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市青年社会工作专业队伍建设的现状与对策-以社区青年汇专职社会工作者为例

北京市青年社会工作专业队伍建设的现状与对策以社区青年汇专职社会工作者为例

一问题的提出青年社会工作专业队伍，是指专门从事青年社会工作服务的人员，在本研究中特指在北京市“社区青年汇”工作的专职社工。北京市“社区青年汇”是北京市团组织在青年聚集的基层社区建立的，立足于青年的生活空间，以为普通青年建立“一个好玩的俱乐部、一个靠谱的朋友圈”为目标，以共青团为枢纽的地域性青年活动的平台和基层青年组织。自2012年共青团北京市委员会探索建立50家“社区青年汇”试点以来，北京的“社区青年汇”迅速形成了规模，现在全市“社区青年汇”的数量已经达514家。北京“社区青年汇”主要依托街道社区服务中心、社区居委会的活动空间、公共文化活动设施和社区周边的广场、学校等场地资源，由“总干事+专职青年社工+志愿者”组成骨干工作团队，通过政府投入和社会募集资金购买社会工作机构专业服务的方式，为城市青年提供交流、参与平台。专职青年社工即“社区青年汇”的专职社会工作者，是共青团北京市委员会通过政府购买社会服务的方式从社工事务所购买的专职岗位，并以专职社工为核心形成工作力量。[1]参与“社区青年汇”工作的专业社会工作机构也逐步增加，从北京厚德社会工作事务所、悦群社会工作事务所、李楠社会工作事务所、智耘弘善社会工作事务所、乐助社会工作事务所、朗润社会工作事务所等7家发展到14家。“社区青年汇”的专职社工，从组织上接受市团委、区（县）团委、街乡团（工）委和隶属的社工事务所的多重管理和指导。这些专职的青年社工积极整合区域资源，运用社会工作的专业方法，组织开展符合青年特点和发展需求的各类活动和服务项目，联系青少年社会组织，开展个案帮扶，主动将普通青年团结在“社区青年汇”身边，引导和带领青年积极参与首都社会建设。当前，“社区青年汇”的专职社工是北京市青年社会工作专业队伍最重要的组成部分，承担了514家“社区青年汇”的日常运营工作，直接服务于社区广大青年。加强青年社会工作专业队伍建设，对充分发挥“社区青年汇”的作用、促进青少年工作的开展与社会和谐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本研究以北京市全体在岗专职青年社会工作者为研究对象，主要采用问卷调查、深度访谈等方法收集资料。运用整群抽样的方法，在“社区青年汇”专职社工大规模培训期间进行集中调查，共发放问卷230份，回收有效问卷216份，有效回收率为94%。此外，本研究对2名团市委工作人员、3名社工事务所负责人、8名“社区青年汇”社会工作者进行了深度访谈，全面了解和分析青年社会工作人才队伍现状，提出人才队伍科学化建设的思考与对策。二北京市青年社会工作队伍建设现状（一）北京市青年社会工作队伍的基本情况和特点调查数据表明，当前北京市青年社会工作队伍呈现女性多、未婚人数多、年轻化、学历较高、北京市户籍多等特点（见表1）。表1青少年社会工作者基本情况汇总单位：人，%变量选项人数百分比性别男6630.6女15069.4总计216100年龄20～25岁11151.426～30岁7333.831～35岁156.936～40岁115.140岁以上62.8总计216100婚姻状况未婚16375.5已婚5123.6离异20.9丧偶00总计216100户籍状况北京户籍15270.4非北京户籍6429.6总计216100表1青少年社会工作者基本情况汇总1.青年社会工作者单身、女性、京籍比例高，具有年轻化的特点从表1可知，北京市青年社会工作者以女性为主，占比高达70%，男性社会工作者只占三成。这一男女比例失衡问题，在社会工作行业内比较常见。