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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氏西迁伊犁河路线新探

一、月氏西徙伊、河西的地区在匈奴没有崛起之前,月族是河西路走廊的主要民族,发挥着重要作用。乌孙、康吉和匈奴曾受奴隶奴役。因而当秦灭六国之时,北方草原还是“东胡强而月氏盛”,是以在匈奴头曼单于时,还以太子冒顿质于月氏,而“头曼急击月氏,月氏欲杀冒顿,冒顿盗其善马,骑之亡归。”可是到了孝文皇帝前元六年,匈奴使郎中系雩浅给汉朝书称:“右贤王不请,听后义卢侯难氏等计,绝二主之约,离兄弟之亲,汉以故不和,邻国不附。今以小吏败约,故罚右贤王西击月氏,尽定之。愿浸兵休士卒养马,除前事,复故约,以安边民,使少者得成其长,老者安其处,世世平乐。”在《史记·大宛列传》的“大月氏国”条还说:“故时强,轻匈奴,及冒顿立,攻破月氏,至匈奴老上单于,杀月氏王,以其头为饮器。始月氏居敦煌、祁连间,及为匈奴所破,乃远去。过宛,,西击大夏而臣之,遂都由上可知,在河西走廊时的月氏王是为冒顿单于所杀,而西迁到伊犁以后的月氏王是由老上单于所杀并以其头为饮器,所以张骞于公元前138年到大月氏时,就说“大月氏王已为胡所杀,立其夫人为王。”既然月氏是徙往伊犁河,《后汉书·西域传》的“大月氏国”条却只说“月氏为匈奴所灭,遂迁于大夏。”这样就会给人一个错觉,好象月氏是从河西直接迁到大夏,未到伊犁河,实则是月氏西迁先到了伊犁河流域,后为乌孙所败,遂迁往大夏。同时《后汉书·西羌传》中所说“月氏王为冒顿所杀……西逾葱岭”,也同样是漏写了西迁伊犁河的过程,而直记其最后的定居地,即两条史料都漏写了迁居伊犁河的过程。可是在《汉书·西域传》乌孙国中早巳指明;“本塞种也,大月氏西破走塞王,塞王南越悬度,大月氏居其地。后乌孙昆莫击破大月氏,大月氏西徙臣大夏,而乌孙昆莫击之,故乌孙民有塞种、大月氏种云。”这就可见大月氏离开河西牧地后,主要是到了原是塞种的伊犁河流域,所以说“故乌孙民有塞种、大月氏种。”那末月氏从河西逃徙伊犁是走的哪一条路呢?日本藤田丰八说“如Richthofen氏所言,大月氏为匈奴所破,乃沿天山北侧,而入伊犁。至于乌孙,复追逐其后,以进伊犁,其经过事实当甚明显。”月氏西迁伊犁河的路线所以说是经过天山以南西进,也是可以找出痕迹的。在斯坦因从我国敦煌劫往伦敦的《西天路竟》写本中,曾说自高昌国“又西行一千里至月氏国,又西行一千里至龟兹国,又西行三日入割鹿国。”从高昌国西行一千里至月氏国,显然是把焉耆地区说成月氏国。而在慧琳《一切经音义》卷82《屈支国下》:“古名月支,或名月氏,或曰屈茨,或名乌孙,或名乌垒,案蕃国多因所亡之王立名,或随地随城立称,即今龟兹国也。”这里又把龟兹指说为月氏,可见龟兹古代确有不少月氏人,其北面山区即为乌孙牧地,龟兹地区自也有不少乌孙人,足证这些不同名称记载是有史实可本的。在《史记·匈奴列传》还说公元前176年(汉文帝前元四年)匈奴单于遗汉书称:“今以小吏之败约故,罚右贤王,使之西求月氏击之。以天之福,吏卒良,马强力,以夷灭月氏,尽斩杀降下之。定楼兰、乌孙、呼揭及其旁二十六国,皆以为匈奴。诸引弓之民,并为一家。”这一次匈奴的出兵袭击月氏,显然是出击已从河西走廊西逃伊犁河的月氏,所以特说“西求月氏击之”。