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甸高地诸政治体系_第1页
缅甸高地诸政治体系_第2页
缅甸高地诸政治体系_第3页
缅甸高地诸政治体系_第4页
缅甸高地诸政治体系_第5页
已阅读5页,还剩41页未读 继续免费阅读

下载本文档

版权说明:本文档由用户提供并上传,收益归属内容提供方,若内容存在侵权,请进行举报或认领

文档简介

缅甸高地诸政治体系埃蒙德R.利奇作者简介埃德蒙·利奇(EdmundLeach,1910-1989),英国人类学家,1932年毕业于剑桥大学机械系,后在上海经商数年,1937年从贸易公司辞职前往台湾研究雅美人,从此走上人类学之路。同年进入伦敦经济学院师从马林诺夫斯基。1939年他来到缅甸克钦地区,但二战蔓延到缅甸。战后他重返伦敦经济学院,并根据自己亲身经历与二手资料完成了他的博士论文《缅甸高地的政治制度》,毕业后他留校任教。1953年开始到剑桥大学任教。1975年他被授予爵士爵位。利奇被认为是列维斯特劳斯结构主义在英国的代言人,他因此也被称为新结构主义者,但是他的结构主义更具有经验主义的根据,而且,他后来转向了象征体系的研究。他的主要作品包括:《缅甸高地的政治制度》(1954)、《重新思考人类学》(1963)、《列维斯特劳斯》(1970)等。序——弗思社会人类学界轻率的将任何一套作为讨论基础的假设或概括都称为模型。模型明确的就是一种结构的表征,这种结构的各组成部分以这样的方式被描述和论述,从而有可能对它们进行分析以勾勒深层含义。理念的行为模式与实际的行为模式(常态的)。对社会系统进行结构性描述的模型所表示的是理念模模式,表示的是合乎社会规范的社会关系。模型作为一种建构带有均衡性,本质上是无法进行动态分析的。人们不难抽象的将时间作为一个因素引入模型,但却很难在其中表现出实际条件下真正相关的内容。那么如何真实的反映实际呢?——动态分析。动态分析——结构性变迁的分析——必须基于观察人们在日常生活的实际行为而获得的经验材料利奇动态理论的特殊性。特殊的民族志现象,“成为另一种社会存在”;对某些概念有其特殊的界定。包括深神话、仪式以及最重要的,个体在实际生活中面临不断的行为方式方面的选择,而追求权力是社会选择的基础。重印版导言平衡论。此书写成于1949年,这个时期英国恰是以拉得克里夫一布朗(Radcliffe-Brown)为代表的平衡论的社会人类学占上风的时代。社会系统被说成好似它自然存在的真实的实体,而内在于这类系统的均衡似乎也是固有的,是可论证的事实。福蒂斯:张力隐藏在均衡中。格鲁克曼:有机分析,稳定性均衡。事实上,人类学家获得的经验材料是历史的偶然,本质上是非重复性的。当社会人类学家争辩说,他所描述的和所关心的是社会而不是历史时,实际上是在这样的前提下立论的,即假定社会是一个平衡系统,不论社会怎样变,社会的结构是稳定的,如果没有这样的前提,面对社会中混乱陈杂的事实,社会人类学家便不能够加以描述。所以利奇自己也说在这个意义上本书也是一种均衡分析。但有两点特殊性。第一,扩展了分析的时间跨度。第二,试图明示均衡预设的虚构性质。引入帕累托的动态平衡观点,该模型假设在总体现象上处于均衡状态的社会体系,实际认为处在平衡态当中的整体现象,是一种在时间和空间上扩展的维度。帕累托所提出的有关从狮子型到狐狸型的统治形式的转换,对利奇论述有关贡劳制和贡萨制的相互转换有深刻的影响。贡萨/贡劳发展周期假设与福蒂斯“动态均衡”发展周期假设不同。福蒂斯发展周期假设一段时间的;根植于生物学,基于生物生长过程方面的经验事实;没有考虑到历史因素;被设想成一个整体系统内部的顺序,是静态的;一段时间内观察到的所有事实相互联系形成一个系统,理论上没有无法纳入到体系的零碎材料;“统合”贡萨/贡劳的发展周期假设时间跨度上预设了包含一个世纪或更长时间的跨度所发生的所有事情;依据对言语范畴的动态阐释;从历史事件中探索系统性秩序;任何一个时间段中观察到的事实可能属于几个相当不同的系统。