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业价值创造动因及其可持续性

企业价值创造动因及其可持续性暨南大学管理学院会计学系暨南大学企业发展研究所胡玉明1/23/20231纵观国内外企业发展史，为什么有的企业能够经受百年的风雨沉浮而久经不衰，成为长寿企业？为什么有的企业只能是昙花一现的“流星企业”而不能成为“明星企业”？为什么我国一些上市公司在上市前业绩优秀，上市不久就陷入困境，甚至沦为ST族或PT族呢？难道这只是财务报表问题？1/23/20232所有这一切都给我们提出了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企业可持续发展（SustainableDevelopment）问题。从财务学视野看，就是企业价值创造的动因及其可持续性问题。基于上述思考，我们从企业经营活动开始，进一步讨论：企业财务报表与企业价值创造过程企业价值创造的衡量企业价值创造动因及其可持续性1/23/20233一、企业财务报表与企业价值创造过程1/23/20234企业财务报表与企业价值创造过程企业经理人面对企业内外部环境，从市场获得人力资源和财务资源并利用它们为企业创造价值。企业经理人员为此制定经营战略并在企业中实施这些战略。财务报表总结了企业经营活动的财务后果。企业会计系统提供了一种机制，通过这种机制，对企业的业务活动进行确认、计量，以财务报表的形式对外报告。下图体现了企业经营活动到企业财务报表的转化过程：1/23/20235企业财务报表与企业价值创造过程经营环境经营战略

企业活动

会计环境会计系统会计政策

财务报表1/23/20236企业财务报表与企业价值创造过程从企业经营活动到企业财务报表的转化过程中，许多因素导致财务报表不能如实地反映企业经营活动及其价值创造过程。会计用特有语言描述企业经营活动；权责发生制会计；会计准则为人为操纵财务报表提供了选择空间；审计准则可能强化财务报表潜在的缺陷。因此，企业财务报表不能充分体现企业价值创造过程。1/23/20237二、企业价值创造的衡量1/23/20238企业价值创造的衡量会计专业人士常说，企业财务报表以会计特有的语言描述企业的基本财务状况、经营成果和现金流动状况。然而许多人也许有意或无意地忽略“会计特有的语言”这个词。事实上，这已经隐含了企业财务报表难以全面反映企业经营活动及其价值创造的内在缺陷。从企业经营活动到企业财务报表这样一个过程存在许多“噪音”（Noise），以存在“内伤”的企业财务报表为基础衡量价值创造自然也就存在许多局限性。1/23/20239企业价值值创造的的衡量多年来，，人们用用杜邦财财务评价价系统评评价企业业经理人人的绩效效。杜邦财务务评价系系统把收收益表和和资产负负债表合合并为两两个衡量量获利能能力的综综合指标标：投资报酬酬率（ReturnonInvestment,ROI））权益报酬酬率（ReturnonEquity,ROE））1/7/202310企业价值值创造的的衡量ROE=息前税税前利润润/所有有者权益益总额=息前税税前利润润/销售售收入××销售收收入/资资产总额额×资产产总额/所有者者权益总总额=销售利利润率××资产周周转率××权益乘乘数*经营活动动投投资活动动筹筹资活活动获利能力力生生产能力力财财务杠杆杆效应*权益乘乘数=1/（1—负债债率）财财务杠杠杆筹筹资活活动可见，调调整资本本结构（（负债率率）可以以改变ROE。。1/7/202311企业价值创创造的衡量量显然，这是是利用会计计学利润做做文章。现代企业经经营活动包包括生产经经营和资本本经营。相相应地，现现代企业的的成本包括括生产经营营成本与资资本成本。。企业生产经经营成本发发生于企业业生产经营营过程，包包括生产成生产要素市场与资本市场共同影响企业成本。1/7/202312企业价值创造造的衡量众所周知，成成本是一种补补偿价值。通通俗地说，利利润就是补偿偿成本之后的的剩余价值。。因此，在许多多人眼里，利利润意味着赚赚钱。这绝对对是真理。