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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教师节难忘师恩XX13篇【篇一】林老师是我小学三年级的数学老师,瘦高的身材,国字脸,浓眉毛,留着板寸。之所以十多年没见还能记得他,是因为他是那所学校里唯一将我和本地学生一视同仁的老师。父母在广东打工,为了更好地照顾我,便把我接到了当地一所小学读书。作为外地人,在学校难免会受到歧视。同学的歧视还好,也就是嘴巴上嘲笑一下而已,最让我难以忍受的是某些老师的歧视,无论我的手举得多高,他们都不会叫我回答下列问题。他们不会安排我参加班里六·一儿童节的活动,不会把我叫到办公室去谈话。而这些,正是每一个小孩子都想要的。我渴望改变那种糟糕的状况。既然无法改变外地人的身份,那就只能通过优异的成绩来获得老师们的足够关注。但事实证明,成绩只在期末结束全年级排名时有用,哪怕我连续两个学期进了全年级前五名,但过了那关键的期末,我又得回到角落里。有一段时间里,我甚至开始恨这个学校,恨这里的每一个人,直到林老师的出现。林老师是从外面调到我们学校的,我能明显地感受到他对我们班是用了心的,因为第一天来上课的时候,他就知道我们班有3个外地人,知道我上个学期是全年级第一名,能叫出我们班45个学生的大局部名字。我是他第一个叫出的名字。如今关于他还记忆犹新的有三件事。其一,他的头发。他说他每个月都会理一次发,每次都理成板寸,因为他觉得这种发型看起来很有精神,他需要这种发型。这也是为什么我大学之前一直都理板寸的原因。其二,我开始受到重视。比方他任命我为班长,并且把中队长的袖标给了我。曾经我也因成绩优秀被选为班长,但班主任却把代表班长的中队长袖标给了别人。比方他会去我家家访。在那个父母花了60元月租租下的黑暗窄小的出租屋里,他与我的父母谈了半个多小时,他告诉父母,我不比本地学生差。这是第一次有老师去我家家访。比方他会在课堂上叫我回答下列问题,他会把我叫到办公室谈话,他鼓励我参加班里的足球队……其三,他送我回家。那天放学的时候,突然下起了大雨,父母都在厂里干活,没时间来接我。我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学校门卫室,看着那些开车的家长把同学一个个接走。许多我认识的老师开着摩托车或轿车离开,没人停下问我。林老师看见了我,把我抱上了他的摩托车,用雨衣把我遮严实,送我回家。他只教了我一个学期就调走了,他走后没多久,我就回家乡读书了,从此再没见过他。小时候,我没弄明白为什么那么喜欢林老师,等长大后才明白,因为林老师给了我一个小学生该有的尊严。是林老师让我意识到我和班里那些本地人是一样的,他们不比我高一等,我也不比他们低一等,甚至在学习能力方面我还比他们优秀。【篇二】张慈惠老师,是山村里的最美教师之一。他一心扑在教育上,爱教成痴,爱生如子,受到学生们的衷心爱戴。任教三年后,他被推荐读中师,在校期间,他表现优异,毕业时,学校找他谈话,有意让他留校。可当他想到山区教师的紧缺以及孩子们那一双双对知识充满渴求的眼睛时,毅然回到了崇阳县雨山乡——湖北幕阜山区最贫困的地区。他当班主任,当教务主任,当校长,影响越来越大,上级教育行政部门几次调他下山,但他依然次次婉言谢绝,执着地留守在山区学校。他培养的学生,一批批走出山区,但他却积劳成疾,英年早逝,将一个山区最美教师的形象永远定格在崇山峻岭之中。我读三年级下学期时,张老师教我语文。我家离学校较远,且都是山路,上学很不方便,中午在学校搭伙,一般蒸三、五个红薯,蒸一小碗青菜,便是一顿丰富的午餐。没有米饭,没有荤菜,想吃肉,几乎是做梦。不过,那时老师的待遇还不错,餐餐可吃钵子饭,每月可以打一次牙祭——每位教师供应半斤肉,蒸一钵子肉汤。一天中午,阳光灿烂,我坐在教室旁边的草地上,享受着我的红薯和青菜。这时,张老师端着一个钵子朝我走来,在我身边蹲下,动作非常娴熟地夹几块肉到我的菜碗里,并倒些肉汤。做完这一切,没说任何话,站起来就走开了。我半天没有反响过来,久久地望着他的背影,直到他在厨房门口完全消失才回过神来,看着碗里的肉及汤,喉咙发紧,眼睛也有些湿润。