实现不了“统合”。利奇强调社会的动力性特征,自然就会使他的研究主题落在了社会的连续性与社会变迁的问题上,利奇要回答的问题就是,在什么样的情景下我们能够说两个比邻的社会A和B有着根本不同的社会结构,而另外两个社会C和D实质上就是一样的呢?这里,利奇选择了用语言范畴来作解释。本书在结构安排上没有采用前人的那种田野调查形式。本书三分之一的内容是第5章“克钦贡萨社会的结构性范畴”,而前部分则是对特定的克钦社区相对简短的叙述,后面的第6、7、8章是二手的民族志材料和大量的历史资料。因为,社会系统并非一个自然的实体(anaturalreallity)。民族志和史籍上的事实只有在我们的思想虚构物加诸其上之后,才可能以一种系统的方式显得井然有序。——言语范畴正是发挥了这个功效。这套语言范畴本身就是一套精致组织起来形成有序的系统,然后将经验事实适配于这个语言范畴的秩序当中,事实也便就有了它系统的秩序。换句话说,社会体系是思想的产物,是一套概念之间的关系,克钦人和社会科学者都利用了这一套概念工具(语言范畴)对社会制度勾画了一套“理想型”,然后,实际的社会运作就是一种朝向理想模式前进以及退缩的过程。因此,结构仅存于观念层次,在经验层次上是无结构的。贡萨与贡劳是克钦社会的两种政治秩序,而且是理念型的,实际情况中的经验事实与之持续的不相符,也即是说经验事实中结构的缺乏。7、8两章也讨论了这种不一致造成了克钦地区的政治摆动。利奇在对克钦社会中日常语言的梳理中找到了克钦社会结构变迁的真正动力,即发现了在克钦社会中,政治的制度是从一种贡萨制向贡劳制或从贡劳制向贡萨制的转变,而这转变的动因即是在人们对社会结构应当是什么样的不同解释上。第9章中利奇就试图说明这两种对立的信条如何以相互矛盾的神话为媒介实际的呈献给行动者。利奇说,克钦人的实际政治行为是他们顺应两极分化的贡萨和贡劳政治信条的一种折中。这源于克钦山官对掸制政治组织形式的模仿,贡萨类似于掸人的等级政治制度。这些模仿到达一定程度,又会和克钦内部的婚姻、继承、部落联盟等亲属政治制度发生结构性冲突。从以上的陈述中可以看出,利奇挑战了英国的结构功能主义。他说,“特殊部落组织的特殊性质,其意义不能通过较为常规的功能性分析来发现。”他明确指出了过去社会人类学家所认为的社会是一个平衡系统的概念是无效的,社会并非是部分之和等于总体的简单加法,它是一个动态再调试的过程,调试的结果是社会的各个层次的群际和人际关系都会发生相应的质的改变。正如贡萨-贡劳制这一例。民族田野工作者不应该只醉心与搜集丰富的民族志文献,而文化多样性的研究应该运用一种“跨部落”的研究。把握对立特征。第一章导言掸人与克钦人研究的人群居住在很大一片地区,使用不同的语言和方言,文化差异也很大,通常分为掸人和克钦人。掸人居住在河谷,种植水稻,相对比较开化;克钦人居住在山区,主要以刀耕火种的游耕方式。此外他们的外表、语言和一般文化都有差别,所以长期以来的研究是将两者分开来的,而实际上,他们日常生活中有着密切的联系。克钦人内部亦有差异,但是多数研究均强调克钦文化均质论。但是据此就能说整个克钦地区只有一种单一的社会结构?或者说克钦这个相当含混的范畴其实包括多种不同形式的社会组织?那么社会系统是如何延续和变迁的呢?社会结构这一范畴应该如何认识和运用?布朗及其追随者运用社会结构这一范畴进行社会比较时,是将社会置于稳定的均衡状态,而实际社会永远不可能处于均衡状态。原因就是:当社会结构在文化形式中被表达时,这种再现与社会学家所使用的确切范畴相比是不精确的。实际情形中的社会结构(与社会学家的抽象模型相比),是由一套关于个人之间和群体之间权力分配的理念组成。关于这些理念的表达是通过文化性的形式,而这种表达是仪式性的表达。