问问题的关键在在于代表赚钱钱的利润是怎怎么算出来的的？这样的计计算真的代表表赚钱吗？其实，现在人人们所说的利利润就是财务务会计观念的的利润。它是是财务会计规规则的产物。。可见，利润是是会计学“计计算”出来的的，而不见得得是企业创造造出来的。1/7/202313企业价价值创创造的的衡量量企业的的资本本来源源包括括债务务资本本和权权益资资本。。现行财财务会会计对对债务务资本本成本本与权权益资资本成成本区别对对待，，前者者尽管管可能能资本本化处处理但但最终终都作作为费费用处处理，，后者者却作作为股股利支支付或或利润润分配配处理理（这这意味味着先先有利利润，，再分分配，，至于于是否否分配配那又又是后后话））。由此，导致企企业可可以通通过调调整资资本结结构人人为地地“创创造””利润润。1/7/202314企业价值值创造的的衡量如果我们们进一步步从成本本补偿原原理的角角度分析析，财务务会计观观念的利利润只是是补偿了了企业生生产经营营的成本本，并没没有完全全补偿资资本经营营的成本本。这样，即即便企业业账面上上出现巨巨额利润润，也有有可能““亏本””经营。。企业非非但没有有创造价价值，相相反，还还可能毁毁灭价值值。1/7/202315企业价值值创造的的衡量如何借助助“慧眼眼”，揭揭开企业业利润的的“面纱纱”，从从而，透透视企业业是否创创造价值值呢？经济附加加值（EconomicValueAdded，EVA）观念就就是这样样“一双双慧眼””。尽管经济济附加值值观念目目前很时时髦，但但是，学学过管理理会计的的人都知知道经济济附加值值观念并并不是什什么“创创新”。。它不过过是管理理会计的的“剩余余收益””（ResidualIncome）的另一一个名称称而已。。就基本本内涵和和思路而而言，经经济附加加值观念念与剩余余收益没没有什么么差别。。1/7/202316企业价值创造造的衡量即便从财务会会计的角度看看，经济附加加值观念也绝绝非“新鲜事事物”。美国国会计学家罗罗伯特·N·安东尼（Robert·N·Anthony）曾经在20世纪70年代初期提出出并在80年年代发展了资资本成本会计计理论构想。。按照资本成本本会计理论构构想，财务会会计观念的利利润便相当于于当今的经济济附加值。尽尽管经济附加加值观念绝非非“创新”，，我们还不是是不能否认思思腾思特公司司（SternSteward）的贡献献。1/7/202317企业价值创造造的衡量思腾思特公司司使经济附加加值观念从理理论走向实践践，并成为““当今最热门门的财务观念念，并将越来来越热”。经济附加值在在数量上就是是企业经营所所得收益扣除除全部要素成成本之后的剩剩余价值。因因此，经济附附加值观念是是一种“全要要素补偿”观观念。如果用公式表表示就是“EVA＝EBIT（息税税前利润）－－At（占用用资产平均数数）×Kw（（综合资本成成本率）”。。1/7/202318企业价价值创创造的的衡量量按照这这个计计算公公式，，我们们就可可以解解释““为什什么投投资者者要把把钱投投入其其他企企业，，而不不是自自己营营运””的原原因。。道理很很简单单，投投资者者把钱钱投入入其他他企业业就是是期望望该企企业能能够做做投资资者自自己所所不能能做的的事情情，获获得投投资者者自己己所不不能获获得的的报酬酬率。。如果经济附附加值值大于于零，，说明明企业业获得得了超超过投投资者者期望望的投投资报报酬率率（企企业不不仅做做了投投资者者自己己无法法做的的事情情，而而且还还创造造了价价值））；1/7/202319企业价价值创创造的的衡量量如果经经济附附加值值小于于零，，说明明企业业连金金融市市场一一般预预期收收益率率（机机会成成本））都无无法获获得（（企业业没有有做投投资者者自己己无法法做的的事情情，更更别说说创造造价值值了））；如果经经济附附加值值等于于零，，说明明企业业只获获得了了金融融市场场一般般预期期收益益率（（企业业只是是做了了投资资者自自己可可以做做的事事情，，还谈谈不上上创造造价值值）。。