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矛盾和冲突

第三章矛盾和冲突第一页，共六十二页，编辑于2023年，星期一一、频繁的批判运动（1）对电影《武训传》的批判（1950-1951）（2）对萧也牧等的创作的批评（1951）（3）对俞平伯《红楼梦研究》和胡适的批判（1954-1955）（4）对胡风集团的批判（1955）（5）文艺界的反右运动和对丁玲、冯雪峰反革命集团的批判（1957）（6）1962年9月，毛泽东在中共八届十中全会上提出“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第二页，共六十二页，编辑于2023年，星期一对电影《武训传》的批判（1951年）武训（1838-1898）：清朝末年山东省堂邑县的一个历史人物。陶行知赞扬武训兴办“义学”电影导演孙瑜称赞武训“真是了不起”1951年5月20日，毛泽东《应当重视电影〈武训传〉的讨论》第三页，共六十二页，编辑于2023年，星期一三个方面的批判：认为《武训传》宣扬了历史唯心主义与资产阶级改良主义思想认为《武训传》美化了阶级投降主义和个人苦行主义认为作品不恰当地贬低了农民革命的作用第四页，共六十二页，编辑于2023年，星期一《应当重视电影《武训传》的讨论》《武训传》所提出的问题带有根本的性质。像武训那样的人，处在清朝末年中国人民反对外国侵略者和反对国内的反动封建统治者的伟大斗争的时代，根本不去触动封建经济基础及其上层建筑的一根毫毛，反而狂热地宣传封建文化，并为了取得自己所没有的宣传封建文化的地位，就对反动的封建统治者竭尽奴颜婢膝的能事，这种丑恶的行为，难道是我们所应当歌颂的吗?第五页，共六十二页，编辑于2023年，星期一向着人民群众歌颂这种丑恶的行为，甚至打出“为人民服务”的革命旗号来歌颂，甚至用革命的农民斗争的失败作为反衬来歌颂，这难道是我们所能够容忍的吗?承认或者容忍这种歌颂，就是承认或者容忍污蔑农民革命斗争，污蔑中国历史，污蔑中国民族的反动宣传，就是把反动宣传认为正当的宣传。

电影《武训传》的出现，特别是对于武训和电影《武训传》的歌颂竟至如此之多，说明了我国文化界的思想混乱达到了何等的程度!第六页，共六十二页，编辑于2023年，星期一特别值得注意的，是一些号称学得了马克思主义的共产党员。他们学得了社会发展史——历史唯物论，但是一遇到具体的历史事件，具体的历史人物(如像武训)，具体的反历史的思想(如像电影《武训传》及其他关于武训的著作)，就丧失了批判的能力，有些人则竟至向这种反动思想投降。资产阶级的反动思想侵入了战斗的共产党，这难道不是事实吗?一些共产党员自称已经学得的马克思主义，究竟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呢?

第七页，共六十二页，编辑于2023年，星期一教训

1951年开展的对电影《武训传》的批判，是建国后第一次大规模的文艺运动和文艺思想斗争。主要教训是：不能用行政领导，不能用大规模的群众运动去解决文艺问题。从讨论到批判的后续影响（1）以政治权威定夺艺术是非（2）运动式的批判取代常规的艺术争鸣（3）运动当事者的再认识第八页，共六十二页，编辑于2023年，星期一（2）对萧也牧等的创作的批评（1951）主要是批评萧也牧的《我们夫妇之间》等小说。在此前后受批评的还有长篇小说《战斗到明天》(白刃)、《我们的力量是无敌的》(碧野)，电影《关连长》等。《我们夫妇之间》的问题是“歪曲了嘲弄了工农兵”，“迎合了一群小市民的低级趣味”，它正被一些人当作旗帜，用来反对毛泽东的工农兵方向。因而，这些批评，是为了维护第一次文代会确立的文学规范。第九页，共六十二页，编辑于2023年，星期一（3）对俞平伯《红楼梦研究》和胡适的批判（1954-1955）1、晚清以来《红楼梦》研究的两派（1）被称为“旧红学派”的索隐派，最后一位代表人物是蔡元培，着眼于影射：蔡元培《石头记索引》