如果此时月氏仍在河西走廊,就不必再说“西求月氏”,因为原来匈奴和月氏牧地是相连的,至少用“西击”二字即可,不必用“西求”二字。在这次袭击月氏的过程中,还同时平定了楼兰、乌孙、呼揭及其旁二十六国,这也正好说明这些国家对匈奴贵族还不那么听话。特别是乌孙族自从由敦煌、祁连地区迁往东天山后,在昆莫猎骄靡带领下,势力日强,也不大肯朝会匈奴,因此也要再一次的征服乌孙。从司马迁所记文字序列看,也正好说明先平定位在罗布泊以西的楼兰国,然后北出五船道,袭取吐鲁番、哈密、北庭一带的乌孙族,再同时并灭位在阿尔泰地区的呼揭国,然后一鼓而进袭位在伊犁河流域的月氏族,及近旁各小国,这一次匈奴的进军,基本上平定了西域。这时匈奴虽基本上征服了西域,但匈奴和乌孙仍最切齿仇恨大月氏,因为他们都长期受过月氏族的欺凌,都想报仇雪耻。可是这时的乌孙族巳受匈奴控制,要去出击月氏,必须得到匈奴单于同意。所以《汉书·张骞传》说:“昆莫既健,自请单于报父怨,遂西攻破大月氏。大月氏复西走,徙大夏地。昆莫略其众因留居,兵稍强。”这里指出已徙伊犁的大月氏是由乌孙族赶走,迫使大月氏再徙河中及大夏之地。而在《史记》、《汉书》中也还说月氏南迁是由匈奴袭击的结果。粗看起来这两种说法有矛盾,实际并不相悖。应该说这个第四次袭击伊犁河地区的月氏,是在匈奴老上单于时期(公元前174—160年)。尽管这次出击月氏的主力是乌孙,但因得到了匈奴单于的支持,所以很可能匈奴参加了一小部分兵力,即乌孙和匈奴的联军共同击走了大月氏。这场战斗是非常激烈的,正是由于以乌孙族为主力击走了伊犁河地区的大月氏,从而乌孙族即由哈密、北庭一带迁到了伊犁河流域,并收纳了未逃的大月氏及塞种人,于是壮大了乌孙族。张骞建议所要结盟的乌孙,是已迁到伊犁的乌孙族。那时老上单于巳死,新单于刚立,乌孙就不再受制于匈奴。匈奴虽遣兵去打,也未胜,这就给以后乌孙与汉结盟共击匈奴,创造了有利条件。二、关于大月氏的“民族”大月氏原居河西走廊时,其北面和东北面是匈奴族,西面和西北面是乌孙族,所以月氏族中早已杂有匈奴、乌孙之民,当它被迫西徙伊犁河流域,又被乌孙匈奴联军击溃,逃往河中地区后,《史记·大宛列传》仍说:“大月氏……行国也,随畜移徙,与匈奴同俗,控弦者可一二十万。”可见逃徙河中的大月氏族,那里虽一向以农业为主,大月氏却仍保持游牧习尚。并说大月氏与康居同俗,康居于汉初还受大月氏统治,说明大月氏与乌孙、匈奴、康居习俗是大致相同的。大月氏与乌孙的部落头目均称为翕侯。《汉书·张骞传》称:“大月氏攻杀难兜靡,夺其地,人民亡走匈奴,子昆莫新生,傅父布就翕侯抱亡置草中。”颜师古注曰:“翕侯,乌孙大臣官号,其数非一,亦犹汉之将军耳。”大月氏国则有休密、双靡、贵霜、肝顿、高附五翕侯,后来贵霜翕侯统一了其他四个翕候,成为大月氏国历史上最强盛的时代,所以西方史书上都把大月氏国称为贵霜帝国。而乌孙部落头目也采用翕侯之名,很可能于河西走廊受月氏奴役时取自月氏族。这样就可知道月氏族未徙往中亚前是突厥语族,而非伊兰语族。因为他长期和匈奴、乌孙族在一起游牧,所说语言应该是基本相同。国外如拉森、夏德、威尔斯(H.wells)、汪贝利(Vambery),藤田丰八、白鸟库吉等也倾向此说,居尼斯所在其《匈奴全史》中则认为是鞑靼族。当然西方有少数人主张大月氏即日耳曼族的哥特(Goth)人,或花剌子模一带的玛撒该特(Massgetae)人等,这些并无实据,都只是想当然之说,不足为据。