1/7/202320企业价价值创创造的的衡量量如果我我们换换一个个角度度计算算经济济附加加值即即“EVA=资资本效效率××投入入资本本=（（企业业资本本报酬酬率－－综合合资本本成本本率））×投投入资资本”，那那么，，经济济附加加值观观念这这双““慧眼眼”的的功能能更为为明显显。企业资资本报报酬率率就是是企业业能够够做的的事情情，而而综合合资本本成本本率就就是投投资者者自己己能够够做的的事情情，资资本效效率便便是考考察企企业是是否做做了投投资者者自己己所不不能做做的事事情，，获得得投资资者所所不能能获得得的报报酬率率的““试金金石””。1/7/202321企业价值值创造的的衡量从更深层层次看，，经济附附加值观观念的流流行标志志着对企企业的绩绩效评价价已经逐逐步从利利润观念念转向价价值观念念，由此此可能促促使企业业经营模模式逐步步从利润润模式转转向价值值模式。。作为一种种观念，，经济附附加值观观念引入入企业并并不是为为了精确确地计量量经济附附加值指指标，而而是通过过该指标标的动态态观察，，评价企企业价值值创造程程度。因因此，我我们应该该从管理理视角而而非会计计视角认认识经济济附加值值观念，，以避免免其思维维误区。。1/7/202322企业价值创造造的衡量人们常说“评评价什么，就就得到什么””（Yougetwhatyoumeasured）。经济附加值观观念的管理哲哲学就在于引引导企业创造造价值以及衡衡量企业是否否创造价值，，而不在于企企业创造了多多少价值。也许，这就是是经济附加值值观念的真谛谛！1/7/202323企业价值创造造的衡量透过经济附加加值，人们可可以判断企业业是在创造价价值还是毁灭灭价值？企业业经理人是价价值创造者还还是价值毁灭灭者？1993年，美国有六六家巨型公司司的总裁被董董事会撤职，，这六家公司司是大名鼎鼎鼎的IBM、美国运通、、通用汽车、、西屋电气、、西尔斯百货货、柯达公司司。原因很简简单，作为这这六家公司重重要股东之一一的加利福尼尼亚退休基金金（Calipers基金）对管理理层行使了否否决权。他们们采用的最主主要的指标就就是经济附加加值，每年他他们把经济附附加值表现不不佳的公司总总裁列入一个个特别的“黑名单”，其中的一些些人可能被解解职。这迫使人们重重新思考究竟竟什么是企业业的价值。1/7/202324企业价值创创造的衡量量客观地说，，经济附加加值并不是是什么财务务创新，但但是，它却却改变了企企业管理行行为。什么样的绩绩效评价指指标便造就就什么样的的企业管理理。如果改改变企业绩绩效评价指指标就会改改变企业管管理行为。。经济附加值值指标促使使企业经理理人对企业业所有资产产都考虑资资本成本，，从而促使使企业经理理人直接关关注与库存存、应收账账款以及机机器设备有有关的成本本，更为谨谨慎地使用用资产，快快速处理不不良资产，，减少消耗耗性资产的的占用量（（比如美国国有些企业业的总裁开开始更换原原先使用的的豪华汽车车，以便减减少消耗性性资产的占占用量），，减少不必必要的规模模扩张。1/7/202325企业价价值创创造的的衡量量很多习习以为为常的的观念念将受受到彻彻底冲冲击，，规模模大不不再是是一件件值得得炫耀耀的事事情，，除非非经理理人的的确能能完全全收回回资本本成本本。在美国国，采采用经经济附附加值值指标标之后后，企企业股股票回回购事事项增增加了了，把把自由由现金金流量量返还还给股股东，，由股股东自自己去去投资资。从另一个角角度看，考考虑资本成成本之后，，实际上就就是把企业业资产负债债表转化为为另一种支支出项目清清单。1/7/202326企业价值值创造的的衡量因此，采采用经济济附加值值指标可可以促使使经理人人考虑资资产负债债表，更更为关注注资产负负债表上上资产项项目的利利用，而而不仅仅仅考虑收收益表。。这对我国国企业尤尤其是国国有企业业和上市市公司的的绩效评评价具有有重要的的启迪作作用。1/7/202327企业价值值创造的的衡量我国许多多国有企企业热衷衷于“债债转股””。的确确，“债债转股””可以““立竿见见影”地地“扭亏亏为盈””，但是是，如果果没有以以此为契契机，实实现企业业的经营营机制转转换，充充其量只只是实现现了“财财务解困困”，而而没有真真正实现现“体制制解困””。