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古典步行街区的辐射与业态影响

城市古典步行街区的辐射与业态影响

在过去30年的大环境下，中国的城市化进程在经济发展的大背景下明显加快，并在第三阶段进入了快速增长的城市化进程。在大环境的指导下，随着城市化进程的加快，以城市为中心的城市旅游业取得了显著成效。从最初的旅游、购物、休闲娱乐到相对较高的商务会议和会议奖励旅游，其形式也越来越丰富。此外，作为一个以纪念历史街区和古代街道的发展和现代化的城市，古典街道街的创新和特殊部分是，它们受到城市和现代商业的辐射和影响，因此具有现代意义。在2011年4月的“2011福布斯城市古典商业街区发展论坛”中,全国有上海豫园城隍庙、南京夫子庙、杭州清河坊等16条古街加入城市古典商业街区联盟,受到各界的广泛关注,极具研究意义.文中将在阐述城市古典商业街区的基本理论的基础上,以城市辐射和业态影响为落脚点,找寻当前普遍存在的问题;并以苏州平江路为成功案例,探讨其发展模式和发展路径,以期对国内的城市古典商业街区提出富有价值的参考性建议.1基本理论1.1城市古典商圈区发展现状城市古典商业街区是以历史建筑为载体,以古代街区格局为形式,以现代商业为填充内容,顺应现代人旅游、休闲、生活等需要的一种街区形式.对于一座拥有历史的城市,城市古典商业街区记载着城市发展的历史信息,保存着一段时期的生活区域格局,反映着城市的特色和风貌,是城市对外的名片.作为商、旅、文相结合的特殊角色,城市古典商业街区具有悠久的历史和灿烂的文化,具有特色的建筑和繁荣的商业,在拥有旅游价值的同时也拥有人文感知,在拥有世界品牌的同时亦不断创新.作为一个较为新颖的概念,城市古典商业街区包含了传统的历史街区、仿古街区等已有的形态,但同时涵盖了新的内容.它相对于传统街区更加符合现代社会的发展,并且已经成为、或即将成为城市居民喜闻乐见的休闲街区,是游客目的地和市民休憩地的综合体.在2011年4月的“2011福布斯城市古典商业街区发展论坛”中,全国有16条古街列入“城市古典商业街区联盟”.但从总体来说,国内现存上百条城市古典商业街区,并且这一数字仍在逐年增长.每一条城市古典商业街区都具其独特性,在规模、形状、历史文化方面都有诸多不同,因此其划分方式也有多种.文中从规划布局、成名时间和区域特点三种形式出发,对城市古典街区进行划分并提出具体实例,见表1.1.2阶段历史上:土壤、思想文化研究南宋绍定二年(1229),苏州知府李寿朋绘制了中国第一部城市规划图———《平江图》,其中真实地反映了当时社会的“双棋盘式”格局和规模.平江路在《平江图》上有细致的描绘,它位于苏州古城的东部偏北(现平江区范围内),是当时苏州东半城的主干道,傍河而建,完整地保留着“水路并行,河街相邻”的水乡格局.现今的平江路街区,主要指北接白塔东路,南接干将路的一段,全长1090m.以平江路和平江河为主轴,东西两侧垂直分布着若干宽窄不一的狭窄巷弄,东达仓街,西达临顿路.巷弄内以民居为主,并拥有世界文化遗产———耦园,以及10余处文物保护单位和40余处控制保护建筑.因此,平江路被称为“一座没有场馆的江南建筑城市博物馆”.2传统街区问题的主要问题作为一个较为年轻的旅游休闲综合体,现阶段的城市古典商业街区(以下简称“城市古街”)仍暴露出诸多问题.其中,部分问题沿袭了传统仿古街区已有缺陷.(1)保护与利用缺乏协调、政府的关注力度不足等;(2)问题的来源则落脚于城市和商业这两个方面,包括城市的影响和辐射作用、以及国内大环境下产业升级和更新所引起的问题等;(3)城市古街对于现有居民生活的影响.这些问题与国内现阶段旅游发展、游客偏好的易变性等息息相关,是现代社会发展的产物.2.1城市古街的保护与发展问题探讨古典的文化气息是城市古街的必备要素和最重要的吸引点之一,但是否能够在保留真正的传统与文化的同时,成功塑造令游客喜闻乐见的古韵形式,是当前存在的较有争议的问题.