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称作学校的地方

一个称作学校的地方（约翰・|■古得莱得著，苏智欣、胡玲等译）【一个称作学校的地方，（美）古得莱得著；苏智欣译。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

版社，2005.10】•为了生存，一个机构需要它的顾客对它的用途报有信心，并对它的表现有一定程度上的满意，学校亦是如此。[1]•一个民主社会的实现在某种程度上取决于是否有一个能为每个人提供平等教育机会的学校体系，从这个意义上讲，我们都是学校的顾客[1、2]•美国70年代公立学校出现问题的原因？ 一、家庭和教会这两个过去相当稳定的机构，几个世纪以来一直承担着许多教育任务,但到了70年代其作用已严重削弱。家庭和教会将更多的任务交给学校。教堂所办的星期天学校已失去了对年轻人的吸引力。到70年代末，1/4七岁一下儿童的母亲在工作；将近55%的所有学龄儿童的母亲都有了工作，大部分学生来说，每天放学回家后没有父母照料他们。 二、早年那种家庭与学校之间几乎无可置疑的相互支持的关系，今天已经极大退化了。学校和家庭为着共同目标教养孩子的合作力度减弱了。三、提供衣食住等生活必需品的经济与其他因素一起，改变了社区的本质。地方小市场、专卖店和加油站，这些邻里们相互见面和聊天的场所已经被超级市场所取代，而在超市里，人们或者忽略他人的存在，或者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其他社区的陌生人。儿童和青少年往往不认识或仅仅认识他们几个同学的家庭。以前在抚育孩子的过程中，家长们能够像了解自己孩子一样了解一些其他家庭的孩子。这就形成了一种教育的力量，可是现在这种力量已经基本不存在了。 四、教育工作者自己的队伍严重地分裂了。经营学校的人和在大学里研究这些学校的人彼此不信任，形成了巨大的分裂。教育是一个被严重地分隔成零碎块片的职业。。毫无疑问，这样一来，就非常难以聚集必需的联合力量来开展学校改革。【7、8、9】•当分数下降时，我们缺乏一种诊断；我们现在也缺乏一种诊断。如果我们不能较有信心地知道测试分数上升或下降的原因，那么它们就将继续上升或下降。当测试成绩上升时，如果我们减轻对学校质量的担忧，就会放松自己检查学校状况的责任，从而不能确定学校的强势与弱项，并采取建设性的行动。【15】•我们有许多方法来检查学校的情况。一种方法是检验学校的产品，不是通过狭隘的测试项目，而是检查学校是否为客户提供了良好的教育服务。【15】•任何审思和重建计划的第一步都是要确认现状。要充满信心地了解美国所有小学和中学的现状是不可能的。但是，即使只得到一个有代表性样本的综合信息，也将会填补一项空白，并或许对行动计划有所启示。这就是指引我决定发起全国“学校教育研究”的主要假设之一。我并不想调查很多所学校的几种特点，而是想详尽地描述一些精心挑选出来的小学、初中和高中的活动以及人们的看法【16】•发动“学校教育研究”的部分原因是由于我相信，大多数学校改革计划失败都是出于无知——对学校一般运作的无知，尤其是对挑选出来的这些学校的内部运作知之甚少。西蒙■塞拉森警告说，学校有一种特定的文化，学校如果要发生实质性的变化，人们就必须了解并考虑到这种特定的文化。持续性的改革会改变这种文化。那些不想让外界的力量将改革的观念强加于自己的校长和教师，往往异乎寻常地善于摆脱或减少那些被认为是与学校盛行的办学方式相矛盾的实践。因此，其结果只能是表面上的改变,而无实质性的改变。【16、17】•要想一次就研究一所学校的全部，实际上是不可能的。人们不可避免地会从研究各个方面入手，然后将一切聚拢到一起，其结果既不会完全令人满意，也不会十分精确，只不过是对现实的一种概括一一而且只是一个人的概括。为了真正了解学校，我和我的同事在研究了几种不同方案之后，决定选几所学校进行“深入”地描述。