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居养老发展模式与路径探讨

旅居养老发展模式与路径探讨

一研究背景（一）人口老龄化人口老龄化问题是世界性难题，根据国际数据相关报道，未来世界人口老龄化问题将日益突出。根据我国监测的人口学数据，2018年60周岁及以上老年人口总数为2.49亿，占比为17.9%；65周岁及以上规模老年人口数为1.67亿，占比为11.9%，其中失能和部分失能老人约有4000万人。研究预测，未来我国老年人口规模将经历先增后降的发展趋势，2055～2060年达到峰值，根据预测数据届时老年人口（≥60岁）将达4.88亿，65周岁及以上老年人口预计达到3.98亿，从当下至21世纪60年代将是人口老龄化最快的阶段。图1数据为2009～2017年我国65周岁及以上人口增长变化情况，显示老龄化趋势日益严重。图12009～2017年我国65周岁及以上人口数量走势根据图1数据，预计在2050年，中国老龄人口将占总人口的1/3，人口老龄化发展速度加快，同时也表现出基数大、差异大的人口特征。人口老龄化对经济、政治、文化具有持续、显著影响。党的十九大报告针对人口老龄化问题提出要不断完善养老体系建设与相关产业发展，“养生”“长寿”“保健”等理念成为老年人口越来越关注的话题，单一的养老条件已难以满足老人对品质生活的追求，养老消费市场也在不断壮大，需要发展多样化的养老服务，提升养老质量，拓展养老服务能力建设。康养产业作为新兴产业应运而生，康养产业的发展也推进了旅居养老的兴起。（二）城镇化近年来，我国城镇化水平明显提升，截至2018年末城镇化率近60%，在城镇化过程中城市人口快速聚集及经济高速增长的同时，也带动社会发展和人民生活水平的提升，民众对健康和养老的消费需求不断加强，同时我国老龄化问题日益加剧，休闲度假与健康养老旅游的需求增加，这些都为康养旅游提供了巨大的市场。城镇化率的提高，意味着在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建设的指引下，城市的发展焕然一新。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表示，我国城镇化增速放缓，开始进入后城镇化时期，其主要发展方向是在保证速度的同时提升质量，实现水平和质量双重目标[1]（见图2）。图22005～2018年我国城镇化率走势（三）家庭结构变化第六次人口普查结果显示，家庭平均规模为3.09人，与第五次人口普查结果的3.46人相比，家庭规模缩小，并逐渐向“四二一或四二二”家庭结构转变，养老负担越来越重。如今在第一代独生子女夫妇中，有4位60岁以上父辈老人再加80岁以上祖辈老人的家庭结构已经相当普遍，即家庭内的代际数量相应增加，父母高龄的同时，子女也步入了老年，家庭的供养和护理能力急剧下降[2]。同时，家庭个体化的发展导致年轻一辈赡养意识的淡化，老一辈养儿防老的观念也逐渐改变，当传统的家庭养老方式受到冲击时，也表明社会养老体系亟须建设与完善。（四）养老市场需求大退休金是老年人群生活的重要保障来源之一，是养老体系健全完善的基础，约七成老年人认为，较好的生活品质需要退休金来维持。数据研究显示，2015年平均退休金额为2745.8元，其中较高的深圳平均退休金为3524元，最低的成都退休金平均为1988.7元。而中国养老产业发展与实际需求相差较大，满足率仅为16%，可见中国养老市场和产业发展尚未被激活。有数据显示，中国针对老年人群使用的康复和保健器材数量仅为欧美发达国家的1/10，老年康复及家用保健器材市场潜力较大。