过了好一阵,我才夹起一块肉放到口里,我舍不得一口吃一块,而是一口吃一点点,然后抿一小口清亮的肉汤,仔细品味。那肉、那汤真鲜、真甜、真香,无法用言词描述。如今,几乎可以天天吃肉,有时还特意去买乡下的猪肉,但都没有那个味,那是一种特殊的味道,回味起来,常常感到有一股热血在体内奔涌。我们的教室盖得十分简陋,四垛墙,两披瓦,中间架着几根檩子,未盖一块楼板,窗户没有玻璃,用报纸糊的。到了冬天,山区冷得早,教室里除了几十张破旧的课桌凳外,空空荡荡,就像过风的凉亭,外面的风呼呼叫,里面的风冷飕飕。因为我家离中学很远,每天在路上要浪费很多时间。张老师了解这些后,即到我家走访,和我养父、养母商量,让我住在他的寝室,和他睡一张床。一天晚上,雪下得很大,下晚自习的铃声一响,我就迅速回到寝室。我回去时,张老师正在备课,和他打过招呼,我就直接上床睡觉,尽管双脚冰冷,还是很快就入睡了。早晨起床铃响,我从睡梦中模糊醒来,不愿意动。回想刚刚做过的梦:我坐在火炉边,烤着自己的双脚,火很旺,烤得脚热乎乎。我试着动了动脚,双脚被张老师用腋窝紧紧地夹着。我彻底清醒了,原来那烧得旺旺的炉火,就是张老师的腋窝。窗外白雪映照,很亮,雪花还在继续飘落。我躺在床上依然没有动,全身暖融融的。在我高考后的第二周,张老师冒着中午的炎热,步行两公里,从他所在初中来到我家,询问我的考试情况。他的衣服湿透了,脸上挂满汗滴。我告诉他作文题是:读达芬奇《画蛋》的故事,写一篇读后感,并详细介绍了我写的内容。他听得非常认真,眼睛一直看着我,一眨未眨,直到我把整个写作内容表达完了,他那紧绷的脸才稍稍舒展。过了一阵,他微笑着说:“感觉文章写得不错。其实人生就是画蛋,画多了也就圆满了。”临走前,张老师又抚慰我说:“不要着急,不要有太多的压力,书总会有得读的。”听了他的话,我就像吃了一颗定心丸,那快要崩溃的心弦慢慢得以舒缓。知徒莫假设师,那年我果然有了书读,而且读的是大学。参加工作后,我始终牢记张老师的话:人生就是画蛋,画多了也就圆满了。【篇三】每当踏上家乡那条悠长悠长的青石板小路,我的脑海中就不由浮现出一张慈祥、和蔼、充满关切的脸。那张熟悉的脸,不知在梦中出现过多少回。每每出现,我总是想大声喊:“老师,是您吗?真的是您吗?老师,现在的我和您一样,也成了一名小学老师。”在梦中,我还像小时候那样,趴在您的背上,搂着您的脖子,亲着您的脸颊,享受着那份独特的惬意与温暖。儿时的我,多么不幸。由于早产和先天性髋关节脱臼的缘故,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经常遭受伙伴的冷落和嘲讽。形单影只的我,总是低着头,弓着腰,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儿时的我,又是多么幸运。在那个丹桂飘香的金秋,孱弱的我,终于一瘸一拐地迈进了小学的大门,幸运地成了您的学生。我知道,这一天,是多么的来之不易。为了能让我上学,您不知跑了多少趟路,不知遭了多少白眼,鞋底磨破了,脚板起泡了,喉咙沙哑了,终于,您的执着感动了我那“铁石心肠”的母亲。开学第一天,全班同学都用异样的目光瞅着我,谁也不肯跟我这个“小瘸子”玩耍,尤其是那几个淘气的男生,还戏谑地学我一瘸一拐地走路。我默默地坐在教室的一角,孤单的心写满了自卑。是您,用温暖的大手牵着我,在教室和校园里自信地走了一圈;是您,用慈祥的目光鼓励我要勇敢地面对生活,不怕别人的嘲笑;又是您,用柔软的话语告诉全班同学,善待他人就是善待自己。您的一言一行,深深地烙进我的心坎,也驻进了同学的心窝。从那以后,取笑我的人渐渐少了。然而,那该死的先天性髋关节脱臼,总时时缠绕着我。每逢下雨或下雪,髋关节生疼生疼的,疼得我连地都不敢下,上学自然就更不成了。一个风雪交加的清晨,我呆坐在门槛上,忧伤地望着漫天飞舞的雪花。突然,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我的眼帘。啊,老师,是您,顶着暴风雪来了!您拍去满身的雪花,弯腰蹲下,不容分说便让我趴在您的背上。那一刻,我的眼眶润湿了。我哽咽着,搂着您的脖子,趴在您的背上。雪地里,您背着我一步一滑地行走在上学途中。凛冽的寒风像刀割似的,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地“亲吻”着您的脸颊,可是,您却没有皱一下眉头。