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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抗与颠覆大陆新武侠书写的独行者沧月小说创作论

1998年,出生在地理薄弱地区的女性获得了著名的“学海拉”武术比赛,并以一篇老旧手稿《学曼将军山》获得了优异的成绩。这意料之外的收获再次激发了她写武侠的热情,从此一发而不可收。新世纪以来十数年,她以扎实的创作实绩和独特的艺术风格成为21世纪大陆新武侠中的独行者,逐渐为文坛和社会公众所知晓。她,就是沧月。在大陆新武侠作家中,沧月无疑是领军人物,甚至被誉为“后金庸时代最有可能超越金庸的作家”。相对于同时代作家而言,她有自己独特的风格,首先她的女性身份决定了她的小说不同于男性武侠创作的风貌。在我看来,沧月之所以能够在众多的大陆新武侠作家中脱颖而出,特立独行,根本原因离不开三个重要因素:对抗和颠覆男性主宰的性别政治秩序的女性视角;在虚拟的江湖极限情境中开掘人性内涵;传统文化因子和现代时尚元素有机结合的语言艺术。一、女性通过自己的自由意志改变其性别政治的结构侠的阳刚猛进的本性同时意味着性别压抑。无论是梁羽生的箫剑和鸣、古龙的红颜妖魅,还是金庸将生死与爱情整合并贴上自由人性的标签,都无法掩饰他们作为男性作家的一种性别歧视,他们虽然有了现代人性观念,但无法正视女性在武侠江湖中的位置。以沧月为代表的女性武侠作家的横空出世,真正打破了男性主宰的性别政治秩序笼罩的阴影,对抗和颠覆男性主宰的性别政治秩序的女性视角成为她们观察世界、体悟人生的理论支点和现实依据。不同于传统男性武侠写作,沧月小说以女性武侠为主人公,“在描写人类共同“人性”基础上的女性视角,女性从被动者走向主动,从欲望客体成为叙事主体,女性第一次真正成为武侠小说的第一主人公”,(1)形成了女性武侠的独有特色。在传统文化的规约下,女性是受动者,她必须接受并心安理得地做受动者,如果想主动或者反抗传统的束缚,那等待她的必然是江湖中的末路甚至无路可走,她最终只能成为男权社会审视下的变异的另类,如《神雕侠侣》中为情所困的李莫愁、《天龙八部》中阴鸷的马夫人。而在沧月小说中,女性尽管仍然被动,但不乏主动的热情,以满怀期待的主动去争取属于自己的爱情、霸业,女性的主动行为使自己实现了由物化到人化的蜕变成长,从而改变了女性在武侠小说中从属于男性的位置,颠覆了男性主宰的性别政治的不合理秩序,成为真正的“第一主人公”。她无法改变根深蒂固的男权社会所建构的性别政治格局,但却能够使自己笔下的女性武侠独立不羁,摆脱仅仅作为男性的欲望对象的从属被动地位,以自己的特立独行和自由抗争打破旧有秩序的平衡,从而带来新的武侠小说的审美风格。沧月不太注重性别意识,在她看来,“女子武侠”这个词有点“阴谋的意味”(2)。她的小说中的女性形象在武侠行动中居于主动者地位,但这些优秀的女性最终大都以情感的悲剧结局,这样就和男性武侠作家笔下女性向男性匍匐与皈依形成了鲜明对比。众所周知,金庸笔下的女性情感失败者大都是李莫愁和马夫人式的情魔,她们偏执、贪婪,或为爱而疯魔,或因爱的畸变而人性泯灭。而沧月小说中的女性情感失败者却因她们的独立人格和自由意志而拒绝接受任何屈辱,其主体意识最终觉醒,她们终于意识到“在世事里打滚了一番,她居然迷失了最初的本心”(3)。她们毅然决然地走上对男性的主动离弃之路,最终勇敢地冲破男性伦理所编就的性别秩序之网,成为现实性别政治秩序中的觉醒者及其反叛者。《东风破》里的慕湮、《剑歌》里的谢鸿影、《碧城》里的华璎、《夜船吹笛雨潇潇》里的金碧辉等都是这样决绝的独特的女性。特别是《血薇》中的舒靖容,她有着江湖厮杀、快意恩仇的血腥气,更有刀光剑影中的温情和善良。