目前国内新兴的城市古街大多存在着对于“复古”概念定义的偏差,主要表现为“复古”等级低下.余秋雨先生在“2011福布斯城市古典商业街区发展论坛”中提出的“文化”的定义很值得借鉴,他认为不能简单地从古典意义上、生态意义上、或者一座城市的根基意义上去理解,这些都是不完整的.而理解文化,应该“从对历史的缅怀过度到对未来创造,从过去文本的记录过渡到生态建设”,但是做到这一点的城市古街屈指可数.从余秋雨先生的评论可以看到,虽然近几年城市古街的发展速度很快,但发展质量高的街区仍然有限.很多利益主体只是盲目跟从,认为现阶段发展城市古街可带来较高的经济效益,却忽视了其文化内涵的重要性.一条城市古街的建成,应该需要深厚的文化底蕴做支撑,它们拥有现代化的商业,但也没有缺失沉淀下来的文化;它们或许能够让人们如同穿越到千年前、百年前,或许能够唤起年岁稍长的人群对于儿时的回忆,这是其从文化角度出发应该具有的现实意义.另外,利益主体对于城市古街的肆意改造,也是长久以来存在的问题.相较于20世纪90年代的大范围拆毁和破坏,政府部门已经日渐明晰历史建筑的重要性,并加强保护和管理.如2011年5月,重庆市沙坪坝区人民政府提交的《重庆市沙坪坝区磁器口历史文化街区保护建设自查报告》;2010年9月,福州市房管局发布《福州市三坊七巷历史文化街区古建筑搬迁修复保护办法》中称:禁止违章搭盖、私自拆除房屋及房屋构件或者进行其他破坏性使用古建筑的行为.但是和政府部门不同的是,利益主体的工作重心在于自己的经济利益,他们更多地考虑目前的经济情况,而没有考虑到长远的文化效应.他们没有充分理解这些城市古街的建筑对于一座城市、一个社会的传承效应,而是从“利益最大化”出发.一方面,他们会肆意改造现有的建筑样式,使其出现“半旧半新”、“不伦不类”的现状,没有领会到虽然是“旧壳装新物”,但“旧壳”的原真性与他们关注的“新物”同样重要;另一方面,由于土地财政所带来的经济利益的驱使,相关利益者更倾向于对老城区采取全面推倒重建的方式进行改造,以此方式将历史文化街区的范围尽可能地划小,以容积率最大化为首要考虑要素,从而在建设大体量建筑群的同时,破坏了建筑本身的形态.2.2城市古街的功能和传统的旅游景点不同,城市古街同时作为外地游客的目的地和本地居民的休憩地,它既要发展成为一个内容丰富、质量较高的旅游点,也需要成为一个居民满意的场所,因此,它应该同时具备“游览性”和“功能性”的双重特征.在这样的要求下,城市作为古街的载体,对其的影响力度和辐射效应会更加显著,所产生的问题也较为明显.首先,在改造的过程中,过多出现“为保护而保护”、“为开发而开发”的情况.对于城市古街的保护和改造,应根据其功能性来适度调整城市的规划,但在现阶段的城市发展中,更多情况是从城市自身物质空间的协调性出发,根据城市的布局来调整城市古街的保护政策和改造方式,因而出现了诸多不和谐因素.以旧城区的改造为例,由于城区的改建不会为居民提供直接的利益,相反会直接影响到他们的生活,因此现实情况多为政府的热情度大于居民.另外,诸多历史街区在改造时并未加强对其功能性的重视,而是更多强调游览价值,但相较于游览性,功能性应该是城市古街改造的出发点,功能性的丧失将使得城市古街的价值在便民及生活领域无从体现.其次,作为游客的目的地和市民的休憩地,城市古街的竞争对象不仅包含了该城市的其他旅游景点,也包含了诸如城市综合体、大型购物中心之类的市民休闲场所.“城市综合体”指的是将城市中的商业、办公、居住、旅店、展览、餐饮、会议、文娱和交通等城市生活空间的三项以上进行组合,并在各部分间建立一种相互依存、相互助益的能动关系,从而形成一个多功能、高效率的综合体.其特点在于超大空间尺度、通道树形交通体系、现代城市景观设计、高科技集成设施,以及成为一座城市的地标性建筑.