进而，我们认为，这些描述也应该是各种看法的组合体一一它要集中那些与每所学校有密切关系的人们的看法，和那些训练有素的独立的观察者们的看法。学校、学生、教师、校长、家长【17】•了解学校是改进学校的先决条件。【18】•从一开始我们就认识到，要从一个随机抽出的样本中收集到代表着美国所有不同类型学校的任何重要数据，是不可能的事。因此,我们尽量使我们小型的样本有最大限度的多样性和代表性。【19】•我们所调研的学校在地点、规模、学生特点、家庭收入和其他方面都各有不同。然而，我们将看到，它们有许多相似之处，特别是在教与学的方式上。在我们的分析中，一开始就发现了各个学校的共有因素，而后便渐渐地看出了一些模式。因此，有理由认为，这些模式超越了我们样本学校，也存在于许多其他的学校。同样有理由认为，我们样本学校中频频出现的问题和纸漏也在一定程度上存在于其他学校，这样一来就有必要建议一套学校改革的日程。【19】•我们选择的社区有城市的、市郊的和农村的。 学生选取分类标准：a、学生注册人数的多或少。b、经济地位的中等或低下。c、位于农村或城市。d、白人/非白人/种族混合 班级抽取标准:a、按高能力、中等能力和低能力分配的班级。b、小学每个年级的抽样选取了两个班。这些结果代表着小学低年级（1—3年级）和高年级（4—6年级）基本相同的比例。•我们把下列的因素看作是学校教育的共同点：教学实践、学科教学内容、教学材料、物质环境、活动、人力资源、评估、时间、组织、交流、决策、领导、期望、问题、控制和限制。这些因素结合起来就几乎形成了学校的整体。因此，尽管有些因素可能会比其他因素更重要，但是在把学校作为一个完整的个体加以描述和理解的时候，不能忽略其中任何一个因素。【31】• 调查的十个主题。一、学校的功能。二、学校在学生生活中的相关性。是否与学生生活相关。三、教师如何教学。四、教学环境。五、构成课程的活动、教材和测试体系。六、学习资源的分配。七、平等。八、隐形课程。九、作为衡量学校质量准则之一的满意度。十、对数据的需求。•我们总结出学校教育的四大目标领域，它们是：（1）智力目标，包括所有智慧技能的培养和知识面的拓展；（2）职业教育目标，培养学生胜任未来职业的需要，具有经济上的责任感；（3）社会和公民教育目标，帮助学生做好参与复杂社会的准备；（4）个人发展目标，强调个人责任感、才能和自由表达能力的培养。【42】•谈到教育，似乎大多数的家长都希望孩子受到全面的教育。【44】•学校要取得哪怕是微小的成功，也都需要两个重要的先决条件。第一，学校教育体制的各级人员和学校的服务对象都必须清楚地了解学校的使命。第二，必须建立一个与发展和支持现有的学校体制的联盟相似的新联盟，而且这个联盟所支持的要超出学校的范围。它必须包括社区里提供和支持教育的所有单位，这不仅包括家庭、学校和教会，也包括商业、企业、电视、新的信息加工手段和所有其他新兴的通讯技术以及那些教育潜力还没有得到开发利用的文化资源。教育如此重要，涵盖面如此之广，教育的任务不能只留给学校。【51】•这本是的两个主题之一是，教育系统的各级人士必须负起责任，齐心合力，因为好学校是多方努力的结果，任何单方的力量都是不够的。【54】•有必要认识到，只有当我们更明确学校的使命，包括它能够完成社会的其他机构所无法完成的任务，学校才将继续是一个富有生命力并得到众人欣赏的机构。如果家长懂得其他社会机构也具有教育的功能并对此充满信心，他们就会理解学校的作用是有限的。【64】•学生（小学、初中、高中）、教师（小学、初中、高中）家长（小学、初中、高中）认为学校最为强调的目标：社会（？％）、智力（？%）、个人（?％）/职业（？%）•个人喜爱的目标与学校强调的目标之间的一致性。高中教师（？%）、初中教师（？％）、小学教师（？%）；高中家长（？％）、初中家长（？％）、小学家长（？％）。高中学生（？％）。这些现象说明，学校教育的每一个目标都得到了社会上相当一部分人的支持。