在听雪楼主萧忆情要手刃已被灭帮的毒蝎帮帮主石鹏飞十二岁的女儿石明烟的时候,她内心深处生发出怜悯之情,阻止了萧忆情的行为。小说借血薇剑之口道出了舒靖容冷酷外表下的柔情:“主人那样温柔细心地对待那个孩子,叫她妹妹,虽然那个孩子丝毫不领情——她一生都没有对别人那么好过。”甚至为了捍卫自己的决定,她不惜生命的代价与萧忆情决斗,一种凄美悲怆之情浸润于文本深处。沧月笔下的女性,留给男性和整个江湖世界的,是美好的情愫,也是义薄云天的豪情。在女性作家笔下,爱情是人类永恒的主题和人生追求的终极目的,一接触爱情,不是描摹感情历程,就是为写情而做铺垫。在网络时代,女性武侠中的“侠”,则“表现为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人性本原的善,在缠绵深细的感性描写中,生发出强大的艺术力量”(4)。沧月写情,不仅仅写男女之爱情,更不以言情为终极目的,她着重表现女性的独立人格和自由意志。在“听雪楼”系列中,以舒靖容和萧忆情、青岚、青羽的情感发展为主,以迦若和明河、红尘和碧落、高欢和叶风砂、紫陌和黄泉等人的情感变迁为辅,讲述在残酷的人生江湖中,以杀戮为生的江湖人是怎样以生命为代价,去极力维护人间美与善的。特别是在《神兵阁》中,作者笔下的一件兵器就是一则传奇,相思泪写友情;碧玉簪写亲情与道德;金错刀写爱情;海上花写童真;七星剑写人性;这类似一千零一夜的故事连缀起来构成了一面人性与人情交织的世态之镜,一切的丑陋残酷都被映照得无处藏身。还有“鼎剑阁”系列讲述了薛紫夜和雪怀、霍展白、明介、雅弥之间的爱情、亲情、友情,叶天籁和叶天征的兄妹情,澈和扶南之间如恋人亦如兄妹的感情,都是以善美为终极目的。“云荒”系列则以繁复绚烂之笔,描写在神魔之间力量此消彼长互为更替中不同的人对各种“情”的守护与救赎。沧月笔下之“情”,深沉、极致、洁净、醇厚,且有丰富蕴涵。所以,沧月小说中的人物有无情和有情之别,没有善恶是非之界限,她不是以简单的是非观念来书写人物,而是以爱与敬畏来塑造和诠释她所钟爱有加的人物。因为她明白江湖险恶人心不古,在残酷的江湖仇杀与惨烈的争斗中,人与人之间的义、情、信、诚时刻面临生死考验,有情人的结局大都以悲剧收场。正如有论者所言:“沧月以武侠小说起步,却有着不同以往的武侠观,沧月的江湖是酷烈的,又是唯美的,沧月小说里的侠客也许不具有侠的大义凛然,但更具悲悯情怀,更具人性的深刻性和丰富性。”(5)二、从人性到人性的转变在网络文学创作大潮中,沧月以武侠小说的方式创建了一个异样的江湖。她笔下的江湖凄美苍凉,江湖人生冷酷严峻。侠客们不论将来处于何种命运结局,都执著奔走于江湖路上。虽然身心疲惫,但仍不失赤子之心的人生理想,使小说凄美荒寒的艺术底色平添些许温馨暖意,彰显出深沉而睿智的哲学内涵。作者在这个虚拟的江湖,塑造了一个个性格情感甚至人生往往被推向极端的人物形象,讲述他们的悲欢离合、爱恨情仇,在这种极限情境中开掘人性内涵。在传统武侠小说中,当人物深陷绝境而走投无路时,在外在力量的帮助和刺激下,其内在潜力被大大激发,充分发挥生命的潜质,从而实现质的飞跃,例如金庸笔下的杨过、段誉、萧峰和令狐冲,都曾陷入“极限情境”,而“极限”过后则是男女双双携手远走江湖,一个大团圆的结局。沧月则写两个人特别是女性的“极限情境”,如沧月《马后桃花马前雪》中的苏曼青和拓拔锋,女子武侠的“极限”过后却是“大限”,虽然也团圆,但马上就要进入另一个世界,团圆是“美”,大限却是“凄”,这就使整个作品充满了一种凄美意味。(6)在沧月笔下,极限情境所导致的往往是人性的异化。她的成名作《血薇》借血薇剑之口道出了江湖如何将一个正常的“人”逼成非常的“魔”这样一个人性主题。舒血薇是被武林中人视为洪水猛兽的邪派高手,成为人人谈之色变的血魔,就连武器血薇剑也被武林人士带有偏见地称为“魔剑”。