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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十二五”时期中国财税若干问题研究

●着眼于经济社会形势及其发展过程中的深层次问题,探索“十二五”时期的中国财政支出结构改革之路。●以政府职能的合理定位为前提,根据政府职能转型和满足社会公共需要的要求,合理安排各项支出的相对比重。●从平衡财政职能和满足社会发展要求的角度,中国政府在“十二五”时期应当更多地关注再分配问题,相应收缩购买性支出、扩大转移性支出的比重,并使财政支出向人力资本和社会资本倾斜。●在处理投资性支出与消费性支出的关系时,一方面要控制并调减投资性支出的规模,另一方面要注意投资性支出要有保有压。●在消费性支出上,从严控制行政性公共消费,突出预算保证重点,使有限的资金用于教育、医疗、社会保障与就业、“三农”、自主创新、环境保护等社会发展的薄弱环节和与民生有关的支出上。所谓财政支出结构,是指在财政支出总额中各类支出所占的比重。它不仅反映了政府活动的范围和方向以及政府职能及公共政策的重点,更是国家调节经济与社会发展、优化经济结构、促进社会公平正义的重要政策工具。通过财政收支规模数据,我们可以了解政府支配了多少社会资源,简单地说就是掌控和运用了多少钱;而要理解政府运用公共资金、参与社会经济生活的具体细节,比如:这些钱是如何花出去的,被用到了哪些方面,是否达到了预期的效果;政府干预更侧重资源配置,还是更侧重收入分配;更关注长期结构调整,还是短期宏观调控;干预责任是如何在不同行政层级之间进行分工的?则必须深入考察一国财政支出的结构安排。本文将主要围绕“十二五”时期中国财政支出结构改革可能涉及的主要问题进行阐述。首先,勾勒了“十一五”期间中国财政支出结构的现状,包括“十一五”期间中国财政支出结构上已经实施了的调整措施。其次,以世界其他国家的财政支出结构为参照,对中国财政支出结构的基本情况做一评估,指出当前中国财政支出结构存在的问题。最后,着眼于“十二五”时期的经济社会形势,探索中国财政支出结构改革的方向。一、“十一五”时期的财政支出结构:一个概览(一)“十一五”时期之前的格局。图1显示了中国财政支出按功能性质分类的结构变化。从图1中看到,“十一五”(2006~2010年)之前,各项支出所占一般预算财政支出的比重排序如下:经济建设费、社会文教费、行政管理费、其他支出、国防费。多年来经济建设费的占比持续下降,由1994年的41.3%下降到2005年的27.5%,国防费占比缓慢下降,基本平稳,1994年为9.5%,2005年为7.2%。社会文教费占比平稳上升,由1994年的25.9%上升到2005年的26.4%,同期行政管理费的占比则上升较快,1994年为14.6%,2005年则上升到19.1%。以上数据所呈现出的中国财政支出结构的图景,与1994年以来经济体制改革的进程是基本吻合的。党的十四大和十四届三中全会分别确立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体制目标及其具体框架,随后,中国的财政体制改革也迈出了重要步伐。①公共财政基本框架的提出,意味着中国政府将逐步削减过去履行的生产建设职能,而向公共服务型政府转型,政府职能的重新定位对财政支出结构提出了重大的改革要求。经济建设费的持续下降相应地反映了这一改革趋势。不过,由于期间适逢亚洲金融危机对我国出口需求造成负面影响,政府于1998年下半年不得不扩大公共投资以保持经济社会形势稳定,使得财政支出改革主要停留在规范支出管理方面,而财政职能的调整则被相应地推后了,甚至在一定的时期内淡出了政策关注的重点。这可以解释为什么社会文教费仅有小幅的上升。真正引起政策上对中国财政支出结构重视的公共事件,还要追溯到2003年春暴发的SARS疫情。以此为契机,社会上对于医疗卫生、教育、社会保障与就业等社会性支出不足的呼声渐成声势,也引起政府在支出管理改革之外,对政府职能的调整和财政支出结构的完善给予更切实的关注。图1显示,2006年社会文教费首次取代经济建设费,成为全部财政支出中占比最大的一项开支。(二)“十一五”以来财政支出结构的调整。图1中国财政支出结构(按功能性质分类)资料来源:《中国统计年鉴(2009)》。1.中国公共政策格局的转型。