如果以经经济附加加值作为为评价指指标，恐恐怕连““财务解解困”都都谈不上上！1/7/202328企业价价值创创造的的衡量量对于上上市公公司而而言，，我国国一些些上市市公司司热衷衷于““配股股”，，通过过“配配股””筹集集资金金归还还银行行借款款，人人为地地“创创造””业绩绩。在“经经济附附加值值”指指标下下，所所有这这些人人为““创造造”利利润的的行为为都将将“原原形毕毕露””，“徒劳劳无益益”，，甚至至“搬搬起石石头砸砸自己己的脚脚”。。1/7/202329企业价价值创创造的的衡量量我们必必须思思考：：1。会会计真真实、、完整整吗？？2。会会计是是一门门科学学还是是艺术术，或或者根根本就就是一一门魔魔术？？3。何何谓赚赚钱？？利润润代表表赚钱钱吗？？4。经经济附附加值值（EVA）能能否取取代每每股收收益（（EPS））？5。如如果说说每股股收益益（EPS）归归股东东所有有，那那么，，经济济附加加值（（EVA））归谁谁所有有？1/7/202330企业价值创创造的衡量量无论杜邦分分析系统还还是经济附附加值都是是一种结果果导向的财财务评价。。以利润为例例，企业发发展战略、、财务政策策、营销政政策都可以以影响利润润指标的信信息含量。。尽管可以通通过应收账账款周转率率、存货周周转率和经经济附加值值等指标对对利润质量量进行分析析。然而，问题题在于这种种结果能够够持续多久久？这就涉涉及到企业业价值创造造动因及其其可持续问问题。1/7/202331企业价值创创造的衡量量如果我们将将企业绩效效评价主要要构建在财财务指标之之上，就会会鼓励或驱驱使企业管管理当局去去人为操纵纵财务指标标，以获得得良好的绩绩效评价。。这种操纵有有时对企业业未来可持持续发展能能力的损害害是致命性性的。1/7/202332企业价值创创造的衡量量例如，企业业管理当局局为了提高高利润指标标，大幅度度削减研究究与开发费费用、人力力资源投资资、环境保保护支出等等。这种人为操操纵利润的的做法对企企业的损害害在短期内内不一定会会显现出来来。企业依依然可以依依靠原有的的技术储备备和人力资资源，但是是，在更远远的未来，，它对企业业的可持续续发展能力力的损害将将是致命性性的。1/7/202333企业价值创造造的衡量以企业财务导导向指标为基基础构建企业业绩效评价指指标体系的合合理前提是企企业经营绩效效的取得不能能以损害企业业可持续发展展能力为代价价。然而，这是一一个悖论。以以企业财务导导向指标为基基础构建企业业绩效评价指指标体系怎能能确保企业管管理当局遵守守这个前提呢呢？1/7/202334企业价价值创创造的的衡量量目前我我们评评价一一个企企业经经营绩绩效的的好坏坏主要要看利利润。。在中国国，普普天之之下都都存在在“利利润至至上””或““利润润锁定定功能能”现现象。。更要要命的的是许许多事事情都都跟利利润指指标挂挂钩。。无论论是评评价企企业经经营绩绩效、、企业业贷款款融资资、公公司上上市和和增资资扩股股，还还是国国有企企业的的“脱脱困””或““扭亏亏为盈盈”乃乃至企企业领领导人人的仕仕途与与升迁迁等等等无不不与利利润指指标挂挂钩。。只要要有利利润，，一切切问题题都好好办。。难怪怪有人人戏言言“我我们的的一切切都与与利润润挂钩钩，我我们不不做假假账，，做什什么””。1/7/202335企业价值值创造的的衡量因此，我我以为造造成我国国当前会会计信息息严重虚虚假的原原因固然然很多，，但是，，与其绩绩效评价价指标过过分集中中在财务务指标不不无关系系。我们可以以设想，，如果企企业绩效效评价指指标是多多维的（（财务指指标只是是其中的的一部分分），那那么，企企业人为为操纵财财务指标标以谋取取良好的的绩效评评价，其其效果就就不大。。同时，多多维的绩绩效评价价指标体体系，也也使企业业管理当当局人为为操纵绩绩效评价价指标的的交易成成本和难难度增大大。1/7/202336企业价价值创创造的的衡量量由此，，我们们需要要进一一步思思考的的是：：1。财财务绩绩效评评价指指标是是催人人奋进进还是是诱致致作假假？2。企企业的的经营营活动动是否否都可可以量量化？？