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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晚唐体诗人诗歌交流活动之文学史背景考察方回在《送罗寿可诗序》里首唱宋初三体之论,提出宋初“晚唐体”一说并开列该派诗人名单:“宋划五代旧习,诗有白体、昆体、晚唐体……晚唐体则九僧最逼真,寇莱公、鲁三交、林和靖、魏仲先父子、潘逍遥、赵清献之父,凡数十家,深涵茂育,气势极盛。”①其说基本为后世所认同。这样,“晚唐体”遂用来特指活动在宋初诗坛,以九僧、寇准、林逋、魏野、潘阆、赵湘等人为代表的一个诗派。中国古代的诗派,多由身份等级相近的成员构成,地域性的诗派则由活动于相近地域的诗人构成。而当我们考察晚唐体诗人的身份时,却发现他们的身份等级相差悬殊,成员也来自天南海北。晚唐体诗人中有官至宰相的名臣寇准,有宋初最知名的两位隐士林逋、魏野,有行为介乎在朝在野之间的名士潘阆,有悠游江湖的诗僧九僧,有怀才不遇、困厄于当时而文章显于后世的江南寒士赵湘。那么,这批身份迥异且地域分布极广的诗人是如何构成一个在宋初影响极大的诗派的呢?让我们先对晚唐体诗人之间的交游与诗歌唱和活动进行一番考察。我们发现,晚唐体诗人之间有着密切的联系和诗歌往来,以寇准与潘阆为例:太平兴国四年(979)中秋,寇准与潘阆宿宋白家赏月,潘有《中秋与柳赞善开宗赞善坦寇学士准宿宋拾遗白宅不见月》诗②;端拱元年(988)秋,寇赠潘阆诗,潘阆有《谢寇员外准见示诗卷》回赠③。再如潘阆与林逋:潘阆集中有《赠林处士逋》④诗赠林逋。寇准与魏野是晚唐体诗人中交往最为密切,相互唱和最多的:景德三年(1006),寇准知陕州,出访魏野,魏野有《谢知府寇相公降访》⑤;景德四年(1007),春暮,寇准召魏野宴集,野有《谢呈寇相公召宴》《上知府寇相公》⑥。寇准有《赠魏野处士》诗赠魏野,魏野有和诗《和呈寇相公见赠》。七月,寇准生日,魏野有《寇相公生辰二首》⑦;天禧三年己未(1019)七月,寇准生辰,魏野赠诗《寇相公生辰因有寄献》⑧。再如潘阆与魏野:咸平(998)初,潘阆返京师,真宗以为滁州参军。魏野有《闻潘阆新授滁州散参因以寄贺》⑨;魏野集中也有《赠潘阆》《谢潘阆见惠白鸡》诗⑩。此外,林逋与九僧、魏野与九僧、九僧之间,都有诗歌往来。通过上面所列的晚唐诗人交游与诗歌往来情况我们可以看出,方回所列名单中之诸人,除鲁三交生平已不可考,赵湘与诸人几无联系外,其余诸人之间都有着密切的交往。由此可见,晚唐诗派并非是由后人总结出来的由诗风相似的诗人组成的诗派,而是在宋初通过密切的往来唱和而形成的一个诗人群。那么,这样一群身份地位相差悬殊的诗人又怎么会聚到一起,他们又是在怎么样的文学背景下相互交往,频频酬唱的呢?一、崇隐之风与晚唐体诗人的交往。晚唐体诗人多是避世文人和僧侣,而寇准却是位极人臣的宰相,成员之中的另类。但我们从晚唐体诗人交往情况来看,寇准却是诗派中的核心。诗派成员常以其为纽带进行诗歌唱和,寇准也常利用自己的官员身份召集其余作家前来相聚,凭其社会身望、交游之便而成为在野诸人诗歌唱酬的盟主。那么,身为朝中高官的寇准为何会愿意与诸多的在野隐士、僧侣交往,并在以在野文士为主体的诗派中扮演核心的角色呢?我们考察晚唐体诗人中在野隐士和诗僧们的交往对象,发现不仅仅是寇准与这些在野人士交往密切,像王旦、宋白、王禹、孙何、孙仅等官员也一样与他们联系频繁。与隐逸之士交往似乎已成为当时官场中的一种风气,官员们都以与隐逸之士来往为荣。不仅如此,朝廷也对隐士极为尊重。宋代帝王每隔几年就下诏访求遗贤,亲自接见被召荐隐士,给予厚待,授予官职,如太宗接见陈挎,真宗接见种放。对于虽受召见之命,但辞诏不往的隐士,皇帝也会赐名号和财物,并命地方官吏岁时存抚,如真宗对李渎、魏野等。