舒血薇因为武艺绝世而没有被正派人士杀死,最后却因心志错乱而自刎!这就将自己年幼的女儿舒靖容推向了孤苦无依、惨遭冷遇和歧视的极限情境,女儿忍受着令任何人都无法忍受的歧视、寂寞、排斥和放逐,拿起了父亲的剑,为了自己的生存继续操起父辈的杀戮事业。由于长期的孤立无援和父亲的背弃,舒靖容的内心变得惊人的冷漠和孤僻,不依靠也不相信任何人,丧失了对人的基本信任和对生命的尊重,拒绝着亲情、友情和爱情,当幸福来临的时候,只有犹疑徘徊不敢接受。她唯一相信的,只有力量和命运。还有《风雨》中雷家惨遭灭门将雷楚云推向极限情境,恐惧、仇恨、江湖追杀,一步步将尚存恻隐之心的雷家公子逼成了最大暗杀组织的老大。人之初,性本善,没有任何一个人生而即坏的。人性的发展、变化,总是跟人所处的环境息息相关。作者借血薇剑之口道出了人变成魔的真正原因:“血魔原来也并不是一个魔,而是被人逼成了魔”;“如果不是有人苦苦相逼,那么前任的主人终其一生、也只是一个浪迹天涯的孤胆剑客而已,不求闻达于江湖,只求心安理得地在天地间锄强扶弱”。沧月小说除了讲述人如何成魔的故事外,还给我们诠释了魔如何回归人的意义。《护花铃》中的主人公迦若深陷极限情境,他是一个活了几百年的鬼将,失去了自我意识,完全被宿主控制,成为杀人工具。在魔性与人性的斗争中,人性逐渐占了上风,最后他舍身饲鬼的壮举使他获得了人性的复苏,这就使人在绝望压抑之中看到了人性的希望和光明前景。由魔到人,魔渡众生,这就超越了侠而致禅的境界。《七夜雪》中的瞳因具有特异功能而被族人视为妖物,被囚禁在黑屋子里长大。大光明宫的教王杀了他的全族并掠走他,对他进行金针封脑,然后送入修罗场,把他训练成最有效的杀人工具。就这样瞳被封住了对过去所有的记忆,他忘记了教王的恶行,助纣为虐,恩将仇报,最终大彻大悟,逐渐由杀人工具向人复归。就是在这种极限情境中,沧月对传统道德进行了无情解构,明确的道德标准是不存在的,善恶是非正邪似乎混沌一片。小说主人公驰骋江湖,为了统一天下武林或者复仇,双手不可避免地沾满了无辜者的鲜血,他们按照丛林法则在险恶的江湖求得立足之地或者雄霸的平台,无论采取何种手段,最终带来的都将是江湖动荡和武林的血雨腥风。沧月小说中的人物,首要目的就是在险恶的江湖求得生存之地,并由此引发残酷而又频繁的血腥杀戮。在沧月看来:“莫要执着于无谓的门派之争,正与邪只由人的心来决定”,并认为“谁没有一些旧恨心魔”,“能看开,那就好”(《剑歌》)。这是对传统善恶观的一大突破。舒靖容、萧忆情、迦若、明介、苏摩、云焕们,以传统道德标准来衡量的话,他们是双手沾满鲜血的非人性的非侠,但在沧月的价值视域中,他们则像胸怀赤子之心的杀神,按照自己的正义原则行事,可怕又可爱,可怜又可敬。《血薇》就充分体现了沧月的这种善恶是非观念。《血薇》中的萧忆情和舒靖容堪称人中龙凤,但在称霸武林的过程中,却是开辟了一条血路:“金戈铁马,并骑战场剿灭各方不想称臣的势力,将霹雳堂雷家等江南三大世家灭门;铁腕平乱,镇压楼中酝酿已久的叛乱,手刃二楼主高梦飞,囚禁萧忆情的师妹池小苔;势力南扩,派出大批人手,征服南方武林中最神秘的帮派拜月教……”他们秉承着心中的正义行事,带来的却是暴力血腥及世间不幸。舒靖容的人生信条是“弱者必须死亡,强者才能生存”——这个是她和萧忆情都认同的,所以她才追随萧忆情征服天下武林。《风雨》就讲述了他们剿灭霹雳堂雷家的细节,她施计谋被雷公子楚云所救而趁机潜伏于雷家,雷家惨遭灭门很大程度上由于雷公子的一刹善心,就是这一时的善意遭致满门不幸直至雷楚云被逼毁容隐姓埋名走上复仇之路,成为江湖最大的黑帮——风雨暗杀组织的老大秋护玉,“她用鲜血和仇恨教给了他生存的信条,毁灭了雷楚云,但是却造就了今日的秋护玉”。在剿灭雷家的过程中,舒靖容是凶手,但她也心有恻隐,两次救了雷楚云,成就了秋护玉。关于正义还是邪恶,作者借舒靖容之口道出自己的理解:“你失败却是因为你的善良。