如果果可以以量化化是否否采用用货币币尺度度来量量化最最合适适？1/7/202337三、企企业价价值创创造动动因及及其可可持续续性1/7/202338企业价价值创创造动动因及及其可可持续续性基于历历史成成本原原则，，财务务会计计及其其财务务报表表“以以会计计特有有语言言”描描述企企业经经营活活动及及其结结果充充其量量只能能说明明“企企业过过去做做得怎怎么样样”。。财务会会计及及其财财务报报表并并没有有向人人们保保证或或者承承诺企企业““明天天风采采依旧旧”或或者““明天天会更更好””。因此，财务会会计及其财务务报表只是讲讲述企业过去去的故事！这这就决定了她她讲故事的逻逻辑起点是结结果导向。1/7/202339企业价值创造造动因及其可可持续性单独的“结果果”无法向人人们展示“之之所以产生如如此结果”的的前因后果。。人们只“知知其然，而不不知其所以然然”。比如，某企业业某个年度创创造利润1,000万元元，你能清楚楚这个利润在在什么环境下下，基于何种种战略取得的的吗？也就是是，价值创造造动因是什么么？其可持续续性如何？回到前面的问问题。以中国国的上市公司司为例，即使使企业上市之之前的财务业业绩完全真实实可靠，上市市之后，企业业照样可能陷陷入困境！这这又是何故？？1/7/202340企业价值创造造动因及其可可持续性因为财务会计计及其财务报报表只是讲述述企业过去的的故事！即使企业没有有“做假账””，企业上市市之后，可能能战略定位发发生问题，原原先良好的财财务绩效“一一去不复返””。在这个世界上上，不乏著名名企业因为““抱残守缺””坚持曾经辉辉煌但在变化化环境中不再再适用的战略略而衰落的例例证。1/7/202341企业价值创造造动因及其可可持续性也有可能上市市之后，企业业内部组织结结构发生变化化而修改原先先创造良好财财务绩效的前前提条件，从从而致使财务务绩效不佳。。还有可能上市市之前，企业业生产的产品品正处于成熟熟期，自然能能够给企业带带来良好的财财务绩效，而而上市之后，，产品刚好进进入衰退期，，企业财务绩绩效当然不佳佳。1/7/202342企业价值创造造动因及其可可持续性明星企业流流星企业业1/7/202343企业价值创造造动因及其可可持续性诸如此类的原原因都可能导导致企业上市市前后财务绩绩效的变化。。我们怎能如此此简单地将企企业上市前后后的财务绩效效进行简单的的对比呢？财务会计及其其财务报表无无法体现这些些绩效动因。。只有立足于于“环境———战略——过过程——行为为——结果””一体化的逻逻辑基础，我我们才能真正正理解和体会会“结果”为为什么是这样样即价值创造造动因。这对于讲述企企业经营活动动“过去”故故事的财务会会计及其财务务报表可就有有点勉为其难难了！1/7/202344企业价值创创造动因及及其可持续续性也许，有人人会说，五五百多年来来，财务会会计及其财财务报表不不都如此吗吗？是的，，五百多年年来都是如如此！但是，请别别忘了，今今天企业面面临的环境境已经发生生变化。在在变化的环环境下，必必须用变化化的态度应应对。过去去，人们认认为，“未未来是历史史的必然延延伸”。在在这种环境境下，财务务会计及其其财务报表表也许还管管用。今天，“未未来未必是是历史的必必然延伸””。在这种种环境下，，我们还能能“刻舟求求剑”吗？？1/7/202345企业价值创创造动因及及其可持续续性基于货币计计量，财务务会计及其其财务报表表只能讲述述企业有形形资产的故故事。今天企业的的资产软性性化，无形形资产成为为企业创造造价值的重重要源泉。。无形资产产可以使企企业发展顾顾客关系，，建立顾客客忠诚度，，发展新的的顾客与市市场，开发发创新的产产品与服务务，以低成成本在短时时间内提供供个性化、、高质量的的产品或服服务，增强强企业员工工技术能力力，提高生生产能力和和质量，缩缩短对顾客客需求的反反应时间。。1/7/202346企业价值创创造动因及及其可持续续性新信息技术术的出现和和全球市场场的开放改改变了现代代企业经营营活动的基基本假设。。仅靠有形形资产，企企业已经难难以保持持持续的竞争争优势。信息时代呼呼唤着新的的竞争驱动动力。