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DI对我国国际收支结构影响的实证分析

#FDI对我国国际收支结构影响的实证分析孙迪(东吴商学院金融系20104210027)摘要：本文引用1985—2009年我国国际收支平衡表相关数据，通过实证分析我国实际利用外商对华直接投资情况对国际收支平衡表中经常项目和资本与金融项目等的短期和长期作用状态，得出以下结论：FDI对资本与金融项目的直接正效应被其它各种因素弱化；短期内FDI对贸易项的效应时滞长于由于FDI存量累积造成的投资收益汇出效应；另外，由于技术因素和结构因素，短期内FDI对经常项目的正效应并没有及时完全的发挥；在长期，FDI与我国国际收支经常项目差额、贸易项差额和总差额都有显著的正相关关系。因此，面对国际收支的对外不平衡和FDI的复杂效应，必须谨慎对待外商对华直接投资。关键字：FDI；E-G两步法协整分析；ECM模型估计一、引言20世纪80年代末以来，由于我国内外环境都有了很大改变，外商直接投资大量流入我国，从1985年至2009年累计使用FDI已达10000亿美元左右。对一个相对落后的发展中国家来说，外商直接投资FDI对其经济的发展、产业升级、就业和对外贸易的开展都有着很大的影响。另外，更为明显的是FDI对我国的国际收支也有着最直接的影响，FDI的流入对国际收支平衡表的资本与金融项目有最直接的正效应。而对于经常项目的影响则在于FDI大量流入贸易型生产加工业，很多企业将其兑换成人民币于国内市场购买生产设备、原材料和半成品，并没有形成一定规模的外汇支出，然后通过制造出口产品创造大规模外汇收入，因此对贸易项目甚至经常项目的顺差同样具有很大的正效应。近年来，国际收支的双顺差是一直是我国经济对外不平衡的表现，而FDI又通过不同渠道对国际收支结构产生很显著的影响，因此本文认为要想实现我国宏观经济发展的对外均衡，对FDI与我国国际收支结构间的短期作用状态和及其长期趋势的实证研究很有必要，特别是在当前国际金融危机后暴露出来的我国经济对外有很大依赖的情况下，对FDI引入策略的研究也有很大的现实意义。鉴于此，本文将分别通过引入计量经济学中的对变量序列及其之间关系的协整检验方法和误差修正模型(ECM模型)对国际收支平衡表中的经常项目差额、资本与金融项目差额、总顺差额、贸易项目差额等变量与FDI之间的解释与被解释关系进行实证分析。探讨FDI在这种关系中究竟扮演怎样的角色，这种关系在长期和短期的情况分别如何。二、相关文献综述国际收支双顺差现象在很多国家都存在，在我国近二十年以来这一现象更是非常显著，对这一现象国内外学者有很多不同的解释与研究，其中FDI对国际收支结构有重大影响的论点也被很多学者所接受。陈波(2006)在FDI与中国对外贸易的实证分析中通过构建数理模型对中国1982—2003年间的数据进行分析后表明，FDI与中国的出口之间有一定的正相关关系，但FDI对促进中国出口的作用并不十分明显，其原因在于跨国公司越来越多的抢占国内市场，而增加出口并不是其主要战略目标，FDI主要呈市场导向。另外，FDI所形成的生产和出口对内资形成的生产和出口构成了“挤出效应”。陈轶明(2007)在"FDI对东道国国际收支影响理论综述”中对有关国际直接投资对国际收支结构影响的理论进行梳理和分析：重商主义的国际直接投资理论，美国经济学家钱纳里(H.Chenery)和斯特劳特(A.Strout)于1966年提出的双缺口模型理论，赫尔希曼(Hirschman)等经济学家结合经济发展过程中的技术、管理与企业家因素提出了三缺口模型，1974年保罗•斯特里(Paul.Streeten)在三缺口理论基础之上结合税收因素提出四缺口理论，经济民族主义和经济依附论，Kalecki和Sachs关于FDI流入和利润收益流出的简单动态模型，S・劳尔和P・斯特里顿于1977年提出了关于FDI的国际收支效应度量模型，FDI的贸易替代、贸易互补效应和热钱、冷钱效应等。