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样教语文

第九届新经典大讲坛第九届全国“新经典大讲坛”聚焦3.0版小学课程改革，展示最新课改成果今天，一本教科书包打天下的时代已经结束一个通过变革课程结构改变教育现状的时代扑面而来——北京亦庄实验小学，颠覆性的“全课程”教育实验清风拂面，内蒙古罕台新教育团队，历时五年打造的“全人之美”课程，创造了新型课程模式的奇迹；发端自美国、受到美国总统奥巴马高度重视的STEM课程,正以不可遏制的速度风靡全球教育界……改革的先行者们，以过人的勇气和见识，为我们展示了3.0版课程改革的绚烂前景！

就在前两天，我遇到一位小学六年级的家长。他跟我说，孩子六年级了，好多学习内容学完了。他不知道在六年级里有好多时间孩子需要干什么。我说，读书。他说，他这个孩子不喜欢读书。我告诉他，你一定是没找到适合孩子的书，因为我还没有发现一个不愿意读书的孩子。我就送给他两套书，一套是《丁丁历险记》，一套是从韩国刚刚引进来的《数学大战》。过两天，这个家长高兴地告诉我，孩子对着两套书爱不释手，连吃饭都忘了。他跟我探讨另外一个问题：读这些书有什么作用。我说，一个人人生有限，你亲身经历、亲身体验的事情有限。每部书都是一个巨人。当我们站在这些巨人肩膀上的时候，我们会看得更远，想得更深。

你看《丁丁历险记》，它带你游遍了全世界，到了红海，到了里海，到了赞比亚，到了西藏。它让你知道了各个地方的风土人情、文化、历史，它让你知道了没有什么困难是克服不了的，当你有一天山穷水复的时候，经过你的努力往往也会柳暗花明。它让你知道，诚实比什么都重要，它还让你明白合作的价值。而且，这个家长过两天又告诉我，孩子说话都变了，冒出好多新词来。我们真是想不到一个孩子会说这种话。我说，这就是阅读的力量。

