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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童想象文学中的《水孩子》

威廉金斯莱(williamkeersey)在1862年至1863年的小说《水儿子》中创造了一部杰作。这是儿童幻想文学中的杰作之一。“所有儿童书籍中最令人难以置信的作品之一”。”作为著名的牧师、社会行动主义者以及敏锐的自然拥护者,金斯莱努力把自己的思想安顿在19世纪英国激荡的宗教、社会与科学的论争中。像维多利亚时代的许多人一样,他寻求在文学中,尤其是在故事中,找到诊断以及救治社会、文化和心理疾病的处方,寻觅一个方法以化不足为多样、变矛盾为相容,替换“变动期”不适切的要素,也找到重新想象传统文化生成的神话。(P302)《水孩子》正是金斯莱透过写实与幻想结合,创造的一个丰富的艺术世界,他藉由男孩汤姆的灵魂洗涤之旅面对并思索着维多利亚时代的社会与文化现实,并努力调和着自我信仰与时代精神的冲突。一、自然地理的儿童之死《水孩子》是一部幻想小说,但小说的前两章是写实的,金斯莱运用他作为写作主体的支配权,参与了令他感兴趣的一些社会论战,如童工、教育、劳工阶级的净水供应不足等等,并将自己的道德观点植入文本当中。1862-1863年《水孩子》在杂志上连载,汤姆在逃向水边的历程中所体验的那些痛楚深深地刺激了当时上上下下的读者,促使国会在一年之内通过了烟囱清扫夫规则法案(ChimneySweepers'RegulationAct),禁止雇佣儿童清扫烟囱。有多少现实中的孩子因此受益我们不得而知,但汤姆是一个被人的社会弃绝的孩子。汤姆住在北方大城市中,是受雇于葛林先生的扫烟囱孩童,他不识字,从未被善待过,更缺少宗教或道德的教导。汤姆的愿望就是变得和葛林一样,“也要收学徒,收上一个、两个、三个。”“他也要虐待他们,打得他们团团转,像他的师傅对待他那样。他要叫他们把装煤灰的口袋扛回家去,自己却骑着驴子走在他们前面。”汤姆从不洗脸,他住的院子那边也没有水.所以,当汤姆在哈特荷佛府复杂的烟囱里迷了路,误闯小姑娘爱丽的房间时,他肮脏、褴褛、漆黑的黑瘦猴似的形象不仅让爱丽发出尖叫,也透过房中的镜子令自己惊诧气恼,更因这形象,被从隔壁房间赶过来的老保姆断定是一个“抢东西和杀人放火的强盗。”惊恐的汤姆夺路而逃,老保姆、小花匠、女佣、小马夫、葛林、老管家、农夫、约翰爵爷在身后的穷追不舍,“哈特荷佛府从来就没有这样杀声震天过。”精疲力竭的汤姆跑过凌乱刺人的树林、爬过墙头、穿过沼泽、走过凹下去的斜坡,走进石楠丛里,爬上沙丘、岩石高地,炙热的阳光,再加上饥饿,虚弱无比的汤姆跌跌撞撞,几乎是沿着道路爬行,叙述者这时说:“我希望一切都结束,汤姆也是一样。”就这样,汤姆逐渐被引导着走向死亡:先是被他粗暴的师傅葛林、约翰爵爷、身后追赶的那些人,然后是被他自己的饥渴以及想要冷却自己的过热的身体和清洗粘满烟煤灰的皮肤的念头。前者,以葛林、约翰爵爷等为代表的世俗群体象征着汤姆生存的社会构成景观;后者,则预示着这个蒙昧无知的孩子心智的开启,但现世已令汤姆无处停留,惟有死亡是一种解脱。