄音湖、王雄老师编辑点校的《明代蒙古汉籍史料汇编》(一、二、三辑)对学界来说确实“功德无量”,“汇编”所收录的60种史料的大部分文献都涉及察哈尔历史。清朝初期有关察哈尔历史的官修史料有《平定察哈尔方略》。从康熙朝始,每当重大军事行动以后,为自己歌功颂德,宣扬武功,都要设立临时方略馆,“纪其始末,纂辑成书”,称《方略》或《纪略》。清代方略有20余种,《平定察哈尔方略》就是康熙时镇压布尔鼐叛乱以后形成的作品。清代著名官修史料《钦定八旗通志》,虽然回避记载察哈尔八旗,但还是留下了比较完整的镶白旗蒙古都统所属察哈尔参领下七个佐领的建制记载和从察哈尔归附满清后被编入八旗蒙古的大臣传等。这些都为我们的深入研究提供了难得的线索和依据。《蒙古回部王公表传》、《大清一统志》、《清会典事例》都记有珍贵的察哈尔蒙古史料。清代私人著述中只有谷应泰《明史纪事本末》、祁韵士《皇朝藩部要略》(《清朝藩部要略稿本》)、魏源《圣武记》、福格《听雨丛谈》、昭槤《啸亭杂录》、管葛山人彭孙贻《山中见闻录》等少数著作记载了察哈尔的历史片段。清代察哈尔地区的方志有《畿辅通志》、《宣化府志》、《口北三厅志》,还有《义县县志》、《绥远城驻防志》等方志书。民国时期宋哲元监修的《察哈尔通志》、《绥远通志稿》中简要介绍了察哈尔的历史沿革、官制、内属十二蒙古旗群建制等情况。虽然是晚期作品,但保留了一些珍贵史料。蒙古文史料是研究蒙古历史的首要史料。进一步挖掘蒙古文史料,考证其各种记载的来龙去脉,认真推敲其内涵,引用时与汉文史料记载对比,相互印证和互补,才能充分发挥其得天独厚的史料价值。《十善福经白史》的成书年代有争论。海西希和留金锁等人认为在元代成书。日本井上治则认为1577—1586年间由呼图克台彻辰黄台吉所著。其最珍贵之处在于保存大量职官资料,对北元职官制度研究提供了第一手资料,到目前为止尚无人加以研究和利用。《诸汗源流之简明黄金史》(《黄金史纲》)作者佚名,是17世纪初的的作品。从内容上分析,很显然后人在传抄过程中随意加了一些个别内容。此书成书较早,简明扼要,被以后的大部分蒙古文史籍所遵循和标榜的纲领性作品。所以,在通常情况下有必要溯本求源的某些蒙古文史料记载必须与之核对才能确定其真实性和明确其史料来源。《古代诸汗源流政教著作之概要〈黄金史〉》(罗卜藏丹津《黄金史》)编写时“以固什·罗卜藏丹津闻名的僧人沙沙提那达罗,以大量编年体史料为基础,潜心记录杰出神圣的转世者诸汗起源史”,利用了《蒙古秘史》等最珍贵史料,以后的其它蒙古文史书无法与之比拟其史料价值的。例如此书中所记载的关于察哈尔的起源与莎儿合黑塔泥别乞的传说,其它史书中绝无仅有,而其真实性在《俺达汗传》中得到印证。其中还隐藏着很多今天我们不知其名的失传史料的片段记载,所以不能任意否定其史料的真实性。尤其16世纪下半叶和17世纪上半叶的史料记载,因与著者所生活年代最近或亲身经历,耳闻目睹之史实,应加于重视。该书中有关《秘史》方面的差异或许是与所利用的手抄本有关,或许误读所引起。《俺达汗传》是以蒙古文诗体押头韵四行诗为基本形式写成的。所以细节的描述比其它蒙古文史书少,具有高度概括,命中要点,记载准确等特点。须要认真揣摩,以理解和掌握字里行间所隐藏着的历史信息。《古蒙古诸汗源流大黄史》(《大黄史》)最明显的特点就是利用家谱。有关蒙古封建主传宗接代的记载,比任何蒙古文史料的记载都要详细和准确。所以海西希以《蒙古家族及寺院历史编纂学》(《蒙古史文献资料》第一卷)为名,于1959年在威斯巴登出版。《蒙古源流》与乾隆帝有缘,被译成满文、汉文,又由武英殿刊行,并编入《四库全书》。从此,它在诸多蒙古文史料中占有了独一无二的优势,被译成多种外文,成为用民族文字书写的史籍中流传最广,知名度最高的代表作。北元历史开始吸引外国史学家的注意,进而从事蒙古史研究,其中《蒙古源流》所起到的作用是不可磨灭的。霍渥斯、波格齐洛夫、原田淑人等人在19世纪末开始研究蒙古北元史时都不约而同地运用了《蒙古源流》,这足以说明《蒙古源流》对他们的吸引力有多大。作者萨刚彻辰虽然尽量回避记载右翼三万户首领们——他的祖先的一些反叛行为,但有些记载却特别惊人。如满都海扯臣哈屯对也失哈屯灵帐的誓词。本来《黄金史纲》、《黄金史》的原始记载是十分准确的。