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式与形式的辨证统一论西译汉

形式与形式的辨证统一论西译汉

一、“形式变”的内涵翻译是用另一种语言文字来表达一词的思想内容的。以西译汉为例,就是把西语表达的思想内容用汉语重新表达出来。定义似乎简单,例子确也平常,但仔细琢磨,就会发现这简单平常之中含有丰富的内容,那就是它们道出了翻译的两大主要特点。一曰:形式有变。将西语译成汉语,实际上,就是将西语汉化。化者,变化也。试观前举小例,便可一目了然。首先,语言文字发生了根本的变化:拼音文字的西语变成了方块字的汉语。其次,结构也有所变更:原文系带形容词副句的主从复合句,到了汉语里,则摇身一变,成了连谓式的单句;此外,还有词序颠倒,文字增减等变化。西语和汉语系两种截然不同的语言文字,各有一套独特的语法、独特的词汇和独特的表达形式。既然翻译是以一种语言文字代换另一种语言文字的语言活动,那么在形式上发生变化就是十分自然和非有不可的了。形式有变:文字变,字词变,语法变,词序变,结构变。如何变?胡变乱变?不是。上述各项归结起来无非是两大项即语法和词汇。语法和词汇(还包括语音)合起来即为语言。语言系此二者的统一体,缺其一则不成为语言。所谓形式有变,指的是语言形式有变。语言变,是整个语言变,而非其某一部分变。所以在变的时候,语法和词汇不是各自为政,互不关联,而是作为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一起变。就是说,翻译时,必须将词汇连同语法一起译。如果前例西语译时只译词汇,不顾语法,将会发生怎样的情形呢?可以想见,得到的结果肯定是一种杂乱无章、难以理解的词汇堆集。综上所述,进行翻译,必须变化语言形式;变化语言形式,又必须词汇连同语法一起变。反之,则不成其为翻译,只能叫胡译。二曰:内容不变。前文已述,翻译时,形式有变,即文字变,结构变,字词变,词序变等等。但千变万变,惟有一个不变,也不能变,那就是原文的思想内容不变和不能变。西语原是什么意思,化成汉语后,仍是什么意思,前后丝毫不能增减。这一点对照前例原文和译文,已是很明白的了。翻译的惟一目的是向读者介绍原著;原著的灵魂是其思想内容。所以,保持原文内容不变乃是翻译最主要最根本的问题。形式服务于内容;内容需要形式来表现。形式有变就是为了保持内容不变;欲保内容不变,必须变化形式。这就是翻译过程中内容和形式的辨证统一关系。翻译实践引出了翻译定义,翻译定义概括了翻译特点,而翻译特点则为翻译标准提供了依据。二、忠实且通顺,即真实地从“量”到“机”前文已述,翻译就是变化语言的形式。那么是随心所欲,任意去变,还是有一定之规,遵循某个标准?论述这个问题之前,我们先将翻译同算术做一比较。1+1=2;多少人做,也只能是1+1=2,绝不会答出1+1=3,或别的什么数来。这表明算术习题有标准答案,而且,只有一个正确答案。然而,若将一篇西语译成汉语,一百位高明的译者却可以得出一百篇均堪称上品的译作。这除了说明翻译如同作文、绘画,是一种创造性的活动外,还表明存在一个衡量翻译质量的标准。什么标准?翻译标准。什么是翻译标准?五个字:忠实且通顺。忠实,是指忠实原文的思想内容、思想感情和风格口气,而非其表达形式,如文词、结构、词序、层次等。那是不是一说忠实,就必定要改变原文的结构、文词和词序呢?没有这个意思。上述两例中,不是有许多地方保留了原来的格式吗?就是说,译文必须要忠实原文的思想内容,至于表达方式,则不一定非照原来的样子。通顺,则是说译文须文通字顺,明白易懂,合乎汉语的语言习惯和规律。在翻译中,如果保留原文的结构、层次,照原来的说法、词序行文,能得到通顺的译文,自然很好。然而要是无法顺译呢?那就要变通一下,甚至需要将原文的格式完全推倒,另起炉灶。通顺,就是把西语汉化,使之成为地道的汉语;而欲求译文通顺,则需要灵活运用汉语的各种表达形式。忠实且通顺,“且”字至关重要,不可或缺。