“十一五”时期是我国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关键期,公共政策格局开始由经济政策向社会政策转型。2006年是“十一五”的第一年,这一年召开的中共十六届六中全会,提出“走共同富裕道路,推动社会建设与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协调发展”,标志由经济政策向社会政策的正式转型。全会通过的《关于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阐述了我国社会政策的基本内容和目标,以及落实社会政策的制度保障。2007年党的十七大政治报告进一步阐述了我国社会政策的目标,指出“必须在经济发展的基础上,更加注重社会建设,着力保障和改善民生,推进社会体制改革,扩大公共服务,完善社会管理,促进社会公平正义,努力使全体人民学有所教、劳有所得、病有所医、老有所养、住有所居,推动建设和谐社会”,2008年以来中央政策重心则定位在如何全面落实此前提出的社会政策目标上(中国发展研究基金会,2008)。2.“十一五”期间财政支出结构的调整。为了落实科学发展观与构建和谐社会的战略举措,党和政府不仅在政策取向上由经济政策向社会政策转型,而且强调建立完善的公共财政制度和社会保障制度,以及财政支出结构的调整,为落实以上社会政策提供制度保障,②由此“十一五”时期的财政支出结构也发生了值得关注的变化。其中最突出的一点是,在经济建设支出比重持续下降的同时,各级财政部门支出重点向“三农”和民生领域倾斜,并配合以社会安全网的制度建设,致力于建立保障和改善民生的长效机制。据财政部网站的资料显示,近年来我国“三农”、③教育、社会保障和就业、医疗卫生等重点支出均保持了较快增长。2003~2007年,全国财政教育支出、社会保障和就业支出(扣除拨付全国社会保障基金)和医疗卫生支出年均增长率分别为18.8%、18.9%和24.6%,这三类支出合计占全国财政支出的比重由27.7%提高到29%,中央财政“三农”支出年均增长17.8%。财政支出结构持续优化,支出效益不断提高,促进了和谐社会建设。2008年,中共十七届三中全会专门部署新形势下如何推进农村改革和发展的战略问题。同年底的中央农村经济会议以来,城乡协调发展的问题受到充分重视,其中,实现城乡居民公共服务均等化、建立城乡一体的社会保障制度成为新的亮点。当年“三农”、教育、社会保障和就业、医疗卫生等重点支出继续保持较快增长。全国教育、社会保障和就业、医疗卫生支出分别增长25.5%、24.3%、36.8%,中央财政用于“三农”的支出增长37.9%,均高于2008年全国财政收入增幅(19.5%)。2003~2008年我国各项主要社会支出见图2。2008年年底以来,为了应对国际金融危机的影响,国家开始实施积极的财政政策,在支出方面,启动了到2010年为止总额达4万亿元的财政刺激计划,用以拉动国内需求,以保持经济平稳增长。新增支出主要用于扩大政府公共投资和增加中低收入群体收入。其中,1.18万亿元的中央投资重点用于农村基础设施、教育医疗卫生等社会事业、保障性住房、节能环保和生态建设、企业自主创新和技术改造、重点基础设施建设和汶川地震灾后恢复重建等方面。在增强居民消费能力方面,2009年起相继实施了一系列有效措施。一是对种粮农民的补贴力度进一步加大,支持较大幅度提高粮食最低收购价,促进增加农民收入。二是提高城乡低保对象、企业退休人员和优抚对象等群体的补助水平。三是出台促进家电、汽车和住房消费等措施。总体上,随着公共财政目标的提出,1998年以来我国的财政支出结构也得到进一步调整和优化。尤其是2003年以来,结合落实科学发展观,建设“服务型政府”的目标,进一步加大了公共服务、社会发展和科技创新等方面的财政支出,尤其是加大了对义务教育、公共卫生、最低生活保障等方面的财政支出,初步改变了公共服务投入不足和社会事业发展相对滞后等问题。然而,以上只是我们对中国财政支出结构现状的一个基于自身的历史描述,而要更立体地考察中国财政支出结构问题,尚需立足国际视野,并与“十二五”时期经济快速增长与社会和谐发展的要求相比照,才可以作出回答。二、国际视野下的中国财政支出结构(一)财政支出分类。就财政支出结构进行国际比较的前提,是取得可比的财政支出数据。而一国的财政支出数据质量如何,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在进行相应的统计之前,如何对庞杂的政府支出活动进行分类整理。