一个个企业对无无形资产的的开发与利利用能力已已经成为创创造持续竞竞争优势的的主要决定定因素。可是，我们们的财务会会计及其财财务报表并并没有充分分地揭示无无形资产的的“故事””。1/7/202347企业价值创造造动因及其可可持续性我们可以做一一个极端的假假设：如果两两家企业财务务指标完全相相同，你认为为这两家企业业一样吗？不一样！因为为这两家企业业的持续竞争争优势可能不不同。比如说，人力力资源的素质质、员工的士士气与凝集力力、研究与开开发能力等方方面可能不同同。而这些正是财财务会计及其其财务报表没没有反应的价价值创造动因因！1/7/202348企业价值创造造动因及其可可持续性综合上述，财财务会计及其其财务报表讲讲述企业经营营活动有形资资产过去的故故事。而我们的决策策总是面向未未来，如此，，财务会计及及其财务报表表的局限性不不言而喻。新经济环境改改变了企业价价值创造的模模式：从主要要依靠有形资资产创造价值值到主要依靠靠无形资产创创造价值。无形资产的重重要性凸现，，企业价值创创造模式的转转变，正是传传统财务绩效效评价的缺陷陷。1/7/202349企业价值创造造动因及其可可持续性发展，尤其是是可持续发展展（SustainableDevelopment）是企业管理永永恒的主题。。随着中国加加入世界贸易组织织（WTO）），中国企业能否否基业长青，，可持续发展展是关系到能能否提升中国国国际竞争力力的一个重要要课题。企业可持续发发展是企业核核心能力（CoreCompetence）提升和价值值创造（ValueCreation）的过过程。企业可可持续发展的的本质是“做做强做大”。。1/7/202350企业价价值创创造动动因及及其可可持续续性企业可可持续续发展展包括括企业业核心心能力力的提提升与与价值值创造造两个个主题题。企业的的核心心能力力决定定了企企业价价值创创造过过程及及其可可持续续性。。缺乏核核心能能力的的企业业，尽尽管在在某个个或某某几个个时期期创造造了价价值，，但是是，其其价值值创造造却难难以持持久，，甚至至“昙昙花一一现””。而而企业业只有有持续续不断断地创创造价价值才才能为为企业业培植植、巩巩固和和提升升核心心能力力提供供持续续的财财务资资源，，从而而强化化企业业核心心能力力。1/7/202351企业价价值创创造动动因及及其可可持续续性这就是是企业业核心心能力力与价价值创创造之之间的的共生生互动动关系系。只有核核心能能力的的提升升与价价值创创造的的可持持续性性形成成良性性循环环，企企业才才能真真正发发展壮壮大。。基于于这样样的认认识，，我们们需要要以企企业可可持续续发展展为核核心，，以核核心能能力与与价值值创造造共生生互动动关系系为基基础，，着重重研究究企业业价值值创造造的动动因及及其可可持续续性的的评估估体系系创建建问题题。1/7/202352企业价值创造造动因及其可可持续性价值管理是企企业财务管理理的核心。价价值创造是企企业财务管理理的目标。但但是，财务管管理通常只关关注价值创造造过程及其结结果，而较少少关注价值创创造的动因（（Driver），更没没有关注价值值创造动因的的可持续性，，从而，忽略略了财务的可可持续发展。。1/7/202353企业价值创造造动因及其可可持续性价值创造是企企业经营活动动的目标。然然而，企业现现在创造了价价值不等于未未来还能够继继续创造价值值。这就需要深入入探究是何种种因素导致企企业创造了价价值？这些因素未来来是否持续存存在？如果持续存在在，其可持续续性如何呢？？所有这些问题题的研究，对对于我们从一一个侧面诊断断或提升企业业可持续发展展具有重要的的实践意义。。1/7/202354企业价值创造造动因及其可可持续性平衡计分卡（（TheBalancedScorecard）提供供了一个透视视企业创造价价值动因及其其可持续性的的窗口。它有有助于塑造企企业核心能力力，推动企业业可持续发展展。财务维度（Financialperspective）、顾客维维度（Customerperspective）、内内部业务流程程维度（InternalBusinessProcessesperspective