因为忠实和通顺是处于一个统一体中的两个方面,二者不可分拆,单顾哪一方都是不行的。忠实而不通顺,读者看不懂,忠实便失去意义,实际上就是不忠实;通顺而不忠实,势必增减甚至歪曲原意,违背翻译的宗旨,近乎编造,实则是胡译。通顺必须为忠实服务;忠实需要通顺来表现。综上所述,译文只有达到忠实通顺,才能算正确的译文。这就是说,“忠实且通顺”是衡量译文正误的标准。如果译文还能进一步将原文的“味儿”译出来,那就不仅是正确的译文,而且是优秀的译文。所谓“味儿”,就是原文的风格和口气,风韵和情调。严复说:“译事三难:信、达、雅。”如果“信”即忠实、“达”即通顺,那么,是否可以这样说:能用词精句炼的汉语恰到好处地将原文的“味儿”跃然纸上,便是“雅”了呢?“忠实且通顺”是翻译的基本标准;有原文之“味儿”且句炼词精,则是翻译的最高标准。三、加工过程的部位和工艺有很有了翻译标准,就可以着手译事。但一接触实际,却没那么简单。因为翻译标准是一回事,是否能达到翻译标准和怎样才能达到这个标准,则是另一回事。譬如加工一个机件,光有加工的规格,并不等于可以做出符合该规格的成品,还须加工者有相当的工艺水平,说通俗点,就是还要有一定的技术。翻译也是如此,掌握了翻译标准并非万事大吉,还须掌握一定的翻译技巧。众所周知,翻译大致可分为两大步骤,即:1)理解原文,以西汉笔译为例,即理解西语;2)译成汉语。翻译技巧就是一些方法,一些手段;运用这些方法和手段,译者方能圆满地完成上述两步,得出忠实且通顺的译文。翻译技巧包括两个方面:1)理解原文的方法;2)译成汉语的手段。(一)深入的理解,把握内容可能有人会说,多读几遍,自然理解,有什么方法可言?我要说,岂止有方法可言,实在是大有方法可言。须知我们这里谈的是翻译,不是泛读;我们所谓的理解是完全和准确的理解,而非大致的了解。只有吃透每个词和句、完全准确地理解全文,下笔开译才有依据。要准确理解原文,则必须讲究方法。1.不发意义的纵向意义翻译是以另一种语言文字再现原著的内容。这就决定译者对原著的理解,不能是一知半解,或大致了解,而要完全准确的理解。要完全准确理解一篇西语,必须先要弄懂每段每句的确切的意思,要弄懂每段每句确切的意思,则必须先掌握每个词在文中的真正含义以及词与词之间的关系。显然,掌握每一个词在文中的真正含义乃是理解全文的基础和先决条件。怎样才能掌握每个词的真正含义呢?看上下文,而且有时候,非看上下文不可。为什么这样说呢?1)很多西语单词往往一词多义。有的除了原义外,尚有转义、引伸义等。不看上下文,就无法确定某词在某句中的真正含义。例如hombre区别于animal(动物),它是人类;区别于ni■o(孩子),则为成人或大人;区别于mujer(妇女),又变成了男人。此外,在不同的场合,hombre又相当于marido(丈夫)、compa■ero(同伴)、subordinado(部属),等等。Hombre有这样多的含义,我们当然不能一见到它就作人类或男人解。那么,怎样才能确定其义呢?看上下文。Hombre这样简单的单词,尚且要看上下文才能确定其义,比它复杂的,就不用说了。比如escritura有书写(escribir)、书法(maneradeescribir)、圣经(Biblia)等义,不看上下文,能知道它指的哪一个吗?2)西语中的éste,ése,aquél和lo,la,le等代词,或指人或表物,用途十分广泛。它们在某句中是指张三,还是指李四,是代此事,还是代彼物,不看上下文,亦无法敲定。3)西语有个特点,就是从动词变位的形式便可推知其主语的人称和数,因此,在行文时,常常省略主语。但从动词变位的形式上只能看出人称和数,至于其性别,就难确定了。另外,西语有些时态单数第一和第三人称变化的形式完全一样。碰到类似情况,不看上下文,就无法确定主语是男还是女,是“我”还是“她”。4)有些以一个单词组成的简单句,不看上下文,也难确定其义。比如!Fuego!这句话可能是军事长官向部下发布的命令:“开火!”,也可能是某人突然发现失火而发出的惊呼:“着火了!”