提出就短期而言，国际收支均衡关系的变化取决于FDI的投资收益和贸易顺差量两者的共同作用，从长期看，FDI对国际收支的影响将大为减弱，并被融入进资本市场。杨传东，万解秋(2007)在"FDI与我国国际收支变动趋势研究”中指出外商直接投资FDI是直接进入一国从事生产经营活动的股权投资，它对一国的国际收支的短期影响主要集中在资本流入量、投资收益率、利润汇出量和贸易盈余量等方面，短期内我国的资本流入和贸易盈余引发了国际收支的双顺差，FDI出现了自我循环的格局。从长期看，资本流入量的递减具有必然性，贸易盈余要受贸易条件变化影响，FDI引发国际收支的负效应是可能的，但不必然，关键要看维持什么样的FDI结构和贸易政策，而从长期内资本市场开放和汇率机制的市场化趋势看，FDI对国际收支的影响将会减弱，并为资本市场体系所包容，其对于国际收支的负效应或危机将被资本市场所融化。汪蓉(2009)在"FDI对我国国际收支的潜在风险分析”中通过从FDI对国际收支各项目的短期、长期可能影响分析，概括了FDI对国际收支平衡的潜在风险：抵消经常项目差额，逆转国际收支差额，影响国际收支差额结构，加大人民币汇率稳定风险。从以上国内外上世纪90年代以来对影响国际收支结构比较直接的因素FDI的分析我们可以看出众学者也存在不同的观点，长期和短期的效应也存在翻转的可能。在短期FDI对国际收支各项的影响究竟如何，在长期对国际收支各项目的正效应会不会发生翻转，我国的引资策略如何调整？这些都是本文所要阐述的内容，也是本文写作的目的和意义所在。三、实证设计(一)模型选择在处理时间序列数据时，我们还得考虑序列的平稳性。如果一个时间序列的均值或自协方差函数随时间而改变，那么该序列就是非平稳的。对于非平稳的数据，采用传统的估计方法，可能会导致错误的推断，即伪回归。若非平稳序列经过一阶差分变为平稳序列，那么该序列就为一阶单整序列。对一组非平稳但具有同阶单整的序列而言，若它们的线性组合为平稳序列，则称该组合序列具有协整关系。对具有协整关系的序列，我们算出误差修正项，并将误差修正项的滞后一期看作一个解释变量，连同其他反映短期波动关系的变量一起，建立误差修正模型。建立误差修正模型的步骤如下：首先，对单个序列进行单根检验，进行单根检验有两种：ADF(AugumentDickey-Fuller)和DF(Dickey-Fuller)检验法。若序列都是同阶单整，我们就可以对其进行协整分析。在此我们只介绍单个方程的检验方法。对于多向量的检验参见Johensen协整检验。我们可以先求出误差项，再建立误差修正模型，也可以先求出向量误差修正模型，然后算出误差修正项。补充一点的是，误差修正模型反映的是变量短期的相互关系，而组合序列的协整关系反映出变量间的长期的关系。基本模型构建过程如下：首先，取因变量Y,自变量X，X、Y分别为时间序列。取其自然对数LNX、LNY。其次，对LNX、LNY两组时间序列进行ADF检验，观察两组变量是否具有同阶单整的特性。再次，利用E-G两步法对LNX、LNY序列组合的长期协整关系进行分析。第一步：LNY=a°+Bq*LNX+eq；第二步：对残差项£°做ADF检验，得出LNY、LNX序列组合的长期协整关系。最后，引入误差修正模型ECM对变量间的短期作用关系进行估计。建立如下模型：DLNY=a+B*DLNX+5B*DLNX(-i)+58*DLNY(-i)+Y*ECM(-1)由于本文所用到的变量序列均为时间变量序列，而且根据各变量序列的序列图可以看出它们都显示出很明显的不平稳性，利用最小二乘法做简单的线性回归很可能造成伪回归，得出错误的结论。因此本文首先用ADF方法对各时间序列进行序列的平稳性检验，如果各变量同阶单整，再用E-G两步法进行协整检验，最后建立误差修正模型(ECM)。(二)样本选择、数据处理•样本长度由于本文实证分析应用我国实际利用外商直接投资FDI和国际收支各项的差额水平，主要探究FDI对国际收支各项差额的解释，从上世纪80年代中期以来我国FDI和国际收支各项呈现出一定的相关性。所以，本文选择1985年一2009年共计25年的年度数据作为样本数据。