但是《大黄史》等以后的诸多史书都把满都海扯臣哈屯对也失哈屯灵帐的誓词误解为满都海对八白室的誓词来记载。众所周知,萨刚彻辰主要引用的七种史料中就有《大黄史》,能够把该史料的谬误考证过来,表明该史家对治史的严谨态度。所以《蒙古源流》中除了阔端即位等极个别史料记载有误以外,大部分史料记载是可信的。《金轮千辐》的内容比其它蒙古文史书更为丰富。此书的一个突出特点是记有他书中没有记载的有关北元时期蒙古诸部落重新组合后的成分等新内容。例如:察哈尔八鄂托克名称及其左右翼和山阴、山阳之分;喀尔喀五部名称;乌珠穆秦部的新成员名称;翁牛特部的新成员喀喇彻哩克;巴林部新成员翁吉剌部等等。难能可贵的是它的有些记载在蒙古史研究中逐渐得到肯定。如五鄂托克喀尔喀已被证实。关于喀喇彻哩克的记载也得到有关档案的印证。作者提到在“诸多经传史中抄录要点”,只可惜书中除了《阿萨拉克齐史》和《元史》以外未明确指出其它所引用书目。此外还有未出版的手抄本很多。如本人从蒙古贞发现的《清朝时期蒙古各部历史沿革》是一本比较完整的清代蒙古史史料。此外17——18世纪依然延续蒙古古代文史不分家的老传统,现在被认为是文学作品的很多著作中保存着大量蒙古历史史料和信息,这也是值得注意的史料范畴。如:蒙古国策·达木丁苏荣编《蒙古古代文学一百篇》就是其中之一。档案资料是历史研究的第一手史料。流传至今的明清两朝各类原始档案,数量可观,范围较广。明朝立国277年间,中央和地方形成了丰富的档案资料。但是历经岁月和变乱,散失了不少档案,所剩为数不多(第一历史档案馆存3600件、辽宁省档案馆存580余件、台湾中央研究院存6000余件)。现存历朝挡案中以天启、崇祯两朝档案居多。经半个世纪的整理工作,迄今已陆续出版的有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编《明清史料》(甲至癸共十编100册,收录8200件明清档案,其中甲编和丙编为顺治朝十八个年份档,乙编和丁编为明朝边情档,辛编为天启、崇祯两朝档)、金毓黻编《明清内阁大库史料》(第一辑上、下册)、第一历史档案馆和辽宁省历史档案馆合编,由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中国明朝档案总汇》101册。其中“兵部题行档”占多数,绝大部分为天启、崇祯两朝档案。“兵部题行档”有兵部题稿、题行稿、行稿、和兵科抄出的题稿、题行稿、行稿、塘报等多个种类。据乌云毕力格教授初步统计,在第一历史档案馆和中央研究院两处所藏的“明档”中直接与蒙古有关的文书有250件左右(北京160余件、台湾80余件)。乌云毕力格教授《明朝兵部档案中有关林丹汗与察哈尔的史料》是他本人近两年与日本学者二木博史共同主持的《17世纪前半期南蒙古政治史研究》课题中他个人所承担的项目内容之一。他相当全面地搜集《明清史料》和《中国明朝档案》中的察哈尔和林丹汗史料,尤其在作品注释中利用有关史料考证档案的内容,其学术价值更高。察哈尔历史有关的“明档”还有辽宁大学历史系编《明代辽东残档选编》(清初史料丛刊第五种)。该档案的“军务”部分保留了一些在万历年间明蒙双方辽东边境冲突的记载。其部分内容与《明朝辽东档汇编》内容重复。清代档案是历朝档案中保留最完整的档案。与察哈尔历史有关的档案有满文、蒙古文、汉文档案。随着爱新国与蒙古交往日益加深,满文和蒙古文书信往来也逐年增多。1599年女真在蒙古文基础上创制了满文,也就是所谓老满文或无圈点满文。从此开始了称作“ejehedangse”的满文档册记载。满文最原始的档案为《满文木牌》(组件收藏在沈阳故宫博物院,后移到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是在小块木版上书写的文书,所谓满文档册的“档子”名称即来源于此(扬宾:《柳边纪略》)。现存28件,其内容主要为阿济格率领满蒙军队在北京周围与明军作战的战报。该档同“纸写档案”(104件)已被《盛京满文清军战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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