城市综合体几乎具备了城市的全部功能,可以满足现代人的各种需要.现阶段,尤其在大型城市中,城市综合体的数量已出现明显的上升趋势,其便利程度所带来的优势深刻地影响着市民的假日休闲选择,对城市古街的发展造成了一定的“挤压”式影响.和城市综合体相比,城市古街受到定位、体量、位置等多重限制,无法迎合市民的全部购物需求.虽然城市古街的存在意义更多在于传承城市文化,但其经济效益能否提高,以及客流量大小与否也是利益主体极为看重的方面,同时是城市古街能否成为文化地标的重要因素之一.在城市以及城市综合体的发展速度越来越快的今天,如何保证城市古街的功能性得到充分展现,真正在被人们使用;如何使得城市古街真正成为城市综合体之外的另一个地标,拥有人气高而不是在受到挤压之后盲目进行改变,是现在仍需研究的问题.2.3城市古街旅游业融合的表现形式以现代商业为填充内容,是城市古典商业街区与传统历史街区、仿古街区的最显著区别.但缺乏高品质的产业支撑是诸多城市古街的现存问题,即这些街区的商业状况尚未与时俱进,更无法满足现今社会顾客的需求.以上海的七宝老街为例,七宝老街主要包括北大街和南大街,并以“购在北街、吃在南街”为两者的分工模式.经过近20年的发展,在自我宣传、政府推动、便利交通的帮助下,七宝老街已拥有一定的知名度和较大的客源量.但经作者的实地调查,北街的业态现状存在着明显的问题.七宝老街北大街的店铺中,包含了丝绸店、眼镜店、服装店、老北京布鞋店和杂货店等商业,种类内容纷杂,与老街的内涵无实质联系.这一类店铺的出现,多是由于政府管理过于放松,业者一厢情愿地盲目跟随潮流,从而忽略了老街本身的文化.作为明清古街,七宝老街拥有着丰富的历史和文化底蕴,但当前业态的存在实为拉低其档次,降低老街的整体水平.和七宝老街有着类似情况的城市古街还有很多,商品无特色、同质性、低端化,以及过于以游客为受众对象等问题,会抑制人们的购物欲望,并使得街区的定位低端化.在产业融合方面,城市古街的旅游产业从其属性来讲,基本具备了融合产生的条件,即非线性相互作用、系统开放性、远离平衡态这三个关键因素.但是在实践过程中,城市古街的旅游产业融合并未达到理想状态,体现在现存业态的单一化和低端化,这说明在旅游产业融合中仍存在诸多问题没有解决.结合产业融合产生的前提条件分析,产业融合的问题主要来源于需求、能力和制度三个方面.简单来说,旅游产业融合受到需求和供给的双重控制,其中需求来源于旅游者的体验,供给来源于微观的企业能力和宏观的管理制度.旅游产业融合的根本在于创新,那么从需求的角度来看,最关键的考虑点在于融合后的新业态是否可以被大众接受,不以市场为导向的产业融合是易于失败的.在现有旅游者层次较低的消费习惯仍是普遍情况,人们前往城市古街时的消费理念与前往任何其他景点并无不同.虽然以旅游纪念品为主的“游客经济”正在相关者的努力下试图改变,但需求市场的改变———从大众到“小众”,即符合产业融合之后的诉求,可能还需要一定的时间.2.4居民生活体验“生活气息”及其体现出的街区文化应是城市古街的基本要素之一.因此,这样的古街缺少了应有的生活气息,同时缺少了城市古街的灵魂.作为多元价值的复合体,城市古街是最可能让传统习俗、历史文化进入人们日常生活的空间载体,更是与城市居民生活最有关联的场所.这里说的“文化”是一种无形文化,主要是指街区居民的价值观念、信仰、风俗习惯等所构成的人文环境,是历史街区真实性的最佳体现,是使得有形文化得以延续的保证.作为城市历史的真实生活世界,城市古街的传统文化的保护和发展应与城市居民的真实时空需求保持一致,但现实目标的制定却远离了城市的居民生活需求,居民这一元素的基本需求没有得到充分考虑.其一,主要原因来源于各相关部门考虑问题的个人化,如政府过多考虑城市建设等.由于城区的改建不会为居民提供直接的利益,相反会影响他们的生活,因此现实情况多为政府的热情度大于居民.