本章中就是本研究持有的一些理论观点和一些范畴进行的阐释或说是有别于功能主义的重新的界定。包括社会结构、单元社会、模型体系、仪式、诠释观以及社会结构与文化的关系。社会结构人类学家所描述的结构只是存在于他自己心里的作为逻辑建构的模型,但真实的社会存在于时间和空间中。人口的、生态的、经济的和外部的政治情境不能建立一个固定的环境,而是建立了一个不断变动的环境。任何真实的社会都是时间之中的一段进程。这一进程所产生的变迁有两类:第一类,与现存秩序形式的延续相一致的变迁。是延续性进程的一部分,也就是说是与现在存在的正规秩序相一致的改变。第二类,的确反映了结构形式变化的变迁。可以看到,在一个特定的地方习,由平等的族群分支所组成的某个政治制度会由一个封建型的地位等级结构所替代,这便是一种正规的社会结构的一种变迁。单元社会这个概念的提出仍然是针对于拉得克里夫—布朗一派的结构功能论传统而言的。他接受了纳德尔(Nadel),所认为的,一个社会实际上就是一个自我完备的政治单元的基本观点。这里的单元社会的概念正式前面第二类变迁的类型。克钦山区过去130年建的政治组织一直不稳定。一个极端是自治的小政治单元,一个是大规模的封建等级制掸邦。前者经常倾向于集合成更大的体系;而后者则分裂为小单元。这种进程并非只是结构性延续性进程的组成部分,这不仅是一个分裂与扩张的进程,更是设计结构变迁的进程。我们主要关注的就是变迁过程的机制。利奇以为英国的社会人类学多是从涂尔干而不是从帕累托或韦伯的社会学当中借用概念,这种爱好均衡诠释的偏见源于他们的研究是在某个特定的时空坐落下完成的。他们笔下的社会是从时空中抽离出来的;除此之外,也是没有考虑到后续研究的问题。因此不是历史意义上的当地社会。模型体系模型与现实的不一致——考察结构变迁现象的方法之一社会人类学家想要描述一个社会系统时,他所能描述的也仅仅是一种社会现实的模型,即是人类学家所构想的“社会系统如何运作”的假设。模型的不同部分形成一个处于均衡状态的系统,相反,社会现实充满了不一致。举例。克钦社会(含混的地理范围)的政治活动当中,存在有两种对立的制度模式。一种是掸人的政府制度,这很象一种封建的专制等级制,另一种是贡劳制,这种制度实质上讲求的是无政府和人人平等。对于克钦人来说,他们既想接受掸王的封号以满足他们对贵族地位的需求,因而有拥护封建掸制的愿望同时又不想尽他们向传统上的山官纳贡的义务,因而也倾向于拥护平等的功劳制度,这样当地的克钦社区的政治制度便在这两种制度之间来回摆动:一极是贡劳制的民主,另一极是掸制的专制。但实际的克钦社区的类型既不是贡劳制的也不是掸制的,而是介于它们之间的一种所谓贡萨,这是贡劳制与掸邦制之间的一种折中。但是在现实社会中,贡萨制的政治结构在本质上是不稳定的。有时可能会由于经济方面的考虑会使克钦人更倾向于采纳掸的模式,当社会快要变成真的掸制时,便会有一些社区,朝相反的贡劳制方向转变。只有依据这种不稳定的关系才能真正领会克钦社会变迁的实质考察结构变迁现象的另一种方法是关注一个给定体系中政治权力中心的变化。有关社会系统的结构性描述获得的理念化模型说明了群体之间以及构成特定群体的社会人之间“恰当的”地位关系,这一模型中每个社会人的位置必然是固定的,也即是说虽然说人一生中会经历许多地位的改变,但在一个理想的社会系统当中,相对来说还是较为稳定的,因而单单考察个人因为“需求”、“目标”的原因而导致的社会变迁是不全面的。更重要的是考察结构权力的改变所带来社会结构本身的改变。一句话,变迁是权力结构的变迁。权力在每个体系中被看做是“权位占有者”的一个特征,权威占有者也是其位置被赋予权力的社会人,个体只有在充当社会人时才能有效行使权力。假设人类有意识或无意识的希望获取权力是人类生活中的一个普遍动机的话,他们便将寻求通向权位的途径或同侪的尊重以获取地位。仪式仪式是用以表达个体在自己当时所处的结构体系中作为一个社会人的地位。