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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随笔》20年回顾与展望

作为一本与时代同步的出版物,《笔杆》于1979年出版。多年的风雨过程使这本书充满了沉重的感觉,逐渐在中国读者中树立了自己的声誉。这一切都离不开《随笔》历代编辑的努力,正是他们不懈的追求才使一个最初仅仅以传播知识为己任的地方性质的丛刊逐步成长为寄托着人文知识分子理想的精神载体。也正是有编辑部的实力做后盾,《随笔》才能穿越风雨沧桑而历久弥新,始终生机焕发,并且在期刊发展的不同阶段都呈现出自己的特色。本文拟对《随笔》20世纪八十年代的办刊实绩与编辑们的努力做一回顾。1设置了众多栏目经过最初三年多断断续续的出版和探索,《随笔》积淀了相当的经验,而杂志自身的发展也迫切需要改变以往的运作方式,所以自1983年第一期起,《随笔》由原来交新华书店销售的不定期出版的丛刊,改为交邮局征订发行、定期出版的双月刊,杂志内文也固定为156页,从此,《随笔》日渐规范。与此同时,《随笔》对栏目也做了一些调整。刊物最初是没有设置栏目的,如1-6集,作者们的文章标题散漫地分布在目录里,顶多是把内容相近的文章编发在一起,未免有“乱炖”的嫌疑。但是这之后《随笔》又走到了另一个极端,那就是设置了众多栏目,每一集的栏目最多时达十三、四个。事实上,某些栏目的内容是很相近的,以第八集为例,“民俗篇”“风物志”“河山春”都是着眼于对祖国各地风土人情的描摹,互相之间难免有交错、甚至叠合的成分。刊物的栏目设计最能体现编者对杂志的风格定位,但是如此细致的栏目划分,不仅不是对编辑意图的标榜,恰是刊物定位模糊、没有具体构想的表现。不过从1983年第一期起,这种放任自流的状况逐步改观,编者有了明确的导向意识,刊物的定位也越来越明晰。1.1“改革的火线”“观念更新录”,“一波之色”“未尽事”“行业发展”十一届三中全会的召开让整个国家挥别了缠绵数十年的阴霾,此后的一系列会议更是做出了恢复经济工作的若干决议和举措,百废待兴的凋敝现状和实现“现代化”的宏伟目标都激励着人们的工作热情。《随笔》身处中国的经济前沿,在现实热潮的鼓舞下,期刊也与时俱进,编者首先进行了“改革的火花”征文评奖活动的尝试。该征文活动向“生活在神州大地、工作在各行各业,尤其是战斗在第一线的人们”求稿,“把在开创‘四化’新局面中自己感受最深的人和事,录以应征”。征文从1983年第四期起在杂志上刊出,至1984年第六期为止,几乎每一个省份都有人参加。应征文稿的内容与现实生活一样丰富多彩,有写改革之后的可喜变化的,如《小鱼塘的大变化》《家乡新貌》《蚝乡的春天》《“鸡汤泉”传奇》等,有写改革中的新事物的,如《节电以后》《特体裤》《理财》《新闻人物二叔婆》《她的名字叫“效率”》《“游荡厂长”免职记》《特快列车上的日记》等。应征者们活跃在工作的第一线,提笔诉说身边事,展示了改革风潮激励下蓬勃的时代气象。“改革的火花”征文活动圆满结束,编者受此鼓舞,1985年第一期新辟了“南方的风”“观念更新录”两个栏目,前者“着重向读者反映广东的改革和特区建设的信息和面貌”,后者则“欢迎各行各业投身改革的朋友们”多多来稿,写下“在实践中的真情实感”,两个栏目都围绕着改革的主题打转,注重散文的时代精神,与征文活动的思路一脉相承。后来的“城乡录相”小栏目,发源于相似的动机,但更着重于经济发展到一定阶段之后的祖国各地的现状,既有成功的经验,更有值得深思的教训。1.2“文本”类目目的设置这一时期刊物的第二个走向是做好文史杂志的本分,将丛刊时代的传统发扬光大。编者保留了先前几个能表现刊物特色的常设栏目,它们分工不同,各有侧重,但都是有生命力的栏目。如“生活之歌”,刊发思想清新、生活气息浓郁的随笔,1984年起,易名为“生活之波”,内涵更丰富;“往事漫忆”,顾名思义,刊发回忆性质的散文;“文苑手记”,则是对文坛中人与事的记述。先前的“补白”则分身有术,进一步细化为“浪花集”“语丝集”“拾锦集”“轶闻录”四个部分,所刊内容基本保持不变,只是进行了归类。