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神话到传说浅谈武术的起源与伏羲的关系

从神话到传说浅谈武术的起源与伏羲的关系

一、武术的起源1.早期武术的出现和发展我们今天没有关于古代武术起源和发展的详细史料。除了有限的记载与图物外,还有一些后世记录的神话和传说。从传说里,我们可以看到原始时期武术活动的一些痕迹。如相传为黄帝时所作的《弹歌》里写道:“断竹、续竹,飞土逐宍(肉)。”这一原始简单的歌词,说明古代人们是用竹制的弓,发出泥制的弹丸以追打动物。原始人们后来开始了动物的驯养繁殖和植物的种植。传说有一个远古的氏族,叫做葛天氏。他们的音乐,是由三个人执着牛尾,踏着脚步,唱八首歌曲。我们把此种情况也可以看作是与武术活动有关系的事象。《世本》中记载,“蚩尤以金作兵器。”有人认为,是蚩尤首先发明了青铜兵器。而在古书《山海经》中,画有一幅刑天形像,称为“断头战神”。该刑天神右手执大斧,左手执干(盾牌),动态孔武有力,这可以说是古籍中最早出现的执兵器作格斗状的神话人物形象。在我国大量的岩画中,也生动地刻画有远古人类狩猎、放牧、歌舞、格斗的生动形象。在新疆岩画、宁夏贺兰山岩画、内蒙古阴山岩画、甘肃大黑沟岩画上,刻画有许多手执棍器、弓箭的人物格斗的形象。岩画专家陈兆复先生认为,这些岩画“最早年代肯定地说属于旧石器时代晚期,距今至少有一万年。”由此可以看出早期武术的痕迹。从武术器械方面讲,也有许多出土实物,从中可以看出武术活动发展的端倪。在甘肃东乡林家的马家窑类型的地层中,曾发掘出一把纯度很高的完整的青铜刀,证明远古时期的人们已掌握了金属冶炼的武术器械。这也是迄今为止中国境内发现的最早的青铜刀。据测定,距今约五千多年。在河南安阳殷墟发掘出梯形的盾牌,在河南的二里头文化遗址也出土过青铜戈和弓箭;在河北藁城台西遗址出土过一件用木柄把一件戈与一件矛联在一起的戟;在湖北江陵发现了越王勾践的青铜剑,明亮锋利,发刃如新。至于我们通常说的十八般兵器,是在宋朝出现的。北宋时,宋仁宗命曾公亮、丁度等人编撰《武经总要》一书,这是我国最早的一部与武术有关的专书;明代的茅元仪也编辑过一本《武备志》,是研究古代兵器的重要著作。我们知道,在近代以前的中国古代社会,我们称为冷兵器时代。武术与军事直接发生着关系。部落之间,氏族之间,国家之间,民族之间的争斗,将领武艺的高低、士兵的群体武技状况与武械的精良程度,是决定胜负的主要因素之一。所以在古代社会,武术成为国家与个人共同追求的技艺。隋唐以后,随着科举制度的兴起,武术与文学同列为考试科目,武术的规格、套路、形式也逐渐规范化、程式化,以适应开科取士的形势。宋、明以降,武术门派丛生,人们在总结前人武学经验的基础上,把中国的武术推向了一个极盛时期。2.武术产生的原因及武术是武术的文化基础,是第一武术的起源很早。它是在古代人民与自然、社会作斗争的实践过程中逐步形成、产生的。恩格斯说:“劳动创造了人类本身。”劳动发展了人类祖先的双手和其他机体,在劳动的过程中,“手不仅是劳动的器官,它还是劳动的产物。只是由于劳动,由于和日新月异的动作相适应,由于这样所引起的肌肉、韧带以及在更长时间内引起的骨骼的特别发展遗传下来,而且由于这些遗传下来的灵巧性以愈来愈新的方式运用于新的愈来愈复杂的动作,人的手才能达到这样高度的完善……”这段话对我们正确认识武术的起源无疑有着很大的指导意义。