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传》《周书遗书》所见朱士行生卒年考_第1页
《周南传》《周书遗书》所见朱士行生卒年考_第2页
《周南传》《周书遗书》所见朱士行生卒年考_第3页
《周南传》《周书遗书》所见朱士行生卒年考_第4页
《周南传》《周书遗书》所见朱士行生卒年考_第5页
已阅读5页,还剩1页未读 继续免费阅读

下载本文档

版权说明:本文档由用户提供并上传,收益归属内容提供方,若内容存在侵权,请进行举报或认领

文档简介

《周南传》《周书遗书》所见朱士行生卒年考

一、“汉地沙门之始”是司法审查人员朱世兴,又名朱世兴、朱世恒,东汉(今河南省昌徐东1)。有关他的事迹,南朝齐、梁时代的僧祐《出三藏记集》(简称《祐录》)卷十三“朱士行传”、卷七“放光经记”、梁慧皎《高僧传》(简称《僧传》)卷四“朱士行传”及隋费长房《历代三宝记》(简称《房录》)卷六等书中都有较为详细的记载。但上述文献均未明确记载朱士行的生卒年,仅仅指出朱士行乃“少怀远悟,脱离尘俗”,“年八十卒”(《祐录·朱士行传》)。即少年时代出家为僧,而以80高龄卒于于阗。根据这些文献的记载,我们略可推测出朱士行的生卒年。《房录》卷三“甘露五年”条下云:“颍川朱士行,最先出家,即汉地沙门之始也。”唐代神清在《北山录》中亦云“在于汉世……人虽落发,事犹类俗……朱士衡(行)为出家首焉。”这就是说,在当时的人们看来,朱士行是中原地区第一个真正的僧人。据《僧传》卷一《昙柯迦罗传》的记载,昙柯迦罗(Dharmakala)是中天竺人,“以魏嘉平中(249~254年)来到洛阳,于时魏境虽有佛法,而道风讹替,亦有众僧,未禀归戒,正以剪落殊俗耳;设复斋忏,事法祠祀。时有诸僧,共请迦罗译出戒律。迦罗以律部曲制,文言繁广,佛教未昌,必不承用,乃译出《僧祇戒心》,止备朝夕。更请梵僧立羯磨法②2受戒。中夏戒律,始自乎此。”显然,在嘉平年间以前,中原地区虽有佛法,但无戒律,因而汉地虽有出家者,仅仅是剃除须发,“事犹类俗”而已。他们还举行斋戒、从事祭祠,并未按佛教戒律规定接受丘比戒而成为真正的僧人。嘉平年间,昙柯迦罗来华,译出大众部戒律的节选本《僧祇戒心》(又称《僧祇戒本》),又请梵僧建立传授比丘戒的“羯磨法”,从此,中原地区才有了出家受戒的制度。前人称朱士行为“汉地沙门之始”“出家首焉”,即当指此。南宋释志磐《佛祖统纪》卷三十五又称,嘉平年间,昙柯迦罗曾上书于魏,乞行受戒法,当时洛阳有十人受戒羯磨法,而朱士行为受戒之始。正因为此,近人梁启超亦称朱士行为“汉土沙门之始”③3。吕澂先生更确切地指出:“(朱士行)少年出家,恰当嘉平中,昙柯迦罗传来《僧祗戒本》,并创行羯磨受戒,所以他依法成为比丘。和在他以前仅仅以离俗为僧的有别,从这一点上,后人也将他当作汉土真正沙门的第一人④4。”既云士行“少怀远悟,脱离尘俗”,则其出家当在20岁以前,因为古人以20岁举行“冠礼”即标志是成年人了。假定朱士行出家时为20岁⑤5,出家时间大约在嘉平末年(254年),则其生年当在234年;士行以80岁卒于于阗,则其卒年大约在西晋建兴二年(314年)。朱士行甘露五年(260年)西行时年已26岁,最后死在于阗,则其在西域地区生活了54年。二、佛教传统的历史演变,是传统学术和西方神学思想的产物约在西汉末年至东汉初年,佛教传入中原。东汉时代,许多外国僧人来到洛阳,从事译经等活动。这时的佛教被视为黄老方术的一种在统治者和民间逐渐流行发展。魏国建立之初,曾一度对东汉以来广泛流行的黄老方术、鬼神祭祀加以限制、禁止,佛教亦在此限。但这时佛教的发展已有了一定的社会基础,仍在民间流传。曹魏中期,禁令松弛,佛教重新兴起。