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清进士人才地理分布的时空分布明代山西进士籍贯时空分布演变初探

明清进士人才地理分布的时空分布明代山西进士籍贯时空分布演变初探

近年来，学术界对明清时期各领域科学家的地理研究做出了大量讨论，主要集中在特定地区的研究数据在一段时间内的静态空间分布。其研究方法通常包括对金石文献进行回顾、编辑的明清学者史料，以及对省、州、区志、县志等历史文献进行总结和形成的“区域数量”数据表。此外，我们还分析了在不同时期研究区域内金石人才的空间分布特征的原因和影响。这一范式可以较好地揭示某地某时期内进士人才空间分布特征,但存在两个缺憾:第一,从研究的空间分割标准上看,作为主要信息来源的《明清进士题名碑录索引》仅有省﹑县两级级政区的信息,而研究者在研究过程中为整合地域单元往往引入明清某一时期统县政区作为空间划分依据。而这一层级的政区恰恰是一个复杂的变量。以统县政区作为地域划分标准的固然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还原历史人才地理原貌,但也意味着不同时间剖面下的统县政区变化较大,进而导致研究区域的进士地理会在在地域分布结论上有可能产生较大出入。而若以研究的时间断限末期的政区作为地域划分标准,则研究时段早中期的进士籍贯信息有可能无法准确合适地地归入统计表中。二是从时间上说,目前大部分进士地理分布研究中对研究时段内时间轴的推移不敏感,将研究时间段作为唯一的时间剖面,研究的关注点则是研究区域内各个亚区域的进士数量在研究时间段中的“累积性”数据分析。这样的时间剖面处理在通史性研究中尚可,但在以明清为时间背景的研究中,这样的时间剖面则过于笼统,无法还原各个亚区域进士数量在研究时段内的发展过程,束缚了进士地理在时间维度上学术价值的深入发掘。除了单纯的进士地理空间分布研究外,部分学者更进一步,着手进行明清时期各地进士时空分布的研究,研究范式一般都建立“时间—进士人数”、“区域—进士人数”或者“区域—时间”数据表进行进士的时空分布复原并进行解释分析,突出了研究时段中的各个时间剖面,初步揭示了进士地理的时空分布变化特征。但研究仍然以历史政区作为空间分割标准,而且倾向于将时间维度研究和空间维度研究相剥离。时间维度的研究侧重将研究区域内进士数量和比例变化置于明清进士总量下进行分段观察,而空间维度研究则将研究区域再分为若干亚区域,建立“年号—亚区域”表或统计研究区域内所有亚区域在研究时间段内的累计进士人数建立“亚区域—进士人数”表进行分析,因此可以将空间维度研究视作时间维度研究在时间和空间范围内的进一步细化。而且目前进士的时空分布研究中的“时间”通常都以明清年号作为时间计量单位,由于历朝开科次数差别悬殊,也就意味着开科次数多的朝代必然会出现所谓的“进士人数高峰”,部分论述采取了某地在某朝期间进士总数除以该朝开科次数来减小误差,但仍无法客观的反映出某地在某时期内进士人数的具体的发展变化情况,其研究着眼点仍是关注亚区域内进士累计数量并从经济﹑文化﹑教育﹑民俗等角度加以分析,对研究区域内各个亚区域进士数量在研究时段内的变化及深层次原因还原分析较少,没有完全发挥出“时空研究”的“动态性”优势。笔者认为,从建立进士地理的时空演变模型的角度来看,时间和空间维度是统一不可分割的,而且研究进士地理的重要参考文献《明清进士题名碑录索引》提供了明确的科次时间剖面和籍贯地理位置,只要在引用统计中加以考证甄别,其所反映的进士人才地理的时空演变是可以细化量化的。也就是说,以“科次”代替“年号”作为时间剖面,以“县”代替“府州”作为空间单位可以基本还原明清时期某一区域某一时间段内的进士人才地理的时空演变过程。因此,理想的进士地理时空分布研究模型应是“科次—县”数据表,但是这样的数据表的体量往往巨大,且不易于观察分析,需要在空间维度上加以整合。由于历史政区由于前述原因不宜再作为空间划分单位,因此笔者建议以目前政区﹑文化分区或自然地理单元中的分区取代以往的历史政区分区。当前政区与文化分区可以将进士人才的时空分布演变直观地展现在大众所知的意象空间中,而以自然地理单元作为划分依据则可以将政区变量与人文因素降至最低。目前学术界已有多篇进士人才地理的论文已经将科次作为时间剖面、以当代政区作为地域空间划分标准和采用了新的进士地理研究表现形式,本文将借鉴学术界的先进经验,以明代山西进士籍贯密集区的时空分布作为研究对象,从新的角度构建进士籍贯的时空分布模型。对于明代山西进士时空分布研究的论文和专著,目前尚存在无法反映进士地理动态变化过程、未进行时空分布的分析研究和时间断限没有覆盖整个明代等问题。有鉴于此,需要建立“地域—科次”数据表,动态地还原明代山西进士籍贯分布密集区的变化过程。一、明代药物进士户籍的界定明代山西进士总人数直接关系到研究的样本容量的大小,并间接影响研究结论的信度,因此在研究过程中需要辑录明代山西进士的籍贯信息基础上大致确定明代山西进士的具体人数。据不完全统计,主要有1194名60、1115名85和1099名276等多个数据;而这些出入可能和数据来源与统计标准不同有关,为了界定明代山西进士的计入标准并综合考虑明代进士籍贯有户籍﹑乡贯之分的特殊性,笔者作出如下界定:仅有乡贯的以乡贯是否在山西作为标准;户籍与乡贯并存则以户籍是否在山西作为标准并将之按当时户籍所在地归入今政区中;有祖﹑现乡贯的进士就以现乡贯是否在山西作为标准。按以上标准笔者从《明清进士题名碑录索引》共辑出1106名进士,除去崇祯十三年赐特用出身10人(龚延明,邱进春在《明代登科进士总数考》一文中论述了赐特用出身榜并非进士,故将其排除。),再补入《明清进士题名碑录索引》中两名误作江西进士的山西进士45,可知明代山西进士共有1098人,与张步天的统计结果接近,但其中的正统十三年进士高瑛和成化十七年进士周谧的户籍分别是“山西聚落驿站”和“山西群牧所”,笔者尚无法确定两进士户籍的具体地理位置,故暂不计入统计表中,待日后考证清楚再补入。综上所述可知,明代有明确户籍地理信息的山西进士共有1096人。二、明代山西进士籍地的划分由于前述原因,笔者遵循《明代山西进士的地域分布特点及其成因》一文的地域划分思路,进一步将山西进士人才较多的南部地区(今临汾﹑运城﹑长治﹑晋城四市区域)进一步划分为东南部(今长治﹑晋城两市)和西南部(今临汾﹑运城两市),而北部地区(今大同﹑朔州﹑忻州三市)和中部地区(今太原﹑晋中﹑阳泉﹑吕梁四市)仍沿原文中的划分,将明代山西进士的籍贯按现今政区隶属关系归入上述四个区域。三、明代山西金石的时空分布经过以上分析和笔者所做的统计,笔者建立了数据表(见表1)。四、明代药物分布的时空分布是一个过程,一个一个月由上表观察可知,明代山西进士人才的时空分布特征主要有以下三点:一是从进士人才的空间分布上看,进士人才重心的变化经历了嘉靖三十二年之前的反复游移到之后的基本稳定;二是从明代山西进士的数量上看,也经历了一个由少渐多的过程;三是从明代山西进士的空间分布的均衡性来看,随着历科录取人数的不断增长,空间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