而现在国内外对于匈奴、乌孙语言大多数认为属突厥语族,所以相互容易学习和接近,而近期在柯坪县玉尔奇乡调查所得,更证实古代月氏族系突厥语族无疑。大月氏的畜牧业一向很发达,中国古籍上就说月氏产良马。西迁祁连山后,因水草特别丰美,畜牧业进一步得到了大发展。主要牧养马、牛、羊、骆驼,《史记·索隐》曾引康泰所著《外国传》称:“外国称天下有三众:中国人众、大秦宝众、月氏马众。”大月氏国的交通工具除乘骑马匹外,迁徙及搬运物品等主要用大车,拉车则用牛。《通典》称:“大月氏国人乘四轮车,或四牛、六牛、八牛还由于大月氏人从伊犁被迫南迁河中及巴克特利亚后,因那里土地肥沃,气候温和,盛产葡萄等各种水果,所以《山海经》郭璞注称:“月氏国多美果。”至于说上面《南州志》中所说大月氏人“人民赤白色”,这种面貌恐怕是与中亚河中一带的大夏、伊朗等人种混融后所描述的了。所以日本白鸟库吉也指出:“大月氏在印度所铸货币,其王之面貌固不一样,但概括言之,鼻梁钩曲之处,类似闪(Shem)族,Ujfalvy评为鞑靼式而非蒙古式也。”三、大月氏与康居、乌孙、康居的关系公元前2世纪已徙居伊犁河的大月氏人又被乌孙和匈奴联军击溃后,徙往锡尔河、阿姆河之间的索格底亚那,即俗称的河中地区。而《汉书·西域传》“大月氏国”条所说“月氏乃远去,过大宛,西击大夏而臣之,都姆水北为王庭。”正是指的这一次被乌孙族赶出伊犁河后,月氏南逃的主要路线是经过大宛,即今费尔干纳盆地再占领河中地的,并把王庭建立于阿姆河之北。而在《汉书》的上述引文之下接着就写“其余小众不能去者,保南山羌,号小月氏。”这样就给人一种错觉,好象游牧于河西的月氏族被匈奴击溃后直接过大宛而至河中,显然《汉书》在这一段文字中漏写了西迁伊犁河的重要史实,直接从过火宛写起,实际这里的过大宛,是从伊犁南迁的路线。大月氏虽然从伊犁河南逃至河中了,但并没有全部逃走,在战乱之际能逃出的主要是一些战士和丁壮,一些老弱和妇女无疑大部分留在伊犁河了,所以《汉书·西域传》“乌孙国”条称:“乌孙民有塞种、大月氏种云。”大月氏进到索格底亚那后,首先就遇到先前大月氏,约于公元前180年左右到达河中的大夏人和塞种人。当塞种人和大夏人受大月氏第一次西迁浪潮冲击而逃至河中地区时,本来还可以冲向更远的西方,但是却被位于伊朗东北部、花剌子模以南一带的安息国阻挡住了。在公元前150年左右正是安息朝尤克拉提德在位,他英勇抗击了大夏和塞人西进的潮流,于是大夏人和塞人只好一部分留在索格底亚那,一部分急于寻找新根据地的大夏人和塞人只好越阿姆河直至巴克特利亚之地,一举而臣服了那里的土著,于是把阿姆河以南直至兴都库什山以北一片土地称为大夏。所以到公元前138年张骞奉命出使大月氏时,他所走路线是先到大宛,向大宛说明出使任务后,再由大宛派翻译陪同张骞先到康居,再由康居国派人护送张骞至大月氏。这里所说由大宛至康居应该是从今费尔干盆地向西北先到受康居控制的塔什干,然后再到位于阿姆河以北的河中大月氏旧王庭,因那时大月氏的政治中心已移至阿姆河南的大夏地,所以再由他们派人导送至阿姆河南的大月氏新王庭。这个新王庭是在原大夏集居之地,故《汉书·张骞传》称:“骞从月氏至大夏,竟不能得月氏要领。”从这一段经过事实看,可知康居与大月氏关系的密切,同时也可知大月氏虽越阿姆河而征服了大夏,却并没有放弃索格底亚那地方。阿姆河北的许多地方仍由大月氏人统治,汉文史籍中所说的昭武九姓,实际就是大月氏人。