第十页，共六十二页，编辑于2023年，星期一蔡元培《石头记索隐》：

《石头记》者，清康熙朝政治小说也。作者持民族主义甚挚。书中本事，在吊明之亡，揭清之失，而尤于汉族名士仕清者，寓痛惜之意。

书中红字，多影朱字。朱者，明也，汉也。宝玉有爱红之癖，言以满人而爱汉族文化也；好吃人口上胭脂，言拾汉人唾余也。

第十一页，共六十二页，编辑于2023年，星期一（2）被称为“新红学派”的考证派，以胡适为代表，后有俞平伯等学者，着眼于实证，胡适《红楼梦考证》

俞平伯《红楼梦辨》（1923）《〈红楼梦〉研究》（1952）《〈红楼梦〉简论》（1953）第十二页，共六十二页，编辑于2023年，星期一1952年，俞将1922年所写的《红楼梦辨》重新修订后，易名为《红楼梦研究》重新出版，并相继发表了《〈红楼梦〉简论》等文章。“自传说”“色空观”“怨而不怒”“钗黛合一”第十三页，共六十二页，编辑于2023年，星期一李希凡、蓝翎在1954年第9期的《文史哲》发表《关于〈红楼梦简论〉及其他》，在1954年10月10日的《光明日报》发表《评〈红楼梦研究〉》，对俞平伯的《红楼梦》研究提出批评。1954年10月16日，毛泽东给中央政治局写了《关于红楼梦研究问题的信》，从此改变了学术研究的性质。第十四页，共六十二页，编辑于2023年，星期一关于红楼梦研究问题的信

驳俞平伯的两篇文章附上，请一阅。这是三十多年以来向所谓《红楼梦》研究权威作家的错误观点的第一次认真的开火。作者是两个青年团员。他们起初写信给《文艺报》请问可不可以批评俞平伯，被置之不理。他们不得已写信给他们的母校——山东大学的老师，获得了支持，并在该校刊物《文史哲》上登出了他们的文章驳《红楼梦简论》。第十五页，共六十二页，编辑于2023年，星期一问题又回到北京，有人要求将此文在《人民日报》上转载，以期引起争论，展开批评，又被某些人以种种理由(主要是“小人物的文章”，“党报不是自由辩论的场所”)给以反对，不能实现；结果成立妥协，被允许在《文艺报》转载此文。嗣后，《光明日报》的《文学遗产》栏又发表了这两个青年的驳俞平伯《红楼梦研究》一书的文章。看样子，这个反对在古典文学领域毒害青年三十余年的胡适派资产阶级唯心论的斗争，也许可以开展起来了。第十六页，共六十二页，编辑于2023年，星期一从四个方面加以批判自传说：“感叹自己身世”、“情场忏悔而作”、“为十二钗作本传”“怨而不怒”、“钗黛合一”论“脱胎换骨”论：“源本西厢”、“脱胎于金瓶”以考证代替研究第十七页，共六十二页，编辑于2023年，星期一毛泽东：

《红楼梦》我至少读了五遍……。我是把它当作历史读的。

《红楼梦》写四大家族，阶级斗争激烈，几十条人命。统治者二十几人（有人算了说是三十三人），其他都是奴隶……讲历史不拿阶级斗争观点讲，就讲不通。

——1964年8月18日在北戴河的谈话第十八页，共六十二页，编辑于2023年，星期一新红学与新理论的冲突（1）文学研究所面对的基本问题作者（生平家世、思想趣味、风格）作品（隐含、版本、内容、文本构成）社会生活（历史、时代、生活原型）

读者（欣赏者、接受者）第十九页，共六十二页，编辑于2023年，星期一（2）新红学侧重于：作者的生平家世、风格情调、作品版本、“自叙传”等等。（3）所谓新理论，指的是在新中国迅速确立主流话语地位的历史唯物主义，其文学研究方法见诸马列文论。这派理论更重视作家作品与社会历史、时代变迁、阶级冲突的关系。

