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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仁老《破闲集》的诗学批评思想

李仁老(1152-1220)是朝鲜著名的诗人和诗人。初名得玉,字眉叟,号双明斋,庆源人。生逢武人之乱,隐遁士林,与当时的名士吴世才、林椿、赵通、皇甫沆、咸淳、李湛之诗酒相娱,世称“竹林高会”、“江左七贤”。李仁老是高丽中叶文坛的领袖人物,对当时的文风有重要的影响。现存著作有《破闲集》3卷和诗文百余篇。《破闲集》是朝鲜古代的第一部诗话,也是李仁老诗歌理论的集中体现。在诗话中保存了大量的诗歌史材料,记录了当时诗坛的许多重要事件,有明显的补史动机。在批评诗歌和诗坛现象的同时,李仁老阐明了自己的诗学主张,这在朝鲜古代诗学史上有重要的理论价值。李仁老的诗学思想主要集中体现于其诗话《破闲集》中,而李仁老的《破闲集》深受宋代欧阳修《六一诗话》“以资闲谈”的创作目的的习染。所谓“破闲”者,其子李世黄跋云:我本朝境接蓬瀛,自古号为神仙之国。其钟灵毓秀,间生五百。现美于中国者,崔学士孤云唱之于前,朴参政寅亮和之于后,而名儒韵释,工于题咏,声驰异域者,代有之矣。如吾辈等苟不收录,传于后世,则湮没不传,决无疑矣。遂收拾中外题咏可为法者,编而次之为三卷,名之曰“破闲”。又谓侪辈曰:“吾所谓‘闲’者,盖功成名遂、悬车绿野、心无外慕者,又遁迹山林、饥食困眠者,然后其‘闲’可得而全矣。然寓目于此,则‘闲’之全可得而‘破’也。”由此可见,“破闲”之谓,既是李仁老晚年的一种文化心态,也是他创作此书的审美追求的明示。《破闲集》共3卷,其中上卷24则,中卷24则,下卷33则,共81则。其书内容驳杂,论诗、论文兼及文房四宝、书法、音乐、天文地理、历史沿革、人物掌故、民俗风情、科举制度、佛与禅等,广泛涉及了中国与古代朝鲜的众多诗人诗作,并且于记人述事之中蕴含着李仁老深刻而有逻辑关联的诗学见解。由于《破闲集》是以“闲谈”的随笔体式创作而就的,并且在审美倾向上注重审美主体、创作主体的审美意识,强调诗学批评与审美活动中的感性体悟,因此,李仁老的诗学主张偏重于感性直观,以经验积累形态为主,言简意赅的评点随笔多于长篇大论,形象性的阐释多于抽象性的概括。所以,《破闲集》诗学批评的突出特点,就是批评与创作相结合,理论批评与实际批评相结合,强调创作经验的理论升华与批评的针对性,而极少进行远离创作实际的纯粹、抽象的诗学批评。但这些都不可能遮蔽李仁老诗学批评的逻辑体系,因为著作的非体系化决不能证明著者思性的非逻辑性。如果我们运用今天的诗学理论体系的框架标准来衡量李仁老的《破闲集》,那么其诗学思想的阐释确实显得散而无序,但当我们一旦深入其诗学思想的纵深处,就会发现现今的诗学理论所孜孜探究的文学的本质论、创作论、文本论、批评论以及有关文学的发生发展等问题,在李仁老的《破闲集》中都有所论及。这不能不说明李仁老诗学批评思想的体系化特征。一、创作主体的自然本性李仁老关于文学本质的认识,偏于西方诗学中所言的“表现说”,主张从主观世界出发,强调文学活动中的主体性,认为文学是创作主体主观情思的产物。俄国维谢洛夫斯基的历史诗学认为,整个人类的文学有某些共通的东西,这些共通的东西虽然首先突出地发生于某一民族文学的某一时期,但它会在与其社会历史类型相似而属于不同发展阶段的另一民族文学中产生历史回现。