其二,保护过程中存在的大量思想误区,比如过分强调发展旅游业和商业.在这样的情形下,诸多城市古街在改造之后“不伦不类”的现状,在尚未形成良好的旅游目的地时,已经缺失了最基本的宜居元素,从而使得当地的老百姓称为损失最多的个体.城市古街在积淀了深厚历史的同时,也是真实的生活世界,它能够提供的物质基础和生活保障,才是当地居民最为看重的方面.历史街区的改造并未加强对其功能性的重视程度,但相较游览性,功能性应该是城市古街改造的出发点,功能性的丧失将使得城市古街的价值在某种程度上就无从体现.在多种原因的影响下,在城市古街的重新规划和建设过程中,由于城市古街的居住环境得不到改善,生活质量无法相应提高,使得原有居民中经济条件较好、或希望改善生活环境的人逐渐搬离城市古街;而在城市古街成功之后,各方面价格相应提高,原先的居民可能没有能力继续居住,从而也搬离街区.这些居民的搬迁不仅使城市古街丧失了生机和活力,造成原有的古街生活方式的改变,而且使城市古街浓厚而独特的民风民俗得不到延续.另一方面,与原先城市古街生活方式不同的居民搬入,必然潜在地淡化或破坏城市古街的人文环境,导致城市古街文化特性的流失或断层,使得城市古街只有物质文化外壳的保留,古街的历史文脉却被切断.而后期巨大的商业利润会更加促进街区文化的表层利用,长此以往将使街区文化的主体精神变异和衰落.3研究对象和方法苏州平江路不仅是历史文化古街的杰出代表,也是城市古典商业街区的成功典范,并且已经在全国范围内具有品牌性.作者此次运用深度访谈、参与观察等调研方法,通过访谈相关部门管理人员和主要业主、参与观察平江路的动态信息、深度了解其过去和当前的发展情况,将研究重心集中在城市和商业与平江路的相互关系和影响,并探讨出平江路的发展模式和依赖路径.3.1必须特别强调城市古街景观格局,引导居民参与城市古街的空间和文化生活自2002年至今,平江路经历了初期的全面改造、萌芽期的商业引入,现已逐步打开市场、进入兴盛期,并努力向成熟期继续发展.本文从载体、填充物和动态因素三个层面出发,得出平江路运用“修旧如旧+商业多元化+居民参与”的发展模式,从而成功地打造出独具特色的城市古典商业街区.在城市建设方面,国内现代化建设的千篇一律,在城市古街的改造过程中体现为“全面翻新”的做法,即拆除原有的老房子,按照古典风格的模板打造出样貌相似的仿古建筑,这是急于求成的利益主体易于采取的方式.平江路摒弃这一做法,按照保持古城格局、展现传统风貌的基本要求,坚持“修旧如旧、循序渐进”的工作原则,不仅完整地保留与河街相邻的道路格局更在改造时保留了民居的外墙和屋顶原貌,使用特殊涂料让外墙壁停止风化并保持沧桑色调,但对内增加水电等现代化设施,使房间更为宜居,更宜为现代社会所使用.在业态填充方面,平江路坚持将“文化”和“休闲”作为自身的主要定位,将“多元化”设定为发展方向.在现有的100家商铺中,23%为餐厅和小吃,22%为咖啡厅和创意书吧,18%为文化类商铺,16%为服饰类商铺,纪念品类商铺几乎没有.平江路不以传统游客为唯一受众对象,而是通过业态的选择,将平江路同时打造为苏州市民的休憩场所.另外,政府注重把握业态主动权,采用只租赁不销售的方式,摒弃酒吧等不和谐商业,推广昆曲、评弹等具有苏州文化内涵的商业形式,保证文化休闲理念的真正落地.从动态因素出发,平江路充分保留居民在当地的生活权利,让居民充分参与到城市古街的动态活动中,使得平江路在各角落、各时间段都极具生活气息,不会在夜里成为一条“空街”.作为城市历史的真实生活世界,平江路对于传统文化保护、对于自身的发展规划与城市居民的真实时空需求保持一致,其现实目标的制定也符合当地居民的生活需求.因此,平江路不仅是游人的路,更是居民的街.人们穿梭其中时会得到更多的真实感和生活感,动态感官效果也更为明显.3.2文化强化定位,明确业态定位.