因此，养老产业在未来会成为拉动经济增长的重要动力，也是经济产业发展的目标方向。2018年上半年，老年人群出游人次同比增长350%，其中60～75岁人群占绝大比例，70岁以上游客占1/5，60～70岁老人具有旅居活力和消费意愿，已经不满足传统养老模式。二旅居养老面临的问题（一）旅居养老条件匮乏，医疗条件不规范民政部数据显示，2017年全国养老服务设施共计15.5万个，养老床位共744.8万张。根据“十三五”规划要求，养老床位配置应达到35～45张/千人，到2020年，养老床位总体数量在800万张以上，平均每千人床位数仅为26张。可见养老床位仍面临很大缺口，医疗养老的条件没有得到规范化管理，旅居医疗人才缺乏，护理服务不周全，诸多因素同时阻碍了旅居养老未来可持续发展的可能。（二）养老群体未被细分，核心需求缺乏重视我国旅居养老的市场潜力大，但是养老群体却没有详细的划分，缺乏指标量化。目标市场的细分有助于更好地针对不同的养老群体的需求进行旅游地与产品的规划与设计，我国旅居养老提倡分时分权旅居，但老年人群养老能力和需求消费受到地域、年龄、购买能力和消费偏好的影响，存在很大的差异。在进行市场开发过程中，现有企业往往只注重居住或者休闲娱乐功能而忽视了老年人旅游与健康养老需求的核心诉求点，当市场逐渐从旅游转化到旅居，旅居者不再是单纯地跟着旅游团从一个风景点到下一个风景点，而是真正地到一个旅游地住下来，感受当地的文化与大自然时，才能够得到心灵的放松与身体的保护。（三）缺乏权威立法制度，缺少公共服务平台根据中国消费者协会2018年针对70个城市的数据调查结果，70岁左右的老年人消费满意度得分最低，为71.85分，且在消费供给与消费维权方面得分最低，进一步凸显老年服务市场供给不足，同时也表现出老年消费维权存在诸多困难。老年人合法权益存在很大挑战，难以得到法律保护，例如保健市场受害事件屡见不鲜。我国虽然也积极推出《旅居养老服务质量规范》《旅居养老服务机构评价标准》，但仅作为指导性意见，并未上升到法律层面，还需要不断细化完善相关法律法规，并进一步有效落实。此外，针对“旅居养老”需要构建完善的公共服务平台，无论是商业服务、政府服务、养老服务都需要纳入监管，也需要通过公共平台释放部门监管能力。总之，“旅居养老”既需要市场之手推动，也需要行政之手提供完善的服务。三旅居养老的内涵旅居是指基于旅游需求在目的地择居，实现旅游资源与养老服务的融合，老人可基于季节更替选择适宜的地区进行养老，包括酒店、异地社区、旅居换住等不同模式，通过旅游、生活、娱乐一体化服务模式让老年人能够感受到生活的愉悦，进一步提升老年人群的生活质量。旅居养老作为一种生活式旅居，重塑家的归宿和定义，使老年人享受“旅游+居家+度假+养老”的生活。“旅居养老”是近年来我国养老衍生出的一种新型异地养老模式。我国学者程勇较早提出基于“候鸟式”和“度假式”的养老融合体，认为这种方式有旅游、居住、积极养老、促进健康的内涵[3]。在《旅居养老服务机构评价准则》中，将其定义为：老年人群离开常住地而前往外地旅游并进行15日以上的居住行为，并在此期间享受各类适老服务的生活模式。刘昌平在研究中认为，旅居养老模式是针对特殊群体——老年人群，在不同季节、地方寻找适宜生活的环境，进而达到拓宽视野、健康养生的目的[4]。旅居应该是“旅游+居住”，旅居之“养老”，即在旅居过程中体验休闲式生活，让“养老”变成养老的发展模式[5]。旅居养老不仅仅是旅游与养老两个产业的简单组合，而是结合目前诸多养老模式的特点，同时还涉及医疗、娱乐、文化等多方面业态，让老年人由传统观光式旅游向休养居住式旅游转变，迈入老年生活的新模式，即旅居一地，漫游放松，以达到既健康养生又观新赏异的目的[6]。