常见的分类方法有以下两种:一是根据交易的经济性质进行分类,将财政支出区别为购买性支出(或消耗性支出)和转移性支出。购买性支出是指政府为了履行其职能,从市场上取得物品与劳务并支付相应资金而发生的费用。这些物品与劳务或者被用于政府自身的消费,或者形成投资,分别被称为政府消费性支出和投资性支出。通过购买性支出,政府与私人部门发生经济交换关系,并在实际上参与社会资源的配置,影响着社会总投资与总消费的数量与结构。而在转移性支出的过程中,政府只是扮演中介者的角色,依法拨付财政资金但并不要求获得相应的物品与劳务。虽然这一过程不涉及与私人部门的等价交换,却可以造成购买力和社会财富在其他社会主体中的重新分配。利用这一分类体系,可以从宏观上考察一国政府在多大程度上作为经济主体直接参与经济过程,其职能是偏好于资源配置,还是收入再分配。二是适用于编制国家预算的统计分类。国际通行的统计分类方法有财政支出功能分类和财政支出经济分类。支出功能分类是按照政府提供公共物品与服务的产出性质进行的分类,反映政府的职能活动,即政府的钱到底被拿来做了什么事(用来办了教育,还是加强了国防);经济分类是按照政府生产公共物品的成本投入进行分类,反映政府支出的经济性质和具体用途,说明政府的钱是怎样花出去的(办教育的钱是发了工资,还是买了设备、盖了校舍)。从某种意义上讲,支出经济分类是对政府支出活动更为明细的反映。利用这一分类体系下的统计数据,能够从微观层面清晰地追踪国家财政支出的去向和具体用途。财政支出的功能分类和经济分类体系从不同侧面、不同角度反映了政府支出活动,是相互联系、相互补充的,有利于全面反映政府支出活动。例如:在被称为“财政数据生产管理国际准则”的IMF《政府财政统计手册(2001年)》中,财政支出按功能分为十大类:一般公共服务、国防、公共秩序和安全、经济事务、环境保护、住房和社会服务设施、医疗保健、娱乐文化和宗教、教育和社会保护。按经济性质分为八大类:雇员补偿、商品与服务的使用、固定资本消耗、利息、补贴、赠与、社会福利和其他支出。上文中我们据以了解中国财政支出结构的数据,是按中国传统的支出分类方式集成的。2007年1月1日实施新的政府收支分类改革之前,我国一直沿用计划经济体制下的支出分类体系。与国际通行的支出功能分类和支出经济分类法相比,中国的功能性质分类法存在很大不足。主要是财政支出的分类标准不统一,部分支出按功能分类,如行政管理费、公检法司支出、外交外事支出等,部分支出按经济性质分类,如社会保障补助支出、国内外债券付息支出等。从表面上看,这一“支出功能经济分类法”兼具功能分类和经济分类的特色,实际上它既无法全面反映政府职能,也难以精确反映财政支出的经济性质;既不利于细化预算编制和强化预算约束,也造成了与其他国家的数据不可比。2007年1月1日起中国实施了符合国际惯例的收支分类改革。这为财政支出结构的国际比较提供了可能,不过,由于与之前数据的衔接困难,支出分类改革前后的数据对比又成了研究者的难题。而“十一五”时期恰好跨越政府支出分类改革前后两个阶段,这无疑增加了我们运用统计资料来研究中国财政支出结构的难度。为使改革前后的数据具有可比性,下文根据需要对可得的数据做了一定的合并、拆分、整理的工作。由此,可能会造成分析结论未必精确,但不影响我们的基本判断。(二)购买性支出与转移性支出间的配比。中国的财政制度源自于计划经济体制,虽然已经确立了市场经济体制,但财政模式由建设性财政向公共财政转型的进程尚未完成。因此,长期以来,中国财政制度饱受诟病的一个方面,就是政府承担的资源配置职能范围过广、比例过大,干扰了市场的运行。体现在财政支出结构上,就是购买性支出占一般预算支出的比重长期偏大。而政府应当承担的再分配功能则相应地受到了挤压,转移性支出的比重处于较低的水平。1994年以来直至“十一五”时期,中国财政支出结构就其交易的经济性质而言,仍然沿袭了此前的态势,即购买性支出占国家一般预算支出的比例远远大于转移性支出。目前,中国一般预算支出总额中的约70%强为购买性支出,明显高于发达国家45.2%的水平,更高于发展中国家61.5%,的水平。转移性支出虽有上升趋势,但仍然仅占一般预算支出的25%弱。“十一五”时期之前,转移性支出占一般预算支出的比重为20%弱,略高于发展中国家的水平(17%),但同样低于发达国家(35.4%)的水平。2006年以来,转移性支出的比重快速上升,超过发展中国家的平均水平,达到25%(见图3)。