在方案通过9年的探索和发展,平江路在政府主导之下,找寻到一条适合自身的发展路径,如图1所示.在第一阶段,相关政府把握进度,不急于求成,在对街区历史文化进行“保护为先”政策的同时,逐步探寻最适合平江路的发展方向,明确平江路的“文化”和“休闲”定位.在第二阶段,相关部门严格控制平江路的业态布局,保证各业态与古街的内涵相符合;同时,平江路积极开展各项交流及推广活动,与国内外同行进行深入探讨和学习,深入挖掘自身的文化习俗和文化理念,在近年内多次推出“平江晒书节”、“中秋平江曲会”、“平江国际文化周”等主题文化活动.因此,在各方面努力之下,平江路已将自身打造为在全国范围拥有一定的影响力的品牌.3.3关于发展问题的建议3.3.1与媒体协作,持续发展城市古街和文化在未来的社会发展过程中,城市古街的改造目标应该是调节、甚至改变都市人生活节奏和生活方式,成为具有影响力的文化空间,助力转变都市经济发展方式,并加强品牌意识,形成现代的文化精品品牌.品牌即特色,是城市古街不可缺少的内容,也是其发展的基本点,一条有特色的城市古街在城市中的具有绝对的价值和重要性.城市古街在拥有品牌意识的同时应具有科学的行动力,在系统进行商旅文策划和规划的基础上确定鲜明的主题、风格和口号.充分挖掘历史文化内涵,防止千篇一律的情况出现,这一点主要包括“建筑”和“业态”两方面.在这两个方面与古街内涵和灵魂相契合的情况下,城市古街的特色将更易凸显,并继续促进古街建筑和业态的顺势更新,从而形成一个良性循环的状态.需要注意的是,在挖掘历史风貌时也应有的放矢,并不是一切有关的历史都需要挖掘,有针对性地利用可能会有更好的结果.另外,对于新开发的城市古街,市场、大众需要一个认识和接受的过程.这一过程靠市场自然接受和扩散的时间可能较长,因此通过运用市场策划和营销手段,可引导市场消费指向,加快城市古街的发展进程,有助于克服其发展过程中的需求方面的障碍,促进新开发城市古街的成长和市场份额的提高.例如运用在全国范围开展推介会的形式,重点推介城市古街的文化传承和保护、街区的创新和发展,敢于推广自己是市场营销的要点.利用网络营销是现阶段各城市古街还未加以重视的方面,强化网站功能,增强信息的完备性会让游客更有机会认识古街.城市古街的共同特点之一是拥有历史和传统,但游客在游览过程中只能关注到建筑的外围,几乎无法进入民居、了解其来源及历史故事,网络营销的益处之一就是给予游客一个方便获得信息的来源地.加强利用媒体的影响力也是现阶段可重点考虑的方面.与媒体进行协作,举办各式活动,通过先让媒体了解古街的内涵,再通过他们的笔传达给大众,将一种新的生活方式的理念传递给市场.也可通过由主流媒体操办、专家参与把关、通过网络投票等形式开展公益性“城市古街评选推介活动”,这类活动具有广泛的参与性和全程开放性,将引起大众的参与积极性,而其本身对于提升城市古街的历史、文化价值和知名度,传播地域文化精神,促进城市政府在开发建设中保护和塑造城市特色,合理开发利用历史文化资源进行文化创意、旅游休闲活动等,都具有十分重要的社会效益和环境效益.3.3.2法规和意识的增强欧洲众多国家的历史名城得到较好的保护,多是由于他们将各城市作为本国的历史文化遗产和“活的博物馆”来对待,是通过严格的立法管理和积极的政策支持所取得的结果.中国于2003年颁布了《城市紫线管理办法》,加强对城市历史文化街区和历史建筑的保护,在近十年间收效显著.但除了单纯的保护条例,针对城市古街也应出台更多的与文化、经济相集合的法律法规.“静安别墅”在2011年的事件即表明了法规及其实施和遵守的重要性.静安别墅属于居住性质的历史保护建筑,在近十年内并未收到任何经营许可证,但目前其中有近百家经营性质的商铺.此事件让大众了解了法规的实施过程及其重要性.首先,城市古街应受当地房管局规划,明令为“商户两用”性质,才有租用住户家进行经营的法律效力;如果只是纯住宅性质,则说明在此经营的商户不可能取得营业许可证.