四旅居养老的特征旅居养老是突破传统居家环境与地域限制，寻求一种健康的老年生活方式，在环境优美、气候宜人的地方长时间地居住和生活。旅居养老不仅能丰富老年人生活，提升幸福指数，还可融合旅游资源，带动养老与旅游经济产业。然而，要享受到真正幸福的旅居养老生活，须得满足几项特性，概括旅居养老的特点如下：特殊人群性、旅居异地性、需求综合性。（一）特殊人群性旅居养老的推行，一方面需要适应能力强的老人，因为旅居式养老意味着离开家庭与子女，更适合具有较强独立能力、心态较为年轻的老年人群。另一方面，经济基础为旅居养老提供必要保障，无论是去海南岛的天然氧吧，还是进行运动、文化一体的综合养生，或是异地旅居与休闲观光，都需要相应的经济条件作支撑。兼具闲暇时间、自理能力和消费能力是实现旅居养老的重要前提，因此，旅居养老模式最适宜的人群为55～70岁的健康老年群体，在具备较好的经济基础的同时，注重精神生活的提升[7]。旅居养老模式与传统方式相比更加强调生活与环境的融合，是一种体验式的生活模式。作为短暂定价的旅居目的地，老年人对居住的舒适性和生活的安适状态更为看重，而对景点的探索欲望被弱化。（二）旅居异地性旅居养老通常是离开常住的地点前往旅居养老目的地，多发生在不同城市之间，可以是不固定的随机线路。比如夏天到北方的滨海城市大连、西南云南避暑，冬天到海南避寒，是带有一定目的性进行的迁移旅居。但研究发现，基于情感与心理的因素，旅居适宜选择的目的地针对特殊的个体更倾向于曾经留下美好回忆的地方。而在时间因素上，与其他以旅游为目的的人群不同，旅居养老者的停留时间更为长久，多在10～15天，甚至可以转变为长久定居[8]。（三）需求综合性旅居养老有不同的形式。但是从具体的诉求和形态上看，老年人对于旅居养老的需求确是相似的，一方面，要能在一个舒适的优美环境中进行一种体验和感悟，即在优美的大自然环境中放松心情，获得身心愉悦和健康，这是旅居养老的必备条件。此外，要具备适老化的专业生活服务及医疗保障条件，提升专业化水平，能够满足不同层次对象的需求，体现健康和医疗保健的目的，这是旅居养老的决定性因素。另一方面，还需要配套丰富的业余生活功能，考虑到老年人特殊的心理需求，应在旅居之所配置体育活动、文化活动、老年大学等丰富的业余生活功能，帮助其改善智力和记忆力，同时改善个人的情绪状态。五旅居养老发展模式旅居养老的目的是让老年人享受休闲度假的乐趣，在安全、轻松、私密、干净、舒适，和谐的环境中生活和结交朋友，真正享受到旅居带来的快乐，改善老年人的晚年生活质量，让养老升级为享受时光。根据旅居养老的目的和旅居场所的不同，可以把我国旅居养老产业分为以下四种模式。（一）候鸟式旅居养老模式候鸟式的养老服务是中国最早的退休养老模式，候鸟式的旅居建立在一定的经济基础上。随着季节的变化，老人选择不同的地方进行旅游。良好的身体条件是基本前提，舒适的气候是重要因素，它融合健康、旅游、休闲、文化和娱乐，主要可以分为以下三类。第一，避暑与避寒旅居养老，即根据季节，冬季为了温暖舒适到南方度假城市，如海口；夏季为避暑到北方滨海城市，如秦皇岛。第二，景区旅居养老，其主要特征在于依托景区环境，如山林、温泉等自然生态资源，构建集康疗、养老、娱乐于一体的组合式景区旅居养老基地。第三，田园旅居养老，指依托乡村田园风光，发展绿色养老，通过农家特色享受乡间风情，借助田园旅居养老，能够体验农家风情，可以亲身前往田园进行采摘活动，深入实地了解农民乡土风情。同时也可以体验不同性质的田园产业项目，例如酒庄、茶庄、牧场等[9]。