崇隐似乎成了宋初整个社会的普遍风气,按理说,隐士在野,不与官方相合作,人才不为政府所用,于宋初的政权建设有所不利,逸民在野的风气也与正处于上升阶段的宋代社会走向不相一致。那么,官方又为何要褒扬隐逸之士呢?这得从宋初的士风说起,唐末五代,藩镇割据、天下纷乱、武夫专横,文人处于悲惨低下的地位中,不得不与世低昂、屈身求仕。世人不再崇文尚儒,而以奸猾权变为能。唐末五代的社会巨变,在价值领域中表现为礼义廉耻的丧失,士风浇薄。徐铉有《观人读春秋》诗:“日觉儒风薄,谁将霸道羞。乱臣无所惧,何用读《春秋》。”{11}反映出当时世乱道丧,儒风披靡的历史真实。与此相对的是一批淡泊名利、遁世逍遥的高士,他们隐居山林,在山水田园中逃避现实,躲避灾祸。北宋政权建立后,五代的隐逸遗风仍然很盛。对于宋王朝所带来的和平稳定,隐士们也感到非常的欣喜,但过去半个世纪那种荡析离居、兵荒马乱的阴暗岁月所带来的阴影仍在,同时,隐者们在总结了历朝士人的遭遇与经验后也对出仕为官的命运与结局有了新认识。因此,他们形成了一种成熟、超脱、内倾的心态,对人生荣辱沉浮、世态炎凉冷暖采取了更超脱、旷达的态度。他们主动地疏离了社会生活,在自然山水中寻求心灵的宁静自由,保持自己的独立人格,追求精神的自由。北宋初期隐风的大盛有对政权建设的消极影响,但也有可为道德风教的积极意义。真宗咸平元年的韩见素致仕事件正说明了朝廷对处理这两者关系的态度。“正月庚辰,审刑院详议官、监察御史韩见素表求致仕,时年四十八。真宗难之。李至曰:’近世朝行中,躁竞求进者多,知止求退者少,若允其请,亦足以激劝薄俗。’真宗默然。乃授刑部员外郎,致仕。”{12}韩年仅四十八就请求致仕,对人才来说应是一种浪费,真宗也十分犹豫,但在李至“若允其请,亦足以激劝薄俗”的主张下,还是答应了韩的请求。因此,官方还是更重视恬退野逸之风对激励士风的积极作用。正是在这种目的下,官方对隐逸恬退之士采取了安抚优待的态度,表举其高尚明节。隐士们被皇帝所赐名号,如陈挎的希夷先生、林逋的和靖先生,还有安逸、退安、冲晦、冲退、正素等,均能看出其导向性。范仲淹《严先生祠堂记》称严子陵“归江湖,得圣人之清”,“能使贪夫廉,懦夫立,则是有功于名教”{13},可见出静退野逸之风对儒家政教思想所起的积极作用。对君王来说,除了可以借隐士教化百姓、激励士风、淡化人们的势利之心外,优待隐士之举又能为自己赢得礼贤下士的“明君”之誉,隐士们还在客观上起到了点缀湖山,妆点太平的作用,于天下安定不无益处。基于这样的原因,在朝廷的大力褒扬下,上行下效,隐士们得到了全国上下各地方官员百姓的普遍重视与礼遇,魏野在陕州,各任知州都对他尊崇有加{14},王隋知杭州,日与林逋唱和,并出俸给为林修整房屋{15}。民间也对隐士极为推重,甚至连妓女也以魏野诗中提到了自己的名字而极以为荣{16}。中国传统文化中本就有着以隐逸为高的取向,在宋初的特定历史条件下隐逸又得到了官方的大力褒扬,隐逸成了一种高尚的理想人格追求,崇隐日渐成为一种普遍的社会风气。这种风气深刻地影响了宋初士大夫的价值观与人生观。也正是这种以隐逸为高的风气引发了寇准对林泉的向往,对隐士的喜爱。寇准不仅喜与隐士来往,举荐隐士。在自己的诗歌中也反复地说要归隐田园,藏迹钓渚,如《江上晚望怀所知》:“归去还堪叹,田园半己芜”;《夏夜闲书》:“闲心终不忘鱼钓,澹水真宜习老庄。报国自知无世用,烟蓑何日卧清漳。”在寇准的理想中,隐逸是自由的、高雅的,而入世为宦则是俗吏,是受拘役的,是无可奈何的。他在《赠隐士》诗中说:“我惭为俗吏,泉石负幽情”;在《秋夕书怀》中说:“县印终年拘吏役,烟蓑何日避浮名”;《邺中和崔迈著作》:“时泰未能抛组绶,性孤终是忆林泉”;《禁中偶书所怀呈内翰同年同院二学士》:“会待酬恩了,烟蓑伴钓翁。”