嘉平年间(249~254年),昙柯迦罗来到洛阳,译出戒律,并授戒度僧,于是朱士行在洛阳受戒为僧。魏国建立之初,门阀士族势力逐渐兴起,适应于门阀土族政治需要的玄学应运而生。玄学的创始人何晏(190~249年)、王弼(226~249年)倡导的“正始(240~249年)玄风”对曹魏时代的文化思想产生了深远影响。玄学是以老庄的思想来解释儒家的《易经》、《论语》等,从而提出许多所谓的“新义”,宣称“以无为本”、名教出于自然等。玄学盛行时,佛教常常依附于玄学而发展,故这一时期佛教的“般若”学说颇为流行。“般若”意即智慧,它是佛教大乘学派的一种理论。东汉桓帝时,月支人支娄迦谶来到洛阳,译经十四部二十七卷,其中大部分属大乘教系,尤其是他翻译的般若《道行经》十卷,首次将大乘般若学传入汉地。般若理论主要宣扬“诸法(一切事物和现象)悉空”“诸法如幻”,这与道家所津津乐道的“无”极为相似;般若学讲无相、无生,道家则讲“无名”“无为”等,正由于此,一些佛教徒就以般若学的教义迎合玄学,并且用玄学的思想来讲解《般若经》以图自身的发展。而一些知识分子也想利用般若学的理论充实玄学的学说。正如吕澂先生所指出的:“由于玄学与般若理论有关系,从而激起了人们对般若的研究。但是,与玄学相形之下,就感到佛教般若理论讲得不完整……这样,为了与玄学思想接得上头,就产生了西去求法的要求。适应这样要求的,首先就是朱士行的西域之行⑥4。”据学者们研究,“大约在公元前1世纪前后,即西汉昭帝、宣帝时,佛教开始传入新疆,经过一百多年,到了东汉时期,佛教在这里得到了普遍传播和信仰,开始出现了佛教图像和寺庙⑦6。”当时塔里木盆地南北道上的佛教中心地区分别是于阗和龟兹。一般认为,于阗立国至少应在公元前2世纪以前,而佛教传入其地,大概在公元前2世纪以后⑧7。于阗是大、小乘教并存的地区,存有不少大乘经典,但小乘势力占优势。北道上的龟兹,据日本学者羽溪了谛的研究,佛教传入其地的时间应在“汉明帝时,或同时,或在前边⑨8。”这里主要流行大乘教,但也有小乘教派。除于阗、龟兹外,疏勒、焉耆等也是佛教流行的地区。汉代及魏晋时期,一些外国僧人曾把佛经带到中原地区,译成汉文。“当时译本所据,常常不是梵文原本,而是转译的西域文本。转译有两种,一是转写,用西域文字写梵本;一是转译,即将梵文译成西域文,这些本子通称为‘胡本’,当时从事翻译,非通西域文不可⑩4。”正因为是译本佛经,所以僧人讲解时,常常遭到一些触处难通的地方而不得其解,朱士行便成为誓志到西域寻求原本佛经的第一人。三、朱士行求烧经的标准朱士行少年聪慧,《祐录》本传称其“志业清粹,气韵明烈,坚正方直,劝沮不能移焉。”嘉平年间,朱士行在洛阳出家时,正值玄学盛行,而佛教徒亦以般若学附比玄学的时代。朱士行凭着自己的天赋和意志“以大法为己任,常谓入道资慧,故专务经典”(《祐录》本传)。经刻苦努力,终于能独立讲学,常在洛阳讲习《道行经》。《道行经》亦云《摩诃般若波罗蜜经》,属大乘经典,凡十卷三十品,因其第一品为《道行品》,故亦称《道行经》、《道行品经》;又因为当时的僧人认为《道行经》乃是同属大乘经典的《放光般若经》的节抄本,所以就把《道行经》称作《小品般若》,而把晋时译出的《放光般若经》称为《大品般若》。《道行经》是东汉灵帝时月支人支娄迦谶与天竺僧人竺朔佛合译,也是《般若经》在中原的第一次翻译。由于当时条件的局限,《道行经》译本存在着很多问题。《祐录》卷七《道行经序》中,引用了道安对它的评价说“然经既抄撮,合成章指,音殊俗异。译人口传,自非三达,胡能一一得本缘故乎?由是《道行》颇有首尾隐者,古贤论之,往往有滞,士行耻此,寻求其本。”同书卷十三《朱士行传》也说,《道行经》“译人口传,或不领,辄抄撮而过,故意义首尾,颇有格碍。士行尝于洛阳讲《小品》(即《道行经》),往往不通,每叹此经大乘之要,而译理不尽,誓志捐身,远迎《大品》。”