您一边喘气,一边鼓励我要笑对人生,努力学习。您柔弱的背是那样的温暖,您柔美的话语是那样的动听。搂着您的脖子,贴着您的脸颊,幸福就在那一瞬间被永恒地收藏。从此,不管刮风下雨,还是严寒酷暑,您总是不容分说地背起我,行走在往返学校的途中。家乡的那条悠长悠长的青石板小路,留下了您深深的足迹,也留下了我永恒的记忆。【篇四】暑假里,回到老家,闲来无事,翻起老照片。蓦然间,一张小学毕业照闯入眼帘——陈老师!坐在第二排正中间,穿着深色中山装,面带笑容的大男孩!我的陈老师!我有点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27年前,我们所在的山村小学迎来了首批正规院校毕业的教师——英俊潇洒的范老师和内敛稳重。总是满面笑容的陈老师。陈老师读书真好听啊!有一天,我们学习《桂林山水》,他为大家范读课文:“人们都说‘桂林山水甲天下’。我们乘着木船,荡舟漓江,来观赏桂林的山水……”那标准的普通话,那时而平缓时而高昂的语调,如同天籁,把我们带进了美丽的幻境。一遍读完了,我还没有听够。于是,我琢磨着老师读书的语气,一遍又一遍地模仿。原本不喜欢读课文,常常装腔作势躲避老师犀利目光的我,从此喜欢上了读书。因为学校离家远,高年级是要住校并上早读和晚自习的。一天晚上,我突发奇想,说:"陈老师,我们到山上去上早读课吧,闻着花香读书多好呀!"陈老师沉吟了一下,说:“好吧。”我们大喜过望,欢呼起来。第二天一早,同学们捧着语文书,跟着陈老师,一路雀跃着来到学校对面的山坡上。正是春暖花开时,草尖儿上的露珠在晨光下晶莹剔透,杜鹃花一丛丛一簇簇,红得耀眼,兰草儿东一株西一株静静地吐着幽香……我们找到一块稍平坦的空地,捧着书读起来。清风携着花的芳香拂过,掠过发梢,掠过耳畔,掠过鼻尖儿,我们带着浓重的乡音的读书声,在这样的清晨也变得明朗起来。从这天起,我们的早读课堂就搬到了山上——我们或踱着步子读,或坐在草地上读,或靠着大树读,或偎着野花读……坐得累了或嫌走得单调了,便干脆躺在爬满青藤的大石板上读。陈老师那么静静地坐在一旁,全神贯注地读他的书,时不时微笑着看我们一眼,转而又投入到他自己的阅读中去。冬天到了,山风刺骨。陈老师总是早早地起床,在教室后面的火坑里烧起一堆旺火。要上课了,教室里早已暖烘烘的了。晚自习结束了,火坑里还有未燃尽的柴禾,我们便围在火堆旁,听陈老师讲他读师范时的趣事,讲他在外的种种见闻。从未走出大山的我们,就在他娓娓的讲述里,憧憬着外面的世界。火光渐渐暗淡下来,我们总是不肯散去。一天晚上,一个同学突然提出让陈老师唱首歌给大家听,陈老师竟腼腆起来,忙不迭地说:“我不会,不会。”可是我们不依不饶,纠缠不休:“陈老师,你唱一个嘛!唱一个嘛!”陈老师无奈,只好清了清嗓子,说:“那就唱一首《望星空》吧。”这首歌当时正流行,我们都听过,却不会唱。陈老师一边轻轻打着节拍,一边轻轻地哼唱着,火光映红了大家的脸,也映红了老师的脸……27年后的今天,那一幕还清晰地珍藏在我心灵深处。毕业了,我们要回家了。各自收拾好行李,按陈老师的安排,路近的先送路远的我们离开。我们真舍不得离开朝夕相处的陈老师啊!纷纷跟陈老师告别,他却只是微微笑着说:“快走吧!”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和小伙伴们都默默不语,因为不舍,心里总是沉甸甸的,情绪都很低落。走了大约两三里地,突然听到一个同学轻轻叫起来:“陈老师!陈老师在后面呢!”赶紧回头,只见陈老师就在离我们三四百米的地方,一个人孤单单地走着。他走得很慢,只是远远地跟着,似乎并不想被我们发现。到了路的转弯处,我们悄悄地坐下来,默默地等着老师。陈老师走过来了,看到静静等待的我们,很是惊讶:“咦,怎么不走了?”我站起来,对陈老师说:“陈老师,我们不会忘记你的,我们会经常来看你的。”我没看清陈老师的表情,因为一说完,我们就一溜烟地跑了,唯恐陈老师看到我们因别离的酸楚而早已溢满眼眶的泪。……眼前的毕业照,倏然浓缩了27年时光,把我带回了昔日的美好:陈老师淡淡的时时挂在嘴边的微笑,山坡上他凝神阅读的模样,林间宛转悠扬的口哨,冬夜的火光中泛着红晕的面庞和那略带一丝拘谨的歌声,山路上他默默相送的身影……一切都是那样清晰,仿佛近在昨天。