如果你不救我,霹雳堂不会那样轻松地被灭门;如果你是个没有正义感的人,也许雷家还能保全下去……”;“弱者必须死亡,但是,善良和正义却不能用死亡来回报——”。而对于雷楚云而言,因为自己一时心善,救了欲潜入雷家施展听雪楼阴谋的舒靖容,才惨遭家门不幸:“他曾经救回来的人,正是他们家族的死神……可笑的是,那个时候,他还以为自己是一个大侠,能够保护被欺凌的弱小——却不知道在对方眼里,自己正是无知愚蠢得可笑!”雷楚云历经家门不幸成为秋护玉后的反思道出了作者的是非善恶观。在这里要想给善恶正邪是非划清明确的界限,要想给正义作出非常有说服力的界定是非常艰巨的任务。沧月没有做这种徒劳的事情,而是从人性出发,坚定地以自己的独特思考来构建文本的深度给读者以深刻启迪。在她的小说中,正义战胜邪恶的传统阅读惯性和审美期待由于二者的不确定性而给接受者带来全新的感受,从而丰富了武侠阅读的审美经验,开拓了武侠创作的审美空间。在沧月笔下,作为极限情境的江湖从来不是可以率性而为、快意恩仇的地方,她说:“真正的江湖,又是什么呢?英雄的长剑和美人的柔情都不过是传说,吸引着一代又一代年轻人。而真正的江湖,其实只是一个覆满了雪的荒原,充满了秩序和力量,容不下少年的梦想和热血的冲动。”(《荒原雪》)任何善良美好鲜活的生命在这个弱肉强食的残酷生存之所,都会被磨练成杀人机器,甚至被逼成魔,并直面死亡。因此,沧月小说中的江湖严峻酷烈,到处充满了死亡的气息,“死亡”无处不在,除了《墨香·帝都赋》《花镜》等少数几部小说之外,绝大部分小说都以主要人物的死亡为结局。同时沧月小说中的人物,常常将个人的“人性”、“人情”置于族群或国家利益之上,身负背叛之名而九死不悔,如云荒系列中的鲛人潇、凌等。死亡在沧月笔下并不一定意味着生命的终结,但那种飘荡于寂寥苍穹的悲怆凄美却是她小说中一贯的情感基调,而极限情境中的一线光明则给人带来生命的希望,在人性的异化与复归中开掘人性内涵,在善恶正邪的价值判断中表达人性立场,从而使她的小说极具震撼人心的力量。三、传统与现代时尚元素的应用沧月小说的语言瑰丽古雅洁净,节奏明快轻盈,层次感较强,颇有深度,加上动漫的影响,她的笔端常常呈现出色彩鲜明、精美雅致的意境。如:航船夜雨,船头站着的男子白衣长剑,剑眉微蹙,横笛而吹,衣裾在风中如翻涌不息的云。夜已经深了,脚下河水翻涌,船已经沿着运河出了城,四方寂静无声,唯有带着几分悲怆愤激的笛声、合着艄公摇橹的欸乃声响在风声雨气中。(《夜船吹笛雨潇潇》)那是一颗白色的流星,大而无芒,仿佛一团飘忽柔和的影子,从西方的广漠上空坠落。一路拖出了长长的轨迹,悄然划过闪着渺茫宽阔的镜湖,掠过伽蓝白塔顶端的神殿,最后坠落在北方尽头的九嶷山背后。(《双城》)窗前站着一个年青人,他披着貂裘,执着金杯,静静地站在镂花的窗前,静静地看着窗外雪中的梅花。雪光从窗外反射进房中,透过窗搁映在他的脸上。他的脸非常苍白,白得象窗外的飞雪,映着雪光,却又隐隐透出了淡淡的蓝色。(《雪满天山》)语言鲜活华丽素雅,有着鲜明的诗意和蓬勃的生命力,使得小说整体上新颖别致,异彩纷呈,内敛而又充满艺术张力,彰显出一种灵动和生气。这种语言效果归功于传统文化因子和现代时尚元素的有机结合。从小说语言上看,沧月具有相当深厚的古典文学功底,喜欢在小说中直接引用整首诗词或将古典诗词的意象缀满小说的艺术空间,以此烘托气氛并营造充满诗情画意的意境,从中引发人生况味,传达生命体验。如《风雨》中引用了李商隐的《风雨》,《剑歌》中引用了蒋捷的《虞美人》,《病》中引用纳兰容若的《金缕曲》,每一首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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