城市古街的关联对象众多,包括政府、修建业者、居民、商家和游客,其中政府是管理和引导者,居民和商家是直接相关者.政府首先从大的局面确定该地区的用地性质,再相应与住户洽谈、招商引资.如果前期的协作没有做好,那么就会像静安别墅目前面临的情况,被相关部门联合整治取缔.另外,在规范的法规之下就要求有规范的管理,规范的管理应包括计划、组织、指挥、协调和控制五大功能,与之相对应也应有五大管理或是职能部门予以实施.3.3.3突出定位意识,体现“文创”文化从城市的定位和承载能力出发,在城市古街发展具有相对优势的产业,可以实现对地区资源的最优配置.城市的定位可有如下划分,北京作为文化政治中心,上海作为金融中心,西安是历史文化古都,成都是休闲之都,厦门是海边的小资之城,深圳是各地人聚集的产业之城等.从城市这个载体出发,城市古街的功能定位首先是基于城市特定的“人多地少”资源结构矛盾的考量,因此应着重考虑导入能耗低、物耗低、就业多和污染少的都市型、知识型的微、小型企业.其次,由于各个城市古街的人文景观、所处社会文化背景和城市化水平、该地区市场潜力、经济发展状况等均存在诸多差异,因此各个城市古街应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因地制宜地打造适合自身的定位和发展模式.最终的目标导向是试图向全社会提供一种崭新的发展模式,在与社会现状相衡的同时充当缓解社会当前矛盾的角色.基本目标是真正成为游人和市民的休憩地,同时再结合本地特质.城市古街功能的正确定位是其生命力所在,也是城市古街转型发展的依据和标尺.城市古街可在认清自身旅游资源优势、确立核心功能的基础上,明确并坚持自身定位.无论运用“修旧如旧”或“全面翻新”的形式,都应在保持古街的原汁原味之余进行适度创新.另外,在都市这一大环境之下,城市古街应结合现代社会的创新产品,如文化创意产业、社区理念,形成古典与现代相融合的文化价值链;或运用声、光、电等高科技元素提升自身的品质和丰富度.最后,应在理念上进行革新,城市古街不仅是游客的目的地,更应成为能够调节甚至改变都市人生活节奏、生活方式影响力的文化空间,形成现代的文化精品品牌.商业方面,作为都市内部的商业街区,城市古街可借鉴都市商业的高档次及高品位,加强新产业的渗透,同时结合自身的古典特征,进行多元化的产业融合,从而促进整体结构升级,打造出具有自身特色的商业形式.同时,城市古街应发挥其休闲氛围、拥有大量体验客户群体这一优势,大力推广个性化的体验式经济,增添动态因素.最后,值得注意的是,城市古街应试图进行反向思考,即其商业在吸引顾客的同时,也应有权利和义务选择顾客,即城市古街可在确定受众人群之后,以该类旅游者的需求为出发点,考虑怎样的安排最为合理,最有利于满足此类旅游者的心理预期,有针对性地把握商业布局,这将更利于提高自身档次、打造古街的品牌.3.3.4强调居民与政府的互动和多种旅游目的地一样,城市古街的人文环境更多的体现在居民的日常生活、当地人的行为方式中,因此保护城市古街的人文环境,就必须从保护古街原有居民生活的真实性着手.由于人是城市古街生活的主体,是动态的灵魂,而在不同文化背景下成长的人的生活方式不同,只有拥有相同文化背景的人住在同一地域,才会形成稳定的生活方式与有潜在规范性的生活模式,否则城市古街的生活模式必然有差别存在.因此,如何保证城市古街的原有居民不流失,是保证城市古街生活真实性的重要内容.以往保留“原住民”的论题通常由政府的角度入手,目标在于提醒政府对于居民重要性的认识.但本研究从另一角度出发,希望借由提高居民对城市古街的存在意义等思想认识,最大限度地留住原有居民.由于在商业和文化置换的过程中,城市古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