在婚姻状况方面，75.5%的社会工作者尚处于单身状态，其中女性未婚者占未婚者总数的62.8%。在年龄层次方面，目前北京市青少年社会工作者队伍具有年轻化特征。从事青少年服务的社会工作者年龄集中在20～30岁，大约占85%，尤其是20～25岁的社会工作者占样本总数的51.4%。青年社会工作者的年龄基本在40岁以下，超过40岁的比例仅为2.8%。社会工作者与服务对象年龄相近，更容易开展服务。从总体趋势来看，北京市青少年社会工作者的年龄与人数呈现负相关状态，年龄越大，从业人数越少。北京市“社区青年汇”不能为从业者解决北京市户籍，但是实际上70%以上的社会工作者本身就是北京市户籍。北京市户籍身份在一定程度上能够解决工作者的后顾之忧，而且可以在家住宿，有利于人才队伍的稳定，因此也比较容易与服务对象建立长期关系。2.青年社会工作队伍具有学历高，但专业化程度有待提高的特点从受教育程度来看，目前北京市青年社会工作队伍整体学历较高。调查显示，社会工作者一般都具有大专及以上学历，约占样本总数的98%，其中本科学历比例略高，占总数的49.5%，大专学历占总数的45.8%，还有2.8%的社会工作者拥有硕士研究生及以上学历（见表2）。可见，青年社会工作者的受教育水平较高，是一支知识化特点突出的队伍。表2青年社会工作者受教育程度情况单位：人，%受教育程度人数百分比初中及以下10.5高中/中专/技校31.4大专9945.8大学本科10749.5硕士研究生及以上62.8总计216100表2青年社会工作者受教育程度情况但是青年社会工作队伍整体的专业化程度有待提高。调查数据显示，具有助理社工师资格证书的人员比例不高，只有10.5%，拥有中级社工师资格证书的更少，只有1人。此外，35位青年社会工作者具有社会工作专业本科学位，占样本总数的16.5%，其中9位调查对象同时拥有助理社工师资格证书。有2人获得社会工作专业硕士学位，占样本总数的1%（见表3）。可见，多数青年社会工作者专业能力需要加强。同时，通过对8个“社区青年汇”站点14位工作人员的访谈也发现，具有社会工作专业背景的工作者有2名，分别是大专和本科学历，其余12位中有2位是心理学本科，10位受访人员所修专业与社会工作基本无关，例如信息、计算机、金融、英语等。因此整体上看，青年社会工作者的专业化程度有待提高，从而促使其更好地开展青少年服务工作。表3青年社会工作者专业证书情况单位：人，%选项人数百分比助理社工师有2310.5没有19789.5中级社工师有10没有203100社会工作专业本科学位有3516.5没有17783.5社会工作专业硕士学位有21没有19999表3青年社会工作者专业证书情况针对人才队伍自身专业化程度不高的现状，为确保“社区青年汇”的服务质量和专业水平，共青团北京市委员会采取了多种措施：一是多次组织工作人员到广州、深圳和香港学习社会工作经验，通过参观、交流帮助工作人员加快形成对社会工作的认识；二是从督导入手，通过聘请专业资深社工、与香港无国界社工合作等形式，帮助工作人员厘清工作开展的思路；三是为提升青年社会工作人才的实务能力，举办多元化的专业培训，包括日常培训和阶段性培训。因此，虽然社区青年工作人才队伍专业化程度先天不足，但后天可得到一定程度的弥补。（二）北京市青年社会工作者的工作内容与感受1.“社区青年汇”服务对象的类型本研究调查了青年社会工作者的主要工作对象，即“社区青年汇”的服务对象。调查表明，“社区青年汇”的服务对象以学生、社区从业青年（例如在本社区底商、超市等的工作人员）、企事业单位非行政部门从业青年为主，针对他们开展的服务数量较多（见表4）。对社区弱势青少年，例如社区残障青少年、经济困难青少年等，开展的针对性活动较少，这一方面是因为社区弱势青少年所占比例较低，另一方面是因为“社区青年汇”工作内容有一部分是开展城市训练营等外出活动，残障青少年外出则需要更周密细致的安排。表4社区青年汇服务对象分类单位：%服务数量