金斯莱把笔触伸向了儿童之死—这一维多利亚时代人们普遍面临的社会现实,汤姆的死亡之旅在肉体上是痛苦不堪的,然而,尽管《水孩子》包含着小说家对待儿童之死的实事求是态度,但金斯莱在这一路上为汤姆设置了来自大自然的变化繁复的视觉冲击,给这个蒙昧的孩子的精神注入了“凉爽、清新、令人兴奋的空气”,作为一位敏锐的自然拥护者,金斯莱继承了浪漫主义对大自然的钟情。这个自然,当然与冷漠庄严的哈特荷佛府无关,尽管这庄园有好几英里长的牧场,养着许多鹿,但汤姆将它认作专吃小孩的怪物。人、特别是腐烂的成人社会的介入,使得哈特荷佛府在金斯莱的心中显然已经失掉了大自然与儿童的同构性。这个人为的“伪自然”环境不足以提供探寻死亡秘密的途径,它不过像一块冷硬的界碑,将汤姆在死亡之路上遭遇的自然景观分成了之前和之后。之前—从宁静的夏夜村庄到爱尔兰女人讲述中的多变大海—是变化多端的自然景色;之后,还有参差不齐的地形变化。在去往哈特荷佛府扫烟囱的路上,从未到过这么远的乡下的汤姆不住的四下张望着:墙角的野草,鲜艳的野花,晶莹的露水,唱歌的云雀,芦苇里啁啾着的小河莺……乡村所代表的大自然向这个只知道复制自己的经验当作未来生活模式的孩子启蒙,汤姆那闭塞的心灵微微张开,他第一次在此刻有了不同于过去的“渴望”:去摘毛茛花,并且寻找篱笆里的鸟窝。接着神秘的爱尔兰女人又跟汤姆讲了许多关于海的故事,又使得汤姆有了对未来的“巴望”:能够去看一看大海,而且照样在海里游一下。但在大自然对汤姆的启蒙中,夹杂着不和谐的因素:汤姆想要摘花,可是“葛林先生是个生意人,绝对不会答应他的。”在这里,这个蒙昧的男孩经由自然寻求崇伟的经验与其向往的葛林式的成人庸常经验产生了冲突;在哈特荷佛府之后,金斯莱仍然用各种植物和动物、变化的景色,特别是一路上的地形忽高忽低,树林、草地、沼泽、山谷,给这个城市中长大的孩子带来不断的冲击和惊奇,但汤姆精疲力竭的逃、约翰爵爷及其随从杀声震天的追,使得汤姆遭遇的自然景观与其生存的社会构成景观之间有一种道德的对立,这种对立正是之前汤姆内心冲突的根本原因。然而,尽管金斯莱对葛林、约翰爵爷之流不无嘲讽谴责之辞,但作为一位牧师,金斯莱显然认为道德的完善是个人的事情,必须依靠个人的努力去获得。汤姆被人的社会弃绝并不意味着人的社会一无所是(在小说的结尾,汤姆又回到现实,并成为一位科学家),也不意味着汤姆道德的优越。汤姆被人捉弄也满怀恶意捉弄别人,被人虐待也期望着虐待别人,必须投身于一场自我的追寻,汤姆才能为自我的冲突找到解决的途径;在叙述的层面上,也需要一种方式来终结陆地上汤姆的逃与葛林们的追,于是,一条清澈的河流出现了。这条小河不仅仅是实体的存在,清澈的河流—洁净的水,这是基督教的涤罪意象,它被设想为具有内在深度的强大力量,能净化内在深处的存在,重新给予有罪的灵魂以雪的洁白。这条河流,在文学中的呈现,最早似乎可以追溯到班扬的《天路历程》中的“死亡之河”,这是原罪洗净的地方也是上帝向虔诚的香客现身的地方。汤姆在昏昏沉沉的幻觉中听到的河水的歌声,也充满了清凉的宗教隐喻。它召唤着孩子来到水边,脱掉被烟灰染黑的破衣裳,很快进入了河中。从现世的角度来说,汤姆的生命就此结束了。小说清楚地指出了这一事实:不久一个“黑色”的东西被发现了,深感懊悔的约翰爵爷及其随从为其哀悼,他被埋在凡谷的小墓园里,墓碑也竖立起来了。