也就是说,仪式并非是依照先前的社会人类学家所界定的那样,是用来描述出现在神圣场合的社会行动,而是用来彰显一个人的社会地位的象征系统。在马林诺夫斯基一派看来,大凡社会的行动背后都有其行动的目的,这种目的就是用来满足人们的基本需要,由此剖析的是技术性事实。但在利奇看来,这样的与需要相配的社会行动是并不多见的。就拿克钦人种稻米来说,是有为了满足“饥饿”的需要,是功能性的简单技术活动。然而克钦人的一些“惯常做法”按期习俗是有模式的。有许多无足轻重的装饰品,而不仅仅是为功能的目地而从事的活动,这是一种地方性的习俗,一种美学意义上的装饰。美学与伦理是同一的。习俗也许是出于历史的偶然,但对于生活在当中的个人来说,这些习俗实际上是群体内部整个人际沟通体系的组成部分,成为了一种象征性行为,一种表征。而社会人类学家的首要任务就是找出所象征的和所表征的东西是什么,然后把它们转译成他自己的学术性的术语。神话与仪式英国社会人类学的经典教条认为神话和仪式是独立的实体,并在功能上分野。神话是仪式的对等物。他们完全是一回事。去探讨在仪式中没有包含的信仰内容是毫无意义的。神话是用语言来描述人们的活动,这多少和人类学家差不太多,因为人类学家也无非是用术语、结构、模型以及其它的工具来描述同一类型的人类行为。也即是一种符号语言。诠释仪式活动和信仰同样可以被理解为关于社会秩序的象征表达形式,而社会人类学家的主要任务就是要尝试对这些象征进行诠释工作。这基于心理学上的一个基本设定。所有人类的行为,不管他们的文化也不管他们心理的成熟程度,都倾向于建构象征并以同样的一般方式来作心理的联想。人类学家用学术术语对象征性仪式所给予的解释与象征仪式本身是有一种同构的关系,仪式揭示了社会结构。在仪式当中,被象征化了的结构便是那个社会所希望的个人与群体之间的恰当关系。这些关系并非在任何时候都被证实认可。当人们参加实用性活动以满足基本需要时,结构性关系的含义就可能被忽略。如克钦山官与农奴并肩耕作。但是为避免无序状态,就需要时不时的至少用象征来提醒社会成员他们所应遵循的行为规范。仪式表演便对一个整体的参加群体有这一功能。社会结构和文化由上述分析演绎出社会结构与文化并非具有共同的边界。文化不等同于社会。文化提供社会情境的形式,即它的“外衣”。是一个给定的因素,是一种历史的产物和偶然。社会情境在很大程度上独立于他的文化形式。同一种结构关系可能在许多不同的文化中存在,并相应的以不同的方式象征化。比如,对于结婚的文化,会因地域的不同,而表现出形式上的差异。(头巾和戒指都是社会地位的表达)再进一步说就是,两种社会的文化不同并非在社会的结构上也一定不同。正如克钦地区的掸邦和克钦人社区。他们内部是暗含着一种社会结构的。真正的意义在于内在的结构模式,而非外在的文化模式。利奇在书中关心最多的不是对一种特殊文化的结构性解释,而是有关各个特殊的结构可以采取多种多样的文化诠释,以及如何能够由同一套文化象征来表现不同的社会结构。第二章克钦社会的生态环境本章的研究结论生态因素对克钦人和掸人不同的生活方式有着重要影响。政治史也起到了重要作用。对于社会秩序,生态环境是一个限制性的,而非决定性的因素。克钦山区的两类人:山地人与平地人;克钦人与掸人、缅甸人。两类人的异首先在于生态上。生活模式是截然对立的。山地克钦人受制于双重的相互矛盾的压力,及同时模仿和反对他们的河谷近邻。河谷居民与山地人的经济技术状况河谷居民:也即缅人和掸人,种植水稻,使用牲畜,平均人口密度较低,土地资源丰富,经济生活充裕。经济基础上的保障促进了贸易小规模的城市化以及中等水平的总体文化发展。山地人:采用游耕轮歇制度,经济生活受制于地形,一般生活没有结余,甚至不足以谋生,山民们尝试各种权宜之计。钦族的轮作制,那加人的灌溉梯田水稻,甚至有些族群与比他们富裕的平地邻人建立某种政治和经济联盟,也即一种共生关系。