在这种社会普遍崇隐的文学背景下,加之寇准个人对隐居生活的向往,寇准喜与在野隐士交往,成为以在野隐士为主的晚唐诗人群的核心便不难理解了。二、漫游之风与晚唐体诗人交往。与唐代一样,宋代漫游之风也很盛,国土的相对狭小和水陆交通的发达为宋代文人的漫游提供了便利,加之宋初和平稳定的社会环境因素的影响,文人多性喜漫游,并于漫游之中结识诗友,相与吟唱。晚唐体诗人多是性喜漫游之士,林逋晚年虽隐居不出,但早年也曾四处游历,结交士人、僧侣,吟诗酬唱,追随风雅,洛中、曹州、江淮汴淝之间都留下了林的足迹{17}。魏野隐于陕州,也常常出游陕州附近的各州郡,探望诗友,足迹甚至还到达过远在西北边新疆的小城原州{18}。潘阆为人放荡不羁,四处游历,汴京、钱塘、会稽、滁州都留下他的足迹,加之两次因参与宫廷斗争而逃匿山中,可以说,直至卒于泗州,他的一生都在流浪之中{19}。而九僧’平生云游各地,盖皆不长期住持一寺。从他们的诗作和别人的赠答中,知他们不仅籍贯相去辽远,而且活动地域相当广。希昼有《过巴峡》诗,说明他曾出入川蜀。保暹是金华人,作有《金陵怀古》《途次望太行山》《登芜城古台》《巴江秋夕》等诗,足迹竟北至太行,西过剑门。文兆也有《巴峡闻猿》。简长是今河北人,而作有《晚次江陵》,则又到过今湖北。如此等等。”{20}晚唐体作家们在漫游中结交名卿,干谒官吏,自我宣传,游赏名山大川,在对山水风景的体认中提高诗艺。性喜漫游是晚唐体诗人们能频繁地相互探访的基础,他们在相互拜访中酬唱不停,加深了彼此间的友谊。释智圆有《送惟凤师归四明》诗:“朝登隐君堂(林公逋也),暮即中庸扃(予之自号也)。”描述出了九僧探访林逋的情形。从上文所列的晚唐体诗人交游情况可以看出,晚唐体诗人们之间的来往是极为密切的,在这种密切的交游中,诗人们形成了名声上相互推重拔高的效果。以魏野与寇准的交游为例,在与寇准结识之前,魏野只在当地较有名气,所来往的也多是当地大小官员。而自景德三年(1006),寇准出知陕州,出访魏野,与其结识订交后,魏野在寇准的推重下名声大振。之后大中祥符元年(1008)左右,契丹使求魏野《草堂集》{21},大中祥符四年(1011),真宗次陕州亲召魏野{22},可见魏野名声的前后变化。当然,这种名声上的推重也是相互的,寇准、潘阆也都因魏野赠诗中对他们的优秀品质和出众才情的热情讴歌而形象提升。寇准因魏野诗《上知府寇相公》中“有官居鼎鼐,无宅起楼台”一联赢得了“无地起楼台相公”的雅号{23}。可见魏野诗歌在当时流传之广远和对寇准名声所起的巨大推动作用。潘阆是宋初名士,个性狂逸不羁,魏野《赠潘阆》云:“昔贤放志多狂怪,若比今来总未如。从此华山图籍上,又添潘阆倒骑驴。”以点睛之笔描绘出了潘阆放怀湖山、随意吟咏、词翰飘洒的身姿,将潘阆放旷不羁的形象刻画得入木三分,也用自己的诗歌提升了潘阆的名气。在这种漫游之风的影响下,晚唐体诗人群的众多诗人形成了交叉、广泛的交游关系,一时蔚为壮观,相互推重,从而扩大了整个诗歌群体的影响力。三、唱和之风与晚唐体诗人交往。宋初唱和之风的兴盛是晚唐体诗人交往的另一个重要背景。唱和之风在唐代经元白皮陆激扬,五代此风亦盛。南唐、西蜀、吴越等地君臣之间诗酒唱和颇多。李徐铉等宋初文士多从南入宋,此风自然得到了沿袭,随着国家安定,政府崇文,博学的文人生活优越,唱和之风愈演愈烈。宴饮游赏等集体活动之中,诗歌唱酬已成为文人交际工具一项高雅的娱乐活动。在朝的西昆派如此,在野的晚唐体诗人们也同样唱和不迭。晚唐体诗人集中唱和之诗占了相当重的比例。翻开晚唐体诸诗人的诗集,联句、相和之作比比皆是。魏野是其中最突出的代表,《东观集》中绝大部分的诗歌是交游唱和诗,在他的391首诗中,交游诗达到了329首,占其诗歌总数的84%。诗歌唱和应酬多到了魏野要以“诗债”为苦的地步{24}。