使我们认识到,劳动使人的肢体发生了改变与进化,肌肉、韧带、骨骼的发展,使人的灵巧性愈来愈完善,从而可以做出许多复杂的动作,这无疑为武术的产生具备了条件。劳动实践本身给予武术以内容,而社会生产斗争的需要,则成为人类创造武术技艺的基本动力。伏羲所处的时代,正是地质上气候炎热、冰川融化、洪水泛滥时期。《淮南子·览冥训》记载:“往古之时,四极废,九州裂、天不兼复,地不同载,火烂炎而不灭,水浩洋而不息,猛兽食颛民,鸷鸟攫老弱。”在这种环境中,出现了女娲补天的传说,出现了女娲与伏羲兄妹成婚的故事。其时,中华大地洪水恣肆,地震等自然灾害频繁。人们为了生存,同洪水等自然灾害进行了殊死的斗争。在战胜洪水之后,他们把自己的喜乐之情转化为肢体的舞蹈动作,模仿自己同自然作斗争时的行为,再现与洪水作斗争时的场面,于是原始的武术出现了。我们完全有理由认为,先民们起初以未经美化的投掷、奔跑、猎取、攀缘、抛打、格斗等在生活、生产斗争中使用过的动作进行聚集、庆贺时的舞蹈时,不经意间,“武术”的内容便产生了。另一方面,在远古时代,为了生存,为了氏族的繁衍和部落力量的壮大,各部落之间经常会发生战争。战争使得武术技能进一步发展;而战争的结果,也会带来格斗动作的升华。据《尚书·大禹谟》记载,在舜当氏族长的时候,舜和其他许多氏族对苗人进行了三十天的战争,没有得到结果;后来收兵回到自己的氏族中间,用盾牌和羽毛(干羽)作为道具,进行了七十天舞蹈,就慑服了苗人。这个记载给我们提供了非常重要的信息:舜的部落起初未能征服苗人,回来后以盾与羽作道具,舞蹈七十天,就使苗人慑服,这实在不可能。实际上是舜用盾和羽(我们有理由认为“羽”是箭簇之类的进攻性武器)重新武装了部众,训练了七十天,使族人武艺精进,从而征服了苗人。战争本身为武术提供了舞台,而武术又为战争的胜负提供了契机。可以说,中国武术的发展,在某种意义上,就是一部军事史。古人在他们与自然界斗争和他们氏族间的斗争中,感觉上得到了丰富,在认识现实的客观关系上增加了经验,他们在一定的限度内,能感觉现实的美,能按照美的规律和现实的客观规律,用武术的艺术形式来再现他们所认识的世界与自我。这种“术”的产物我们可以认为是氏族成员集体创作的产物,其目的在于为整个氏族服务,在于传授生产经验和斗争知识,在于组织全体成员,同心同德,对自然界或氏族敌人进行顽强的斗争。从古人对斗争胜利的歌颂,可以想见他们的乐观精神。3.原始时代的武术艺术武术之“武”,在古代通“舞”。《吕氏春秋·大乐》:“溺者,非不笑也;罪人,非不歌也;狂者,非不武也。”《礼记·乐记》:“夫武之备戒之已久,何也?”郑玄注:“武,谓周舞也。”宋罗泌《路史·禅通记二》:“块瓦缶,武噪从之,是为广乐。”而“舞”亦通“武”。《论语·卫灵公》:“乐则《韶》、《舞》。”俞樾平议:“舞当读为武……言乐当取法《韶》、《武》也。”其实,武与舞的功用是后世分开的,最初,武即舞,在宗教的意义上无区别。成语“闻鸡起舞”说的就是习武之人,要拳不离手,坚持每天早起晨练才是。原始时代,每个氏族都有图腾。所以,先民创造的歌舞,多为图腾崇拜的乐舞。所谓“龙飞凤舞”,其实是最早的图腾崇拜行为。传说四千年前,在舜的时期,有一种叫做《韶》的乐舞,它是被原始祖先视为含有神圣性的一种宗教乐舞。因为舞的部分包含九次变化,即如今天武术的套路一般,所以又称为《九辩》。原始的《韶》舞、《武》舞,曾在后世的各种不同场合中相当广泛地被采用。