由此看来,《道行经》的译本主要问题在于翻译过程中,译者对经中原文不理解之处,动辄删略,因而造成经义首尾不接、“颇有格碍”、“译理不尽”,大大影响了般若教义的传播。朱士行讲习此经,对此体会颇深,感到它“文意隐质,诸未尽善”(《僧传》本传语),又鉴于此经乃“大乘之要”,于是慨然誓志,舍身远行,以求真本。甘露五年(260年)119,朱士行“发迹雍州(今陕西西安附近)1210,西渡流沙,既至于阗,果写得正品梵书胡本九十章,六十余万言”(《祐录》本传)。《祐录》记载朱士行的西行过程极为简略,但我们通过法显、玄奘等人的记载可看出,朱士行的西行过程也应当是极为艰难的。他孤身一人,没有向导,沿途道路坎坷,飞沙走石,随时面临着死亡的威胁。但朱士行凭着坚定的意志、虔诚的心愿,克服了种种困难,终于抵达西域佛教的中心地区之一——于阗。据《祐录》、《僧传》等有关记载,似朱士行赴西域时乃直达于阗,而隋代费长房《历代三宝记》卷六及唐代道宣《大唐内典录》卷二则有朱士行“发迹雍州,遂游西域”,以后抵达于阗之语。笔者认为,后者的记载当更为可信。因为自佛教传入西域以来,在西域各地,出现了大量所谓的“胡本”佛经,若其入西域寻求真本佛经,一开始即直抵于阗,恐不合理,况且诸书均载,士行公元260年出发,282年,即他抵达西域23年后才派弟子护经东归洛阳,这23年中,朱士行不可能仅在于阗一地寻求《小品道行经》的原本——《大品放光般若经》,很可能是朱士行进入西域后,“遂游西域”,最后方在于阗寻找到了《放光般若经》。在这23年中,朱士行是怎样度过的?由于史籍记载很少,不得而知。西晋太康三年(282年)或稍前,朱士行终于在于阗寻找到了共90章60余万字的《放光般若经》“梵书胡本”,并准备派弟子弗如檀(汉译“法饶”)等10人护经东归洛阳。但是“未发之顷,于阗小乘学众遂以白王云:‘汉地沙门欲以婆罗门书惑乱正典,王为地主,若不禁之,将断大法。聋盲汉地,王之咎也。’王即不听赍经。”(《僧传》本传)可见当时于阗小乘教势力仍占优势,他们可以左右于阗王对大乘教的态度。朱士行20多年苦心寻找到的《放光般若经》,面临着不能送回汉地的厄运,这使他异常痛心。由此,在《祐录》、《僧传》、《房录》诸书中,就产生了一段极具神话色彩的描述。《祐录》卷十三《朱士行传》载“士行愤慨,乃求烧经为证。王欲试验,乃积薪殿庭,以火燔之。士行临阶而誓曰:‘若大法应流汉地者,经当不烧;若其无应,命也如何’,言已投经,火即为灭,不损一字,皮牒如故。大众骇服,称其神感”,于是于阗王乃同意《放光般若经》出境。显然,这些传说不足为信,这大概是后人仰慕士行之事迹而编造的神话。但从中我们也可看出,在当时于阗小乘教派占优势的环境中,朱士行欲以大乘经典送到中原,必遭其反对,其间必有一场激烈的辩论。事实的真象更可能是朱士行以其高深的佛学造诣、坚忍不拔的虔诚信念,打动了于阗王和小乘僧众,并说服了他们,从而取得了他们的妥协,同意朱士行派弟子10人护经东归。正是因为有这样一段曲折艰难的经历,后人才以神话附会此事。太康三年(282年),朱士行派其弟子弗如檀(法饶)等10人护送《放光般若经》东归洛阳,十几年后,此经被译出。而朱士行本人则留在了于阗。依照前述,朱士行约于西晋建兴二年(314年)卒于于阗,享年80岁(吕澂先生认为朱士行以80岁“病死”,不知何据)。朱士行在于阗享有极高的声誉,《祐录·朱士行传》云:“士行年八十卒,依西方阇维之法,薪尽火灭而尸骸犹全,咸感惊异,乃咒曰:‘若真得道法,当毁坏。’应声碎散,遂敛骨起塔焉。”唐道宣《集神州三宝感通录》卷下亦云:“(士行)年八十亡,依法火焚而经日不坏,道俗异之……遂收而起塔云。”其中自然有夸张之处。其实,这就是当时于阗僧众按佛教之俗,火焚士行,并分其舍利而建塔以志纪念。