在克钦山区中,掸人在语言和地域上相当于“河谷人和水稻种植者”,而克钦是一个模糊的概念,它不是一个语言学上的范畴,但可以认为是一个地理范畴、文化范畴,即是居住在缅边境克钦地区除汉人、掸人(傣族)及缅人以外的所有山地人。这两类人的生活技术是不一样的,而居住在山地的克钦人也不是以相同的方式维持生计的。技术不同决定了经济类型的差异。三种山地农业(a)季风通垭,(b)草地通垭,(c)灌溉梯田通垭,意指山中的田地。通垭的程序。A地带——典型的疾风雨林地区要求:耕作只能持续一年,一块土地初次开垦之后的12或者15年内不应再开垦。故而每一单位的人群要求的耕植面积大得惊人。对此克钦社区通常由一大群小村寨或小村庄组成,散步在整个社区的领地上。由此带来了军事安全问题和经济便利问题上的冲突。考虑到前者就是建某种防御工事围绕的大规模定居点,考虑到后者,则是提倡建靠近各自耕作地的分散的小定居点。实际上人口分布不均衡。存在一些地区性的聚落中心,人口密度相对较高。这些聚落中心因以往的政治事件而形成。在这里的通垭方式导致了土壤侵蚀和肥力下降。某些地区的兴衰在很大程度上受到当地土特产贸易情况变迁的影响。而这些自然资源是生态环境的要素,但他们的重要性在某个特定时期内取决于外部经济和政治因素。B地带—大致位于季风区外耕作条件不如A地带。通垭在当地实际上是一种作物轮种制。只要自然条件允许当地人更愿意种稻子。除此外,主要的谷类作物是玉米、荞麦、黍米、小麦和大麦。新开垦出来的草地首先种植的是豆类。然而谷物种植的收成很差,得不偿失,所以激发了种植经济作物的动机,再加上贸易的需要,于是茶,罂粟,黄连这样的作物比较普遍。通垭会带来严重的毁林和土壤侵蚀。尤其是在B地带,这种轮耕制尤其收到了一些指责。并且这种方式由于收到自然条件的一些限制,所以是不能保证粮食上自给自足的。因此前面说到的对外寻求一种共生关系,也即与河谷村寨建立某种长期的经济和政治依存关系就很显然了。C地带—季风通垭与草地通垭的混合在其后和生态方面介于A与B两个地带之间,季风通垭和草地通垭都有,此外还可以发现灌溉梯田这样的精耕制度用以种植水稻。人们对梯田技术很是关注。英国官员由于相信梯田制是解决也持续通垭带来的水土流失问题的唯一途径,因而大为鼓动这种方式。事实上,官方建在梯田的热情是不符合当地的经济条件的,只有人口密度过高而出现土地严重短缺的情况这才是划算的。丘陵梯田建造成本大,维护困难,收成微薄。克钦人的生活方式中就融进了政治因素。丘陵梯田耕作制具有的是军事上和政治上的意义,而不是经济上的优势。当地人起初进行梯田建造时在军事上能够控制一些贸易要道,收取通行费带来收益。随着英国人的到来这一初衷便被改变了。第三章掸人、克钦人及其分支通过前面的论述,利奇首先对克钦人、掸人的界定进行了概要的梳理,并在前一章节中讨论了两者的经济生活背景,生态因素对这两类人的不同的生活方式有重要影响。但却不是决定性因素。那么如何对这两类人进行彻底清晰的区分呢从前面的导言介绍中我们知道,克钦社会贡劳制度与贡萨制度是对立的。全书的主体部分是在社会结构层面上区分这两个范畴,利奇在民族志搜集方面不同先前的人类学家之处就是,他特别看重语言范畴的分析,试图通过对克钦人日常生活里所惯常使用的语汇的分析,来透析这中间所含有的社会结构的模型掸人从语言称谓上界定的掸人。shan与sam。在居住地域上分散,但是在文化上相当一致。虽然居住地区之间方言差异很大,但是除少数特例外,他们是能够将同一种语言,即泰语。所有的掸人都是佛教徒。是接受掸人文明的一个标志。克钦人变成掸人。所有的掸族定居点都与水稻有关。河谷或者平坦的丘陵地带。掸人总是在平地上耕作水稻,以便可以使用水耨拖犁牵耙。在政治上建立掸邦(勐),个掸邦都有其世袭的国王(召帕),这些勐有时候自成一体,有时联合成更大的勐。在克钦山区范围内,这些大勐中最重要的有三类:缅甸的北部掸邦,缅甸境内的掸邦人。其佛教大致上是缅甸本土化的教派。中国掸邦,云南境内诸掸邦的掸人。