第二十页，共六十二页，编辑于2023年，星期一批判的起因

（1）特定的历史契机与毛泽东的关注（2）山东大学李希凡、蓝翎向红学权威的挑战（3）胡适思想不再相容于这个时代胡适的自由民主政治观；重实验、重证据、不迷信、不盲从的实用主义思想方法；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第二十一页，共六十二页，编辑于2023年，星期一对于胡适的批判不限于文学，而且包括政治学、哲学、史学、教育学等领域的批判，成为运动的焦点。郭沫若1954年11月8日对《光明日报》记者的谈话，周扬的《我们必须战斗》的长文，是要求文化界、学术界毫无例外投身“马克思列宁主义思想与资产阶级唯心论”的严重斗争的动员令。在这期间，报刊发表了知名作家、学者的大量批判文章。1955年3月到1956年4月，三联书店(北京)共出版了收入这次运动中发表的论文的《胡适思想批判》8辑，近二百万字。另外一些出版社也出版有类似的“批判文集”。第二十二页，共六十二页，编辑于2023年，星期一全国文联和中国作协主席团于1954年10月31日至2月8日，召开了8次联席扩大会，就《红楼梦》研究中的“资产阶级唯心主义”和《文艺报》的错误展开批评讨论。中国科学院和中国作协，也召开联席会议，并组织专题批判小组，撰写批判文章。第二十三页，共六十二页，编辑于2023年，星期一1962年2月24日胡适辞世后的碑文：这个为学术和文化的进步，为思想和言论自由，为民族的繁荣，为人类的幸福而苦心焦思、敝精劳神以致身死的人，现在在这里安息了！我们相信，形骸终要化灭，陵谷也会变易，但现在墓中这位哲人所给予世界的光明，将永远存在。第二十四页，共六十二页，编辑于2023年，星期一批判的观点与结论

（1）反封建的现实主义作品（2）封建地主阶级的必然灭亡（3）非“色、空”，歌颂爱情（4）非个人自叙传，是社会悲剧（5）认为俞平伯的考证是引导读者逃避革命（因埋首书斋）第二十五页，共六十二页，编辑于2023年，星期一教训

1954年对《红楼梦》研究中“主观唯心论”的批判，是建国后第二次大规模的文艺运动和文艺思想斗争。它延续和发展了1951年对于电影《武训传》批判的左的做法，带来了更大的负面影响。第二十六页，共六十二页，编辑于2023年，星期一单是命意，就因读者的眼光而有种种：经学家看见《易》，道学家看见淫，才子看见缠绵，革命家看见排满，流言家看见宫闱秘事……

——鲁迅：《<绛洞花主>小引》第二十七页，共六十二页，编辑于2023年，星期一（4）对胡风集团的批判（1955）胡风其人：生卒年（1902—1985），原名张光人，湖北蕲春人，早年常与鲁迅交往，鲁迅曾评价他说：“鲠直，易于招怨，是可亲近的”。“胡风也自有他的缺点，神经质，繁琐，以及理论上的有些拘泥的倾向，文字的不肯大众化，但他明明是有为的青年”“周起应之类，轻易诬人的青年”第二十八页，共六十二页，编辑于2023年，星期一抗战时期，就文艺战略与“民族形式”问题与周扬、郭沫若、艾思奇、胡绳、葛一虹、何其芳、向林冰等人论争毛泽东的“延座讲话”出来时，胡风即持不同看法。他提倡作家的“主观战斗精神”，强调描写“精神奴役的创伤”。从抗战到建国前，曾与左翼文艺界部分人士有学术上的分歧。第二十九页，共六十二页，编辑于2023年，星期一讨论引发与矛盾激化

（1）1952年5月25日，《长江日报》发表舒芜《从头学习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