上述不过简单几个例子,但已足以说明,要掌握词在文中的真正含义,必须看上下文。看上下文是理解原文的最主要的方法。2.需要注意四个方面来确定义义的四个方面1广义的广采用前文所举之hombre有好几个含义,其中“人类”是其广义,余者均为狭义。西语中类似的情况颇多,所以在下笔之前,将词义的广狭分清,是十分重要的。如porlaana其含义就有广狭之分。作“上午”解,就是指起床前后至午饭前这一段;作“早晨”解,则是指起床前后那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即“上午”之中的一小段。简而言之,分清词义的广狭是理解和确定词义应注意的一个方面。2两种形貌中两种类型的运用cansado,fatigado,agotado等是表示累、乏的同义词,但所形容的累的程度则有轻重之分。cansado指一般的累;fatigado则累得有些难受了、感到困乏倦怠;至于agotado那已经到了精疲力尽的地步。分清了它们的轻重差别,就不会将轻变重、或把重变轻,从而对词义的理解更加确切,译出来也就有了分寸。3同一词为质，指的是“美”还是“国”任何一种语言,其词汇中都有褒词和贬词,西语自不例外,比如héroe(英雄)是褒词,cómplice(同谋)则为贬词。但也有这样的情况,即同一个词褒贬兼而有之,比如ambición既有“雄心”意,又可作“野心”解。碰到这类词,必须确定它在所处的语言环境中是褒是贬,方可开译,否则,很可能与原意相悖。4ho具体的含义先看两例:A.Lamujerdijoquesuhombrenoestabaencasa.那妇人说她男人不在家。B.“!Hombre!dóndeestabas?”“喂,你刚才到哪儿去了?”同是hombre却表示两个完全不相同的含义,A.中的hombre是男人即丈夫,名词,作主语;B.中的hombre意为“喂”,感叹词,确切地讲,是以名词之属,司感叹词之职,作呼语。如果不知词类属性或其作用发生了转换,将B.中的hombre仍作“人”解,岂不要闹出笑话?由此可见,对于某些词,我们不但要知其原属于什么词类,而且还要搞清楚它在有关语言环境中实际的类属或实际的职能。3.lascintas补语在理解原文阶段,有时碰到结构复杂或句子成分联结不够紧密的句子,对其意不能一目了然。这时,就需要运用我们所掌握的西语语法,加以分析。首先确定主语和谓语,然后再找各自的补语,搞清它们之间的关系。纲举目张,则茅塞顿开。例:Suaspectoerahumildeymiserable,ymásmiserableyhumildelotornabanlaschaquetasdesgarradas,lasburdascamisasabiertas,sobreelpecho,lascintasdecuero,llenasdenudos,delassandalias.(Justiciaindia.RicardoJaimesFreyre.)这是一个并列复合句,前一个分句很清楚,后一个则有些复杂。复杂在哪儿呢?一个是谓语在前,主语在后,且主语有好几个(laschaquetas,lascamisas,lascintas);一个是作为主语的lascamisas和lascintas又各自带有两个或三个补语(decuero,llenasdenudos,delassandalias),特别是与lascintas关系最直接最重要的补语delassandalias离它却最远。这些情况容易使人一下子抓不住意思、也极可能造成误解。这时,我们就要停下来,用语法分析一下。经过分析,先搞清主语是laschaquetas,lascamisas和lascintas,然后找出它们各自的补语。一望便知者,这里就不赘言,只把容易搞错的提一下,即:abiertas是camisas的补语,而sobreelpecho又是abiertas的补语;lassandalias则是lascintas的补语。句子的各个部分的关系搞清后,整个意思也就不难理解了。