不再是独立的实体。上缅甸的坎底掸人,缅甸掸人的一个分支。坎底掸邦:包括坎底弄(葡萄),胡康河谷,辛加林坎底(亲墩河上游),阿萨姆的坎底和玉石矿。历史上这些掸邦与曾经在上缅甸盛极一时的掸邦结盟。而且孟拱君王的传统权威依旧在克钦事务中发挥重大作用。几乎所有的克钦山区的掸邦都包含非掸族的人口,不仅包括其他种植水稻的掸族社区,还包括居住着非掸人口依旧实行通垭经济的山寨。曾经大量的克钦人的政治领地被纳入到掸族封建体制中,直到英国统治缅甸后期才完全分离。但是,可以很明确的是在克钦山区,掸(泰)文化的本质实际上就是与水稻种植密切相关的。相反的适用于通垭耕作的就会发现居住的是克钦人。克钦人变成掸人对于掸邦居住区的解释利奇的观点是,掸人最初在河谷定居是与维持从云南到印度的商贸要道有关。虽然这也是推测性的,但是掸族社区的选址和规模最初取决于商道的策略和经济。还有观点认为是大规模军事征服的结果。但是综合来看,利奇坚信,掸族文化史本土自然发展的结果,源于小规模的军事殖民和山地具居民之间长期的经济互动。综合前面所叙述的,掸族社会的地理位置、相对的社会成熟度和经济组织的主要特征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环境,即种水稻。进一步说,掸族文化的一致性与他们政治制度的一致性相关,而后者又取决于掸族实际情境中的特殊经济事实。(水稻种植)克钦人利奇使用一个通用范畴来指代克钦山区所有不是佛教徒的人。在这个意义上的克钦人包括讲许多不同方言的人。有别于掸,克钦最初就不是一个语言范畴,但是他们不同部落之间有着普遍的文化相似性,因此克钦仍然是一个文化范畴而非语言范畴。按照利奇的用法,克钦有三种标准细分:语言学上的;地域上的;政治上的。而本书所关注的都是政治上的区分,尤其是克钦人自己用贡萨和贡劳来表示的政治区分。有关这个地区现有的民族志材料是按照语言上的分类来写的,利奇尝试通过语言范畴来考察克钦人的政治差异。克钦方言的四大类:景颇语,木如语,侬语,傈僳语。长久以来语言学家关注的是其历史层面的问题,然而对于这些语言上的差异对他们的生活意味着什么?语言学家强调语言对于群体认同有着重要性,利奇采用英伦三岛上的现象作类比指出这个问题还是值得探究的。首先,语言的统一可以被用作社会阶层的标记。英国:精英阶层的语言与非精英阶层的语言;缅甸北部泰语和景颇语掌握在贵族手中。第二,语言的统一可以被用作政治或“民族”团结的标志。英伦三岛的威尔士语;缅甸北部个地方都有地方性的语言群体,他们通常有着共同的起源和继嗣。第三,语言统一可能是历史的遗存。缅甸北方的语言群体在过去某个阶段应该是分开居住的。语言群体的形成既不是因袭的也不是固定不变的,历史—语言论(种族、文化与语言有一致性)是荒谬的。因此,一个人说一种语言而不说另一种语言是一种仪式性的行为,它是个人身份的声明。在一个政治体系中,必然有派系对立的亚群体,使用共同的语言是一个亚群体表达一致性的一种方式。克钦山区有些地方存在语言分裂的极端例子,有些地方语言一致,这一经验事实应该被视为两种不同的政治意识形态的标志或象征。也即贡萨与贡劳的话题。克钦贡萨:一种“贵族制”的政治组织。社会表述为大规模的封建邦国。意味着有阶级的等级制,也意味着大规模的政治整合,各个群体之间有固定的关系。与掸邦制度类似,其政治实体称为孟,可比较掸族的勐的领地。首领是具有贵族血统的君王,被称为督瓦,袭用早这个头衔,较掸邦的召。克钦贡劳:一种“民主制”的政治组织,其政治实体是单个的村寨,不存在贵族和平民阶层之间的差异。其极端形式就是无政府的共和主义。语言和方言的分布会与实际情况有不同。就地区和语言群体而言,贡萨和贡劳政治体系的分布在A、B、C三个地带有差异。A地带。主要是克钦人,几乎都说景颇语,既包括贡萨地区也包括贡劳地区。方言和政治形态之间没有明显的对应。B地带,多种语言并存。