图3中国财政支出结构(按交易的经济性质分类)注:1994~2006年间的各类支出按如下口径进行整理:消费性支出=行政管理费+国防支出+经济服务支出(增拨企业流动资金+工业交通商业等部门的事业费用+农林水利气象等部门的事业费用+支援农业生产支出+科技三项费用+地质勘探费用)+文教、科学和卫生事业费资本性支出=基本建设支出+企业挖潜改造资金+城市维护建设支出+地震灾后恢复重建转移性支出(未含国内外债务付息支出)=抚恤和社会福利救济费+社会保障支出+行政事业单位离退休支出+政策性补贴支出以上分类支出数据源自《中国统计年鉴(2007)》中的《国家财政主要支出项目》(表8-4),由于统计年鉴仅提供了主要支出项目数据,因此,各项具体支出数据之和小于当年一般预算总支出,相应地,整理而得的消费性支出、资本性支出和转移性支出以及利息支出等都有可能统计不足。为避免支出数额上的重大漏失,本文的处理方法是,将各项主要支出之和与一般预算支出总额的差取平均数,分别加到根据表8-4计算出的消费性支出、资本性支出和转移性支出以及利息支出项下,得到调整后的消费性支出、资本性支出、转移性支出以及利息支出。并以调整后的数据作为考察的基础。这种做法虽然未必完全妥当,但基本上能够满足本文的分析需要。相比之下,1995~2009年期间,欧盟15国的转移性支出平均为一般预算支出的45%。其中主要的几个“大政府”国家中,转移性支出比例最高的是德国,约为60%,这一比例最低的西班牙也接近40%(见图4)。转型国家转移性支出的水平整体上低于高福利的发达国家,图5揭示的是加入欧盟的主要转型国家的情况,基本上介于接近30%~45%的区间。除此之外,我们还发现,发达市场经济国家的那些“小政府”国家,如美国、日本、韩国等,其转移性支出的比重也相对较低,例如,美国为30%略高,韩国介于10%~20%之间,与我国相当。但从动态角度看,1994年以来至“十一五”期间,中国财政购买性支出占一般预算支出的比重出现了缓慢下降的趋势,转移性支出的比重则缓慢上升,二者的差距有所缩小。虽然2000年中期至2003年之间,由于消费性支出上涨速度相对过快,购买性支出与转移性支出之差距缩小的总体趋势出现了反复,但自2003年以后,特别是“十一五”时期以来,一系列社会政策的相继出台与实施,使二者的差距重新趋于缩小。图5主要转型国家转移性支出占总支出的比重资料来源:EuCommission,AMECO.图6刻画了中国购买性支出与转移性支出各自占一般预算支出比重的增长率,在大多数年份里,购买性支出占一般预算支出比重是负增长的,而转移性支出占一般预算支出的比重表现为正增长。这说明转移性支出的绝对增长快于购买性支出的绝对增长,二者之间的相对差距在缩小。从一个侧面反映了中国财政支出的再分配功能在不断强化,体现出政府运用财政政策的着力点开始偏离资源配置,而更加关注分配公平的问题。也表明“十一五”时期以来中国政府在转变政府职能、优化支出结构方面的努力是有成效的,虽然与国际上其他国家相比仍有优化的空间。图6中国财政购买性支出与转移性支出占一般预算支出比重的变化率资料来源:同图3。由于发达市场经济国家一般拥有与之适应的社会安全网,对转移性支出的要求也相应地较高。不过,依其传统不同,那些历史上更多地依靠政府来提供社会福利的国家,典型的如欧洲福利国家,其转移性支出的比重最大。而那些反对大政府的国家,如美国,以及那些传统上依靠家庭和社区提供社会福利的国家,如韩国,其社会转移支出的需求也较低。中国转移性支出的比重与发达市场经济国家中那些“小政府”国家的一般水平相当,但普遍地低于主要的转型经济国家。这表明中国尚未建立起高水准的福利制度,其后果应当分两个方面来看:一方面,我们要记取高福利国家为其福利制度所累的前车之鉴,谨慎选择适合中国国情的社会福利体系;另一方面,也应当未雨绸缪,避免社会快速转型期因安全网的缺乏,而付出民生与社会稳定方面的代价。(三)消费性支出与投资性支出间的配比。在大多数情况下,公共投资被认为是具有生产性的支出。但很难说一国财政支出的多大份额用于公共投资是合适的,众多关于公共投资与经济增长关系的研究,也是众说纷纭。数据显示,我国公共投资占一般预算支出的比重不仅高于发达市场经济国家,而且也普遍地高于中东欧转型经济体。透过图3考察购买性支出的内部构成,我们观察到,自1994年至今,消费性支出的整体走势与购买性支出高度相似,以2000年为分界线,此前的消费性支出占一般预算支出的比重由1994年的60%下降到2000年的48.8%,此后则开始小幅回升,直到2004年的54.1%,随后继续延续下行趋势,但始终保持在50%以上的水平。