【篇五】徐文渊老师是小学五年级时才教我的。他那时大约五十多岁,岁月沧桑,已是满头白发,但容光焕发,他对学生既要求严格,又慈祥温和。但我印象最深的还是他的公平公正,他发给我人生的第一张奖状。在小学的前面四年里,每次考试我总是名列前茅,到表彰的时候,和我同班的堂哥总是大喊大叫:俺清仔一定有奖状!这话增添了我对荣誉的渴望,可是每次全校大会上,老师念完了所有获奖学生的名字,还是没有我。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当我长大以后以成年人的目光来看,也许是当时成绩虽好,却太淘气,不乖巧,或是偶尔迟到的缘故吧。可是当时我气愤难平,到了五年级的一次表彰大会,我万分委屈地躲在教室里伤感,却不知道我渴望已久的奖状终于来到,有同学帮我领来了,听说会上还念了我的名字。面对那张奖状,我真是喜极而泣,我终于可以拿着它交差了。父亲望女成凤心切,无数次拿着我大哥几十张奖状在我面前喋喋不休,大致意思是我没有见贤思齐,今天我终于扬眉吐气了。我至今仍记得奖状上“优异的成绩”五个字像一面旗帜在空中飘扬。后来听说,那张奖状是徐老师据理力争来的,本来名额要给某个村领导的女儿。那时,小学实行五年制教育,学校为了抓升学率,毕业班学生晚上从7:00到9:00要“上夜校”。当时农村没有通电,坐落在行政村的学校用燃气灯上课。1987年的春天,全国经济还很,同村同学逐年减少,有的留级,有的辍学,老师到村里家访,说服家长让孩子重返校园,收效甚微,到了五年级,我是唯一一个家在自然村的小孩。有一天,晚自习放学了,老师担忧我一个人回家不安全,用自行车载我回家,春天雨水多,乡村小道松软的土地和着雨水在日间被来来往往的车辆及人群践踏得泥泞不堪,像猪拱成的泥潭,糨糊似的红泥边上到处是水洼,简直可以在上面插秧播种,很多地方根本不能骑车,徐老师只好用自行车推我前进。小时候的我不懂得表达,只能在心里默默地感激,只觉得老师的背影很高大,小雨毛毛地下着,小村人家蒙眬的煤油灯光映照出老师满头的白发,上面粘着细细的雨珠。老师把我送到家门囗,一口水也不喝就回去了。这个镜头定格成永远,二十年来从不褪色。老师,我最尊敬的徐老师,愿您快乐安康!幸福永远!【篇六】1983年夏天,我接到高考录取通知书,一看信封上的落款是“陕西师范大学”,我扭头走了,我实在不想当老师,可我还是得去。进入中文系,便被拥有不同课程教学特点的老师们“宠爱”着,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第一堂课一定是一黑板的阅读书目,因为那时没有PPT之类。你假设不及时地阅读这些书,课堂上老师说的是汉语,你听的是中国话,但却听不懂老师的分析,犹如听天书。于是,只好硬着头皮赶着去读书。现在还清楚地记得古汉语老师,上了没一个月的课,一天下课时平淡地说:“下节课考试。”全班同学一致认为老先生一定是老糊涂了,但没人敢问白发老者,大家都扑向图书馆,借来各类型的古汉语书籍。考完试后,老先生笑着说:“大家预习得很好!”渐渐地适应,我也开始喜欢上了这所大学。老师们上课的动作、语言、神态渐渐地融入到我的脑海中,开始影响我。每次上课,他都是大步流星走上讲台,随手将教材《作品选》撂在讲台上,开始上课。从上课伊始到下课,他一直在讲台上踱来踱去,眼睛不看教材一眼,也不见他拿教案,口假设悬河,滔滔不绝。作者生平与其时代背景以及后代文人的评价融合在一起,中间穿插着正史野史的一些记载和掌故,我在下面听得痴痴的,也在我的头脑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这就是我的大学老师。他看了多少书?怎么懂得这么多?头脑里怎么放得下这么多诗词曲赋、历史掌故?针对我的疑问,老师笑笑,指指图书馆,同时告诉我诗词曲赋是他下功夫背的。从此,我的课余时间更多地停留在了宏伟古朴的图书馆,晨读的内容不仅有英语,更有了唐诗宋词。这也影响了我的研究生专业方向。我没见过他翻阅教案,在讲桌前一坐,两手一交叉,开讲。同样是怀才不遇,唐代边塞诗派如何叙说,田园山水诗派如何描绘,晚唐诗人如何表达,宋词又如何发扬光大,细细表达,娓娓道来。选修课也让人听得大气磅礴、如痴如醉,我真佩服。老师对我的影响越来越大,也激励着我。