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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本文格式为Word版,下载可任意编辑——时间的空间化每个时代有每个时代的生存阅历,变化的不只是生存阅历本身,还包括我们对阅历的理解和阐释,尤其是我们通过时空意识对阅历的组织和建构。艺术对生存阅历的诗化,正是我们反省自身生存的重要方式。在今天的时代,交通、电信、传媒尤其是网络等技术手段,以及急剧加速的人口滚动或跨区域、跨文化交往,极大地变更了传统的生存阅历更加是时空阅历。诗歌传达了怎样的时空阅历,以及如何传达这种时空阅历,是我们探讨生存阅历的诗化时不应忽略的问题。

福柯在论述空间与文本和语境的关系时,曾指出二十世纪标志着一个空间时代的到来,此后我们处身于同时性(simultaneity)和并置性(juxtaposition)之中,我们所体验和感觉的世界,不再是一个传统的经由时间长期演化而成的物质世界,而是一个空间化的点、线、面相互指涉或纠缠的关系网络,“我们时代的焦虑与空间有着根本的关系,比之与时间的关系更甚”①。对于一个历史无处不在的国度,中国的处境可能略有不同。我更倾向于把这种不同于西方后现代社会的传统、现代、后现代相互缠绕的境遇,理解为“空间的时间化”和“时间的空间化”,或从“空间的时间化”走向“时间的空间化”的过程。本文!取黎启天这样一位处于诗歌幅员边缘地带的诗人作为阐释对象,正是试图对此做一点多少有点偶然性和随机性的个案探讨。预先要声明的是,在文本细读方面,我并不认为我们有理由和才能制止艾柯所谓的“过度阐释”,或者说我并不像艾柯那样自信地识别“阐释”和“过度阐释”。我认为这二者就是一个东西,我能说出的只是我此时此刻的看法,它鲜明不是一劳永逸的真理。

我想首先借用黎启天一首诗的标题,即“从信宜到厚街的黑夜毕竟有多长”,来概括对他诗歌的第一印象,由于这首诗涉及的空间、时间和对此的执著与困惑,可以当做他创作特色的一种标志。从地理空间上说,信宜、厚街和诗中提及的南昌,是在他的阅历世界和艺术世界中具有特殊意义的符号或关键词。这三个地名组成的坐标,多少可以确认他目前在诗歌幅员中的独特位置。他的主要诗作根本上都能在这一坐标系中定位。有关出世地合丫湾和工作地厚街的诗作,也显得相对饱满。对于文学而言,空间或地理的意义,往往不在它的政治学或经济学内涵,而在于它宽容的生命与人性的繁杂性和深度。空间对于一位诗人,更是他的生命与艺术得以实际开展的场所和形式。尽管从空间与权力的关系来看,黎启天所在的地理位置较之其他诗人未必有利,他的创作在确定程度上却说明,他从底部察觉了空间的机要和它与我们生命的根本联系。

他提出的“从信宜到厚街的黑夜毕竟有多长”,正是在空间背景上开展的时间意识和对历史的追问,而结果进入的是对我们生存阅历的执著和困惑。我留神到空间和时间在他笔下是有向度或方向性的:

从厚街到信宜中间就隔着这样的一段黑夜

假设以时间为单位

它的长度是5.6531小时

假设以空间为单位

它的长度是560公里

而从信宜到厚街的黑夜毕竟有多长

我一向被这内心的问号悬挂在空中

――《从信宜到厚街的黑夜毕竟有多长》

“从厚街到信宜”和“从信宜到厚街”,在空间和时间上都不是等距或等量的。理由在于“历史”或“历史感”的引入。诗人同时进入了另外两个或三个“时间”:“95年我坐中巴颠簸了11小时700多公里/离开信宜到厚街往南昌求学//99年我坐大巴沉睡了8小时600多公里/离开信宜到厚街谋生”。从信宜向厚街的启程或抵达,远没有从厚街返回信宜来得便捷,这不只是由于交通工具从中巴、大巴换成了小车,也不只是由于马路创办缩短了距离变更了路况,还由于“信宜”和“厚街”是两个被分割开的处于不同权力等级的空间。假设前者是农业社会或传统文明,后者就是工业社会或现代文明。因此,在感觉上,从前者进入后者,比起从后者返回前者,无论在空间距离还是时间距离上,都显得更为遥远和更具难度,这就像一段上山的路和一段下山的路:

99年至2022年我就像翻过一座山

常从黑夜的这边到黑夜的另一边

每一次离开和返回都有着不同的长度

空间的“山”和时间的“夜”正是这种具有“不同的长度”的心理距离与时空距离的绝妙传达。这里引入了第三个时间段,即“99年至2022年”,它示意经过此前的“求学”和“谋生”,最终通过“定居”完成了从“信宜”(合丫湾)向“厚街”或“东莞”的空间转换。此后,“信宜”这一空间被时间化,成了过去的“历史”,而“厚街”的时间(未来)被空间化,成了绵延的“现实”。或者说,这两个空间在诗人的身上叠合为一种心理时间,通过不断的“离开和返回”,完成了对不同时空的开放性的阅历整合,和对一个繁杂丰富的“自我”的“未完”的构建。其中,既有在双重空间中举行身份认同的难得的清楚,又有不乏内在慌张的“在途中”的疑问,包括潜意识地传达出他的根源于历史的“影响的焦虑”,以及来自于现实的“进展的焦虑”。正如诗句所示:“从信宜到厚街的黑夜毕竟有多长/我一向被这内心的问号悬挂在空中”。我想,这里的“黑夜毕竟有多长”的追问和“悬挂在空中”的意象,对置身于特定时空中的诗人而言,或许并不都是想象或夸诞。他通过信宜和厚街等空间符号,在传达“南方阅历”或“广东阅历”的独特性的同时,也感同身受地凸显了这一地区(如粤西和珠三角之间)的差异性、丰富性和内在张力。

黎启天诗歌中的这种尖锐的时间感和空间感,表现了他对历史记忆与当下生存的执著关注,和对时空之间的关系的不乏困惑的斟酌。我把他大片面表现父母、兄弟、友朋、邻居的作品读作一种“时间化的空间”,代表一种通过历史进入现实空间的自我确认。最集中表现其历史观、也给我印象最深的,是《黑白的影像――我的父亲黎大彝》《思念就是这无边的黑暗》《午后》《母亲》《外公在母亲心里多活了半年》等写父母的诗作。诗人这样写已故的父亲在他的现实空间中的存在:

投落在墙上的身影

总令我不自主地揣猜

父亲是否就在身旁

悄悄地把我注视

跟平时一样

替病人把脉时半眯着眼

是的,父亲断定就站在我的身后

要不在我凌乱的房间里

怎会迷漫那独有的烟草味

多少数次我急忙地转过身去

无边的黑暗朝我涌来

正如墙上的影子

悄无声息地消散

――《思念就是这无边的黑暗》

在这里,“我”的“身影”示意着“父亲”的“在”,而在“父亲”的“半眯着眼”的“注视”里,“我”却被扫视着,像一个“病人”。鲜明,作为一种时间中的存在或历史记忆,“父亲”在“我”的空间里,一向是一种“缺席”的“在场”。而且对现实的“我”而言,除了思念和幻觉,他既是一种潜意识中的压力,也是一位被等待惠临的医生,一位救赎者。“是的,父亲断定就站在我的身后”,“断定”来自父亲身上的“烟草味”,一种我们童年时代熟谙和敬仰的成人世界的气息。然而当“我”转过身去,望见的或感到的,却是“无边的黑暗朝我涌来”。“黑暗”侵入“现实”,引领着一个未知的世界。这也就是诗作开头的句子“这铺天盖地的黑暗/将我卷入深夜的旋涡”的含义。这是来自历史,来自父亲代表的另一个世界的气力。值得留神的是,结尾“正如墙上的影子/悄无声息地消散”是一个主语缺位的句子。隐含的主语鲜明不是形式上的主语“黑暗”,而是“父亲”。父亲在形式上不“在”,却是实际上的“在者”,甚至是一个主动的、操纵性的“在者”,他只是走了或“消散”了。而和他一起消散的是“墙上的影子”,是另一个“我”。我留神到这首诗隐含着几组对位或同位关系,即父亲/我,黑暗/影子,医生/病人,前者较之后者更具有“主体”地位。对“父亲”的思念和对“父亲”的“在”的固执感觉,表现的是诗人心中执著的历史感,在这里,空间被时间化、历史化了。

这种时间意识或历史感有时会被“放大”甚至被“神化”,我想这也是我们常有的困惑。如在《黑白的影像》中,“父亲”在诗人笔下是一位“孤独的行者”、农人、医生、宗族主义者、学识分子、“一首苦难的诗”。总之,是一部农业文明或乡村社会的含义丰富的“百科全书”。“父亲”在这里也成了一个符号,表达了诗人对父亲和他所代表的历史和文明的“思念”“想象”和“重写”。其中,第四节“一个宗族主义者”,我认为抓住了父亲和他代表的文明的主导特征:

偏执于溯源报恩

将五千年的血脉来路

附以骨架附以肉身

一生打造一种气力

使目生变得亲切

使仇恨攀附于睦善

遥远的名字邻近的声音

失落的亡灵鲜活的生命

被相关链接

人与人之间的距离

在你家族的思想里

称兄道弟

――《黑白的影像》

历史与现实的相通,凭借的是“五千年的血脉来路”贯穿其中,现实不过是历史成长的空间,是历史的骨架化和肉身化。“失落的亡灵”和“鲜活的生命”的“链接”,说明现实本质上已被历史整合为一体。在结尾即第六节,“父亲”本身成为一种“书写”,成为“一首苦难的诗”,“执著营造一种语境/纷繁更迭的意识形态/在探求新的语言高度/对人生遇到的表述/最终走不出命运的商定”。“命运的商定”是历史的宿命,“历史”成为操纵现实和历史书写的隐秘气力。《外公在母亲心里多活了半年》的主题同样与时间有关,是试图通过时间和历史的延宕,进入并改写现实空间的典型例子。外公的死讯被延迟半年告知母亲,结果是“开初她直怪我们瞒住她/现在她又怪我们不持续瞒住她”。“瞒”和“不瞒”都根源于对历史延宕的渴望,尽管主体不一样,三代人的历史观或时间观却有相通之处。在《大哥炒了老板的鱿鱼》里,这种通过对上一辈的“瞒”来延续实际已被改写的历史的做法,使现实成为“比上班还累”的沉重的虚假之物。这些诗作在艺术构思上精良奇异,在情感上具有感人的魅力,很好地传达出“宗族主义”等文化传统给我们平常人生带来的温馨及其分量。不过,理应指出,其中也蕴涵着历史或时间对空间与现实的抉择论倾向,这种倾向在确定程度上影响到诗人诗歌的空间意识的拓展。

黎启天还有为数不少的作品,侧重从内心体验的角度写对时间的意识和困惑,其中流露出时空观转换的迹象。如《这个夜晚的浓度被一支烟稀释》《又是这个夜晚》《还是这个夜晚》《黑头发里的一根突然变白》等,直接表达对时间和历史的冥想或玄思,这是他诗歌中最具形而上意味和神秘色调的片面,传达出诗人在时空问题上犹疑的繁杂心态。在这一类诗中,他偏爱使用“夜晚”“黑色”“梦”“灯”等意象。诗人通过一支烟写黑夜中微茫的光明和梦想,“一支烟点燃了/通向黎明的导火线”,“这个夜晚99%的浓度/这个夜晚99%的漆黑/它被一支烟稀释/它被一支烟烧穿”(《这个夜晚的浓度被一支烟稀释》);通过夜写梦与现实生活的冲突,“记不清这个夜晚/已跟随我多少日子/每天在我醒来前自身离去/晚上又踮着脚尖/归来,守候着我/还有一盏台灯”。同时“夜”通过“梦”介入到我们的生存现实:

有时我觉得它像影子

翻卷着内心的旋涡

往往让人担忧

梦的碎瓷片会把生活的手指

刮破

――《又是这个夜晚》

“夜”带来我们“内心的旋涡”,并用破碎的“梦”刺向我们的生活,或者用“比纸还薄的睡眠”,让我们暂时逃离现实的焦虑。“一层比纸还薄的睡眠/多少梦/在床上翻转/被秒针切实计算//未熄灭的台灯/照亮着一张伸开双臂的椅子/曾经用激情迎向生活的胸膛/已倦缩在绸缎的褶皱里//墙上来回走动的背影/躲过夜色的追捕”,而“两只拖鞋竭力张开嘴巴/它们内心的黑暗迷路的语言/早已无力说出”(《还是这个夜晚》)。在这里,“灯”和“梦”都是“夜”的相反相成的伴生物,它们从过去(历史)与未来(梦想)两个层面共同构成与现实的对照。而“拖鞋”的呐喊,它们的“竭力”和“无力”,试图倾诉而无法说出的其实是仆人“内心的黑暗”和“迷路的语言”。其中包含着历史与现实、时间与空间的断裂和阻隔,理应算是诗人对比消极、迷惘、同时渴求对历史的“纠缠”有所突破的作品。

如前所述,“时间化的空间”或“空间的时间化”,使黎启天的诗歌保持了对历史的敏感和执著,同时也不免不解;而另一方面,“时间的空间化”或“空间化的时间”,那么使他的诗歌在现实题材的处理上,空间感和当代意识逐步强化,其中不乏突破历史的挣扎和努力。这也是他诗歌中极需开掘的一个方向。在《过故土》中,他对自己的身份作了道别式确实认:“曾给我和暖,曾给我梦幻的故土/我自远方而来/不是归人//只是匆促过客/满带思乡的惆怅”。“过客”形象的意义,不仅在空间上也在时间上,是对历史的一种有意为之的“解脱”和“疏离”。《一张旧报纸翻飞在风中》,更是对“头版头条里/赫然站立的一排名字/一时不知去向”的被迫走进历史的大人物们的戏谑,历史貌似已“随风而逝”。而《刻在墙上的字》直接质问历史:“某些字的深度明显地记录/墙的伤痛时代的涂料抹不去/枯灯黄卷旁黑白的影像/是谁的双手凝固的气力/在墙上活了这么多年?”历史的负面成为被追讨和反思的对象。

更有意味的是,即使在《挂念老龚》《寒夜,想起那些人和事》《你刮了胡子就和我一样年轻》《同学聚会》等表现故人情的回忆性作品中,诗人也开头从“变”和“不变”的角度切入历史与现实的冲突,并意识到来自时间的变更和来自空间的变更之间的“同”与“异”“分”与“合”,以及变更自我、适应现实环境和生存空间的难度。他这样写历史的变故和中断,“这些人和事/走过记忆和时间/被生活一一漂洗//无意听见/有人离了两次婚/有人在北大读博士/有人在深圳挥金如土/有人住进了精神病医院里……”(《寒夜,想起那些人和事》);“只几年时间/我们当中就有一个/死于非典型肺炎/一个出了车祸/一个离了婚/一个回了乡下/此后再没有音讯”(《同学聚会》)。“记忆和时间”或历史的延续性,已在“生活的漂洗”中不断褪色、变更,这也是空间对时间的抵挡和挤压,随之变形的是生活在各自时空模具中的概括的人。问题在于,面对生存空间的适应和不适、变更和不变,都难免有悲剧的一面:

在这个不合时宜的年头

我们都还太年青

在生活的近视眼里

甚至还来不及看清什么

我们中间的某些人就消散不见了……

――《同学聚会》

这也是他在《你刮了胡子就和我一样年轻》中借老龚之口,道出“你始终不会懂,生活就是一瓶酒/被逐渐地注入了/水的内容/黎启天,你短浅”这样的自嘲的理由。掺水的酒和浓度不断被稀释的生活,是生存的真相还是生活的悲哀,对此保持必要的清楚,是成熟还是短浅,这些问题的答案其实并不简朴,它呈现了我们生存环境的全部繁杂性。问题的重心,终究从与历史的纠葛,转向同现实的对决,空间取代时间成为诗歌的核心因素,或者说,时间或历史被空间化了,“现实”被强有力地凸显出来。

黎启天的一些空间感突出的作品,如《汽车在大雾里行进》《雨夜,驱车在马路上飞奔》《深夜,在虎门听海》等,让我感觉到有逃离和解脱时间的恣意,和对空间与速度的追求:“闪电在远方咧开锋利的牙齿/转动的车轮唾液飞溅//柏油路像一条快速抽缩的舌头/急忙要将我卷入黑夜的胃部//一排排雷声从身后赶来/惊惶的车辆四处逃逸/生怕稍不留神就会被时间咬碎”(《雨夜,驱车在马路上飞奔》)。对“卷入黑夜的胃部”和“被时间咬碎”的惧怕,同时也可以理解为逃离历史的隐喻。“排潮声从黑暗里走来/此时我看不清大海/沉重的脸它的内心/有着巨大的旋涡历史的皱纹”,“威远炮台就在近处我的右侧/老迈的大炮振奋着头……//它们高竖着警觉的耳朵/端详并倾听着”(《深夜,在虎门听海》)。在这里,“黑暗”,和大海内心的“巨大的旋涡”,以及“历史的皱纹”是同位的,而以“端详并倾听”结尾,说明诗的落脚点指向的是空间,是现实。

我个人以为,黎启天最有拓展潜力和感染力的作品,是《打铁匠的眼睛红了》《一棵树进入城市》《从四楼到二楼》《守候》《我不知道他们为何眼含热泪》等表现生存和生命的无助的诗作,诗人把视野转向更底层的空间和人群。在不少人眼里,这往往是一个卑贱、野蛮、困苦、逼仄的世界。然而,这却是一个最真实的世界,是今天最被忽略却又最需要关注的空间。但这个巨大而无力的空间已被压扁,并在被挤压和相互挤压中失去了自己的外形:

他用完了浑身的气力

让一块块铁明确了身份

却打造不出世活的外形

就像一颗颗真诚的心灵

无论怎样张开和暖的双臂

也总会有一些铁一样的

坚硬的冰冷的相遇

――《打铁匠的眼睛红了》

这个空间不乏和暖,却总遇到坚冰,因此人们已习惯对应得的一切感恩涕零,诗人所追问的“我不知道他们为何眼含热泪”正是这一现实的写照,怅然的是,在它背后更多的是冷漠而不是热泪。在这里,我无意把现实简朴化,也无意把艺术简朴化。相反,我断定黎启天的这片面在艺术上相较而言并不圆熟的作品,正是有感于他并不太长、并不多产的创作履历背后的难得积累,和如前所述的不断的自我超越的潜力,同时我也高度赏识其他诗人倾向各异的艺术探索。生存阅历的开放和艺术传达的多元,本来就是我们来之不易的根本共识。只是以所在的地点或空间、以所处的历史关口或时间而言,此时此地,我对表达“底层”或“草根”的具有民间叙事倾向(不是被权力化符号化的所谓“民间”)的作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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