根据维谢洛夫斯基的历史诗学理论,李仁老的这一思想在一定程度上是中国古代“诗言志”、“诗缘情”诗学理念在朝鲜高丽文学中的历史回现。关于文学的本质,李仁老的认识逻辑是极为严谨的:盖文章得于天性,而爵禄人之所有也。苟求之有道,则可谓易矣。然天地之于万物也,使不得专其美。故角者去齿,翼则两其足,名花无实,彩云易散。至于人亦然,畀之以奇才茂艺,则革功名而不与,理则然矣。是以自孔、孟、荀、杨,以至韩、柳、李、杜,虽文章德誉耸动千古,而位不登于卿相矣。则能以龙头之高选,得蹑台衡者,实古人所谓“扬州驾鹤”也,岂可以多得哉!李仁老所谓的“盖文章得于天性”中的“天性”,就是指文学活动中创作主体的天才、禀赋。李仁老认为它是创作主体与生俱来的、先天所禀承的一种自然本性。而与之相对的则是“爵禄人之所有也”,“爵禄”显然为身外之物,是人通过后天努力能够获得的。但是,“天性”与“爵禄”对文学创作主体而言是不能兼而有之的,因为“天地之于万物也,使不得专其美……至于人亦然,畀之以奇才茂艺,则革功名而不与……是以自孔、孟、荀、杨,以至韩、柳、李、杜,虽文章德誉耸动千古,而位不登于卿相矣”。在李仁老看来,只有那些没有或已被革去“爵禄”的文人,才可能禀有文学创造的天性。他们虽“位不登于卿相”,但文章却足以“耸动千古”。显然,作为创作主体只禀有天性,未必就一定能够造就佳作,还必须要能够把自我的本真的情感体验融入其中,用李仁老的话来说,就是必须用“心”去体“物”,做到“托物寓意”、“诗源乎心”才可能创造出佳制。李仁老言:白云子弃儒冠,学浮屠氏教,包腰遍游名山,途中闻莺感成一绝:“自矜绛嘴黄衣丽,宜向红墙绿树鸣。何事荒村寥落地,隔林时送两三声。”吾友耆之失意游江南,闻莺亦作诗云:“田家椹熟麦将稠,绿树初闻黄栗留。似识洛阳花下客,殷勤百啭未曾休。”古今诗人托物寓意多类此。二公之作,初不与之相期,吐词凄婉若出一人之口。其有才不见用、流落天涯、羁游旅泊之状,了了然皆见于数字间。则所谓诗源乎心者,信哉!在李仁老所言的“托物寓意”与“诗源乎心”中,“意”与“心”是主观内在的,即其自我的思想情感;而“物”与“诗”则是客观外在的,其中“物”即文学的表现对象或者说是文学形象,“诗”即文学创作活动的完成样态。概而言之,在李仁老的文学理念中,文学的本质就是主体人的思想情感的对象化,亦即马克思所言的“人的本质力量的对象化”。首先是“诗源乎心”,即认定文学是自我本质力量外化的产物,才会做到托物寓意、物我交融。其中,“诗源乎心”是“托物寓意”的前提和基础,“托物寓意”则是“诗源乎心”的必然结果。李仁老虽偏重于从表现论视角去揭示文学的本质,但他也绝不否认文学自身的客观属性,即他也会从文学自身出发去探究文学的本质。这恰恰体现了李仁老诗学的思辨性。天下之事,不以贵贱贫富为之高下者,唯文章耳。盖文章之作,如日月之丽天也,云烟聚散于大虚也。有目者无不得睹,不可以掩蔽。是以布葛之士,有足以垂光虹霓;而赵孟之贵,其势岂不足以富国丰家至于文章,则蔑称焉。由是言之,文章自有一定之价,富不为之减。故欧阳永叔云:“后世苟不公,至今无圣贤。”这体现了李仁老对文学本质的深刻理解,文学在本质上是一种审美意识形态,作为审美意识形态的文学从目的上看,它既是无功利的(就物质而言),又是功利的(就精神而言),是无功利性与功利性的有机统一。