但死亡为汤姆那样的孩子提供了第二次机会,死不再是死亡的时刻,而是重生的过程。那个黑色的东西仅仅是皮囊,它被剥去,汤姆退成了身长3.87902英寸的小人,还拥有像鱼一样的鳃,至此,作为水陆两栖动物,汤姆在这条涤罪的死亡之河中开始了他生命存在的新阶段。这样,汤姆其实从走向哈特荷佛府,接触大自然就已经开始的精神之旅就能够得以完成。二、道德成长之旅汤姆进入河流中,变成水陆两栖的水孩子,小说也就从写实的陆地走到了幻想的水域。这个水中世界,既是汤姆迈入成熟的生理与道德的地方,也是金斯莱为自己创建的一个“他者”的世界,在这个世界,他一步步将汤姆引向拯救葛林的路途,其实也是汤姆自我拯救的路途,同时又把这个幻想的水中之域作为其面对现实中无法解解的谜题的领地。正如有研究者指出,汤姆存在于经验层面,而金斯莱存在于意识层面,《水孩子》是一种超现实的意识流。(P87)19世纪中叶是探索、扩张与理想化的时期,以达尔文的进化论为代表的科学思潮成为“新宗教”,它以简单的真理和事实的力量征服了维多利亚时代的人们,金斯莱深深为《物种起源》所吸引,跟达尔文通信时称自己在各方面获益匪浅,但进化论思想与基督教创始哲学的冲突,令身为牧师的金斯莱感到了内心的纷扰。他试图借《水孩子》的写作,通过汤姆灵魂洗涤之旅的幻想故事来调节自我,寻求抚慰。从这个意义上说,《水孩子》既是幻想中的汤姆也是现实中的金斯莱的精神与智性危机的解决之道。汤姆的灵魂洗涤之旅是由一群仙女引导的,岸上的爱尔兰女人,水中的惩恶仙人、福善仙人,这是汤姆道德进化的体现者,最后是护持婆婆,幻想的水中世界的造物主,金斯莱在小说中虽未明知,却处处暗示着这些仙女的“上帝”身份。金斯莱在汤姆的受教育过程中连接了进化论的思想,这一点,通过两位仙女的名字已经有所体现:惩恶仙女的名字是Bedonebyasyoudid,指的是过去的行为,而福善仙女的名字是Doasyouwouldbedoneby,用现在时和将来虚拟时相连,将现在的行动导向了可预期的最佳成果。从惩恶仙女出现,让汤姆为因自己的顽劣作下的错事付出代价,到最后拯救葛林也最终拯救了自己的汤姆被福善仙女送回“家”,两位仙女的现身对应着汤姆的道德成长—也是一种进化。汤姆在成为水孩子之前,大自然已经给了这个蒙昧的孩子第一次心灵的启蒙。当他变成水孩子以后,他的道德进化之旅仍然以对河流海洋这个自然世界的认识为途径,金斯莱显然熟知海洋河流,在小说中处处都是经由汤姆的视角呈现的水中生活的细节,并且这些细节统统融进了汤姆学习的场景之中,比如捣坏石茧的插曲,令汤姆认识到自己行为的粗鲁;亲眼目睹从未见过的蜻蜓如何从“又脏又丑”的东西脱蛹而出,变成美妙的成虫,汤姆的道德成长与虫蛹蜕变为成虫的进化过程在这里结合了起来,蜻蜓变成成虫,汤姆则追求道德的完善。经历了这两个事件后,汤姆对生命的自然成长第一次有了认识,但被老濑当作水蜥,令汤姆再一次意识到了自己的局限。老濑讲述中的大河、鲑鱼、海浪和汪洋大海令汤姆对自己住的这条狭窄的小河和他的同伴越来越不满,“鲑鱼是什么?”、“它们从哪里来的呢?”、“人是什么?”这是汤姆的疑问,也是金斯莱对“起源”的追问。