所以《北史·西域传》称:“康国……其王本姓温,月氏人也,旧居祁连山北昭武城,因被匈奴所破,大月氏的主力虽然从伊犁南迁大夏之地了,不仅大月氏人民有不少仍在乌孙、康居地区,所以在两汉时,大月氏与康居的关系十分密切。特别是公元1世纪上半叶起,贵霜翕侯兴起于今阿富汗的兴都库什山以北地区,百年之内,迅速扩张,把中亚、阿富汗、北印度统一在一个帝国之内,中国史称之为大月氏国,世界史学家称之为贵霜帝国,跻身当时四大帝国一一汉、贵霜、安息、罗马之列。贵霜时代的大月氏国在中亚占有广大疆域,那时中亚以北草原区域势力较强的是康居族,他统治了从西部天山直至里海为止的广大草原,位于咸海的花剌子模地区也受其统治,而贵霜王室却和康居王族联姻,这就扩大了大月氏国在中亚草原的势力。西汉末年,由于王莽篡位,执行了错误的民族政策,使得西域一些少数民族怨恨。东汉初年又因平定内乱,一时无暇顾及西域,于是残余的匈奴势力,在西域又嚣张起来,不仅据有北疆一些军事要地,并且在塔里木盆地也以龟兹为据点,跃跃然有吞灭塔里木盆地各国的气势。于是杰出的爱国者班超奋其智谋,团结西域各族人民,英勇抗击气焰嚣张的匈奴势力。在这时,大月氏和康居、乌孙都出力协助班超攻灭匈奴在塔里木盆地的势力。史称公元74年(永平十七年)匈奴立建为龟兹王,于是他依恃匈奴势力,“据有北道,攻破疏勒,杀其王,而立龟兹人兜题为疏勒王。”到建初九年(公元84年)疏勒王忠从莎车反乱,“西保乌即城,超乃更立其府丞成大为疏勒王,悉发其不反者以攻忠。积半岁,而康居遣精兵救之,超不能下。是时月氏新与康居婚,相亲,超乃使多赍锦帛遗月氏王,令晓示康居王,康居王乃罢兵,执忠以归其国,乌即城遂降于超。”《后汉书·班超传》中还指出,月氏国曾助汉击“车师有功”,佛教在火月氏国得到了大发展,成为中亚的佛教中心,中国的佛教也是首先通过大月氏国传入塔里木盆地而东渐的,特别是迦腻色迦王的统治,是大月氏国佛教最为隆盛的时期,许多著名的佛教僧侣从大月氏国来到中国内地传播佛教和翻译佛经。那时从大月氏国来到中国的高僧一般都贯以支姓,因月氏一名又可写成月支,作为姓氏时就以支姓代之,所以一看其姓,就可知道其国籍所属。那时大月氏国来到中原的高僧计有支娄迦谶(支谶),支谦(字恭明,一名越)、支亮、竺昙摩罗刹等。大月氏人笃信的佛教不仅传来中国,同时也传到仍以游牧为主的康居族草原,不仅康居贵族首先信奉了佛教,同时康居的许多高僧也竞来中国传教。大月氏国是奴隶主占有社会,从公元前2世纪至公元3世纪初的中亚地区是奴隶制度比较繁荣发展时期,至公元3世纪以后,就走上衰落阶段,并逐步地向封建社会过渡。因为到公元3世纪初,被称为巴拉克之孙的阿尔达希尔(Ardashir)原是达腊布镇的要塞司令(达拉布拉于今设拉子东南约209公里),公元224年在霍尔木兹平原击杀了安息国王,公元226年又击破了安息国首府泰西封(Ctesiphon),建立了伊朗的新王朝一萨珊王朝,曾统治四个世纪之久,直至阿拉伯兴起才被灭。阿尔达希尔建立萨珊王朝后,据传说曾征服花剌子模、呼罗珊,另外在公元386年建立北魏王朝时,逐步统一中国北部以后,在鲜卑族北面的游牧部落柔然族也逐渐强盛起来,经常威胁北魏边境,多次征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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