李仁老的“不以贵贱贫富为之高下者,唯文章耳”,深刻地揭示了文学的无功利性质,因为文学的美“如日月之丽天也,云烟聚散于大虚也。有目者无不得睹”,而“文章自有一定之价,富不为之减”又旨在强调文学的功利性质。二者看似矛盾,实则不然。因为文学的价值和意义不在于其物质性(无功利性),而在于其精神性的审美愉悦(功利性)。所以,文学表面上是无功利的,它不以物质性的存在为衡量标准;而在深层,它又是功利的,它将给人以精神上的愉悦和启迪。李仁老的这段“闲谈”无疑包含着这样的思性。二、勤加“炼嘴唇”李仁老诗学体系中有关文学创作的论释,是建立在“表现论”(即“文章得于天性”)的基础之上的,或者可以说是对这一理念的进一步阐释。虽“文章得于天性”、“诗源乎心”,但“天性”与“心”本身不可能生产出文学文本,它只是说明主体具备了从事文学创作的潜能,但是必须要经由拥有创作天赋的主体的艺术积累、艺术构思及艺术传达等的艺术化过程,才可能使潜能物化为现实存在物。这个艺术化的过程,用李仁老的诗学话语表述,就是“托物寓意”、“炼琢”、“使事”(或者说是“用事”)、“出新意于古人”等。“托物寓意”前已论及,我们着重来阐释后三者。李仁老言:琢句之法,唯少陵独尽其妙,如“日月笼中鸟,乾坤水上萍”、“十暑民山葛,三霜楚户砧”之类是已。且人之才如器皿,方圆不可以该备。而天下奇观异赏,可以悦心目者甚夥。苟能才不逮意,则譬如驽蹄临燕越,千里之途,鞭策虽勤,不可以致远。是以古之人虽有逸才,不敢妄下手,必加炼琢之工,然后足以垂光虹霓,辉映千古。至若旬煅季炼,朝吟夜讽;撚须难安于一字,弥年只赋于三篇;手作敲推,直犯京尹;吟成大瘦,行过饭山;意尽西峰,钟撞半夜。如此不可缕举。及至苏、黄,则使事益精,逸气横出。琢句之妙,可以与少陵并驾。李仁老在此着重申明“炼琢”之功对于天才诗人从事创作的重要性与必要性。杜甫、苏轼与黄庭坚是中国古代以“工于诗”而著称的诗人代表,同时也是古代朝鲜诗坛极为推崇的大诗人。在李仁老看来,他们创作成功的一个至关重要的因素,就是其“琢句之法”“独尽其妙”,即所谓勤加“炼琢”之功。非如此,“古之人虽有逸才”,亦“不敢妄下手”。即便敢于妄下手,也会由于缺乏炼琢之功,而导致其创作“才不逮意”、“不可以致远”。古代文人在创作过程中所经历的如“旬煅季炼,朝吟夜讽;撚须难安于一字,弥年只赋于三篇;手作敲推,直犯京尹;吟成大瘦,行过饭山;意尽西峰,钟撞半夜”的创作境况,不胜枚举。此即印证了唐代诗人孟郊所喟叹的“二句三年得,一吟双泪流”,也道出了文学创作过程的艰辛,如果不经过炼狱般的情感体验与磨炼,就不可能使其创作“足以垂光虹霓,辉映千古”。李仁老所标举的文学创作中的“炼琢”是一个包容性很强的开放的概念范畴,实际包含着炼意、炼对、琢字、琢句、对偶、工整等多重含义。但在李仁老的诗学批评体系中,主要偏重于“使事”(亦即“用典”)。“使事用典”是古代东方诗歌创作中非常普遍的一种修辞手段,即在诗歌创作中借用具有普遍或典型意义的神话传说及历史典籍、历史事件、历史人物等,传达出创作主体不便言明或不愿直言的寓意,而使其作品带有一种模糊的朦胧美,即所谓中国古典诗学所追求的“象外之象”、“景外之景”、“味外之旨”、“韵外之致”的至高至美的抒情表意境界。