我非常庆幸我上大学的时候我跟图书馆的老师成了好朋友，所以一到星期六星期天的时候，老师就把钥匙交给我，让我到阅览室，甚至把我反锁在阅览室里，使我有了大量阅读经历。后来教书了，我把以前老朋友订的过期杂志，如《人民文学》、《小说月报》、《散文》等（八十年代是一个文艺繁荣的时代。）拿到教室让学生阅读，也就是通过阅读带来了学生成绩的提高，包括高考成绩的提高，也鼓舞我们深入进行这样一项改革。后来我到了高密一中的时候，就开展了我们两节课用来教学，四节课用来读书的一个限时计划的语文教改实验。但当我到了教委要向其他学校推开这项实验时，我发现很困难。因为不是所有的学校都有那么多图书，不是所有的老师都有这样一个阅读面，能够找到能够和课文匹配、能够辅助教材进行教学的文章、名篇、名著。于是，我们引入了“语文主题学习”的概念，这样就使我们的实验可以在一般的学校，甚至没有图书馆、没有阅览室的学校也可以推进，可以帮助老师找到这样一些辅助语文教学的文章来进行教学，帮助学生实施课内的广泛阅读。第一句话叫语文难以承受之重。语文这个学科真的难以承担这么多我们过去设想的重载。我想我们能不能把这些放一放。后来，我们在自己编写一些学生教材、学生用书包括语文主题学习丛书的时候，我们就把这些担子放下了。但是我们又应该承担我们应该承担的责任。就语文学科，我们完全可以从它工具性的起点实现人文性的追求。我想它工具性的起点有许多，如听说读写思。这是语文学科的特性。我们必须直面。我们不能回避，我们必须认真探讨最重要的教学目的。我们从这样一个起点上系统设计，当我们序列性地开发，当我们寻找到适合孩子们学习方式，有时候我们人文性的追求就水到渠成地实现了。有一本书是美国最经典的家教书——《如何说孩子才会听，怎么听孩子才肯说》。我建议孩子还在小学初中的家长一定要读一读这本书。就因为它特别具有工具性，它教给你的是方法，是技巧。我们经常会抱怨孩子不听话，事实上怨不了孩子。任何一个不听话的孩子都有一个不会说的家长或者说乱说一气的家长。怎么说就决定了人家会不会听。而且，另一句话很重要，过去我们都没太思考，包括我看这个书之前也没想过：怎么听别人才肯说。尽管有时候凭经验，我们也做了一些，我们没有从理论上系统思考。听的学问我们教没教给学生，我们自己有没有系统研究。我们在主题学习的过程中，在语文教学的过程里面，我们有没有去研究。这是这本书其中的一部分目录。它说，什么叫全神贯注地倾听，你怎么去提问和怎么给对方提建议，怎样才能让孩子知道你是理解他的。它告诉我们好多方法。这些方法经过梳理，我们就可以交给我们的孩子。它在新的能力培养上强调的不是反驳对方，而是不停地说“是吗？”重复对方的观点“你的意思是说„„”听的时候是寻找双方的共同点，而不是寻找差异。弄清对方真实的需要，弄清楚能够双赢。在阅读教学中，在主题阅读的过程之中，我们怎样培养听和说的能力。我想首先从我们的教学方式和老师组合课堂的基本规范上，我们要做示范。在一个课堂上，你认真想想：我们的学生到底在听谁说？我们课堂上始终打不破的僵局就是孩子们之间没有联系。每一个学生都在听老师说，而没人听同伴说。那么，造成这种现象最根本的原因在哪里？就是我们的同伴之间缺乏倾听。或者说，我们的老师没有引导我们的孩子倾听同伴的观点，然后在同伴观点的基础上深入表达自己的观点。我们追求的状态是这样一个状态。但是，我们在课堂并没有鼓励学生倾听同伴的观点。我们没有让讨论之潮在学生中传递，这样的后果很严重。这个后果带来的是什么呢？就是我们的孩子走上社会了，也并不在意他们身边的人的观点。在主题阅读的过程之中，我们怎么样让孩子明白每一句话、每一段文字、每一篇文章最重要的是什么。我们还要让孩子在听的过程中明白对方真实的意思。