金斯莱把自我对起源的疑问与汤姆对水底世界的认识以及其道德成长纠结在一起,“意象”纷至沓来:鲑鱼、捕鱼者的粗俗、死去的葛林先生、潮水、海螺、鲨鱼、龙虾……汤姆认识到了自己曾经作为陆地上的人的生活的不堪,又在一次次惊异与好奇中增长着知识,经历着智性的成长。与此同时,汤姆的精神困惑也在增加。认识了这么多与自己不同的生物,汤姆感到了孤独,他要寻找同伴,寻找和自己一样的“水孩子”。想在同类中印证自我,这是汤姆自我意识的增强,但找到了同伴,并不是完成,一个更大更难以释怀的精神难题将汤姆推向了寻找远在“天外天”的葛林的旅途,而金斯莱也在一步步逼近自己的精神危机。汤姆渴望像爱丽一样能到那个“美丽的地方”去,而这,据惩恶仙人说,“去那里的人一定要上他们不喜欢去的地方,做他们不喜欢做的事,帮助他们不喜欢的人。”汤姆必须找到葛林,帮助他以最终完成自己的道德进化,才能达成心愿。在一番曲折的探索之后,汤姆终于穿过光辉城的白城门,来到护持婆婆的和平池。护持婆婆是海洋世界的创造者,“在宝座的脚下,有千万种新生的动物游了出来……,它们都是护持婆婆的女儿,是她朝朝暮暮用海水制成的。”“用海水制成”——生命起源于海水,这是与维多利亚时代的科学思潮相应的起源模式,金斯莱想把这种模式与加工制造相融合,“满心指望她一定忙得不可开交、裁剪啊,配样啊,量尺寸啊,……缝制啊,补缀啊,……设计啊,雕琢啊,修建啊,等等,就像人类制造物件时那种派头。”一位化身为护持婆婆的上帝和一种符合科学创造模式的生成过程,这是金斯莱想要看的宗教与科学思潮相互妥协的一幅图景,然而,他的期待落空了:“她只是用手托着下颔,静静坐在那里,两只跟海水一样深蓝的太阳凝望着海”。如何把自己所接纳的达尔文的理论和当时科学的创造学说,与自己的宗教观调和呢?他继续借汤姆的视角对造物主进行沉思:汤姆不久来到一个被称之为“与世隔绝”(Leave-heavenalone)安静的所在:在那里太阳自海中汲取水生成气,而风加以搓拉做成云团……所以,日纺而风织,有了这了不得的气织机,一切都行得通;看似如此,犹待推敲……推敲……推敲……”这一幅太阳与海洋相生相成的造物景象中,上帝并没有以任何一种化身参与进来,这种缺席隐藏着身为基督教牧师的金斯莱的信仰危机,不能确定上帝的所在也无法否定上帝的存在,创世的源头究竟在于科学还是在于上帝?只能“犹待推敲”。小说进展到这里,已近尾声,不能非此即彼,也没有绝对的真理,金斯莱无法解决这个永恒的哲学之谜。当帮助葛林幡然悔悟后,在仙女的引导下,经过“绝对知识”的所在地时,汤姆被蒙上了眼睛,因为对于绝对的知识,他必须保持无知,金斯莱在这里拒绝给汤姆绝对的知识,也等于拒绝了自己(P96)。幻想结束,汤姆重返人间,变成了一个科学家。这是一个合乎道德的结尾。金斯莱在幻想的水域天马行空,为在现实中感知的困惑寻找释放的途径,但他显然并不想过于违背自己基督教牧师的身份职责,更不想担负认同任何有悖宗教信仰的事情的责任,所以,在小说的最后,金斯莱写道:“可是你一定要记住,这只是一个童话,只是虚构的有趣的故事:因此,你一个字也不需要相信,即使它是真实的。”字里行间的矛盾是金斯莱内心的困惑,也是维多利亚时代宗教信仰与科学思潮的冲突。三、儿童体育观的恢复—分享秘密、救赎读者:寻找文化生成的力量在《水孩子》的题词中,金斯莱写道:“来吧,来读我的谜。