李仁老在《破闲集》中对此论释颇多:诗家作诗多使事,谓之点鬼簿;李商隐用事险僻,号西昆体;此皆文章一病。近者苏、黄崛起,虽追尚其法,而造语益工,了无斧凿之痕,可谓青于蓝矣。如东坡“见说骑鲸游汗漫,忆曾扪虱话悲辛”、“永夜思家在何处,残年知而远来情”,句法如造化生成,读之者莫知用何事。山谷云“语言少味无阿堵,冰雪相看只此君”、“眼看人情如格五,心知世事等朝三”。类多如此。……及至苏、黄,则使事益精,逸气横出。……用事精妙如此,上叹赏不已。……毅宗曰:“使事虽工,而语颇涉不恭,故以为亚。”……使事精妙如此,果擢第,为一时闻人。……其用事益精…………虽用事愈奇,吐词愈险,愈以奇险压之,然未免如前之累。……由此可见,李仁老极为重视诗歌创作中的“使事”原则。但他绝不认同“使事”的滥用或强用,即在诗歌创作中不能为了“使事”而“使事”。若此,便会成为“点鬼簿”、“西昆体”或“语涉不恭”,或成为拖累,等等。在李仁老看来,这些都是“文章一病”。李仁老所强调的“使事”,应该“精妙”、“益精”、“如造化生成”、“了无斧凿之痕”,使“读之者莫知用何事”。李仁老认为,要做到“使事”的了无斧凿之痕,使接受者不知所用何典,最为关键的就是能够“出新意于古人”。他在批评黄庭坚的“夺胎换骨”论时指出:昔山谷论诗,以谓不易古人之意,而造其语,谓之换骨;规模古人之意,而形容之,谓之夺胎。此虽与夫活剥生吞者相去如天渊,然未免剽掠潜切以为之工,岂所谓出新意于古人所不到者之为妙哉!三、“天趣自然”的文本范畴文学文本论是现代诗学探研的重心,特别是西方现代诗学,如新批评、结构主义、后结构主义、解构主义、阐释学等文艺思潮所孜孜以究的核心论题。李仁老的文本诗学虽不像现代西方那样繁复博杂,但其文本诗学反复究问的文学内容与形式的关系、文学风格等问题,却无疑是古今一切文本诗学都不可能回避的。同时,李仁老的文本诗学与其文学本质论诗、创作论又是逻辑地纽结为一体的。从总体上看,李仁老诗学的突出品格是其鲜明的主体性。所以,他在探讨文学风格时,常常将作家风格与作品风格结合在一起来分析。认为在二者的关系中,作家是主导因素,作家风格潜在地制约着作品风格的形成及其样貌特征。在作家主体方面,李仁老着重强调其禀承之“气”(即马克思所言的“人的本质力量”)的重要作用;在文本方面,他极力追求“天趣自然”的风格。在李仁老的理念中,作家主体之气在文本中的有效流贯与自然释放,就会自然而然地塑造出“天趣自然”的文学文本。同时,作家之气灌注于文本,就生成为文本之气。这也正如中国古典诗学所信奉的“文如其人”、“诗品出于人品”等价值评判准则。李仁老在《破闲集》中,曾涉及到了“气”及与之相关的文本范畴:及至苏、黄,则使事益精,逸气横出。琢句之妙,可以与少陵并驾。碧罗老人……有萧然气势……有读之者曰:“乾坤一气,胡越同心;众妙之极,无迹可寻。”关于“天趣自然”,李仁老论释颇多:仆为之补云:“占巢乔木顶,飞割碧山腰。”夫如是一句置全篇中,其余粗备可也。正如“珠草不枯,玉川自美”。夫得道者之辞,优游闲淡,而理致深远,虽禅月之高逸,参寥之清婉,岂是过哉此古人所谓“如风吹水,自然成文”。金兰境有寒松亭。昔四仙所游,其徒三千各种一株,至今苍苍然拂云,下有茶井。道兄戒膺国师留诗:“在昔谁家子,三千种碧松。其人骨已朽,松叶尚茸容。”和云:“千古仙游远,苍苍独有松。但余泉底月,仿佛想形容。”论者以为师,组织虽工,未若前篇天趣自然。