故《僧传·朱士行传》引晋代孙绰《正像论》云:“士行散形于于阗”。朱士行在西域的事迹,由其弟子传颂。《僧传·朱士行传》云:“后弟子法益从彼国(于阗)本亲传此事”,这才使朱士行的事迹传遍了中原。南朝僧祐《出三藏记集》首先为朱士行立传,其后梁慧皎又将朱士行的事迹收入其名作《高僧传》,以后隋代费长房《历代三宝记》、唐代智升《开元释教录》、道宣《大唐内典录》等书均予著录。在这里特别需要指出的是,范文澜先生在其《中国通史》第2册“西晋的文化”一节中曾说到:“朱士行到于阗国求梵书及胡本佛经……归国后译出《放光般若经》,宣扬大乘教义1311。”按朱士行是在282年派弟子护经返洛阳,不可能有“归国译经”之事。究其原因,可能是范老误解了《祐录》卷二“般若经”条的一句话,原文为:“《道行》者,般若抄也。朱士行出《放光经》二十卷。”乍看起来,《放光经》(即《放光般若经》)是由朱士行译出。其实,同书另外各卷及其他诸书中,均明确记载,《放光般若经》乃是朱士行派弟子送回,以后由无罗叉和竺叔兰等人译出。此经译出后,就有许多人认为译者乃朱士行。对此隋代费长房已辩之甚详。《房录》卷六云:“竺道祖、僧祐、王宋、宝唱、李廓、法上、灵裕等诸录,述著众经并云:‘朱士行翻此’(指《放光般若经》),盖据其元寻之人推功归之耳。房审校勘《支敏度录》及《高僧传》出经后记、诸杂别目等,乃是无罗叉、竺叔兰等三人详译。朱士行身留停于阗,仍于彼化,唯遣弟子奉赍经来到乎晋地,斯岂得称士行出也。”费长房所言甚确。四、朱士行求法与法显、玄武相嘴唇朱士行虽以80高龄卒于于阗,未能回到自己的故乡,但他西行求法的活动却为中国佛教思想的发展、中西文化的交流作出了很大贡献,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这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首先,他对中国佛教般若学的发展起了很大的推动作用。太康三年,朱士行派其弟子弗如檀等10人护《放光般若经》东归洛阳,在洛阳停留3年,又至许昌,两年后又到了河南陈留仓垣城(今属河南开封县境)的水南寺。元康元年(291年)“众贤者共集议晋书正写”,由于阗沙门无罗叉(又作“无叉罗”)执胡本,竺叔兰口传,祝太玄、周玄明共笔受,最后译出正书90章,共207621言。在翻译过程中,得到了仓垣地区诸僧众的大力协助,“时仓垣诸贤者等,大小皆劝助供养”其情景甚为感人。此本译出后,因经义深奥,“又前后写者参校不能善悉”,直到晋惠帝太安二年(303年),沙门竺法寂来到了仓垣水北寺,才由竺法寂和竺叔兰共同考订,校为定本,广布于世(以上所引均见《祐录》卷七《放光经记》)。此时,距朱士行西行之时已40多年了。尽管如此,《放光般若经》一译出,立即引起了极大轰动。“《放光》寻出,大行京华,息心居士,翕然传焉。中山(今河北定县)支和上,遣上于仓垣,断绢写之,持还中山。中山王及众僧城南四十里,幢幡迎经”(《祐录》卷七),可见其影响之大。“凡有心讲习者,都奉为圭臬”“一时学者象帛法祚、支孝龙、竺法蕴、康僧渊、竺法汰、于法开等,或者加以注疏,或者从事讲说,都借《放光》来弘扬般若学说144。”因此,我们可以毫不夸张地说,魏晋时代般若学的发展和兴盛,其功当首推朱士行。正如梁启超所说:“至如般若之肇立,则朱士行之得《放光》也153。”其次,朱士行的西行求法活动,加强了中原与西域的联系,为中西文化交流作出了很大的贡献。朱士行在西域游学几十年,其间他学会了当地的语言,讲经说法,寻求经典,在西域地区享有盛名,同时也在于阗地区培养了人才。目前我们所知道的朱士行的弟子中,有护经东归的弗如檀(法饶)等10人;还有从于阗来到洛阳传颂朱士行事迹的法益。