比如周时曾用《韶》舞以祭四方的星、海、山、河等东西,又用以祭祀王的祖宗。孔子曾对《韶》的内容和艺术水平给予了高度赞美。这些使我们感觉到,作为原始氏族时代的宗教性《韶》舞,它所包含的内容可能是相当广泛而且含有积极意义的,在艺术形式上,可能已有相当的规模,表演起来,也可能是相当优美的。古人有时在歌舞中间,还将自己化装成六足四翼的神怪,化装成鸟类、兽类等等。从这些可以看出,古人如何幻想自己战胜自然,为了完成某种巫术仪典而进行歌舞。这种把自己装扮成神怪的武舞艺术,在藏族的面具舞与白马藏的“迟歌昼”中至今仍然生动地存在。原始时代的武术艺术,是与当时人们对现实世界的认识密切联系的。认识的局限性,使他们一方面用自己的力量进行斗争,另一方面,又用幻想的方式,去理解巫术、宗教为达到他们物质愿望的手段。因此,原始的武术艺术常与巫舞、宗教等相结合。二、《系辞》中“易有具体神圣之道四吾”,二者都把“易”打造成“易”字“则”,其作为“易”的内涵,其作为“易”的内涵,其作为“易”的内涵,其作为“易”的内涵,其作为“易”的内涵,其作为“观象制器”的依据伏羲是中华民族的始祖,他所创立的八卦开创了人类的哲学思维。伏羲先天易学为后天易学的深化奠定了思维基础。武术的起源、形成与易学有着深刻的渊源关系。《易·系辞传》曰:“古者疱羲氏之王天下也,仰则观象于天,俯则观法于地,观鸟兽之文,与地之宜,近取诸身,远取诸物,于是始作八卦,以通神明之德,以类万物之情。作结绳而为网罟,以佃以渔,盖取诸离。……重门击柝,以待暴客,盖取诸豫。断木为杵,掘地为臼,臼杵之利,万民以济,盖取诸小过。弦木为弧,剡木为矢,弧矢之利,以威天下,盖取诸睽。”我们认真读这一段话,便可明了伏羲时代的许多发明创造,包括武械的发明,皆是“开物成务”、观象制器的结果。易的功能是什么?《易传》对此作出了回答。《系辞上》十章曰:“易有圣人之道四焉,以言者尚其辞,以动者尚其变,以制器者尚其象,以卜筮者尚其占。”孔子说:“夫易,圣人之所以极深而研几也。惟深也,故不疾而速,不行而至。子曰:‘易有圣人之道四焉’者,此之谓也。”孔子所说的易有圣人之道四焉,笔者个人理解:“言”是指宣传说教;“动”是实践,在古代多指渔、猎、农、战等人类在自然中生存活动和社会管理活动;“制器”指发明和创造生活用品和生产工具,包括礼器、武术器械、艺术品等;“卜筮”是指占筮决疑,预测前途命运。在《系辞上》中,又引述孔子的言论,提出了易的三种功能:“子曰:‘夫易何为者也?夫易开物成务,冒天下之道,如斯而己者也。’”孔子认为易的功能有三:一是开物,二是成务,三是冒道。与圣人之四道相比,开物对应制器,成务对应行动,冒道对应言教。历来对孔子所说的“开物成务,冒天下之道”的解释,多把“开物成务”四字说成是一个义项,意指开创与成就事业。此解虽然重视了“开”和“成”二字的区分,却忽视了“物”与“务”两字在意义上的差别。“物”、“务”虽然同音,但绝不同义。“物”是牛犁地而产生之物,指的是物质生产;而“务”是用文武之力以成就的事务,指是社会管理。开物是生产斗争,成务是社会斗争。我们常用“开物成务”歌颂伏羲的创世之功,就是概指伏羲观象制器,发明创造的功绩。观象制器是人类区别于其他动物的一大特点。伏羲时代先民们的生活用具和生产工具最初大都是观象而制成的。现代科技中的仿生学,也是观象制器。伏羲创立的八卦易象是众多自然物象的浓缩。