但其不利因素在于具有很强的季节性，同时对交通依赖性较强。2011年大连市西岗区民政部门创立全省首家互动式异地养老服务中心，为老年人提供“候鸟式”异地养老旅游服务，通过“动”与“静”的结合，把老人群体的需求资源和机构的养老资源有效整合，实现了各地养老机构、旅游机构之间的资源共享。（二）文化艺术旅居养老模式新常态下，文化旅游成为新的经济增长点，从供给端分析，存在的主要问题为结构性供给不足和过剩的问题，产品服务不能满足市场需求，需求端由资源导向型转为生活方式导向型。在这一背景下，文化旅居养老模式应运而生，它以文化为媒介，将文化、旅游、居住、养老服务等需求有机结合。根据其发展总结为以下几种类型。第一，古建筑旅居养老，该种模式重点在于借助古城镇特有的文化属性，综合开发系列具有历史文化价值的养老服务，满足具有历史文化情怀的人群需求。第二，民俗风情旅居养老，基于地方特色，依托民俗风情、习俗资源构建别具一格的旅居养老项目。第三，宗教禅修旅居养老，针对具有较强宗教信仰的老年群体可以借助道教、佛教等精神信仰，拓展静心馆、禅修等多样化的宗教旅居项目，满足特殊人群需求。2015年，“全国异地养老养生·龙虎山度假基地”授牌仪式在鹰潭龙虎山景区举行，标志着龙虎山景区正式成为全国异地养老养生度假基地之一，立志打造慢节奏养生旅居游第一品牌。龙虎山在充分挖掘道教养生、保健基因、长寿饮食、宗教修炼、保健功法等基础上，规划建成集养生酒店、道医理疗、养生餐饮、祈福道场、养生学院等配套于一体的中国道教长寿养老养生基地。2019年，长沙恒大文化旅游城由恒大旅游集团斥巨资打造而成，选址于长沙市湘江新区的大王山旅游度假区，拥有独一无二的生态环境和人文资源优势，是一处宜居宜业宜游的极佳胜地。配备健康颐养中心，为老年人打造集文化娱乐、影视、休闲度假于一体的旅居胜地。（三）疗养式旅居养老模式该模式针对身体状况不佳的老人，长期慢性病或其他急性感染疾病会增加家庭负担，但目前我国市场上缺少提供医疗养老健全的护理服务。因此在市场推动下，医养结合的疗养式旅居养老模式开始出现。医养结合养老，指以中西医提供保障，“医”为基础，为刚需老人提供专业照护功能；“养”为核心，该模式下依托社区及其医疗机构满足老年伤残康复和日常养老需求。通过社区构建完善的养老服务体系，依托社区医疗机构实现健康急救的需求。老年人群随着年龄增长，身体状态不断下降，对医疗服务需求不断增强，而对养老宜居生活的需求不断弱化，因此需要持续提供多样化医疗服务需求，同时辅助养老体系，形成医养并重并行状态。通过具有护理功能的社区联合康复、老年病专科医疗单位实现功能互补，完善转诊机制。在医疗诊治过程中可以针对不同群体开设中西医特色服务，中医包括诊堂、理疗等服务，西医则主要引进先进设备、器械等，提供咨询、临床诊疗、检验咨询、健康教育等多项服务，并设置医护辅助中心、康健中心等项目。2013年，国务院在海南地区设立博鳌乐城国际医疗旅游先行区，通过政策倾斜扶持来吸引外国先进管理技术和经验，并允许境外医师注册和外资准入。5年后继续下放权限，赋予海南地区政府审批特许医疗器械和药品的权利。2019年9月，国新办举行发布会，介绍《关于支持建设博鳌乐城国际医疗旅游先行区的实施方案》，就其具体的实施方案进行介绍，并就其实施情况进行了概述，作为国内唯一获国务院批准的国际医疗旅游产业园区，在政府和社会各界的大力支持下，建设成效显著。经过几年的发展，已经形成为游客提供体检、健康管理、医疗服务、康复、养生等完整的医疗产业链。重点发展老年人健康管理、乐活休闲、康复促进、生活支援、医疗护理等服务，拓展老龄旅游、老龄社区、老龄保险等服务领域[10]。