后来,又增设了“编读桥”,专发读者对杂志中所发文章的勘误。《随笔》还陆续开列其他新栏目,为了论证更有说服力,我们不避繁琐,在此一一细数。1984年第一期新辟“管窥小集”,意在从小素材中见识深刻的命题;第二期新辟“人物速写”栏目,刊发记人散文,该栏目后被“情思肖像”取代,专发“当代有特色的、引人注目的人物随笔”;第四期肇始的“多识篇”,取意古人“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为读者增长见识。1985年第三期栏目家族再添新成员,“心灵回音壁”欢迎撰写人际关系、特别是富含伦理色彩的随笔;“云外青鸟”刊登与别国文化交流的文章,但是由于与早就存在的“窗口”栏目内容上有相近之处,故比较短命,只登了两期就被后者兼并;同年第四期开辟的“美神的足迹”一栏,为与当代美学、审美情趣有关的随笔提供园地。此外,还有“智慧星座”“人生调色板”“微观情感”“八哥行吟”“盛世危言”等栏目,他们存在的时间有长有短,都是编者对办刊的有益尝试。1.3带没有常用的文体为了办好刊物,编者还做了其他努力。刊物是在十一届三中全会之后创刊的,又适逢在十二大之后扩大发行,“既是应运而生,还要应运而长,长得更好”。为此,秉承“笔记文学零谈”的优良作风,1983年1-4期请了许多作家做“随笔笔谈”。编者开诚布公,征求作家的意见,作家们也从各自的角度谈论“随笔”这一文体。林林撰文《关于随笔的随笔》,认为随笔关乎作者的思想水平、生活知识和语言技巧,随笔作者要有“从鹿角割取鹿茸”的素养;秦牧认为随笔应该以思想取胜,因其“短小”更要“精悍”,写作时要细致认真;廖沫沙和黄秋耘见解相近,都认为随笔可以“大题小做”,“因小见大”。徐开垒和朱彤则以具体作家为例,前者由丰子恺的《缘缘堂随笔》谈到写随笔要率真和坦诚,后者由巴金的《随想录》谈随笔的风格既可以朴素深情,又可以锋利尖锐。姜德眀在《随笔零想》中则论述了小品文传统的中断与接续问题;《随笔与文艺评论》的作者吴泰昌提醒作家们关注文艺评论式随笔的写作。这些都是作者、读者与编者之间的可贵沟通与真诚互动。1986年2-5期的“散文絮话”及后来的“散文求索录”都是出于相同的意图,为了期刊和散文这一文体的发展,请作家们就当前的现状提出意见和建议,同年第六期还附录了《征求读者意见表》,足见刊物编辑部对办好期刊的郑重态度。种种努力,使编辑部积累了经验,《随笔》红红火火地办起来了。2熟悉名字,熟悉陆国诸功能1983-1992年,是《随笔》发展的重要时期,刊物在黄伟经的主持下渐成气候,逐步明确了自身的风格,并且团结了一大批作家为杂志写稿。冰心、巴金、季羡林、杨绛、施蛰存、萧乾、汪曾祺都曾经为《随笔》写稿,而端木蕻良、黄秋耘、流沙河、牛汉、绿原、牧惠、荒芜、邵燕祥、舒芜、司马玉常、魏荒弩、顾学颉、戴厚英、赵大年、高光、严秀、袁鹰、高行健、老烈、姜德眀、李汝伦、刘逸生、梁秉堃、杨羽仪、廖沫沙、刘心武、王蒙、林林、朱炳林、章明等是经常可以在杂志上看到的熟悉名字,丁耶、金马、舒展三位的发稿密度更是无人能及。有为数众多的作者扶持,配合编辑部的努力,刊物焉能不欣欣向荣?2.1苦中作乐的冲突和差这一时期,《随笔》发了许多有价值的好稿子。“往事漫忆”是个值得关注的栏目,作家们写文章回顾反右、文革和胡风案件的历史真实,在杂志上形成知识分子说话的一个特殊园地。丁耶的《“牛棚”趣事》(1984年第一期)、《“牛棚”趣事续篇》(1984年第三期)、《“牛棚”趣事三续》(1984年第四期),讲述了许多“趣事”。这些趣事之“趣”,在于其怪异,都长着一副荒唐的逻辑骨架。某知识分子宁可在监狱里坐牢也不愿恢复自由身,因为那个年代在监狱里还讲点法制精神,尚能依照宪法办事,在“群专”下却容易受辱,被揪斗而死;在被“专政”的日子里,厕所里常常“客满”,盖因其“空气比外边的新鲜啊”;历史清白的人被关押“牛棚”许久,苦于寻找不出解救良方,后被逼谎称是国民党,却被认为认罪态度良好,立即获释。凡此种种,虽然以“趣”命题,流露出的却是苦中作乐的自嘲和无奈,文中不乏心酸的感喟。