晚唐体诗人们在互相切靡,更迭唱和的过程中交流了情感,加深了友谊,更重要的是他们在诗歌技艺和风格上相互影响、学习,形成了共同的审美崇尚、统一的诗歌风格。“九僧”便是一个典型的例子,他们在相互酬赠中形成了高度统一的风格。欧阳修《六一诗话》载:“当时有进士许洞者,善为词章,俊逸之士也。因会诸诗僧分题,出一纸,约曰:‘不得犯此一字。’其字乃山、水、风、云、竹、石、花、草、雪、霜、星、月、禽、鸟之类,于是诸僧皆阁笔。”{25}此则逸事虽然说明九僧的诗境较为狭窄,但“诸僧皆阁笔”同时也能说明九僧诗风的高度一致。晚唐体诗人诗风的相互影响还表现在寇准身上。一般来说,位高权重的寇准诗中所表现的心态应是积极进取的,所要描述的应是富贵气象。但是,他的诗中所表现的却是跟林逋魏野九僧相同的隐逸闲淡的情调与落寞冷寂的意象。文莹《湘山野录》写道:“莱公富贵之时所作诗,皆凄楚愁怨。”{26}如《虚堂》:“斜月半轩疏树影,夜深风露更凄清。”《春日登楼怀旧》“荒村生断霭,古寺语流莺”中的“荒村”、“古寺”,《书河上亭壁四首》(其三)“萧萧远树疏林外,一半秋山带夕阳”中的“远树”、“疏林”、“秋山”、“夕阳”,意象与情调尽显荒凉萧索意味。寇准诗风中这种独特的意味不能不说是受到了与其交往频繁的九僧、魏野、林逋等人的影响。此外,晚唐体诗人们还在诗歌唱和中相互学习、切磋诗艺,《湘山野录》卷中载:寇莱公一日延诗僧惠崇于池亭,探阉分题,丞相得“池上柳”,清”字韵;崇得“池上鹭”,“明”字韵。崇默绕池径,驰心于杳冥以搜之,自午及哺,忽以二指点空微笑曰:“已得之,已得之。此篇功在明’字,凡五押之俱不倒,方今得之。”丞相曰:“试请口举。”崇曰:“照水千寻迥,栖烟一点明。”公笑曰:“吾之柳,功在‘青’字,已四押之,终未惬,不若且罢。”{27}“驰心于杳冥以搜之”方得一首半联,可谓苦吟。正是这种对诗歌极为认真的态度和相互竞争促进了晚唐体诗人们诗艺的提高。在频繁的诗歌唱和酬赠过程中,晚唐体诗人们相互学习切磋,增进了情感交流的同时,诗人们的诗艺也在相互竞争中提高,诗歌的竞巧意识也得到加强。综上,晚唐体诗人们在宋初文坛的崇隐、漫游、唱和之风大盛的文学背景下,在密切的交往唱和过程中形成了一致的生活趣味、共同的审美好尚,形成了共同的“苦吟”的创作态度和淡泊恬适的美学境界、体物细微的物象描写、致力五律的诗体选择等一致的创作风格。他们继承了“姚贾”诗风的唐音余响,并以其创作实践展示出独特的创作风貌,在宋初诗坛上形成了较大的影响。①方回:《桐江续集》卷三二,文渊阁四库全书本。②⑨{19}王兆鹏:《北宋隐士词人潘阆生平考索》,《文史哲》2006年第5期。③⑤⑥⑦⑧王晓波:《寇准年谱》,巴蜀书社1995年11月版,第35页,第113页,第116页,第117页,第154页。④潘阆:《逍遥集》,文渊阁四库全书本。⑩魏野:《东观集》卷一,文渊阁四库全书本。{11}徐铉:《徐公文集》卷二,四部丛刊本。{12}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三,中华书局1979年版。{13}范仲淹《范文正公集》卷七,四部丛刊本。{14}脱脱等:《宋史》卷四五七《魏野传》,中华书局1977年版。{15}吴处厚:《青箱杂记》卷六,中华书局1985年版。{16}文莹:《续湘山野录》(中华书局1984年版)载:“处士魏野,貌寝性敏,志节高尚。凤阁舍人孙仅与野敦缟素之旧,尹京兆日,寄野诗说府中之事。野和之,其末有‘见说添苏亚苏小,随轩应是佩珊珊’之句。添苏,长安名姬也,孙颇爱之。一日,孙召添苏,谓曰:‘魏处士诗中以尔方苏小,如何?’添苏曰:‘处士诗名蔼于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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