所以，学校要满足不同人的需求，就必须提供广泛的而不是狭隘的教育计划。。。但是广泛的教育计划和学校教育目标的一致性还不足以令学校的顾客满意。学校的工作人员必须记住，每一个孩子在学校里都被视为群体中的一分子，但是家长首先关心的是他们自己孩子的利益，而不是这些群体。•从所有学校平均百分比来看，只有14%的初中生和7%的高中生认为最受欢迎的学生是成绩好的学生。在初中，学生的主要选择是“漂亮的学生”（占37%）和“运动员”（占23%）。在高中，选择这两项的学生高达79%。因此，我们清楚的看到，“学校的功课”并不是青少年上学的全部内容。许多初中和高中生可能会感到自己学习不太好，但是却可以从自己的运动技能和与同伴的相处中获得极大满足。很多学生认为只要自己在别人眼中漂亮、受欢迎，又是某一帮派团体的成员就行了。【83】•我们看到十几岁的青少年正进入一个较大的个人发展、社会技能学习及身心发育的动荡时期，但他们每天被限制在学术或智力教育的环境里，使他们处于极大的被动状态。毫无疑问，现在的许多中学生最关心的是他们的个人兴趣和问题，但是中学的主要任务却是为上大学做准备。所以，我们不难理解为什么中学生的热情不能被教师或学校的课程激发起来。一个人必须看到生活的某一方面与它个人的兴趣、目标和满意感高度相关，才会热情洋溢地投入进去。【85】•年轻人只被看作是学生，被评估的也只是他们的学术能力和勤奋的态度，而不被看作是有个性的人，并在这一生命阶段有身心、社会和个人发展的特殊需要。【87】•我们目前的教育体制庞大而复杂。它自身的需求和期望，成年和学生工作者还有学校的顾客的需求和期望，加上社会对学校明确的和不明确的目标要求，都体现在学校里。这些期望和要求纵横交错，很难分辨彼此。必须首先认清这一复杂性，才能开始摆脱那些关于学校改革的神话和简单途径，例如教师加强纪律和学生升级考试。【87】•不同学校用于教学、日常事务、行为控制和社会性活动时间五分钟观察结果（各校平均百分比）教学日常事务行为控制社会性活动小学低年级73.2218.995.522.27小学高年级72.8920.714.392.01初中77.4218.022.881.68高中76.1220.391.292.20从表中不难看出,70%的课堂时间用于教学。【105】•我们观察到的课堂的阅读状况也十分令人担忧。学生们轮流朗读一篇课文时唯一共同的阅读形式。阅读在小学占大约6%的课堂时间，在初中和高中分别下降为3%和2%。如果我们学生不在学校阅读，他们在哪里阅读呢？他们又能够读多少呢？【115】•最成功的课堂可能是那些教师成功地创造出共同的奋斗目标，学生个人之间相互合作以保证每个人都能成功地达到目标。最终的标准是在个人进步基础上的集体成功。但现实中教师很少能够做到这样。【116】•平均而言，小学高年级学生在某种程度上比中学生更多地参与了课堂的决策过程，并且他们表示有更大的渴望参与决策。随着年级的升高，学生们似乎变得更加顺从并愿意接受教师的权威角色。他们被现有的课堂理念驯服了，尤其是接受教师的权威的理念。一方面，许多教师都表示他们明白学生逐渐成长为独立的学习者的重要性；另一方面，他们中的大多数又认为自己需要控制课堂的决策过程。教室是一个受到种种限制又以种种方式限制人的环境。他们不给学生过多的“空间”，很可能是害怕他们喧宾夺主。【117】•我们无论是观察教师怎样与学生联系还是学生怎样与教师联系，都得到这样一种深刻的印象，即他们之间的感情联系是一种既无冲突又不快乐的中立关系。【119】•当学生了解各方对自己的期望、自己的努力得到承认、及时纠正自己的错误、在学习上得到指导时，他们的学业就会进步。这些教学实践的实施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教师，我的经验是教师们也把这些视为理想的教学方法。但是我们的数据表明，这些方法的实施只是寥寥无几。当问到是否懂得教师让他们做些什么的时候,大约有57%的小学低年级学生回答“是的”，40%的学生回答“有时”，半数以上的小学高年级学生回答不知道老师要他们在课堂上做些什么。