后来的“左拾遗”系列,则倍添沉痛,揭示出由于执政党方针政策的失误,给国家形势和人民生活酝酿的苦果。《“大锅饭”和“忆苦饭”》(1985年第三期)一文写到人民公社化运动时期,吃集体食堂,叫化子过年式地胡吃海塞,造就了许多“吃饭大王”,与后来的三年挨饿生涯相比,像一个不祥的前兆;作者家穷,儿子连吃三碗“忆苦饭”,成了学校里的“吃忆苦饭的大王”,并且说出“旧社会穷人都比咱家……”这样不合时宜的话;《诗歌“大跃进”及其他》(1985年第四期)一文则提到1958年大跃进,为了要“放卫星”,指导干部十分恼火医院将病人的肿瘤取出,最好让其在体内长得更大才妙。《石膏像演义》(1985年第六期)中提到某人为了从洪水中捞救领袖的石膏塑像,结果却丢了自家鲜活的生命,最终成了“救‘像’烈士”,这真是一出中国式的黑色幽默,可悲,可叹,更可怜。《“种子选手”》(1986年第一期)和《M.D.教授》(1986年第二期)都是此类性质的佳作。荒芜的一系列“伐木日记”,是作者被划为右派后在黑龙江完达山的原始森林里伐木时写的日记,虽然是个严酷的时代,但是荒野边陲的这群伐木工彼此之间却蕴藉着浓郁的人情味:年轻的姑娘小毕,却被众人尊称为大姐,因为她关照大家,经常给人缝缝补补(《伐木日记》,1983年第一期);人们甚至与一只猴子有了感情,将其取名为“大圣”(《大圣》,1983年第三期);小毕与小杨产生了恋情,一对年轻人心心相印,甜蜜幸福(《小毕》,1984年第二期);而吴大姐乖巧俊秀的儿子却被山里的狼群撕了,悲痛欲绝的她几乎成了“祥林嫂”(《小客》,1985年第五期)……这里同世间其他地方一样,上演着世间百态和人们的悲欢离合。此外,诗人流沙河也在《随笔》上发表了《太阳和<太阳神>》(第二十一期)、《春暖鸟归》(1985年第五期)、《蟋蟀国的<春秋>》(1985年第六期)、《回头不见来时路》(1988年第四期)等文章,作者在这些文章中不止一次地回望过去,感叹文革十年光阴中个人生命的虚度以及人们在“革命”的鼓动下,像蟋蟀一样互相揪斗的非理性的狂热行为和逸出常规的个人崇拜的思维方式。东方既白的《风雨琐记》(1985年第六期)、《风雨琐记(续)》(1986年第一期)、《风雨琐记再续》(1986年第二期)、《风雨琐记三续》(1986年第三期)和黄秋耘的《荒原上的“狼群”———五七干校生活杂记》(1986年第四期)等文章,都是对极左时代的集中记忆,提醒亲历和未曾经历这段历史的人们不应忘记过去。2.2发表了一些有益的文学期刊《随笔》除了发表此类反思过去的文章之外,对改革开放的新形势下社会生活的问题和人们的思想观念也相当关注,在“管窥小集”这个栏目中刊发了许多此类性质的文章。发稿量十分密集的金马酷爱创作这种贴近现实生活的杂文,他的许多文章富有哲理并能启迪人们思考,如《“爱的魅力”辨》(1984年第三期)、《从恐龙的“副脑”说到挚友的“外脑”》(1984年第六期)、《秋虫?悲喜?功过》(1985年第二期)、《为“非驴非马者”辩》(1985年第四期)、《寸土上的天堂》(1986年第五期)等。秉承文史丛刊的传统,或者说刊物还没有从早期的风格中完全脱身,《随笔》也发表了一些有益于新时期文化建设的文章,如刘逸生连载了八期的长篇自传笔记《学海苦航》(从《随笔》第二十二期至第二十九期),讲述作者早年艰苦的自学经历,借以鼓励后来者珍惜机遇,自强不息,在知识的海洋中扬帆远航。《随笔》还发表了高行健探讨现代戏剧手段的论述文章,在这些文章中,高行健与普通读者共同分享了他的个人心得,并系统阐述了他的现代戏剧观。这些文章也是理解他本人作品的一把钥匙,分别为《同一位观众谈戏》(第二十三期)、《谈现代戏剧手段》(1983年第一期)、《谈剧场性》(1983年第二期)、《谈戏剧性》(1983年第三期)、《动作与过程》(1983年第四期)、《谈时间与空间》(1983年第五期)、《谈假定性》(19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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