（2）1952—1954年：限于理论界争论（3）1954年7月，胡风向中央提交《对文艺问题的意见》（又称三十万言书），陈述意见中有“五把刀子”之说：提倡作家掌握共产主义世界观提倡作家与工农兵相结合提倡作家的思想改造提倡文艺的民族形式提倡文艺为政治服务以上五条，胡风称之为放在作家和读者头上的“五把刀子”。第三十页，共六十二页，编辑于2023年，星期一1955年1月21日，中央批转了《中央宣传部关于开展批判胡风文艺思想报告的指示》，进行了批判胡风的全国性动员。1955年5月17日凌晨，胡风与妻子梅志在家中被拘捕，并被抄家。共涉及2100余人，拘捕92人，隔离审查62人，停职反省73人。拖至1965年，胡风被判有期徒刑14年，剥夺政治权利6年，后又加判为无期徒刑。第三十一页，共六十二页，编辑于2023年，星期一毛泽东《关于胡风反革命集团的材料》的序言反革命分子和有某些反革命情绪的人们，将从胡风分子的那些通信中得到共鸣。胡风和胡风分子确是一切反革命阶级、集团和个人的代言人，他们咒骂革命的话和他们的活动策略，将为一切能得到这本书的反革命分子所欣赏，并从这里得到某些反革命的阶级斗争的教育。但是不论怎么样，总是无救于他们的灭亡的。胡风分子的这些文件，如同他们的靠山帝国主义和蒋介石国民党一切反对中国人民的反革命文件一样，并不是成功的纪录，而只是失败的纪录，他们没有挽救他们自己集团的灭亡。第三十二页，共六十二页，编辑于2023年，星期一广大人民群众很需要这样一部材料。反革命分子怎样耍两面派手法呢？他们怎样以假象欺骗我们，而在暗里却干着我们意料不到的事情呢？这一切，成千成万的善良人是不知道的。就是因为这个原故，许多反革命分子钻进我们的队伍中来了。我们的人眼睛不亮，不善于辨别好人和坏人。我们善于辨别在正常情况之下从事活动的好人和坏人，但是我们不善于辨别在特殊情况下从事活动的某些人们。胡风分子是以伪装出现的反革命分子，他们给人以假象，而将真象荫蔽着。但是他们既要反革命，就不可能将其真象荫蔽得十分彻底。第三十三页，共六十二页，编辑于2023年，星期一郭沫若《反社会主义的胡风纲领》“在我国文艺界乃至整个文化界，我看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像胡风那样顽强地坚持错误的文坛野心家了。他巧妙地披着马克思主义的外衣来反对马克思主义，披着现实主义的外衣来反对现实主义。”（胡风）“反对作家掌握共产主义世界观；反对作家同工农兵相结合；反对作家进行思想改造；反对作家在文艺中运用民族形式；反对文艺为当前的政治任务服务。”第三十四页，共六十二页，编辑于2023年，星期一胡风《关于解放以来的文艺实践情况的报告》作家要从事创作实践，非得首先具有完美无缺的共产主义世界观不可……只有工农兵生活才算生活；日常生活不是生活……只有思想改造好了才能创作……只有过去的形式才算民族形式……题材有大小之分，题材能决定作品的价值。第三十五页，共六十二页，编辑于2023年，星期一胡风文艺理论核心“主观战斗精神”：既包括作家的人格素质（如直面人生的勇气，“为人生”的真诚的愿望），也包括创作过程中作家应具有的想象、直观等因素。将创作看成主观精神和客观真理的结合或融合、博斗、拥抱的过程。第三十六页，共六十二页，编辑于2023年，星期一阿·托尔斯泰：“写作的过程，就是克服的过程。你克服着材料，也克服着你本身。”胡风：“这指的是创造过程中创造主体（作家本身）和创造对象（材料）的相生相克的斗争；主体克服（深入、提高）对象，对象也克服（扩大、纠正）主体，这就是现实主义底最基本的精神。”（《人道主义和现实主义的道路》）第三十七页，共六十二页，编辑于2023年，星期一性灵主义和公式主义（主观公式主义）的创作：主观脱离了现实，人物只是某一思想的传声筒。客观主义的创作：过分依赖现实的创作，作家只是客观现实流向读者的一个管道。第三十八页，共六十二页，编辑于2023年，星期一《讲话》是要解决一个“为群众的问题和如何为群众的问题”，较多地着眼于文学同现实的关系，认为“作为观念形态的文学作品，都是一定的社会生活在人类头脑中的反映的产物。革命的文艺，则是人民生活在革命作家头脑中的产物。”既然如此，则首先强调获得共产主义世界观，改造思想。但怎样获得、改造，他们只是一味地强调深入工农兵生活。第三十九页，共六十二页，编辑于2023年，星期一胡风更多地着眼于创作过程，试图解决通过什么样的程序、方式建立起文学同现实的关系。由于他把创作看作主观精神同客观真理相生相克的过程，所以认为艺术家是同自己的艺术一起成长的，进而把创作实践视为作家生活实践的一部分，因而提出“哪里有生活，哪里就有斗争”，并且反对“题材决定论”，将作家的为了创作深入生活称为骑着马找马，是一种“赶集心理”。第四十页，共六十二页，编辑于2023年，星期一教训