•数据来源CA为国际收支平衡表中经常项目差额，FA为国际收支平衡表中资本与金融项目差额，TS为CA、FA两项差额之和，TR为国际收支平衡表中贸易项差额，数据来源于我国国家外汇管理局网站公布的我国国际收支平衡表经常项目项差额得出；外商对华直接投资FDI，本文选取了国家统计局网站公布的1985年至2009年每年实际利用的外商对华直接投资额作为解释我国近年来国际收支结构的解释变量。四实证检验（一）数据描述1•我国国际收支现状由图1可以看出我国国际收支的经常账户差额、贸易项目额差和总差额规模在进入21世纪后呈现出顺差，并且都有很明显的扩大趋势，而资本与金融项目的差额则呈现出比较复杂的趋势。2•我国实际利用外资情况20世纪70年代末，中国开始了令中国发生翻天覆地变化的改革开放，中国的国内外环境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在引入外资特别是外商直接投资方面都得到了飞速的发展。2002年我国利用外商直接投资达527.43亿美元,相比2001年增长了12.5%，一举超过美国成为利用外资规模世界第一。至2009年底，我国累计利用外商直接投资金额累计10000多亿美元，累计批准外商直接投资项目66万多个。连续在引入外资方面位居发展中国家首位，年度总规模位居世界前列。根据图2，可以将本文所取的时间段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偏低，增长缓慢。第二阶段，20世纪最后十年，这一阶段FDI流入规模又进入了一个新的增长期。年,100000四实证检验（一）数据描述1•我国国际收支现状由图1可以看出我国国际收支的经常账户差额、贸易项目额差和总差额规模在进入21世纪后呈现出顺差，并且都有很明显的扩大趋势，而资本与金融项目的差额则呈现出比较复杂的趋势。2•我国实际利用外资情况20世纪70年代末，中国开始了令中国发生翻天覆地变化的改革开放，中国的国内外环境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在引入外资特别是外商直接投资方面都得到了飞速的发展。2002年我国利用外商直接投资达527.43亿美元,相比2001年增长了12.5%，一举超过美国成为利用外资规模世界第一。至2009年底，我国累计利用外商直接投资金额累计10000多亿美元，累计批准外商直接投资项目66万多个。连续在引入外资方面位居发展中国家首位，年度总规模位居世界前列。根据图2，可以将本文所取的时间段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偏低，增长缓慢。第二阶段，20世纪最后十年，这一阶段FDI流入规模又进入了一个新的增长期。年,100000800006000040000200000FDI20世纪90年代之前，这一阶段FDI利用水平FDI大规模流入。第三节段，进入新千年的第一个十-100000图2.我国1985-2009年实际利用外国直接投资情况500000400000300000200000100000CAFATRTS图1.我国1985-2009年国际收支结构状况（二）实证与结果分析1•平稳性直观检验对取得的1985—2009年间的各变量的相关数值取自然对数］（负值的取绝对值求自然对数，然后取其所得对数值相反数），通过Eviews5.0软件将各变量自然对数值的相关趋势合成趋势图，如图通过观察各变量间的变动趋势关系，可以发现总体上看国际收支经常项目差额、对外贸易项目差额和国际收