西河耆之倦游,侨泊星山郡。郡倅饱闻其名,送一妓为枕。及脱,逃归。耆之怅然作诗曰:“登楼未作吹箫伴,奔月空为窃乐仙。不怕长官严号令,谩嗔行客恶因缘。”其用事甚精,此古人所谓“蹙金结绣而无痕迹”。对于主体之“气”与作品文本的“天趣自然”的关系,李仁老在《双明斋诗集序》中曾有精彩的阐释:昔卜商序诗曰:“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杨子云亦曰:“言,心声。”盖心也者,虽际天蟠地,而常潜于寂默杳冥之间,不可以得见其形状。必托于言而后显,发于诗而后著。如金石无声物也,叩之即鸣。是以屈宋之惨栗,陶谢之闲澹,李杜之俊逸,虽千百载后,读其诗可以想见其为人,皎然无一毫遗。则求欲知古人之情状者,舍其诗奚以哉这说明,李仁老认为主体内在的“气”(即“心”)其未发之时是无法“得见其形状”的,其呈现必须要经过一个“物化”或“外化”的过程,才能为人所感知,即必须是“托于言而后显,发于诗而后著”。文学文本是探知创作主体内在之“气”的最佳媒介,“欲知古人之情状者,舍其诗奚以哉”此外,李仁老的文本诗学还涉及到了“风骨”、“理趣”、“联句”、“对偶”、“回文”等文本理论范畴。总而言之,李仁老的这些文本诗学都围绕着一个基本核心:文本内容与文本形式必须要完美地统一在一起。《破闲集》卷中云:自《雅》缺《风》亡,诗人皆推杜子美为独步。岂惟立语精硬、刮尽天地菁华而已虽在一饭,未尝忘君,毅然忠义之节,根于中而发于外,句句无非稷契口中流出。读之足以使懦夫有立志。玲珑其声,其质玉乎盖是也。“玲珑其声”是指文本形式的美,“其质如玉”则是指文本思想的深刻性。二者的统一,就是文本内容与形式的完美一体。四、文学批评中的接受者角色李仁老诗学中的鉴赏批评思想虽然不像现代西方的接受美学那样涉及面广,但是却触及到了现代接受美学中的两个至为重要的方面:一是对接受主体即读者的重视,二是批评方法上的社会历史批评观。在以创作主体为本位的东方诗学中,接受主体在文学活动中的地位和作用往往被忽视或被漠视,诗学家们习惯性地把注意力集中于文学的生产者——作家身上。李仁老对此却有不同之见:至妙之词,久而得味。学者看书,当熟读之,深思之,期至于得意。显然,李仁老在此着重强调了接受者的修养及在文学接受活动中接受者态度的重要性。无论多么好的文学作品,如果接受者不具备一定的审美判断力,它就毫无价值可言。“学者看书”,旨在强调接受者应具备一定的文艺素养。但是,“学者”也不能随意地解读,应该以一种积极而能动的态度去批评,即只有“熟读”、“深思”,才能从“至妙之词”中“得味”、“得意”。李仁老诗学虽没有提出明确的文学批评方法论,但从其文学批评的实践来看,李仁老的文学批评主要以社会历史批评方法为主。在《破闲集》中,李仁老常常将诗人及其诗歌结合在一起展开批评,他往往先介绍诗人其人其事,然后紧接着评价其诗,大率如此。例如,论崔致远:文昌公崔致远,字孤云。以宾贡入中朝擢第。游高骈幕府时,天下云扰,简檄皆出其手。及还乡,同年顾云赋《孤云篇》以送之,云:“因风离海上,伴月到人间。徘徊不可住,漠漠又东还。”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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