1955年对所谓“胡风反革命集团”的批判，是建国后第三次大规模的文艺运动和文艺思想斗争。它延续和发展了1951年对于电影《武训传》的批判，和1954年对《红楼梦》研究中“主观唯心论”的批判的左的做法，进一步混淆了文艺问题和政治问题的界线，并且践踏了民主和法制，造成了举世震惊的一大冤案。第四十一页，共六十二页，编辑于2023年，星期一后果：断送了胡风等人的学术、创作生命使同胡风文艺思想相关的文艺话题得不到正常讨论打击了知识分子探索真理的勇气第四十二页，共六十二页，编辑于2023年，星期一胡风追悼挽联有：阿Q革命遭枪毙，民国原来是张空招牌，焦大口臭吃马粪，贾府还有点人道主义。在美国波士顿犹太大屠杀纪念碑群，其中一块刻有新教神父马丁的诗文：起初他们追杀共产主义者，我不是共产主义者，我不说话；接着他们追杀犹太人，我不是犹太人，我不说话，后来他们追杀天主教徒，我不是天主教徒，我还是不说话；最后，他们奔我而来，再也没有人站起来为我说话了。第四十三页，共六十二页，编辑于2023年，星期一“双百”方针

双百方针提出的国际背景：1956年2月苏共召开20大，赫鲁晓夫在2月24日作了《关于个人崇拜及其后果》的秘密报告，举世为之震惊，有作家回忆说，当时几乎达到精神崩溃的状态。

1956年，“三大改造”基本完成，社会主义制度基本确立，全国工作中心由群众性的阶级斗争转向大规模的经济建设和文化建设。

第四十四页，共六十二页，编辑于2023年，星期一“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是毛泽东于1956年5月2日在最高国务会议上提出的关于促进艺术发展与科学进步的方针，其具体内涵是“艺术上不同的形式和风格可以自由发展，科学上不同的学派可以自由争论。……艺术和科学中的是非问题，应当通过艺术界科学界的自由讨论去解决，通过艺术和科学的实践去解决，而不应当采取简单的方法去解决。”第四十五页，共六十二页，编辑于2023年，星期一“双百”方针发表后文艺界的短暂繁荣1、出现了一批大胆正视矛盾冲突的作品（如刘宾雁《在桥梁工地上》《本报内部消息》，王蒙《组织部来了个年轻人》）2、出现了一批讽刺性的杂文（如巴人《况钟的笔》）3、出现了一批以婚恋为题材、大胆发掘人性人情的作品（如邓友梅《在悬崖上》陆文夫《小巷深处》、宗璞《红豆》）第四十六页，共六十二页，编辑于2023年，星期一鸣放之后的反右运动（1）匈牙利事件中的国际风云变换：1956年10月，武装改变后成立以纳吉为首的政府，11月初，苏联武力平息这一事件。（2）双百方针遇到的阻力（3）号召给党提意见：1957年4月27日，党中央发布《关于整风运动的指示》，5月1日由《人民日报》刊登。第四十七页，共六十二页，编辑于2023年，星期一4）知识分子的乐观与信任，以吴祖光、傅雷为例

附录：

当全国上下鸣放正热的时候，1957年5月15日，毛泽东起草；《事情正在起变化》一文，几天后发至一定级别的党内干部，反右其实已拉开序幕。毛泽东在文中说：“让他们猖狂一个时期，让他们走到顶点……或者说，诱敌深入，聚而歼之”。而在此之前不久，毛泽东却是这样说的：“百花齐放、百家争鸣，这是一个基本性的同时也是长期性的方针，，不是一个暂时性的方针……放，就是放手让大家讲意见，使人们敢于说话，敢于批评，敢于争论；收，就是不许人家说不同的意见，发表了就一棍子打死。这不是解决矛盾的办法，而是扩大矛盾的办法。