关于教师提问的清晰程度，大多数中学生委婉地同意说他们和同学们懂得老师在讲些什么。然而，很清楚的是，有相当数量的高中生在理解教师的指令和评论上有困难。各级学校中有同样多的学生认为教师没有指出和纠正他们在学习上的错误。【119、120】•从我们的观察资料推断，教师纠正学生错误和指导改进学生学习行为从小学低年级到高中逐步减少。并且我们在观察时也注意到，教师对学生的表扬在小学低年级大约占我们观察时间的2%，到高中便下降到约1%。我们很少发现教师正面表扬学生的表现，也几乎没有听到教师对学生的表现有什么消极的评论。【120】•几个重要变量的细微差别日积月累便会使学生所接受的教育有较大的不同之处。。。有三个重要的指标表明，五年级班的学习环境比四年级班的更有建设性。第一，据观察，81%的课堂时间与教学有关，只有17%的时间用于课堂日常事务管理，不到1.5%的时间用于控制学生行为。四年级班就比较典型，71%的时间用于教学，25%的时间用于日常事务管理，3%的时间用于控制学生行为。第二，在我们观察期间，五年级班上90%的学生高度专注于眼前的课堂活动；在四年级班里，有将近80%的学生这么做，这个百分比并不小，但明显低于五年级班。第三，五年级班上有83%的学生而四年级班有73%的学生回答说，他们通常对课堂里的活动感觉良好，这又是一个小而重要的差别。相比之下，只有21%的五年级学生说他们班的学生不关心课堂活动，而四年级班上有42%的学生这样说。【130、131】•大多数学校工作者认为除非得到外界的帮助，自己是无法进行必要的自我评价和建设性的改进的。。。一些研究表明，请一些中间人士，如地方大学的教授，来帮忙具有潜在的好处。另一个有用的办法是，与其他学校，最好是在邻近学区的学校，建立合作关系以互相帮助。【137、138】•要提高课堂生活的质量，最好以每个学校为基础，在教师的互助之下来进行。校长可以帮助营造改革的环境并从其他地方获取额外的帮助。过去，在职教育和学校改革的行动和奖励是以学区督学的办公室和全学区的活动为中心的，现在学校校长办公室和学校已变成了改革的关键主体。【138】•现在和未来的中心问题不再是入学的机会问题，而是全体学生获取知识的机会问题。【152】•根据研究发现，留级一般来说并不能改善学生以后的成绩。除非他们的学习问题能够得到个别地诊断和解决，否则，这些学习问题将继续存在着。【153】•低组的孩子无论他能否升入下一个年级，他在个人和社会适应性的各种指标上都表现得不够好。他们更有可能感到自己在校学习不好，或者很可能还要失败下去，是最有可能辍学的学生【154】•然而，承认社会需要更多的打字员、更好的汽车司机和有稳定来源的健康行业的工作人员，并不是充分的理由，不能用来说明我们国家的中学因此应该发展培养打字技术、驾驶技能和实用性护理的学习项目。【162】•研究表明，低班学生的自尊较差、不良行为多、辍学率高、犯罪率高。分班的结果影响了学生是否打算上大学和被接纳的可能性,远远超过了能力和分数对他们的影响。【164】•当教师使用幽默、鼓励性的接触或其公开表达对学生的热情和兴趣时，就会产生积极的作用。当教师对学生贬低、讽刺、惩罚或愤怒时，就会产生消极的作用。而且学生的某些行为能被教师所强化一无论是顺从的、被动的还是孤立的、自主的行为。【166】•不同层次班级的课堂氛围使得班级中的社会关系也明显不同。高班的学生比其他层次的学生更多地认为教师较多地关心他们，并较少惩罚他们。这些班级的教师花费较少的课堂时间处理学生的行为和纪律问题。高班的学生最为强烈的同意：其他同学没有不友好的表现，他们也没有感到自己被排除在课堂活动之外。他们表达了最高程度的同伴尊重和同学之间最低程度的分裂与敌对现象。低班的学生则认为，教师惩罚他们较多，关心他们较少。并且，低班的学生最为强烈地同意：其他同学对他们是不友好的，他们感到自己被排除在课堂活动之外。