同时，大理也紧随其后，2013年，基于充分的市场调研和定位，紧跟国家规划，出台《大理海东新城区中心片区控制性详细规划》。规划打造健康医疗休闲区域，使其成为面向东南亚、贯通西南的高端养生地，能够提供高端精品医疗，满足老年人群高端层次消费需求，建设医疗、养老结合的综合服务体系。同时，未来还将建设不少于200张床位的高端精品医院以及医养一体的养老度假公寓，将其打造为一体的滇西国际医养中心。（四）运动旅居养老模式运动旅居打破现代人传统的养老休闲方式，在养老中也能享受运动的乐趣，运动旅居同步进行，为老人群体带来更优质、健康的出行体验。老年人随着年龄增长，体质不断下降，基于其自身特殊性考虑，需要提供特殊的锻炼、运动服务，这也是旅居养老的重要内容。开发适度运动休闲项目，辅以养老产业，打造运动旅居养老模式，将运动融入旅居的平台建设中，尽管目前从事运动旅居养老仅是很小的社群，但未来的市场需求不可低估。湖南雪峰山国家森林公园海拔在1000米左右，森林覆盖率达98.88%，是唯一以“雪峰山”命名的国家森林公园，袁隆平院士亲自为公园题名。2015年9月，湖南雪峰山生态文化旅游公司联合健康养老基金共同打造国家级健康养老基地，在中国花瑶山背梯田和穿岩山森林公园构建运动、休闲、度假等全方位的养老服务基地[11]。雪峰山旅游区积极对接“健康中国”建设，借助“怀化—通道—桂林”旅游廊道打造的契机，以大雪峰山生态康养环境和通道全面增进民族文化与旅游产业融合，将生态康养理念贯穿于旅游规划、资源开发、产品设计和项目运营等方面，依托国家森林康养作为旅游提质升级、丰富内容和服务民生的重要抓手，通过保护利用雪峰山禀赋独特的森林资源，先后建设集高山瑶池、民俗体验、娱乐休闲于一体的枫香瑶寨综合康养中心，集高山避暑、吸氧静心、户外运动于一体的山背花瑶梯田云端康养度假中心，走出了一条“旅游+康养”跨界融合的可持续创新之路，为后期旅居养老奠定基础。六旅居养老开发路径（一）完善养老保障体系，规范旅居行业标准旅居养老需要以完善现有养老服务体系为保障，在此基础上拓展不同层次、不同类型的养老产业和模式，保障老年群体生活质量。旅居养老是在此基础上形成的具有较高医疗水平和养老服务的养老模式，更具精细化、更有针对性。所以针对养老体系，需要政府牵头，完善基本的养老保险制度，做到公平透明，同时加强养老金的运营制度建设，加快医疗制度改革，促进医养结合和异地医保结算等，总体上提升老年群体的安全感和信任感[12]。在旅居产业发展方面，制定旅居行业发展标准，建立相应的法规制度，明确旅居产业在住宅、医疗、餐饮等方面的标准，完善其他配套设施的经营许可，明确部门监管职责、办理流程；加强政企合作，针对不同品级与规模制定参考模板；加强市场监管，对不达标的企业给予警告，对旅居产业进行科学的布局与设计，总体上提高旅居行业的整体发展水平。（二）加快旅居人才培养，推动行业良性发展旅居养老的可持续发展离不开专业人才的设计与实践，对于旅居养老来说，人员不仅要了解旅游方面的知识，还要掌握养老的技巧，懂得如何照顾老人。例如导游就是一个重要的角色，但是现在缺少关于如何照顾老年人以及医疗知识等方面的培训[13]。前文分析到对于旅居地的选择不仅是休闲，更重视养生保健，因此需要掌握老人的需求，才能为老人提供更好的服务。此外，还需要加快培育相关人才的步伐，一是加大人才引进力度，吸引外部优秀人员；二是加强内部的人员培养，使用激励政策发挥人员的潜力；三是建立用人标准，提高人才等级，广泛开展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