4.注意还注意其他地方的释义搞翻译而不查词典的人是罕见的,或者说是没有的。道理不讲自明,实际更是佐证。问题是如何使用。词典有两种,一是西西词典即原文词典;一是西汉词典(汉译西则还要用汉西词典。)这两种词典对翻译都有用处,不可偏废。但从理解原文词义的角度上看,西西词典更为重要。因为原文释义无论如何也要比汉语释义来得准确。另外,目前流行的西汉词典在词汇的数量上不如原文词典大,在词义解释上还存在不少欠精确甚至错误的地方。所以,笔者认为,在翻译时,应更多地查阅原文词典。查阅词典要灵活,忌死板,要多想几条路子。且试举一例,略加说明。例:...laschaquetasdesgarradas...查DiccionariodeUsodeol,知desgarra-do意为:A.descarado(无耻的);B.disipadoolibertino(放荡的)。显然laschaquetasdesgarradas中的desgarradas不是“可耻的”,也不是“放荡的”。那是什么呢?我们知道desgarrada是desgarrar的过去分词,现在虽然作形容词用,但决不会与其母体毫无关系,换言之,desgarrado一定还含有desgarrar的意义。desgarrar有rasgar,destrozar等意,desgarrado必定也有rasgar,destrozar之意。即:破裂、撕裂。这样,desgarradas在laschaquetasdesgarradas中的含义就确定了。即:……破烂不堪的(外套)……语言是生动活泼的,我们使用语言工具书也须采取灵活的态度,千万不可采取对号入座的办法,简单草率从事,否则,理解欠妥,译文更谈不上准确。(二)关于3.1翻译技巧理解原文之后,余下的工作是否就轻而易举,可一气呵成呢?千万不可作如是观。准确理解原文只是为下笔开译提供了根据,换言之,仅完成了翻译全过程的第一步。要把理解了的西语演变成比较地道的汉语,还要走相当长的一段路程。如果说理解原文不易,那么译成汉语则更难。把一篇完全理解了的西语译成既忠实原意又通顺流畅的汉语,首先要求译者具有清晰的汉语语法概念、强烈的汉语语感、丰富的汉语词汇和遣词造句的能力。但光有驾驭汉语的能力还不够,还应该和必须懂得和运用一定的翻译技巧,即处理译文的手段。孙悟空有七十二变,一个优秀的译者也要善变。译者的变,是变语言,变形式、变结构、变说法。这个变是建立在原文内容不变之基础上的变;这个变是为了保证原文内容不变的变。如何变,就是我们所说的翻译技巧。翻译技巧主要有下列几项,即颠倒顺序、增减文字、转换词性、拆合句子、改变说法等。现试举例分述于后:1.旅游+旅游+旅游+旅游+旅游+旅游+旅游vege/旅游游客,旅游合同西语和汉语在词句顺序上有时一样,有时不同,而不同的情况居多,这种差别就要求译者在行文时,必须以汉语的词句顺序调整西语。如西语谓语前置,就要按汉语习惯以主先谓后重新排列;如遇原文副句过长,则要将其分出,或提前或落后,变动顺序。类似的处理手段就称之为颠倒顺序。颠倒顺序的前提是不能损害原意,颠倒顺序的目的是为了文字通顺。例:Lavisaotarjetadeturismoseráexpedidaalextranjeroque,sinintencióndefijarsuresidencia,niestablecersecomercialmente,niejercerempleooactividadlucrativa,vengaalpaísconmedioseconómicossuficientesyconelobjetodeconocerloensusdiversosaspectosolorecorranpordistracciónorecreo...这是个被动句。按原文顺序译,即为:旅游签证或旅游证明将被签发给……这不合汉语行文顺序,必须予以调整,改被动语态为主动语态。又因修饰直接补语(elextranjero)的形容词副句过长,整个句子的顺序更须变动。