青年类型很多较多一般较少很少总计社区弱势青少年1.77.929.335.325.8100学生7.427.341.117.36.9100社区从业青年6.019.044.821.68.6100企事业单位非行政部门从业青年4.812.349.322.311.3100政府机关及企事业单位行政部门从业青年1.79.543.528.916.4100区域高端产业从业青年3.99.531.026.329.3100表4社区青年汇服务对象分类此外，本研究在访谈中提及青年汇服务对象的年龄区间时，共青团北京市委员会工作人员认为是18～35岁的青年，但同时他们认为实际工作中可能很难准确定位在这一年龄区间。受访的14名青年社会工作者中，3名认为青年汇服务对象是本社区年龄在18～35岁的居民，其他11名工作者标准不一，小到5岁、大到45岁的都有。这一标准的不统一也会给实际工作者带来一定困扰，在应聘该职位时应该进一步明确。2.青年社会工作者的主要工作内容根据共青团北京市委员会的要求，“社区青年汇”的服务对象既包括户籍青年，也包括流动青年，并注重不同青年群体之间的交流。“社区青年汇”针对青年成长需求主要开展了两类工作：一是开展学习培训、城市融入、交友联谊、志愿服务、文化艺术、体育比赛六项全市统一的活动；二是支持各社区结合自身所服务青年的特点，开展创新性特色活动。在工作内容方面，大多数青年社会工作者都了解自己的工作职责、职权与内容。63.9%的调查对象表示了解自己的工作职责，但有27.8%的调查对象认为自己的工作并没有被清楚的解释和说明。这说明青年社会工作者的工作职责还有待进一步完善，要加强对青年社会工作者的上岗培训工作。根据访谈对象对工作内容的阐述，结合共青团北京市委员会的要求，除了全市统一活动之外，本研究设计了青年汇特色工作内容分类表，考察各地区特色工作情况。调查表明，社会工作者针对社区青少年开展的服务主要是社会支持和综合服务等。其中以综合服务为主，占所有服务的79.2%。具体来讲，社会支持服务、亲子关系改善服务和社区矫正青少年引导服务所占比例较高，而针对特殊服务对象的，例如戒除网瘾服务、戒毒治疗与康复等内容所占比例较低，主要原因是社区内该类服务对象较少（见表5）。另外，青少年资助计划比例较低，有的社会工作者认为经济资助主要属于政策保障范畴，社会工作者能力有限。有的青年汇工作者认为开展服务不需要社工专业手法，因为“服务项目主要是组织活动，半年办了30多个活动，定期的活动有徒步走、观影俱乐部等”。表5调查对象青年服务内容统计单位：人，%选项人数占比综合服务17179.2社会支持服务13060.2亲子关系改善服务10548.6社区矫正青少年引导服务5927.3课余托管4621.3青少年资助计划4420.4戒毒治疗与康复2210.2戒除网瘾服务188.3表5调查对象青年服务内容统计3.青年社会工作者开展工作过程中的主要困难青年社会工作者开展了丰富多彩的活动，尤其是团队康乐活动。关于开展具体服务时的困难，调查对象认为排在前三位的分别是活动经费不足、服务对象参与度低和活动自主性受限，分别占41.9%、21.6%和14.9%，此外开展活动时“人手不够”也是面临的主要困难之一。受访的青年社会工作者谈道，“团市委有一定的资金支持，我们知道的是旗舰店的支持资金一年有5万元，蚁族店是3万元，普通店是2万元，但是报销审批什么的特别麻烦。”“活动的质量有时不高，比如有次组织青年参观前门大街红星二锅头基地，租车和组织人员过去后，只参观了20分钟左右的时间，活动意义不大，效果不好。”