缅北掸邦地区,景颇语,阿几语等各种语言混杂,整个部分在政治上事贡萨;中国的掸邦地区,多语言,克钦人说阿几语,都是贡萨;南德迈地区,傈僳语、侬语及介于之间的方言。贡劳C地带。语言混杂的情况类似于B地带第一个地区,贡萨。以上情况中的三条规律第一,说阿几语的人都是贡萨第二,只要聚落中有人说景颇语,说明了其中至少有一部分人是按照贡萨原则组织。第三。凡是在无人说景颇语也无人说阿几语之处,没有贡萨。并非所有克钦亚族群体分类基于语言的,还有地域的,甚至同时兼有的。整个方言群体就居住在一个特定的地区,并且据信有某种基于亲属关系的团结。克钦人自己往往以亲族群体的称谓来定义自己的社会。阿几语是木如语和景颇语的混合语。景颇方言的高日山官和木如语的阿几山官被认为是一个世系的。反映了克钦人把地方性的语言群体当做氏族一样来称谓,在提及氏族时,言谈中氏族就是地方性群体。贡萨制度下克钦山官所辖领地被认为属于这个山官的世系,因而也属于他的氏族。克钦人承认存在着一个精致的父系氏族制度,其裂变形式是复杂的。克钦社会中的主要的继嗣群体大多说没有是地区性的。亲属体系的主要框架覆盖了整个克钦山区,并跨越了所有的政治和语言的边界。只有克钦人和掸人之间的分野是例外。利奇假定任意划定的克钦山存在一套社会系统。山间谷地包括在内,因此掸人和克钦人同属于这个体统。在这个内部,在任何给定的时间段又存在相互依存有明显不同的亚系统,掸邦、克钦贡萨、克钦贡劳贡萨往一个方向发展最终与掸邦组织无法区分,往另一个方向发展,最终于贡劳无法区分。因此;考察某个特定的克钦和掸邦地区时,这种看似存在的均衡状态,事实上是非常短暂和不稳定的。研究贡萨社区时,必须参照其他相关的社会组织模式,如掸邦或贡劳。第四章帕朗——一个不稳定的克钦贡萨社区本章是作者在进一步考察掸邦和克钦社会组织之间的结构关系之前,对一个具体的克钦贡萨社区内的社会结构关系的仔细观察——帕朗。因为几乎所有的克钦社区都有着派系分立的倾向,在帕朗这种倾向比较极端。论述逻辑:以帕朗的地理环境和基础的民族志材料为背景,接下来使用帕朗克钦人最惯用的方式来描述结构性关系的正式体系——父系亲属群体之间长期存在的殷勤关系之体系(姆尤-达玛),最后解释这种亲属结构如何被克钦人当做近代历史的派生结果而得以合理化。帕朗社区的背景在地理位上靠近现在的中缅边境。1940年存在6个说不同方言的亚群体。当然这种文化的差异并不标志社会系统中实际意义的结构边界。山脊上部两侧:季风通垭,轮流垦伐;向下有游耕,用的是草地通垭;河谷和平原上是水稻田。克钦人眼里的帕朗是一个村寨群。规模不同地位不等。

温馨提示

  • 1. 本站所有资源如无特殊说明,都需要本地电脑安装OFFICE2007和PDF阅读器。图纸软件为CAD,CAXA,PROE,UG,SolidWorks等.压缩文件请下载最新的WinRAR软件解压。
  • 2. 本站的文档不包含任何第三方提供的附件图纸等,如果需要附件,请联系上传者。文件的所有权益归上传用户所有。
  • 3. 本站RAR压缩包中若带图纸,网页内容里面会有图纸预览,若没有图纸预览就没有图纸。
  • 4. 未经权益所有人同意不得将文件中的内容挪作商业或盈利用途。
  • 5. 人人文库网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仅对用户上传内容的表现方式做保护处理,对用户上传分享的文档内容本身不做任何修改或编辑,并不能对任何下载内容负责。
  • 6. 下载文件中如有侵权或不适当内容,请与我们联系,我们立即纠正。
  • 7. 本站不保证下载资源的准确性、安全性和完整性, 同时也不承担用户因使用这些下载资源对自己和他人造成任何形式的伤害或损失。

评论

0/150

提交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