读的书越多,越理解了当时教学研究法课堂上老师所讲的“给学生一碗水,自己要有一桶水”的内涵。毕业时暗下决心,一定做到:我爱学生就如同老师爱我们一样。不知不觉间毕业已经28年了,老师在课堂上的身影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淡化,相反,在我的教学生涯中,老师的教学理念、教学方法正通过我而影响到了我的学生。从我登上讲台之初,学校就要求老师要有教案,也时不时地检查,但我上课从不看教案,只有认真思考过,认真备过课,讲起课来才游刃有余,不受教案的约束。同样的课,先后两次的讲法会有不同。我会针对学生的课堂表情随时穿插一些相关的故事,将已疲惫的学生思维再拉回到课堂。如今,学生对我上课的反响亦如我当初对老师的认识。时代在开展,社会在进步。平日里在QQ、微信里我也时不时地发些牢骚,甚至自嘲自黑,但新的一天,仍然是该干什么干什么,走上讲台一如既往地认真负责,因为老师言传身教的影子刻在了我的心里,是任何尘埃也遮不住抹不去的,我要让学生佩服我就如同我佩服我的老师一样。人的一生遇见一个好老师是一辈子的幸福,何况我遇见了那么多的好老师。在70年校庆来临之际,我越发怀念和眷恋母校——陕西师范大学,那永远是我的精神家园!越发感激我的老师们:张学忠、杨恩成、赵怀德、曾志华、马歌东、韩宝玉、吕培成……是他们教给了我知识,也教会了我如何做人,真正从心底里种下了“学高为师,身正为范”的种子。老师,我很庆幸,我成为了像您一样的人!【篇七】初二那年,我们班来了一位姓朱的班主任,高高的个头,黝黑的皮肤,威严的面孔,再加上他平时很少露出笑容,由此给我们一种很厉害的感觉,所以开始时大家都很谨慎,在他面前规规矩矩的。可他对我们却很宽容,偶尔上课迟到、作业拖沓或无意中乱扔纸屑也不惩罚,只是说说而已,一段时间过后,大家的胆子渐渐大起来,一些人还偷偷干起了违纪的事情。学校坐落在一座山坳,旁边不远处就是生产队的桃园,那一年气候好,桃子结得特别多,红红的、大大的,馋得我们这群路过的孩子直流口水,连上课都没心思。一天中午,我们几个淘气鬼约好,趁无人时扒开篱笆,溜进桃园摘桃子。谁知刚伸手,就被躲在暗处的壮汉逮了个正着,他递给我们每人一张纸条,我们一个个签上了名字,然后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回到了学校。铃声响起,班主任朱老师走进教室,如往常一样上课,我们这才渐渐心定下来。课上过半,生产队长突然闯进教室,气冲冲地说:“你们班有四个人偷了我们的桃子,按照我们队里的规定,每人要罚5块钱。请老师帮助执行!”随即将一叠纸条递给班主任,“你翻开看看,偷桃子的人就在上面,这是他们的证据!”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令全班同学愕然,我们几个更是胆战心惊,顿感大祸将临。可是,朱老师接过纸条后,并没有立即翻开,而是折好夹进课本里,然后对队长说:“每人5元,四人就是20元。”说着就从上衣袋里掏出两张“大团结”交给队长:“你回去吧,下面的事情我来处理。”队长接了钱,自然无话可说,转身而去。此时,只见朱老师拿出纸条,掏出打火机点燃,一会儿工夫,纸条化为灰烬。对老师这一举动,当时所有的学生都不能理解。紧接着,朱老师温和地说:“桃子红了,多诱人啊,谁不想吃上一口呢?可那是农民的生活啊!他们还要靠这个养家糊口呢,不容易啊!今天谁去摘了桃子,我不想知道,因为你们都像我可爱又淘气的孩子,我不忍心让不小心已受伤的口子再流出血来。说实在的,老师爱你们,理解你们,更相信你们会明理的,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听了老师的话,我顿时觉得是那么地动听,那么地让人心爽,一时间我陡然感觉到他的伟大和可敬。现在回过头来想一想:那一次,我没有吃到红红的桃子,却得到了比桃子更甜更美的东西——爱和自尊!【篇八】不管时光怎样流逝,总有一段时光留存心底;不管人物怎样变迁,总有一些人今生难忘。在我上学的阶段,就有位班主任让我心存感激,念念不忘。他是小学数学老师兼班主任刘建俊老师。当我上三年级时,要去十里外的村中心校读书。在那里,我碰上了开启我写作之门、树立我写作信心的刘老师。