且用颠倒顺序的手段,试译如下:对来我国参观游览、度假、无居住、经商、就业或谋利意图,拥有充分经济手段之外国人,给予办理旅游签证或签发旅游证明。2.增写增写西语和汉语是两种表达形式极不相同的语言。常有这样的情况:西语应省略之处,汉语却不可省略;西语应重复的地方,汉语却不能重复。反之亦是。为了使译文忠实通顺,这时就需要在字面上有所增减。增减文字的前提,也是保持原意不变。增减文字在翻译中使用最为广泛。例:Suaspectoerahumildeymiserable,ymásmiserableyhumildelotornabanlaschaquetasdesgarradas,lasburdascamisasabiertas,sobreelpecho,lascintasdecuero,llenasdenudos,delassandalias.(Justiciaindia)来者穿着破旧不堪的外套,粗俗的衬衣,敞着胸,凉鞋上的皮带子全是接头。这一身褴褛的衣着,使他们显得更加贫穷可怜。(引自毛金里译文)毛金里在译这段话时,就运用了增减文字的技巧,省去了“Suaspectoerahumildeymiserable”而增添了“这一身褴褛的衣着,”这一增一减,非但未改变原意,反使其递进关系跃然纸上,文字也较通畅明了。有时为了译出口气,也需要借助增减文字这个手段。例:“!Insoportableeslainsolenciadeestosperiodi-stas!”exclamóeljuezdonFélixZendejas,...(Relojsindue■o)“这些记者也太放肆了!”法官堂菲力克斯·森德哈斯喊道……加上“也太”两字,不但译出了这句话的口气,符合森德哈斯当时怒气冲冲的情景,也合乎汉语的语言习惯。3.其他动名词类例:PeroelgobiernogastarámásdeveintemillonesenlaconstruccióndelTeatroNacional,veintemillonesenelembellecimientodelametrópoli,veintemillonesenagasajaralosdelegadosextranjeros...(AndrésPérez,maderista.Azuela)EnlaconstruccióndelTeatroNacional(在国家剧院的建造上)、enelembellecimientodelametrópoli(在首都市容的美化上)等诸如此类的结构,在西语中比比皆是,换言之,西语常用动名词。但在汉语里,一般很少这样表达。汉语行文,多用动词。所以,应将上述两个词组处理成动宾关系,即将laconstrucción和elembellecimiento变成动词。这就叫转换词性。现将上文试译如下:然而,政府却准备耗资两千多万比索建造国家剧院、两千万比索美化首都市容、两千万比索接待外国代表……这比“然而,……在国家剧院的建造上花去……再在首都市容的美化上花去……”是不是要好得多呢?名词转化成动词的情形在西译汉中是最多也是最常见的。其他词类的转化也是有的,如形容词变副词等。总之,转换词性,目的仍在力求译文通畅,更合乎汉语行文的习惯。4.玉米和菜豆的翻译在翻译时,为着行文的方便、译文的流畅,有时需要将句子一分为二或一分为三,这种手法,名之曰拆句。为着需要,不光有拆,亦有合,即句子不光可一分为几,亦能合几而一。这合几为一的手法,则叫合句。两种手法归并一处,称为拆合句子。例:Eljornalerosenutredemaízydefrijol.Dondeunbraceroganatreintaysietecentavosdiarios,elmaízvalesistepesoshectolitroyelfrijolcatorce.(AndrésPérez,maderista.)雇工以玉米和菜豆为食,日薪不过三十七生太伏,可玉米一石就要七比索,至于菜豆,则比玉米更翻一番。原文是两个句子:一个单句,一个复合句。