了解这一点,我们便可明了武术器械的发明与创造。根据资料,我们知道最初的武术器械多为石制、骨制,如石刀、骨刀、石斧等。先民们将其磨尖成刃,后来又装上竹、木柄,用来狩猎、格斗。我们通常所说的十八般兵器中,枪与刀可说是武械之首。这两种武械也是先民们最直接取象于物的。古人“逐水草而生”,不论狩猎、栖息、饮食等皆与自然、森林、植物发生着最亲密的关系。枪是在随手可取的植物枝干(即棍)上装上矛头,便成为枪,既延长了手臂,又可刺、扎、点、挑,作为进攻与防御的武器。据资料显示,西周以前的枪较短,西周以后,逐渐变得长起来。而刀则取象于植物的叶片。所有植物的叶片其边缘皆呈刃状。古人观测到此特性而取象制造出石刀、石斧,其后便有了金属的。戈、戟、剑、矛等器械几乎都是在枪与刀的基础上进一步加工形成的。伏羲时代的先民们“观鸟兽之文”,得到重要启发。狩猎活动是当时获取食物的主要途径之一。先民们在和诸多的兽类、鸟类打交道时,观测到它们的跳跃、奔跑、扑斗、飞翔等动作远胜过人类,所以有意地模仿,以增强自身的能力。这种观象取物的方式使武术动作进一步深化、完善、惊险,更具有格斗实用的效果。后代的徒手拳中模仿狮、虎、豹、熊、鹿、猴、鹤、蛙等的拳术即由此而来。上古时期曾出现“百兽率舞”的景况,实际上即是先民们模仿诸兽动作而载歌载舞的情形。可以说,先民们在与自然、社会斗争的实践过程中,观象制器,开物成务,发明创造了武术。这样认识问题是客观的,也是符合历史的。三、动武运动之村:秦人,武人,对接当地,西拳伏羲在古史中位列三皇之首,是中华民族共同敬仰的人文始祖。伏羲是中华民族的创世英雄,他造书契、创八卦、制婚嫁、定律历、作网罟、取火种、平水土、造乐器、开物成务、观象制器,为中华武术的开创奠定了基础。由于伏羲部落最早活动在以天水为中心的渭水中游地域,所以天水武术的发展、演进无不与伏羲时代所传承的文明发生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汉书·地理志》云:“天水陇西,山多林木,民以板为屋,及安定、北地、上郡、西河,皆迫近戎狄,修习战备,高上气力,以射猎为先。”其他文献中也有“天水完富,士马最强”,“迫近羌胡,民俗修习战备,高上勇力,鞍马骑射……其风声气俗自古而然,今之歌谣慷慨,风流犹存耳”的记载。俗话说,“关西出将,关东出相”,由伏羲所开创的武术文明得以在天水代代相承,历史上天水将才济济,武人辈出,称誉华夏。天水历史上见于记载最早的武人当首推秦人的祖先蜚廉。蜚廉武艺超群,奔走如飞,有“飞毛腿”之称。蜚廉死后被封为风神,天水卦台山对面即有风都庙,供奉蜚廉,为全国不多见的祠奉风神之庙。蜚廉的儿子恶来力大如牛,是有名的大力士。秦人的祖先皆精于骑射、狩猎、武功,历代名将辈出。俗话说,“东枪西棍,南拳北腿”。天水武术自古以来以棍术著称。西北之棍,以甘肃为最,天水棍术,独树一帜。秦安高家洼“壳子棍”更是武林中绽放的一朵奇葩。而且,盛行于天水城乡的“鞭杆”更是西北棍术中的一绝。在著名的秦安大地湾411号房基地画中,有两个人物形象,手持鞭杆之类的棍器,“作舞蹈状”。我们有理由认为此即伏羲时代的武术形态。在麦积山石窟壁画中,有许多游猎骑射、力士举石、刀盾相斗、对打竞技的画面。说明在南北朝以前,天水地域的习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