（5）反右的正式开始：1957年6月8日毛泽东起草了党内指示

《组织力量反击右派分子的猖狂进攻》。同日，《人民日报》

发表社论《这是为什么？》第四十八页，共六十二页，编辑于2023年，星期一（5）文艺界的反右运动和对丁玲、冯雪峰反革命集团的批判（1957）1957年4月27日，中共中央发布《关于整风运动的指示》，鼓励大鸣大放，帮助中国共产党开展反官僚主义、宗派主义、主观主义的整风运动毛泽东先后撰写《事情正在起变化》（5、15）、《组织力量反击右派分子的猖狂进攻》（6、8）、《文艺报的资产阶级方向应当批判》（7、1）、《打退资产阶级右派的进攻》（7、9）等文541，952人被打成右派（未予平反的右派有交通部部长章伯钧、粮食部部长章乃器、森林工业部部长罗隆基、《光明日报》总编辑储安平等五人）第四十九页，共六十二页，编辑于2023年，星期一吴祖光《谈戏剧工作的领导问题》“服从组织分配”在革命斗争当中，在军事行动当中，我想应当是属于铁的纪律。但是到了今天，在我们的文艺园地里施行组织分配的办法是使人很难理解了。无论如何，写作、演、唱总是属于个人的行动……对于文艺工作者的领导又有什么必要呢？谁能告诉我，过去是谁领导屈原的？谁领导李白、杜甫、关汉卿、曹雪芹、鲁迅？谁领导莎士比亚、托尔斯泰、贝多芬和莫里哀的？第五十页，共六十二页，编辑于2023年，星期一文艺界反右的后果摧垮了专业作家创作队伍，以致于在新民歌运动中不得不求助于民间作者（右派作家：丁玲、陈企霞、冯雪峰、艾青、吴祖光、陈学昭、萧乾、钟惦棐、吕剑、徐光耀、黄药眠、穆木天、王若望、傅雷、施蛰存、许杰、孙大雨、钱谷融、巴人、秦兆阳、刘宾雁、邓友梅、高晓声、方之、流沙河、公刘、白桦、陆文夫）使知识分子作家丧失了自由发表意见、独立进行探索的勇气第五十一页，共六十二页，编辑于2023年，星期一这一运动，连同对胡风等的斗争，是50年代文学界最重要的事件。在此之后，在50年代后期到60年代初，还开展了对资产阶级人性论、人道主义的批判。主要对象有：钱谷融的《论“文学是人学”》(《文艺月报》1956年第9期)、巴人的《论人情》(《新港》1957年第1期)、王淑明的《论人情和人性》(《新港》1957年第7期)、《关于人性问题的笔记》(《文学评论》1960年第3期)、李何林《十年来文学理论批评上的一个小问题》(《河北日报》1960年1月8日)等。第五十二页，共六十二页，编辑于2023年，星期一文艺领域的反“右”斗争第一个方面是解决历史问题，是对“丁（玲）、陈（企霞）反党集团”的批判，涉及到冯雪峰、艾青、罗烽、萧军等人。第二个方面是解决现实问题，就是对“双百方针”所鼓舞起来的“百花文学”的批判。把一大批理论家、作家、诗人打成“右派”。第五十三页，共六十二页，编辑于2023年，星期一毛泽东的总结与知识分子命运

1957年9月，毛泽东说：“看来知识分子的改造不是短时期的事情，但也不是一个了不起的困难，这些人一时鸣放起来，猖狂进攻，天昏地暗，可是只要三篇社论，空气就变了”。第五十四页，共六十二页，编辑于2023年，星期一新民歌运动1957年冬——1958年春，农村兴修水利运动中出现群众性文艺创作毛泽东在成都会议（1958年3月9日-26日）指示搜集民歌郭沫若、周扬编选《红旗歌谣》周扬《新民歌开辟了诗歌的新道路》

“民间歌手和知识分子诗人之间的界限将会逐渐消泯。到那时，人人是诗人，诗为人人所共赏。”第五十五页，共六十二页，编辑于2023年，星期一文艺八条与“中间人物”（1）大跃进之后的59年，先是提出纠“左”，59年7月庐山会议，再次变为反右倾机会主义。（2）经济的急躁冒进，政治的忽左忽右，直接造成了文艺界左冲右突。出于兼顾文学艺术内在规律的要求，从1959年开始，开始酝酿制定一些文艺管理条例，1962年3月形成为“文艺八条”，并在同年4月经毛泽东、刘少奇批发。第五十六页，共六十二页，编辑于2023年，星期一在讨论“条例”的一次会议上，周扬谈到历次思想批判运动时说“右派深渊、反党深渊、右倾机会主义深渊，深渊太多了，一下跌入，万劫不复。以后少搞点深渊！”

就在“条例”形成的1962年3月，在广州的一次文艺座谈会上，陈毅痛心直言：“我是心所谓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