【167】•我们的研究发现，大多数混合班的情况都更像高班，而不像低班。【168】•学校折射出周围社会的不公平，而许多人也希望这种情形会保持下去。因此，要调整学校里不公平现象是不容易的。我们的社会对学校教育有着理想化的高目标，而学校为学生提供的机会是有差别的，并且这种差别是受到支持的，这样一来在目标与现实的差距之间就存在着极大的虚伪性。【173】•学校要拥有一种更乐观的教学观念：即几乎所有的孩子都能学好,只要我们为他们提供适当的支持、纠正性的反馈和必要的时间。让大量的穷学生留级一年，只能更多地证明教学的无效，而不是证明有没有达到某些标准。一个好的教师不会使班级里三分之一的学生都失败，而是会尽力使绝大多数的学生都掌握教学的内容。【177】•我相信，即使所有学生都有了最为优越的教学条件，高中毕业生在智力取向、知识和工作习惯等方面，也将继续存在着巨大的差另IJ。部分的原因是，学校并不是一个人学习的唯一场所。但是让我们接受掌握学习法的较谦虚的和日益得到印证的主张，即实际上所有的学生通过同伴的帮助、诊断性的测试、纠正性的反馈等方法，每年都可以升上一级。【178】•教师虽然在学校教育中发挥着重要作用，但我们还是不应该简单、夸张地说“一切都依赖于教师”。学校生活的性质是由许多因素决定的，教师的行为只是其中的一个因素，除此之外还有学校的使命感、家庭的关心与合作、教师和学生群体的稳定性等因素。教师在为儿童和青少年的学校教育中可以发挥巨大的作用，可教学环境限制了他们的作用的发挥。因此，我们要改善环境，以使教师发挥出最大的潜力。【182】•总的来说，教师们仍把学生的表现、学生对学校缺乏兴趣以及家长不关心看作是最严重的问题，并认为这些问题妨碍并阻挠了他们的教学工作。如果只看教师提出的问题，外人会认为这只是一种利己的表现。但是，当教师、家长和学生都认为有一系列的严重问题并且对问题的性质有统一的认识，那就可以拟定一套有用的方案了。【189】•师范教育课程的指导思想和在实践中的教师所信奉的思想有很大的不同。师范教育的指导思想是进步主义关于教学的信仰，但在实践中的教师所信奉的思想都是与控制和次序相关的。当教师最终面临着对自己课堂负责时，许多中学教师还是采取了那种把学生压在消极、被控制地位的措施。【205】•我们的数据显示，虽然只有2%-4%的中小学教师出于经济原因而选择了教书的职业，但有18%-25%的人却因为经济原因而离开教师队伍。教师工资增长速度在所有职业中是属于最慢的，这就造成了教师离职的经济原因。继续留在教育职业并享受高工资的机会不多，往往是从教学工作转入监督和管理的工作。【209】•在美国，初中和高中教的最多的外语是西班牙语，然后是法语和德语。在所有的初中和高中，当只教一门外语时，那就是西班牙语；当只教两门外语时，那就是西班牙语和法语或西班牙语和德语。【231】•我们必须记住，外语只是少数中学毕业的必修课，也是少数大学录取的必要条件。但是外语常常是那些准备进入任何一所高校的学生希望学习的科目。因此，上外语课往往是自选的。这无疑意味着，比起那些要求所有学生都要学习的课目的课堂里的学生，或者比起那些因学习困难走投无路只好去选修一些科目的学生，学外语的学生有着更强烈的动机，并有更好学术学习能力。【232】•教师不回答学生的问题，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学生并不主动地发问。或者说，当教师得到学生的回答时，他很少反过来用鼓励性的语言、纠正性的反馈或其他有意义的建议，直接对学生的问题作出回答。即使教师作出回答，也多半不是针对学生个人的。比如说“好吧”，这是一种针对全班学生的自动的转折说法。【244】•虽然80%以上的小学高年级学生都表示他们非常喜欢艺术，但只有51%的高中生作出这样的回答，对社会学习的喜欢也从35%降到25%。56%的小学高年级学生非常喜欢数学，但到了高中只有27%的学生喜欢这门课。只有英语和数学始终被很高百分比的学生认为非常重要。