同时，由于青年汇的服务对象主要是社区青年，服务对象也有较大的流动性，“好多有过联系的青年后来就找不到人了，而且青年的时间也不好调动，周六日组织活动时放鸽子的很多，我们也没有办法”，“青年人的召集比较难，该社区住的主要是老人和小孩；附近居民参与度不高，认为会影响到孩子学习”。尤其是“团市委给的活动很急，时间紧迫，发通知时间都不够”，建议“上面的方案和计划可以给到半年度的，以便社工自己根据情况准备和调整计划方案”。在人手不足方面，有的受访对象表示，“社工一个人的力量很小，有的活动需要借助志愿者，但志愿者是临时的，不太明白青年汇的流程和规则，使得活动效果打折”。“社区青年汇”是共青团北京市委员会主推的项目，落地在社区，中间跨越了区、街道（或乡镇）两级行政机构，又引入了专业社工机构进行管理，团市委、团区委、社工事务所、街道、社区居委会，都可以直接管理“社区青年汇”，并对其下指令。[2]因此在具体工作中，调查对象表示会接收到上级领导不一样的工作要求，被指派到不同领域工作的情况也时有发生。有55.5%的调查对象表示有时会收到领导不一样的工作要求，有54.2%的调查对象表示有被派到不同领域工作的经历，例如残障青年群体服务等。在访谈中也有社工反映多头领导的情况比较严重，市级、社工事务所、区级、街道、社区等，要做到面面俱到让不少社会工作者有较大压力，“管辖领导太多，协调解决会有一定的难度”，“各方面领导太多，领导、人事都比较复杂”，“上级领导比较多，任务比较重”。这说明，一方面，北京市青年社会工作者的工作内容还不清晰；另一方面，青少年社会工作者的角色定位不清晰，会受到领导或其他工作的影响。进一步说明，北京市青少年社会工作者的工作环境和工作内容有待改善和明确。不过在获得领导支持和与同事或其他部门合作方面，43.8%的社会工作者表示会获得领导的支持，领导大多愿意并能够解决他们的问题，“领导很喜欢我们的工作，觉着很有生机活力”，“街道书记经常整合资源，提供讲座和景点门票”。4.青年社会工作者对青年汇服务效果的自评青年社会工作者认为社区青少年群体在接受社会工作服务之后或多或少都会产生一些变化，本次调查考察了社区青年社会工作者认为青年汇提供的服务在改善服务对象的工作（学习）环境、居住环境、人际关系、发展机会和家庭生活、收入水平等方面的成效，主要是通过社会工作者的自评进行评估。本研究运用李克特量表，将评估结果分为很不满意、不太满意、一般、比较满意和非常满意五种标准，并赋值1、2、3、4、5，转化为定距变量再测量均值、中位数和众数。这组数据中有6个缺失值，为填答者没有填答（见表6）。表6社会工作者对自己所提供的服务成效自评服务

类别工作（学习）环境居住环境人际关系发展机会家庭生活收入水平N有效210210210210210210缺失666666均值3.093.003.493.133.422.50中值3.003.004.003.003.003.00众数334343标准差0.8650.9380.8870.9690.9101.059表6社会工作者对自己所提供的服务成效自评从表6可以看出，社会工作者认为社区青年在接受服务之后的总体情况较好。通过对比发现，首先，社会工作者认为社区青少年在参加活动后对人际关系的改善最为满意，其均值、中值和众数都较高，分别为3.49、4.00和4，而标准差较小，为0.887，这与“社区青年汇”工作内容有直接关系，交友联谊是北京团市委对青年汇工作的统一要求内容之一，因此社会工作者在社区开展的促进人际交往的活动较多，社会工作者认为其能够改善社区青年的人际关系。其次，社会工作者认为社区青年参加活动对家庭生活的改善也较为满意，其均值为3.42，众数为4。如前所述，亲子关系改善是“社区青年汇”常见的工作内容，这与青年社会工作中促进青年健康发展的主要作用相契合。