“刚才，麦凯恩很有风度地给我打了个电话。他们总是在对方胜利后第一个打电话祝福对方。在这次竞选中，他的努力持久而艰巨。为了这个他挚爱的国家，他的努力会更持久更艰巨，他为美国的奉献超出了绝大多数人的想象。他是一位勇敢无私的领袖，有了他的奉献，我们的生活将会更美好。我对他和佩林争得的成绩表示祝贺，同时，我也期待着与他们共同努力，再续美国辉煌。”他在说麦凯恩的气度、包容。事实上，他还有另外一个意思：也在说他自己的气度和包容。他在说对方太厉害了，他的努力持久而艰巨。其实，他赢得了这个努力持久而艰巨的对手”培养学生的语文能力，还要引导学生学会从身边的事情学会思考。只有当我们的学生能把他所遇到的所有生活里的现象和语文结合起来的时候，语文才变大了，语文才变活了，语文教学才进入了一个新境界。在十一学校里，我每一个星期给学生能推荐一个人物、一个故事或者一段文字、一个生活现象、一件时事，为什么？要引导着学生从身边的事情思考。而只有这样我们孩子的语文能力才能随时随地提高。在泼水节上，任何一个学生都想泼一把校长，回家好有个交待。新学校的育人目标就是培养各个行业的领军人物。二领军人物的相当一部分会成为公众人物。一个公众人物的大部分时候会遇到的鲜花和掌声，也说不定会遇到诽谤、攻击或诬陷。当我们成为一个公众人物的时候，必须有一个稳定健康的心态。这也是非常重要的。我用这样一些故事引导学生思考，我用学校所有的活动引导学生读书。我们学校有一个重要原则：把活动和读书、把活动和阅读联系起来。我们就是希望孩子们有一颗思考的大脑有一颗联想的心。当我们从工具性的起点出发，来系统设计、来有序实施语文基本素养培养的时候，我们常常就会有了人文性的追求。孩子们的情感、态度、价值观在我们语文教学过程中就得到了很好地实现。这是我想跟大家分享的第一句话。跟大家分享的第二句话是：把语文课上成语文课。我特别敬佩于永正老师。他用的教学案例我到现在记忆非常深刻。他的写作课没有马上让写作。我记得，他的写作的题目是考试。他们先考试让学生写作，这个考题有点奇怪，题目写着看完最后一道题再作答。学生拿到卷子之后，看到量很大，来不及看最后一道就开始作答。老师说到时间了，马上要写作了。结果没做完，因为量太大了。当看完最后一题，只做前两个题，学生们后悔不跌啊。在后悔不跌的哀叹声中，于老师说“我们今天的作文就写你今天的感受。”学生都有非常深刻的感受，很快地完成了写作任务。所以，语文不仅仅是语文。语文有它的综合性。他们怎么上戏剧课？老师给了一个咖啡杯，让学生围绕着这个咖啡杯创作一个戏剧情节，然后自己再把它表演出来，表演的过程中要把这个咖啡杯推销出去。这到底是什么课？我去的时候，一个女孩正在表演她的创作。她首先描绘她的咖啡杯多么典雅，色彩多么艳丽，产地是南加州的哪一个经典的地方，描绘的是天花乱坠。但非常遗憾，她发现她周围的同伴没有一个对她的咖啡杯感兴趣。所以，她话锋一转，脸色变得阴沉起来。她说：“非常遗憾，我的咖啡杯是用来喂我那只小猫，不幸的是，前两天，我那只小猫病死了。现在我一回到家见到这个咖啡杯就非常痛苦，我就流泪，我就非常沮丧，心情很坏，有那一个好心的同伴，求求你们了，救救我吧，快快买走这个咖啡杯吧。”你说这是什么课？戏剧课？语文课？十一学校现在把音乐课和美术课合并了，开发出综合艺术课。在这个课里，我们把戏剧课作为主导课程，包括京剧、话剧、音乐剧、情景剧。在大量的阅读中，他们发生了好多好多令人震撼的故事。每年学期结束的时候，都有一个戏剧节。去年，我们又42个组，42台演出，这是学生在演出、化妆的剧照。戏剧课变成了孩子们最喜欢的课型。但是语文老师却从中渔利。戏剧课结束后，好多老师发给了我许多学生的习作，特别让人震撼。而且好多老师发现了过去作文从来就是一直很平平、一点都不出彩的学生反而写了大量动人心魄的文章。我在潍坊时曾经做个一个调查问卷，请学生写出在中学学习期间在语文学习方面对自己帮助最大的事。非常遗憾，在41份问卷里，没有一个学生说是因为老师讲得好所以我的语文好，反而是自己登台讲了一节语文课、当校刊编辑、积累了三百首宋词、看完了《家》《春》《秋》、坚持看《读者》、收集好文章做剪报、写周记、一次迎奥运征文获奖的鼓舞、利用班级图书角进行读书、学前和小学时对童话集和儿童文学的阅读体验唤起自己学习与写作的兴趣、经常上阅读课、阅读时积累好词好句、每天写一篇日记。这是学生一些真实的写照。既然是因为这个提高语文学习兴趣，我们为什么不重视这些方法的开发和完善呢？第三句话，让学生爱上语文，让学生跳出语文让孩子跳出语文。我说这句话有两个意思：第一，我们一定要记住我们的语文教学不是为了培养中文系的学生。将来我们的学生负担很重，有很多原因，但其中有一个原因我们必须要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