支总差额的变动趋势基本一致，而资本和金融项目差额则会经常偏离总体趋势，外商直接投资在1994年之前与国际收支各项目并没有太大的相关性，1994年之后外商直接投资FDI和国际收支经常项目差额CA、对外贸易项目差额TR和国际收支总差额TS的变动趋势显示出很强的相关性。但各变量的自然对数LNCA、LNFA、LNTR、LNTS、LNFDI显示出明显的非平稳性。因此选择1994年至2009年的数据，并且对各变量的自然对数进行一阶差分，得序列图，如图4。可以看出经过一阶差分后的变量的自然对数DLNCA、DLNFA、DLNTR、DLNTS、DLNFDI显示出比较显著的平稳性。图4.为对各变量自然对数的一阶差分得到的时间序列图图3.表示各变量间的变动趋势关系2•平稳性单位根检验（ADF检验）上述各变量的自然对数的一阶差分序列图已经显示出各变量的自然对数具有同阶单整性。下面利用ADF检验验证一下：在检验时，依据赤池信息准则（AIC）的最小化原则选择滞后项，根据各变量自然对数的时间序列图确定常数项和趋势项的存在与否。ADF检验结果如表1所示：变量LNCA检验性质水平一阶表i检验类型ADF模型中所有变量的检验形式（ctn）（ct3）pDF检验结果T统计量-3-250443临界值—-3388330*（C0O）37289302740613***结论不平稳平稳一1LNCA、LNFA、LNTR、LNTS、LNFDI分别为CA、FA、TR、TS、FDI的自然对数。1NFA7k平ADF(c00)-3430776-3081002**平稳LNTR水平ADF3202456-3388330*不平稳一阶(cL3)(000)-2970072-2740613***平稳LNTS水平ADF(ct0)-1742720-3324976*不平稳一阶(000)-2962727-2740613***平稳LNFDI7水平ADF(c00)-2214474-3324976*不平稳一阶—(ct0-2861028-2740613*平稳注：检验形式(ctn)中c代表常数项，t代表趋势项，n代表滞后项。*、**、***分别表示1%、5%、10%的显著水平。从表1可以看出：LNCA、LNTR、LNTS、LNFDI在10%的显著水平下均接受了原假设，显示出其非平稳性。其次对变量LNCA、LNTR、LNTS、LNFDI进行一阶差分，这些变量序列在10%的显著水平下为平稳时间序列。LNFA为平稳时间序列，因此它和LNFDI之间并不能通过协整分析构造长期均衡模型。其经济意义就是FDI对资本与金融项目虽然有明显的直接冲击，但二者的总体相关性较弱，资本与金融项目受其他因素影响更为显著。•协整检验为分别了解：因变量LNCA、LNTR、LNTS与自变量LNFDI间是否存在长期均衡关系，分别对其做协整检验：首先在LNCA与LNFDI间进行协整检验，利用E-G两步法：第一步：对各变量进行单整检验，得LNCA、LNFDI同属于一阶单整I(1)。第二步：Eviews命令窗口输入：LsLNCACLNFDI得：LNCA=-43.93892+5.026366LNFDI+e①(-7.243328)***(9.007290)***A.R2：0.842323D.W:1.736774Prob(F-statistic):0.000000n=16Seriesecm=resid对e做单位根检验得：ADFTestStatistic-3.5059871%CriticalValue*-2.771926(00引5%CriticalValue-1.97402810%CriticalValue-1.602922通过E-G两步法协整分析，可以发现LNCA和LNFDI之间存在长期均衡关系。同样可以用类似的方法得到LNFDI与LNTR、LNTS的长期关系：LNTR=-28.62481+3.645284LNFDI+e②(-8.401812)***(11.63089)****A.R2：0.899516D.W:1.283735Prob(F-statistic):0.000000n=16LNTS=-26.05752+3.448356LNFDI1+e③(-6.672387)***(9.598678)***A.R2：0.858670D.W:1.106587Prob(F-statistic):0.000000n=16①、②、③可以看出外商直接投资与经常项目、贸易项目和国际收支总差额之间还是有很大的相关性的，而且在长期看来，外商直接投资FDI对各项收支差额有比较大的正向冲击，比较①、②得出FDI对经常项目变动有更大的冲击，这说明我国引进外资的流向已趋向不同部门，并非局限于加工贸易部门，二者拟合优度的比较说明现阶段FDI对贸易差额的解释程度更好一些。