不过，在收入水平方面，有45.8%的社会工作者认为青少年接受服务不会影响其收入水平，因为社会工作者并没有针对就业或创收等内容进行指导和服务，但有14.8%的社会工作者因为提供与提高收入相关的服务内容，认为接受过服务的青少年对收入水平会非常满意或比较满意。总体来看，社会工作者认为青少年群体在接受服务之后满意度较好，“活动成效是青年人觉着找到组织了，有归属感，很开心。青年人可以来到青年汇办公点用网、看书、交谈”。特别是在人际关系和家庭生活方面，感到非常满意和比较满意的青少年较多。在人际关系方面，感到满意的人数比例为43.1%，其中感到非常满意的人数比例为9.3%；在家庭生活方面，感到满意的人数比例为39.4%，其中感到非常满意的人数比例为8.3%。此外，社会工作者觉得青少年对工作（学习）环境、居住环境和发展机会的服务也都感到满意，感到满意的比例分别为29.2%、27.3%和35.2%。（三）青年社会工作者开展职业培训情况定期的培训可以帮助社会工作者为服务对象提供更多、更高质量、更专业的服务。虽然青年汇社会工作者存在多头领导的不足，但优势也体现在可以接受不同层次、不同类型的专业培训，解决先天专业性不足的问题。例如在“社区青年汇”建立伊始，“共青团北京市委员会就专门设计了社区青年汇专职社工胜任力培训体系，主要内容包括日常培训和阶段性集训。日常培训主要是依托中国青年政治学院的专业资源，邀请资深社工专业老师为专职社工上课，讲授专业知识和专业理念；阶段性集训则为每半年一次的大型训练营，对全体专职社工进行实务训练，目的是培养社工以专业视角看待问题、理解服务对象及在实务工作中运用专业方法的能力。”[3]各社工事务所也经常性地举办一些更具备针对性的短期培训和督导服务等。有58.5%的调查对象表示在入职后，接受过系统的社会工作专业培训，但是依然有41.5%的调查对象并没有接受过系统的社会工作专业培训。在问到青年社会工作者是否有参加技能培训或进修的意愿时，有62.3%的调查对象表示有意愿，但是有37.7%的调查对象表示自己没有参加培训或者进修的意愿。愿意透露不参加原因的有44人，其中38.6%的社会工作者认为“缺乏技能培训或进修的机会”，34.1%的调查对象认为“自身现有能力足以解决问题”，还有22.7%的调查对象觉得培训或进修“费时费钱没有帮助”（见表7）。访谈中也有个别对象认为“社区青年汇”工作对专业性要求不高，主要是组织社区活动或者外出参观，所以自己能够完成，不需要专业培训或者进修。本研究也调查了青年社会工作者对于自身工作胜任力的评价，数据显示，有76.7%的调查对象认为能够胜任自己的工作，这也说明他们对专业技能培训或进修的需求并不强烈。表7社会工作者不愿意参加专业培训或技能进修的原因分析单位：人，%选项人数百分比缺乏技能培训或进修的机会1738.6自身现有能力足以解决问题1534.1费时费钱没有帮助1022.7其他24.6总计44100表7社会工作者不愿意参加专业培训或技能进修的原因分析但是，如前所述，当前青年社会工作者的受教育程度基本在大专或者本科层次，较多社会工作者有学历提升的需求。因此，共青团北京市委员会与北京大学继续教育学院合作开办专升本教育，与清华大学合作开展社会工作专业硕士培养项目，致力于提升青年社会工作者的受教育程度。尽管有部分青年社会工作者没有接受培训或进修的意愿，但是整体上看，在问及对当前所参加的培训如何评价时，有76.4%的青年社会工作者对其所在单位现有的培训制度和培训机会表示很满意和比较满意，只有14%的青年社会工作者不太满意现有的培训制度和培训机会。这说明，北京市青年社会工作者的培训工作做得较好，获得多数参加者的好评。（四）北京市青年社会工作者的职业评价1.青年社会工作者的职业满意度个人收入、单位福利、职业声望、单位的人际关系和工作条件都会影响从业者对本职业的评价。北京市青年社会工作者对目前的人际关系和工作条件比较满意，但对个人收入、单位福利和职业声望则不太满意。