其中认为数学非常重要的学生比例从小学的82%下降到高中的68%。小学高年级的学生有62%的人认为科学非常重要，到了高中这个百分比就降为37%。【246、247】•对学习的题材和使用的材料分析之后，我们的印象是学生并没有在学习人类的适应性和探索精神，而是在学习一堆事实。人们很少看到那些有可能帮助学生进一步理解环境中生物和物质资源相互依赖关系的活动，也看不到过去的精神遗产和传统在今天是以何种方式继承下来并影响今天社会的方向和价值观的。然而，这些学科设立的原本就是为了实现这些目标的。【251】•我们的教育目标中颂扬的个体灵活性、原创性和创造性与我们的学校对于这些方面的培养之间的差距暴露出巨大的虚伪性。从一开始，学生们就感受着学校和课堂的环境，而这些环境把他们限制在与教育目标正好相反的行为中一一寻求“正确的”答案、遵从并复制着已知的答案。这些行为每天都会受到种种方面的强化,如，小组活动或教室物质环境的限制，教师提问的种类，教师布置课堂练习的特点等。这些又进一步受到奖励特性的强化——特另U是默默接受“正确的”答案和行为的微妙性，同时忽略或抛弃“错误”的或有偏差的答案和行为。【256】•现在我们将面临的是需要让学生掌握各种各样的思维方式，把概念而不仅仅是事实介绍给学生，为唤起和激发好奇心提供场景，培养学生关心自己在工作中的表现和达到自己标准的满意感，通过合作性的努力来培养对别人的赞赏，并关心在学校养成的大脑和品质的特质。只讲授一些地理的事实、一点代数或语言的技能,将是不足的。【259】•近年来，人们已开始反对这种观点：当改革的动机和大部分思想来源于外部时，改革最有可能在学校里发生。与此相反的观点是,当那些与学校相关的人——特别是校长和教师——认识到他们的问题和需要并创造出不断自我改革的机制时，改革才最有可能发生。【273】•正是人的因素造成了学校与学校之间的根本差异。【286】•如果学校没有得到相当明确的指示说需要强调什么重点，那它们是不会去强调这些重点的。一旦它们做出反应，随着时间的推移,就会看到不同的效果。目前还没有任何强大的压力迫使学校改变现有的办学方式。。。家长对学校教育的众多期望似乎并不能左右学校的政策和实践。教师在其职业培训项目中瞥见了这些其他的可能性，但由于缺乏实践而不能运用这些方法来代替他们在学校和大学里学到的传统教育方式。结果，教师队伍本身并不积极地推动学校的变革。其他的职业领域不断地进步，主要是因为与这些职业相关的知识迅猛发展并且职业人员掌握了这些知识。但是,教书工作仍然是一个脆弱的职业，还没有坚实地建立在生物学、社会学和行为科学的强有力的知识基础上。【287】•我们描述的那些满意度较低的学校没有能力把握自己的命运来根据这些资料制定改革的议程并随后开始采取行动。它们不是健康的有机体。它们根本不能胜任课程和教学法改革的艰难任务。对他们来说，第一步应该是提高目前工作的效率，争取早日成为使那些与它们紧密相关的人们比较满意的地方。它们需要关于其自身现状的资料，还需要在必要的改革过程中得到大量的支持和鼓励。另一方面，满意度较高的学校已为更多的根本性的改革做好了更充分的准备。但是，如果社会上没有形成一种需要改革的意识，没有人帮助诊断学校，也没有人支持对个体学校的专门诊断，改革就不大可能发生。【287、288】•要当心，有一些提出的行动方案的后果可能是有建设性的，但也同样可能令人失望，甚至具有破坏性。【300】•我所提出的指导方针旨在保证每一个学生的课程都有次序和平衡。它们并不会限制人们在寻求实现理想的途径时所发挥出来的创造力。这个理想就是保证每一个学生在确定的学习领域之间有一个平衡的课程。【309、310】•没有迹象表明提出的解决方案会生效，而且它们还会被复杂化；要获得巨大进步所需要的时间无疑会考验我们的耐心。当我们的耐心消磨殆尽，我们会倾向于做其他的事情而不是去发动真正改革的必要程序。时间和金钱荒废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