刘老师教我们数学,又当我们的班主任。凭着年轻,记忆力好,他上课时常常不拿书,而讲的知识却又准确无误。他能让一个数学成绩倒数的班级在一年之后考到全乡第一名,他还能培养出十年内没有参加过县级数学奥赛的数学尖子生,并且在比赛中获得小学组第三名的好成绩。他能把本专业教得这么好也许缺乏为奇,但接下来发生的事就不得不让我惊奇了。小学阶段,我是不偏科的,语文、数学都学得好。有一次,我被语文老师选上参加校级作文竞赛,没想到我居然获得了第一名。刘老师知道这件事后,就把我的作文本从语文老师那儿拿去,一篇一篇读我写得那些稚拙的作文。我当时不明白,一个数学老师看什么作文?结果有一天,刘老师拿着我的作文本来找我,指着其中写他的那篇作文说:“你能写我我很高兴,只是有些地方写得不太像我,可能是你对我还不够了解。这篇作文,我可以辅导你再写一遍。”经过刘老师的辅导,我的那篇作文居然被登在了乡镇中心校的校刊上。这对我来说,已经足够我骄傲一阵子的了,可对刘老师来说,他觉得我应该有更大的开展空间。他一边鼓励我坚持写日记,一边四处搜罗供我们小学生能读能投稿的儿童刊物。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终于找到了一本《青少年日记》,上面可以刊登小学三至六年级的学生日记。当老师拿到这本杂志后,他立即约我拿上日记本去他家选日记。他把我日记本上的每篇日记都认真地看了一遍,挑出了三篇有点档次的让我修改。我拿着笔吭哧了半天也没改出个所以然,刘老师就耐心地一字一字、一句一句指导我修改,包括标点符号也不放过。等三篇日记改好后,已是深夜十二点了,刘老师匆匆给我做了一碗荷包蛋面条,略带歉意地说:“太晚了,也没什么好吃的,将就点吧。”他哪里知道,这在我们家已经是上等的饭菜了。吃过饭,刘老师把我送回家,他又匆匆赶回去帮我誊抄那三篇日记去了。他说:“第一印象很重要,你才学写钢笔字,字体有点稚拙,我帮你誊写吧。”第二天,刘老师借了同事的一辆自行车就去五十里之外的县城把信发了。就在我快忘了投稿这件事时,刘老师却喜滋滋地来找我的爸爸和妈妈。原来,刘老师帮我投出去的三篇日记有两篇发表了,这不但是我的骄傲、我家的骄傲,也是我们这所学校的骄傲。后来,我们班爱上写作的学生越来越多,发表作品的学生也越来越多。一位数学老师领着一群孩子在文学道路上前进,这种感觉妙不可言,令人难忘。【篇九】前一段时间,多年没见的小学同学在宁波相聚,大多数人在事业上都小有成就,饭桌上大家相聊甚欢。同学阿毛提议大家谈谈最难忘的老师,出乎意料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提起了温老师。小学毕业已经多年,温老师的形象依旧是那么清晰,提起他就让人感到一股温暖的情感在流动。我们的小学时期是在福建宁德的一个乡镇小学度过的。温老师当时是从更偏远的一个自然村调过来的。他在那个只有他一个老师的村小工作了几十年。后来,那所自然村的学校被撤并他就来到了我们中心学校。温老师,名叫温大志,听着名字会让人以为他是一个满怀激情的大个子。事实上温老师身材不高,人有点瘦但很精神,当时他头发已发白,穿的衣服很简朴。如果不知道他的身份,第一眼看到他的人会误以为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乡间农夫。温老师很爱笑,一笑眼睛就眯成了一条线,他和学生相处经常“没大没小”的。温老师来我们学校后,因为学校老师少,在给他排课外,还让他管理住宿的学生。那时,我们乡镇小学周边有很多自然村没有小学校,家长就都把孩子送到我们学校。家离校远的小孩只能在学校住宿,一周回一趟家带些大米和咸菜当作下一周的伙食。还有一些家稍远一点的小孩,中午也需要在学校吃饭。为此,学校开了食堂专门负责蒸米饭,方法是按学生带来大米的分量发票,再让学生凭票打饭。温老师的一项工作就是帮助食堂秤这些学生带来的大米,给他们发票。那时,农村的条件还不好。学生带来的大米在重量上就有了差异。温老师的那杆秤就经常不准了,当然他多秤出来的局部,他自己得补上。温老师自己家的条件也不好,小学老师的收入本来也不高,何况他上有一个年老的母亲,下还有一个读高中的女儿。温老师的爱人是一个脾气很急的女人。于是,我们常在学校的操场上看到温老师被他爱人追着骂。