当然,朱士行的弟子当不止此数。值得注意的是,《放光般若经》的翻译人员中,就有于阗沙门无罗叉。无独有偶,在《放光般若经》送到洛阳的4年后,即太康七年(286年),于阗沙门祗多罗(Gitamitra又称祗多蜜,汉译“友”)又从于阗带来了《光赞般若经》,同年即由竺法护译为汉文。纵然此人不是朱士行的弟子,肯定也同朱士行在于阗的影响有关。在朱士行之后,又有许多人效法朱士行,为寻求佛法而西行,如法显、智猛、玄奘等人;同时西域及外国僧人也大批涌入中原,从而促进了魏晋南北朝时期文化的繁荣。第三,朱士行“誓志捐身”西行求法的创举,极大地激励了后人对佛学理论的追求。于是在他之后掀起了一个西行求法的热潮。据梁启超《中国佛教史研究·西行求法古德表》的统计,从朱士行开始,直到唐代的悟空,500多年间,西行求法者共有105人,且佚名者82人还未计算在内。无疑,朱士行为后人树立了榜样。今人常将朱士行的求法活动与法显、玄奘相媲美。如汤用彤先生这样评价说,朱士行“真可谓弘法不惜生命矣”,“四百余年后,玄奘忘身西行,求《十七地论》,二人之造谐、事功,实不相侔,而其志愿风骨,确足相埒也1612。”吕澂先生亦说,朱士行“这种为法热忱,是可以和后来的法显、玄奘相媲美的174。”第四,关于朱士行的著作,目前只有所谓的《朱士行汉录》,但已亡佚。《房录》中转引了25条,其他的人如竺法兰、康巨等人的著作中也有记载。唐代法琳《破邪论》亦引用之。但据费长房本人说,所谓的《朱士行汉录》“传记有目,并未尝见”,说明此书早已亡佚。对此,汤用彤、任继愈诸先生均认为此书乃伪作1813。吕澂先生认为此书系伪作,但同时亦指出,“现在对它的简(鉴)别还是很关重要的194。”隋代费长房虽未亲见《朱士行汉录》,但唐代道宣《大唐内典录》卷十《历代所出众经目录序》中则记载“魏时沙门朱士行《汉录》一卷,元是颍川沙门于洛阳讲《道行经》,因著其录。”冯承钧先生在其《大藏经录存佚考》一文中,引用了《内典录》中关于《朱士行汉录》的这段文字,并说:“士行以260年发迹雍州,西赴于阗,此录殆系行前所撰。《三藏记》《三宝记》数引之古代经录较有历史根据者,以此为首2014。”即认为《朱士行汉录》为朱士行本人所撰。笔者认为,不应当排除朱士行在洛阳讲《道行经》时撰《朱士行汉录》的可能性。朱士行在洛阳出家后即“专物经典”“以大法为己任”,应当有条件,也有能力总结前人所译佛经而著经录。很可能朱士行西行客死于阗后,其著作散失,后

温馨提示

  • 1. 本站所有资源如无特殊说明,都需要本地电脑安装OFFICE2007和PDF阅读器。图纸软件为CAD,CAXA,PROE,UG,SolidWorks等.压缩文件请下载最新的WinRAR软件解压。
  • 2. 本站的文档不包含任何第三方提供的附件图纸等,如果需要附件,请联系上传者。文件的所有权益归上传用户所有。
  • 3. 本站RAR压缩包中若带图纸,网页内容里面会有图纸预览,若没有图纸预览就没有图纸。
  • 4. 未经权益所有人同意不得将文件中的内容挪作商业或盈利用途。
  • 5. 人人文库网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仅对用户上传内容的表现方式做保护处理,对用户上传分享的文档内容本身不做任何修改或编辑,并不能对任何下载内容负责。
  • 6. 下载文件中如有侵权或不适当内容,请与我们联系,我们立即纠正。
  • 7. 本站不保证下载资源的准确性、安全性和完整性, 同时也不承担用户因使用这些下载资源对自己和他人造成任何形式的伤害或损失。

评论

0/150

提交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