每个小朋友,要是你读不懂,就没有哪个大人可以读懂了。”金斯莱何以要把进化论与创始哲学的永远之谜的“读懂”权交予不谙世事的“儿童呢?儿童其实是19世纪欧洲文化概念的中心,法国学者阿里斯就将这个世纪称为“儿童的世纪”。尽管在现实中,儿童并未被善待,反而在混乱的成人社会中备受煎熬,这在《水孩子》中都有所表现,但作为一种理念,儿童及童年却成为成人质疑、沉思个体、社会以及与上帝的关系的媒介。童年被认为是最具心灵知觉的时期,儿童能够理解无法言传的高尚思想。在金斯莱写作《水孩子》的1862-1863年,浪漫主义已经开始退潮,但维多利亚时代的儿童想像仍然与浪漫主义的意象相近。童年被一心要恢复崇高意识的人所理想化。金斯莱把自己在现实中感受到的难以解开的谜题留给小朋友,并强调如果孩子读不懂,也就没有哪个大人读懂了,反映的正是儿童纯真与成人日渐关切世俗物质利益的冲突。小说采用男孩汤姆新鲜的视角叙事,这种视角的纯真在一定程度上掩盖了小说本身的复杂性,但也正因这种纯真,成为对19世纪暗淡无光的成人世界的批判。再者,作为基督教牧师的金斯莱,因为受到达尔文思想和当时激增的科学论述的冲击,对人类的起源产生了质疑,因此,童年作为探寻人类起源、以及在调和儿童意识和成人自我观念以建立更直接关系的联结点,就显得分外重要。所以,为儿童写作对金斯莱而言也是一种再访和恢复。金斯莱采用幻想小说的创作模式也不是偶然的。浪漫主义运动所带来的文学创作中对“幻想”模式的热衷本来主要集中在成人文学领域,儿童文学仍以大人用权威的口吻,阐明道德和真理的意图为核心,在创作中,限制着想象的“滥用”,作品主要是现实性的。然而浪漫主义的幻想模式在成人文学中式微后,却随着贝洛、格林、安徒生等人的童话被翻译介绍到英国,逐渐被儿童文学接收。金斯莱凭着与某个现实儿童的经验(《水孩子》是写给自己的小儿子的)和社会想象童年的方式创造了一个多层次的儿童幻想文本,同时也借奇异的水中世界,为在现实中无法解决的精神与智性的谜题寻求一种超越的方式,困惑、冲突藉着幻想的能量获得了一定程度的缓解。另一方面,水孩子汤姆置身的幻想与荒谬的世界,颠覆了理性世界。远离现实的幻境也是将读者从希望渺茫的真实中解救出来的途径。《水孩子》出版的第二年,卡罗尔创作了《爱丽丝漫游奇境记》,幻想小说(或长篇童话)遂成为19世纪后半期儿童文学的重要表现形式。相对于崇尚现实的主流文学,儿童文学是一种极具颠覆性和创造力的文本,这也就是为什么在传统的宗教信仰受到威胁的这一时期,儿童文学对成人读者也有很强吸引力的原因。儿童文学的隐含读者尽管与真实的儿童可能无关,但对维多利亚时代的人来说(实际上以后也是如此),作为一条“救赎”的途径,保有这个生而拥有知觉真理的能力的理想儿童读者形象是必要的,它为灵魂纷扰的成人增加了挽救感受力的可能。像儿童一样阅读,想要唤醒的是精神危机时代的“孩子般”的信仰感。但金斯莱在《水孩子》的写作中,表现的不仅仅是对这种阅读立场的渴求。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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