因为温老师和我父亲关系很好,有时候被他爱人骂厉害了,温老师就到我家去躲。当我父亲问他为什么这么做时,温老师叹一口气说,孩子还这么小,还在长身体呢,总得吃饱吧,我家再难吃饭还不是问题。温老师因为经常做这件事,所以隔段时间就要看到他挨骂。那时,有很多人对温老师的做法不理解。有人还说,温老师是脑袋上少了一根筋。所以,每当又看到温老师被他爱人劈头盖脸骂时,就有一些闲人在旁边笑。一些不懂事的小孩也爱凑在边上看热闹,嘲笑平日里爱笑的温老师狼狈的样子。一晃很多年过去了,细细回忆,在我成长过程中有许多老师教会了我知识和道理。但是,不断被挨骂的温老师是我最难忘的一个老师。在他狼狈而又微笑的神情里,我们在无意中学到了很多,明白了很多。那次聚会,当听说温老师已经过世后,有一些同学当场哭成了泪人。他们中就有受过温老师那杆秤恩情的学生。这就是我们的温老师,平凡、朴素,用课堂外的身体力行诠释了一个师者的大爱。【篇十】前两天,突然接到老家高中同桌的,我既惊又喜,毕竟1997年毕业后,彼此天各一方,杳无音讯。紧握着,我俩激动着,侃侃而谈,聊起很多同学和老师,当聊起物理课杜老师时,我心里顿感热辣辣的,有关杜老师的记忆也倏地浮现在眼前。杜老师名叫杜英杰,高高的个子,瘦削的脸盘,言谈和蔼而幽默。大概因为我的成绩名列前茅,杜老师上课时常提问我,好在我听讲很认真,回答几乎没让他失望过。那时我能明显感觉到,杜老师很喜欢我这个学生。与杜老师的交往中,他曾三次摸我的头,尽管他是无意的,尽管这个动作很细微,却让我刻骨铭心。第一次是在高二的一个雪天。我自幼失去双亲,跟祖父母相依为命,读高中时家里已一贫如洗。俗话说:屋漏偏逢连夜雨。高二那年祖父患病卧床,庄稼收成很微薄,一头肥猪也因猪瘟死了。那时尽管我每顿饭仅花四角钱,从食堂买两个馒头,从不买菜,但就这一点儿可怜的生活费,祖父母也实在掏不出了。当我正艰难地下着退学的决心时,杜老师听说了我的窘境。那天他把我叫到办公室,微笑着掏出五十块钱,硬塞进我手里,“先用着,回头一起想方法”。我不肯也不好意思要他的钱,我推搡着,同时有一种酸涩的眼泪从眼角流了出来。他轻轻地拍拍我的头,努着嘴说:“大小伙子,哭啥?快拿着,人家见了不好。”走出他的办公室,天空中大雪纷飞,而我却感到,我头上仍有他摸过的余热,那股暖流从头顶渐渐暖遍全身。时隔不久,我受益于市里组织的“爱心助学”活动,终于让我渡过了难关。杜老师第二次摸我的头是高三时。有一段时间,我成绩明显下滑,对此我不得不更加刻苦学习。晚自习后,我仍坚持留在教室,直到实在撑不住了,才肯去宿舍。夜里,不管几点钟,一觉醒来,就跑到路灯下,躲在角落里看书背诵。然而,期中考试,我成绩竟降到中游水平。我伤心苦闷,却怎么也找不到缘由。那天物理课后,杜老师叫住我,认真而恳切地说:“不能总闷头学,要提高效率,要拿出考试时的注意力复习功课、做作业,要全神贯注,该玩时,就彻底放松身心。”他说罢,转身要走时,又笑着,轻轻摸摸我的头,感觉如同一位慈父在抚慰自己的孩子。他的教诲让我醍醐灌顶。后来我调整学习方法,成绩果然突飞猛进,期终考试,我考了第二名。杜老师第三次摸我的头,是我捧着红艳艳的军校录取通知书,来到他面前时,他张开嘴笑了:“好哇,好哇,记着,将来不管怎样,都要保持住那股拼搏劲儿。”说完,他用那厚实的大手用劲地摸了摸我的头,我感到了力度,也感到了真实。时光荏苒,转眼十多年过去了,而他摸我头的记忆依然鲜活着,当时他或许是无意的,或许是一种自然而然的习惯,但他每一次摸我的头,对我而言,都是一种慰藉、一种鼓励、一种温暖、一种动力,那种感觉是美妙的,是从心底泛上来的,是语言无法表述的……【十一】初三那年,我在学生画展上认识了廖老师。当时他看我参观时十分专注,就热情地邀请我做他的美术组预备组员,我容许他了。廖老师早年毕业于一所著名的美术专科学校。他的同窗中不乏国内顶尖的美术人才,可廖老师却甘当一名默默无闻的中学教师,在功成名就的同行面前谈笑风生,毫无落寞之态。后来我成为廖老师美术活动组正式组员。周六下午和星期日一整天是美术组的活动时间。美术组的楼上是学校乐队的排练场地,活动时间完全一样。这一上一下,一静一动的两个艺术小组,仿佛一对孪生姐妹依相互存、比肩绽放着。清晨7点,廖老师就早早地来到美术室码放桌椅、布置现场了。等大家陆续来齐时,教室里早已经窗明几净。