而对国际收支总差额的冲击之所以最小，拟合优度也相对较低，是因为资本与金融项目差额受更复杂的因素的影响，FDI的变化并不能很好反应资本项目的变化，虽然FDI属于资本项目，对资本项目有直接冲击，但资本项目的影响因素比较复杂，很大程度上削弱了FDI的直接冲击效应。4•误差修正模型(ECM)估计协整分析只说明了变量间是否存在长期均衡关系，本文引入误差修正模型作为协整检验的继续，分析变量间的短期作用状态和这种作用偏离长期均衡状态后的调整系数，构造如下三个误差修正模型：a.LNCA和LNFDI间的ECM模型估计：DLNCA=0.288933+2.573317*DLNFDI-2.442876*DLNFDI(-1)+0.332027*DLNCA(-1)-1.0599426*ECM1(-1)(1.984906)*(2.845011)**(-1.557730)(2.261148)*(-4.828736)***R2:0.807805A.R2：0.722384D.W:2.086482n=14重新修正后的模型估计(将不显著的变量剔除)：DLNCA=3.374822547*DLNFDI+0.2776829239*DLNCA(-1)-0.8669911822*ECM1(-1)(3.919647)***(2.158222)*(-5.139866)***R2：0.721724A.R2：0.671129D.W:1.566872n=14LNTR和LNFDI间的ECM模型估计：DLNTR=2.278853*DLNFDI-1.565364*DLNFDI(-1)-2.247298*DLNFDI(-2)+0.656367*DLNTR(-1)(3.543639)***(-1.536521)(-1.938938)(2.291318)*+0.586139*DLNTR(-2)-1.023541*ECM1(-1)(2.705367)**(-3.564634)***TOC\o"1-5"\h\zR2：0.757804A.R2:0.584807D.W:2.215729n=13重新修正后的模型估计(将不显著的变量剔除)：DLNTR=2.295095491*DLNFDI+0.3175729349*DLNTR(-2)-0.5835262475*ECM2(-1)(3.317171)***(1.930652)*(-2.532905)**R2:0.550734A.R2:0.460881D.W:1.532397n=13LNTS和LNFDI间的ECM模型估计：DLNTS=2.807258*DLNFDI-2.261574*DLNFDI(-2)+0.572832*DLNTS(-2)-0.580822*ECM3(-1)(3.396765)***(-2.018602)*(2.387364)**(-2.258456)*R2：0.592044A.R2:0.456058D.W:2.411585n=13a、b、c中的误差修正项ECM的系数分别为-0.8669911822、-0.5835262475、-0.580822说明三个模型由短期非均衡状态向长期均衡调整的速度都比较快。a中变量LNFDI(-1)对经常项目差额的影响不显著，这说明短期内FDI滞后变量和经常项目差额CA并没有太大的相关性，反而前一期的经常项目差额和当期差额有很强的正相关性。b模型显示外商直接投资对贸易项差额滞后效应不显著。C模型中外商直接投资的对国际收支项目总差额的滞后效应虽然很显著，但呈负效应。五、结论与政策建议本文通过实证分析得出，外商对华直接投资FDI对国际收支各项有显著的影响，但这种影响状态呈现出比较复杂的情况：1•在短期内FDI对对外贸易项的效应时滞长于由于FDI存量累积造成的投资收益逆差的效应，投资收益汇出风险的确存在，但FDI对贸易项的效应在长期依然呈正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