照原来格式,仍单独译,前后关系显得松散,意思也不甚连贯,文字更嫌呆板。合成一个复句,不但可避开上述缺陷,而且能将两句的有机联系表现得更加紧密,换言之,能将玉米和菜豆的价格同雇工的的切身利害关系,表现得更加清楚明白。处理此段时,还运用了增减文字,改换说法等技巧。增减文字,表现在加添了“不过”、“可”、“就”、“至于”、“则”、“更”等字,去掉了“dondeunbracero”。改换说法,则有变“ganatreintaysietecentavos”为“日薪不过三十七生太伏”、“elfrijolcatorce”为“至于菜豆,则比玉米更翻一番”等例。这说明,翻译技巧既可单独运用,亦可综合运用,而综合运用更常见。掌握的技巧越多,运用起来也越加自如。上面提到改换说法一技,那么什么是改换说法呢?请看下文:5.改变语言的结构改换说法就是改换表现形式或表达方式。西语和汉语不单在用词造句上不同,在思想方法和形象比喻方面也相差很多。往往同一个意思,西语这样表达,汉语则另有说法。所以,在翻译时,如果保留西语原有表达方式,汉语行文有困难,或勉强、别扭、或干脆不通,则需要改换说法,即择一既忠实原意又合乎汉语习惯的表现形式,取代原来的表现形式。例:Subidoenunaescalerillaejecutabaconcienzuda-mentelatarea,cuandodeprontountragaluzsituadoalaalturademicabezamehizotestigodeunaescenacuriosísima.(Tiendaytrastienda)照原文格式译文是:我正在小梯子上专心致志地干着这种差事的时候,未曾想一扇齐头高的小窗,竟使我成为一个极为罕见的场面的见证人(或目击者。)这种说法在汉语里是很别扭的,必须加以变换。现试译如下:我正在小梯上专心致志地干着这种差事时,没想到竟隔着一扇齐头高的小窗目睹了一个极为罕见的场面。原来的间接补语“me”变成了主语“我”;而原来的主语“untragaluz”则与增添的“隔着”组成了介词结构,是为状语;直接补语“testigo”循其意,转换成动词,成了谓语。结构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所以说,改换说法,也就是改变语言的结构。除前述各项外,活用词典,明了西汉两种语言的主要特点,发挥译文语言即汉语的长处,也是需要译者给予相当注意的几个方面。1rioso基本情况词典的释义只是基本的,我们应善于根据具体情况,予以引伸,广为寻集同类,择其中最恰当的词汇,置于译文之中。比如furioso,词典释义为“狂怒的”,但译时,不要碰到该词就一律译为“狂怒的”。应根据译文需要,视具体情形,选择表示“狂怒”一类意思的词或词组,如:大发雷霆、火冒三丈、勃然大怒、气往上撞、怒火中烧、暴跳如雷、怒气冲冲、大动肝火,等等。因此,可以说,活用词典也是翻译技巧的一个方面。只有灵活使用词典,译文用词方能贴切通达,原文的口气才能跃然纸上。2bara审查其项目西语和汉语的主要差异表现在什么地方呢?就语法结构上来讲,西语相对严谨,汉语相对松散;从文字上看,汉语较为简洁,西语似嫌繁琐。这主要是因为西语关联词用得较多,汉语关联词用得较少;西语偏爱名词,而汉语对动词更感兴趣。试举例作一对比。例:Mientraslostrabajadoresseretiraban,sesentóenunasbolsas,acechandoelcapataz,ycuandosehubomarchadoelúltimo,acercóseaél...(Elvasodeleche.ManuelRojas)工人们相继离去,他却在货包上坐下,暗中窥察工头,及至大家走光,才向工头走去。Mientras(与此同时)和cuando(当……的时候)在西语中不可或缺,否则不合语法,不成其为句。它们有如桥梁,起着联系两个单句的纽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