阳光透过大玻璃窗射了进来,照耀着威严、俊朗的石膏像大卫。画室里静得出奇,似乎只能听到中华铅笔在素描纸上的摩擦声。廖老师来回巡视着,这里不仅有校美术组成员,还有社会上的绘画爱好者,甚至有两位是已经从事美术工作的成年人。廖老师对所有求学者来者不拒,倾囊相助。这里总是人流不断、熙熙攘攘。我常常感到廖老师悄然无声地站在我的身后,他仔细推敲着我的每一个失误和闪光点,然后替我一一总结出来。每逢我进步了,他就会露出欣慰的笑容,用他那浓重的重庆口音拉着长音道:“还是——可以的。”这是廖老师的一句经典口头语,是对一个学生的最高褒奖。一晃就是三年。我在小黑板上的名字慢慢地向前移动着,直到高二毕业那年终于移到了第三名,从此再没有变过,成了“千年老三”。毕业后,我即将前往农村插队。临走的前一天,廖老师和美术组的同学给我开了欢送会。一本红彤彤的日记本递到了我的手上,上面签满了美术组成员的名字,我们约定继续书信联系,永不中断。一年后,高考制度恢复了。美术组学员有的参了军、有的考上了美术学院、有的上了重点大学,可我仍然是一个农民,一个被时代抛弃了的知青。我的心冰凉,深感无颜见江东父老,无颜面对曾对我充满希望的廖老师。由于自卑心理作怪,我再也没有与美术组的任何人联系。过了很多年,一个美术组的成员在大街上认出了我。她惊呼:“你怎么不和大家联系,我们年年都去看廖老师,廖老师年年都在念叨你。”又过了很多年,两封发黄了的信转到了我的手上,那是当年廖老师委托插队同学转给我的信,遗憾的是它来得太迟了。那发黄的信纸上一行行苍劲而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我也相信命运之说,但命运也是由人主宰的呀!相信你,坚持就是胜利。”“听说你将分配回城,我们将在十里长安街上欢迎你的凯旋。”廖老师没有忘记和鄙视我,而是默默地为我祝福、为我鼓劲。两行热泪夺眶而出,从此我不再看轻自己,而是发奋努力,不敢懈怠,开辟了另一番人生境界。我常想,是廖老师给了我两把人生的钥匙:一把是安身立命的生存技能,另一把是面对不幸命运的豁达心态。那两封发黄的信静静地躺在那里,那是对自己青春岁月的纪念,也是对恩师的怀念。【十二】每到核桃成熟季节,我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起小时候我们的小学老师毕国才,以及老师带着我们收核桃、剥核桃皮而被染得黝黑的一双双小手。为了不让一个山里娃因贫困而失学,毕老师认为必须进行勤工俭学。他和村社屡次商量,提出把荒山划给学校作为勤工俭学的基地。于是,用劳动课和课余时间,毕老师带着一批又一批的学生开垦荒山,栽种核桃、华山松、云南松,开展勤工俭学。就在我上二年级的那年秋天,学校的核桃树终于挂满了核桃。毕老师欣喜地说:“核桃今年挂果了,我们要去收核桃啦!”接着又问我们:“但剥核桃皮会染黑你们的小手,你们怕吗?”因为我们从心底里就清楚有了核桃,卖了核桃,我们就有书读了,就再也不用为交不起学杂费而发愁了,所以大家异口同声回答:“不怕!”放学后,毕老师抬上长杆,我们背上小箩筐,排起了整齐的队伍,唱起山歌出发了。来到核桃林后,毕老师就爬上树,用长杆把核桃打下来。核桃纷纷落地,同学们就像一群觅食的小鸡在下面拾捡核桃。收完核桃,大家高高兴兴回到学校,把核桃放在草堆里,过上几天后,等核桃皮开裂,我们又在毕老师的指导下,开始剥核桃。当一个个剥了绿皮的核桃呈现在我们眼前时,所有人的脸上都绽放出笑容,但一双双小手那么被染得黝黑。望着一双双黝黑的手,毕老师开心地笑了,我们也开心地笑了……开展勤工俭学的成功,让毕老师信心大增,他又积极探寻更快捷创收的新路子,为学校创办了粮食加工厂,山区群众和学校都受益,乡亲们在家门口就可以碾米、磨面、粉碎饲料,从繁琐的劳动中解放了出来。于是,我们的彝山学校早在上个世纪90年代就实现了教育,山娃因贫困而失学的历史彻底结束了,彝家孩子一批又一批走进高校,不少人长大后成为机关公务员或其他专业技术人才,成为彝山脱贫致富的重要支撑力量。毕老师从教一生,不但教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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