在薪酬制度方面，有34.8%的青年社会工作者认为目前的薪酬制度并不合理，主要表现为个人收入较低，工作压力大。从满意度来看，有37.2%的调查对象对目前的个人收入表示很不满意，有16.6%的调查对象表示不太满意，仅有21.8%的调查对象对其目前的个人收入持一般态度，表示比较满意和很满意的调查对象只有24.4%。在除工资收入之外的单位福利方面，有52.9%的调查对象很不满意和不太满意目前状况。由于社会工作是近年新兴的一个职业，尚未在社会上形成普遍认知，在对该工作职业声望的看法上，有43%的调查对象不满意现在的职业声望。相反，青年社会工作者对所在单位的人际关系感到满意，有55.4%的青年社会工作者对自己所在社工事务所的人际关系表示很满意和比较满意，也有14%的调查对象表示不太满意和很不满意。在工作条件上，有51.1%的调查对象满意所在单位的工作条件，有15.6%的调查对象不满意其工作条件（见表8）。这说明，目前北京市青年社会工作者的单位人际关系和工作条件较好，但个人收入、单位福利和职业声望还有待提高。表8社会工作者的职业满意度分析单位：%满意度

变量很满意比较满意一般不太满意很不满意个人收入10.913.521.816.637.2单位福利5.717.623.822.330.6职业声望7.819.230.022.820.2单位的人际关系12.443.030.67.36.7单位的工作条件11.539.633.37.38.3表8社会工作者的职业满意度分析敬业精神、工作能力和团队合作意识也会让人们对职业产生不同的评价。在调查对象中，有65.3%的人认为自己对待这份工作非常敬业；有67.6%的调查对象表示在工作中能够充分发挥他们的独立性和主动性。在与团队合作方面，有71.3%的调查对象表示能够很好地融入工作团队中，仅有10.3%的调查对象表示不太能够融入工作团队中。整体来看，目前北京市青年社会工作队伍具有一定的敬业精神，有能力胜任自己的工作，具有一定的独立性，能够发挥出自己的主动性，还有很好的团队协作能力。2.青年社会工作者的职业稳定性分析一直稳定的工作队伍有利于该职业的健康发展，就目前的北京市青年社会工作者队伍来说，还缺乏一定程度的稳定性。调查数据显示，虽然仅有25.9%的调查对象认为“社区青年汇”工作前景并不太好，但是出于收入低、社会认同度不高等原因，有73.6%的调查对象有更换工作的意愿，没有更换工作意愿的人数仅占26.4%。青年社会工作的内容复杂且多样，有一支稳定、高素质的工作队伍才能够更好地推进工作，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支队伍还需要扩大和完善。通过对以上资料的分析与总结可以看出，目前北京市青年社会工作者具有年轻化、高学历特征，他们大多是未婚青年，以女性为主，多数具有北京户口，这使得北京市青年社会工作者队伍更具活力、更具有知识性。北京市近几年的社区青年服务工作取得了一定的成果，特别是在改善他们的人际关系和家庭生活方面，得到了令人满意的反馈。在具体工作内容方面，目前北京市青年社会工作者可以胜任自己的工作，在工作时可以获得领导、同事等多方面的支持。但是目前北京市给予青年社会工作者的薪酬和福利还不能令人满意，这会对其工作的积极性产生一定影响，需要青年社会工作者和相关部门共同努力和倡导。三北京市青年社会工作专业队伍建设的对策建议通过问卷调查和深度访谈，北京市青年社会工作专业人才队伍建设主要应从如下方面着手。（一）提高青年社会工作专业人才队伍的专业化程度和学历水平如上所述，当前的青年社会工作专业人才队伍中多数具有大专或本科学历，但是拥有社会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