而投资性支出占一般预算支出的比重,自1994年的23.3%一路下探,目前则为20%略高的水平。也就是说,目前中国政府的购买性支出中,投资性支出与消费性支出的比例约为40∶60。其间,由于1998年底开始实施积极财政政策的关系,致使1999年投资性支出占一般预算支出的比重达到26.5%的历史高点。这样的话,投资性支出占购买性支出的比重还要高于40%。因此可以说,中国投资性支出占财政支出的比重近年来虽然略有下降趋势,但仍徘徊在较高的水平上(20%左右)。而与之相比,欧盟15国多年来一直稳定在8%左右,其中大多数国家低于这一水平。例如,丹麦仅为4%略高一点,德国为7%左右,法国为5%~6%,比例最高的西班牙,也仅在14%上下波动(见图7)。同样作为新兴市场经济国家,中东欧转型国家的政府投资性支出自1995年以来虽然一直在下降,虽然目前普遍地高于欧盟15国的水平,但总体上低于我国的水平(见图8)。捷克由1995年的37%,下降到2009年的15%。匈牙利大多数年份保持在10%~15%之间,个别年份高于15%,但不超过20%,2009年降到了9%。此外,作为“小政府”典型代表的美国,其水平比较稳定,维持在15%~20%上下;韩国在20世纪90年代中期以前,曾经高达20%以上,随后一直稳定地下降,目前已经下降到5%~10%这一区间。图7主要发达国家(组)投资性支出占总支出(不含利息)的比重资料来源:EUCommission,AMECO.图8主要中东欧转型国家投资性支出占总支出(不含利息)的比重资料来源:EUCommission,AMECO.从图3中的数据可以看出,对“十一五”期间购买性支出增长最主要的贡献因素是消费性支出。我们知道,消费性支出主要由:(1)商品和服务;(2)工资、薪金以及其他有关项目构成,通常被看作是政府所提供的公共服务的核心价格,这就意味着,2000年以来,可以观察到中国公共服务价格的相对上升势头。然而,在这些消费里面,哪些是用来向居民提供教育、卫生等公共物品和服务的,哪些是用于政府部门自身的消费(也就是行政管理费),从可得的数据上难以辨别。因此,对于广受关注的“中国的行政管理费过高”一说,目前的统计数据不支持进行国际比较和判断。④无论如何,行政管理费近年来迅速攀升却是不争的事实。“十一五”期间资本性支出的比重趋于下降,而消费性支出则略呈升势,表明公共物品与服务成本有所上升。这一趋势值得关注。(四)一般支出与社会支出⑤的配比。按交易的经济性质来解读中国的财政支出结构,可以了解中国政府职能转型总体趋势与方向。结合按功能分类的财政支出结构来观察的话,则更有利于细化对这一进程的认识。以2008年中国按功能分类的财政支出为例(见表1),按由高到低顺序排名前三位的分别是:经济事务支出(含农林水事务、交通运输、工业商业金融等事务,占23.1%,)、一般公共服务支出(含外交,占17.7%)、教育支出(占15.9%)。而根据OECD国家2004~2007年平均数据,排名前三位的支出分别为:社会保护支出、健康支出、教育支出(韩国和美国例外,前者的第一大支出为经济事务,后者为健康支出)(DewanSabinaandMichaelEttlinger,2009)。也就是说,平均而言,OECD国家政府的前三项主要支出均为投资于人力资本的社会性支出。而我国前三位的财政支出主要是用于经济事务和一般公共服务的,其中,经济事务占全部财政支出的比重超过1/5,与OECD国家相比均偏高,后者的这一比重普遍在10%以下,只有韩国例外,其经济事务支出占财政总支出的比重与中国相当。社会领域中唯有教育支出,在总支出中占有较大份额,但其占GDP的比重仍处于较低的水平上。1994年以来大多数年份都低于3%,平均在2.26%。这不仅远低于世界发达国家6%的平均水平,也低于一般发展中国家4%的平均水平。而且,中国财政教育资金的运用效率相对较低,其人员经费占教育支出的比重大大高于其他国家,并且一半的人员经费用于非教育人员(贾康、郭文杰,2002)。相比之下,我国的社会保障与就业排在各项支出的第4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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